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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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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见过太子爷……”宫女的话声未落,宛烈扬夺门而入,将布偶对着秦可人掷了过去,怒喝道:“贱人,这事你如何解释?”
不想他的伯臂力气重了些,布偶飞到了床里,韦琪英捡了起来,惊坐起来,捏着小人,见正面写着她的名字,背面还写着生辰八字,还有她幼时的乳名,眸露恨意,歇斯底里地尖叫道:“秦可人,你……你好狠心啊!想不到盼我死的人是你,是你戳死了我的孩子,你还我孩子来……”
秦可人惊恐地后退着,摇头道:“姐姐,不是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就让我的孩子不得好死,让我不得好死……”
“你还敢狡辩,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太子爷你要为我做主啊……”韦琪英趴在床沿,头发散乱,往日的矜持已消失无踪。
秦可人扑嗵跪地,像倒蒜似地磕头道:“太子爷,就算给臣妾十颗胆也不敢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韦姐姐出事后,我一直守在门口,陪在房里。一定是别人陷害我,太子爷臣妾真是要冤死了……姐姐,你要相信我,你不是说从来不信什么鬼魂之说的吗?姐姐……”
司马枫缩了缩脖子,这就是太子宫,这就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还是白如霜这样的野丫头好。宛烈扬听得她如此发誓,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置了。司马枫轻声道:“太子爷,坏事也可以是好事,这布偶若是真非秦妃的,那么另有其人……”
宛烈扬让人扶起秦可人时,她的额头已磕出血来。宛烈扬命人将她送回院中,不许随便走动。宛烈扬扶韦琪英躺下,安慰道:“这种把戏不必在乎,我倒要问你,你想想谁最有可能给你下毒?太医说这是慢性毒药所至,你……”
韦琪英闻言,又是泪水汪汪,摇头道:“臣妾不知道,臣妾并未觉得什么异样,我的孩子……”
“别哭了,你再想想,在母后那里住着时,有何不妥之处?”宛烈扬质问道。
韦琪英闻言,立刻抚去了泪水,思忖地垂下眼脸,随即又抬头道:“爷,臣妾是小辈,又怎能枉自猜测母后宫里的事,臣妾岂不太没有良心了。”
宛烈扬眉头立皱,这女人果然厉害,刚刚还哭得失了魂似的,立刻来了精神,试探起他来了。
直视着她的眸子,探究地道:“你不想找出陷害你的人吗?现在想来,当初的确是我被白如霜迷了心智,冤枉了你,但是白如霜被害还是真的,所以文画所言,说不准另有其人。”
韦琪英亦是聪明人,惊呼道:“对啊,要么是文画,要么真的是别人。只是母后虽让我住在坤宁宫,但是她跟我说的也只是普通的家常。臣妾也是自觉的,没有母后的允许,也不随便到前殿去的。爷你不会怀疑是母后干的吧?爷,臣妾跟她在一起时,她每每说的都是七王爷,从小说到大,如何如何的,而对爷却只字未提,臣妾以为,那是母后生爷的气,后来臣妾问坤宁宫的,珍珠笑称,母后就是这样。还说您是乳娘带大的,七王爷才是母后新自喂大的。母后对七王妃也是宠爱有佳,还常让七王妃在坤宁宫留宿,就算她不进宫,若有好各异的,也必派人送到府上,臣妾说这些话,只想劝劝爷,母子之情也是需要培养,您……”
韦琪英见宛烈扬地脸黯然变色,急忙收了话。宛烈扬突得眸光一闪,探问道:“你可有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我是说柳茹儿与母后的特别的对话。比如说,若是让玄儿当太子就好了,也或者她们有什么密谋之语……”
韦琪英一脸惊诧地道:“爷,你是说?母后跟七王妃?可是七王妃为人和善,对臣妾……”
“和善?算了,你好好休息吧,身体养好是正事,其他的不要用你想。”宛烈扬缓缓起身,凝视了片刻,拿走了布偶,转身离去。韦琪英那激动闪烁的泪光,让他尴尬又惭愧。到不是喜欢,而觉得为难,以后将如何对待这些女人。尤其是白如霜回来后,这丫头如今也是个醋坛子,那日当着众人的面,将他像叛徒似的控诉了一番。让他又喜又忧。
“太子爷,韦妃娘娘怎么说?”侯在门外的司马枫愕然,想不到皇后真的如此偏心。
宛烈扬负手而立,金色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脸上镀上一层金色,却遮不住他的落寞。
淡淡地道:“倘若母后对她能有柳茹儿十分之一的好,我也不会这样替她辩驳。”
司马枫自然晓得这个她指的是谁,侧头望宛烈扬一眼,他对白如霜的确是情深似海。
虽说宛烈玄也爱白如霜, 但是怎么及得他的热烈,或许女人也是有别的,有的女人就喜欢像他这样的男人,或许那丫头天生喜欢他这样的,这样的男人才有英雄气魄。
司马枫淡笑道:“太子爷,当然不同,如霜没有外戚相帮,再则七王妃是皇后的谪亲的侄女儿,亲上加亲嘛。船到桥头自然直,刚刚我还想起咱们在边关的日子,刀口舔血的日子都过去了,还有什么难得倒我们的。再说了,倘若有人无中生有,与太子爷不利,我司马枫第一个跳出来,为你打前阵。”
宛烈扬握住他的手,用力地晃了晃地道:“好兄弟,患难才见真情,你司马枫是我最信任的人!”
