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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佛魔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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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事情啊?男朋友太多,处理不过来,我帮你忙啊”
  海悦说完这句话,拍了拍秋雨的手臂“看,来了”
  秋雨偏头,看见关鹤骑着自行车过来了。海悦的司机脱掉墨镜,指了指关鹤,说“这个家伙很可疑,我在这等你的时候就见他在这四处逛,我告诉保安了让他特别留意这人。”
  海悦大笑“你干什么呀,他是雨的朋友,来等人呢”
  司机不好意思的笑笑,戴上太阳镜,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关鹤下车子,推着走过来“你们好!”
  海悦说“你好,今天送什么来了,体贴的朋友”
  “书”
  “哦,送书”海悦冲她露出一个一切明了的笑容“好的,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家了”海悦这话没说完,自东面驶过来一辆黑色的车子,车窗摇下来,里面穿靛蓝色衬衣的黑人戴着雷朋的太阳镜。海悦以为自家的车子挡了路,忙钻进车子,关门,对着秋雨叫“明天见”
  那戴着太阳镜的男人将车子停在孟秋雨身边。停得太近,关鹤拉了拉秋雨“过来一些,有车”
  陈彦邦将太阳镜取下来,叫她“秋雨”
  关鹤一脸愕然,手上拎着孟秋雨平常拎课本的黑皮包,望着秋雨“他是?”
  男人坐在车里,抬起头,半个身子从车窗里探出来,伸出手说“你是孟秋雨的同学吗?”
  “不是”
  孟秋雨吸了吸鼻子,“他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朋友,不想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吗?”陈彦邦嘴角带笑,伸出的手不打算收回来。
  关鹤迟疑的伸出手,握了一下。秋雨站在车门边,说“老朋友,认识很多年了”
  “是吗?怎么没听你提起?,哦,你好,我是陈彦邦”
  关鹤不再理他,将包递给秋雨,“上次你提过的书,我帮你借到了”
  “谢谢,费心了”这句话不是秋雨说的,是陈彦邦说的。
  回家的路上,骑在自行车上的关鹤觉得,天气是不是要变了,怎么这么冷。
  这次气氛不明的会面后,关鹤很长一段时间没来找秋雨。秋雨想来想去,决定去他宿舍找他。她提前下了课,叫了的士,拎着一兜子的书来到他租住的房子的楼下。上了楼,敲门,门开了。他在。
  秋雨站在门外将书递给他“书看完了,谢谢你”
  关鹤身上裹着被子,戴着眼镜在床上写论文“不进来坐吗?”
  “不了”
  关鹤低下头,又抬起来“那个,你男朋友,是中国人吗?”
  “一半中国人”
  “哦”再没有话说了,气氛安静又尴尬。
  “那么,再见”
  “再见”
  关鹤与孟秋雨道别的时候,陈彦邦正在与加藤葵看电影。是一部美国电影,阿尔帕西诺主演的《教父》
  加藤葵指着拄着手杖的阿尔帕西诺问“这个演员,真眼熟”
  “是个非常有名的演员,意大利人”
  “还演过其它的片子吗?”
  “很多”
  “这个片子,后面讲什么的?”
  “讲男人的故事,讲男人的野心和抱负”
  “没有其它的了?”
  “野心和抱负对男人来说非常重要”
  “Lucas;你呢?你的野心是什么?抱负是什么?”
  “野心没有,麻烦不少”
  “哦?说来听听”
  “也不是大麻烦”耸耸肩,仿佛无所谓的说道“我们有个项目,想要分享你父亲的一些研究,可是,他好像不大愿意”
  “这个项目对你很重要吗?”
  陈彦邦没有说话。
  “急着要吗?”
  “挺着急的”
  加藤葵颔首。他们看完电影,陈彦邦开车送她回去,替她开车门时被人从背后撞了一下,手臂撞在车门上,他吸了一口气,已经坐进车里的加藤小姐从车窗里探出头“怎么了?”
  “没事,被人撞了一下”
  他这天穿一件雪白衬衣,袖口上的象牙袖扣扣得整整齐齐。他绕到车的另一边上了车,加藤小姐呀了一声“手臂怎么了?是不是流血了?”
  “一点小伤”
  “怎么弄伤的?”
  “怎么弄伤的?我的工作有时候需要冒一些小风险”
  加藤小姐的脸刷的白了“工作上的事?他们找你麻烦?”
