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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十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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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国家和溪林一样,都有些琢磨不透自身的位置。碍于实力有限,又没脸面当真往前面坐下,万一被判为不够格,那就丢人了。是以,倒有不少国家使节和大尊默然等待侍卫指引座位。
  “看来,怎么排座,一半是靠实力,一半是靠重云的心意。”左无舟暗暗颌首,当然,重云才是最强的,自然无人敢忤逆:“不过。我看这排座,怎么看都好象还有些别的含义。”
  “好象不太对劲。”
  ……
  ……
  一半靠实力,一半靠重云的心意,果真是一点都不错。
  大尊会第一天的排座看似不起眼,其实关系重大,绝非是关乎国体之类的。
  左无舟纵是再聪明,并非官员和皇帝,不懂权术,到底是一时难懂这其中寓意。但各国使节,谁能不懂。等溪林正使略作解释,左无舟就暗暗生怒。
  第一天的座次排列,就是重云国在表明态度倾向。未来十年中,哪一国能被默许发动战争,哪一国能获得更多利益,哪一国可以被打压,哪一个国被默许吞并,一切尽在不言中。
  往往绝大多数时候,第一天的座次在经过为期七日的挑战期,发生的变化往往不会太大。重云毕竟是第一大国,并无多少国家敢于冒险忤逆。
  因此,往往依照重云的态度。主要的座次变化,都在中间段上发生。排在最前面的,几乎无人去碰。排在最后的,碰不碰都是注定要被打压的结局了。
  ……
  ……
  侍卫恭敬过来,低问一句是否溪林使节,便指引左无舟和溪林使节往后退去!
  左无舟不善目光一动,溪林使节苦笑:“左大尊,重云一带三十九国,以往本国往往都在第三十席。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吧。”
  人人鱼贯而动,前边的坐席已是排列下来了,立于席边等待入席。大尊们神色倒是淡然,使节们幸灾乐祸的目光愈是强烈起来。
  左无舟一言不发,大步流星走去。走过第三十席,侍卫仍在走,左无舟眼中一抹怒光漾出。
  侍卫一直带到了右边的最后一席:“请!”
  正使颜色大变,脸色苍白,欲言又止。左无舟怒极反笑,心想:“怪不得唐老哥如此放心不下,原来溪林的地位竟是如此之低。”
  左为尊,右列的末席,即是第三十九席。是的,位列三十九国之末。
  各国使节们神色渐渐变了,吃惊和诧异的目光交织成迷惑。须知,不论如何都绝然轮不到溪林列末席,往后数,还有火原与另一国都没了大尊。
  “我倒要看重云想怎样,今次溪林我是保定了。”左无舟想通,心平气和坐下。
  “想打压溪林。问过我再说。”
  ……
  ……
  “溪林,我必保。”
  左无舟冷然思索,左家一家都在溪林定居了,又有错综复杂的关系,他又有投军参战的经历,多少对溪林有一定感情。加之唐笑天的托付,他再是不耐俗务,溪林的事偶尔得闲总是要理上一理。
  “我自然是以魂修大道为目标,固然时常在外闯荡,天下之大,四海皆可为家。可爹娘和无晚他们不行,我总要给他们安定下来。”他想得通透。
  不论是溪林还是河林,他一定是要将家人安顿好,保护好。溪林种种礼遇他看在眼里,又有唐笑天誓死捍卫,他岂能没有感动。
  “索性是要安顿家人,自然就是溪林了。既然是溪林,我就要保得溪林平安,谁要打溪林的主意,就是动我家人的主意,我绝饶不过。”此时,左无舟才是多少有几分把自己当做溪林人士了。
  面对这等赤裸裸的羞辱和打压,他胸中已有定计。索性不动声色:“姑且看下去,看他们想玩什么把戏。”
  ……
  ……
  第一天的大尊会,就是各国提出自己心目最理想的利益划分。
  各国依次陆续递交利益要求,一式两份,一份给重云皇帝,一份给被剥削利益国的使节。往往第一天的利益要求都是最合各国理想的,但大多不太可能全部得到。
  但毫无疑问,轮都轮不到列于末席的溪林。溪林正使惨然呆滞:“完了,如果位置不能往前挪一些,溪林单是纳贡就能纳穷了国库。”
  左无舟颌首冷笑,他懂了。第一大剥削国。当是重云。重云往下一层实力较强的国家索要利益,这些国家自然又往下分摊,位于最末的溪林,当然就是被压迫得最多,承受压力最大的国家。
