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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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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不错,这小小的一张纸,怎么算得数。”许彤赞同地点头。
    三人沿着街道往回走,这时许彤突然想起她的胭脂用完了,正好路过就有个卖胭脂的小滩,三人走了过去。
    摆的胭脂叫卖的婆子见有人来光顾,忙向三人推销道:“三位小姐,我这里的胭脂,绝对是这条街上最好的,不少夫人小姐都用我李婆的胭脂,保小姐们用了更漂亮。你看这个玫瑰红的胭脂,红得多艳,买回去用的擦擦看,保证水嫩嫩地象朵玫瑰花!”
    “我不喜欢用玫瑰红的,你这里有没有红梅粉,我素来用那个。”许彤道。
    “有有有。”说着BBS.jOOy OO。 NeT李婆拿出了一盒印有梅花印的胭脂,“这个是用去年冬天的新红梅做的,绝佳的上品。”
    许彤打开一看,果然是好东西,粉饼细腻,颜色中正,还有红梅的淡淡清香,“三姐,这婆子的东西不错,你也买些吧。”
    “有桃花粉吗?”黄茕问道。
    “有有有。”说着李婆又拿出一盒印有桃花印的胭脂,“这个是今年的新桃花做的,绝佳的上品。”
    黄茕打开看了,桃花粉颜色淡淡的,正是她喜欢的,笑着对沐月夕道:“虞姑娘,你喜欢什么胭脂,也买一盒来用吧。”
    “就她那模样,买回去也是糟蹋东西。”许彤小声滴咕。
    黄茕侧目瞪了她一眼,沐月夕道:“我不买,我素来不用胭脂香粉的。”
    “用也白用。”许彤又在一旁嘀咕。黄茕伸手狠狠地扭了她一把,痛得她往后一跳,再不敢说话。

    黄茕自拿主意,给沐月夕买了一盒桃花粉,沐月夕推辞不过,只得收下,放在袖袋里。
    因到客栈,李墨和蓝铭还没回来,沐月夕只说累了,回房休息,许彤下厨做饭,黄茕给她打下手。
    李墨和蓝铭直到黄昏才回来,两人也不知道出去忙些什么,沐月夕也不去打听,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她还想长命百岁,没必要再惹麻烦。
    五人和和乐乐地坐着用饭。李墨用筷子去了鱼刺,把鱼肉夹给沐月夕,笑道,“吃鱼。”
    沐月夕一愣,对李墨突如其来的示好,有些茫然,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她一个丑丫头,也没什么东西可给他惦记的,就礼貌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蓝铭和黄茕已经知道沐月夕的身份,见李墨第一次对姑娘献殷勤,咬着筷子偷笑。许彤不知原因,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不明白对沐月夕有所防备的李墨,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不用谢。”李墨把鱼鳔夹给沐月夕。
    “谢谢。”沐月夕再次道谢,不解地抬头看着李墨,一下就对上了他那双含笑的眼睛,就如同幽深的古潭,差点深陷其中,忙低头数饭粒。
    “不用谢。”李墨继续为沐月夕夹菜,“你的伤好了,这些鱼可以多吃点了。”
    “我不喜欢吃鱼。”沐月夕头皮发麻,尤其在许彤吃人的目光注视下,有点食不知味。
    李墨的筷子转向小炒肉,夹了一筷子给沐月夕,“那你多吃点肉。”
    “虞姑娘,你这么瘦,该多吃点肉。”蓝铭凑热闹,也夹了一筷子给沐月夕。
    “四妹炒的这菜真好吃,虞姑娘,多吃点。”黄茕紧跟着蓝铭胡闹。
    李墨送给蓝铭一个眼刀,蓝铭装没看到,继续给沐月夕夹菜。许彤的双眼瞪得更圆更大了,出什么事了?
    “谢谢,谢谢。”沐月夕头痛,到底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这三人怎么都不正常了?
