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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人-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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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枫学院的学生,在外面租房的不少。如果我也在学校外租房,倒是可以省去了这回来的不准点的麻烦。

    此刻的流枫学院校园里,很是静寂,我快步朝着女生宿舍楼走去。

    当我到达女生宿舍楼下,悲催发现,女生宿舍楼下的大门已经锁上。

    太不敬业了好不,流枫学院是晚上十点半锁门,女生宿舍楼是晚上十一点才锁门,这会是晚上十点四十不到,怎么女生宿舍楼大门就被锁上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拨打之前留的女生宿舍楼看门阿姨的电话,电话接通,看门阿姨讲她今晚上没在学校值班,她临时有事,是找了她表妹替她。

    我按照看门阿姨为我的她表妹电话打过去,手机里提示看门阿姨表妹的手机关机。

    我无语望天,只好再给汤思可打电话,让汤思可这会儿下来,去敲值班室的门。

    汤思可很快下来,终是叫醒了那看门阿姨的表妹,替我打开了女生宿舍楼大门。

    在看门阿姨表妹的抱怨声中,我和汤思可回去寝室。

    汤思可追问我这么晚才回来的原因,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越发觉得,出去租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第二天睁开眼睛,我就开始手机搜索,fz市出租房屋的讯息。还别说,我还真找到一个合适的,一室一厅,主人最近换了大房,正准备把房子给租出去。

    一室一厅的房子虽说是家电齐全,却是因为面积太小,并不被租房的人亲睐,主人把租价压得很低,完全在我的承担范围。

    就是它了,我决定下午就去瞧上一眼,行的话麻溜搬出宿舍。

    上午上课,有经济学老师龚共的课,只是龚共请假,如此,上午的最后两节课就变成了自习。

    因为最后两节课变成了自习,我准备偷溜出去,早些去看房。

    汤思可拉着我,非要让我交代我这是又准备去哪里。

    我出去外面租房的事情,是早晚都瞒不过汤思可。想到这里,我告诉汤思可,我准备去看房,去外面租房住。

    汤思可听了我的话,有些讶然,不过那讶然情绪很快被兴奋情绪替代,催促着我快走,她要和我一块去看房。

    汤思可的情绪波动让我哑然失笑,我和汤思可离开流枫学院,按照出租房屋提供的地址去看房,并给房主打电话讲我这会去看房。

    这一室一厅,在距离流枫学院不远处的一个小区,我和汤思可刚走到那栋楼下,迎面就遇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的。

    那女的见到我和汤思可,很是自来熟的拉着我和汤思可问东问西,几近要查一下我和汤思可的所有情况。

    就在我和汤思可面面相觑暴走情绪飙升的时候,房主终是赶到,问清楚我和汤思可就是来看房的,房主带着我和汤思可上楼。

    上楼的当空,房主告诉我和汤思可,再见到那女的不用搭理,那女的就是一标准长舌妇。
第一百零六章 一窥本事高低
    结合澹台璃的提醒,想到之前奶奶在我来fz市求学时候,特意带我来到王大郎香裱店一次。再听到此刻王大郎香裱店内那人的话语,我只感我貌似一直错过了什么。

    王大郎,不定是个高人,只是我不曾在意而已。

    我的快步朝着王大郎香裱店走去,王大郎抬头看到我,止住了那人的继续发音。

    “来了啊小冉。”王大郎从他店里迎了出来,上下打量我,应该是看我有没有受伤怎样。

    “王伯,有生意啊。”我和王大郎打招呼,目光望向王大郎香裱店里的那人。

    王大郎香裱店里那人。四十多岁,紧皱着额心,眼袋很是明显,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猛抽。

    “是啊,有生意找上门来。小冉要不要一起去瞧一眼。”王大郎稍微迟疑下,就哈哈一笑,不再避讳我,且邀请我一起。呆肠阵亡。

    “成啊,走着吧。”对于王大郎的邀请,我果断应下。

    今天我来王大郎香裱店。本来就是想一窥王大郎还有什么本事,既然恰好遇到能一窥王大郎本事高低的机会,我又怎么会错过。

    王大郎去楼上带了挎包,锁了香裱店的门,就带着我,随着那人一起出发。

    那人是带了车来,我和王大郎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才七拐八拐终是到达了目的地,那是fz市较为偏僻的所在。