  庞大的使节团没有悉数入宫,来了一部分随行官员。左无舟是大尊,自然是坐在正席,正使坐侧席,其余人皆在其后,左无晚和左如树与他们在一道,目瞪口呆而震撼的看着这一切。这令他们从来不曾想到的一切,最是弱肉强食的一切,给他们的震撼是前所未有。
  原本左无舟还不知晓官员随行入宫为何,他很快就懂了。因为正使哭丧着脸,下令来自户部的官员立时筹算,筹算溪林可以承受的最大压力及影响。
  大殿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庞大,形成了嗡嗡声,在殿上来回飞旋。怒骂声和呵斥指责声交汇,三十九国强弱之比不算分明,哪有国家肯承担太大的损失,自然是互相大骂争夺不已。
  很快,就有一国使节派人走过来,递来一份利益草案。
  有了第一份,就有第二份,第三第七八九份……一共递来了足足二十九份利益草案,堆积如山。
  ……
  ……
  看完几份利益草案,溪林正使一脸死灰色,颤声不已:“左大尊,绝对不能答应,不然要不了三年,溪林必亡。”
  “三年?”左无舟无悲无喜,实是将震怒按在心中,随手取来一份,一眼望去,顿时勃然大怒:“三年?溪林要真答应了,现在就要亡国。”
  二十九份利益草案,主要集中在四点。财物、宝物、人口及领土。
  财物当然就是金钱及其他物品。宝物则是指魂修士所需的一些材料和天材地宝。人口和领土,则很好理解。索要人口的理由,主要是各国历年出兵与重云对抗其他大国,损失不少人口,需要从溪林补充。
  提及领土要求的,倒是寥寥无几。主要是和溪林接壤的国家不多,也往往不是太强。其中红谵是数一数二的强大,不过,这一次红谵却没有向溪林提出任何利益要求。
  左无舟目光移往位列第二十四的红谵,祖大利没来,张洞天向他眨眨眼,亦是苦笑不已。排列第二十四,所承受的压力也不会小。
  看见其中来自沙相国的草案,左无舟目光锐利。沙相国正是为数寥寥提出领土要求的国家之一,当然,这些要求是这样提的,别国答不答应就是另一件事了。
  “沙相!”左无舟冷笑,对沙相他绝然谈不上有多少情感,尤其是发生过林家那件事之后。
  二十九份草案,即是二十九国向溪林提出了利益要求,分明就是把溪林当做案头肉,任人宰割的对象。溪林富足是有名的,各国的意图是再明显不过了。
  莫说二十九个,就是答应了九个,溪林也是立刻亡国了。须知,就是火原都没有承受这么大的压力,这么苛刻的利益要求。
  左无舟冷然目光徐徐扫视,震怒之余,终是杀心大动:“幸好我来了,不然怎知溪林处境如此!二十九份,即二十九国,既是图谋溪林,则皆可杀得。”
  ……
  ……
  重云皇帝的目光淡淡的扫过这近四十国的使节和大尊,古怪一笑:“溪林会不会接受?”
  重云四大武君,古一意被支开,只有流东城陪皇帝一道在大殿,翩翩笑:“答不答应,结果都是一样。答应了,溪林亡国。不答应,就要打,就算他真像古一意说的那么厉害,一个打不过,几十国大尊车轮战总打得过。”
  “好,如果他真有这么厉害,朕的国家就愈是需要他。”重云皇帝笑眯眯,眼中一抹精光透露雄心。
  左无舟绝计想不到,重云皇帝的目标竟是他,因而令得溪林成为众国之矢。重云皇帝压低声线,得意:“只要溪林亡国,他这个大尊就没了去处。届时再邀请他来重云就是了。”
  流东城淡淡目光扫去,恰与左无舟的目光交撞:“区区魂武尊,能有多高明。若有机会,我倒想教训他一番。”
  流东城,重云一带数十国的第一高手。成名超过二百年,传言与魂武帝仅有一线之差。
  ……
  ……
  “左大尊,怎么办!”正使可怜巴巴,他终于是知晓为什么各国使节以那等眼神看他了。
  反倒是溪林周边数国没有提出什么利益要求,二十九国的苛刻条件,分明就是要溪林亡国。而溪林亡国,就等于左家又要无家可归,又要漂泊。
  左无舟心中冷酷无比:“既然这二十九国一心瓜分压迫溪林,也就是与我为敌。今日敢欺在我庇佑下的溪林,我若不还回来,改日就有人敢欺在我头上,敢向我的家人下手。”
  “既然皆是敌人,如此,就怨不得我放手大杀了。”
  正使所说的不求无功,但求无过。倒隐约契合左无舟这一番前来的心境,本为长生丹而来,自然不想多生事端,但求得了药就速速赶回去。
  可是,眼下二十九国联手压迫下来,如果他任人施为,他这个大尊就做得太失职了。如何对得住唐笑天的托付。
  就是不说托付不说情感,单说人家这等欺过来。他若无回击,将来自成魂修界的天大笑柄。
  有人敢欺上门来,他就敢弹回去,弹到敌人没有活路为止。如果一味容让,还修什么魂道,不如弄个龟壳装乌龟好了。
  “回绝。”左无舟笑吟吟的颜色下,暗藏杀机,胸中委实已是怒浪滔天了。这分明就是蹬鼻子上脸,欺人太甚,骑到自己的脑袋上来了,以他的性情没有立时暴起杀人,已是在克制了:“纸笔!”
