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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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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是一个娘,说的稀奇。这老八难不成还在含沙射影,他有两个娘?突又不想,他素来愚钝,不必跟他计较,显得自己这般小心眼。他也不想提那个恶毒的女人,害得他连亲娘的面都未曾一见。可是白如霜的确不会看病,叹息道:“八弟,你还是回去吧!如霜正在房里淋浴呢?她吃了太多的苦,刚刚回来,再则,她是真的不会治病,老六所以会好,也是巧合!”
“大哥,你骗谁呢?她救了司马枫,又救了六哥,都是巧合吗?我们虽非一母同胞,也是兄弟啊,你真的见死不救吗?”宛烈童不依不饶,直逼宛烈扬,语调也硬了几分。
“什么叫见死不救?谁告诉你的,你亲眼看见她救了司马枫了,还是老六了?胡说八道,她是人,她不是神仙!”宛烈扬不由地提高了嗓门,心底的怒气一波高于一波。
“我亲耳所听,别说这宫里,就算是宫外知道的,也大有人在,还会有假?我不跟你说,我去求如霜,如霜……”
宛烈扬怒不可竭地将宛烈童拦住,厉声道:“站住,把话说明白,到底是谁在乱咬舌头……”
“大哥,你自己去查啊!不管是狐仙还是神仙,反正是都是仙,你怕她伤了元气,你放心,就算她露出狐狸尾巴,我们也……”
“混帐……”宛烈童的话还没有说完,宛烈扬的铁拳挥向了宛烈童,宛烈童晃了晃,跌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顺着宛烈童的嘴角流了下来,他吐了口,咧着嘴轻拭了一下,愤怒地瞪着宛烈扬。宛烈扬依然不解气,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怒喝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我不饶你!”
“你敢打我,你能堵天下的悠悠众口吗?父皇都没有打我,你敢打我……”宛烈童的眼珠儿瞪得像铜铃一般,也挥起了手,但是被宛烈扬一把揪住,轻一用力,又将他摔倒在在。宛烈童岂是宛烈扬的对手,就算是他的几个兄弟一起上,也未必打得过他。
不想宛烈童像头蛮牛,从地上爬了起来,怒吼着向宛烈扬冲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宛烈扬身体一斜,他冲向了前,又摔了个嘴啃泥。他还不死心,向宛烈扬踢去,但是脚脚落空,却被宛烈扬狠狠踢了几脚。应子荣几个在一旁急得只叫嚷:“太子爷、八王爷,别打了……”
白如霜跟红珠两人,一上一下,躲在门缝后,往外瞧,原来她是要出房的,但是听到宛烈童的话,心里好不气恼,红珠心急如焚,白如霜却越看越有劲,见宛烈扬伸手敏捷,稳占上风,利索潇洒,相较下,宛烈童笨的像牛,一脸崇拜地轻呼道:“太子爷,你是我心中的英雄……”
“娘娘,你去劝劝吧,这可怎么办啊?这个八王爷 也真是的,自知不如,还没完没了的……”红珠实在是无语,宛烈扬像是气晕了头,这拳拳都是使了劲的。而白如霜却是乐晕了头,幸灾乐祸,皇家兄弟打架,传到皇上哪里,可如何是好?
“打他,谁让他说我是狐狸精的……”白如霜撅起一嘴。
正说着,听得太监的声音,只见宛烈玄、宛烈义还有宛烈新几人冲进了院,宛烈义跟宛烈玄急忙上前去拉架,劝说道:“大哥、八弟,你们干什么呢?大哥别打了,八弟若是有错,你好好说……”
“我跟他拼了,放开我……”宛烈童鼻青脸肿,依然不罢休,宛烈玄用尽全力,抱住他的腰,叫嚷宛烈新帮忙,才将他拖住。
宛烈义怒喝道:“老八,够了,你这是干什么?以下犯上,冲到太子宫,你还有理了,父皇马上就到了,你还不消停下,快向大哥认个错……”
“我呸,我认错,他算什么大哥,算什么太子,我来求他,让白如霜救人娘,他非但不同意,还打我。我要到父皇面前,去告他……”宛烈童扯开了嗓门,好似平地一阵雷鸣,皇墙都快被他给震塌了。
宛烈扬甩开了宛烈义的手,指着宛烈童怒喝道:“我警告你,你敢再胡说八道,别怪我六亲不认,我再说一遍,还有你们全都给我听着,白如霜不是狐仙,更不是什么狐狸精,她是人,谁敢胡说八道,就是跟我宛烈扬为敌,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雷声刚过,宛烈扬乌云滚滚的脸,好似闪电的眸光,更加的可怕,宛烈义跟宛若烈新不敢出声,而宛烈玄却是喜上眉梢,探问道:“大哥,这么说,如霜真的回来了吗?她真的没有死……”
宛烈扬斜了他一眼,冰冷冷的道:“不管你的事,你告诉这个不长脑子的,如霜不是大夫,也不是神仙,你的病不是她救的!”
