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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将军的淡定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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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了两条街,终于见到一间医馆,名字叫“济世医馆”,长得敦厚的大夫正好在帮一个老妇人把脉,并写着药方。
  大夫嘴里还在叮嘱着老妇人吃药要注意的禁忌,这病要怎样治才会好得快等等。
  一见梁洪背着个老人进来,后面跟着个妙龄女子。再看看后面,一个年轻男子还拽着一个流氓无赖样子的胖子在后走来,大夫就知道,老人是被打伤了,他经常看到这样的事情。
  “大夫,快点救救我爹,他被无赖打伤了,现在不醒人事了。”
  绿衣女子急急地求着那大夫。
  大夫赶紧站起来,连老妇人的事情都先搁着,因为他见那老人家脸色死灰,双目紧闭,知道伤得很严重。
  大夫也知道个轻重缓急,没有寒暄,立刻就仔细查看。
  梁洪、绿衣女子还有后来就到的小宝和劳凯,都静静地不发一言,看着大夫检查、把脉,不敢打扰。那劳凯就更加紧张,他怕老人家死了,他真的要吃官司那就糟了。
  好一会,大夫站起来,向他们几个摇了摇头,叹息着说:
  “伤得太重,准备后事吧!”
  “大夫,不会的,我爹平时身体很好的,他是练武之人,不会因为几拳就这样走了的,你再仔细看看。”
  “本人回天乏术,因为老人家是被打伤心脉,如果是别处,还好点,但是,刚好是心脉所在,他的心脉已经碎裂了。”
  “不会的,爹,你醒醒啊!你别吓韵儿啊!”
  绿衣女子抱着老人家大哭,那泪水狂泻。
  “吸纳在,我用一副特效药,先续上他一口气,你们有什么话或他有什么遗言,都可以说。我的能力就是只能做到这样了。”
  那大夫无奈地叹息着。
  末几,大夫从屋里拿出一碗清水,把一包药末溶于水里,然后端给绿衣女子。
  绿衣女子颤抖着双手接过,用勺子一勺一勺喂给老父喝。
  不一会,那老人家就长长舒了一口气,慢慢张开双眼。
  “爹,你觉得怎么样?”
  绿衣女子带着哭腔关切地问道。
  “韵——韵儿。”
  老人家费力地伸出一双如枯树一般的手,女子立刻紧紧握住。
  “韵儿,想——想不到——爹——有今天一劫。”
  “爹!”
  女子的泪滴落在老父的襟前。
  “韵儿,我——我可能——不行了,留下您,我——我不放心啊!”
  一行浑浊的泪。溢出了老人家的眼角,小宝和梁洪看着,都觉得鼻子酸酸的,那劳凯也看得低下头,手脚都在颤抖,因为,他听了大夫的诊断,真的怕要吃人命官司了。
  “爹,别这样说,你会没事的,刚才大夫说,你会没事的。”
  绿衣女子安慰老父,想老父能靠意志挺过这关。
  “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你——你不用安慰我。”
  “爹!”
  女子抽泣了。
  “我——我最不——放心——的是,你——现在——还——还没有——找到婆家”
  歇了歇,喘口气,又说:
  “你自小——没了娘,现在,爹——又要走了,爹觉着——你可怜啊!”
  他缓缓地转过头,望着梁洪,嘴角动了动:
  “这位——壮士,我——我有个——不情之请。”
  梁洪蹲下,握着老人家的手说:
  “老人家,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个——好汉子,我想,把我女儿——蝶韵——托付给你,你——能帮我——照顾她吗?”
  “老人家,这——”
  “我知——道,这是——强你所难,但是,我觉得——你是个——可信之人,我与——女儿与你——素昧平生,你——你都能够——出手相助,说明,你是个——真汉子,我女儿——以后孤身——一人,没有——依靠,你就——看在我将死——的份上,答应——我吧!”
  “爹,你别说了,你会没事的。呜呜——”
  蝶韵禁不住,大哭了。
  “答应——我吧,壮士,好吗?”
  老人又求道。
  梁洪想不到老人家会有这种请求,他本来不想答应,但是望着可怜的将死老人,所说的要求如果还得不到满足,自己又于心何忍呢?

