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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乾风云(女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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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珏面色微变,心跳骤然加速,锥云乌金鞭破空一响主动欺身向秋双临攻去,秋双临驭马急退数步,从身旁武卒手中夺过一柄酋矛便迎着萧珏直刺而出,同时大喝一声:“来人,带游具顷出来!”
  萧珏略微有些失神,乌金鞭未能缠缚上酋矛,自己险被穿喉,仰头躲避之时突然出手一把抓住矛干,秋双临怒道:“你还想来这着?”手上一个用力拖拽,萧珏为稳住身形只得骤然松手,秋双临因为她这一紧一松猛得向后一仰,矛头看也不看直刺而去,中间感觉手上一重,心知又被萧珏的乌金鞭给缠住了,平衡身体的同时她顺手又拔下一支簪向萧珏刺去。
  二人又拆了二三十招,直到一辆缚了游具顷的辎重车被推了出来,萧珏一看数日未见的人竟然被折磨得形销骨立,面色惨白,闭着双眼生死难辨,不禁怒而挥鞭指向秋双临:“你竟敢刑虐他,我必要你血债血偿!”
  秋双临冷笑一声,“你若还想要他活命,便给我让一条道出来,否则我立即让他陈尸当场!端看这位将军在你萧珏心里重不重要了,咱们不如赌一场?”
  其实游具顷一出现在战场上,游氏族人便早已按捺不住了,纷纷蠢蠢欲动起来,就在萧珏与秋双临还在僵持的时候,雨中一道红影忽闪,于混战的数万兵马当中直冲那辆辎重车掠去,落在车上一剑又快又准地劈开了游具顷的镣锁,扶着游具顷回转身来,红衣胜血,正是失踪多日的九沧派门主花凌风。
  游具顷糜糜软倒,花凌风忙一把将他揽在怀中,抱起人腾身便往外狂奔,秋双临远远见了,怒而举起长矛大吼一声:“放箭!杀了他们!”
  萧珏一听,神情立变,趁她不备一鞭袭去再次夺了秋双临的酋矛,并顺手将那矛扔出去扎透了两名武卒,周围惨叫厮杀声不绝,秋双临回头,眼中布满血丝,大喝一声拔下自己头上剩余的五只毒簪尽数向萧珏扔去,萧珏忙在马背上借力腾空躲避,她的战马额前正中一支,见血封喉,那白马立刻如石雕一般砰然倒地身亡。
  另外几只毒簪飞出去,几名正在马下厮杀的步卒猝不及防被刺中,立时如那战马一样毙命当场。
  萧珏对秋双临讽道:“毒是见血封喉的好毒,不过越州千岁的毒簪既然闻名天下,为何今日如此地有失水准呢?”
  另一边,随着秋双临一声令下,十数名弓箭手于厮杀中调转箭头朝花凌风的背影放箭,
  花凌风怀里抱着游具顷,行动不由滞缓许多,羽箭破空袭来,她只尽量将游具顷护在怀中,背上不可避免地扎了几只箭,被迫着落到了地上,险些扑倒在地。
  “杀!杀!”周围的越州步卒持矛上前欲刺,就是此时,游氏族人如幽魂一般闪现,追魂索无声将花凌风周围两丈之内清了个空。
  有骠悍的游氏族人接应,花凌风总算松了一口气,几名游氏族人上前来,她放心地将游具顷交了出去看着他被带着远离危险,自己却难以为继,他身旁的游氏族人也不管那么多,将她扛在肩上便如离弦之箭般穿梭在战场上,花凌风深感丢脸,却什么也说不出,只好闭目装死。
  
  
  
  
  
  
  