  “是啊,干我们这一行,有时候,会得罪一些人,做出的报告不那么漂亮,预测的数据不那么讨人喜欢的时候”
  加藤小姐紧张的张大嘴“那么你先前说的那个项目,也会有这样的麻烦吗?”
  “谁知道呢,用你们日本人的话来说,做好自己的工作,命运不是人能掌握的”
  “如果我知道你身上有伤,就不必出来看电影了”
  “没有关系,我很乐意”
  陈彦邦虽在日本,但总有朋友到访。
  罗格与珍妮是周末下午到达的。中国迷珍妮去了一趟中国,回美国的票在东京停留三天。孟秋雨从来没有见过珍妮。但对她早有耳闻。他们在南美州时,罗格总是喋喋不休的说起他的女朋友。其它的秋雨倒记不得什么。只记得他说过珍妮中文说得好。这天到了家门口,高个子女生珍妮开口就用中文向她打招呼“秋雨,你好”
  秋雨愣了一下,忙伸出手去说:“你是珍妮吗?听说你很久了,今天终于见面了,中文说得真好”
  “谢谢你的夸奖!我在北大呆过两年”
  “怪不得呢,去了中国哪些地方啊?”
  “哦,这次去了敦煌和西安。”
  “你信佛吗?”
  “嗯,谈不上信佛,喜欢千佛洞,彩绘非常漂亮!我还打算去罗布泊呢,但是外国人不让进啊”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兴高采烈的样子,侃侃而谈,激情四射,说着说着会情不自禁的手舞足道,感染得身边的人也心情大好。尤其是她说话时还带点儿北京腔,引得秋雨直发笑。
  “为什么不让进啊?”
  “嗨,按理说那地方鸟不生蛋,也没什么可偷的。但据说有个秘密基地在那儿,特别神秘”
  “你为什么喜欢去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呢?”
  “嗨,我就是这么怪,就是喜欢不毛之地”说着,摸了摸罗格剃得光光的头顶。“不毛之地”她忍着笑又说一次,指了指罗格的脑袋,做了个夸张的鬼脸。
  刚从不毛之地敦煌回到繁华之城东京的罗格只想安安静静的呆在酒店里,连泡温泉也没有兴趣。陈彦邦忙于公务也无瑕顾及访客。
  孟秋雨为尽地主之谊带着珍妮逛东京城。虽说耽误了课程,但跟珍妮在一起轻松自在,而且她似乎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她嘴里滔滔不绝,总是没有冷场的时候,话题也包罗万象。她们从口红聊到秦始皇兵马俑绚丽的颜彩,从北海道的气候聊到敦煌流失西方的经书,从西伯利亚越境的候鸟聊到在孟秋雨家门口筑窝的喜鹊。
  “你刚提起的那个作家,我也很喜欢”
  “我刚说的哪一个?”
  “芥川龙之介”
  “你一个西方人,怎么会对东方的东西这么着迷呢?”
  “我读大学主修历史,所有古老的东西我都喜欢。其实我也喜欢中国文学,红楼梦什么的,但是太难了,看不懂,还得要看英文版,这个时候还是母语比较近内心”
  “是啊”
  “还有其它喜欢的作家吗?”
  “有啊,斯蒂文。朗西曼是我最喜欢的西方作家。如果不是我们离得这么远,我真想天天找你聊天,跟你聊天真开心”珍妮感概的说。
  “我也是,你有空过来玩,我招待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秋雨不知道陈彦邦最近在忙些什么,他连续两个月的时间让司机过来接送秋雨上下学,有时候回家很晚,有时候彻夜不归,偶尔打电话也不通。
  秋雨有一晚跟海悦煲电话粥说“我男友最近很忙,忙得没时间回家”
  海悦打趣她“我说你怎么对关先生迟迟不表态,原来是真的有个神秘男朋友,怎么之前都没听你提过?他是俄国特务还是阿拉伯的王子啊”
  秋雨捧着话筒直笑“以前没说,是因为,啊。。。。。不想说,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
  “为什么不想说呢?也不是坏事情”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别人知道”
  可惜海悦读不透秋雨心里的想法。可能当时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呢?如果未来无法预测,那么,还是保持低调。事事高调,结果不好看,招人笑话。
  “你男朋友看起来真严肃,还是关随和,你怎么不选择关呢?,要是我的话,我就选择关,人呢,心和脸总是像的,心好脸就好看”
  秋雨咯咯笑了一阵,给她解释“口蜜腹剑”这个成语。
  海悦说,“你呀,太悲观了。”
  。。。。。。
  这天晚上,秋雨挂上电话在床上看了会儿书,陈彦邦仍旧没有回来,她毫无睡意,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想起什么似的,拿起电话,打给了陈青,电话响了许久,才被人接起,声音疲倦:“喂”
  “陈青吗?”
