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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乾风云(女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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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僵硬地将视线移往中央的一方石床,然而是空的,他紧绷的肩陡然一松,心中说不出是欣慰还是失望。
  然而当他视线凝聚在那盘踞在床上的精铁镣锁上时顿时气血上涌,那镣足有小儿臂粗,看长度以及摆放方式应该是手脚俱绑的,已被强自割断扔在那里,那镣锁之上、石床上甚至是玉枕头上遍布已然干涸的斑斑血迹,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刑具,尤以挂得最近的倒刺鞭最为醒目刺眼,显见是最为常用的,鞭身上面也呈诡异的酱红色。
  商穆眼中风暴骤起,一种想毁了这地宫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哪怕事实上他更想毁的是那个人。
  离开地宫后,商穆令众人将殿内的灯油尽洒,临去时数根火折子往殿内一扔,长生殿顿时淹没在一片火海中。
  安静的皇宫顿时沸腾了,人声鼎沸,无数宫侍往返提水灭火,然而长生殿的火势太大,那一桶接一桶的水如螳臂当车,哪能止住半分?大火熊熊燃烧至天明方歇,焦木上还有零星的火苗犹自燃烧着。以长生殿为主殿的整个华严宫都烧成了一片废墟,处处是断埂残垣,焦黑一片。
  皇帝出宫第二日便出了这样的事令留守监政的朝中大臣们无不骇然,尤其以内侍总管祥玉最为惶恐,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皇帝的涛天怒火了,因为各部大臣共同到现场清理核算损失时,那隐藏的地宫赫然出现在天日底下。
  
  
  
  
  
  
  
  
  ☆、第29章 祭陵生波
  游氏历代驻守皇陵,繁衍至今合族约有两三千人。做为守护皇陵的世族,其祖追根溯源可至一千多年前的圣乾王朝,曾为开国皇帝身边的禁卫统领,祖帝身故后上书自请“愿守帝陵”,被刚刚继位的文帝所激赏感怀,称道义举,御赐“巡山将军”一职,可领偏将二人,五千兵卒,食邑三千,其族累世守陵,族人可不出差役,不缴贡赋,嫡系世袭将军,母死传女,无女传儿,从那以后,世上始有“巡山将军”一说。
  其族人无论男女皆自幼习武,闭着眼睛亦能在皇陵庞大复杂的地宫中进退自如。除了守护陵区,游氏还要照看宗庙、陵庙、君庙,负责祭祀之礼,协助陵宫的修建以及皇族帝、君、诸候入陵等一切葬仪,虽族人从不出山,却受到姚氏皇族历代礼遇与尊敬。故而景晨当年被罚皇陵思过时能对游具顷“温尔有礼,照顾有加”,非关好恶,乃皇族传统之故。
  皇帝自登基以来,只到过皇陵两次,一次继位告庙,一次是其生父身故,平时年节四祭均在宫里的京庙中举行,对皇陵可谓敬而远之,甚至于连她自己在建的端陵都未去看过一眼。
  此次祭陵事出突然,礼部文谍快马加鞭送到裕山时,皇宫中已经一应礼仗准备妥当,只等吉日出发。游具顷彼时刚刚风尘仆仆地赶回,带出去的五千兵士无一折返,反而手上抱了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游氏老族长急得五内俱焚,嘴上连起数个燎泡。
  皇帝仪仗不日即到,届时发现巡山将军的五千兵马没了,游具顷的项上人头必定不保,何况他确实是刚刚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老族长拿他没办法,震摄不住这巡山将军,虽气恼,却也不愿自己的儿孙丢了性命,他长眉抖擞,愁眉苦脸地想了两日,最终不顾游具顷的强烈反对,将他连带着萧楠一并硬塞入祖帝陵地宫深处一座偏殿,并放下龙石机关,勒令他无论无何都不准出现在皇帝面前。游具顷也未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皇帝无故怎会突然要祭陵,虽不忍悖逆老族长一片护短之心依他的要求暂避,然心中早已千回百转思虑对策,他绝不允许自己的族人步上萧府的后尘。
