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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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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哲回家以后积极做外出的准备工作,她首先找算命先生算一挂,算命先生对他讲”到东北方向去寻找。”然后她又请来老婆婆照看丈夫和孩子,自己骑自行车出了城沿着大路向东北方向走,下午四点半到了瓦楞镇,在一个小客栈里住下,客栈的老板娘热情的招待她吃完了晚饭,她就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吃完早饭,对老板娘说:“在这附近有没有被雷击过的树木?”老板娘笑着说:“你走错方向了,在这的几十里以内,没有被雷击过的树木,我知道在城市的西南娘娘屯有棵大树被雷击了,你到那里准能找到,我老家就在那里,没错你去吧。”泰哲离开客栈又问了几个人都说在这附近没有被雷击的树木,于是她按原路返回城里。

    泰哲在家休息一天,骑自行车到了娘娘屯找到大树的主人,在主人的帮助下在被雷击的树上取下一块被雷火烧焦了的木头,又请树的主人买来七条鞭梢,给主人下留200元,当天夜间赶到家里。将八件物品供在仙堂上,三天后给郑敬文泡1杯水喝了。郑敬文的病不但没有好,反而加重了。泰哲沉思着算命先生怎么算不准泥?本来人是活着的而他算的是死了,本来是西南有雷击过的树而他算的是东北,再说大师说的话也不灵,我供奉大仙了,他的病没有好,我找来兵器了,他的病还是没有好。问题出在那里?我还得问大师去。

    泰哲找到大师问:“我已经取回降妖木和七件霸王鞭,按照大师说的供奉在大仙堂上。这些天过去了,我家郑敬文的病为什么还是不见好转?”大师说:“你为大仙找来兵器是有功劳的,邪神被打败了。”泰哲又又追问一句:“他的病为什么还不好?”大师摇晃着头说:“他的病不好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真魂被邪神恶鬼带走了。”泰哲问:“怎样才能让他回来?”大师说:“这事情不好办,你只好用重金输回。”泰哲问:“要用多少钱?”大师又烧香又磕头然后端正的坐在太师椅上十分神秘地对泰哲说:“本来吗,天机不可泄露,看你很虔诚,不妨我对你说了这个天文数字,这是天机只能你知道我知道不能叫第三人知道。”泰哲说:“请大师说明,我保证做到不告诉别人。”大师说:“百、千、万,这百就是买100元的香,这千就是买1000元人民币的烧纸(鬼钱),这万就是10000元人民币送到南天门还愿。”泰哲无奈的说:“这些钱怎么用法?”大师说:“你把钱拿来,一切由大师办理。”泰哲回家拿来11100元人民币交给了大师。大师将准备好的香和纸交给泰哲说:“一万元人民币由我办理,这些物品你回家用吧。”

    泰哲在大河边上烧完了纸。过了一些天,郑敬文的病仍然没有好转。泰哲又去算命,算命先生说:“你俩都是属虎的,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明白不?你在他不在,他在你不在,俩人在一起必然有灾害,回去吧,回去吧。”泰哲听到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心里难过,泰哲回家和她姑妈等人商量暂时解决的办法:要么送精神病医院去;要么送*妈家去。泰哲对郑敬文说:“我要出门做买卖,你是住精神病医院呢,还是回妈妈那里去?”郑敬文说:“我不住精神病医院,我要回家。”

    泰哲送郑敬文到郑敬文的妈妈家,对老人说:“算命先生给我们算命说我和郑敬文的命相克,我们在一起有灾害,所以我把郑敬文送来了。”郑敬文的妈妈说:“郑敬文在我这里养病是可以的,你不要相信算命先生的话,更不要迷信巫婆、大师,他们那些伎俩都是用来欺骗人们的钱财的,是万万相信不得的,听说你在这方面已经花不少钱了,过去的事情就算过去了,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再迷信了。”泰哲还是有点不服气的说:“听人说还是很灵验的吗。我想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妈妈说:“咱们不要听人家怎么说,咱们要相信科学,不能迷信,迷信害人哪。”

    泰哲听婆婆这样一说,心里很委屈也很矛盾,婆婆说我迷信,请大师花了很多的钱,我愿意花钱吗?那钱是一分一分用血汗挣来的,我不心疼吗?我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你儿子郑敬文吗。现在郑敬文有病我也心疼他,我不想离开他,我也想好好的照顾他,可是我们俩都是属虎的,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啊,我们俩不分开行吗,不行呀,与其有一伤,还不分开好,现在我们分开了,等他病好了我们还是能够到一起吗。

