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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之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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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伸拳做掌,合什接道,“善哉,善哉!大师有此顿悟,已然离佛不远矣……”
  南迦微笑,望我一眼,问,“女施主甚有慧根,可是在家修行的女居士?”
  “不是,虽然也修行,不过修的是另一种。”数次言语相逼换来对方和善相待,我不会那么不知趣再出言冒犯,于是客客气气的回答南迦的问话,“道虽不同,理却相通。今天跟大师几句交谈,我收获不少,多谢多谢!”
  南迦的佛性和慧根比他师父强了许多,像他这样修行,只要一世便可与佛对话,到时成为莲座下弟子不是难事。啧,有前途……
  我忽然想帮他一下,去警告那只妖,不要再来骚扰,但旋即便把这个念头压下。也许这是佛为南迦设的劫,他需要靠自己的力量渡过。过了,便升华了。
  不过我这颗八卦的心非常想知道他和妖还是夫妻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奈何南迦没有头发,我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向他索要指甲。缺乏媒介,咱李家的回溯法施不出来,看来只好作罢。
  我向南迦道别,得赶紧把鸭子的事情解决了。已经临近午饭时间,我要赶回酒店去吃免费大餐。
  南迦送我到门口,帮我拉开寺门。我向他道谢,再玩笑道,“要是山上的和尚像他这样好风度就好。”
  “女施主还要上山么?”南迦转问,“是否是女施主所求之事师父没有应允?”
  我摇摇头,接着道,“是我的错。这事吧,本来就不太好处理。”
  “数年前,有位修行密宗的师兄曾来小寺借宿,”南迦略带惋惜道,“他若是在,或许能为女施主解难。”
  密宗的和尚都修法、修结印和咒语,我略有耳闻,他们经常以伏魔捉妖来提升自己修行。和我们也算半个同道中人,要是有这样的和尚帮我打点,符鸭的安全性可以得到大大保障。我不由动心追问,“那他现在呢?”
  南迦面有惑色,道,“两日后的一夜师兄外出,无归,一直到现在。”
  “是不是赖住宿钱,跑路了?”这是第一个蹦进我脑海的念头,可能我太善于以己度人了。
  “女施主有所不知,小寺接待游方僧人并不收取任何费用。”南迦摇头。噢,我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一时忘了……“何况,”南迦再道,“那位师兄的随身物品并未带走。”
  我忽而心念一动,问,“这个数年前,到底是几年前?”
  南迦想了想,答,“三年前。”
  一哟~我心里忍不住冒出这个H市特产,难道那个密宗和尚半夜去了老胡同的老宅?然后被困了?
  然后……
  然后就被我收了……
  对头,对头,我记得五鬼中的确有光头和尚!
  看来,符鸭这事还是得着落在南迦身上!老天已有安排,注定要他来借此机会修行,他若是能在有生之年将这五鬼全部度化,这可是无量功德一件!
  他现在不过三十出头,六十年后也才九十而已,百岁高僧到处都是,此路非常可行。我似乎看见了佛祖坐在莲花宝座上正微笑道,“南迦,孩子,快来吧……”
  回神后见南迦面有异色,大概见我无端露牙奸笑而受惊之故。我啪叽一下,再度蹦进寺门内。南迦退了一大步,讶然唤了我一声,“女施主?”
  “可不可以请你带我去你那位密宗师兄住过的地方看一看?”我恳求。
作者有话要说:  

  ☆、之三

  南迦面带疑惑,但依然好脾气的点了点头,然后放了扫把在前引路。我跟得紧紧,一直来到一处禅房外头。门外扣着锁,南迦回头略带歉意的说,“女施主请稍后,我去取钥匙来。”
  “好好好!”我连声应。
  南迦转身离开,我无聊四处望,看见左近意见禅房门是虚掩的。侧耳听听,没有动静,里面无人。我窜到门口,伸手将门推开一条缝。只见青砖地面扫得一尘不染,一张木床靠墙摆着,上头铺着一毡草席,床头放着只竹篾编的枕头,灰布薄被折成豆腐块端正搁在床尾。一张小桌挨着床头而设,桌前一个木凳,墙角还有书架一个,上下好几格,几乎全塞满了书。除了这些之外,再无旁物。
  我猜这是南迦的房间,啧啧,果然是清修……
  远远传来脚步声,我掩上房门回到原处,刚好见南迦手里握着只挂了好几枚钥匙的铁圈走了过来,金属质地的钥匙撞在一起,发出脆响如铃。
  我让了一步,南迦检视着手中的钥匙圈,挑了一枚出来,边开着锁边说,“自从那位师兄离开后,我就将门锁了起来,里头的物什也不曾动过。不知女施主想看什么?”