  老族长自以为安顿好了游具顷,怀着忐忑之心准备一应祭祀事宜,安排族人着武甲巡卫,借以掩饰裕山无兵的事实。
  乾京离裕山只有八十多里路,皇帝仪仗于第三日上午浩浩荡荡地到达裕山,玉辂一直行至宗庙正门,皇帝一身金色冕服于一片礼乐声中下得玉辂,秋日正高,宗庙重檐列脊的黄色琉璃瓦反射着阳光一派金壁辉煌,庄严肃穆。她眯了眯眼睛,环视周遭,游氏族人以老族长为首着礼服恭顺地跪迎在她脚前,她只觉有些异样,却一时想不到哪里不对。
  宗庙处于皇陵的中心位置,占地约有两顷,朱墙高三丈,将前、中、后三殿合围,三大殿左右两侧又分别辅以配殿十数间。皇帝将带领百官从宗庙正门进入,穿过戟门,徒步行至于正殿举行祭祀大典。宗庙正殿供奉的是历代皇帝的牌位神座,东侧配殿供奉皇族王候牌位,西侧殿供奉异姓功臣牌位,而中殿则是历代后君供奉之所,不在皇帝此行祭祀之列。
  皇帝驻足的功夫,禁卫统领邱兴德已经安排禁卫先行进入宗庙,从前门至正殿门前也就是皇帝所经之处三步一岗的列阵戒严,礼部祠祭也纷纷到位,将駠驹、黄牛、羝羊三牲以及祭食、祭酒与殿前原先准备好的其它祭祀用品一一按古制昭穆依序摆放,六十八名阴阳舞者以及编钟、鼓、琴、笛等六十名礼乐官按部就班,当皇帝临祭时便要开始鸣乐起舞。
  禁卫在乾京中横行惯了,此时在宗庙列阵时不免与游氏武甲“守陵军”有所接触,言语霸道,肢体间也多有排挤,而“守陵军”也颇为识趣,竟一一低调谦让,很有自知之明的样子,让这些禁卫大为得意。
  午时一刻,祭司唱领,皇帝一振衣冠率先踏入宗庙,文武百官依官品依次列于其后,游氏族长列于最末,行百步至戟门,皇帝临祭,将在此处偏殿进行盥洗更衣,百官需等候一刻钟。
  禁卫统领趁此机会摸入偏殿,对皇帝耳语道:“圣上,臣发现守陵军有些不妥啊!”
  皇帝闻言心中一动,“嗯?”
  邱兴德道:“好像少了许多人,对,守陵军太少了!巡山将军也不在迎接之列。”她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一点,缘为她多年前随皇帝来此祭父并举行追尊仪式时与巡山将军暗里较劲,那时候她可没有在巡山将军手里讨到好,因而印象深刻。而今日她刻意放纵禁卫歁压守陵军也是故意为之,却始终没有见到游具顷出面,故而四处多扫了两眼,竟被她看出了门道。
  皇帝挥了挥衣袖,邱兴德知趣的退了出去。一刻钟后,皇帝更衣完毕,头戴五彩十二玉旒飞凤冕,身穿玄色黑金三层交领右衽冕衣,下着朱色十二幅下裳,赤金大带与玉革并束,云罗蔽膝,环佩叮当,妆容端丽,仪态万方。
  她一出现,百官即跪,山呼万岁。皇帝右手平抬,祭司唱领,百官起身。
  戟门到正殿约有三百丈的距离,穿越戟门后,礼乐与祭舞并起,皇帝与百官将九步一叩跪,行至正殿之前,乐舞止,杀三牲,祭司再次唱领,皇帝恭读祭文,而后进入正殿,对历代帝皇神座上香叩拜,而后拜东西偏殿,最后出殿,于祭台之上为天下万民祈福。
  至祭祀礼毕,历时两个时辰。
  原本祭祀完毕后皇帝应直接带领百官即刻返回乾京,因为不能留宿皇陵。
  但是皇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令游氏族长上前问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老族长擦了擦额际的汗,恭首从百官身旁穿过,来到殿前祭台下,皇帝高高在上,语气低沉威严,“巡山将军何在?”
  老族长只觉耳边“嗡”地一声,顿时有些头晕眼花,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他拱手道:“回禀陛下,巡山将军身染重疾,怕冲撞圣颜,故而未参加今日祭礼。”
  皇帝冷笑一声,“哦?朕不怕冲撞,他身患何疾?叫他上前来一看。”
  老族长为难道:“这……”
  邱兴德站在老族长身旁一脸的幸灾乐祸。
  皇帝见他犹豫,又道:“巡山将军不在,那五千守陵军安在?”
  族长踉跄了一下,额际汗珠已然滚滚而落,皇帝忽然探身夺过身旁禁卫的剑,架在族长脖颈之上,眼看便要血溅三尺,“回答朕,巡山将军,何在?守陵军,何在?”
  老族长额际青筋毕显,汗湿衣襟,道:“回禀陛下,巡山将军染疾休养,守陵军……正在裕山外围布防!”
