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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演义`49-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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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事啊,走不掉就别走,我不赶你!”吴国芬玩笑地,“先前我不让你走你非走不可,现在龚淑瑶不让你走你便打算不走,也好,我高兴——有你在,家里的事帮我做去不少,我还说什么呢!”

  “怎么能不走?一个大男人,从闹解放冲锋陷阵到如今,只差没掉脑袋,结果,却要让我这么窝窝囊囊活下去,那我还算是个人么?”张炳卿真像为了难,“可我多次向她提过要求调动,她就是不答应...”

  “她当然不答应呀,换上我也一样,”吴国芬认真地,“‘流浪狗’说,你在她面前亲口保证过不提去湖区的要求,还答应永不离开小镇一步,既然话已经说了,怎么能够一下子又翻过口来!”

  “别尽说怪话,谁说过永不离开小镇一步,我哪有那么多啰嗦话好说,你千万别信‘流浪狗’的‘乱弹’!”张炳卿解释,“当时,龚淑瑶又哭又闹,我能不哄着她?可我心里怀疑,她那是在做戏...”

  [闪现]张炳卿对向隅而泣的龚淑瑶好说歹说。

  “做戏?”吴国芬用力拧了张炳卿一把,让他痛的‘哟’了一声,“你们真是做戏做到一块去了么!可你做戏做得过龚淑瑶吗?她一哭你就哄她,安慰她,却不知道她那哭也是在哄你骗你,你还真当她舍不得你走?哟哟,你就别想得心里发痒了吧!”

  “你胡搅蛮缠什么,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张炳卿依然认真,“我能不知道她那眼泪从哪里来的?她担心我与‘流浪狗’联手对付她!”

  “是吗?知道就好!那你跟她说,如果不让你离开小镇,硬要为难你,那是逼你与‘流浪狗’联手,那你不与她唱对台戏也没法子了!再不行,你就干脆跟她胡搅蛮缠去,”吴国芬笑起来,“你又不是全然不知道胡搅蛮缠...”

  “睡吧,睡吧,别废话了...”张炳卿这才脱下衣服躺下去,“我就不信对付不了她!...啊,不,是对付不了你...” 

  然而,一连几天,张炳卿依旧一筹莫展,只要他提起离开小镇的事,龚淑瑶便一口拒绝,或者不予理睬,或者扬长而去,敷衍的话也不给一句。

  [解说]再到后来,胡搅蛮缠的倒像是龚淑瑶了。

  [心语]张炳卿:女人当领导真是个大问题,哪有这样既不听人说话又不与人讲理的?

  今天,龚淑瑶与姜银花下乡去了,办公室里只有张炳卿与流浪哥两人。

  自从与龚淑瑶发生争吵以来,‘流浪狗’总是脸色漠然,不搭理人,张炳卿悟到:‘流浪狗’这态度肯定也加重了龚淑瑶对他的猜疑和不满!

  张炳卿从遐想中回过神来,一抬头,发现‘流浪狗’一双眼睛正在定定地打量着他。

  [解说]让张炳卿替代‘流浪狗’去湖区,本该是龚淑瑶‘正合吾意’的事,可现在她却很难同意了,她能承认自己真是在搬是弄非,挑拨离间吗?

  “你干嘛这么看人?连说笑也不会了——可我还有话要找你说!”张炳卿招呼‘流浪狗’。

  “哎哟,你炳老弟还有话要跟我说么?”‘流浪狗’苦笑一声,“我现在是铁钩挂王八,四脚没处爬。”

  “你还能够不到处爬么?”张炳卿向镇长说过要做好‘流浪狗’思想工作的话,事后却没有放在心上,他这时想牵出话头来,“我问你,你去找国芬点什么火?”

  “我...啊,”‘流浪狗’马上想起来,“这你就放心好了,嫂子是根榆木头,谁去放火也点不着,你便真有事让她被逮住了,她也会说,那不是我家炳老大:他人老实,一没手段,二没胆量——她跟我就是这么说你的!”

  张炳卿说:“那你说我保证‘永不离开小镇’,这话哪来?瞎说,你就不知道我怎么不理睬你?”

  “你是我这句话说得不实在?那我认了,算我添油加酱,可除这句,也还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准确性呀!”   ‘流浪狗’见张炳卿似有闲心,立刻来话,“说你‘永不离开小镇’是帮你说话,难道你能算带只狐狸精出走么!

