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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十道-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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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该是时候知会夜叉了。”左无舟忽攸的精神一振,一声直破长空的龙吟之啸。
  ……
  ……
  “咦,小东西怎么不见了?”夜叉诧异,又无暇顾及此事了。
  终于有啸声来了!
  夜叉和萧轻尘互看一眼,充满决绝的跃入半空,施展以毕生最强大的招式,往河面击发!
  夜叉和萧轻尘辛苦了半天,才堆积起来的临时堤坝,轰然一声炸了,崩塌了。
  河坝中有木,许许多多的巨木!
  瞬间崩裂,洪水滔天,挟以无边无际之怒奔流而下!
  ……
  ……
  一道孤影傲立在山之巅,俨然站在天下之巅,那等傲气,那等豪迈,那等慨然,那等悲壮,直教人动容。
  群雄忽然诞起一念:“纵是他败亡了,纵是我们赢了这一战,真正的胜者却才是他。”
  谈怒皱眉,隐隐听到一声,颜色一变:“那是什么声音!”
  八大武帝凝神感知倾听,顿是色变:“是水声,是洪水,河水崩绝了!”
  群雄骇然回首,但见那遥远的一道银白浪花,化做滔天银龙怒噬而来,竟宛如天际坠下的天河洪流。
  站在山之巅。却犹如站在天之巅,势可凌天。
  左无舟一声豪迈铿锵之音顿首天地,一跃入空,仿如踏浪踏住青云直上,几欲破碎虚空。
  当他跃在最高点,时间似凝住了,浑然是天地间独剩他一人的气势,畅声放怀狂笑,如流星般往山的背面坠落下去。
  “有一天,我会从地狱回来,亲手拖住你们一道下地狱,陪我走完九幽黄泉之路。”
  “我会回来!”一语铿锵如战音,从来始终如一,俨然那绝无熄灭的斗志,俨然逆流而上的拼搏。
  顿教群雄失色,顿教天地动容。
  正是:
  一阙江山烟雨弥
  黑衣单刀人独立
  潇潇万里谁落局
  凭栏饮月心独弈
  一阙云翳风乍起
  长关隐月刀湿衣
  横刀立马谁独立
  纵酒踏歌向天欺
  长风起
  刀湿衣
  睥睨天下斜指天际
  莫问江山谁与敌
  天地玄黄我是第一
  万里江山一步棋
  我若起子谁敢对奕
  莫问天下谁豪气
  天地玄黄我是第一
  星罗斗宇天下局
  我若落子谁敢重提
  莫问天下谁豪气
  天地玄黄我敢向天欺。
  ……
  ……
  “藏龙魄”瞬时发动,钻入挖好的山窟窿,沿途飞滑往下。
  抓住准备被禁制住的武尊,一把扭杀之。依照自己周身伤势,胡乱效法整治一番。一边再迷糊的替自己擦住伤药服伤药,一路滑到底部!
  “嘿嘿,我居然还没死。当真侥幸。”左无舟急促喘息,感应到神智越来越是迷糊,不由重振精神,聆听到洪水倾泄的声音,才终于将这武尊的尸体掷入河底。
  一眨眼,这具尸顺着洪水奔腾远去。
  左无舟强自忍住痛楚,钻入自己挖出来的山道,沿途逆流往上游行去。愈是行走,愈是气喘,脚步愈是沉重。
  凭借“如意环”做屏障,消除许多攻击。否则他在如此猛烈的围攻下,纵有百条命也只有丧生的。
  但,饶是如此,他的伤势亦是极重。右臂连肉带骨被斩入一半,再发一些力,他几乎就要失去右臂了。单此一战,全身新增大小伤痕怕是有数十条之多。
  他倚在不大的甬道中,静静的,渐渐阖目!
  ……
  ……
  数百魂修士,都是武尊以上的修为,如此谈不上很凶猛的洪流,并不足以成为致命威胁。
  但水中有巨木,这些巨木顺流飘下,却是撞伤了数十名武尊。
  流东城大怒,人在天空摇来晃去飞行,巨浪在脚下奔流:“人呢?他人在哪里!”
  如果这八大武帝率领的数百群雄追杀一人,还被一人逃得生去,那就实是太丢人现眼了。
  话音未落,众人皆是一眼看见,一条黑衣浮尸在河浪中时隐时现,以极快速度被冲往下游:“是他!”
  群雄哗然,爆出震天欢呼,所有人油然松了口气:“他终于死了!”
  漫说群雄,即是流东城等武帝,都不由松了那条绷紧的神经:“是啊,他终于死了。”
  “把尸体捞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流东城恶狠狠的下令。
  流东城心有不安,总有一些上上下下,不着天际的滋味:“那个人,真的会这么死了?真的是那种自杀的人?”
  群雄面面相觑,这洪流奔腾如此之快,早已不知冲到何处了。谁知道在何处才能找到这条尸!
