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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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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内的热闹的气氛因沐月盈的到来骤然变冷,屋里陷于尴尬的寂静之中,直到沐夫人进来,说午膳已备好。沐晚谦才恢复常态,起身招呼众人去前厅用膳。
  沐月夕领着咏诗从原路折回,绕到众人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偏生杜徵眼尖看到了她,嘴角微扬,一抹坏笑挂到脸上,故意放慢脚步,落到众人后面,和她并肩而行。
  沐月夕目不旁视,把他当路旁的花草树木。
  杜徵脸皮厚,毫不在意地低声道:“夕儿妹妹,你一碗水可要端平,不可以太偏心的。”
  沐月夕蹙眉,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你在说什么?”
  “赫连斏是你师兄,我也是,你送他生日礼物,不可以不送给我。你记住了,我六月九日生日,比他晚三天,别忘记送礼。”杜徵理直气壮地讨要礼物。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厚到这种程度的。沐月夕气得差点仰倒,本来以为八皇子要礼物已经要得够直接了,没想到杜徵比他更直接,更无耻。
  咬着后槽牙,沐月夕将字往外挤,“照您这个意思,文信候爷生日的时候,我也要备份礼?”
  杜徵摸着下巴,很认真地道:“小容他也是你师兄,按理给我和老八都送了礼物,你也该为他准备礼物的。不过……”
  杜徵瞄了眼被沐月盈缠得有点焦头烂额的淳于容,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小容这小子,最死要面子活受累,他心里明明很想要你送礼物给他,可你送过去,他又会假装客气,推辞的。可是你要是当了真,把礼物收回去,不送了,他又会生气。所以,夕儿妹妹,别说杜师兄没提醒你,你对我们三位师兄,一定要一视同仁,不偏不倚才行。”
  沐月夕看了一眼前面的蓝颜祸水淳于容,柳眉一挑,“杜徵,你确定你刚才说的人是文信候爷,而不是你自己?”
  “真是伤心呀,夕儿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误解为兄的一片好意呢?”杜徵用按着胸口,满脸痛苦,“我的心碎了碎了。”
  “杜公子,请您慎言。”咏诗插到两人中间,冷冷地瞪了杜徵一眼,挽起沐月夕手臂,迅速地将她带离他的身边。
  杜徵莞尔一笑,快走了几步,跟在沐月夕身后进了前厅。厅上圆桌上摆着数十盘美味佳肴,浓郁的菜香味让人食指大动。分主宾坐下,几位客人都露出了舒心的微笑,每个人都能从桌上找到自己喜欢吃的菜。
  “容哥哥,你尝尝这个糯米排骨南瓜盅。”
  “容哥哥,这是孔雀开屏鱼,味道很好,你尝尝。”
  “容哥哥,这只鸡,是用清酒焖制而成,鲜美可口,肉质滑嫩。”
  “容哥哥,这是百合银耳汤……”
  “容哥哥,这是……”
  沐月盈特意挑了淳于容身边的位置坐下,她视桌上其他人为无物,殷勤为淳于容布菜。身为客人,淳于容不好强硬拒绝,可他温和委婉的拒绝,阻拦不了沐月盈的热情。
  沐月盈不顾场合的殷勤,让淳于容苦不堪言,脸上温和的笑,越来越僵硬,他的优雅风度几乎已经维持不下去了。
  沐晚谦不方便当着客人面训斥女儿,见沐月盈毫无顾忌纠缠淳于容,羞愧的面红耳赤,一口恶气堵在胸中,吐不出,咽不下。拿着筷子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泛白。
  “盈儿,有婢女招呼,你坐下自用,别打扰候爷用膳。”沐夫人努力让语气显得平和。只可惜沐月盈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眼中只有淳于容。
  八皇子,赵殊和一向聒噪的杜徵就象商量好的一般,对淳于容投过来的求救目光视而不见,只管低着头大吃特吃。
  沐月夕对沐月盈的行径,感到羞愧不已。这丫头,知不知道什么是女儿家的矜持?知不知道这里不止她和淳于容两个人,还有外人在场,有爹娘在座?
   “爹爹。”沐月夕突然扬声喊道。
  桌上的人除了沐月盈,其他人都齐齐地看了过来。
  




第四十八章 酒令

  如愿将大家的视线吸引过来,沐月夕淡然一笑,眸光流转,娇滴滴地道:“爹爹,难得今日大家齐聚一堂,商谈甚欢,爹爹不如把南疆的美酒拿出来,让大家尝尝吧!”