  
  ☆、第81章 千岁之死
  81
  眼睁睁看着手里的筹码被对方堂而皇之地抢走,秋双临气得恨恨一挥拳,她被萧珏纠缠着,先锋官揭桑还总想伺机给她一弯刀,环视整个战场,这个四方皆通的宽阔战场似乎天生就是为骑兵所准备的,而现在,襄王军的骑兵比她越州军的多,穿叉冲刺,收割人命如割稻,越州军的步卒数量在急剧锐减着,再战下去,她可能成为无兵之将。
  看到秋双临在萧珏手下二度失去兵器,其实已经给越州军士气带来很大影响,几名将领满面鲜血地冲上来替秋双临解围,暂时将萧珏逼退了几步,秋双临压力骤松,重新捞过一把长戟,当先挑杀出一条血路,在亲兵的掩护下向北路而去,帅旗随之而动,越州军残军一路跟着帅旗突围,短短一个时辰的厮杀,越州军只剩下一万不到的骑兵与近三万的步卒,这一战损失惨重。
  萧珏挥鞭斩杀了拼死拦截她为秋双临争取时间的几名越州将领,命余风与余雅率两万人马追击,揭桑在一旁听了也自告奋勇要参与追击,他的三万蛮夷军伤亡并不惨重,折损仅两千余。
  萧珏将全部游氏族人均留了下来,趁清理战场的时机,大步走向后方辎重队伍中,终于见到了游具顷,他正迷蒙着眼无力靠坐在粮车边,以手揉着额角,神情隐忍,另一边,花凌风借着一面旌旗的掩护正解开绯衣,军医在处理她背上的箭伤。
  游具顷也已看到了萧珏,他缓缓放下揉额的手,二人相对凝望,千言万语尽数汇集在那复杂的一眼当中,游具顷是明白萧珏的,向她微微摇头,下颌向旁边一旗之隔的花凌风抬了抬,示意萧珏先去看她,萧珏点点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向花凌风走去。
  花凌风正拽着衣领将胸前掩住,垂着头不知在沉思什么,光#裸背上的箭已被尽数拔下,看着也是鲜血淋漓触目惊心,医官正小心地为她敷药,萧珏走上前来,花凌风闻声抬头不羁一笑,“哟,萧大人哪!”
  “有劳你了,花门主!”萧珏将手轻轻放在她肩上,探身查看她背后的伤势,问医官:“花门主伤情如何?可严重?”医官尚未回答,花凌风带笑道:“萧大人放心,我又不傻,早知道会被人当成鸟射,我从死人身上扒了片这个……”她拿起旁边一片滴血的护甲在萧珏面前摆了摆,笑得招摇,“都是皮外伤,不曾伤及筋骨。”
  萧珏一笑:“如此甚好,不过也要好生将养,此番多亏了花门主大义相救游具顷,大恩无以为报,请受萧某一大拜!”言毕俯身行一大礼,这个大礼明显不是以一军统帅的身份去行,言语之间已经是把游具顷当成自己内人相护的意思,花凌风一愣,手微微迟疑了一下才去拦住萧珏,连声嚷着:“不用……不用……萧大人也忒客气了些……此乃花某份内之事!”
  两个女人你来我往地客气几句,游具顷在另一边听得一清二楚,五脏六腑痛得他难以抑止的颤抖着,嘴角却依然忍不住溢出一抹笑容。
  萧珏又谢了花凌风一番,方才迫不及待地转身向游具顷走去,盔甲上的鳞状铁甲片相击,锵锵作响。
  萧珏蹲在游具顷面前,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疼地握住他的双手,入手冰凉,广袖微敞,游具顷腕上可怖的紫瘢淤痕以及沙砾磨擦带来的伤痕露出一角,游具顷正忍受着周身剧疼的煎熬和昏昏欲睡而始终无法深眠的疲倦,颤着的手微微一缩,吃力地想要去遮掩,萧珏不容分说地将他一双手按住,迅速将他的衣袖拂开,见到那遍布伤痕的一双小臂,感受着他身体不可抑止的颤抖,视线在他前胸肚腹转了数巡,萧珏牙关咬了又咬,终于忍住没有当场扒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势,她蓦地将头埋在游具顷的膝上,游具顷瞬间感觉她的泪渗透过衣服,湿暖地粘在他的心上。
  萧珏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失声问医官:“医官,为何还不为游将军疗伤?!”
  游具顷身旁就站着两名医官,闻言欲言又止,“大人……”
  游具顷制止了她未尽的话语,对着萧珏有些虚弱道:“不必……萧珏,此时此地,不宜令医官为我治疗,况我自己身体的情况,我很清楚,急也是急不来的。”
  萧珏预感不妙,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游具顷苦笑了一下,费力地缓缓摇了摇头。等襄王军扎好了营,萧珏摒退左右,终于自游具顷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得知了事情始末,难怪医官会对游具顷束手无策,他所有的外伤经过越州军的医官处理已经不是伤重的关键,真正令他像现在这般憔悴痛苦的却是体内那墨线蛇蛊与腐心散的毒在作祟,剧痛、睡而不得、虫噬……这样的折磨,常人怕是早已捱不住煎熬只求速死了,但是游具顷他就是如此倔强的挺着,令人心酸,亦心疼。