    当车子停下,入目可见的,是一个大戏台子搭建在一个院子外面,生旦净末丑轮番上台表演,戏台下面围拢不少人在看唱戏。

    在院子的门口,摆着几个花圈,大大的奠字在花圈的中央,白纸上写着挽联垂在花圈的两侧,看挽联的内容。死者应该是个男性。

    车子停下,有一头戴白色孝布的人迎了上来,眼底张皇凝重。

    带我们来的那人并没有和迎上来的人交流谈话,只是冲着迎来的人点点头,就带着王大郎匆匆朝着大门口走去,我紧随其后。

    进入院子,我才发现,这院子并不是如在外面看到的那样,只是普通院子,而是那种两进的老式庭院。

    这样的老式庭院,分内院和外院,外院和内院之间,有一个圆形的拱门。

    外院里有不少戴着孝布的人在忙碌,外院与内院的拱形门口,有人在把守着。

    我随着那人和王大郎身后,走进内院,只见内院里是空荡无人,那本应该陈列遗体的正房,此刻是房门紧闭。

    正房是被人从外面反锁着,就连那窗户也是被人用木条从外面死死钉着。

    “指尖都长出来了,我没有办法才让人把这房子给封了起来。”那人瑟缩下脑袋,声音有些发颤,对王大郎讲明情况。

    王大郎点点头,径直走到正房门口,从口袋里摸出了个用白纸剪好的小小纸人,把那纸人顺着门缝给塞了进去。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王大郎的动作,看他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王大郎口中念念有词,闭了双眸,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虚空画着图案。

    王大郎口中的念念有词,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咒语,他画图案的动作很快,我只能大致知道,王大虚空画的图案应该是与八卦相关。

    王大郎做完这些,就顿住了动作,盯着刚才他塞纸人进去正房的门缝处。

    过了大概有三四分钟,王大郎塞入纸人的正房门缝处并没有异动,王大郎皱了皱眉头,从他的挎包里拿出一沓白纸剪好的纸人和蘸了朱砂的毛笔,示意那人打开正房门上的锁。

    那人抖着掏出钥匙,把正房房门打开之后,立刻就闪到了一边。

    此刻的天色已经昏黑,内院里诡异的安静和外面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再看那人恐慌模样,我是有些头皮发麻,麻溜也从背包里摸出几张,对付俊俏师姐鬼魂剩下的符咒,握在掌心里。

    尽管我认为王大郎不定是个高人,可也是不定不是,小命关紧,我必须的要有所准备,以面对突发状况。

    那种完全的放心到高枕无忧感觉,除了奶奶能带给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带给我那种感觉。

    王大郎右手握着蘸了朱砂的毛笔,左手拿着一沓用白纸剪好的纸人,用脚踢开正房的房门。

    打开了房门的正房里面,漆黑一片,我清楚的看到,有一位老者的遗体躺在床板上。穿着宽大寿衣的老者遗体,头冲着正房门口,脚冲着正房靠墙位置摆放的条几。

    紧挨着老者遗体头部位置,放着一个小小方桌,上面摆着老者的遗像。

    老者的遗像前摆着两碟馒头,有一个香已经燃尽的香炉,另外还有两根已经熄灭的白色蜡烛。

    王大郎沉稳的脚步走进正房,目光关注那木板上的老者遗体,我也谨慎跟随其后进入正房,那带我们来的人,则是远远后退到内院和外院相交处的拱门处。

    刚才那人已经讲过指甲都已经长出来了,我确定眼前老者遗体是发生了尸变,却是老者遗体的手部被寿衣的宽袖给遮挡,我看不到老者遗体的手部变化。

    此刻我看到的老者遗体外露部分,并无异常。

    有一纸人片跌在老者遗体的正胸口位置,应该是刚才王大郎顺着门缝塞进正房的纸人片,只是白色的纸人片,现在已经呈现为黑色。

    王大郎在距离老者遗体三步位置顿住脚步,右手握着蘸了朱砂的毛笔,飞快的在左手白纸剪成的纸人上面画出诛字,每画好一个纸人,王大郎就把那纸人投出,一直到手里的纸人所剩无几,王大郎才顿住动作。