    泰哲站到丈夫身边哭,妈妈伤心的落泪,儿子病了人家不要了推到我这里来了,我做妈*不能不要啊?再说儿子媳妇也难哪,不容易呀,做买卖,照顾病人还得看孩子。今天她送回郑敬文,由我照顾也是可以的。老太太同情媳妇,心疼媳妇,她把一条毛巾递给泰哲说:“别哭了,你还要注意身体,一家全靠你啦,你还得看好小玲珑啊,郑敬文在我这里养病我们都认为这样做是个好办法,你就放心的去吧。”泰哲还想说些感激的话,但是她喉咙里像是卡着了一个坚硬东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一边擦眼泪,一边离开了丈夫和婆婆。

    为了治好兵的病,计划到省城康复医院去治疗。兵知道还要住院治疗很不满意,他是决心不想去精神病医院的。他认为那里不是人呆的地方,一点自由都没有,简直是人间地狱。他又想起泰哲对自己态度也不如以前了,她还提出和我离婚,人家要离婚吗,要离就离吧我有什么办法呢。他心烦意乱脑子里乱忽忽的,什么都想,但是,他觉得什么也没有想清楚,不过,他形成了一个坚强的信念,我没有病,我不去医院,我不要家了,我也没有家了,我没有老婆了,她不要我了,我也不要她了,我不能再等着他们用强制的办法把我拉到医院去。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他们,于是他定下决心要远走他乡。

    这几天来,郑敬文的情绪比较稳定,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别人也听不清楚,他不反对治疗也不反对吃药,爸爸对他说:“省城康复医院的条件很好,我们到那里诊断治疗对您有好处。”

    他们坐上去省城的火车,郑敬文对爸爸说:“我们在城市玩几天吧。”爸爸说:“我们还是先到医院检查身体,然后再玩吧。”下车以后郑敬文到售票处看看,对爸爸说:“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爸爸想他一定是饿了,于是就说:“好,咱们就先吃饭去。”他们走进饭馆里要了八两饺子四两白酒,还有两个下酒小菜,郑敬文吃了几个饺子喝完了酒,提出去厕所。

    郑敬文在前面走,爸爸在后边跟着,街上人很多爸爸没有进厕所,在外边等了很长的时间没有见郑敬文出来,到里边找没有他,回到饭馆找也没见他回来,爸爸又返回去找,还是没有找到他。爸爸意识到了,他可能是自己走了,这时,爸爸的头上好像被重重扎了一下,两眼冒金星,头发昏。他扶着墙站了一会,立刻到火车站去找。到长途汽车站去找,以后又在他想玩的地方去找,饿了咬口面包,渴了喝口水,困了在票房睡。就这样他找了三天三夜,连个人影也没有看到。他悲伤地痛苦地走进家门,一头砸在床上什么也不说。

    老汉回到家里,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一家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很是着急,究竟怎么回事?是老人家病了?还是郑敬文出什么事了?女儿拉着爸爸的手说:“我哥哥是不是住院了?他的情况怎么样啊?你就说话呀!”爸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老泪横流……

    郑敬文期待的离家出走的机会终于到了,原来想利用下车出车站人多的机会摆脱爸爸的视线达到目的,这样对爸爸太不公了,对爸爸的刺激太大,他会立即昏倒在车站,他没有离开爸爸,他紧紧靠近爸爸,想和爸爸在城里多呆几天,想和爸爸再最后吃一次饭,再敬爸爸最后一杯酒。他和爸爸进到饭店里,紧靠着爸爸坐下,他想,老爸呀,不孝的儿子就要离开您了,请您喝了这一杯离别酒吧。他那颤抖着的手将瓶里的酒倒进爸爸的杯里,他那痛心的眼泪同时也流在心理。他站起身来能说我要走了吗?不能啊!能说爸爸谢谢你老的养育之恩吗?也不能啊!他还能说什么呀?只好说声去厕所。他走出饭店后知道爸爸一定在后边跟着,心理说,亲爱的爸爸您别跟着啦,可怜的老人啊,请保重吧。他快步走到厕所门前又钻到人群中上了公共汽车,开车的瞬间他还看见爸爸在那里等待。