  “瞎说,你没事去招惹龚淑瑶有你什么好?难道你还打算卷铺盖滚蛋不成!”张炳卿警告‘流浪狗’,“别当你真能掉到油锅里不沾油!”

  “不会吧,我这是在跟你说话,那你在跟人讨饶时也替我讨个饶吧,”‘流浪狗’油滑地,“我说呀,你们是明争也好,暗斗也好,是‘咬架’也好,‘耍风’也好,我都不碍事你们的事,但你们可不要让我过不去,我这哮喘病货真价实,千万别拿它玩出人命来,我是爹死娘不在,一身无挂碍,一旦到了那地步,我也认不得谁——你可以把我这话去告诉她龚淑瑶!”

  张炳卿招呼‘流浪狗’坐过来,‘流浪狗’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你老弟真要是有屁放就响亮点放出来好了!”

  [场景3]多方解构

  [对话1]在长桌的两端,张炳卿一开始就单刀直入地向流浪哥陈说利害。

  张炳卿:流浪哥,我明白你那意思,你想让龚淑瑶觉得我是你的后台,可这并不好,她现在担心的是你心眼太活络,怕你身在曹营心在汉。其实,她少不了你,你能给她办事;而你也少不了她,她可以帮你解决许多实际困难。所以,你有多大本事也别吹,最好是把你那点情绪收起来,不然,待我一离开小镇,你再掉头去找她就麻烦得多。

  流浪哥:龚淑瑶一上台就逼迫别人卖友投靠她,这算不得聪明,是她不懂‘三国’上头那‘择主而事’的话,不是我的心眼活络不活络的事,坦白对你说,我跑江湖那阵,她穿的还是开裆裤,后来也没有在哪救过我的狗命,我不会拿她当亲爹妈伺候,这叫做‘江湖’!

  张炳卿:你说你从没想过当镇长,那你搬什么‘三国’?‘江湖’上讲的是义气,不是小心眼,你有话与龚淑瑶去直说,那或许能免了你去湖区的灾难,如果觉得不便,这话让我给你去说透也行。

  流浪哥:那你是真要离开小镇了?你说说,是你看不起她,不计较她呢,还是你害怕她,得躲着她?

  张炳卿:凡事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和做法,我与她是意见不合,硬凑在一起没什么好。这就像...哎,这话我跟你说得多了!我没有要藏着掖着的必要,你也完全可以把我这意思去告诉她,不用拐弯!我现在已经与她说不上话了,她简直是胡搅蛮缠!

  流浪哥:如果你真是要走,还怕她把你挂在裤腰带上不成?如果你还真有话说,也吧怕她躲到尿桶角落里你近不得前!看来,你是不想说丑话,那好吧,我也可以替你去说,但我的事情你得记着:就一条,湖区我不想去!

  [对话2]‘流浪狗’已经是第三次去龚淑瑶房里说话了,他终于明白过来,张炳卿真有打算离开小镇,到时,留给他走的路就只有与龚淑瑶修好了。

  流浪哥:镇长,你上午在办事处开会,支援治湖工程的人员名单确定了吧?

  龚淑瑶:没有,事情还多。

  流浪哥:我特意来向镇长反映一个情况,昨天张炳卿上我家喝了杯酒,他让我跟你说,他真愿意替我去湖区,这样一来,我的事你镇长就好办了!

  龚淑瑶:那好——我给你去沏杯茶来,‘白毛尖’呢——他答应了给你去向区政府反映情况?

  流浪哥:那倒没有,这就得你镇长说话才办好!当时,我怕张炳卿说漂亮话,捉弄人,便对他说;如果镇长替我说了话,你再反过口来,我可饶不了你!他说决无反悔,但镇长肯不肯说话他管不了。

  龚淑瑶:该我说的话我不都替你说了?可让他替代你,这话我不能说!我让张炳卿顶替你,可让谁顶替张炳卿呀?这是上级决定的事,而且,炳卿同志向我表明过:他服从组织安排,暂不提工作调动的事——那你就别为他着急好了!

  流浪哥:我...我想告诉你,张炳卿说,当时他那不知全是哄你说的话,其实是他不愿在你手下工作,你看!

  龚淑瑶:是吗?那我跟你这么说吧,你的困难我会搁在心上,至于张炳卿的事,拜托你就别耗心耗力了!