“是啊,八弟,如霜是人不是神仙,如果她是神仙,她还会受这么多的苦,被人下药,被别人放火吗?”宛烈玄并不在意宛烈扬的态度,听得白如霜还活着,他已经心满意足。
“哧,六哥,你当然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救了司马枫,失去了元气,才会被人欺侮。后来又救了你,又失去了元气,马还有失前蹄的时候,不管她是不是仙,也一样。”宛烈童龇牙裂齿地抚着脸,愤愤不服。
宛烈童见谁也没帮他说话,气呼呼地道:“哧,好像是是我瞎编似的,静妃娘娘主瓣,还会假吗?明明就是白妃娘娘救的六哥,还有军宫里出现了白妃,司马枫快死了立刻就好了,所以太子当她是个宝,以为她死了回山里去了,所以派李禄去深山老林找她,不是吗?我又没说她是狐狸精,我说是狐仙……”
“宛烈童……”宛烈扬怒吼出声。
“八弟,你胡说什么?”宛烈玄见他直指自己的母亲,也是惊得面容失色。
宛烈义轻叹着摇头,这个八弟真是没有眼力,要想求人相救,还这个样子,真是无话可说。见宛烈扬一步步逼向前,急忙劝道:“大哥,你别这样,八弟也是一片孝心,他不是有意的……”
不想宛烈扬抬起了手,狠狠地扇在宛烈玄的脸上,怒目圆瞪,随即冷喝道:“全都给我滚……”
宛烈玄愣愣地杵在那儿,目光不知落在何处。但是他并不恨宛烈扬,他知道宛烈扬发怒的原因。他也一样,也不允许任何人亵渎白如霜。他也的确对不起白如霜,他的母亲做了不该做的事。
门口传来了一声轻呼,随即静妃快步上前,眸子里喷射着怒火,怒声道:“太子,你太过分了。玄儿,你没事吧?”
“怎么回事?老三、老四,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先行一步来劝架的吗?这是在干什么?”皇帝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简步敢相信,若是孩子,打闹一起,倒也罢了。如今都是成家立业的人,兄弟之间闹成这样,真是让他又怒、又寒心。
宛烈童抬起伤痕累累的脸,哽咽道:“父皇,你可要为儿臣做主……”
“天啊,八王爷你……怎么被打成这样?快去叫太医,千万别让湘妃看到啊,你娘该有多心疼啊……可怜的孩子……”静妃惊叫出声。
“太子,你实在是太让朕寒心了,他们是你的亲兄弟,你怎么下得了手?”
宛烈玄急忙道:“父皇,错不在大哥,是儿臣之过,再说八弟……”
“六哥我怎么了?父皇你来评评理,我为我娘来求白妃治病有错吗?他非但不让我见,还打我……”
“八弟,你还说。是你挑衅在前,大哥跟你说了,白妃不会治病,还说出这般荒唐的话,换成是谁都会生气,你还有理了。”宛烈玄深感内疚,又怕累及白如霜,心里揪得慌。
“六哥,你可真行啊,这话是我说的吗?静妃娘娘,白妃救六哥的事,是真的吧?还有这宫里,谁不知道啊?我娘还听坤宁宫里的人说,白妃是狐狸精,我说她是狐仙。怎么了?”
“宛烈童,你再给我说一次……”宛烈扬双拳紧握,咆啸出声。
皇帝总算听明白了,他也曾耳闻此事,但了他问过宛烈玄跟司马枫,两人都矢口否认,难道真有此事,两人对白如霜都是关系非同一般,见宛烈扬如此狂躁,又牵扯出了静妃,想到后宫刚刚平息,倘若又出事端, 真是不敢想像。皇帝厉声道:“老八,你闭嘴,白妃都下葬了,你还在此闹什么?你明知太子伤心,你还胡搅蛮缠,你想干什么?”