    那些个被王大郎投向老者遗体的纸人并没有跌落地面,皆悬空排列在一起,乍一看,如同待战的士兵,貌似只等将军令一发,就即可参加战斗。

    这样的异象,让我睁大双眸,片刻不眨的看王大郎动作。

    尼玛,太神奇了有木有,这王大郎是如何做到的,我心中咂舌感慨,立刻被王大郎露的这一手倾心不已,下定决心,日后定是要缠着王大郎教习我这手。

    王大郎顿住画纸人的动作之后,右手蘸了朱砂的毛笔笔尖,虚空点向老者遗体,那些个悬空排列的纸人,立刻围绕着老者遗体,转个不停,把老者遗体给团团围在中间。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老者遗体腾的一下从床边上坐起来。

    老者遗体的突然动作,把我惊的颤抖一下,条件反射止不住后退半步,更是握紧手中的符咒。

    坐起来的老者遗体,紧闭着眼睛,挥手就去捉那些个围绕他的纸人。

    当老者遗体挥手去捉那些个纸人时候,我看到,老者遗体的指甲,是尖长且呈现黑色的。

    那些个悬空飘荡的纸人,随着王大郎右手笔尖的指挥,改变着围绕老者遗体的方位,倒是被没有被老者遗体捉到。

    “陆是陆,水是水,有什么未了心愿,现在给你一刻钟时间道来。”王大郎沉声发音。

    王大郎话语刚落,那老者遗体桀桀怪笑,那嘴唇边竟是这个时候露出两颗尖利獠牙。

    这个时候,正房内的灯突然亮起,我扭头往外瞟上一眼,是带我们来的那人在内院和外院相交的拱门处,推上了电闸。此刻内院和外院拱门处,是用黑布给遮挡了个严丝合缝。

    那人手推上电闸,目光朝向正房方向,在灯光亮起之后,那人直接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我也只是扭头往外瞟上一眼,瞬间就又收回视线,关注正房内事态的发展。

    “如果不想说,那我就送你去阴曹地府。”王大郎表情凝重的盯着那老者遗体,往前再靠近一步。

    老者遗体从床板上弹起,平伸着双臂,猛扑向王大郎方向,那些个原本围绕老者遗体的纸人,则是这个时候排排竖起在王大郎面前。

    只这些个薄薄纸人,居然也阻住了老者遗体的扑来,把扑向王大郎的老者遗体给弹开。

    不过,那些个纸人,在阻住了老者遗体扑向王大郎动作之后,皆变成黑色,纷纷跌落地面。

    王大郎立刻再有动作,用毛笔把手中剩余的纸人给画上几笔,把纸人再次投向那被弹开摔在地上的老者遗体方向。

    王大郎这次画纸人的动作很是迅猛,我并没有看清楚王大郎在纸人身上画了什么。

    这次被王大郎投出的纸人,紧紧贴在了老者遗体的脑袋位置,王大郎快走几步,用蘸了朱砂的毛笔笔尖,点在了老者遗体的正额心位置。

    甬长的咒语从王大郎口中发出,王大郎手中笔尖死死的抵在老者遗体的正额心。

    “怎么,怎么样。”带我们来的那人,连滚带爬的进入正房,颤抖着声音发问。

    我瞟了那人一眼,没有回答他,脚步靠近王大郎,立在王大郎身边,只继续关注王大郎动作。

    这会儿正房里灯光通明,打眼一瞧就能瞧个明白,王大郎正在做法制服老者遗体,那人的问题根本就不用回答,回答他纯属于多此一举。

    王大郎在其咒语结束,笔尖就离开了老者遗体的正额心,从半蹲的动作直起身,转身望向进入正房的那人,想要讲些什么。

    却也就在王大郎转身之际,那老者遗体竟是从地上瞬间弹起,猛然扑来,目标不是对他动手的王大郎,而是立在王大郎身边无辜的我。
第一百零五章 人心最可怕
    俊俏师姐鬼魂事件,终于是告一段落,中间的孰是孰非再提已经没有意义。