  大约是从萧珏脸上看出了她的想法,游具顷想了想,道:“我本无谓生死,只不过,当日张肃死在你面前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我可以战死,但绝不会自绝性命于你之前。”
  萧珏心中震动,突然觉得游具顷那张脸并非印象里那样木讷,对她如此细致入微的心思,又怎可能木讷?
  游具顷缓缓谈起自己的生死,轻描淡写中又夹着丝丝缕缕的遗憾,“可我哪怕再不想死,也活不过三月了,那览荇对我,可真是煞费苦心。”
  萧珏觉得自己的心跳在那一瞬都停滞了下来,窒息的闷疼伴随着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心如刀割莫过于此,失夫失女的痛楚尚藏在心间最稳秘的角落里未能结痂,眼前这一个的鲜活的生命,似乎很快又要从她指间悄然流逝,抓也不住。
  “东宁巫族!”想到这个站在皇帝背后的族群,萧珏一遍又一遍在唇齿之间咀嚼着,恨不能将它一口吞入腹中,这一刻,她心中所有的恨意骤然涨到了一个临界点,急欲除之而后快。
  一个时辰后,营中炊烟袅袅升起,辕门前一阵马厮蹄鸣,伴随着女将们的大笑声响彻营间,萧珏眉头挑了一下,是余风她们回来了。
  果然,待姚启亲自揭开帅帐,萧珏抬眸,正好看见余风与余雅推搡着一披头散发的女人进来,身后跟着兴致盎然的蛮夷王子揭桑,那狼狈前行仍不忘用毒蛇一般的狰狞目光回敬众人的女人发长如瀑,不是秋双临又是哪个?
  造化弄人,萧珏回头隔着纱幔看了一眼游具顷模糊的身影,他已经再次陷入昏睡,是被她一记掌刀劈晕过去的,实在是不忍心看他那样痛苦。
  萧珏对于余风她们能活捉秋双临,显然是非常满意的,于是这满意自然而然地带在了脸上,让秋双临看起来格外的刺目,骄傲自负的秋千岁看向微笑着向她走来的萧珏,眼神怨毒,待萧珏近了她的身,她蓦得身形一动,长发如有灵魂一般直接卷上了萧珏的脖子并且紧紧勒住,余风余雅大惊,手中兵器几乎是不作思索地向秋双临抡去,但却被萧珏一个眼神制止,于半空中急急收了回去。
  萧珏瞬间被勒得脸色紫胀,额际青筋毕显,“百炼”一声清鸣出鞘,如切白菜一般将秋双临的长发削断,两人同时向后倒仰,萧珏一把抓住秋双临的手,借力将她反扑在地,百炼被扔在一边,当萧珏怒极的时候,兵器之类的外物往往会被她直接摒弃,相较而言,在可能的情况下,她更喜欢用赤手空拳去体会招招落到实处的快意,自然,这样的情形也是屈指可数,上一次这般,还是因为张肃被侮。
  秋双临惊呆了,以她的出身,从小到大,根本就不可能这样与人相搏,成年以后更无人敢于虎嘴撩须,萧珏此人简直颠覆了她对世家女的看法,从小苦炼不怠引以自豪的流星锤在她手里未讨到一分好,如今更是被她无赖地压在地上拳打脚踢,她秋双临颜面何存?
  同是武艺精湛的女人,只是萧珏比秋双临到底还是要强上几分,加之秋双临刚刚经历战败心神不宁,不过盏茶的时间,萧珏便将秋双临制住了,秋双临睨了一眼脖子上那点睛的华丽簪尾,有些僵硬,萧珏见此冷笑一声,“原来千岁也是怕死的……卑鄙的东宁巫族,专出些害人的阴损玩意儿,害苦了景晨还不够,连游具顷也不放过!秋双临,交出那墨线蛇蛊的解药,我可饶你不死!”
  秋双临听了仰头笑了起来,有快意,也有绝决,“没有解药!游具顷就等着蛇蛊将他五脏六腑都吃空吧,只恨他最后没有死在姐姐手上!姐姐我此生好来好去,何曾要你饶了?”
  萧珏大约知道秋双临与游具顷那简直称不上过节的过节,心里不屑于秋双临的小气,更恨她对游具顷的所作所为,“好一句好来好去!千岁好硬气!你就不想成就千秋霸业了么?你可要权#衡好轻重缓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要命,还是要解药?”
  秋双临沉默片刻,仍道:“我不会给他解!”
  萧珏彻底失去耐性,“那你赴死吧!”言毕将手中毒簪往前一送扎进了秋双临的脖子,秋双临双手在虚空中徒劳地捞了一下,然后在下一瞬了无生气地垂落在地,瞪大双眼,死不瞑目,其实她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她确实不会解蛊,只是她最终死在了自己的毒簪上,不知览荇最后得知她的死讯时,是否又要鄙视她了?
  萧珏将秋双临瞬间僵硬如铁的尸体掼倒在地,心间丝毫也未感觉轻松,在帐内转了几圈,眼神落在揭桑面上,顿时觉得豁然开朗,忙大步上前,隐忍又期盼地对他问道:“你可是来自堕林邑?毒王何在?”
  