“父皇,她又活了,回来了,再说了,我胡说什么呀,当初大哥也是将她葬了,还让李禄去深山去找她回来,他自己都相信,她是狐狸变的……”宛烈童委屈地叫嚷道。
“真的?”静妃惊恐地探向了一脸惊色的皇帝,好似白如霜回来,就来兴风作浪,害人的。
宛烈玄搀住了静妃,手微微地动力,急声道:“八弟,你居心何在?如霜那日因为误会逃出了王府,碰到我,随我回了六王府,谁都知道,大哥只是伤心过度,希望如霜活着,给自己一个安慰,才去如霜的家乡找她。”
宛烈扬不想再说,也不想理会,转身便走,推开了房门,也将门后的白如霜推倒在地。门外传来了皇帝怒喝声:“太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宛烈扬将白如霜攥到了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眼泪含眶。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的脑袋晕晕的,都不屑辩驳,谁若是伤她,就是与他为敌,不管是谁,就是皇帝也不行。宛烈童这头笨猪,他恨不得斩了他。
白如霜推开了他,撅起了小嘴,打开了房门,磕头道:“如霜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如霜……”宛烈玄有心里轻呼了声,笑意难掩,她不但活着,而且长高了,变得更加美了。所有的人都愣愣地看着她,虽是一身男装,却是美艳惊人。
皇帝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赞叹的目光,白如霜抬起了头,毕恭毕敬地道:“皇上,刚刚大家说的话,如霜都听到了。如霜不是不肯救人,而是如霜的确没有这个能力。如霜是凡人,不是神仙,更不是什么狐狸精,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找道士来。八王爷,太子爷打了你,如霜替他向你道歉。但是并不代表是太子爷的错,你信口开河,污辱我在先,太子是我夫君,夫妻荣辱与共,你对我不敬,也是对太子不敬。他不仅是你兄长,还是太子,你是弟,你是臣,而且这是太子宫,你若真的想为母亲求药,也不该强人所难。更不该使蛮力,明知不是对手,还要拼个你死我活,皇上,太子爷性格是急了此,但是请您看在他,从小失去母亲,又连遭打击的份上,原谅他。”
白如霜的话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皇帝也着实愣了愣,又觉得一丝愧疚与心酸,抬手道:“起来说话,你这个丫头好似长大了,这些天你又去哪儿了?”
白如霜眼眶微红,却嫣然一笑道:“说来话长,皇上若是想听,那就里边请吧!红珠,快去上茶!”
“好啊,这可真是传奇之事,朕当然想听了,你们都进来听听,免得再闹误会。”皇帝兴致勃勃,提步进房。宛烈扬这才起身,施了礼。立在一旁,一瞬不瞬地盯着白如霜,他早已感动莫名,早已自豪不已,夫妻荣辱与共,说的多好。
白如霜双手相握,持于胸前,缓缓地道:“那日我被人打晕丢到了六王府的后门……于是太子爷跟六王爷就将计就计……就这样,我住进了司马府,不想呢,柳茹儿派柳毅埋伏在司马府后门,将我捉到了城外的庙里,想拿我要挟太子爷交出太子位,不想宫里发生的事,跟他们想的大相径庭,于是他们恼羞成怒,柳茹儿拔出了刀,那刀寒光闪闪,比刽子手手里的刀小一点点,就朝我劈来,当时我吓晕了,什么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死,原来被侠客所救,那日下雨,他来躲雨,见我被绑在柱子上,就将我带回了家。我想着外面自由自在的,不如多玩几天,不想柳茹儿又设下一计,杀了丫环骗人,太子爷以为我死了,就将我葬了,我想葬了就葬了吧,不是说棺材,升官发财吗?我想我升不了官,总可以发点财吧,以为财运来了,所以我去做生意,结果被太子爷看到了,就被太子捉回来了……”
白如霜说着说着,声形并貌,说得别人一愣一愣的,还害得有些人,着实捏了把汗,皇帝厉声道:“那个柳茹儿简单是丧心病狂,你回来就好,以后这后宫由静贵妃打理,绝不能重蹈覆辙,还有,如霜说的清楚,以后不许再说什么狐狸!”
宛烈童不甘心地嘀咕道:“我又没说她是狐狸清,我说是狐仙,天上的神仙多了,百花仙子,蝴蝶仙子啊……”
“八王爷,我说你是狼仙,你愿意吗?”白如霜淡笑道。
宛烈童斜了她一眼,随即又肯求道:“如霜,好吧,是我不好,可是你救救我娘,你不是救了六哥吗?”
