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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十道-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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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可怜兮兮的九阴胖头蚕,跟了左无舟这许多年,除了第一次对付天魔时亮相过,再没有帮助过。
  非左无舟不想,实是胖头蚕修炼太慢。
  好在此次从天魔身上,悟得储存阴阳气的法门。左无舟双魂窍中,蕴藏了大量的阴气。也不多做打算,只把九阴蚕取出来,让九阴蚕自己贴身汲取修炼。
  一边拍拍这只胖头蚕,一边往左家庄靠山野的所在行去。北斗在此建了一个实验场,走入其中,就见北斗不知在做什么,只是弄乒乓作响。
  “来得正好。”北斗已然对左无舟的修炼速度麻木了,沉溺在实验中的他,也有足够狂热无视其武圣修为。信手取了一枚铛金梭:“这是新炼出来的。”
  “你估计材料,还够炼制多少?”左无舟问。
  “二十枚应当不在话下。”北斗随口答,从这一答,就知左无舟在二号搜刮得多么猛烈了。
  略一沉吟,左无舟思绪一动:“我已有武圣修为,真圣符的效用就变小了。”
  转念一动,左无舟顿声:“这些材料能否炼制超圣符?”
  北斗流露兴奋之色:“应当可行,我考虑过,这些材料综合在一道,应当可以炼制两三枚超圣符了。当然,若然你能取回圣魂内丹,就可以节省很多材料了。”
  “我们在二号那边,取得了不少上古文献,其中有一些就记录了超圣符。”北斗自信满满:“我知道该怎么炼超圣符。”
  一念重动,北斗泄气,垂头丧气:“可我没有超圣修为,无法炼制。”
  ……
  ……
  北斗因为较分心的关系,修为进展不大。
  但北斗本身是三魂,所以,影响不大。修为,也基本快要达到圆满了。
  不过,北斗显然对突破超圣没有太大的自信。多少年来,多少惊才绝艳的武圣,一生就卡在修为圆满这一层次,到死都看不到超圣的希望。
  北斗本身就是一个狂热符魄二道的魄修士,疏于此道,自然对此没甚子把握。
  略一思量,左无舟摇首:“卫道德很快就要夺舍了,有他分担,你多修炼就是了。”
  气息猛烈一动,左无舟和北斗惊诧看往贴在肩上汲取灵气的胖头蚕,脱口:“这东西要突破了?”
  ……
  ……
  胖头蚕汲够了,欲要突破。左无舟自帮不上忙,把它摆在一旁,不再多理会。
  忙碌完这一些眼前事,左无舟准备夺舍了。
  就不知高傲的卫道德是否满意鬼无相的肉身,询问一下,卫道德显然表示了不满,又问起诸无道的肉身。
  左无舟苦笑:“你想得倒美,诸无道这人,恐怕只会战死,而不可能被生擒。”
  诸无道的肉身好是不好,那就见仁见智了。卫道德垂涎其强大,但也并不愿修炼五魂。
  所以,卫道德只有“凑合”鬼无相的肉身了。
  ……
  ……
  夺舍这活计,左无舟是再熟练不过了。
  如不是为从鬼无相口中逼问魂天宗的秘密,鬼无相岂能活到现在。
  鬼无相此人倒是不比旁人,能有一身本领,又岂是寻常人能比拟的。其心志甚坚,意志也甚坚,死都咬定不肯开口。
  等这一次,左无舟再一次将鬼无相抓到僻静处。鬼无相冷冷道:“你休想从我口中获知任何秘密。”
  左无舟神情淡漠:“你将魂天宗的秘密视之为宝,不等若旁人也这般看待。所谓秘密,无非就是上三天,诸天之战,阴魂心法。”
  鬼无相脸色一变,沉默不言。
  左无舟冷笑:“几十年前,你们向我出手的时候,想不到还有今日吧。”
  鬼无相神情惨淡绝望,一字一句:“是,我没想到,我们都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是武圣了,还是七魂武圣。”