义薄云天(3)
  他顿了顿,皱了皱眉,像想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握紧老人的手说:
  “老人家,好吧,我答应你,以后,我会照顾好蝶韵的,你就放心好了。”
  “谢谢——壮士,你叫——说明名字?老朽——还不——知道呢,我要——知道恩人的——名字。”
  老人感激地望着梁洪,微微一笑,似乎,很满足。
  “我叫梁洪。”
  “梁洪,好——名字,好——名字。”
  “老人家,你歇歇吧。”
  梁洪安慰他。
  老人转脸看着女儿,眼泪又流出来了:
  “韵儿,韵儿,以后——你跟着——梁洪壮士,爹——就放心了。”
  老人用尽力气,手握着女儿的手,放到梁洪的手上,示意梁洪握紧。然后,呼出最后一口气,眼含泪水,头一歪,溘然长逝。
  “爹,爹,你别丢下女儿呀!”
  “老人家,老人家!”
  梁洪、小宝都呼喊着,眼里,都有亮晶晶的东西浮现。
  “爹,你好狠心啊,丢下女儿就走了,你好狠心啊!”
  蝶韵呼天抢地地大喊,医馆里面的人见着,都鼻子发酸,刚才在医馆看病的老妇人,也用手帕擦泪。
  当大家沉浸在悲痛中时,那劳凯见势头不对,趁着小宝不注意,就想偷偷溜走。
  小宝手疾眼快,一个箭步追上去,揪住他就不放:
  “你这个无赖,为了点点保护费,就伤了一条人命,还想逃?快拿命来偿!”
  劳凯被抓住了,还想挣扎,小宝一个擒拿手,就揪住他,他只得乖乖又回去,跪在蝶韵的面前。
  “姑娘,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了,我不是有意要打死老伯的,只是一时大意,才酿成大错,我不想吃官司啊,我家里还有九十多岁的老母亲要侍奉,还有一个刚刚满月的儿子要抚养,老婆刚刚跟人家跑了,嫌我不够富有,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说完,就死劲叩头。
  蝶韵根本就无心顾及这个无赖,只是一个劲地哭。梁洪忿忿地说:
  “劳凯,你出了人命,一定要偿命。你那些骗人的伎俩,就收好吧,什么九十岁,刚满月,谁都知道这是骗人的托词。”
  见梁洪这样精明,劳凯知道装孙子没辙了,就沮丧地说:
  “英雄,你行行好,我们私了算了,我愿意出钱赔偿,行不?”
  “什么?谁要你的臭钱?不行,必须去衙门。”
  “不要啦,求你们了!”
  劳凯这么个大男人,竟然哭了,哭着哭着,还在地上打滚。
  在场的人看了,都觉得厌恶至极,都在鄙视这种行径。
  梁洪见蝶韵还在痛苦,就安慰道:
  “蝶韵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顺变,现在,我们去报官治这个无赖的罪。”
  “大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于是,梁洪抱着老人家的尸体,蝶韵在后,小宝押着劳凯,就向衙门走去。
  路上,蝶韵就把两父女的情况告诉了梁洪和小宝。
  原来,老人家姓周,是赵国淮陵郡人。蝶韵一出生,娘亲就难产去世,留下两父女相依为命。周老伯年轻时曾向一个寺庙的和尚拜师学艺,学的一身好功夫,蝶韵自小就跟爹爹学艺,七岁就随爹爹到处行走江湖,辗转走过汝阴郡、南阳郡、江夏郡、颍川郡等,虽然生活清苦,但父女两人相依为命,也自得其乐。前天,刚到邺城,昨天就在闹市里摆摊卖艺,生意还很红火。今天早上起来再开场子,没多久,就遇上劳凯来收保护费,发生了打死老父的一幕。
  蝶韵越说越伤心,她怎么也想不到,在羯赵王上的脚下,竟然还有这样的无赖在横行霸道,滥杀无辜。
  小宝和梁洪甚是同情,一直在安慰蝶韵。很快,就见到衙门了。蝶韵含泪击鼓鸣冤。
  一会,衙门的太守上堂,问过几个当事人,知道事情原委。这个太守还不赖,秉公办事,认定杀人证据确凿,把劳凯立刻收监,判定过几个月就处决。并把劳凯的家产充公,部分赔偿给周蝶韵。那周蝶韵此时才恨恨地打了劳凯几个耳光,踢了他几脚,打了他几拳,把个劳凯打得鼻青脸肿,不成人样。
  抱着老父的尸体走出衙门,蝶韵还是抽泣不止。