  “南疆美酒?”赵殊是好酒之人,闻名,眼中一亮,“沐大人,夕儿说的可是有琼浆玉液之称的南疆葡萄酒?
  “正是此酒。”沐晚谦笑着点头道。
  赵殊双手互搓,迫不及待地凑到沐晚谦面前,“沐老弟,这酒,可否让老兄饮上一杯。”为了美酒,赵殊立刻把对沐晚谦的称呼由大人改成了老弟。
  “这一杯哪够。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不醉不归。”沐晚谦豪气地道。
  赵殊眉开眼笑,连声赞好。
  “夫人,劳你带盈儿去将酒取来。”沐晚谦道。
  沐夫人笑了笑,起身拉起沐月盈的左手,“盈儿,陪娘一起去取酒。”
  沐月盈紧抿着嘴,右手按在桌上,不肯动。
  “候爷以前饮过这葡萄美酒吗?”沐月夕笑意盈盈地问道。
  “闻名已久,却不饮过。今日夙愿能偿,如海深觉荣幸。”淳于容礼貌地回答道。
  “好了,盈儿,你就别那么小气,快去把酒拿来,让先生,八王子和候爷他们尝尝。”沐月夕努力想帮沐月盈挽回一些颜面。
  “容哥哥,你等等,盈儿这就去帮你拿酒。”沐月盈喜滋滋地跟沐夫人去取酒。
  一会儿,沐夫人就回来了。不过跟在她身后的不是沐月盈,而是几个婢女。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对刚才的事绝口不提,仿佛沐月盈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沐月夕低头吃了口菜,打定主意明天去劝沐月盈,这淳于容对她没有一丝情意,劝她还是早点放弃的好。
  赵殊不愧是嗜酒之人,品起酒来有模有样,先摇晃玉杯,看酒色如何,再闻香味,最后闭上眼睛小酌一口,在口中慢慢回味。
  “好酒,好酒。不愧是天下第一美酒,酒香幽雅清淡,酒味醇厚甘甜。真是好酒。”赵殊赞不绝口道。
  “香气悠久,滋味醇厚,入喉净爽,不愧有琼浆玉液的美名。”八皇子赞叹道。
  “真好喝,再来一杯。”杜徵毫不客气将酒杯倒满,一饮而尽。
  “色若琥珀,味香纯正,入口清澈纯净。”淳于容轻声赞道。他没有象赵殊和八皇一品再品,而是浅尝辄止。
  别人都是慢慢的品酒,唯有杜徵是大口的喝酒,一口气连干了六七杯了,还意犹未尽的直接抓过酒壶往嘴里灌。
  “哎,杜徵,这酒不是这么喝的,要慢慢品,才能品出酒中滋味来。”沐月夕皱着眉道。她本不想出言的,可实在受不了杜徵那种浪费酒的喝法。
  杜徵很认真地拱手道:“请夕儿妹妹赐教品酒之法。”
  沐月夕见他一脸真诚,还以为他真不知道如何品葡萄酒,便好心地告诉他注意的事项。却没想到这窃窃私语,惹得八皇子赫连斏不快,眸光微沉,抿了抿嘴唇。沐月夕是他内定了的太子妃,岂容别人染指。
  “古人早有先见,品美酒知酒趣,赵先生,沐大人,沐夫人,表哥,欣悦妹妹还有杜公子,不如今天我们也学学古人,赋诗纪念今日这件幸事。”赫连斏不辞辛苦,一一点名,将大家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
  赋诗?沐月夕抓狂,这只该死的八哥鸟,她可不想再剽窃古人的大作了,抢先开口道:“既然是品酒,夕儿觉得做诗还不如行酒令。”
  “妹妹想行什么酒令?”赫连斏的目的达到,自是顺着沐月夕意思,讨她欢心。
  眼中流光一转,沐月夕不想用太复杂的酒令,来为难自己,笑道:“就行个数九令,数到九,或九的倍数,以及数字里带有九字时,不能读出来,敲击碟碗来代替,谁错了令,就罚酒一杯,由读错的人重新起令。”
  赫连斏点头道:“这个令好,既简单,又好玩。”
  他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不会出言反对。七人便开始行酒令,沐月夕张口报出:“十三。”
  坐在沐月夕下首的是沐夫人,沐夫人道:“十四。”
  沐夫人身边本来坐着的是沐月盈,沐月盈已退了席,轮到淳于容接数,他浅笑道:“十五。”
  “十六。”赵殊道。
  沐晚谦报,“十七。”
  赫连斏早就留意,没数数,用筷子敲了一下瓷碟。
  “十九。”杜徵轻松地吐出两字。
  “罚酒一杯。”沐月夕笑嘻嘻地指着酒杯道。
  “十九又不是……哎呀,疏忽了疏忽了。”杜徵回过神来了,爽快的罚酒一杯。
  杜徵想了想,“二十六。”
  “当。”沐月夕敲碗,顺利过关,眉尖轻轻上挑,想害她,没门,小脸上全是得意地笑。
  “二十八。”沐夫人报道。
  “当。”淳于容顺利过关。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