  这话让流浪哥听来很是不爽,他心里明白,虽然龚淑瑶对他的事隐隐约约有所承诺,但对张炳卿的事则没给他留下半点说话的余地,

  [对话3]半个月后,这时已经过了秋收,风霜渐重,天气冷起来,干部们连日忙乎着粮食的征购工作,在一同下乡的路上,他把镇长的话回了张炳卿。

  流浪哥:这次没有抽调我去湖区,我得感谢老弟你了,我有病,还真是去不得那里,如果不借你的面子,没你说话,这问题还肯定解决不了。

  张炳卿:别废话,有憋不住的屁放出来得了。

  流浪哥:我可不是奉承巴结,你老弟算得上百里挑一的真性情男子汉,老兄佩服之至——我也不只认为你服了、从了她龚淑瑶,她镇长还实在是没有小看你老弟,这我敢保证——镇长说,你天天说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它称道说你正直,公道,尤其热情,她这话不假!

  流浪哥:是吗!

  [插叙]在讨论调派支援治湖工作时龚淑瑶与张炳卿曾经几次交换意见。

  张炳卿:这还只是分配了各村的民工人数,领队的事该如何安排,我们应该有个初步意见,镇长的意见是――?

  龚淑瑶:那得由区办事处最后决定,你说谁合适?流浪哥不行?

  张炳卿:流浪哥有能力,可他的哮喘病严重,年年发...

  龚淑瑶:我知道,我已经向上级反映过了,你可以与流浪哥说,他得做好两种思想准备。

  张炳卿:可流浪哥的病情实在,是可以解决的问题...

  龚淑瑶:你放心好了,就为你,这问题也得解决。

  张炳卿:怎么解决呢?

  龚淑瑶:呀呀,别不放心,你把流浪哥的事当做你的事,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了,我在村干部中找个人去替代他好了——该行了吧!

  张炳卿:当然好,既然镇长做了决定,还是镇长跟流浪哥谈为好。

  龚淑瑶:也行,炳哥办事...考虑得真周到!

  [返回]可现在,张炳卿觉得自己与流浪哥都被她龚淑瑶耍弄了,有什么办法?这不争气的‘流浪狗’!

  流浪哥:龚淑瑶让人替我去湖区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没说谁替我去?

  张炳卿:就在前天,可是,前天是前天,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还是先说我吧,我是说,你没有把我坚决要求调动的话转告给龚淑瑶?

  流浪哥:话都说到尽头了,可她就是不答应你去替我——今天是今天——难道是她还要看你的态度?那我告诉你,你若真心要走,那就找个避人耳目的地方下跪去,她或许会开恩!

  张炳卿:那是你已经下过跪了?你下跪也不顶用!

  [插叙]就在昨天下班之前,其他人都走了,为抽调支援治湖民工与领队的事,龚淑瑶又留下张炳卿再次进行商量。

  龚淑瑶:办事处基本同意我们商量好的治湖人员名单,但有个特殊情况让我们重新研究,那就是吴家村村长找到了区里的领导,说他不能去湖区,理由还很古怪,他说要去也得与流浪哥一块去!

  张炳卿:咳,有什么怪的,肯定是又出了老问题——‘流浪狗’也够麻烦,乱搞女人的毛病总改不了!可吴村长怎么事先没向你反映情况,而且还答应去领队呢?

  龚淑瑶:他反映了,只是我没跟你说,我以为我能做好这个工作——问题是,昨天晚上,他们家里大吵大闹了一场,那老婆还动手打了老公!田村长再老实也难咽得下这口气的!

  [插叙]那情形可以想见,有个真假莫辩的笑话:说流浪哥与田村长老婆常年‘感染’,出入田家一向肆无忌惮,流浪哥一来,把个烟荷包向坐在柴角落里的田村长身上一丢,便与他那老婆进房里去了,有一次,过了后半夜,田村长打了好几阵咳声,却总是不见流浪哥出房来,他忍不住生气地说:“你们要拖拉这么久,还耽误了我去编好几双草鞋的工夫,早不见说,烟也只带了这一点,往后,我再不给你们守这冷火炕了!”

  张炳卿:流浪哥是不争气!可他那哮喘病实在,这该怎么办?