  族长颈上的剑又贴近了一分,冰凉的触感下微痒刺痛,他知道必然已经见血,长眉抖了抖,打算慷慨赴死,这时外围很多游氏族人已经知道了里边的情形,纷纷跪在地上求情。
  百官中有数位老臣都出列跪倒,谏言道:“陛下请息怒,今日祭祀为重,不宜出人命!否则恐为不吉之相,还请陛下为万民三思!”
  皇帝闻言微微一顿,冷哼了一声,将剑移开,掷于脚下,道:“游子柏,是谁给你们胆子竟敢欺瞒于朕?来人,庭前杖责五十,一个时辰内朕要看到集结的五千守陵军,限你今日戍时之前把巡山将军带到朕面前来,若果真身染重疾不能行走,那就抬过来!否则明日将是你们合族的末日。”转身刚要呼唤祥玉,却又突然想起祥玉未曾随驾,倒是邱兴德十分有眼色,忙凑上前来听候指示。
  老族长一百多岁的人了,被强自摁倒在地上,禁卫执刑,很快便皮开肉绽,血染的礼服格外刺目,在场很多臣子都面露不忍之色。
  皇帝没有心情观看族长受刑,带着百官退出宗庙,很快宗庙内便只剩下几个禁卫和游氏族人。因为事出突然,大部分人都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祭陵祭得好好的又突然发难,连带着心中惶恐不安,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皇陵是不能留宿百官的,裕山外围的数座别院便成了安顿人马的不二之选,而皇帝出了宗庙便摒退众人,独自前往先帝的德陵。
  裕山所葬的每一位帝皇都有自己的陵庙,她自己在建的端陵则要等她自己寿终入葬才会修庙,如今只是在完善陵墓罢了,当初选址之时,她将端陵选在了裕山的最北处,与德陵遥遥相隔,意如参商。
  族长被游氏族人扶起来的时候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但本身根底不错,倒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大难将至,他也是强撑着一口气在。很快,游氏族人将他抬到了地宫,游具顷看到祖父浑身是血的模样,心中顿如刀割,忙上前帮忙将族长安顿下来。
  族长借着清理上药的阵阵剧痛强行令自己保持头脑清醒,老人家泪眼婆裟道:“具顷,我愧对列祖列宗,游氏这一脉恐怕要断在我手上了!我们游氏大势去矣……你告诉祖父,你把那五千兵士带到哪儿去了?也好让祖父瞑目啊!”
  
  
  ☆、第30章 端陵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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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具顷正倾身听着族人向他汇报外面的情况,忽然听到族长如此声泪俱下,忙起身跪行到族长身边,道:“祖父,您千万别这么说,是我做错了,我没想到陛下会突然来祭陵,否则我也不会把兵借给萧珏……是我托大了,我并非不顾族人的安危,请您听我说!”
  族长便果真擦了泪,看着他。
  游具顷道:“祖父,你我都知道,数月前景王的葬仪是一出闹剧,真正的景王现正在南疆疗毒,我一直思度着,陛下绝不会让她的秘密就这样落在我们手里,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早就被牵扯进这场风暴里,无论愿不愿意。游氏落到这一步,在陛下手里是讨不了好的,如今唯有景王能令我们摆脱困境,我之所以把兵借给萧珏,也是仔细思虑过的,只有她成功了,我们才能安全。”
  族长看似浑浊的双眼陡然一亮,却还是指着游具顷叹道:“话虽如此,可祖上明令我游氏子孙绝不能参与皇室争斗,不管陛下做了什么,只要我们安分守己地呆在裕山,她的秘密自然不怕泄露出去,也不一定真会对我守陵一族动手。你倒好,私出裕山不说,手上的兵还有去无回,不是正好把自己的脑袋伸出去给人宰吗?”
  游具顷默了一默,梗着脖子道:“祖父,我们只是忠于姚氏皇族。”而不是对某一位帝皇死心塌地,还要引颈等她来一剑。
  族长长叹一口气,道:“罢了,你认为如今我们应当如何自处?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眼看着游氏子孙无辜折损。”
  游具顷道:“叫族人避入地宫吧,放下所有断龙石与机关,一旦出去,就是步萧府的后尘。”
  族长点点头,二人的想法其实相去不远。
  一个时辰后,本该集结的五千守陵军非但没有踪影,连游氏族人也无声无息地消失怠尽,邱兴德大感蹊跷之外也很乐于看到游具顷受死,于是兴奋地跑到德陵庙前,在殿外叫道:“圣上!圣上!”
  过了许久都没人应她,邱兴德便又叫了一声,里面传来皇帝明显不悦的声音:“滚!滚远点!”