    好不容易把饭吃完了,沐月夕迅速溜回房去了,蓝铭黄茕紧随其后,他们怕李墨秋后算账。许彤则阴沉着一张脸去洗碗。
    接下来的几天,李墨还是会给沐月夕夹菜,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沐月夕镇定了很多,第三次就习惯了。
    四天后,李墨要办的事已经妥当,五人再次上路。
    马车沿着官道走了大半天,时近正午,停在路边小林子边休息。明媚的春日照在人身上暖暖的,鸟儿不时从空中飞落在树枝上,吱吱喳喳地发出好听鸣叫声。
    就在他们吃完干粮,准备再次上路时,从林中冲出四十来个灰衣人,手持刀枪,把他们团团围住。
    “虞姑娘,别怕,等会儿跟在我身后,其他的不要看不要管,知道吗?”李墨低声道。
    沐月夕点了点头,站在他的身后,伸手拽着他的衣角。
    李墨唇角微扬,淡淡的笑容转瞬即逝,墨瞳中寒光闪动,嗖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软剑。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蓝铭沉声问道。
    “这些话,留着去问阎王爷,杀了他们。”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
    一声令下,灰衣人恶狠狠地扑了过来,刀光剑影,金铁交鸣。
    李墨和蓝铭配合默契,一剑一箫使得犹如游龙在天,来人的实力虽然也不算弱,但与他们相比却相差太远,转眼间就被倒了数个,空气里弥漫起浓浓的血腥味。
    黄茕和许彤的武功稍弱,好在两人都会用暗器,时不时发出几把小飞刀,又能伤敌,又能扰乱敌人的阵脚,自保没困难。
    “没用的东西,让开!”嚣张的声音再次响起。
    终于要现身了,沐月夕手心冒汗,是谁要取他们的性命?
    一个穿着红红绿绿大花袍的男子从林中走了出来,他戴着铜面具,看不清他的容貌,手中握着一把宽刀,紧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十二名黑衣壮汉。
    一场血战就此开始。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 奋不顾身
    花袍男子手拿大刀带着凌厉的刀风狠狠地劈了下来,蓝铭抢身而出,举萧相迎,“铤”的一声,金铁相交的声音,沐月夕这才知道,她看走眼了,蓝铭腰间的萧不是竹萧而是铜萧。
    花袍男子的力气显然要比蓝铭大,仅一刀就劈得蓝铭向后退了两步。
    “黄毛小儿,看大爷我取你性命。”没有给蓝铭喘息的时间,花袍男子大刀一挥,又一刀劈了过去。
    蓝铭知道力量是他比不过花袍男子,只能以灵巧取胜,向左一闪,用萧使出剑招,如灵蛇出洞,点向花袍男子的前胸。
    跟着花袍男子身后的十二名壮汉,武功比黄茕和许彤要低了少许,但他们以多胜少,打得黄茕和许彤险象环生。在对攻中,许彤的一缕秀发,被对方的大刀削了下来,散落在地上。
    李墨武功虽高,但是以一抵敌,应对颇为吃力,更何况他还要护着沐月夕,行动之间就没有那么灵活。虽说如此,李墨没有丝毫退让的打算,他知道只要他一避开,受伤的就会使他身后的沐月夕,他只能与对方硬碰硬。
   沐月夕茫然地跟着李墨的身后,看着他帮她挡住无数把砍来的刀,看到血一点一点地滴落在草地上。
    刀剑相交的声音连绵不绝,片刻间,李墨的身上又添了不少伤口,沐月夕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再这样拖下去,他们五个人都会死在这里,必须要想办法解开这个困局,逃走才有活路。
    沐月夕被李墨带着转了半个圈,抬头就看到有人要从后方偷袭蓝铭,连忙大声地提醒他、“蓝铭,小心。”
    可是在花盆男子猛烈的攻击下蓝铭根本无法分身去对付偷袭他的人。眼见蓝铭就要伤在那人的刀下,沐月夕就想拾起地上的石块去砸他,稍稍阻拦他一下,让蓝铭有喘息的时间,哪知道草地上连一块石头都没有,慌乱间,那人的刀已经劈下蓝铭的后背。
    “当”的一声,一把小刀射了过去,是黄茕不顾自己的危险,飞刀救人。然而黄茕这一分神,她的对手,黑衣壮汉趁机砍伤了她的左臂。黄茕左臂受伤,屋里再发暗器,烧了暗器的帮助,她的情况更加啊就危险。身上的黄衫,早已经被鲜血染红。
    沐月夕心急如焚,情急之下猛然想起袖中的胭脂,眸中一亮,大喊道:“看我毒粉。”
    话音一落,她逃出来胭脂盒,连盒带粉砸了过去,“当”砸在灰衣人的刀上,桃花粉四散而开,风一吹,有淡淡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黑衣壮汉信以为真,慌忙屏住呼吸,向后退去。
