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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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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怪我咯
所以当畔之抬眼见那人之时,嘴里正塞着一颗饱满多汁的荔枝,腮帮子鼓起,看起来有些像仓鼠,夏辰煦羞涩的笑了笑,推动着轮椅走进,软声道:“这些荔枝都是早上进贡来的,鲜嫩的很,不过别贪吃太多,性凉对身子不好。”
那透着微蓝的眼眸里盛满笑意,刹是动人,畔之嚼了几口之后,才将那果肉咽下,嘴唇处水光潋滟,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擦拭,那染红的指甲摩挲其上,蛊惑而不自知,夏辰煦眼底一暗,唇角的笑意也略微显得意味深长了些,眼角瞥过一眼那两个碍眼的,暗光浮动,畔之暗自心惊,青城必定被他的人缠着了,她虽极不想见他,但入了这里,就算再不想也无济于事,若真交手来,流光与墨香也未必是其对手。
“你们先下去吧。”她冷声说了一句,流光面露诧异不甚赞同,墨香也皱紧了眉头,按理说,她是夏辰煦的人,应该站在他这边才对,之前也曾因其背叛过顾畔之,但不知为何,对此情况,她的第一反应反而是不想畔之受到任何伤害,因为…夏辰煦似乎对残魂之事还未死心,否则之前就不会用那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摄魂术,另其服下药丸了,如今的夏辰煦危险,而不可掌控。
“小姐…”
“下去吧,不会有事的。”畔之如此安抚道,她表现的极为淡定从容,手指之间还夹着一颗鲜嫩的荔枝,指甲刚做好,要是用来剥荔枝什么的,似乎…有那么点不合时宜,之前都是流光帮忙剥好的…
流光与墨香退下,且故意将门开着,若里面要是发生了什么,直接就可以冲进来救主什么的,夏辰煦坐在轮椅之上,气息略显温润了些,面上却依旧略显青涩,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伪装,不过,目前来说,也只有顾畔之才有这种待遇了,在旁人看来,三皇子夏辰煦虽沉默寡言,却是最不能得罪的人之一,因为…他杀人是没有任何征兆的。
“之之,我帮你剥好不好?”他小心翼翼的问,眼底流露出渴望的光,他离的也不算远,畔之小心肝咯噔了一下,泥马,一对上他那双眼,这心就软成了一滩水了,这绝壁不是她的本意啊,受到蛊惑什么的,也只是那些记忆在作祟,她看了看那纤长有度的指甲,沉吟半响之后,终于还是把荔枝给了他,他总归不会下毒什么的…
他的手掌甚为宽厚,骨节分明,看起来颇有艺术感,尤其是剥荔枝的时候,那认真的摸样好像是在做一件极为重要的大事,两人都没说话,畔之看着那外面的一层皮一圈一圈的被剥开,看着那晶莹剔透的果肉,口水便开始分泌了,全副心神都在这上面,所以等到他将剥好的荔枝塞过来的时候,她就着他的手一口咬下,那甘甜的滋味在舌尖上荡漾开来,美食的诱惑太美好,根本就忘记了这人已上了黑名单,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防备的好么!
夏辰煦浅笑出声,眉眼处俱是春意,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畔之吃完之后,唇间一凉,他伸手直接用手指抹去了她嘴角上的水汁,也被故意吃豆腐多停留,很快收回了手,却将之放于唇舌之间,勾唇浅笑道:“好甜。s。 好看在线》”
畔之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这…算是吃豆腐吧…这特么明显就是吃豆腐,还是最色…情的那种!那想要吃第三颗荔枝的念头就这么放下了,正襟危坐了起来,面露严肃之色道:“你来找我何事?”
夏辰煦将手指放下,他不说话的时候,气势压力甚大,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清俊羞涩的少年已蜕变成为了让旁人忌讳的人物,这几日,夏景容忙的焦头烂额,夏辰煦并未有所异动,不过…依着他的性子,他的之之都快出嫁了,他这边还没行动实在不符合他的性子,越反而常的话反而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赶脚。
他并未立即回答她的话,而是凝神盯着她的脸看,那眼神专注的让她有种毛骨悚然之感,他抬手欲触摸着她,畔之向后后仰,身子却是一僵,他的手指不知点了她身上何处,她人就这么被定住了,她怎么忘记了,还有点穴之事?这下可好,真的成了任人鱼肉了吧。
“之之真美,不过这衣服不衬你,皇后的凤服才该配的上这倾世之颜。”他喃声道,手指划过她的眉眼,细细描画着,妆容略显艳丽与霸气,眼角之处染了些桃红,凤眼微眯,极有凌厉之感,他的指尖从鼻头一直蜿蜒向下,划过挺立的鼻尖,渐渐的落在唇上,唇色嫣红,她的唇形弧度极美。
夏辰煦倾身靠近,鼻息间气息交缠着,他粗声喘息着,似在压抑又似享受这种距离的暧昧,畔之面色僵硬,该死的,早知道就不让流光和墨香出去了嘛,这真的是作死的节奏啊!