  “实不相瞒,我可能见过你那位师兄。”我打算实言相告,要想劝得南迦乖乖接受我的鸭子,不诚恳是不行的。
  “哦?”南迦回问,“不知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呃,昨天……”我迟疑了一下,随即改口,“不,不!是前天晚上,在一间无人居住的老宅子里。”
  “噫!”南迦叹曰,“原来师兄尚在此地,只不知为何一别三年不返!”说着,开了锁,推开门,露出小小一间堂室,布局和我刚才偷窥的那间差不多,站在门口便能将内景一览无余。另有一个小小黄布包袱搁在枕头旁边,鼓鼓囊囊的,好像装着东西。这可能就是南迦说的那密宗和尚留下的行李了。
  我抬脚进门,站在屋中回头道,“大师,请进。”南迦愣了极短一下,便跟着进了禅房。“大师,请把门关上。”我再道。南迦依言关门。
  “这个包袱是不是你师兄留下的?”我指着枕侧问。
  南迦点了点头,在看见我准备去打开包袱的时候劝阻说,“女施主,这包袱是师兄私物,未得他的允许,还请不要翻动。”
  我收回手,转而将包中酒瓶取了出来,端放在木桌上。南迦神色迅速凝重起来,轻而疑惑的问,“这?”
  “这鸭子乃我所制,”我答,“它困住了五个恶灵,其中之一有可能是你的师兄。”
  闻言南迦惊讶了几秒,也不知相信还是不信,接着合什宣佛,“阿弥陀佛~善哉善战~”
  我简单几句解释了符鸭来历,然后动手翻起那黄布包裹来,南迦边听边看着我动作,眉微皱着没有再行阻拦。
  包袱中只有一套僧袍等杂物,还有一只陶瓷饭钵,黑釉面,摩得蹭亮。没找到什么有用线索,我有些失望。想一想,我伸手到被子底下,果然摸见一个冰凉事物——我有把东西藏被子或枕头底下的习惯,想不到这个和尚也有——掏出来一看,是个式样很老的手机。我按了下键,当然没有电了。
  顺手把手机放进兜中,决定等下想办法去找个充电器给它充点电,看看里面有什么。
  “女施主,”忽听南迦一声呼唤,待我看着他时,他便继续道,“虽说那是身外之物,但……”
  啊……
  我明白,他其实还是不太相信我,不太相信他的师兄已经死了变成了厉鬼。没亲眼见过,没亲身经历过,要全然相信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是很难,这可以理解。
  “我将你的师兄唤出来,征求过他的同意再把手机带走,”我想了个方法,“这样你总没意见了吧?”
  南迦没意见,并向我表示了歉意。我盘膝坐于地下,然后从包中取出线轴,抽出红线线头,在身前地面上结出巴掌大一个的六芒星阵。念完咒语后,将酒瓶自桌面取下,扯下镇压符,符鸭立时蠢蠢欲动。我伸指引着它往瓶口钻,怎奈口太细,鸭子扇着翅膀被卡在酒瓶半腰便再也动弹不得。
  我抓了抓耳朵,抬头对站在身边南迦道,“麻烦,让一让。”看黑布鞋往一侧走了两步,我便执起酒瓶细长瓶嘴将酒瓶砸向地面,只听‘砰’一声脆响,玻璃渣四溅开来。符鸭在地上翻了个身,旋即摇摇摆摆的飞了起来。但被庙中佛光制约,飞得很低很慢,所以我像捉蝴蝶般轻松便捏住了它的一个翅膀。它另只翅膀扑扇着,似是想挣脱我的手指。
  我暗气,结了个单手印逼向符鸭,斥责道,“咱们修道的人,以身犯险本是常态,自当时刻做好为降妖除魔而失去生命的觉悟!你们被困老胡同宅无辜殒命,的确比较可怜可叹,但可气可耻的是你们竟然结伙作恶,掠夺同道精魄灵力以助自己修行!此等旁门左道邪恶不仁不容于天地不说,继续下去,你们难逃走火入魔厄运,最终被三界所弃,再也无处容身!事到如今,你们竟然还不知悔改妄图负隅顽抗么!”