  梁洪叫小宝陪着蝶韵在大街上,自己去附近的棺材铺出钱卖了一副上好的棺材,给周老伯入殓,还临时买了一套白色的孝服,给蝶韵穿上,找个石匠刻了一块墓碑,另外,还买了一些纸钱、元宝蜡烛之类用于祭祀的东西。
  把周老伯放进棺材时,蝶韵死活不肯,死死抱着老父的尸体,哭的呼天抢地,铁石人闻也动心。
  最后,还是梁洪扶起她,掰开她的手,小宝快手快脚把周老伯的尸体放进棺材,才勉强成事。
  小宝与梁洪二人把装着周老伯的棺材抬到郊外一块风景较好的山脚下,拿着铁锹,挖出一个深坑,把棺材放入,堆上黄土,再立上一块墓碑,一座新坟就矗立在蝶韵的面前。
  早上,老父还好好的,与自己快快乐乐在闹市摆场子卖艺,谁知,黄昏时分,父女已经阴阳相隔,这种伤痛,不是蝶韵一个十六岁的年轻女子所能承受的。
  蝶韵披着白色的孝服,增添丝许凄美,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她烧一叠元宝,就哭一阵,哭的嗓子都哑了。
  太阳渐渐下山,梁洪与小宝见蝶韵还没有走的意思,梁洪就上前劝道:
  “蝶韵,走吧,再哭,你爹就去的不安心了,相信他的在天之灵,都是希望见到你生活的快快乐乐的。走吧,以后有空,我再陪你来看他老人家。”
  蝶韵转过身,向着梁洪和小宝磕头:
  “与两位大哥素昧平生,却得到二位的鼎力相助,蝶韵终生感激。”
  梁洪连忙扶起蝶韵说: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哪个有血性的男子都会做的,姑娘不要客气。倒是我们当时没有及时出手相救,让老伯冤死,实在过意不去,现在还觉得惭愧。”

115  美人计馋杀兰妃(1)
    
    〃都是我不好。开始的时候,是我阻止梁洪大哥出手的,不是我,周老伯也不会冤死。”
    小宝也在自责。
    “两位大哥,你们别这样说,你们这样帮助蝶韵,已经是很难得了,值得蝶韵感激一生。”
    梁洪说:“姑娘别再说这样的话,周老伯临终前把你托付于我,是对我梁洪的信任。估计你刚到邺城,这里也没有亲戚,你回客栈收拾衣服,跟我和小宝回参将府吧,我们以后也好有个照应,我梁洪发誓,以后,会把你当亲妹妹看待。”
    “我也会把你当妹妹看待的,我和梁大哥一起照顾你。”
    “谢谢二位恩公,再受小女子一拜。”
    说完,蝶韵深深再拜。一个女子,现在弧身一人,无依无靠,遇上两个英雄,无条件相助,内心彷徨之时,自然对二人信任有加。
    加上老父临死前把自己托付给梁洪,蝶韵相信老父的眼光,就一心跟着梁洪。
    当夕阳最后一抹余晖都消失后,他们三人就相继下山。
    梁洪与小宝陪着蝶韵到客栈收拾好包袱,就带着她回参将府。
    之所以不经苏亥同意就带蝶韵回去,是因为他们相信,如果是苏亥,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会这样做的,也会收留孤苦无依的蝶韵的。
    刚进入参将府门口,就见到灵儿。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是有什么事吧?咦,这位是……”
    她疑惑地看着蝶韵,见小宝这么亲密,帮蝶韵背包袱,心里就有点气,不知为什么,就是有无名火:“喂,爪牙,你为什么这样,不打招呼还这么晚回来呀?”
    小宝见到灵儿本来还挺高兴的,见到她关心自己还真是兴奋了一会,但是,那灵儿一开口就“爪牙”,闭嘴也“爪牙”,在蝶韵面前这么不给面子,心里就有点不高兴。
    “你这人真是的,猪啊,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有梁大哥在,我会有什么事?是吧,梁大哥?”
    梁洪这段时间在参将府,已经不止一次见到灵儿与小宝吵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就笑着说:“我来介绍,这位是蝶韵姑娘,是我和小宝的妹妹,这是灵儿。”
    “小宝,你什么时候有个妹妹的,我怎么不知道呀?”
    灵儿盯着蝶韵就问,因为蝶韵很美,特别是那一双凤眼,以及那张樱桃小嘴,特别惹人怜爱。
    “你是我什么人,我所有行动要向你报告吗?”