  “三十五。”
  淳于容用响声代替三十六,可赵殊却没留意到,张口报出了三十六,被罚酒一杯。
  酒令继续,一轮又一轮,一个简单的酒令被他们玩得兴致勃勃,是真心是假意,无人去分辨。
  很快那几罐葡萄酒一扫而空,婢女们见他们玩得开心,自作主张地呈上了其他的酒供他们继续玩乐。
  混合酒最易醉人,转眼,桌上人的纷纷醉倒。微醺的沐月夕抬起迷离的双眸,看着依旧保持清醒的淳于容,佩服不已,他真太厉害,居然一次酒都没有被罚。
  醉酒的人表现各异。赫连斏最先坐不住,身子一直往桌下滑,要不是两位内侍官强行扶着,早就成了地上的烂泥。淳于容不放心,亲自送他回了宫。
  赵殊和沐晚谦酒经考验(申明这不是错别字),又为官多年,自控甚严,就算喝得目不识人,还稳稳当当地坐在桌旁,等人连人带椅抬回房里去了。
  只有杜徵,不管是醒着,还是醉倒,都是最麻烦的一个。他不肯老老实实的回客房休息,非要满院子晃悠,美其名曰:消食。
  本来沐夫人打算强制将他抬回去客房,那知道这位大爷武功高超,醉拳十分的厉害,没人近得了身。没办法,沐夫人只好让几个身强体壮的小厮跟在他身后,等他自己转昏了,再抬回客房。
  沐月夕很乖,酒品不错,在咏诗的扶持下,回房喝醒酒汤,淋浴更衣,睡觉去了。




第四十九章  夜谈

  沐月夕因口渴醒过来时,已是深夜,万籁俱寂。铜质蜡台上的蜡烛挣扎着散发出最后一抹光亮,半开的窗送进柔柔的晚风。
  守在床边的咏诗已经睡着了,垂落的长发,遮住了她半边脸。沐月夕没有叫醒咏诗,悄悄地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温热的水一下喉,倦意全无。轻轻地推开木窗,天上月还是满的,月色极明,月光正浓,不觉心中一动,开门走了出去。
  夜已深。
  院中静若深海,清辉遍地,空气里有暗香浮动,点点沁人肺腑。闲庭信步,悠然自得之时,忽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沐月夕微吟,是谁与她一般,深夜不睡,跑到院子里散步?转身回望,一个蓝衣婢女走了过来,定眼一看,正是三公主送给她的丫鬟清齐。
  “你可是想明白了?”沐月夕问道。
  “是,还请大小姐成全奴婢的一片孝心。”清齐跪在沐月夕面前,磕头恳求道。
  沐月夕气结,敢情这几天缀墨是白劝了,她还真打算一条胡同走到黑,非要去讨公道。冷笑着,沐月夕伸手挑起清齐的下巴,与她对视,“你认为你回到公主府,就能讨回公道?”
  “奴婢拼死一搏。”清齐已抱必死之心。
  “原来你不是要讨回公道,而是要去送死。”沐月夕停顿了一下,盯着眼前的女子,松开手,冷冷地道:“清齐,我可以成全你。不过,你最好想好说词,免得到九泉之下,面对你的父母时,无颜相见。”
  清齐身子一震,低下头,紧紧地咬着下唇。
  “你回房去收拾好东西等着,我会找理由把你退回公主府的。”沐月夕整了整衣襟,从清齐身边飘然走过,就象缀墨所说的,不自量力的人,死不足惜。愚蠢的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
  清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清晰;“大小姐,您答应奴婢的姨母会善待奴婢的。”
  沐月夕停步转身,看着她,静静地等待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大小姐会信守承诺吗?”清齐问道。
  眸光一寒,沐月夕蹲下身子,盯着清齐,一字一顿地道:“清齐,你对我的试探最好到此为止。”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请大小姐帮帮奴婢。”清齐垂头敛目,恭顺地道。
  “我送你回去,就已经是在帮你了。”沐月夕没兴趣参与清齐的复仇大计,她的麻烦已经够多,不想再增加一个。
  “就象大小姐刚才所说的,奴婢回公主府是送死,根本不可以为许家讨回公道。奴婢不怕死,却怕到九泉之下,无颜面对爹娘,所以,再没讨回公道之前,奴婢不能死。”
  “你想怎么样?”沐月夕站起身,微微眯起双眸,公主府出来的人果然不能小瞧。
  纤瘦的女子坚定地抬头,一脸绝决,“请郡主送奴婢进宫。”
  沐月夕无声的笑了,这个女人不但不蠢,还非常聪明,知道谁才是可以主宰皇子公主命运的人,知道谁才可以翻手为雨,覆手为雨,只可惜,她这份聪明没有用。
  弯腰凑到清齐耳边,沐月夕低声问道:“清齐,你自问心机和手段比许嬷嬷要强几分?”