“之之这么美,真的好让人心动。”他浅笑道,这话略有些苏,畔之很美没象的翻了个白眼,哟哟,怪我咯!
“你只会属于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杀多少人。”额,前面一句本该是霸道总裁文什么的,后面那一句直接就变成惊悚剧了好么,大哥,能别搞的这么杀气腾腾,她只想做一枚安静的妹纸,这种争权夺势什么的,别扯上她啊。
他又贴近了些,终于覆上了她的唇,轻柔而缠绵,一点一点,由浅而深的蚕食着,渐渐的,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手覆上了她的胸,夹杂着欲念涌动,他真的不再是那个牵手便会害羞的少年,他是男人,而且是占有欲十分强烈的男人,他的举动已说明,他已极为危险,随时都想要将她吃干抹净了!
话说,记忆之中,他跟他的‘之之’在一起的时候,一贯都是那个‘之之’想将他吃干抹净来着。
畔之默念着就当被猪啃了,嘴唇紧闭着,奈何对方攻势太猛烈,根本就扛不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既然抵抗不了,那就享受它,可素!她特么只想要咬破他嘴!血腥味蔓延,但纵然如此,他竟还不松口!甚至反咬了她一口舌尖,疼的她都快哭了,鲜血融在一处,皆被他吞之入腹,这才放开了她,畔之真疼哭了,舌头被咬了,稍后的宫宴上她还如何用膳?
放开她之后,他终于解开了畔之身上的穴道,禁制被解,畔之骤然抬头,一个巴掌便朝他的脸甩去,特么姐的豆腐是这么好吃的?!而夏辰煦…他竟然没躲!啪的一声脆响,那叫个干脆利落,畔之自己打完之后都愣了,手都麻了,愣愣的文:“你…怎么不躲?”
“之之想打我就打我,没关系的。”说完之后还很傻白甜的咧嘴笑,配上他左脸上那醒目的巴掌印记,画面实在太美让人不忍直视,看那掌痕就知道她下手是有多重了,更别说嘴上还有那咬痕,这摸样要是走出去…啧啧,果断的让人遐想翩翩,她真的是清白的好么!
“麻烦你出去,我怕我忍不住又会在你右脸上来一巴掌的。”畔之抚着微痛的手掌淡声道,她一说话,舌头疼的紧,真的不想要看那张脸了,实在太影响心情了!
夏辰煦并未生气,反而眉眼之间皆是喜意,喜滋滋的又说了几句话然后才走,这种在傻白甜又或者腹黑狂化中转化的精神分裂者,全然不能用常理来推断,总之,畔之对其的认识又深了一层,特么简直蛇精病啊!
他出去后,流光与墨香忙进来查看,不过也有比他们两个更快的,一道残影掠了进来,直朝她扑去,光看这么这么饿狼扑虎的姿势,畔之就能猜到谁了,身子向旁一避,顺便遮掩了下胸肩什么的,被这渣吃豆腐太多,她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了。
“美人啊,听说那丧尽天良三儿又来撬墙角了是么,你有没有吃亏?”风语一扑不中,甚至连美人小手都木有牵到,嘴都嘟了起来,一旁的流光忍不住了,从这厮一出场,他就各种被酱油了,明明他才是小姐身边最抢风头的小丫鬟好么!不就一长着男人脸的女人么,他的这种设定才能戳中大众萌点的好吧!不带这么抢戏与台词的,真当他是死的么!
