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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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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会不会从别的地方跑了。”一个黑衣人道。
    黑脸大汉想了想,问沐月夕道:“这位小姐,你们可是一直在这亭中歇息,发现什么异样了?”
    沐月夕摇头,“我们在这坐了许久了,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黑脸大汉沉吟不语。
    沐月夕为了增加他的信任度,道:“这里来来往往都是上山去吃斋的人,就算有异样的人夹杂其中,我们也看不到。”
    黑脸大汉眼中精光乍现,沉声问道:“小姐怎么知道我们要找人?”

    什么叫做言多必失?
    什么叫做画蛇添足?
    这就叫做言多必失,这就叫做画蛇添足。沐月夕心中懊恼,脸上神色如常,微微一笑,道:“你们找的不是人啊?那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你们找的是人呢。这石亭我们来了许久,没什么异样,这里风景不错,花香怡人。”
    黑衣大汉眯着眼审视着沐月夕,沐月夕的心往下沉。

第八十一章    有缘之人

    黑脸大汉目光如炬地审视了沐月夕许久,就在沐月夕以为过不了关,要开打之时,他拱手行礼,缓缓地道:“打扰到小姐的雅兴,抱歉。”
    沐月夕含笑摇头。
    黑脸大汉一挥手,“我们走。”话音刚落,他人已上石亭之外。其他的人急忙跟了上去,渐行渐远,迅速消失了。
    瘟神总算是走了。
    “大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离开。”咏诗扶着沐月夕急道。
    这林中还有人,谁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万一他要杀人灭口,那就麻烦了,还是趁早离开为好。
    离亭之前,沐月夕瞄了一眼先前藏人的地方,树枝随风摇晃,了无痕迹。一上午,就被吓了两次,沐月夕是片刻都不想停留,只想到人多地地方呆着,第一次,觉得还是人多些好。
    翻身上马,好不容易才赶到云积寺,寺门外的空地上已是人山人海,今天是佛洗日地第九天了,错过这一次,就要再等一年。佛祖面前众生平等,没有人有特权,人群中既有穿粗布麻衣的平民百姓,也有穿绫罗绸缎的达官贵人。
    云积寺的主持无嗔大师已经开始选与佛有缘的人了,进去用素斋的总数是定下的,九九八十一人,不可多,不可少。
    随着一个一个有缘人被选了进去,没被选中的人有些焦躁不安,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阿弥陀佛,请各位施主稍安勿躁。”伴在无嗔大师身边的两名知客僧齐声道。
    寺门再次安静下来。
    无嗔选人的标准,沐月夕愣没看出来,他选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有矮,由胖有瘦,有贫有富,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循。
    当第八十名有缘人进去,仅剩最后一个名额了,在场的人都不抱希望了,只能等明年再来了。沐月夕摇头叹气,早知是这种情况,今天就不来了,白白的起了个大早,还被吓了两回。
    “阿弥陀佛,有请施主入内用斋。”无嗔站在沐月夕面前,双手合十。
    沐月夕惊讶地用手指着鼻子,“大师,我可以进去用斋饭?”
