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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乾风云(女尊)-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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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过多久,在一阵急促激烈的琴音中,从江边到画舫之间的水面如同煮沸了一般,铜钱大的水泡密集翻滚,终于轰然爆起,形成数十道高出水面两丈有余的巨大水峰,画舫仿佛无根的浮萍一般在水面狠狠晃了几晃,险些翻倒在江中,画舫之上琴弦应声而断,琴声嘎然而止,览荇端坐的身躯为之一震,在剧烈摇晃的画舫中稳若泰山,笑脸面具低垂,琴被两名侍者一左一右拼命护住才没有摔出去,他垂首默然看着断弦,鲜血沿着面具的边缘在他修长白晳的脖颈上蜿蜒,而后流入斗篷间消失不见。
  他身旁的侍者忙跪在他身边欲搀,被他微抬手制止了,而后他缓缓抬起头来,隔着五十丈的距离,一双深遂的眼眸望向战场,视线最终锁定在江边的孟绯与姚清夏身上,歪了歪头,似乎将面具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放大了,在微亮的天色中诡异又阴森。
  孟绯也将玉笛放了下来横在手中,气息平稳如初,姚清夏凤眸一转,望向江中轻蔑道:“此人莫非长得极丑?戴这么个不伦不类的面具……师父为何要停下”
  孟绯沉着的声音不急不缓道:“他已受重伤,成不了气候了。”
  姚清夏闻言“嗬”得笑了一声,道:“师父何时变得如此菩萨心肠了,还怕胜之不武?”
  孟绯颇有些嗔怪地睨了他一眼,道:“现在还不是取他性命的时候。”
  姚清夏哼了一声,未再言语。览荇的侍者将指曲于唇边,发出几声短而促的哨声,画舫周围涟漪圈圈,肉眼可见水中异动,那画舫便快速移动起来,以普通船只绝不可能追赶的速度顺流而下,毫不拖泥带水地扬长而去。
  姚清夏望着那画舫远去,嘴角勾勒出一丝玩味的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冲孟绯道:“师父您就在这江边等我一等,待徒弟去收拾了敏王,再与您一同渡江!”
  孟绯点头,姚清夏抱拳向他行了一礼,便提起“青遮”与契铭阿等奇袭营的武卒一同返杀回战场,以他为首,数十骑如一把尖锥在燕中军里挑杀出一条血路,勇猛无二,如入无人之境。为帅者像他这样好战并且场场都想亲自率军冲杀在前者纵观整个圣乾王朝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丝毫没有瞻前顾后运筹帐中的自觉,此番他要诛杀的目标自然非敏王莫属。
  若说览荇的凭空出现令姚雁君倍感意外之余还垂涎于他惊人的破坏力,从而将览荇当作盟友,还寄望于在他的音攻之下掌控战场,并且不惜挥刀斩杀惠王的话,那么孟绯的出现以及在与览荇的对抗中取得完胜,览荇弃她于不顾扬长而去对姚雁君而言,便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她因一时气愤失去了真正的盟友惠王,也失去了览荇这个倚仗,如今身后缀着三十万昆蒙军和十三万里海军,即便之前混战中几军都伤亡惨重,现在重整战场之后她也已经完全处于下风,绝难在此战中取胜了。
  心念电转间,她已下定决心撤退,奈何姚江漫与昆蒙老将贺吉一左一右将她夹击难以脱身,尤其当她遥遥看见煞星姚清夏率众来势汹汹,情急之下,一面奋力左右相拒,一面大呼:“众将护本王突围,全军撤退!”此话既出,姚江漫更加强了攻势,哪里肯放她离去,手中八尺铁枪银光 皪皪,眼中寒星闪烁,哪里还有半分嬉笑怒骂之态,他武艺虽不如姚清夏来得精纯霸气,却胜在灵活,耐性也佳。
  自战争伊始,他跟在贺吉将军身边辅助,每战必身先士卒,一番历炼下来于枪法一艺上倒也有所小成,姚雁君素以勇武着称王朝,此番首次相杀,姚江漫虽年少,与贺吉将军配合默契,反倒屡屡将姚雁君逼得捉襟见肘。