  左无舟满腔怒火杀意,颜色间没有半分泄露,在白纸上挥毫一字,语带铿锵:“送回去,二十九国,逐一过目。”
  ……
  ……
  重云以下共三十九国,除去火原等实力极弱的各国。二十九国基本就是全部了,基本就是有一定实力的,也就是全部意图逼迫溪林亡国。
  各国使节讥笑,溪林使节脸色越是苍白,越是铁青,他们就愈是感到好笑:“区区一个溪林,有什么能耐抵挡二十九国。得罪了重云,岂不是自寻死路。”
  采南国使节冷笑,这一番二十九国携手发难,半是重云暗示,半是他们一心存有此意。溪林乃是豪富之国,举国之富,实是当得多国总和,又是物产丰富,民生在三十九国中也是第一。国富,民却不强,当然就是灾难了。
  各国一直就存有窥觑之心。奈何边界不靠,以往又有在大尊中比较强横的唐笑天,实是很难奈何得了溪林。这一次,重云有所暗示,不光采南,谁都想吞下这么一口糕点。须知,便是只取溪林十分之一的财富,亦是极其庞大的天文数字了。
  如是常理,溪林这一次必亡无疑。
  且看溪林如何作答,其实各国使节都知晓,溪林怎可能答应亡国。重点不在于是否答应,而是在于表态:“如果不答应,你们的大尊就等着被轮流挑战吧。”
  七天当中,若是数十国上百位武尊轮流挑战,只要是武尊都是必败无疑。
  如果是武君,那就轮不到他们来挑战。而是重云直接出手了,重云又怎可能允许统治区内有国家拥有武君。
  ……
  ……
  就在各国使节心中设想如何吞并瓜分溪林的财富时,溪林的回应书回来了。
  各国使节亲眼所见,是那位黑衣大尊亲自所书。采南使节看了一眼本国罗大尊冷笑的侧面,得意不已:“这位黑衣大尊一定是放弃溪林了。”
  那还要想吗,拿屁股都想得到。以一己之力,如何扛得住近三十国大尊的轮流挑战。但凡稍有理智的大尊,都绝然不会陪溪林一道送葬。
  采南使节笑吟吟的接过回书,只得一眼,脸色立时大变!
  白纸上,只书得一字,字迹铁划银钩,剑拔弩张,字字杀伐几欲透纸而出!竟令得使节气息一窒,字迹竟给人欲飞出杀人之感,令其有种被杀意所伤错觉。
  赫然只得一字!
  “杀!”
  余者皆为宵小鼠辈,吾不屑与之争夺。但有侵犯,吾必杀之!
  剑拔弩张的杀伐之气,浸透一字当中,每一笔一划,皆是心意自然流露,开卷就是逼人而来的凛冽杀意!
  一纸送与众国使节陆续观完,众国使节无不大怒,拍案而起,怒目而视:“你们溪林什么意思!”