    “散。”李墨大喝一声。他和蓝铭都是身经百战的人,抓住了转瞬即逝的良机,惊速掠出了他们的包围阵,无人分成三个方向逃走,既能分散敌人的兵力,又能让他们不再缩手缩脚,可以用威力大的霹雳珠对付敌人。
    “追。”花袍男子一声令下,黑衣壮汉和灰衣人分成了三队。花袍男子亲率一队追击李墨和沐月夕,另两队,一队追蓝铭,一队追黄茕和许彤。
    跑了一段路后,李墨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的珠子,向后丢去,只听到“嘭”的一声,黑烟升去,数名灰衣人被炸伤倒地。
    沐月夕觉得这黑珠子跟手榴弹有异曲同工之妙,李墨一边跑,一边往后丢珠子,花袍男人惧怕黑珠的威力,离他们越来越远。
    沐月夕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得脚都麻木了,还在不停地向前跑,她不敢停,也不能停,身后嘈杂的脚步声虽已渐远,却不曾停歇,他们不得不为生命而奔跑。她不想死,更不屑让李墨受她的拖累而死。
    两人跑进一片密林,穿过密林,是一条小溪,趟过小溪,是一座大山,两人向山中跑去。忽然,沐月夕被树根绊了一下,随着惯性直直地向前摔去,眼见小脸就要跟大地接触,腰上一双有力的手牢牢将她抱住。
    回头,沐月夕看到李墨紧抿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眸中全是担忧的目光,喘了气道:“我。。。。。。没事,谢谢。”
    李墨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还有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知她已力竭,走到她面前蹲下了身子,道:“前面有个隐蔽的山洞,我们可以进去躲一下。”
    一路奔跑,李墨身上的血一直不停地在流,沐月夕知道他受的伤很重,不想让他伤上加伤,摆手道:“你身上有伤,我可以自己走。”
    李墨没有坚持,伸手拉着她的小手,在沐月夕错愕的目光中,带着她向着目的地跑去,风在耳边呼呼地吹过。
    刚进山洞,阴沉沉的天空降下了倾贫大雨,这场及时雨将他们一路的气味抹杀殆尽,让他们成功地摆脱了花袍男子的追杀。
    李墨一松开沐月夕的手,人就直直地扑到在地上,沐月夕被他吓了一下,忙把他扶起,这才发现他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嘴唇白的连一丝血色都没了。
    当沐月夕帮李墨把衣衫尽褪,露出他结实精壮的白皙皮肤时,她才知道他伤得有多重。他身上有数十条伤口,或深或浅,或长或短,最深的伤口在左手臂,深可见骨。醉场的伤口在前胸,从肩一直到腰部。
    这样的巨痛,亏他怎么忍受得住。
    眸光微沉,他是为了护她,才伤得这么重的。她和他萍水相逢,他为什么要拼死就她?
    沐月夕脑子里想着问题,手也没有停下。有了上一次帮淳于容疗伤的经验,这一次她没有那么慌张,知道要先帮李墨止血。
    打开刚才从李墨怀里掉出来的蓝色瓷瓶,浓郁的药香味飘了出来,这个应该是金创药吧?
    倒出少许在伤口上,鲜血没有变黑,的确是金创药。确定药没问题,沐月夕帮他把身上的伤口全上好药,血慢慢地止住了。
    沐月夕抹了把汗,动作麻利地解下外衫,撕成布条,再笨手笨脚地帮他把伤口包扎好。只是她的手艺实在不怎么好,把李墨包扎成了一个粽子。包扎完毕,沐月夕怕他着凉,细心地帮他把衣衫穿好。
    听着他呼吸声还算平稳,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惨白,沐月夕这次感到腰酸背痛,脚在打颤,也不管地上有没有血,直接坐下了。
    雨一直在下,坐了许久后,感觉洞里越来越冷,沐月夕怕花袍男人看到烟找来,虽然在山洞里找到了许多树枝,却不敢生火。
    李墨的嘴微弱的张合着,沐月夕俯耳倾听,听到他在叫娘,眼睛一酸,泪水唰的下来了。她很想娘,她很想回家,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里面,小声地哭泣,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只想混吃等死,没想过要做什么轰轰烈烈的事,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么多事?
