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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演义`49-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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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应当。”

  “我哪有那资格,”‘流浪狗’也顾虑这份‘荣光’担当不起,申明说,“便是去,人家也会赶我出门——谁不知道我没那大的面子!”

  “有,有,这面子你们都有,那兄弟俩双管齐下,生儿子是点火响铳的事!到时,龚镇长坐了上席,你‘流浪狗’就趴桌子底下好了,”说笑的人明白事情的原委,“只是,那孩子往后该叫谁作爹呢?”

  “那还不容易?新媳妇与谁拜堂就叫谁作爹,是那当哥哥的吧?”又有人附和说笑,“弟弟得着了实在,也不会多说什么——这事真算得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你们积福积德了!”

  “瞎说什么,你去听了窗?见着‘双管齐下’了?或者是,你们谁在哪家哪户得了实在,至今还有话说不得?”龚淑瑶带笑地指斥她的同事们,“你们管什么闲事呀!吃了人家的花生瓜子,就不知道说几句正经话!”

  [插叙,导演共妻]龚淑瑶之所以不肯居功,是因为这荒唐剧全由她一手导演而成。

  原来,那次小兄弟在办公室里找着‘流浪狗’,听他说‘张炳卿这条子没什么用了’,又见他把字条递给对面的龚淑瑶,这被叫做龚镇长的却一声不吭,根本不朝那字条望上一眼,便起身走了,‘流浪狗’不肯开出结婚证,小兄弟明白,这时返回去找张叔叔也不会顶用。

  然而,龚淑瑶却并不想‘新官不理旧案’,其实,她向来是个敢承担的人,特别是不愿权力旁落他人。第二天,她一早去了周家山寨,那婆婆一见龚淑瑶,便拉她到里屋唠叨起来。小儿子歪着头站在窗子前,样子很倔强。哥哥在屋外瞎转圈,不肯近前,像是要与来客顶牛到底。

  龚淑瑶似乎感到了为难,她借口去厨房烧口水喝,把婆婆引了出来,她在掂量事情的轻重,也是清理自己的情绪,最后拿定主意,她的内心深处有着某种十分强烈的情绪。

  [闪现]张炳卿与吴国芬结婚时,常常流露出对政策的感激:“这新婚姻法就是好,结婚自愿,离婚自由,完全由自己做主!”

  [闪现]可是,龚淑瑶却无法得到这个政策的实惠:她曾经在张炳卿面前掉过眼泪,张炳卿也许同情她,然而那表情显得茫然无助。

  [返回]龚淑瑶啦过那婆婆的手,悄声而慎重告诉她:“这自由恋爱是条政策,你可说不得政策有什么错呢,我这并不是要帮你小儿子说话,而是关照你,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千万别闹,你想,如果小儿子一旦与你闹分家,政府给他田,给他土,他要带那女孩子单过,你能怎么办?这更加是政策,连我们干部也阻止不得呀!”

  这话一说,婆婆呆着,立马灭了神气,一会,她放声大哭:“政府真有这政策么?那我怎么办呢...你龚干部可得给我做主啊!”

  [解说]婆婆的发泼不过是老实加愚昧,她很快就被龚淑瑶把握住了。然而,不帮这家子人还真不行,那会翻天覆地的。该怎么办呢?龚淑瑶并非不明白:哪来什么恋爱自由?我要点离婚自由还至今得不到!这事偏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可不来,他们也迟早会扯皮吵架闹到镇上,弄不好,死人也不是不可能,到那时,新官总不能让旧官来指手画脚吧!既然敢来,她心里也还是有数的。这样,她便开始了穿梭外交,好说的话由她说,不便说的话让当娘的出面或说或哭或骂。

  龚淑瑶拍着小兄弟的后脑勺,亲切地说:“你还小,不知道成家的难处,妹子家能不要彩礼么?这钱从那里来?你以为妹子真会愿意跟你去住茅棚,挖野菜?难说呢!现在你哥答应了你,兄弟俩积聚些钱,过两年,再找个妹子进门,到那时就能分家了,可现在,你得让他出面当家,兄弟俩有事该好商好量的,你说呢?”

  小儿子仍是不服气,龚淑瑶找个借口走开,当娘的便拉长着脸走过来‘三娘教子’:“你这死猪头,让你哥把妹子娶回来,你要与她相好还照样相好,没钱男人三个四个共一个女人,这种事多着,那叫没奈何!你零光掉光,算是哪路神圣?要独占个女人,那好事你梦里去想吧!