    “你……”
    灵儿噎住了。
    梁洪立刻转移话题:“灵儿,蝶韵是新来的,我以后再把事情详细向你说说,你跟她一起,有个伴,互相照应。至于苏大人那里,我看不用担心,他是个古道热肠之人,绝对不会介意蝶韵的到来的。”
    蝶韵很乖巧,抢着叫:“灵儿好,以后请多多照顾。”
    灵儿望了望她,脸色有点不情愿,因为弄不清这个蝶韵与小宝的关系,但还是说:“好,给梁大哥面子,今天我就不跟你小宝计较。蝶韵姑娘,我带你进去,我们的房间在那里。”
    灵儿顺手指指,然后从小宝手里接过蝶韵的包袱,白了一眼小宝就走。
    “我都不知道这灵儿咋的,没得罪她,发什么脾气嘛。”
    小宝不满地对梁洪说。
    “你看不出,她在吃你与蝶韵的醋。”
    “吃醋?不会吧?那样子这么难看,吃醋会是这个样子的吗?”
    “旁观者清,她以为你与蝶韵有什么关系,所以就对你没好气。”
    “真的?”
    “她经常骂我。”
    “打是亲骂是爱。”
    “搞不懂,烦!”
    说完,就不理梁洪自顾进去。梁洪在后面看着他暗爽的样子,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
    一日,苏亥带着几个人奉石闵的命令到燕赵边境巡视,一去十多天。
    因为旅途危险而艰辛,这次,苏亥没有带上紫嫣。
    紫嫣是他的珍宝,他舍不得她冒险,几经劝说,才把她说服,不跟着去。
    离开紫嫣有好一段时间了,今天,从边境回到邺城,一进城,苏亥就心急如焚见到她。
    他知道,紫嫣也和他一样,也想快点见到他的。
    相思的个种滋味,苏亥到了此时,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淡淡的哀愁,还略加一点心痛,还有,一点甜。
    苏亥这段时间因为紫嫣,改变了很多,特别是对人,态度有些许和蔼了。在紫嫣的劝说下,他连陷害紫嫣的李妈妈也既往不咎,对李氏,还是相敬如宾。
    骏马入了邺城的城门,就疾驰着跑在大街上。
    但是,回府前,一定要到石闵将军府报告巡视的情况,这是军务的惯例。
    无奈,忍着强烈的相思,先直奔将军府。
    进入大厅,不见石闵,苏亥觉得奇怪。因为以前石闵知道他巡视回来,都习惯在大厅等他,并听他禀告巡视情况的,可是今天却——见到大厅里的侍从,苏亥就问:“将军呢?”
    侍从脸色沉痛地说:“将军在书斋,这几天都一直坐在书斋里,没有走出半步。”
    “什么?没有走出半步?”
    苏亥紧张了,冷峻的脸写满疑惑:“出什么大事啦?”
    “是兰妃的事。”
    “兰妃……”
    “什么,你说……”
    苏亥震惊得整个人定在原地:“说清楚点,兰妃怎么了?”
    侍从脸色凝重地回答:“兰妃自缢了。”
    苏亥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过去的一幕幕,又浮现在苏亥的眼前: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因为心上人石闵的原因,不爱红装爱武装,经常英姿勃发在石闵的左右不离。
    当年的苏亥,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是石闵最信任的兄弟。
    战场上,三人并肩作战,屡战屡胜。
    尽管杀戮是残酷,但胜利更是喜悦。
    灵兰与石闵的爱情,苏亥是见证者。
    苏亥看着二人相识,相爱,相互定百年;
    当然,苏亥也见证了二人的相分,以及无尽的痛苦。
    因为灵兰的牺牲,石闵与苏亥才可以躲过杀头之死;

116  美人计馋杀兰妃(2)
 
    也因为灵兰的暗中运筹,石闵和苏亥才躲过很多赵国权贵的暗箭。
    如今,灵兰的离世,对苏亥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失去了亲密的战友。
    但苏亥更深知,灵兰的死,对石闵来说,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他失去了今生唯一的爱人,或许,还会失去活下去的动力。
    良久,苏亥也没从悲痛中抽出,但是,他冷静下来后,觉得,现在最需要安慰的人,是石闵。
    他没有要求侍从通报,快步奔向石闵的书斋。
    书斋里,石闵坐着,手里拿着一条绣着兰花的丝帕,那是灵兰多年前在征战的间隙,一针一线亲自绣给他的。
    石闵亲眼见到,灵兰绣得很用心,仿佛,绣的不是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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