当背景墙很久的墨香泪流满面,一章了,别说台词了,甚至连个镜头都木有,她存在感才最弱好吧……
“小姐,时间差不多了,已有嬷嬷来催了。”流光上前一步提醒道,顺势丢了几个眼刀子过去,他离畔之甚近,甚至比风语还要近,畔之对所有人都有个安全距离,以此来判断,她对流光的心底接受程度绝对要比你风语高,风语眼底波光暗动,嘴角含着笑意,却并未表露出来什么。
“走吧,美人,师兄看到你,想必会很开心。”风语扬声道,之后又倾身向前,压低声音道:“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息呢,放心我会帮你掩盖掉,不要太感激我哦。”
她调皮的眨了眨右眼,畔之微怔之下,也随即浅笑出声,她看似风流不羁,与世人格格不入,心却甚软,她实则是个好姑娘。
第一百八十九章 岳父大人很心塞
宫内繁花似锦明如白昼,也为皇宫扫去了些许阴雾,三国齐贺如此幸事也算是给足了面子,况且来的人又都如此尊贵,西晋的太子苏凉阶,东紫的摄政王楼浮沉与北岐王贺烈,三人临次而坐,以楼浮沉位于中间,苏凉阶与贺烈各分坐其旁。
夏宗皇病重,四皇子夏辰洛从战场回来之后便一直在跟前伺疾,而夏辰煦则并未现身,许是路上被耽搁了。
北岐王九岁岁登基,却一直由窦太后把持朝政垂帘听政,直到十六之时,以后宫不可干政之由,将其母软禁,之后,又清扫一切的外戚势力,也算的上是一位极有手段的人物,年岁比之夏景容要长些,与之也算交好,从这次亲自来贺礼便可见一般,长相气势略粗狂。
畔之并未正式嫁给夏景容,按照礼仪上来说,应该与那些后宫后妃一处,夏景容却安排她坐于他右侧,如此便已见对其恩宠,而她的出场也不可谓不惊艳,从那四周投射而来的羡慕嫉妒恨便可一斑,这京城第一美人的盛名总归是名副其实的,只是…对面那位叫苏凉阶的仁兄,能别如此露骨的眼色看人行么?没看到我家相公脸已经黑了,你是打算要被他暴打一顿么?
那苏凉阶也不知是哪根神经发作了,一直明目张胆的盯着她看,那看人的眼色倒是十分熟悉很,她记得之前几次出场都不是这样的啊,听说这一次战斗中,夏景容弄断了他几根肋骨,不过看他如今这模样,恢复能力惊人啊。
正疑惑着,那人诡异的说了一句: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畔之下意识的接了这么一句,完了之后突然反应过来,这…这对接暗号好熟悉的说,对着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畔之的眼神也变得诡异起来了,深吸一口气,又说了一句:“解剖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先买一包鸡肠啃…”
“……”好吧,她肯定以及一定这人就是她那变态师兄!解剖前吃鸡肠什么的,这种恶心事也只有这男人做的出来,完全是极度变态的设定!
只是…他是怎么透着这张美人的面皮认出她的?这根本不科学啊…这边她百思不得其解,她身边的夏景容面色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本王已在你身边坐了这么久,你一直盯着那小白脸算了,还特么说这些别人不懂的话是几个意思!!红杏出墙什么也太明目张胆了!!
不止他怒,隔壁那家的楼大叔也心塞了,他家闺女从始至终连个眼神都不给他!说好的父慈女孝呢?还一直盯着别的男人看,哦,对了,这不是重点,反正她看哪个小子他都心塞,只是…那突然其来不安感太过强烈,怎么感觉她跟那小子不仅认识还很熟?多个情夫什么他是不介意的,反正他看姓夏的小子也不顺眼,最重要的是…你倒是看一眼你老爹啊!
畔之哪里知道那两人内心的小九九?变态师兄也穿了啊,这是什么概念?特么那五年的生涯简直就是水深火热,法医这路是她选的,入系之后,导师对她也算是悉心栽培,甚至还让一师兄带她,只是…那一见面,就看见他满眼放光极度兴奋正在解剖尸体,时不时…还咬上几口鸡肠,那画面实在太美,成了她的噩梦啊。
之后的日子更不用说了,原本在旁人口中冷漠傲慢的他,一反常态对她十分热情!实际上…这根本就是表面现象,来掩饰他的险恶用心,这男人根本就是拿她当作试验品,特么有谁第一次授课的时候,教的是一百种杀人手法的?仗着一张脸还扮高冷,硬要走禁*欲路线,惹得那群女人春情大动,临了却拿她出来挡枪,多少女人对她恨得咬牙切齿?连那食堂的打饭大妈每次给她白眼,打饭还忒少!!
两人对了暗号之后,倒是没来一场什么痛哭流涕的认亲,反正畔之的心情十分复杂,悲喜什么的就不必说了,主要是这货到底是怎么认出她来的呢?正想着,手突然一痛,低头一看,那夏景容的爪子正紧握着她手呢,因袖口极大在,两手相覆之下倒没什么人注意到,当然不包括对面的那两只!