  “是啊,你是?”
  “我是秋雨,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她在电话这头抱怨。
  “呀!你呀!怎么这么久没有联系我!”
  “一直忙这忙那的,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紧不紧张?”
  “别提了,每次听别人谈起,吓都吓死了,姓陈的,对你好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孟秋雨笑了一声“生了要告诉我,我寄些礼物给小家伙”
  陈青觉得秋雨似乎在回避结婚这个问题,也不提了,只说“出门在外,好好照顾自己,古话说的好,在家千样好,出门万事难”
  “知道了,我适应得挺好,也交了几个不错的朋友”
  “哎,我说,秋雨,我说句你不爱听的,我看陈彦邦,压根没有娶你的意思,你还是趁早准备下家”
  秋雨打着马虎眼“好得很呢,我们俩,这样也挺好,这就是他们的文化。”
  “哪样挺好,当时,我要给王国华生孩子的时候,你和曾雨红不是把我骂的狗血淋头?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名份?我是不在乎,可是你不一样”
  秋雨将台灯调亮一些,淡淡的说“也许我们都是一样的”
  陈青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苦口婆心的提醒自己的好友“你脸皮薄,有些事说不出口,凡事多留个心眼不是坏事,他给你钱,你就拿着,你不拿,总有人惦记。”
  “我自己有钱,我出门的时候,家里给钱了,我不需要向他伸手要钱”
  “哎,你怎么说不通呢?不听劝呢?我觉得啊,就你这不咸不淡的态度,他迟早都得跟你掰了”
  “怎么这么说我啊”
  “不是我说你,是我见得多了。男人啊,有本事的,八分精力用在事业上,两分精力用在女人上。你不抓牢这两分精力,他就用到别人身上去了,跑得无影无踪”
  “他跑就跑呗,跑了我找别人去”
  “那你何苦来着,男人啊,都一样,这个,那个都差不多。情啊爱啊的,都不持久。趁着有点情份的时候手上多抓起钱是正经事,什么都没有钱靠得住”
  “我看你是钻钱眼里了,出不来了”
  “你啊,真是没吃过钱的亏,行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总会明白的”
  孟秋雨挂上电话,关了灯,在黑暗里盯着天花板。夜风吹进来,掀起窗纱。蛙鸣声传进耳朵。她想起关鹤讲过,那时候她们谈起家乡,她回忆说,家里的夏天太热了,蝉和青蛙也被热得整天叫个不停,烦死人了。关鹤纠正她,青蛙叫不是怕热,那是在求偶。
  这一晚,她在蛙鸣声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上完课,她慢吞吞的收拾课本,故意拖延时间。让司机先回了家。她自己坐电车回去。电车里拥挤不堪,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疲倦和不耐烦。但即便这样也比在家呆着好。
  她回到家,饭餐已经准备好了。与平常不同的是,陈彦邦已经到家,客厅里还来了客人。
  费恩斯向她问好:“孟小姐,好久不见”
  秋雨冲他笑了笑“怎么有空过来?来看望Lucas吗?”
  “是啊,来看看他,日语学得怎么样?”
  “你真能操心啊,Lucas从不过问我的课业”
  “所以,学得很不错吧?”
  “嗯,还行,你要找个日语翻译吗?”
  “哈哈哈哈,我可不敢请你”
  陈彦邦坐在俩人对面的沙发上:“脾气那么大,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哪个老板敢请这样的员工”
  秋雨娇嗔:“我脾气大吗?”
  陈彦邦笑着对她说:“没有关系,费恩斯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知道不算丢人”
  吃罢晚餐,费恩斯和陈彦邦径直进了书房。她见俩人进去了两个小时,去厨房沏了两杯咖啡端上去。因两手都占着,只好先将一只手上的咖啡放在旁边的小桌上,然后敲门。门没有关严。
  她听见费恩斯说:“我两个月前知道了这个消息,一直在证实”
  陈彦邦手指轻轻的点着桌面:“没想到是她,那些资料她从哪里拿到的?”