  既得了敏王之令,燕中军便开始且战且退,姚雁君座下几名将领拼命带人冲杀到她身边,不计代价地拖住昆蒙军,四五名大将围住姚江漫与贺吉,眼看姚清夏即到,姚雁君忙趁此机会虚晃一招,转身拍马便在近卫军的掩护下沿着江边朝下游狂奔,燕中军也随着帅旗如潮水般退去,一路丢盔弃甲,步履凌乱。
  姚雁君一边纵马疾驰,一边将头盔取下与身旁一名副将交换,那帅缨鲜红夺目,落到那副将手上却令她欲哭无泪,果然刚一戴上没多久,一支羽箭便犀利无比地对穿了她的太阳穴,紧随其后又一阵箭雨密密射来,那副将栽下马去,落到地上时已经身如刺猬,而敏王姚雁君早在其余亲随水泼不进的人肉盾护之下脱离战场,沿着览荇离去的方向溃逃而走。
  敏王败走,姚清夏自然没有追击的打算,并且乐见里海军从后追击,很快战场上便只剩下昆蒙军了,雪势依然,天却已经亮了,灰蓝的天空下白雪茫茫,再下几天雪,战场上的一切痕迹终将被掩埋怠尽。
  清点兵马,经此一役,昆蒙军折损三万五千余人,伤者四五千,姚清夏为帅,一直爱惜羽翼,将昆蒙军保护得很好,从未遭遇过如此大的兵耗。
  因要等候商家军的船队抵达秀水,姚清夏便不打算再折返秀水城,命全军原地休息,升火造饭,伤者则陆续被转移到城中,不再跟随大军渡江,这也成为这批武卒毕生一大憾事。
  一个时辰后,长江下游,览荇的画舫直面十五万商家军的船队,船身上镌刻的还是文昌都护府的图腾,船头上却挂着重墨“商”字军旗,览荇一番辨认,一番联想,身体连晃了两下,站起身来,左右环顾了一下,浩浩荡荡的几列船队自晨光中迎面驶来,晦暗的天色下只觉乌泱泱一大片,气势上并不逊于方才好几十万兵马相杀的秀水战场,于此,他只觉心中沉重如铁。
  他的目光落在两名侍从身上,又望了望对岸的泾阳,从他无澜无情的双眸中看到了衡量,两名侍从皆面露退缩,不由自主地往后瑟缩了两步,览荇面具底下发出一声闷笑,又转头望向另一侧的江岸,最终选择了将画舫向江北一侧停靠,他现在唯一的退路在东宁。
  画舫向江岸停靠的速度快得有些诡异,却因形单影只,兼之览荇已经乖觉地避入船舱,商家军先锋船上的斥候只遥遥看了两眼便放任它去了。
  览荇上了岸便静立在原地等待,他依然需要知道前方战场的结果。
  而商家军的船队再往前行,没过多久便看见了溃逃中的燕中军以及紧随其后的里海军,先锋船立马有武卒出来向后方船只通过旗语请示,商氏几位将领一看便知这燕中军打哪儿来,只不过她们并不知这燕中军与里海军看起来人数庞杂,却并非一体,况且既然昆蒙军都没有追击,那留凤王必然是已经在秀水渡口处等待了,她们完全没有必要横生枝节,想要打仗还不简单,她们摩拳擦掌已久,只等三位商将军回归。
  与此同时姚雁君也看见了逆流而来的船队,船头装有破冰刀,辅盐以融冰,长江越往下游冰层越薄,看那船队的行进速度竟然不慢!她顿感头皮发麻,后方里海军尚在穷追不舍,前方又遇商家军,果真应了那一句“祸不单行”。
  而更后方的里海军,则更摸不着头脑了,一时也停滞了下来,蓄势待发。正因为彼此都有所顾忌,摸不清敌友,于是三方就这么戒备着擦肩而过,待商家军远去了,里海军才又动了起来,重新开始了与燕中军的追逐,直到前方出现览荇横琴端坐的身影时,深受魔音洗礼的里海军将领们这才望而生畏,撤军而走。
  姚雁君长吐一口气,翻身下马,朝览荇走去,跪地行礼,无论真心或假意,她是第一个叩拜新帝君的藩王。
  
  
  
  ☆、第94章 阶下囚
  94
  商家军的远到而来,将会对目前的战局产生怎样的影响不言而喻,览荇思来想去,觉得唯一能做的便是及时斩杀商沛兴母女,断了商家军的首级,方能绝此大患。侍者从画舫中提出一个鸽笼,览荇提笔龙飞凤舞般地拟了就地斩杀商氏母女的懿旨,盖上了帝君专属的凤印,绑在信鸽腿上,将白鸽用力往空中一抛,那信鸽却未同往常一样振翅飞远,反而似乎有些畏缩地原地绕着他盘旋了几圈才在他的催促中念念不舍地腾空朝泾阳飞去。
  敏王姚雁君之所以对览荇心怀不满却依然要往他面前凑,原因就在于目前整个江北地区,除了东宁都护府全须全尾地还有二十万兵马外,再无别的兵马可用,而她若还想扳回一局,则必须与览荇合作,与整个东宁都护府合作,重新完成一个合军的过程,同时还有另外一重原因,不论览荇其人如何,他如今都已经是圣乾王朝的帝君,凭借他与皇帝之间千丝万缕不可分割的关系,姚雁君必须拉拢他、依附他,名正言顺借他的手去为燕中都护府捞取好处,最好也能借他的手将里海都护府收拾了。