    公共汽车到了终点车站,人们都下车了,郑敬文是最后一个下车的,这是郊区人员比较希少,他继续向前走向没有人的地方走,离开了道路在慌草野地漫天片野的走,直到树林深处四下无人时才停住脚。他哭了,哭的伤心哪,他大声呼喊:“我为什么丢下爸爸不管哪,我糊涂,我是疯了,爸爸妈妈你老人家别怪我不孝啊,我在你们面前不能放肆,不能大哭大闹大喊大叫。我实在受不了,心理憋的慌。”他大骂王经理不是人,是混蛋王八蛋,是个大贪污犯,和外国资本家勾结起来盗窃国有财产,坑害国家、坑害人民。他还骂重用王经理、保护王经理的贪官、坏官。骂那些为王经理摇旗呐喊,为虎作伥的黑帮黑势力狗腿子奸商。他不哭了,只是骂、疯狂地骂,跳着高的骂,锤着地的骂。他骂累了气消了,长期憋闷在肚子里的恶气施放出来了。仰卧在地上,望着树叶子心理特别舒畅。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在树林里无矩无束的呆了两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骂谁就骂谁,想跑就跑,想跳就跳。有人告诉树林的主人说:“有一个精神病人在树林中好几天了。”树林的主人带着俩人,撵郑敬文出树林,郑敬文不走,一个青年说:“这林子是王道的,他叫你走你就得走。”郑敬文非常气愤的说:“这样大的树林说谁的就是谁的,我不认识什么王道王霸,我就不走。”王道说:“我就是王道,这树林是我个人承包的,你在这里不安全,你还是走吧。”兵看一看王道说:“这里的树的年龄都比你的年龄大,你靠谁霸占这块树林,你爹是村长还是县长?”王道气急败坏的狠狠地打了郑敬文一拳,滚!快滚!郑敬文喊:“你打我是侵犯人权!是犯法!我要告你们去。”那个青年说:“去告吧,他爹就是公安局长,你去告吧。”郑敬文在前边跑,他们在后边追赶。郑敬文一边跑一边喊:“公安局长的儿子打人啦,公安局长的儿子打人啦……”

    郑敬文跑出了树林,沿着大河向北走,他看看后边没人追赶了,头被打破了,脸上手上都是血,走到水边洗手。在河的那边一条小船向这边划过来,船上有一人一狗,那人一边划船一边喊:“唉,不要靠近水,不要靠近水,这是我承包的鱼塘,是我的养鱼池,快走开!不走开,我就放狗咬你!”此时船上的狗旺旺的叫。郑敬文站起来,离开那里,走到圣庙的山门,他想这是佛土静地我可以在这里睡觉了,找到一块平地躺*来,长出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还没有入睡就被人用脚踢起来了。踢他的人身穿黄衣服恶狠狠的说:“离开!离开!外国旅游团到了,赶快离开!”郑敬文拖着沉重的脚步缓慢地离开了那块平地。喃喃自语:“外国人来了,我不能呆了。”

    郑敬文自言自语的向前走,无目的的走,天已经黑了不能再向前走了,他来到桥下蹲在河边用河水洗净被鲜血染红了的手和脸,靠着桥墩睡着了,好象是回到自己的家里,妈妈端来一盘热气腾滕的饺子,爸爸送来一杯香香美酒。女儿连蹦带跳的唱:“爸爸,爸爸,亲爱的爸爸——”突然来了几个人又吃饺子又喝酒一条狼毛青狗咬着女儿。他急忙打狗救女儿,急出一身汗醒来是一梦。他想:女儿玲珑两只大大的眼睛,园园的脸一笑出现两个小酒窝,下班回家第一个在楼梯口迎接自己的是小玲珑,每天给我唱歌跳舞使我开心的还是我的小玲珑,玲珑我的女儿,你在那里?爸爸不是好爸爸,不能保护你,星期天不能陪你玩,你小小的年纪就失去父爱。妈妈你在那里?儿子不是好儿子,不能在家孝心您老人家,而让你老人家为*心,儿行千里母担忧。爸爸你不要再找我了,别把你老人家身体托跨,是我不好,我不该将你一个人丢在省城不管,爸爸,我悔不该离开你,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你老等着吧,我一定要回到你们面前。这是郑敬文脑海里第一次出现回家的念头,他下定决心回家去。太阳出来了郑敬文还趴在草上睡觉,一个身着西装大高个的男青年来到桥下,仔细观察睡觉的人,看他头上有伤身上有血衣服被撕破,又看他面黄肌瘦的样子,断定他身上的伤是被别人打的。于是,这个人关心的摸摸郑敬文的头,郑敬文警惕的站起来轻蔑的说:“这也是你的地方?”