司马枫笑嗔道:“嘿嘿,太子爷放心,他日太子爷荣登大宝了,臣没有别的要求,就是将为臣藏起来之时,多伺点美人,多伺点美酒,最好是美人会酿美酒的”
宛烈扬挥拳捶去,嗔怪道:“混蛋,狗改不了吃屎,还愣着干什么,查了这么多天了,连个太监跟侍卫都找不到,你干什么吃的?”
司马枫叫屈道:“天地良心啊,臣认真着呢,臣又没见过三人,更何况那日北门进进出出的人又多,哪有这么容易。臣再去问问,对了, 你也别叹气了,别忘了约定的期限。对了,查查这个木偶,让丫头们看看,这是谁的针线活,还有查查这布,还有里边的棉花……”
“不愧是司马栋的弟弟,你若不说,我还没想到呢!”
司马枫闪了闪眸子,灿笑道:“错,我是一旁听来的,不是跟你说了吗?她如今的兴致是《洗冤录》,大哥都想招她去当杵作了,因为她不怕死人……”
宛烈扬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高声道:“什么?你们是不是疯了?她……”
“嘘,太子你疯了?”司马枫一脸黑线,随即又道:“我三妹人小,但是胆大心细,不过我觉得她应该去当厨子,她能闻出各种味来,像狗鼻子似的……不,对不住……微臣告退了,你若真担心,就快点破了案,要不让大哥跟她来试试?
“别说我没警告你,她若有个闪失,我跟你没完?滚……”宛烈扬忽得揪过司马枫,压着嗓子,严重警告。
司马枫拂了拂皱起的衣服,嘻皮笑脸地道:“你放心,我让大哥天天带着她去破死人案,死人是不会害她的……”
司马枫说完溜之大吉,只留下一脸黑线又担忧的宛烈扬。这可如何了得,他必须的抓紧,利用一切可利用之办法,别三个月了,这个月一定要揪出来,将她接回宫。
这丫头当初连马桶都好奇,坐着不起来,说是比蹲在草堆里舒服。
当初在宛烈玄的府里,也不过如此。可是司马府,她的身份谁也强阻不住她,若是跑出去,三百六十行,都想沾一沾,一想到此,宛烈扬拍着额头,只觉得头疼,这个冤家……
如鱼得水
司马枫回到府里,已经是点灯的傍晚十分了,马车刚一停下,听得金冬临奔上前急声道:“二少爷,你可回来了,商少爷不见。”
“什么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府里找过了?该死”司马枫将袍把一甩,跳下了马车,急步回府。丢爹丢娘都不能丢了这个祖宗,爹丢了娘丢了,还可以慢慢找,至少不会丢了其他人的命。将她丢了,宛烈扬非将司马家给拆了,把他给剁了,这个近色轻友的家伙绝对是做的出来的。那夜带白如霜回家,也是形势所逼,要不然他才不趟这个混水。若是将当初的保证与真像告诉爹娘,老太太这会儿非晕倒不可。
“不知道,午膳时还在的,午膳后他说有些困了,回房歇了。直到晚膳,奴才送去饭菜,冰儿还未见他出房,就去敲门,不见响动,推门进去,床上早没有人影了。奴才跟冰儿将府里全都找遍了……”金冬临小跑着跟着脸色黯然,怒气隐隐的司马枫,急急回禀。只知很重要的人,却不想少爷会急成这样,难道她真是女儿?