  览荇心思通透,狠毒无情,自然清楚姚雁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世事便是如此现实残酷,他也并不太在乎,能够让姚雁君觉得有利可图并依附于自己不正是他的目的吗?前事不提,也不究因果,两人心照不宣地一同北上欲与东宁大军会合,择日再重杀回来,到那时说不好便是与景王的决战之期了。
  览荇并不知,他的懿旨永远都无法传递出去了。在他身后的天空中,信鸽正在它天敌的追逐下抢夺最后一丝生机,训练有速的信鸽若遇到野生老鹰还是有机会从容逃生的,但倘若遇到的是昆蒙军的战隼,那可以肯定的是,除非有人为介入并且是昆蒙军一方的介入,否则信鸽绝难在战隼的攻击下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信鸽唯一的天敌便是鹰隼,天生对于鹰隼的恐惧好像代代相传似的烙进骨子里以致于见鹰则逃几乎成为了它们的本能。信鸽的感觉是敏锐的,它之前在览荇身旁磨蹭便是因为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奈何览荇终究是不够了解它。
  一只青背花斑隼展开巨翅在高空滑翔,不远不近地跟随着商家军的船队,好似从空中护航,而览荇的信鸽则正好要从船队上空飞过,斜向泾阳方向,不偏不倚正好落入鹰隼的视线,一声尖锐的鹰鸣自空中响起,划破云端,信鸽惊魂一般拼命振翅往前飞,然而战隼已经在鸣叫过后向着它俯冲而下,带着一片阴影直扑而来。
  信鸽虽然速度也快,但远远没有战隼来得迅疾猛烈,尤其还是这只经过姚沐冬特别训练的
  ,放在同类当中也是百里挑一的好苗子,毫不逊于草原王鹰的空中霸主。
  片片鸽羽凋零飘落,鸽子连发出几声凄厉的惨叫,便被战隼牢牢擒于爪下。那战隼抓了信鸽便展翅落到下方船只的甲板上将鸽子扔到斥候脚下,自己停在一旁睁大双目紧紧注视着,信鸽奄奄一息已无动弹之力,斥候上前将它腿上的信管取下,动作稍慢了一步便被那战隼厉鸣警示好似不耐催促,商家军斥候摇头笑着唏嘘不已,忙将信鸽扔回到甲板上,战隼立马扑棱着巨翅将信鸽抓到一边角落里,将信鸽踩在利爪下,埋头衔啄,鸽毛散落了一地,不一会儿便尽入鹰腹。
  信中内容于商家军而言不可谓不惊悚,十几位商家军将领聚在一起,面对信上那凤印犹鲜的帝君懿旨不由得一阵后怕,冷汗直冒,无比庆幸的是这只信鸽被穆君的战隼拦截了下来,否则这封信一旦落入钦差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下令全速前进的同时,有人想到要好好犒赏那只战隼,当伙厨拿出最好的肉来,那战隼却早已丢下一地鸽毛,直冲云宵展翅跟随船队飞翔,众人抬头仰望,只能看见一个漆黑的点儿。
  泾阳城距离宇文军的驻地只有不到五百里,泾阳城的驻兵正是战争之初招蓦的十万新兵,最初由宇文靖在此驻防训练,因皇帝下令调防,不久前辅国大将军商沛兴母女三人才千里迢迢从南疆到此赴任,谁知帅榻都还未坐热,泾阳这支军队与商将军尚在初步磨合,变故又生,朝廷突然派出钦差,日夜兼程前来缉拿辅国将军,罪名虽未公开,却也不难猜测,商氏与景王的关系摆在那里,皇帝当初将商沛兴调防此处的用心本就很毒辣,商家军反,其实并不令人感到意外,只不过这个过程比所有人预期的都要来得快,包括皇帝都有所预料,只不过宇文靖表现得太糟糕,非但未能如她所愿控制住商家军,还将命永远留在了南疆。
  商将军是要被押往乾京打入死牢的,泾阳军中自然需要有人来主持大局,接手防务的是四品怀远将军宇文浩,大司马宇文长之三女。
  当日郁灵中奉景王之命坐镇勐库城,用宇文靖遗下的绶印与朝廷周旋,当然也包括与宇文家族的书信往来,他不负萧珏所望堪堪为大家争取到了十日时间,在那之后便无能为力了,宇文靖的生平他可以了解可以打听,但宇文族内宅之水深又岂是外人所了解的?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他已尽力。