  “罗格给她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她知道了,然后给了厄方反对派,反对派利用这一资料拼命造势,这才引发了□□示威,总之,这一资料的泄漏真是后患无穷,我们的很多计划都被他们知道了”
  秋雨本想退开,陈彦邦继续说道:“不能袖手旁观了”
  费恩斯半晌没说话,从椅子里起来,站到窗边说:“罗格也不能用了?”
  “不能。一起送走”
  秋雨心里一阵阵发紧。她赶紧端着咖啡下楼,坐在沙发上。
  俩人又在书房里呆了半个小时,费恩斯下了楼,与秋雨告别,回了酒店。
  临睡前,秋雨心里搁着这事,躲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丝睡意也没有。陈彦邦躺在旁边问:“怎么了?”
  她想了想,说:“我听到你们谈话了”
  陈彦邦翻了个身:“这些跟你没有关系。”
  “你们要把珍妮和罗格送到哪里去?”
  “我再说一遍,这跟你没有关系”他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我不想你知道太多,这不是好事”
  “珍妮是我的朋友,她人很好,你就不能帮帮他们吗?”
  陈彦邦笑了一声,语调里带了点轻慢,又似乎是无奈:“帮?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帮他们呢?把他们藏起来?秋雨,我这个世界上,有人要有心想找另一个人,不是难事。或者你希望我帮他们逃跑?能跑到哪里去呢?,还是那句话,有人要有心想找另一个人,你不可能跑得掉。”
  “你们要怎么处理他们呢?”
  “这不是我的工作,有专门的部门负责这些,这个,我也不清楚”
  “她们是你的朋友,你难道一点也不关心吗?”
  陈彦邦坐起来,靠在床头,他将灯调亮一些,盯着孟秋雨说“我当然关心。但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无法挽回。很多人的辛勤工作因为那份报告的泄露付之东流。我不做这样的决定,我要怎样决定呢?”
  上一句话似乎还没有让他阐明自已的立场,他接着说“人为什么会惹出祸事?在不该在口的时候开了口,在最应该保持沉默的时候耍小聪明。”
  秋雨听完这一席话沉默了。
  陈彦邦接着说:“知道吗?如果自己不够强大,溺水的人永远不能救,因为会把你也拉下去。还有,一个人接近另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都戴着面具,你只看见她的面上和善美好,不见她面具底下是什么样的尊容。你这样路见不平就往前冲,不是做了牺牲品,就是做了别人的挡箭牌”
  “你的心真阴暗”
  “我只告诉你这世界的真相,怎样对待它,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可以视而不见,也可以从别人身上学到教训。”
  秋雨被他训得笑起来:“我大概会选择视而不见”
  陈彦邦耸了耸肩,躺下了。
  这一晚,秋雨整晚被噩梦缠住。在她的梦境中,盛开了一朵巨大的,雪白的花朵,花瓣在微风里轻颤,阳光雨露齐在,空气里泛着微微的甜味,整个梦境五光十色,她站在那朵花面前,想凑向前去闻一闻她的芳香,抚摸一下她的花瓣,没想到,手指刚触到花瓣,那巨大的冰凉的花朵竟然变成了一只手,缠上她的身体,她退后两步,想要逃开,顿时遍地火光。她觉得身上着了火,慌忙两手乱拍。她挣扎着醒过来。垂头抱着被子呆坐在床上。
  以前,她看着陈彦邦,觉得他怎么都好,现在她看着他,有时候觉得他简直深沉得可怕。
  罗格与珍妮已经为他工作了五年,一点情谊也不念及。
  第二日清晨,关鹤接到教授的电话,要进行最后一次M2的细菌作用实验。他知道,有很多人觊觎已久。他听说的就有中东的反政府组织,南美的游击队,还有一些不明身份的客人。这个实验极度保密,不知道这些人是通过哪些渠道知晓。真是让人费解。关鹤早就认清了这个现实,自己从事的专业,学术上的成功,也许会带来深重的灾难。沙林毒气的研发,还有这世上许多莫名的病毒和不明原因的死亡,都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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