    “是,有请施入内。”无嗔慈眉善目地道。
    沐月夕眉开眼笑,她真是与佛有缘,最后一个名额是她的,太好了,从缀墨手中接过五百两银票,呈给无嗔身边的知客僧,恭敬地道:“这是信女给佛祖添的香油钱。”
    “阿弥陀佛,谢谢施主。”知客僧手下香油钱。
    沐月夕这个与佛有缘的信女就进去用素斋去了,咏诗四人只能留在寺外,她们不是佛祖的有缘人,只能吃云积寺为她们准备的白面馒头。
    男客女客分别坐在左右两个偏殿内,十人一桌,男客四十人,刚好坐满四桌。女客四十一人,沐月夕是最后一个进来的,那四张桌子上已经坐满人了。这个不是前世去酒店喝酒,随便添张椅子当搭头,云积寺为沐月夕单独准备了一张小方桌,别的桌上是一个小沙弥照顾十个人,她那桌是专人伺候。
    “施主,这是佛手笋。”
    “施主,这是红梅虾仁。”
    “施主,这是翡翠球。”
    “施主,这是素炒蟹粉。”
    “施主……”
    “打住,打住,小师父,您不用报了,这些菜我都认识。”沐月夕对菜名没什么兴趣,更不喜欢有人在她吃饭的时候一直碎碎念。
    施主是贵客,是佛的有缘人,不能得罪。小沙弥想了一下,低头退开,抿紧唇不再报菜名。
    “哦。”沐月夕打了个饱嗝,真好吃,口齿留香,让人意犹未尽,惬意地眯了眯眼,扯着丝帕擦了擦嘴角,目光无意地扫过桌上的空盘子,满脸通红。十碟菜,她一个居然全都吃光了。羞愧地瞄了一下四周,还好,除了那个小沙弥还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其他的人都已经离开了。
    干笑几声,挺着有点突起的小肚子,沐月夕起身道:“有老小师父了。”
    “施主,请留步,主持有请。”小沙弥语气平静地道。
    “无嗔大师要见我?”沐月夕惊恐万状地尖声问道。
    小沙弥有明显被沐月夕这过度的反应给吓了一跳,身子晃了晃,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垂眉敛目地道:“施主请随小僧来。”
    “我可不可以不去?”沐月夕讨价还价。
    小沙弥做了个请地手势,动作比言语表达的意思更直接。沐月夕耷拉着脑袋叹气,不该为了这张嘴,跑到这里来冒险的。咏诗远在寺外,离得很远,就算她在这里叫破喉咙,她们也不可能听到,她是肉在案板上,只能认命了。
    出了门,小沙弥领着沐月夕顺着山势往上走,在麻石铺成的台阶上走了许久,绕过的大大小小十几个佛堂和院落。越走越远,越走越偏,沐月夕面色平静,不发一言地跟在小沙弥后面,事已至此,大不了就是一死,无所谓了。
    转了一个弯,她们停在了一间小院前,小院门口种着一棵粗大的菩提树。
    虽然沐月夕去寺庙的次数不多,但是她知道,在大祁,主持住的是禅房,是不允许住在这种单门独户的小院子里的,这种小院子是给来寺庙里的居士预备的。若说刚才她还心生侥幸的话,现在已经坚信,这个小沙弥不是带她来见无嗔大师的。
    沐月夕面罩寒霜,目光冷冽地盯住小沙弥,揶揄道:“云积寺的主持无嗔大师居然不住在禅房里,住在给居士准备的小院内,难不成他打算还俗了?”
    小沙弥对她的嘲讽,充耳不闻,推开了院门,“施主请进。”
    沐月夕冷哼一声,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怕也没用,再说,他一定会保护她的。沐月夕面无惧色地抬脚进了小院。小院内,如她所料,没有什么无嗔大师,只有一个身穿绀青色锦袍的男人,他站在山茶树下,背对着她,那背影看起来有些眼熟。
    绀青色的锦袍,在午后阳光照射下,耀眼夺目。沐月夕强装镇定,静静地站着,没有惊慌失措,没有失声尖叫。当她看到那件绀青色锦袍时,就已经清楚地知道要见她的人就是刚才藏在树枝中的人,他既然找了来,她避无可避。
    那样特别的绀青色,她只看一眼,便牢牢记住了,就像刻在心中一样,她不会认错的。今日果然是不宜出门,惊吓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
    小沙弥双手合十,“居士,小僧已经将施主带来了。”
    “谢谢小师父。”那人轻声道谢。
    声音很耳熟。
    沐月夕皱眉,难道是熟人?
    待小沙弥退出去,那人转过身来,眉目清朗,神情淡定自如,唇边含着一抹浅笑,轻声道:“事出无奈,惊吓到郡主,容深表歉意。”
    沐月夕讶异地说不出话来,因为那人竟是淳于容,竟然是文信侯淳于容!他怎么会在这里?又是什么人胆敢刺杀他?
    淳于容施大礼道:“刚才多谢欣悦郡主出手相救。”
    沐月夕侧身避让,退后一步,肃颜还礼道:“侯爷不必言谢,月夕是怕殃及池鱼,才出手相救的。”
    言外之意,若不殃及池鱼,她才不会出手相救。
    对沐月夕这么直接的回答,淳于容微微一愕,换了话题,“郡主的毒解了?”