  “现在是新社会,不兴旧社会那一套了!”小儿子嘟噜一句。

  “什么兴不兴,隔壁李老头死了婆娘,父子俩共个媳妇过了十多年,不是好好的,一个屋檐下的事旁人管不了!可那些爬墙跳窗滚草窝,去共别人老婆的单身汉,打断脚秆子还出不得声,你倒好,你哥容下你,你却容不得他!你是想让你哥打一辈子光棍,给你杠一辈子长工不成?你这个没良心的,真气跑了你哥,老娘上哪儿讨吃去?你回话呀,是哑了嘴,还是断了气!”当娘的连连拍了儿子几巴掌,要与儿子拼命,儿子捂着脑袋,吼了声:“人家是与我好,这得人家自愿,你们去问人家吧!”

  “行了!”龚淑瑶赶忙跑过来,一把拉住当娘的,为他们解了套,“一家人的事,别性急,我看呀,娘为儿子打算,儿子也心痛娘,可我得说明白,这种事到处都有,可不能到处都说,碍着政策呢!你们有难处,外人心里明白,放过了便好。另外,老二顾及着新媳妇那也没错,结婚自愿也是政策,得她自愿才行。我看呀,真要打通新媳妇的思想,还不能光靠老二一个人,怎么都少不得求人去女方家里讨句话来,女孩子哪能不听从她父母!”

  于是,按照龚淑瑶的指点,婆婆第二天就请来媒婆,那是远近闻名的一张巧嘴,能把死人说得活。但是,当她与那亲家公说到要拿大儿子换小儿子时,却被一口回绝了:“你说得好上了天,这也是拿猪胎盘换猪肚的事,我女儿没那么不抵价!”

  媒婆被推出门时,她也毫不客气地回敬了几句:“你想要个好价钱就该看好你女儿,你光顾着白天黑夜地喝酒,到了这会儿,你女儿与人家不只是让生米煮成了熟饭,而且是烧糊了,烧焦了,你要留下她,那你就拿她喂野猫野狗去吧!”

  亲家公气得没话说,随手拿起块竹片赶人,一直把媒婆赶到大路口才回转身子。后来,婆婆打听到这未来的亲家公虽然是位‘牛筋’客,却幸好还是个酒醉鬼,只要舍得用酒浸酒泡就有可能把他化软化开,于是,婆婆领着大儿子提了缸好酒,凑了注厚礼登门,亲家公果然改口,那女孩子却呜呜地哭,当爹的立即骂她,“哭什么哭,女人不就是给人烧茶做饭生儿子,跟谁过不一样!”乘着酒兴他还顺手扫过去一巴掌,其实,这一巴掌是当爹的让媒婆那几句话气懵了,才将气撒在女儿身上的,小女子本来老实,思想当场被‘打’通。

  迎亲的前一天,龚淑瑶又去了新媳妇家,对她进行了最后的开导:“你爹生你的气,你自己也明白,你在那家进进去去已经有好些日子,谁都知道你是他家里人。现在,婆婆做主正式为你挑下老大,老二没多说什么,旁人也就插不上嘴,但是,如果你明天显出愁苦样子,拜堂成亲拉长个脸,甚至掉下眼泪来,那就糟了,你还能指望别人有什么话说不出来吗!”

  新媳妇没有回话,龚淑瑶知道她的抵触情绪打消了,更衣梳洗时,又扯了些安抚话,她再问:记住我的话了吧?新媳妇点了点头。

  可龚淑瑶没有参加婚礼,过后才打听到那场婚礼进行得顺顺畅畅,欢欢喜喜。她前天下乡去了解互助组的情况顺便落下脚来,龚淑瑶在说笑中关照新媳妇:“丈夫老实,你别厌弃他,小叔子顺不过气来,你该安慰他,家和万事兴,全靠女人哄,俗话说,一家人共裤穿,莫让外人看把戏!”

  [返回,办公室]花生瓜子快吃完了,同事们兴犹未尽,仍有人在拿‘流浪狗’打趣:

  “这世界上数贪嘴的莫过你‘流浪狗’,你就不能等那孩子生下来,孩子妈来报户口,你再张口让她拎一袋两袋花生瓜子来么!”

  “吃点花生瓜子没事,只是你们都别以为人家会容得下‘多管齐下’,若是再插一杠子进去,*了两个男人,他们一齐打过来,那可难招架啊!”

  “‘流浪狗’去没事,大恩人嘛,两个男人一准感激还来不及!只是你也得从后门进出才行,要不,儿子生下来,他爹的名字再加上你,那麻烦可大了,一个月下来,你那一点点薪金,如何负担得起这许许多多的干儿子干女儿呢!”