“一群饭桶啊,干什么吃的,我是怎么吩咐的,不要让他出门,他若一定要出门,跟上两个人,他要是丢了,你们……”司马枫重重地哼了声,甩袖进房。这几天一直忙着查人的事,千叮咛万嘱咐的,刚刚还在宫里保证来着,这会儿要是被宛烈扬知道,就惨大了。
“出府找了吗?大哥呢?大哥回来了吗?”司马枫一进门,敲了敲脑袋,这才想起如今她是司马栋的跟屁虫,急忙探向了大嫂的香玉。
马香玉道:“没来呢?今夜怕是不回来了,京城里来了一个怪盗,已有四五户人家被盗了,这几天怕是忙着抓强盗呢?若是王爷家的也被偷……”
司马枫没等马香玉说完,已冲进了夜色里,身后传来了老夫人的唤声。司马枫无心顾及,刘裕听闻白如霜不见,备着马车侯在门口。虽不知白如霜为何来司马府,但是她是宛烈扬的人,若丢了,想必免戗。
天已全黑了,天边繁星闪烁,地上灯火点点。司马枫一路催着快些,马车还未停稳,司马枫已跳下了车,冲向大门,嘣嘣地一阵急捶。开门的一见是司马枫,急忙施礼道:“大人,您是找大人吗?大人带着人去现场了,马大人家来报案,说刚刚家里发现了盗贼留下的字条,家里的银票被盗!”
“马大人?哪个马大人啊?今儿有没有一个姓商的少爷,长得白白净净的,到我户头这里这般高……”司马枫一比划,衙役笑回道:“噢,大人是说他啊,来过。午后过来的,说是大人的义弟,下午都在内堂,翻看案子来着。刚刚非得跟着去,大人怎么劝都不行呢?”
“你确定?”司马枫揪住了他的肩,见他点头,这才松了口气,又问了地址,快步离开。到了马家,正碰到出门的司马栋与白如霜。司马枫不顾众人,将她攥到一边,压着嗓子,指着她,一副气得发疯又不好出手的无奈表情。
白如霜身着菊花纹银色长袍,丝发扎起,清爽利落。扯了扯嘴角,讪笑道:“二哥,你怎么找来了?你们都出门了,我实在是太闷了,所以才出来的。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司马枫双手插腰,嗔怪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大爷?不说一声,就跑出门,你若是丢了,不见了,我司马家上上下下的人都会被剁成块的,你听明白了吗?不行,我受不了,我司马枫何时这样追过一个人,我可是司马枫,不是你那个急暴的丈夫。走,我送你回去,这是干什么,我这不是吃饱了,拿自己人头开玩笑嘛!”
“啊呀,二哥,你别这样,我求你了。我有写字条了,你再拉我,我就咬舌了……”白如霜这狠话一了同,司马枫立刻放开了她,没有防备的她,摔了个四脚朝天。
司马栋提步上前,责备了司马枫一眼,将白如霜扶起,轻拍着她肩上的尘土,探问道:“二弟,你这是干什么?在马大人面前拉拉扯扯的,你是怎么了?”
司马枫指着白如霜,恼恼地道:“还不是这个没良心的,危胁我,难怪啊,某人气得暴跳如雷,本来我还以为是他性子所然,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那根点了火的爆竹……”
白如霜拉起了他的袖子,晃动着,撒娇道:“二哥,你别这样嘛!人家真的很可怜,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一点点,对不起了,我知道,你是我的大恩人,大哥也是我的大恩人,我无父无母无兄无姐……你们就像我的亲哥哥,别生气了,做补偿,我今儿为你找到了一样宝贝……”
“宝贝?你还学会顺手牵羊了?这本事好,你以后拿宫里的宝贝练手,一定会练成第一神偷!”司马枫嗔笑,宛烈扬这下惨了,又多了一个神偷妃子。
“二弟,我先走了,你带小白回家吧!别胡说,偷可不是什么好事?”司马栋朝司马枫使了眼色,凭她三天能将《洗冤录》琢磨个透彻,还能用于实处的人,学做小偷,定然也是不在话下的。当初就因为马香玉一句,破案才有趣,他就被她给缠上了。他都怀疑,这丫头是从天上来的,天下哪有这般聪明的人,想起第一次见她,除了美貌不变,简直是判若两人。
“不行啊,大哥我要跟着你。肚子好饿哟,不如我们去吃饭吧,大哥、二哥,你们说呢?”
“是啊,今儿出来,那就去前面的酒楼吃点饭吧!大哥走吧,这逮人事还需你刑部尚书出面?大哥你累不累啊?”司马枫挽着司马栋肩,又没了个正形,将力气都压在司马栋的身上。
司马栋一本正经地道:“我还年轻,皇上就委以重任,我岂能不上心。再则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向来太平,最近出现这样的事,失盗的还是大臣家中,不抓住盗贼,如何交代?”