  “奴婢……”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沐月夕打断了她的话,挺直身子,目光冷冷地逼视着她。
  良久,清齐委顿在地上,黯然道:“奴婢不及姨母。”
  很好,还有自知之明。沐月夕继续逼问道:“她用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尚且不能办到,你认为你能办到吗?”
  清齐没有回答沐月夕的问题,低着头无声地哭泣,眼泪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地。
  沐月夕叹了口气,拍了拍清齐的肩,“清齐,只要你活得比你的仇人长久,那就什么公道都讨回来了。”
  说完,沐月夕转身离开,话点到为止,清齐是否能想通,不是她能控制的。回到房里,屋内的烛光早已灭了,借着月光,偷偷地摸回床上躺下。躲在锦被下,沐月夕有些莫名的窃喜,她出去逛了一圈又回来,咏诗居然都没醒来。
  翌日,沐月夕正在梳妆,清齐进来了,径直走到沐月夕面前,跪下道:“奴婢给小姐请安的,奴婢今天来,是想跟小姐说,小姐对奴婢的情分抵过其它,别的奴婢都忘记了。”
  清齐的意思,沐月夕明白。她忘记的不只是为许家讨公道一事,还忘记了三公主交待的事。沐月夕迎上清齐的目光,她没不闪躲。
  沐月夕扬唇笑了,“会梳头吗?”
  “会。”清齐应道。
  “那就起来帮我梳好看的发式。”沐月夕抚了抚长发。
  “是。”清齐起身接过咏诗手上的木梳,站到了沐月夕身后,眼眶微红。咏诗缀墨抚琴都对她露出友善的笑容,清齐无声说了句谢谢。
  清齐能够想通,保住性命。沐月夕很高兴,对她的疑惑虽然不能尽释,但决定尝试着去相信她。换好轻裳,沐月夕领着清齐和抚琴,去给正房给沐夫人请安。
  刚进院子,就听到屋内婢女的惊叫声,沐月夕脸色骤变,急忙撩开帘子冲了进去。屋内,婢女们惊慌失措地在呼喊着晕过去的沐夫人。
  “娘!”沐月夕扑了过去,沐夫人双目紧闭,脸色煞白,唇角有一丝未干的血迹,连声喊道:“快去请太医,快去请太医。”
  慌乱中,沐月夕没有注意混杂在婢女中间的沐月盈,没有发现她全身在颤抖,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惊恐,脸上表情也十分的古怪。
  常往沐家走动的卢太医很快赶到了,搭脉一探,眉头深锁,面色凝重。
  沐月夕心知不妙,“卢太医,我娘她怎样?”
  “回郡主,夫人急怒攻心,血不归经……”
  “不好了,大小姐,夫人……夫人见红了!”小福突然发出沐夫人身下的裙上染满了血,惊恐的喊道。
  卢太医再次诊脉,半晌不语,叹气道:“郡主,夫人有流产的迹象,若真如此,夫人性命堪忧。”
  “可有什么法子保胎?”沐月夕双手紧紧地绞着丝帕。
  “下官会尽力而为。”卢太医想了想,“郡主,还是把稳婆请进府来,稳妥些。”
  沐月夕点了点头,叫人把稳婆找来。得到消息的沐晚谦也匆匆赶了回来,与他同来的,还有沐夫人的父亲霍谨和两位兄长。
  卢太医的汤药无用,沐夫人流血不止。他怆惶退出,将血淋淋的沐夫人交给两位稳婆。
  大祁习俗,历来女子生产,会见血光,男子和没有及笄的女子都要回避。五人只能离了屋,守在门外。
  女人生孩子本就凶险万分,更何况,沐夫人腹中的胎儿不是瓜熟蒂落,而是流产,这凶险又增加了几分。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不断地从屋内传出,一盆盆清水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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