    “谢谢侯爷关心,月夕体内的毒已经解了。”沐月夕低垂双眸,礼貌地回答道。
    淳于容皱眉道:“郡主,不必如此拘谨。”
    “侯爷若无别的事,请容月夕告退。”沐月夕屈膝行礼道。
    “郡主,一点都不好奇,容为何会被人追杀?”淳于容向前一步,低声问道。
    “月夕素来不爱多管闲事。”沐月夕直言道。
    淳于容眸光微转,轻笑道:“是容过虑了,郡主慢走。”
    沐月夕微愕,她还以为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毕竟刚才她无意中窥探到他的秘密,抬眸去看他,发现淳于容原本红润的双唇,失去了血色,俊秀的脸苍白如纸,额头上不满细密的汗珠。
    见他如此模样,沐月夕就知道他所受的伤,肯定不轻,忍不住道:“你身体受不住,就早回房休息,何苦站在这里?”
    表情淡然,但眸底,流露出淡淡的关心。
    “不妨事。”淳于容含笑摇头,手轻轻地按着左腰。
    他说不妨事就不妨事,沐月夕不想多管闲事,转身刚往外走出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响声,不放心地回头一看,那个刚说不妨事的人,倒在地上了。
    沐月夕叹气,她没办法把他丢在地上不管,只好走回去看他,淳于容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了。
    “有没有和尚出来一个。”沐月夕喊道。
    无人应答。
    沐月夕很无语,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为什么把个伤的这么重的人丢在这里不管不顾?
    “无嗔大师,你再不出来救他,他就死定了。”沐月夕扬声喊道。
    秋风吹过,花瓣飘落。

    还是没人出现。
    这个无嗔大师在搞什么鬼?
    既然他愿意把淳于容藏在寺庙,为什么又不派人保护他?
    沐月夕柳眉紧锁,她没办法眼睁睁看着淳于容死去,垂下眼睛,轻声道:“随风,你能出来救救他吗?”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了沐月夕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冷随风。

第八十二章    惹是生非

    冷随风把淳于容扶进了房,沐月夕没有跟进去,她对淳于容有些怨恨,她又没认出他来,为什么他要见她?她不过是上云积寺吃餐素斋,怎么就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她只想平凡安静的度日,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淳于容不经她同意,就把她牵扯进这个危险重重的事里来了,让她感到很无辜,很无奈,也很恼怒,所以她才不要进去帮他上药。
    小院内摆有木桌和木凳,沐月夕慢慢地走过去坐下,双手托下巴,仰面看天,下午地阳光正好,一缕缕照进眼睛,微微眯起了双眸,天很蓝,万里无云。
    天气很好,可她的心情很差。她不想知道淳于容为什么会孤身来云积寺,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山那么偏僻的地方,更不想知道他是被何人追杀,不想知道无嗔大师在这件事里充当了怎样的角色,也无意去窥探这件事幕后的真相。
    可是为什么非要让她知道呢?静静地坐着,就算无嗔大师推门进来,沐月夕还是保持着那个望天的姿势,只是不屑地挑了挑眉,这个狡猾的老和尚绝对是故意选她当有缘人的。
    无嗔的脚步稍稍停顿了一下,没有去打扰沐月夕的沉思,径直进房去了。沐月夕没兴趣去偷听,继续坐在那里发呆,淳于容绝对不会杀她灭口,生命没有威胁,其他的事她就懒得管。
    冷随风从房里出来,走到在她身边坐下,“他伤很重。”
    看着冷随风略显憔悴的英俊面孔,沐月夕眸光微黯,呆愣了一下,才问道:“有生命危险吗?”
    冷随风挑眉,“他不会死。”
    “哦,那他醒了?”
    “没有。”
    “什么时候会醒?”
    “我给他服用了宁神的药丸,大约等三个时辰就会醒。”
    “哦。”沐月夕垂头,揉搓着衣角,再见到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冷随风低声问道:“你,没有别的话跟我说?”
    沐月夕抬头凝视着他,眸中百绪呈现,“今天如果我不叫你出来,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护送我到荣扬城?”