  鬼无相阴惨惨的狂笑:“你若是躲起来修炼成超圣,谁都制不了你。但你不过是武圣,魂天宗会替我报仇的。”
  “不必废话,左无舟,是男人的就给我一个痛快。我本来就没想过能活下来。”
  “人不可貌相。”左无舟暗暗颌首:“想不到这鬼无相看来狡诈,却也有几分硬气和豪气。”
  没有再多废话,一掌将鬼无相打得重伤。重新拘出卫道德,左无舟淡淡:“卫道德,从今往后,你就是‘太岁’。”
  夺舍,开始。
  鬼无相这一死,左无舟错过了一次逼问魂天宗核心机密的机会。直到许久后,他才知,错过的究竟是什么机密。
  第446章 重逢好友,十道苏醒
  第一全才卫道德,不,是太岁夺舍重生了。
  鬼无相死了,命魂烟消云散。
  金刚本想鬼无相天资了得,想劝左无舟收服此人的。
  但鬼无相是死敌,有深仇大恨,跟金刚不一样。左无舟是绝计不可能留鬼无相活下来的,哪怕只是活在九幽黑狱中痛苦挣扎。
  杀敌,就一定要杀死。若留鬼无相的命魂镇压在九幽黑狱,那又算得什么。
  从头到尾,左无舟绝然没有想过收服鬼无相。
  鬼无相灰飞湮灭的一刻,左无舟竟有些再回首,沧海桑田的唏嘘。
  天下,曾以诸无道和鬼无相为尊。鬼无相纵是不如诸无道,终归乃是一代豪雄,站在天下的颠峰俯瞰众生。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豪雄,难免命丧左无舟之手。
  不知不觉。左无舟从当年茫然无助的废人,已然成长为一个很强很强的魂修士了。
  众人,各自有一些感慨和唏嘘。看着短短百年,就摇身一变成为天下最强者之一的左无舟,猜测他的极限在何处。
  ……
  ……
  往后一些日子,北斗等人各自看往左无舟的目光,都充满了难以描述的惊叹和诡异。
  鬼无相之死,就俨然一条分水线。隐约把左无舟的人生划出线来。
  鬼无相身死之前,一干人等都知左无舟很强,但从没有人视之为站在颠峰的强者。跟实力无关,纯粹是心理印象。
  以往一众人,都对左无舟的修炼速度麻木,甚至没多少感觉。许是太近了,近得忽略了,感觉不到左无舟的强大了。
  但鬼无相一死,就像一个标签一个标记,标志左无舟从此踏上了绝世强者的行列。
  众人重新以新眼光来看,才重新认识并发现左无舟的强大。
  其中,以夜叉的想法最具代表性。夜叉从来相信左无舟不输任何人,只要给左无舟时间,迟早能有大成就。
  当大成就来的时候,夜叉甚至感到茫然。不知是来得太快,还是太突然。夜叉忽然发现,他一直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他终于掉队了,跟不上左无舟的步伐了。
  ……
  ……
  众人感觉怪异,花了好一些时间。才重新适应过来。
  左无舟本人倒没什么感觉,只是每日陪陪父亲,多修炼。偶尔,想起往事,想起在凤尾宗,想起一路走过来的日子。
  想起许高城,想起陈纵之,想起刀七。
  生生死死,兜兜转转。难言心头滋味,只是百味陈杂在心。
  左无舟想念老朋友了,回来后,为保密,还一直没见过老朋友。
  ……
  ……
  夏夜,正是纳凉好时分。
  “我跟你说,我们许家锻造的兵器,就是这个价,爱要不要。你当我们卖不出去还是怎的。”
  一条精壮的汉子苦笑连连:“爹,爹,您少说一些。”
  这位实在很苦楚,他老子许高城一辈子就是这么唠叨。尤其是一句冒出来,尤其教人吃不消。
  果然。许高城一瞪眼,冒出了口头禅:“我无舟兄弟都不嫌我罗嗦,你是我儿子,也敢。”
  “您是我爹,天大地大,没您大。”这汉子快哭了。
  一旁煮茶的陈纵之放声大笑:“好了,高城兄,你放过世侄吧。你都把无舟兄弟抬出来了,他能说什么。”
  许高城就像年轻时一样,情绪外露,得意扬扬:“那是自然。”
  精壮汉子转身正欲离去,忽然神色紧张,拔刀大喝:“是谁!出来。”
  从凉亭的一角,一条黑影转出来,有掩盖不住的激动:“纵之兄,高城兄,数十年不见,你们可好。”
  陈纵之和许高城如同触电似的,一窜而起,颤声:“无舟!”