  一时,正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溪林正使浑身冷汗直下,左无舟神色淡漠,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浑然物外。
  各国使节如何忍得这么被藐视的滋味,人人大怒不已。
  ……
  ……
  采南罗大尊冷冷抬头:“这位大尊,你还是解释一下为好。不然兄弟我很容易手痒。”
  各种怒喝大骂声层出不穷,左无舟无动于衷,左无晚等无不大是佩服这等镇定工夫:“往后我也要像二哥一样,练就一身泰山压顶也绝不色变的本领。”
  左无舟杀心大盛,判定此人必杀,语音不咸不淡:“把你们放出来的话,逐字吞回去。”
  “就像这样吞!”霎时,左无舟残留一道烈火气焰,幻身在一个怒骂的使节身前!夹住一张纸,糅做一团,一巴掌拍入此使节的口中。
  “你敢!”大殿上顿时喧哗骚动起来。
  流东城暗自皱眉,心想这人到底是胆大还是怎么的。皇帝已是将他心头所想道来,冷哼:“也不知这左无舟是狂妄,还是不知规矩,居然在此动手。”
  不论多少人骚动哗然大惊,左无舟不为之所动,举住这位骂得爽快,才突然想起自己骂的是大尊的使节:
  “如果不吞,就像这样,杀!”
  第141章 流东城!
  左无舟冷漠的抬手将这名使节往地上金砖掼去!
  这使节被活活掼杀成一堆烂肉,直是触目惊心之极。
  须知此乃重云,大尊会之聚,除了第二到第八天的七日,其他三天是不许动手的。规矩一贯如此,该国大尊措手不及,浑没想到竟有人敢在此地动手。
  该大尊一时惊怒,摇身一冲过去,和左无舟交手一记。左无舟双瞳墨黑,杀心大沸,正欲动杀招的刹那,来路莫名的庞大压力骤然而止,迫使他与该大尊罢手分离!
  “来者极强!”得一霎时,左无舟真切感应到来者的气息下,在克制住更为磅礴惊人的力量:“单论表面力量就胜我许多,如果将克制的力量再爆发出来。我的胜算绝不高于一成!”
  凭借霎时的超卓感知,左无舟寒毛炸立,本能的将“如意环”起手式摆出来。但凡来者有丝毫异动,迎接其的必然是凝集最大威能的超魂战技!
  敛神肃杀以待,徐徐回首,吃惊:“是他!”
  流东城浅笑悠然,轻描淡写的将二人逼退,目光中流露几丝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且住!”
  ……
  ……
  “竟然是他!”
  左无舟心惊不已:“是流东城!为何他给的感觉,竟似比古一意等等,我以往所见的每一名武君都还要强大许多。”
  流东城瞬间被左无舟感知道的,竟是首次令左无舟感到难以对抗,是一种压倒性的绝对力量。
  左无舟寒毛舒缓,重又炸立,胸中诞出一个极是惊悚的念头:“那力量不像魂武君,比魂武君还要强大,难道他是?”
  ……
  ……
  “是战是忍?”
  摆在他眼前的,惟独两个选择。要么在此地大开杀戮,要么只得忍让一时。他目光徐徐冷厉扫视数十大尊,思量:“这数十武尊倒不足挂齿。惟独是眼前这人,实在太强。”
  细心反复思量,左无舟从感应对比,即便数十武尊,也未必拦得下他。古一意来也必定截不住他,但流东城一旦出手,他必难幸免:“如果我与流东城交手,我最多只得一成几率,也许还不及一成。”
  在此动手杀戮。实属不智。纵是没有流东城,难道重云国许多大尊,其他三大武君,就能坐视?左无舟瞬时想通,在此交手,实是无谓。
  二十九国联手发难,岂会没有重云的推动,他如果在此地动手,即破坏规矩,重云就有借口。届时,就不是保溪林,而是害溪林。
  大尊会的恩怨,当以大尊会的方式来了结。
  左无舟纵有怒意,也无谓做送死博命之举:“在凤尾宗旁人嘲我笑我辱我,我尚且能忍。我须做到情绪能收能放,姑且忍过这一次。待我突破为武君,再来与他战过。”
  “我倒想看看你们重云玩什么把戏。”左无舟一言不发,徐徐退回。
  ……
  ……
  “第一日不得交手,如有恩怨争夺,且等明日再做定夺。”流东城也不含糊,迅速就道来规矩。指着被掼成肉泥的使节,冷冷道:“此人对大尊不敬,死有余辜。”
  流东城眯眼,一道柔和的光在眼中油然浮现,心中满是左无舟先前那一个起手式所蕴涵的磅礴力量:“居然是超魂战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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