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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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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立刻吩咐下去,在沿途挖沟,设陷阱……”白如霜不假思索地怒喝。
司马枫跟阮燕北都盯着她,司马枫赞叹道:“行啊,厉害,这一招对付这些水鬼, 倒是好办法!阴招对阴人!”
“什……什么阴招啊?这不可以用吗?打仗非得排齐了阵,再拼个你死我活吗?真笨,这是猎人对付……野猪、狼虎的做法,这些人又不按常现出牌,为何没想到,这是你的失职,快去,将竹子什么削尖了,在海岸等处装上,我就不信了,对付不了几个水猪?”白如霜怒不可竭地道。
“快去吧,她的命令,就是本将的命令,也是大元帅的命令。”司马枫挥了挥手,随即又自嘲的一笑道:“真是有趣,大军出动,变成打猎的了。”
阮燕北淡笑道:“不管是什么法子,只要能将南丰国阻止在外就是好办法。但是此法只能用于一时,百姓们也是靠水吃水,需得让管兵,将设陷之地记好,严防百姓误入,否则敌人没伤到,却伤了自己人!”
“对,大元帅现在轮到你指挥了,我可以喘口气了,还有大大元帅在。”
“我军有船吗?过河是不是得有船划过去才行?”白如霜一心想着,打进南丰国,诧然地探问道。
“当然有, 不过。要想进攻,可不容易,南丰国地形复杂的很!恐怕一时想打败他们,不太可能,除非我们造大船,千军万马,一齐攻进,否则冒然进入,一定会被个个击破!”阮燕北若有所思地道,
“我等到不及了,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必须在半个月内办到。二哥、三哥传令下去,让将士们一起献计献策,谁若提供良策,赏银万两!”
阮燕北点头道:“这个主意也不错,可以提高将士们的积极性,司马将军快传令吧!还有,我刚刚见北方的将士,好似都似水土不服,许是跟吃的有关系,让厨子南北的分餐,倘若我们不能在冬季将南丰国压下去,到了严热的夏季,更加的麻烦了。”
“说的极是,我正在想办法改良箭的射程呢!我们初来乍到,对南边的气候都不太适应,开始有上千人拉肚子,身体不适,现在已经好了许多。”
阮燕北突得惊声道:“我离开南州数年,倒把这事忘了,这河水有涨有落,一般是早上涨起,晚上落下,因为这河是直通大海的,海水从何底灌入。往海口,还有一分界之地。一边是河水,一边是海水,但是潮涨时,海水就会涌动将河水逆流而上!看,仔细地看河水,河里的鱼都往上游……”
“难怪这些蛮子,都是晚上出动,为何没有人告诉我,这些该死的,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本将,可恶至极!”司马枫怒火隐隐,他是南州刺史,原本只要管着城中百姓,不想又成了大将军,这些守将,好似要看他的笑话,阳奉阴违,问他们说的都是皮毛之事,显然是别有用心。
白如霜冷哼道:“此等无能之辈,跟卖国何异?二哥,你不防让他们打前锋,他们为了保命,再不敢胡来!”
“当初就怕这些可恶之人,投敌叛变!现在好,有你们在,本将也不指望他们了。我看得解除了许良还有符高的兵权,这两人鬼的很,听说许良的一房小妾原是南丰国的,但是没有他投敌的证据,二来他领兵多年,怕引起兵变,所以一直忍着,既然你非得歼灭了南丰国,依我看,是清理这些人的时候!”