  从宇文浩接到圣旨带了三万兵马赶赴泾阳,不过相差一天多的时间,朝廷的钦差便自京中快马加鞭风驰而至,泾阳庞杂的军务根本来不及交接清楚,钦差不管这么多,只一意强硬地要立马将商氏母女缉押归京,在这样一个两军交战的关键时期,最怕夜长梦多,迟则生变。
  宇文靖之死虽因商家军临阵反戈而起,但却实实在在并非死在商氏母女手中,因而宇文一族虽对景王以及商氏母女恨之入骨,碍于时间紧迫以及钦差对商氏母女的紧张程度,来不及对她们做什么,商氏母女便被卸甲缚镣关进了特意加固的囚车,由三千全副武装的步卒押解上路,宇文浩为示诚意,亲自领兵五千一路将钦差送出泾阳地界,这才折返,因为她刚刚接守泾阳,急需整顿军务,并且还要迎接即将前来合军的其余七万宇文军,以便对抗随时可能南渡的昆蒙军。
  出了泾阳地界,宇文浩便不能再往前护送了,眼看她的骑兵浩浩荡荡向远方驰去,剩下的三千步卒便显得寒碜了很多,那钦差是个文官,生平第一次带这么多兵卒行走,身边还有邱兴德亲调的两百禁卫贴身相护她的安全,紧张之余还有些飘飘然,精神高度亢奋,一直策马紧靠着囚车,以她的推算,商沛兴将会成为皇帝手中很重要的一枚棋子,绝不能在路上有半点闪失,可以说她将来的仕途昌衰也将系于此间。
  商沛兴母女三人分别关在三辆囚车里面,商沛兴居于最前,百官称她一声“商老将军”,那其实是对身份资历的尊称,按年纪上来讲未过百岁的她并不算老,提刀上阵依然勇猛如狮令人望而生畏。如此寒冷的天气,卸了甲的她仅着中衣,外罩一件薄薄的囚服,任寒风侵袭,也始终高昂着头,面庞泛红,目光矍铄,丝毫没有一朝沦为阶下囚的沮丧感,在她之后的商逸与商卓两姐妹,同根相传,皆是与母亲如出一格的风骨,令钦差见了都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不敢做出瑟缩畏寒之态。
  雪地里急行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尤其对于步卒而言,长时间行走在白茫茫的冰雪世界里,眼睛会极度疲劳,紧随而来的便是强烈的不适与疲惫感。
  钦差抬抬看看天时,忍着双眼的胀痛,大发慈悲喊道:“穿过这片树林,再往前行走十里便扎营休息!”
  步卒们顿时来了精神,大道两旁俱是光秃秃的树林,错落繁密的枝桠上压着厚厚的积雪,仿佛一切活物地都被寒冷逼得蛰伏了起来,一片静谧,押解的队伍行过,为数不多的马匹喷息声、囚车轱辘吱吱呀呀的声音以及积雪被三千步卒哗哗踩压过的声音都被衬得明显起来。
  突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行走在最前的步卒们纷纷捂着脚哀号不已,将脚从雪中拔#出来方知,那雪中竟藏满了尖利的铁蒺藜,将她们那本已被润湿的棉靴扎了个透,人、马皆不能避。
  钦差立即命全军警戒,自己守在囚车旁紧张万分地朝四周张望,同时让受伤的步卒退后自己处理脚伤,另外派人上前开路清理铁蒺藜,盏茶时间后,队伍勉强继续前行,只是因为脚上受伤的步卒为数不少,所过之处尽是夹杂着血迹的污雪泥泞,行军速度根本无法提上去。
  就在此时,从两侧树林里同时飞出数百支羽箭,其中有几支精准地射中囚车车轴,箭竿颤动之余,吱吱呀呀的囚车嘎然而止,商氏母女因为惯性险些直撞上囚栏,稳住身形时立即警觉地朝树林中望去,但到处都是银装素裹的世界,疲劳的双眼根本看不出半点异状。
  那数百支羽箭瞬间要去了几百条人命,紧随其后竟连放好几波箭,例无虚发,顷刻之间便将步卒压制得如同炸了锅一般四处伏身躲避。两百禁卫将钦差与三辆囚车牢牢护在中间,戒备地望向两侧树林,除了雪光令她们双眼迎风流泪,刺痛无比,根本连敌军的影子都未见到半个。
  钦差举起手中皇帝御赐的宝剑,喝令步卒冲进树林,却在音落之际被破空而来的刁钻一箭射穿了喉咙,那指向天空的剑峰便随着她一同跌入泥泞当中。
  
  
  
  ☆、第95章 夺人
  95
  一箭放出,瘦猴几乎没有停顿的又拉弓上弦,并未因一箭将钦差射落马下而沾沾自喜,他的攻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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