白如霜见宛烈扬的脸又拉了下来,抢先道:“八王爷啊,我实话跟你说吧,六王爷跟司马枫都不是我救的,是一颗草药救的,我家是猎户,我从小在山里长大。所以我懂一些兽语,因为我爹抓了狐狸啊,小兔子,就带回家,送给我,我就养着他们,时间长了,就懂得他们的举动。有一年,有位老人被一只猛虎追赶,被我爹救下,他呢自称是天下第一神医,临走时呢,送给我们一粒药,说是为粒药呢,可以救人一命。我跟爹都不相信,天下哪有这么神奇有东西,我想那老头一定是吹牛的。但是那粒药光光润润的,又是红的,很好看,爹就给了我。后来爹被猛兽咬死了,我也不敢再住深山,就出了山,不想闯到了军营里,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司马枫,我想到了那颗药,心想我要是救了他,他应该会给我口饭吃。可是我又不敢全给他吃,万一是毒药呢?就给了他一半,不想竟然真的有用,于是我就把另一半藏起来了。你们想,这么神奇的药,不到万不得已,哪里舍得吃啊,后来,我听说六王爷大病,我就将另半颗给了他了,就这样……”
皇帝听得入了迷,惊声道:“天下真的有这样的神人?”
白如霜点头道:“是的,那个神医,头发像雪一样的白,说话的声音就跟八王爷差不多,而且脸色红红润润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抚尘!”
宛烈玄帮衬道:“父皇,太上老君下凡也说不定,许是老仙翁故意考验如霜的父亲,见他出手相救,就赠了一颗仙丹,要不然,救命之恩,他也不会这般小气,只给一粒。”
“嗯……想不到你这丫头,不但有仙缘,还这般的心善,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都给了别人,倘若第一次是试探,但是第二次,倒是让人钦佩了,这毕竟是救命的仙丹。”皇帝感慨地赞佩。
宛烈新笑道:“白妃跟六弟真是情深义重啊!”
白如霜立在宛烈扬的身侧,搭着他的肩,淡笑道:“那是当然,六王爷救过我,又是太子爷的弟弟,我们是一家人,能不情深,不义重吗?”
宛烈扬抬头瞟了她一眼,嘴角微勾,这丫头也知道关照他的心情了,起身道:“父皇,儿臣肯请父皇同意,升如霜为太子正妃。”
皇帝迟疑了一下,毕竟太子正妃,就是将来皇后,静妃淡笑道:“太子爷是不是太心急了?白妃刚刚回来……”
宛烈玄打断道:“父皇,儿臣以为大哥提的好,如霜为人善良,也是儿臣所见过的最最聪明的女子。虽说出贫寒,但是没有外戚干挠,也不必为外戚急权夺利,儿臣以为如霜才是最好的人选。”
皇帝听得宛烈玄一说,点头道:“六儿说的极是,那好吧,允了!”
“谢父皇!”
“恭喜白妃娘娘!”正妃与侧妃虽是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宛烈义打趣道:“以后得尊称娘娘与大嫂了,儿臣也恭喜父皇,今日双喜临门,也恭喜皇贵妃……”
“恭喜皇贵妃……”一行人跪地施礼,静妃淡笑道:“平身吧,皇上,臣妾先回静思宫了!”
“都走吧,让如霜也准备准备,朕也去静思宫……”皇帝一出门,所有人都跟着走了,宛烈玄回头望了望白如霜一眼,跟着静妃走了。刚一出门,静妃似笑非笑地道:“白妃真是个会说故事的人。”
宛烈扬不由地握紧了拳头,静妃显然是别有用心,白如霜握住他的手腕,笑盈盈地道:“恭送父皇,恭送娘娘,几位王爷慢走……”
宛烈扬一把将她攥回了房,凝视着她,看着她清澄的眸子,心也平静了些。又迅速地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小白痴,你真的长大了。你做的很好,说的也很好,我今儿真高兴,你的心是偏向我的……”
白如霜撅起了嘴,推开了他,拧着他鼻子,娇嗔道:“可是你变小了,你的心眼更小,难道你还不知道,你才是我心中最最最重要的人吗?你若再吃这些醋,我不高兴,显然你一点都不明白我,也不是真心爱我。”
“我心眼小?小丫头,你懂什么?夸你几句,你就飞上天了!你可记住了,千万别学后宫那些个心眼都穿不过线的女人,真是可恶,不弄出些来,是不是就没法过日子了?”宛烈扬又是一脸教训的神情。
白如霜柳眉儿微皱,抓住他的双手,一本正经地道:“你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说,以后不许你随便生气,你是太子爷,容易生气,就容易办错事,你一生气就打人。打了人伤的是心。可是以后你若是一生气,就杀人,杀错了,怎么办?还有,你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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