  龚淑瑶:我不想为难你,听你的意见。

  张炳卿:当然是你决定,该如何便如何,我不坚持个人意见——他再也怪不了别人的。

  龚淑瑶:那——你看这样行不行,秋粮征收入库后,还是请流浪哥带队去湖区,他有病,在湖区刮风下雪之前,我会让人去替换他回来,但这话得你跟他去说,如果我去说,他又会胡猜瞎想。

  [返回]流浪哥听了这情形,一时哑口无言,这叫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张炳卿:我们原本不是这么安排的,可是你...现在只能这样了。

  流浪哥:那就听你们安排吧——我是坏,我没有老婆,我什么都认了!

  张炳卿:事情已经闹开,镇长也不好办,她让我来跟你说,就是怕你多心,你就放心带队去湖区,到时,镇长会找人替你回的。

  流浪哥:她这是耍赖,你若不相信,那就由她去说好了!

  张炳卿:我不是没说过她,说她不应该让你太为难,她也说你并非是不讲义气的人,我是说,你老兄没必要与她对着干呢...

  流浪哥:谁要对着干呢?是她倒打一耙!老实说,我如果不*情绪给她看,还不一定有着结果呢!

  张炳卿:是吗?这么说,老兄你是一开始就设计好了现在这个结果,而且还把我也捎带上啦?

  流浪哥:你是说龚淑瑶在胡搅蛮缠挽留你么?真是这样,那我跟你说一句,要走就赶个快吧,千万别心太软!

  
  20

  [场景1]秋夜加班

  会议室里,青石镇粮食征购表彰大会刚刚结束。

  [偷闲]散会时,镇长龚淑瑶留下所属各村村长和会计,就下一步的工作进行了简单的安排:“我过两天要上县开会,有关粮食征购工作的先进材料以及统计报表得尽快搞好,现在就请流浪哥组织大家进行填报。看来,今晚的加班加点是躲不过了,张队长,这会就请你快回家去吃饭,尽快赶回这里汇总材料,我先去办事处一趟便来。”

  于是,大家立即分头行动。龚淑瑶回到自己房里,倒了杯茶,坐下来悠悠地喝着,她是想静一静心,几个钟头的报告,让她感到有点渴、有点累了。

  但龚淑瑶没坐多久,事情还多,她找出来一套换洗衣服,放进自制的花布提袋,出门了。

  龚淑瑶并没有去办事处而是去了姜银花家,姜银花早为她烧好了热水,因为她上午说好,这些天接连下乡,得舒舒服服洗个澡才行。

  姜银花留龚淑瑶吃饭,龚淑瑶没让:“不必呢,你替我去办事处打两份饭菜来就行,我已经跟厨房师傅说好记在我的帐上——今天晚上干部们加班加点,你怀上孩子就不用去,该注意休息,可别让你那个北方人说我没关照好你。”

  龚淑瑶这澡洗得够久,姜银花端来的饭菜快凉了,还没见她从浴室里出来:“镇长,你还没洗完么?把换下的衣服放下吧,让我洗就是...你这饭菜要不要热一热?”

  “不用...这就快了。”龚淑瑶终于从浴室出来,“你急什么呢,能担心我淹死在水盆里?那我还舍不得呢!”

  “镇长,你这身段生得真好...”姜银花反倒有点羞涩地打量着龚淑瑶,“...你说舍不得什么呀?”

  “是啊,你说我还能舍不得什么呢...不就是就舍不得你嘛!”龚淑瑶开始吃饭,“我真是舍不得你们这些好同志、好同事呢!”

  [报表]留在会议室里填报材料的人吵闹不安,他们都还没有吃晚饭,烦琐得让人头疼的表格与典型事例折磨着这十几个文盲与半文盲,看样子一时半刻还散不了场。

  流浪哥应接不暇,幸得龚淑瑶提饭来了:“我替你一会手吧,你快去找张队长来,我拨算盘外行。”

  流浪哥接过饭碗,张口就吃,可大家起哄,有人开玩笑,还跳上台去抢了他饭碗里一块油豆腐:“要吃大家吃,不然,我们回家去了!”

  “行行行,我搬兵去,”流浪哥把饭放回龚淑瑶手上,“我这就去找张队长来。”

  一会,张炳卿来了,‘流浪狗’却有没来,龚淑瑶问:“怎么回事,你没遇着流浪哥?”

  “  他说饭碗被人抢了,去我家吃口饭便来。”张炳卿说。

  [对话1] 龚淑瑶只一笑,她招呼张炳卿去了会议室外面的树阴下。

  龚淑瑶:留下的人都还没有吃饭,恐怕再拖个多两个小时,这一摊子事也搞不定,该怎么办?

  张炳卿:是流浪哥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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