“嗯,必须将在宛西国的,所有南丰国人都抓起来,以防后患,犹其是军中的,要严加审核,万一这些人是早早潜伏下来的奸细,在饭菜里下毒,又送军情回去,咱们可就太被动了。”
三人下了城墙,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有二人的到来,司马枫觉着有商有量,而且言无保留,真是畅快不已。白如霜依然愁眉不解,听得一些北方的说话声,都是那么的亲切。回望着北国的方向,又是愁肠寸寸……
探险得密
夜深人静,营地里篝火点点,鼾声此起彼浮,白如霜躺在木床上,辗转反侧。她的帐篷在阮燕北与司马枫的中间,安全是安全了,但是隔着一层布,实在不习惯。来了许几天了,北方一直没有传来宛烈扬的消息,她揪着胸口,却揪不住难受的心。
听得了两边轻微的鼾声,白如霜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出了帐。风里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她的刘海,深蓝色的天空,挂着一轮弯月,像是一汪小船儿在大海里扬帆,远处的树林挺拔如杆,风里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白如霜倚在树下,望着城墙上移动的身影,又想起阮燕北说的水深,她有一种直觉,水深肯定有什么关系,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不是盲目的,或者说是她的对事物的敏锐程度,急步上了城墙,士兵轻喝了声,见白如霜,虽不知她的真实身份,但是阮燕北跟司马枫都对她恭敬的很,想必是个大人物。
白如霜只是淡淡一笑,举起了火把,低头探向了水面。江水淙淙,泛着银光,却看不清深浅。怎么样才攻打到对岸,将敌人消灭掉呢?白如霜又手插腰,冥思苦想,此刻她有些后悔,一时冲动,到南方来。她应该去找宛烈扬,一想到宛烈扬,又是一阵恼恨。
“把你的长枪给我,我下去测测水深,告诉所有人,别朝我乱射!”白如霜朝边上的士兵,轻声喝令道。
“是……可是大人,水很急的,你可要小心啊!校尉……大人要下城墙……”士兵这么一嚷,穿着护甲,别着刀的校尉急步上前,请安道:“见过大人,大人天黑下去,恐有危险!”
“你是校尉,听着,管好你的兵,别杀不了敌,将本……大人给杀了,我下去了,不要大惊小怪。若是不实际勘测,又如何想到破敌之计?”白如霜严词绰绰,说的他人无话可说,只得应答。等着他传令下去,白如霜提着长枪,脚步腾空,飞跃而下,轻盈如蝶,好似她是缓缓飞下的,只看着上面的人,目瞪口呆,本来还想着给她开城门,看她的武功,简直是登峰造极。
白如霜轻落在河岸,水果然已经退下了许多,落出了白色的沙岸,沙里几乎没有泥土,水真的很急,没有份量的泥土,早被冲击到下游了,白如霜捧起了一把沙,沙粒很粗,还夹着一些破碎的贝壳,在月光下,沙子闪亮着,仔细一看,又没有了,想不到这河床下,是沙石而非淤泥,试着用长枪在河水里挑了挑,这岸边并不深,不晓得中间的深度,河水的确很急,那么这些人是怎么游过来的,不怕被冲走吗?白如霜不得其解,又觉得这个问题似乎就是解开某件事的关键。司马栋说过,有时候想要破案子,还得有推测的能力,有了推测,再进行取证,这也是一个方法。白如霜沿着河岸走了数十步,到了一丛矮树边,好似这个位置离对岸近了几分。因为这河道像一个喇叭,白天水满的时候看不出来,晚上却很明显,河岸的沙痕也是斜的,白如霜拖着长枪往前走去,突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那是铁器相击的声音,她六觉都是极灵敏的,白如霜试着用长枪挑了挑,又是轻微的声音,白如霜回头看了城墙上的人一眼,佯装着若无其事地抬眸远眺,脚却慢慢地扫着,不想竟是一个铁桩子了,比她的大腿还要粗,铁桩子被沙覆盖着,白如霜正想着,也许这里是一个码头,用长枪探了探水深,枪在水中触到了什么东西,白如霜这才回头打量着,这个铁链子离岸边足有一大步。而水中的东西,如果她没有猜错就是铁链,一条通向对岸的铁链。她不敢想像,这河上被装上了多少铁链,但是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铁链一定是潜水时用的。
白如霜有些激动,居然被她探到这个秘密。她也可以利用这些铁链,到达对岸,白如霜突得一想,这些蛮子是怎么将铁桩子打到这里的?难道守城的兵丁没发现吗?显然这几年,南州的不太平,除了南丰国的侵饶,或许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行,往来测着小深,实际上却是用铁枪测着铁链,但铁链也只是靠进铁柱的地方发出声响,后面的没有声音。她想到了一个人,许良,原本守城参将,这个人真的太可疑了,回去就告诉司马枫抓起来再来。
突听得有人道:“不好了,又放毒烟了……大人,快上来吧!”