  说完等了片刻,符鸭老实了,不过我估计还是手印法力起的作用。劝诫若是有用,还要天师干什么?
  我再问道,“现在你们在大悲寺脚下一座庙中,你们当中可有三年前在此借宿过的密宗僧侣?如有,扇翅膀一下。”
  鸭子维持安静一阵,跟着那空着的翅膀轻微动了一下。我抬头看南迦,他略有动容之色,低头对鸭子继续道,“你的手机我带回去了,你同意么?同意,就扇翅膀一下!不同意……嘿嘿,没有这个选项,懂么?”
  鸭子乖乖又扇了一下翅膀。
  “你看见了吧,你师兄同意了!”我对南迦说。不等南迦做出回应,便将鸭子举起,一边伸手把之前在包袱中发现的饭钵放在地上,然后将鸭子放了进去,道,“我也不能为各位做什么了,现在就将你们放在庙中,交由南迦大师照看。一甲子后,各位若是与佛有缘,自然能消除自身戾气,重修法灵!”跟着低声念了遍咒语,引着六芒星绳漂起,盖在了饭钵口,续念着咒语,但见细微金光在从绳头开始,划出六芒星,直至绳尾。
  我托着饭钵从地上站起,双手捧到南迦跟前,他大约真是愣了,老半天没伸手接过去。
  “呶!”我将饭钵往他跟前再递了递。
  “师兄当真……在里面……?”南迦略皱眉头,依旧半信半疑。
  “咦?刚才鸭子抖翅膀你没看见?”我讶问,抖的那么明显他都没看见,难道他眼神不好?耐心又道了句,“没看见让它再抖一下就是。”
  “这倒不用,”南迦道,“只是……”他似有顾虑,面有忧色。
  我恍然,于是继续解释道,“我知道,没亲眼见你师兄一面,你是不会信的。我呢,不是不能把你师兄叫出来让你看一看,只不过庙里佛光太厉害,你师兄此时已经是鬼魂,只怕一露面就会被佛光照得三魂散六魄灭,那样就再也没有机会重新做人。”
  “那……”
  “别老这啊那的了,你要是不信我,没关系,”我大度的摆手,“你只要每天对着饭钵念经三次,金刚金就好,待符鸭身上黑气渐转淡,变作灰色的时候,怨灵便能和你适当交流,到时你就能知道我现在对你说的,字字都是真言。再过段时间,灰气淡后他们便能进你的梦中,待符鸭通体变作白色时,恭喜你,你已经帮怨灵消除了戾气,佛祖跟前会记一大功。到时成佛成仙不再是梦想!”
  “这……”
  “哎哟哟,你怎么还‘这……’啊!”我不耐跺脚,我如此诚恳亲切,他难道真把我当游方混饭吃的江湖术士?缓了脾气,再道,“信不信我不要紧,试一下也不妨事啊,反正你每天都要念经不是?扫地是修行,念经不也是么?只不过念的时候把饭钵放你边上就好了!”
  南迦继续张嘴,看嘴型又要说个‘这’字,我抢在前头,双掌在一起,头如小鸡啄米般一磕,“阿米豆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有五人需要大师拯救,就是三十五级浮屠等着大师来造,大师怎么瞻前顾后推三阻四呢?贪嗔痴慢疑,大师你若是再‘这这这’这下去,可就是犯了最后一戒了!再者佛曰,诸恶莫作,诸善奉行。此乃大善,大师就不要再诸多顾虑了!”
  “诸恶莫作,诸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南迦色做严肃,跟着我一起合掌,拖长声音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果然还是得把佛搬出来才劝得动和尚。
  心满意足离开了庙,南迦手捧饭钵跟在我后头,他帮我开门,然后要关门的时候我用手一撑,郑重叮嘱,“每日晨午暮,诵经三遍,不可间断哦!”
  南迦点头。
  “我会在H市盘旋几日,暂住XX大酒店总统套房。”我继续,“要是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
  南迦迟疑了一下,然后又点了点头。
  “哦,最后有件事很重要很重要!”我肃穆,“大师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一定要再活足六十年!”