  
  
  
  
  
  
  
  ☆、第82章 大武崖
  82
  揭桑请来樊姓副将为游具顷把脉,萧珏这才有空问余风等人追击越州军的详情,秋双临既被活擒,那么越州军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一问之下,果真连萧珏都大吃一惊,秋双临被余风三人合力所擒,越州残军只余数百残兵丢盔弃甲四散逃去,世上从此再无越州军的存在。
  如此结局,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萧珏唏嘘了几句,世事总是如此无常,今日不是越州军亡,便是襄王军灭,按照秋双临的本意与部署,若非有景晨相援,那么从世上消失的便是她萧珏了,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乱世,物竞天择,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
  萧珏对揭桑赞赏有嘉,揭桑却郑重道:“今日若非大人及时助我,揭桑此刻早已是秋双临流星锤下一缕亡魂了,揭桑向来恩怨分明,这一生都会记得大人的救命之恩!”
  萧珏失笑,摇了摇头端详揭桑,“南疆男儿果然真性真情,揭桑言重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樊氏副将掀开纱幔走出来,见到揭桑与萧珏侃侃而谈的模样,面上神情便有些怪异,毕竟揭桑的任性刁蛮与浑不讲理在南疆三十六部之间还是出了名的,没想到这家伙被樊询一通收拾,如今领兵出征,反而成熟了不少,言谈举止也渐渐有度起来,初具大将之风。
  萧珏见她出来,忙迎上前去,期待的目光简直令樊氏难为情,“樊副将,他的蛊可能解?”
  揭桑也瞪圆了眼望向樊氏,樊氏斟酌了一下,一出声便是南疆人特有的生涩腔调:“恕末将技微,腐心散的毒我倒是马上便能解,那墨线蛇蛊么,就麻烦了些,既是成虫,有可能还是子母蛊,如此恐怕只有我毒王的母蛊王能够轻松相克。”
  萧珏皱眉忧虑道:“毒王她……”
  樊氏道:“大人不必过于忧虑,末将虽不能解此蛊,不过即日起为游将军配药,稍微遏止一下还是可以办到的,我们毒王奉命围击隶泉,事一了便会与景王殿下会合,想必萧大人也有此想法,那么不日便可见到毒王了,届时相信一切皆能迎刃而解。”
  萧珏当即道:“如此甚好!没想到毒王会随景王出山,真乃意外之喜!战隼已前往报信,我军原地休息,待景王消息一到,即刻拔营!”
  众人告退后,萧珏回到游具顷榻前,不过昏睡片刻,他又醒了,迷蒙着眼靠坐着,萧珏左右看了看,干脆将铠甲一拂,大马金刀地坐在地上,拉过游具顷的手,道:“这么快就醒了?咱们很快就能见到毒王了,你不用担心,我要你陪我一起活到一百五十岁!”
  游具顷抿唇微微一笑,眉心微蹙,到底还是道出了萧珏那故作轻松的表情下深深的隐忧,依然那样一针见血,“能让毒王率蛮夷军出山相助,不知景王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若掌握不好,此人日后必成圣乾王朝的隐患!”
  萧珏将叹息吞入腹中,冲他温柔一笑,“你都这样了,还操这么多心,这些事还是留给景晨去烦恼吧,好歹还有我跟她站一块儿呢,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起码目前来讲,我还是欣喜于见到樊询的,因为她能解你的蛊,能续你的命!”她还有一句未说,樊询救了游具顷的命,她萧珏必然又要欠她一份情,若有朝一日景晨与樊询翻脸,那她萧珏夹在其间不说左右为难,也会有忠义难两全的时候,不过转念之间,她又将此事抛开了,他日事,他日愁,今后的事谁也料不准,她能掌握的只有眼前,只是眼前而已。
  当日晚间,战隼再次回转传信,于夜色中无声来去,萧珏拿着景晨的手书,与众将商议,决定五万人马第二日一早开拔,往东北方向而去,赶往转龙山大武崖入口,时间上并不紧迫,因而她们可以借机休养生息,连战数天的将士虽斗志昂扬,但毕竟已是疲军。
  
  从碧凤城到文昌都护府的主城隶泉,共有三条路可容大军通过,其中一条路线是依靠水路,碧凤城往东北方向百里有一条江名白依,可直通隶泉,隶泉直接引此水入城河,环城一周相护。从此道走,百里陆路加八百里水路,若从隶泉城顺流而下碧泉,两日可达,若从碧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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