  “我再说话,事情到了这地步,大家都行点好,不要去插什么杠子,也不要无事生非捣乱了,该知道,山里人喜欢用鸟枪说话啊...”龚淑瑶斜过来一眼,正与张炳卿的目光相撞,不由一怔,便把这警戒人的话收住了。

  张炳卿一直没说话,他那脸色显得很是难看。

  龚淑瑶变过脸来,她口气悠然地:“好了,大家都别说笑了,清官难探家务事,如果不是那婆婆哭着喊着求人,哪个当领导的愿意去管这闲事?我说句冒失话,这中间的难处,恐怕除了张队长,你们就没有人知道了!”

  [心语]张炳卿:你龚淑瑶做出这种荒唐事来,还有脸似的,真是没水平!

  [解说]乡下人为娶亲嫁女闹得鸡飞狗跳的多,旁人借机起哄,拨是弄非,闹出人命来的也有,龚淑瑶则明白,要兑现婚姻自主的政策极其不易,她觉得这事办得实在。

  这时,龚淑瑶打开抽屉,拿出几张文件来,像有什么事情要处理,来客也觉得该忙自己的工作去了。但是,龚淑瑶又把他们招呼回来坐下,慎重其事地交代:“如果我有事外出,你们遇着什么问题就随时与张队长商量——张队长,我这就拜托你了!”

  [插叙,鞭长莫及]

  傍晚,丈夫没有回家,国芬去镇政府打听。

  在大门口,国芬遇着‘流浪狗’,她问:“你们怎么啦,这么晚了,还没下班!”

  “怎么啦?”‘流浪狗’嬉皮笑脸,“嫂子你这么早就来找男人?是想办那种事么?别急,你在家等着就行,他跑不了!”

  “去你的,放屁拉屎的臭嘴,”国芬推开‘流浪狗’,一脚跨进大门,“粪缸在那边!”

  “张队长早走了,真没回家?该不是上别人家‘帮工’去了吧?”‘流浪狗’一把拉住了国芬,“你晚上审问他也不迟呀!”

  国芬只得转身走了,在街口,她遇着姜圣初,一打听,姜圣初说:“刚才见他绕小路去周家山寨了,家里出了什么紧急事?”

  吴国芬简单答了个“没事”,却不无担心:

  [心语]他今天该不是听了人家戳心戳肺的话吧?

  [解说]张炳卿对自已的失落已经没有什么戳心戳肺的话经受不起,但那兄弟共妻的事却让他无法平静,而今天龚淑瑶的话简直让他灰心丧气。

  张炳卿坐在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在低头寻思。

  [心语]没水平,太没水平!她龚淑瑶做好做歹弄出这种荒唐事,还想封住别人的口!

  张炳卿站起身来,也在反复地叩问自己,他那脚下的地面让被他踢踏出一个土坑来了。

  [心语]可我现在真去了周家山寨,那又能怎么办呢?如果儿子来得快,恐怕在他那娘肚子里早已经眼睛鼻子都长齐全了呢!这婚姻是荒唐,可我能去拆散他们么?拆散了,我又能给他们一种什么样的好活法呢?

  张炳卿掉转身来,他脚步沉重,终于往回走了。

  吴国芬见到丈夫垂头丧气走过来,便等在路边。

  张炳卿给石子绊了一脚,滑前一步,差点摔倒。

  “怎么连石头也看不见?”吴国芬赶忙上前,“你刚才去了哪里?也不告诉家里人!”

  “我去自家地里转了一圈,你担什么心?”张炳卿又拖动脚步,“回家去吧!”

  吴国芬跟在丈夫后面,两人默默无言地走着。

  [寻思]吴国芬:自家地里?你当我也昏头转向了不是!

  [寻思]张炳卿:遇着这种事,往后这婚姻自主,恋爱自由还能怎么宣传呀!

  天已经黑了,默默地走了一段路,张炳卿回过头来:“国芬,你前面走吧——我跟你说,我得离开这小镇才行!”

  “你是不愿与龚淑瑶共事吧,可还能去哪里呢?”吴国芬傍着丈夫,“有话回家说好了...”

  可是,回到家里,张炳卿却没有与妻子再说什么,他一个人进房里睡下了,此时,他似乎感到自己已经无路可走。

  一连十几天,张炳卿都显得闷闷不乐,连国芬找出话来跟他说,他也不愿开口答话。

  [场景2]天要下雨

  黄大香的小摊也是个供人说闲话、发牢骚的地方,所以常有些需要撒气,喜欢评说是非的小镇人来这里聚集。

  现在,小镇人面对的权力排行榜是既成的事实,连张炳卿自己都已经接受了,旁人还能够怎么样?