果然,烟雾顺着风直扑对岸而来。白如霜踏着岸边的枯树,回到了城楼。举着枪,用力地一掷,枪笔直的飞出,随后才飞落而下,立在了河中。白如霜明明看见它落入河中,却又看不见踪影,恼怒夺过灯笼,扔向了枯树,立刻火光熊熊,燃烧断折的树枝,落在地上,还点燃了地上厚厚的枯草。随即火像一条火舌一样,向两边漫延,岸边的树枝,全都被点燃,不时听得啪啪作响的,树皮爆裂的声音。火光映红了江面,依然看不到长枪,白如霜正想着,要么被水冲走了,要么是水真的太深了。不过她又一阵沉思,长枪这么重,丢出去一段距离却是平的,而箭射出去,却容易被风吹偏,或许可以想想,如何取长补短。白如霜见天色也不早了,至少发出了东西。想着明日可以跟阮燕北与司马枫,好好的整顿军纪了。居然懒散到这种地步,被人打了桩都不知道。
“大人,你真是神机妙算,竟然想出这样的好办法。你看,毒气被吹回去了,你们来看啊,毒气被火挡回去了……”
“真的……原本毒气怕火,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怕毒气了,点火不就行了吗?”
白如霜听得士兵的欢呼声,诧然地回头,果然原本直面而来的毒气,遇到了火,改变了方向。白如霜自己都不明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不好,火快灭了,毒气又过来了,大家小心……”
白如霜愣愣地看着雾气,难道真是火能克它?这毒气怎么是从水上冒上来的,白如霜正欲再探,被上来的阮燕北一把攥住,轻喝道:“如霜,快下去,这雾气有毒,你会不会中毒,还不知道,别冒险,我们也冒不起险!”
“三哥,你来了,我不怕,我百毒不侵,你看这毒气是从水上冒起的,像是水雾,听?这是什么声音,你快下去,我再去探探……”白如霜推着阮燕北,还未等阮燕北劝说,她已飞跃而下,听得一声惊呼,阮燕北魂儿都丢了几分,捂着鼻子,急声道:“怎么了?”
“没什么,都是灰碳,衣服烧着了……没事了,我用手灭了。”白如霜贴进了水边,不由地瞪大了眸子,黑暗的河道上,飘浮着什么东西,但是从上往下看,只看到雾气,是绝对看不到东西的,雾气很浓,味道也很浓,白如霜捂着嘴,贴着水面,往前探去,原本是水木船一样的东西,很小,小的大概只有手那么大,只有贴着水面,才能从淡雾处看清楚。白如霜敢肯定,这水下面一定有人,这些小木船是在人的拉边下,在雾气里慢慢地移到这边的。
白如霜听得阮燕北的叫唤声,只得飞身回去,取过了箭,一拉又没有力气,急忙举着火把,将箭给了阮燕北,捂住他的鼻子,指着前正前方道:“三哥,看见了没,还在烧的枯树桩,对出去的江面,你射几下试试,就对着江面射……”
阮燕北屏着气息,对着她所指的方向,一口气射出了数箭,雾气里传来一声尖叫。白如霜兴奋地抱着阮燕北道:“三哥,我们下城楼,我说半个朋破南丰国,就要破南丰国,回去再说。”
阮燕北将弓一愣,急速地跃下了城楼,大口地喘喘气。白如霜轻跃而下,扶住了他,关键地道:“三哥,你没事吧?对不起,快回去喝点解毒的汤药吧!”
阮燕北摆摆手,清咳了数声道:“我快憋死了,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这样冒险,万一出了大事,你让我们如何交待啊?你若有想法,说一声便可!自有人替你去,打仗哪用得着你自己冲在前面?”
“好了,别生气了,我只是一时好奇,你不是说水位会下降吗?所以我就去测了一下,我扶你。”白如霜抱歉地撇了撇嘴,她知道阮燕北跟司马枫已在谋划着,如何进攻的方案,但是她等不及了,狐类的敏感,让她忍不住想去探查。
司马枫打着哈欠,提步上前,捂着鼻子,冲两人嚷嚷道:“喂,你们去哪儿了?刚刚怎么了?打了胜仗不成,叫些什么呢?大晚上的!”
白如霜推着他道:“快回帐,我有重大的发现,你们不是一直担心,船横穿过去,会被水流冲到下游吗?我告诉你们,现在有办法了!”