    只是。经历了俊俏师姐鬼魂事件,我越发的觉得奶奶讲过的,人心最可怕,是有一定道理的。

    所谓人心,指的就是人的**。

    人的**是多样的,也是无限的。

    **是人类产生、发展、活动的一切动力。

    却是如果**过分膨胀,当**变成了贪欲,那它就成了幸福的敌人。所以,才有了,知足者常乐。这句至理名言。

    知足,讲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尤其是在这个贪欲横行肆虐的年代,又有几个人真正知道知足是个什么意思。

    倘若,当年莉莉妈妈不是因为一己私欲膨胀,想拆散俊俏师姐和龚共。而害的俊俏师姐丢了性命,又哪里来的这冤冤相报。

    一夜的太过乏累,我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的是,莉莉和谢一鸣都坐在我不远处。而我,却是躺在了莉莉之前躺的病床上面。

    什么个情况?我腾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冉你再睡会儿,时间还早着呐。”莉莉看到我醒来,冲着我开口发音。

    “呃,那个,我睡了多久。”瞟一眼隔着窗帘透射进来的大大阳光,刚刚睡醒的我。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年现在是什么时间。

    “下午两点。”谢一鸣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恢复了平日的冷峻如冰。

    一听到谢一鸣讲,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两点,我是直接醉了。

    我是陪莉莉来医院住院检查,可现在呐,我是躺尸到刚才,这莉莉的检查什么的,全程我都没有参与。

    我麻溜的穿鞋下床,询问莉莉头还疼不疼。

    莉莉摇头说不疼,讲她额头上伤只是看起来严重。不过都是皮外伤而已,检查结果都是显示没事。

    谢一鸣在我开始穿鞋下床的时候,则是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我和莉莉出了病房,谢一鸣已经把出院手续给办好,把单据和剩余的钱交到我手里。

    我接过谢一鸣递给我的单据和剩余的钱,对谢一鸣说声谢谢,和莉莉以及谢一鸣一起,打的回返流枫学院。

    当的士经过麦当劳附近,谢一鸣让的士师傅稍等一下,就下车进入了麦当劳。

    莉莉和我待在车上,莉莉告诉我,上午时候是谢一鸣陪着她做了各项检查。

    我睡熟在椅子上,也是谢一鸣把我抱到了病床上,并替我脱了鞋子脱了外套替我盖好被子。

    当谢一鸣陪着莉莉做完各项检查,就一直待在病房里。就连中午吃饭的时候,谢一鸣也只是让她一个人去吃饭,谢一鸣到现在都还没吃午饭。

    听着莉莉的话,我的目光望向麦当劳里面买食物的谢一鸣,中午没吃饭,这会儿谢一鸣也是饿了吧。

    莉莉刚讲完,谢一鸣就拎着一袋子吃食回返的士,把一袋子吃食全部递给我。

    莉莉促狭的瞧着我,饿极了的我,望着手里的食物,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莉莉刚和我讲过,谢一鸣中午没吃饭,这谢一鸣买食物却是只给我买了一份,这算是要闹哪样。

    “趁热吃,冷了就吃不成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谢一鸣,头也没回的开口发音。

    “就是,小冉快点吃,别饿坏了,冷了就吃不成了。”莉莉附和着谢一鸣的话,用胳膊肘碰碰我,眼底的促狭味道更浓。

    看到莉莉眼底愈发浓郁的促狭目光,我不禁扶额。我和谢一鸣,真心不是她自动脑补的那样,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情。

    我对谢一鸣把整袋吃食都递给我的做法,也是吐槽无力。目测这袋食物,是我三顿都不一定能吃完的量。

    饿了就吃,解释只会越描越黑,我打来袋子,开始祭我的五脏庙。

    吃饱之后,看着袋子里还剩下不少吃食,我本着浪费可耻的原则,把袋子递向谢一鸣:“谢一鸣,你也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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