  姜圣初挤进人群来,他说话的腔调果然变了:“我早说过,这镇长的位子迟早得龚淑瑶坐!她可从没有亏待过我们姜家人,这次,我也没少在当主任的女婿面前给她摆好!现在这镇长的椅子已经让她坐上了,谁还搬得动?我说,没有,就算搬得动,谁也不敢!”

  [解说]那是“反右”前的年月,还容得人们随便闲话几句:

  “是呢,你姜家是朝中有人,往后,这镇子上的百姓全都得拜倒在你的脚跟前呢!”

  “我说圣初伯,你灶神爷上天奏事,可别忘了给老百姓讨个平安,千万生不得是非啊!”

  “啊哟,原来龚镇长是你圣初伯给举荐上去的呀,你不说,人家还不知道,只以为她生得唇红齿白,光凭自己那本事就争得来这镇长的朱漆椅子!”

  黄大香在一旁听着,心里很烦。见浑浑噩噩的姜圣初还想说话,不由得敲打了他几句:“圣初伯,你就别胡吹瞎扯了吧,全是小镇面对面的几个人,哪能不知道谁好谁不好?这还用得你来指教?倘若说得不好听,还担心招人骂你良心让狗叼走了!”

  黄大香本不是关心政治的人,平时也少见她说话动容,可在这件事情上,她却满心向着张家人。

  [插叙1]昨晚,黄大香与李墨霞有过一场争论,虽然彼此只当是闲话一场。

  李墨霞与龚淑瑶向来感情投合,还有点同病相怜的意味。说话时,她有几分认真:“淑瑶嘴皮子灵巧,能说会道,让人听着心甜,可别人只以为是拢络人,依我看,这怎么说也比不通情理好。她办事灵活,上面帆过得,下面舵过得,只要你不打歪,她还肯帮助人。至于台面上说话,如煮酒行罚这种事,她也有难处,你香姐自然知道。”

  黄大香也认为龚淑瑶比张炳卿乖巧灵活,张炳卿说话不拐弯,见人不观颜色,待人没有小心眼,算不得厉害人,但这怎么就让李墨霞觉得不通情达理了呢?她说:“墨霞,你说,为什么上头的人就非得把满镇子的事交给个女人不可呢?”

  “你怎么也看不起女人?精明能干的女人当家理事,弄个人兴财旺的多着!”李墨霞设想,“依我看,让淑瑶管个小镇子,她那本事还会使不完呢!”

  “是么?”黄大香笑了,“我不是说女人一定没能耐,但如果女人办事,她身背后还得倚靠个男人,那不也作孽。。.”

  “你说那事...”李墨霞认定黄大香是相信了龚淑瑶与林大块偷情的传闻,“香姐,有些话你可别轻信,那可能是些作贱人的话!”

  黄大香干脆说个明白:“墨霞,你知道我不喜欢在背后论人长短,但自古以来借势欺人使不得,如果心存不良,别人不作贱她,也是她自己作贱自己啊!”

  [返回,小摊前]人们听黄大香一说,都跟着责怪起姜圣初来:

  “就是!”“真的是良心让狗叼走,还吃掉了!”

  人门们提到张炳卿不仅给姜家让出了一个媳妇,张仁茂还陪送了一份嫁妆;

  也有人说及张炳卿不计前嫌,在众人面前解脱姜圣初与李家大院的干系。

  奇怪的是,今天姜圣初听着这些冷言冷语竟没有像往常一样翻脸相向,而是说:“不还留着第二把交椅给我侄子坐么?你们知道什么,如果不是我给他说情,他还得去种地当篾匠呢!谁能大得过我当主任的女婿?我看你们都别说废话了吧!”

  大家又讽刺挖苦,嬉笑闲扯了一阵,把姜圣初的兴致给扫灭了下去,姜圣初想说也没有话了,便走开去,旁人也就各自回家。

  [插叙2]可姜圣初后面那两句话也并非全无来历。

  前些天,林主任去姜家吃饭,龚淑瑶跑来告诉他:“林主任,张炳卿到底识了颜色,来镇政府上班了,还老老实实地办了移交。”

  本来,在这件事上,林主任很有些不踏实的感觉,见龚淑瑶这么一说,立时轻松下来,乘着些微酒兴,竟忘乎所以地吹嘘:“我说,这臭小子真敢不听我的话,我立马就叫他去种地,老子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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