  邱兴德也是跟随皇帝日久,早已练就了一身察颜观色的本事,她甚至能从皇帝举手投足间某一个细微的动作乃至抑扬顿锉的语气中分辨出皇帝的心情如何,好,好到哪种程度,坏,又坏到哪种程度,从而及时调整自己的态度去迎合皇帝。
  于是她听到皇帝这一声喝斥,当下便乖乖闭上嘴巴,任天塌下来也不会再在皇帝面前蹦出一丝杂音,也正是因为她有这样的本事,才能在喜怒不定、阴沉狠戾的皇帝身边安然呆了那么多年,有时候连祥玉都要自叹弗如,祥安就更不必说。
  皇帝将自己关在德陵庙里,在先帝的神龛供桌下呆到日落西斜,殿中的光线越来越暗以至完全不能视物时,方才打开门走了出去,而邱兴德早已恭候在一旁。
  皇帝道:“邱兴德,巡山将军来了没有?”
  邱兴德等的就是这一句,便道:“圣上,您不是要游氏一个时辰内集结守陵军么?他们非但没有集结,到现在巡山将军也没影儿啊,连游氏族人也看不到一个了,哎呀,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公然藐视圣上威严哪!定要严惩才行!”
  皇帝仿佛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出,她望着邱兴德,不满地皱眉,“有这回事?这么长时间你在做什么?为何不禀明?”
  邱兴德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水,道:“回禀圣上,臣是要禀来着,您不是叫我滚吗?臣不敢不滚。”
  皇帝闻言失笑,道:“你倒是听话!若是她们都像你这般听话,朕也要少操许多心。”
  邱兴德腹诽不已,若个个都像她这般善解人意,那她还凭何立足御前啊?她用眼角余光悄悄观察皇帝的脸色,皇帝那声笑仿佛昙花一现一般,脸上却布满阴霾,她心中一喜开始摩拳擦掌,她似乎都能预见游具顷的死相了,一时觉得分外畅快,却又要让自己的脸色紧绷,一脸与皇帝同仇敌忾的样子,绝不将自己的小心思外露半分。
  皇帝确实怒了,她登基多年,还从未有人敢于公然挑衅她的权威,而她最在意的,恰巧也是这个。一个小小的守陵家族,竟也敢在她眼皮底下玩花样,连族人都隐藏起来了,还能推说自己是无辜的吗?她想起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监啸、萧氏越狱、京郊三千骑卫的陨灭,还有京中遍布的谣言,这些都是促成她祭陵的原因,而她来到这里,却似乎陡然触到了真相的一角,也给她近来焦虑烦躁的情绪找到了发泄口。
  只是游氏这样一个不问世事的家族,究竟为何会与萧氏联系在一起?这个问题令她百思不得其解,这也是她将圣乾所有将领都怀疑了个遍,却唯独漏过了巡山将军游具顷的原因,一来游具顷这个将军性质过于特殊,行事也低调,完全不能引起她的注意,另外一点便是她自己心里十分清楚守陵军的实力有几斤几两,都是各级军队里淘汰下来的垃圾而已,这样的队伍根本不可能伏歼乾京装备精良的三千骑卫,因而她最初只是略略怀疑而已,并非当真对号入座。而现在么……游氏似乎在不打自招?她唇边缓缓勾勒出一丝嗜血的疯狂笑容。
  这一夜裕山皇陵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邱兴德带领两万禁卫花了半夜时间几乎将裕山翻了一遍,确定游氏族人一个不剩的全部藏匿起来了,至于藏去了哪儿,不言而喻。
  皇帝震怒,当即令邱兴德打开各大陵寝墓道,进入地宫抓人,但墓道里机关重重,甬道里层层断龙石放下,便如同一个天然堡垒,是历代帝皇们在另一个世界的宫城,这些陵寝大部分是这些帝皇在位时给自己修建的,其中凝结了多少当权者霸气与智慧的心血精髓,是她们毕生伟业终结的地方,自然最不能容忍自己安寝之地被侵犯,因而在防盗防侵上面不约而同地用尽心思,而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游氏族人更加熟悉皇陵地宫?帝皇们生前尊敬她们,是因为知道自己死后会受到她们的保护,而当游氏族人遇到危险时,帝皇们的地宫则无条件地向她们敞开并提供庇佑。裕山有那么多陵墓,相连起来,又岂是区区两万禁军所能扞动半分的?她们根本没有办法进入甬道,反而在搜索过程中仅仅是因为误触陵庙机关便折损数十人。
  皇帝最熟悉的便是自己在建的端陵,见邱兴德毫无章法,便亲自随她来到裕山最北处她自己的陵区,要邱兴德从端陵着手进入地宫,因为端陵的机关尚未完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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