    “你怎么了?”李墨醒了,强撑着想要坐起来。
    沐月夕顾不得擦眼泪,伸手扶住他,“你别乱动,会让伤口裂开的。”
    李墨的眉头紧锁,嘴角抽搐了一下,显然刚才的动作已经牵动了伤口。沐月夕忙把他扶着靠墙坐好,伸手又去解他的衣服。
    李墨一怔,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身子。
    “别动,我帮你看看伤口。”沐月夕没有觉察到这样做有失礼仪。
    李墨想到刚才她已经帮他上过药了,要失利早就失利了,也就不再计较什么男女大防,反正她现在跟七年前一样,都没有及笄,无须那样严谨。
    左臂上的伤口裂开了,伤口太深了,金创药都被血冲散了,“有点痛,你忍着点,我把布条扎紧些。”
    李墨咬牙点了点头。沐月夕一用力,李墨额头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沐月夕忙松开了少许,不敢再用大力,又扯下几条布带,绑好,才帮他穿上衣衫。
    “啊嘁。”沐月夕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
    李墨看到堆在一旁的树枝,道:“他们找不到我们,应该已经走远,你可以生火取暖的。”
    “你确定?”沐月夕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冷颤。
    “确定。”李墨正顔道。
    沐月夕胡乱地抹去眼泪,架起树枝燃一堆火,两人各坐在一边,没有说话,山洞里显得异常静谧。天气已经渐渐暗了,雨还没有停,淅淅沥沥的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那些人是来杀你们的,你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杀你?”沐月夕开口打破了沉默,虽然他拼死救了她,但是有些事情已经无法回避了,她必须要问清楚。
    “我们四人都是瓦剌人,受太子之命来大祁,今天截杀我们的人,是宰相派来的。”李墨眸光微沉,清冷幽黑的如深潭,带着淡淡的忧伤,她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就算沐月夕不管政事,她也知道瓦剌一直觊觎大祁的中原地区,二十年前瓦剌六十万大军杀到大祁边境,连夺大祁数城,最后败在沐家军手中,不但将夺去的城镇归还,还割地赔款,才议和休战。
    瓦剌割给大祁的那块地,就是西镜十一城。先帝当时非常宠爱宜王,纵使沐家支持梁王登基,让宜王失去了皇位,先帝还是把十一城全都赏赐给宜王,让他在哪里当土皇帝。
    “瓦剌国的太子派你们来我们大祁做什么?”沐月夕警觉地盯着他。
    “画路线图,调查大祁国况。”李墨实话实说。
    “瓦剌又想要和大祁开仗?”沐月夕冷笑,这些好战分子,真该死。打仗,苦的都是老百姓啊。
    “太子仁爱,不愿让百姓受苦,可是宰相执意要发兵夺回西镜十一城。”李墨的墨瞳中凝着一缕寒光。
    “既然太子不想开战,为什么还要派你来大祁画路线图,调查大祁国况?”沐月夕不相信他的话。
    “强大的大祁,让人惧怕,积弱的大祁,让人觊觎。”
    沐月夕眸光微转,明白了他话中意思,骄傲地笑道:“大祁国富民强,瓦剌与大祁交战是自取灭亡,你们那个宰相真是白痴。”
    “瓦剌与大祁交战,胜负难料。”李墨眸中精光一闪。
    “胡说八道,瓦剌如今有什么可用之将能抵挡得住沐家军的铁骑的?”
    “沐家军固然厉害,可惜大祁的内政不安稳,荥扬城内皇子争储,勾心斗角,暗潮涌动。手握重兵,驻守西镜的宜王一旁虎视眈眈,伺机而动,这些事都足以被宰相利用。”李墨分析道。
    沐月夕垂头想了一会儿,抬头,表情严肃地问道:“你告诉我真相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目的,你信吗?”李墨轻声问道。
    “不信。”
    李墨本就重伤在身,又说了许久的话,有些倦意,缓缓闭上双眼,声音低沉地问道:“我叫李浅墨,这个名字你可还记得?”
    “李浅墨?”沐月夕拧眉,这个名字很熟悉,在哪里听过?行啊了许久,眸光倏地一亮,“我记得了,七年前我曾在苏城救过一个少年,他的名字就叫李浅墨。”
    李浅墨轻笑道:“他就是我,小夕,多年不见,你长高了。”
    沐月夕跳了起来,指着他,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沐月夕?”
    李浅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撑不住,已沉沉地睡了过去。沐月夕借着火光,仔细地打量着李浅墨,依稀还能看到当年那个十四岁少年的模样。
    他真得是当年那个重伤少年吗?
    他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
    是从声音里听出来的吗?
    他告诉她真相,真的没有目的吗?
    瓦剌和大祁会开战吗?

    她要把他的身份说出去吗?
    沐月夕脑海里冒出无数个问题,都没有答案。她素来懒惰,想到李浅墨既然愿意把身份告诉她,就表明,他当她是朋友。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车到山前必有路,她没必要想太多,将那些问题全部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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