“真的?什么办法?你行啊,看来我们都可以告老还乡了,无脸见你了。”司马枫半天玩笑半认真,他们除了力气比她大,脑袋还真不及她聪明。
三人进了帐,让刘裕守在了门口。三人围坐在桌边,白如霜欣喜地道:“今天晚上,真是天助我也,我在河边测水深,居然让我找到了铁桩,上面还有铁链,而这个铁链的大部分是用布包着的,或者就是为了防止声响。还有这个铁链每二十步左右一条,我可以猜测,从下至少,应该会有很多条铁链,还有,这些毒雾不是从上空吹来的,而是从水面吹来,是有人从水底潜过来,拉着类似小木船这样的小东西,在雾里做怪,所以开始的雾,大概并没有毒,后面的雾才是有毒的,加之风一吹,直接就大雾迷漫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头还有在拉着这些小木船,雾气一放完,小木船快速被那头拉回去了,到了这边的这个人,沿着铁链回去的。”
阮燕北跟司马枫听得目瞪口呆,眨巴着眸子,盯着白如霜,司马枫竖起了拇指,赞叹道:“啧啧,如霜啊如霜, 你有狼一样的敏锐,鹰一样的眼睛,狐狸一样的聪明,唉……就算皇上美女无数,也没有人能斗过你……”
白如霜用力地摁了摁他的头,嗔怒道:“皇上才不是你这样的呢?你要再敢风流无度,小心我阉了你。你们说,接下来我们是不是想法子,可以反攻了?他们可以利用这些东西,我们也可以和,而且我们的大军,可以选在没有月色的晚上,最好是凌晨时分,如天兵突降,将他们的边城占领!”
“不行,这方法不可行,万一他们用毒器反攻呢?到时,我们可真是背水一战……”
阮燕北缓缓地道:“我看也不见得,我们可以将船连起来,搭上木板。我们必须一气呵成,万一不行,就立刻退回。最主要的是让谁打前锋,所以我们一时是到达不了国都的,我们必须占领苗人部落,重新立部落首领,挖掘他们。这样我们可以拿到皇上的解药,还可以控制南丰国的半边江山……”
白如霜点头道:“我们的大军压过去了,就算一人管三步之地,也该将这个地方给平了。对了毒气,好似烧起大火,毒气就过不去了,毒气是怕火吗?”
司马枫突得惊喜地拍了拍额头道:“天啊,我怎么就忘了呢?我记得草地上着火后,因为火旺,烧热了地面,雾气就会改变方向,变得不可着磨,火也不容易灭,或许是这个原因。”
“也许是吧,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那我们就好好的商量一下,如何能趁其不备,迅速地攻下。如果用小木船,拉着铁链过去,倒也是个办法,可是我现在没有这么多小木船啊?如果是大船,就会引起敌人的注意!而北人不习水性!”
“可以不用小木船,我们只需将两个圆木系成工字行,再将铁链系在中间,然后每个将士手里都拿着木板,这样一路铺过去,也就到了对岸了。这个做起来容易。而且做这个东西,就算有人怀疑,也一时想不出用来干什么的。必须一鼓作气,先让弓箭手过去……”
“还有,我发现我们可以一点箭的重量,加大弓,这样射过去,一定会增加距离,因为重,有时候,就受风的影响小一点。你们说呢?”白如霜打了个哈欠探问道。
“是嘛,大弓得有人拉得动才行,这个还是以后慢慢想,得训练才行,现在没时间来考虑。”司马枫摇头否决,没见过这么多问题的丫头,什么想法都想得出来。
三人这样一商量,不想天都微亮了,白如霜趴在桌上已经睡着了,阮燕北跟司马风依然想着每一步的步署,他们不能有丝毫的不慎,宛西国可败不起。要是败了,白如霜难以跟群臣交待,会引起新一轮的争斗。
司马枫打了个哈欠,嗔了白如霜一眼,轻声道:“燕北,你说我们是不是前辈子都欠她的呀?她是神仙,大概救过我们的命?真是奇怪了,她怎么就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因死了,先睡一觉,你抱她回帐里,记住,别丢了魂,她可是带刺的花,小心扎手!”
阮燕北笑哼声道:“你扎着手了吧?有经验了?我可不是你,我心里明白的很,唉,只怕是皇上凶多吉少,不说了,睡吧……”
白如霜依偎在阮燕北的怀里,刚出了帐,突得惊声道:“皇上……你……三……哥……”
她失望的眼神里带着哀伤,阮燕北没有吭声,径直抱着她回到帐内,白如霜滑了下来,紧紧地抱着他,喃喃地道:“让我靠一下,一会儿就好,我好想他,他如何才回来?”说话间,泪水滚落而下,在梦里她都看不清他的身影,眸睁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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