白如霜不解地道:“为何盗的都是大臣的家?这个人跟当官的有仇吗?应该去八王爷的,他的财只有进没有出的,说不定枕头里都是银子呢?”
“哈哈,那不咯的满头包?”司马枫笑声盈盈。
白如霜淡笑道:“二哥你真笨,八王爷的头大,受力的地方多,就像书写的,人若是布力均匀,就算是躺在密密麻麻的钉子上,也是不会受伤的……”
司马枫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得忘形。司马栋跟刘裕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司马枫笑嗔道:“难怪有人这般喜欢你,果真好玩啊,有弊与有利。”
白如霜听闻又提宛烈扬,拍打着司马枫,叫嚷道:“讨厌,不要提他,再提,我将你脑袋剁下来,做成骷髅,看看到底有几个孔?”
“天啊,你怎么成了女魔头了,好了,刚刚不是说帮我找了个宝贝吗?”几个人说着进了酒楼,见客人并不多,就在里边的帘子子包间里坐下。白如霜点头道:“对啊,你一准喜欢,马家的小姐长得可真是珠圆玉润,国色天香,跟你是郎才女貌,大概跟我差不多大!”
司马栋轻笑道:“是嘛,我怎么没看到,是不是小姐看上你了?小二,快给我上菜!”
“几位要吃些什么?”
“刘裕,你去点吧……”“是,少爷……”
司马枫翻着眼白道:“大晚上的,你看清什么?麻子长满脸也不晓得。你二哥我玉树临风,名满京城,还需你帮忙,笑倒京城四城门。此事别提,以后你若出门,不跟人说一声,我可不管你是谁,你自己看着办!”
“爷您的红烧羊肉,辣子炒鸡,尖椒,半斤酒,一碗米饭来了,爷您的小菜齐了……”
司马枫往外探了探,见厅里对面脚落里,背对着坐着一人,轻声道:“好家伙,他是哪里的人,也不辣死!”
“大概是南州的,那里的人都喜欢吃辣的,你今天去进宫……”司马栋见小二送茶水来,立刻止了话。白如霜叫嚷道:“小二,快点,我们饿死了,我们的菜快点……”
“小爷,我会盯着的,我们酒楼的菜都是精工细作的,你们刚点了菜,所以还需一点点时间。”
白如霜泄气地趴在桌上,一阵阵香气让她口水泛滥,肚子更加的不安静了。
司马枫端起了杯,轻叹道:“别提了,一团糟,又出来了,老大的孩子没了,老三又被疑使用巫术,咒老大,他呀都焦头烂额,这人都瘦的不成样子了,眼眶陷进去,骨头突出来,可怜噢!”
“谁呀?那这个人不就是皮包骨头,皮一撕,就成骷髅了?”白如霜好奇地道。
司马枫刚刚到嘴里的茶,全都吐了出来,往后倾斜,惊声道:“喂,你是不是了疯了?一天到晚的骷髅,打住,你再说,我要做恶梦了。”
“这有什么?死人有什么可怕的,活人才可怕呢!”白如霜撅起了嘴,死人是不会杀人的。
刘裕掀帘而进,回了话,司马栋让他一旁坐下。司马枫又将宛烈扬说的极极可怜,白如霜捂起了耳朵,她不想听,离开他的日子,不知道有多轻松。虽然梦里经常有他,但是不是被他打,就是被他骂。听得宫里发生的事,庆幸跑了出来。要不然,指不定又被人陷害呢!
小二将菜端了上来,大家都饿和慌,连话也少了。突得白如霜鼻子一痒连打喷涕,司马枫的筷子停在了半空,苦着脸道:“顾着点,别将吃的弄脏了,我的天啊?”
“是不是染了风寒了,刚刚你也是,一直打喷涕,要紧吗?”司马栋关切地探问道。
白如霜捂着嘴,摆手道:“没事,啊涕,就是鼻子痒痒,这味好奇怪。”
“哪里有味啊?定是有人想你了,有人担心你呢?不是二哥帮他,他对你真的是掏心掏肺了,人无完人,你可知道他也是有苦水的,跟你可真是同命相怜……”司马枫扒了口饭,想着宛烈扬的苦处,轻叹着摇头。这样的皇帝爹,皇后娘比白如霜无父无母好不到哪里去。
白如霜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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