  黑影徐徐走在月光下,照耀那张数十年没有变化的脸。
  ……
  ……
  “哈哈哈。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陈纵之和许高城激动,语无伦次:“来喝酒,喝酒。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这小子命硬得紧,怎么会这么死掉。”
  精壮汉子小意且敬畏的在一旁伺候,天大的事,也大不过眼前这位。见状不由哭笑不得,又为三人的友情而暗暗骄傲。咳嗽一声:“爹,您握住的是茶杯,而且是空的。”
  情绪激荡之下,哪里记得这许多。左无舟三人尴尬,许高城老脸一红:“王八羔子。”
  “你儿子?几十年不见,你们都有孩子了。看来不错,已是九品修为了。”左无舟失笑,信手抹出几枚丹药给了这家伙:“做见面礼吧。”
  精壮汉子一看,顿时激动不已,这可是传说中的武君丹和武尊丹。他实在不知,武尊和武君乃至武帝丹,如不是左无舟强迫北斗,北斗根本就不屑炼制。
  ……
  ……
  互道一番别来之情,激动未褪。
  左无舟才发现,这两位都已然是武尊了,拍拍二人笑:“不错,都是武尊了。”
  “靠你当年留下的丹药,一个劲的猛吞,才有今天。这辈子,也没想过更强了。”陈纵之感慨:“倒是你,几十年没见,怎么一点不显老。”
  陈纵之和许高城虽是武尊,可修为到底差太多了。缓慢了衰老,可衰老终于会来的。比起几十年前年轻气盛,现在已是一副中年面孔了。
  左无舟开怀大笑:“纵之,娶亲否?”
  陈纵之洒脱:“娶什么亲啊,做个自在散人,岂不是很好。”
  左无舟默然:“纵之,却是我对你不住,当年那桩事,本可有更好解决法子的。”
  “与你无关。”陈纵之反过来安慰:“不是我的,我何必委屈自己。我不娶亲,绝非因为当年那桩事。”
  纵之啊纵之。一份失败的情爱,却埋葬了你一生的爱情,是否值得?
  ……
  ……
  “你呢,纵之没娶亲,你又怎样。可有钟意的姑娘。”
  许高城比当年可要精干多了,改变话题。
  陈纵之拍手大笑:“正是正是,你可寻着了,你那个相知相信的女子。”
  “相知相信!”往事悠悠,昔日一字一句,仍未褪色。左无舟脑海中有两个影子快速掠过,摇首晃掉:“有两个,是相知相信的知己。我一身志在魂道,不应纠葛情爱。”
  陈纵之神色一暗:“寻常人一生,得一相知相信之女,就已是极大之幸事,你有两位,正该珍惜才是。”
  许高城促狭:“莫不是无舟兄依然是那……童男之身。不若,我带你去那嫣红楼游玩一番,享尽世间极乐。”
  “不动心不动念不动意。”左无舟作无赖状:“高城兄,你就是带我去,也看不了我的笑话。再美好的女子,在我眼中也不过是红粉骷髅,百年黄沙一堆。”
  陈纵之和许高城拍案哈哈大笑:“修炼之人,这般枯燥乏味,岂不没趣得紧。”
  “各自乐在其中,各人滋味各自知。”左无舟耸肩笑。
  不知,纪小墨和君忘怎么样了。一丝别样滋味在心。
  ……
  ……
  陈纵之和许高城是武尊,这辈子最高成就只能是武尊了。
  不,不应当是成就。左无舟自问自己将魂道视之为成就,不等若纵之和高城也将修为视之为成就。
  各花入各眼,各人各尝滋味。各人眼中的成就,本就不一样。就像鬼无相以为捍卫魂天宗乃是成就,就像许高城以为开枝散叶是成就,就像纵之以为自由自在享乐是成就。
  各人有各人的成就,总归,不要虚度此生,那就足了。
  纵之和高城的修为有限。左无舟自知,恐怕往后是越来越少有这么自由自在的相见了。
  刀七已去,陈纵之和许高城已是最后的知心朋友了。那种,可以生死相托,可以嬉笑怒骂的一生朋友。
  陈纵之和许高城,跟君忘,跟古一意等朋友,是不一样的。只是最纯粹的友情,别无其他。
  ……
  ……
  这一夜,许高城的儿子一直伺候着。
  恣意的嬉笑怒骂,纵情的回忆年少轻狂。想起过往种种,痛痛快快的敬了过去一杯酒,痛痛快快的为过去洒下清泪。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在纯粹的友情面前,没有需要遮盖的。
  有陈纵之为了左无舟跟魂天宗的战斗而大声叫好,有许高城为元一谷的卑鄙无耻而大肆嘲笑。