    那人说:“不,你别误会,大哥你受伤了,我是摸摸你发烧不发烧?”郑敬文说:“谢谢,请坐吧。”自己就坐下了。那人说:“你饿了吧?我这有一只鸡俩馒头,来吧,咱一块吃。郑敬文接过馒头和鸡腿一边吃饭一边问:“老弟从那里来?”那人说:“我是承德人,在城市里给永久饭馆打工,干了3个月一分钱也没得到,我不在那里干了,老板扣留了我的身分证,我没有身份证在城里既不能住店,又不能找工作,只好回家。”郑敬文说:“我也想回家,身无分文怎么回呀。”那人说:“我也身无分文,咱俩都是流浪汉,都要用流浪的方法回家。”郑敬文问:“什么是流浪的方法?”那人说:“流浪,流浪吃四方,大爷、大娘帮帮忙。给多、给少都说好,是冷是热饱胃肠;流浪、流浪穿四方,大哥大姐帮帮忙。是好是坏都可以,遮风、遮雨避风寒。”郑敬文说:“我只好是流浪四方了。”

    郑敬文听到这里哈哈大笑,嘴里的馒头掉出来了,眼泪也流出来了,喃喃自语哼着:“要回家,流浪——到处流浪,我要回家,到处流浪之歌离开了大桥。郑敬文身体有病又受伤,身心之病都加重了。他拖着病重的身体走到城里,觉得后边有人追赶,看看左边是人右边是人,前前后后都是人,他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走到公园门口,没钱买门票不能进公园,沿着公园的外墙走,走到树多的地方没有人了,他靠墙根坐下,后来又躺下睡觉了,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肚子饿了想搞点吃的,走到电影院门口那里很多人是做烧烤生意的,其实是煎烤不是正宗的烤法。郑敬文终于看见一个人身穿长条大褂头顶小花帽,高鼻梁凹挖眼窝。是标准的维吾尔族人烤羊肉串,他高兴了,不知不觉的竖起大母指连说:“呀克西,呀克西!”那人听到新疆话很高兴,“来,远方的朋友吃烤羊肉串吗,坐下。”郑敬文没有回答,那人忙过一阵子台起头来看看郑敬文的头发很乱衣服也破烂,觉得这位远方来的朋友不象是吃羊肉串的客人,于是又说:“朋友想吃点什么?”郑敬文还是没有回答。那人想他可能是没有钱,看他当前的样子一定是很困难,又问:“你家在那里?”郑敬文答:“离这里很——远”新疆读音拉的声长就是远的意思,那人认为是家乡人,拿起几串烤好了的羊肉串,送到郑敬文的手里,说:“朋友吃吧。”

    郑敬文吃完了羊肉串还觉得饿,他看到一个身穿黑色棉大衣的人,头发很长很乱,脸和手特别肮脏,破烂的裤子一条腿长一条腿短,那条长的裤腿也分成两半了,一只脚穿鞋,一只脚没有穿鞋是光着脚,在地上拣人家丢掉饭盒里的剩饭边走边吃,吃完这一盒又拣另一盒再吃。郑敬文看他这种吃法太不卫生,人家吃剩下的东西有细菌人吃了会得病的,我不能拣那些东西吃,那是喂狗的不是人吃的——他在穿黑色大衣人的后边走,看他不断的在地上拣东西吃。烧烤市撒了街上拣东西的人多了,除了拣吃的外,还有拣空液拉罐的,还有个老人用磁铁吸的办法拣酒瓶盖的,这些人都和自己一样没钱吗?现在我身无分文和他们有什么区别?无意中低头看见脚下有半饭盒饭,郑敬文在那里站了一会,他们能拣我为什么不能拣?他们都拣去了我拣什么?郑敬文拣起了这半盒饭没有吃,他走到灯下看看饭还干净,他还是没有吃,拿在手里继续向前走,又拣到半瓶天然水,一手拿饭一手拿水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下,看着手里的饭和水,想吃又觉得不能吃,不吃吧肚子又饿,他横下一条心在黑地里吃下了第一次拣来的饭和水。

    天快亮了,环卫工人开始扫大街了,一位大嫂看见有人躺在地上睡觉就说:“这里又增加一位吃方便饭的。”另一位扫大街的大嫂看看睡觉的人说:“看样子不象是拣东西吃的人,可能是走累了才睡到这里的。”那位大嫂又说:“不管怎样自己能够搞到吃的饿不死就算不错了,有人在垃圾箱里拣东西吃那有多埋汰呀,能活下来真是天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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