    冷随风抿唇不语,默认了沐月夕的说法。
    沐月夕微侧过身子,松开被她揉得皱褶的衣角,抬头与他对视,眸光如水,淡淡地道:“随风,我有自保能力,你不用再送了。”停顿一下,“你回药仙谷吧,黎姑娘她在等你。”
    冷随风回视她,眸底闪过一抹痛色,别过脸道:“知道了。”
    沐月夕捕捉到了他眸底那一抹痛色,黯然神伤,天意弄人,他若不是翰炽国的皇子,她若不是沐家的女儿,只是两个普通的人,相遇,相识,相恋,该有多好。
    “冷施主,沐施主,老衲有礼了。”无嗔走了过来,双手合十。
    “大师有礼。”沐月夕和冷随风起身双手合十还礼。
    无嗔为了让沐月夕带淳于容下山,躲开那些要杀淳于容的杀手,毫无隐瞒地将所知的事情一一相告。
    淳于容离京来云积寺,是为了替母亲还愿,因为是私事,所以他只带了两名护卫上山。这两名护卫在后山时,拼死护主,已经命丧当场了。
    原来还是有人丧命。沐月夕黯然,“大师,侯爷伤得那么重,让他下山不妥吧,万一经不起颠簸,伤势恶化了怎么办?大师,您还是留侯爷在寺中养伤吧,等他伤好了,他的护卫也寻来了,才安安全全地送他下山多好。”
    无嗔道:“阿弥陀佛,非是老衲不肯留下淳于施主,而是担心那些人会入寺伤人,因是佛洗日,寺中有许多施主,老衲怕到时打起来,无法保护淳于施主,连累淳于施主丧命,那就是老衲的罪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望沐施主用慈悲之心救助淳于施主。”
    沐月夕叹道:“大师,不是我不肯带他下山,是实在没办法带他下山,万一下山时在遇见那些杀手,我不会武功,我没办法保护他。”
    “施主不用担心,老衲会让寺中僧人护送上山来用斋的施主们一起下山,沐施主和淳于施主混在其中离去,必可瞒天过海。至于淳于施主的伤势,有冷施主在,一定不会恶化的。”
    对沐月夕担忧的事,无嗔早就做好万全的准备。沐月夕再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无奈地叹道:“好吧,请大师一定要安排妥当,可千万别出差错。”
    门推开了,被僧人拦在门外的咏诗缀墨她们冲了进来,面色微怒,看沐月夕无恙,才松了口气。只是当她们看到冷随风时,都吃了一惊,接着又恍然大悟,原来冷公子在暗处保护着大小姐呢。
    显然沐月夕的担忧是多余的,那些杀手到底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来杀淳于容,不知道躲在哪儿去了。沐月夕无惊无险地随大家下了山。
    怕杀手会潜伏在漳州城,等他们自投罗网,沐月夕听从冷随风的建议,没有就折返回漳州城,或者去前面的冈城,而是绕去了禄城,回荣扬城无须经过的禄城。
    冷随风坐在马车上照顾昏迷不醒的淳于容,沐月夕骑马跟在车后。两人没有交谈,当视线似有意似无意地相碰在一起时,立刻避开。这奇怪的举动,看得咏诗四人百思不得其解,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
    抵达禄城时,天色已晚,暮色苍苍,随便找了间客栈,安顿下来。淳于容依旧昏迷不醒,他身上的刀上,因为颠簸再次裂开,鲜血渗了出来,冷随风重新帮他上药止血包扎好。
    三个时辰已过,药效退了,淳于容醒了过来,他发现身处客栈之中,眼中惊愕之色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了淡然的表情,勉强支撑起虚弱的身体,半靠在床头,拱手向坐在一旁的冷随风行礼道:“谢谢冷御医出手相救。”
    “你不必谢我,我没想救你。”冷随风毫不客气地道。
    淳于容不再言谢,接过冷随风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
    “诊金是二百两黄金,记得付。”冷随风接过碗,冷冷地道。三十两白银,就够普通百姓,吃一年,十两白银可换一两黄金。
    如此高的诊金,世间少有。淳于容却面色不改地道:“定不会忘。”
    “照方拿药。”冷随风抛给淳于容一张药方,转身离去。
    一夜平安无事,显然无嗔大师已经替淳于容把那些杀手清理了。
    虽然冷随风开的药方很好,但是淳于容的伤实在太重,不便再挪动。沐月夕更怕他在路上发生意外,她难辞其咎,决定暂时留在禄城,等他伤稍好些再走。
    沐月夕心情本就有些失落,又对淳于容的怨气没消,不愿意在客栈面对他,就想上街逛逛,但是又担心淳于容肚子留下会出意外,就不顾咏诗强烈反对,把她和韶婷留下照顾他。
    禄城城池不大,却很繁华,整座城池山环水绕,风景秀美,最让沐月夕满意的是,禄城这里有许多精致可爱的小玩意卖,竹编的蝈蝈笼,陶瓷烧成的小人偶,木雕的小船……
    沐月夕化失落和怨气为花钱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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