喂,小子别太嚣张啊,你老丈人还在跟前坐着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他闺女算怎么回事?眼刀子一瞥,手指一动,一珠子就朝他的心脏破空而去,完全是不留情面的!只是…夏景容会是吃素的么,好歹也是个战神级别的人物,手袖拂过,那珠子的攻势已被挡住,他家媳妇的手还是稳稳的被他抓着!只是还没等他得瑟什么的,却瞥见那苏小白脸笑了……(素的,人家苏太子如今的代号已成了勾引他媳妇的小白脸了)
苏凉阶…哦,应该是变态师兄言笑晏晏,嘴角弯起,这么冷峻的线条,笑起来却特别好看,不过畔之却清楚的很,这人不笑还好,一笑,那简直是要将人往死里算计,所以他一笑,她就开始紧张了,求别是算计她,阿弥陀佛。
“顾小姐真是明艳动人,让人好生心折啊,离王真是好福气。”
“……”所以你这一穿了的人学古文咬文嚼字作甚?畔之对此嗤之以鼻,夏景容十分有涵养的接过话:“太子谬赞了。”他少语却并不让人反感,毕竟到他这种地位的人都极为矜持与骄傲,至少楼浮沉与那贺烈亦是,苏凉阶凉凉的笑了,继续漫不经心道:“若不是离王下手的快,这样的美人,本太子也极钦慕啊。”
哟哟,这是要当面挖墙角的节奏?乃前世的禁*欲路线呢?哦,错了,他在她面前向来是不要脸到底的,所以这还是收敛了,夏景容眼一冷,爪子动了动,想直接抽剑将这厮一剑封喉了,不过死在宫宴中多少是有些麻烦的,冷哼一声道:“太子别忘记了,这次你来的目的是求亲的。”
他这句话音刚落,便见这苏凉阶脸色一僵,脸色变了几变,手紧握着那酒杯,咔嚓一声听到了脆裂的声音,他十分淡然的将那碎渣扔于一地,从袖口中慢条斯理的拿出锦帕擦拭下手,随即才淡声道:“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能否替本太子寻件衣裳来?脏了。”
夏景容面色微冷,这举动妥妥的是打脸了,但他就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众人,人家就是故意的,有本事来戳穿我哟,这人被他揍了一顿之后怎么感觉更贱了?冷着脸,召来宫女带他下去换衣物,他面上看起来倒是气定神闲,只是临去之时,给了畔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畔之右眼皮一跳,暗说要糟,暗示太明显了,那什么…就不能来个半夜爬墙什么的?宫内眼目众多,她要这模样跟人接头什么,会不会被抓那什么?很显然,这变态师兄在她心底留下的阴影太大,已明显患上焦虑症了。
“咳咳,听闻顾小姐精通仵作之术,又通音律擅歌曲,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呢,与离王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憋了好久的贺烈终于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怒刷了下存在感,好歹他也是北岐王,连个露脸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差评!
“呵呵…我…我腹痛,先…先下去休息下,你们继续。”畔之以淡定而以有些蹩脚的理由让其尴尬了一下,贺烈那粗矿的眉头跳了一下,难道真的因为他长的不俊俏,所以连说句话都被嫌弃了?这真的是个看脸的世界啊…
畔之对夏景容示意了一下,手捂在腹部之处起身,夏景容何等人物?怎会看不出她这等拙劣的掩饰?该不会真的去找那苏小白脸去了?对面的楼浮沉呵呵两声,笑道:“离王,大丈夫这心思怎的在女人身上呢?不如你我多喝几杯,你也好尽地主之谊啊。”
他这明晃晃的就是要灌酒的节奏了,这…岳父大人的吩咐他敢不从么,暗骂了他一声老狐狸之后,面色不显的与之对仗起来,只是这楼浮沉一遍喝酒,还一边挖暗坑,总之他被灌了几杯酒,整个场子也热了起来,丝竹声渐起,好不喧闹!
那什么,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什么的,就她这身份还得避讳着些,这边一脚才踏出那内殿之后,一拐角直接就被人拽入旮旯里了,流光与墨香是跟在后面的,心下一惊,想也不想同时一掠而上,却听见畔之道:“住手,退于二十步之外,不许偷听。”
畔之甚少有如此严肃的时候,两人身子一滞,朝后退了二十步之外,却依旧严阵以待,毕竟那与畔之相对而立的人是西晋国太子苏凉阶!话说,小姐何时与之相近的?
“我说,小师妹这么久没见,你看到我都不激动?看到这张与你师兄这么相像的脸,竟如此冷淡,实在太让我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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