  尽管陈纵之和许高城,根本不知魂天宗和元一谷是什么东西,什么玩意,什么来头。谁在乎,只在乎朋友尔。
  一晚,亲眼目睹这三位长辈又哭又笑,又跳又闹,俨然年轻人一样。
  许高城的儿子一边猜测左无舟的修为,一边为三人的友情而暗暗感动。也终于懂了,为何他父亲和纵之叔父,跟左叔父会是知交好友。
  一边想起这位左叔父过往留下来的辉煌,以一敌百之战,三邈之战,淡水之战。
  他看见的左叔父,跟传言中的左杀神,是截然不同的样子。他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左无舟。
  或许,两个都是。
  ……
  ……
  太岁是一个骄傲的人,当然,身为公然的第一全才,他有资格骄傲。
  骄傲一次不难,难的是一生都能保持住这种骄傲的心态。更难的是,经历九幽黑狱数万年的孤寂绝望折磨后,太岁还能保持住这份骄傲。
  这,可真是一份坚如磐石的骄傲啊。
  北斗在九幽木中数千年,锐气全无。金刚在九幽木中数年,就气焰全消,向左无舟臣服。
  太岁能将这份发自内心的骄傲,维持住几万年,真正是一份雷打不动的骄傲。
  夜叉、北斗、金刚,每一个,都亲口向左无舟说过服从二字。惟独太岁,从来没有,在夺舍前没有,夺舍后也没有。
  左无舟不懂不理解这份骄傲从何而来,但他尊重。
  一只命魂,若能在九幽木中挣扎数万年,依然维持住那份骄傲。凭这份意志和傲意,就担当得起旁人的尊重。
  所以,太岁是第一个,左无舟没有逼迫其亲口道出服从二字的人。纵是纪瞳,都在当年交出命魂之火的时候,亲口说过服从。
  以太岁的骄傲,是绝对不可能亲自道出服从或臣服这类字眼。当年,左无舟在余晖原,就跟太岁在这一点始终无法达到一致。太岁,宁可永恒困在九幽木中,也不肯道来那几个字眼。
  太岁对左无舟亲口说过的最大承诺,是:“你助我夺舍,我满足你的要求,不论炼器还是战斗。”
  ……
  ……
  左无舟如许道:“我尊重你的骄傲,不等于尊重你,更不等于放纵你的无礼。”
  跟旁人一样,太岁夺舍后,首先经历的是命魂的极大痛苦。再有北斗等人的现身说法,太岁没有试图挑战左无舟的容忍底线。
  没有挑战,不等于不打算挑战。
  正如左无舟每次替人夺舍时所言:“我不需要你的忠诚,我只要你的服从。”
  纪瞳等人,各行其是,左无舟从来不加约束。经过最初被控制的一段时期,北斗和纪瞳等人也就知道“服从”,其实没有想象中可怕和艰难。
  除了在左无舟需要的时候,实施帮助以外。平时做什么,左无舟根本就不理会。其实绝大多数时候,众人是很自由的,“服从”付出的代价,其实很小。
  正因如是,太岁得以在一边修复鬼龙甲的时候,一边悄悄攒材料,炼一种前所未有的器。
  北斗察觉的时候,这一件器已经快要完成了:“你炼的这是什么?”
  “一种应当能阻隔命魂之火的器。”太岁随口就答道。
  ……
  ……
  北斗眼眉一跳,摆下手上的东西,认真的看着:“你想干什么。”
  太岁回过神来:“你难道想一辈子被他控制住,一辈子服从他?”
  北斗正色:“你见过夜叉,你知道他也是夺舍的人之一,是左无舟夺舍的第一个人。”
  太岁不动声色,北斗笑了笑:“几十年前,夜叉被夺舍时,他修为比左无舟强。那时,左无舟是施展一切法子,强迫其服从。你看夜叉现在如何。”
  太岁很聪明,跟北斗这种沉溺此道的聪明不一样,太岁是魂魄双修,很懂人情世故:“夜叉是武御,对左无舟,已经没用了。”
  “左无舟早就把命魂之火还给夜叉了。”北斗补充一句:“所以,不会是一辈子。”
  太岁冷笑:“我知道你的意思,只不过,夜叉的天资比之我,远远不如。夜叉没价值,不等于我会有失去价值的一天。”
  果然是极其骄傲的人。
  “他五十多年从武御修成武圣,我如是不分心,集中全力修炼,也未必输他太多。”太岁傲然:“我修炼是不如他,但我有自信必成超圣。他又如何。”
  “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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