  南迦一怔,回说,“生死有命,这个,小僧似是无法保证。”
  “非也非也,”我摇头晃脑道,“大师只要潜心向佛,假以时日必定修成正果!所以大师切勿再被尘世所累,专心诵经。我的意思是,不要再惦记着你俗家的老婆啦,她来找你时你应该一如既往的继续坚持不见她,让她死心……当和尚还是很有前途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  

  ☆、之四

  离开庙后我只觉无事一身轻,悠悠然在湖边逡游一阵,在肚中感觉饥饿的时候叫了辆出租车回了酒店。正好是午餐时间,自助餐厅里有不少客人,更多的,是一盆盆香气四溢的食物,我开开心心的挑着美食来。挑着挑着,忽然想起我怎么忘记上山去大悲寺求姻缘签了?遗憾的时候转而再想,咿,本来打算孝敬寺里的香火钱省了下来,于是就高兴起来。
  吃到一半的时候,有个男人进了餐厅,很英挺的男人,穿着黑色唐装,简简单单一件素底无花的对襟褂子穿在他身上偏生深沉得很。他偏身坐在我斜侧面,要了杯咖啡后,然后将一叠报纸放在桌角。
  我得坦白,我虽然爱看帅哥,但绝对不会见到帅哥就死盯着瞧。但这个男人,我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因为在这样由于要讲究情调而暗无天日的餐厅里,他居然还戴着副深得看不见眼珠子的墨镜,戴着墨镜还算了,他居然抿了口咖啡后就打开报纸认真的看起来。
  我塞了口熏肉进嘴里,暗想,不知道戴着墨镜看报纸是个什么感觉,赶明儿我也去买副墨镜来试看看。又吞了口果汁,将跟前餐盘里食物一扫而空后,饱了,满意的打了个嗝儿……
  拖着包袱离开餐厅,途径前台时被服务小姐喊住,说有人给我留了个口讯。
  口讯是任‘大奔’同志留的,通知我晚上他的主人便有空见我,到时会给我安排一辆出租车接我去会面的地方,出租车牌也一并给了我,被前台小姐抄写在一张便签纸上。
  上楼时突然想起祖奶奶的训斥来,确也有几分道理,我最近确实胖了不少,应该考虑锻炼,于是弃了电梯不用钻进楼梯间。从一楼上到二层后钻出楼梯间,等在电梯跟前。
  运动要适量,过犹不及……
  电梯往上运行着,我看着手中的便签纸上那几个英文字母和阿拉伯数字组合在一起的车牌号突然起了好奇,要是‘大奔’忙,不能来接我,随便安排个人就是,我可不信那个很有钱很有钱很有钱的人就‘大奔’一个手下;退一万步说,要是实在没人能来接我,告诉我地点我打车去不就行了?何必特意安排一辆,还是出租车?
  话说回来,有钱人一般都有些怪癖……
  能见到他,就已经很好了……不过在见之前,我还是先要弄弄清楚老胡同宅子的困阴局的来历,还有青衣女鬼究竟是何许人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午觉上了,希望祖奶奶能带给我惊喜。
  回房后,我喝了杯茶歇饭气,然后在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兜圈子,从此头主卧的卫生间踱步到彼处客卧行李房,走了几个来回后摸摸肚子,终于扁了些些下去。我不能这样酒足饭饱的去见祖奶奶,被她唠叨嫌我吃太多会长胖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老太太当鬼这么久,都多少年没吃过人间美食了,我是她的曾曾…不知曾了几代的乖乖孙女,当然不能做出刺激祖奶奶之举。
  往床上一躺,扭着扭着进了被子,我闭上眼,想着,等下见了祖奶奶还要问一下她有没有帮我打听到柳儿的消息。不知道柳儿还好么,有没有被那个可恶的鬼差捉到阎王爷面前去判罪……想到这,我忍不住睁开眼,看着天花骂了一句,‘嚓咧~’。怔然一阵后闭了眼,调整呼吸舒缓意识,渐入梦乡。
  ~
  白雾,又见白雾。
  祖奶奶这次没有故弄玄虚把我带进化境,看来她气消了,至少恢复了正常。我白雾中等了等,却没见她老人家出现,不由奇怪。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我,我漫无目的走起来。
  哪儿都是雾,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我索性开始练功。先蹲一个马步,然后左脚微弓,右脚伸直,足轻点地,继而在身前划了半个圈……
  手舞……
  足蹈……蹈……
  一趟拳打完大半了,祖奶奶还没出现。哎呀呀,老太太去哪了啊还不来见我?她要是再不来,我的拳不就白练了?
  浓雾突然消散,我的身姿定格在金鸡独立一飞冲天时。
  哟,来了……
  我暗喜,继续卖力舞起来,一套拳真可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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