  ……
  ……
  心中有一个声音柔和的在呼唤:“睡吧,好好的睡一觉。你这么几年了,总是这么勤奋,总是这么拼命,早就累了。身累了,心也累了。”
  “为何不趁此机会好好的休息一下,好好的睡一觉。乖乖的睡,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你难道不想吗。”
  “我想!”左无舟老实的回答:“太想了。”
  “那你就速速休息,此地安全,保证无人能发现你。来吧,睡吧,我会照看好你的。”
  “可是。”左无舟想反驳。
  “没有可是,你看,人家是魂修士,你也是。人家每天舒服的在床榻上休息,吃热食,你却每每露宿野外,吃干粮。多不值啊。”
  “旁人修魂,你也修魂,哪有修得像你这么生不如死累死累活的。”
  这把柔和的声线充满蛊惑:“你想一想,你辛苦练得一身修为,不就是为了过好日子吗。你看,你有好日子过了。舒服的每天睡热床,每天吃热食,有人做你的下人,号令天下,多好呀。”
  “你修炼有成,喜欢就建个世家玩玩,高兴就欺凌弱小玩玩,兴致来了就调戏小姑娘,甚至可以把一国当做玩具。过过平安无事的日子,过过舒坦的日子,什么事只要你一声令下,总有人为你办好。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熬得这么伤呢。”
  左无舟茫然应:“是哦,好象很不错。”
  “人家做儿子,你也做儿子。人家有没有这样为爹娘尽心过,人总是寿元有限,哪里救得这许许多多。顾得住自己就是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睡吧,好好的睡一觉,就可以过好日子了。”
  ……
  ……
  左无舟即将沉沉入睡,再也不会醒来的时候,他忽有感应,顿清醒了几分,心神一聚一凛:“不对!那不是我要的。”
  “我不要平平安安舒舒坦坦的日子,如果如此庸碌一生,我宁可轰轰烈烈的死去。热床热食固然很好,号令天下固然很威风,却绝非我所愿。我不要在安逸中消磨斗志,不要在蜜糖中失去意志。”
  “我宁可站着死,也不要躺着活。”
  “身为人子,不图报父母恩,竟想坐视父母燃尽寿元。岂是我堂堂男儿辈所为,岂是人子所为,禽兽尚且念父母之爱。分明禽兽不如。”
  “我要魂道,无穷无尽的魂道在等着我探索,我怎能为这些虚无迷惑的万物而驻留。纵有再美好的万物,也阻挡不住我进取之心,我怎可动摇心志。”
  “不论多累多惨,这是我的道路,我无怨无悔。纵是风景再美,绝计不会回头,绝不逗留。”
  ……
  ……
  悠悠间一点一滴的回复清醒,左无舟回想,冷汗直冒:“如果刚才我心志稍有动摇,必坠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咦,我怎么在移动?”左无舟垂首望去,赫然见小东西吃力的咬住他的衣服往甬道中前进,一见,几欲情绪失守:“小东西,你怎么回来了!”
  如果不是小东西拖住他在动,他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纵是意志再坚定,在几欲彻底丧失意识的时候。那薄弱负面情绪,仍是如山洪倾泄一样爆发出来,几欲令他堕入万劫不复。
  不论他在许多人眼里是多么的残酷无情,他是有人性的。好的,不好的,都从未磨灭过。
  此为他生平最是孱弱之时,怕是一只兔子都能咬死他了。那林林总总的负面情绪,才是爆发出来,滋扰着他。有恐惧,有疲惫,有放弃,有许许多多往日想都没有想过的。
  至此,左无舟自嘲一笑:“我以往杀人时,从来无动于衷,几欲怀疑自己是否已灭绝人性了。看来,也不全然如此嘛,至少我还有人性。”
  人性无价,对左无舟而言。如果没有家人和朋友牵挂,他的心性恐怕会滑往渐渐丧失人性的一面。
  此乃左无舟有生以来,距离死亡最近的一刹,他甚至是在死亡线上凭强烈求生欲活回来的。
  “我这一次算是死过一次了,尝过滋味了。往后,算是白拣了一辈子。”他乐观的笑了。
  从没有什么能打垮他,即使是死亡。
  ……
  ……
  漫山遍野的魂修士往河流下游搜去,连在原地作逗留的也是一个都没有。
  流东城和谈怒等,沿途来到一处瀑布,眼见这处瀑布极是宏伟,深不见底,不由大叹。
  如果尸体冲入这瀑布下,怕是一时半会也难寻了。
  临瀑观望一番,恰在这一瞬,一道身影瞬爆,一道紫虹掠空:“谈怒,我奉命取你性命!”
  在如此近距离,谈怒一点准备都没有,仓促动手。紫虹轰然炸过他的身体,谈怒狂洒鲜血,盛怒一击,轰得瀑布倒流九天!
  这条身影再一次爆发令人吃惊的速度,呼啸坠入瀑布深渊!
  如此一击,实是突然到极点。谈怒一伤,旁人如何还有心思再来搜索!
  纪小墨怕亦是想不到,她这一击,竟为左无舟争取得多了一些时间!
  ……
  ……
  “白痴!”
  纪小墨狼狈的从河中跃出来,湿漉漉的倒别有一番风情:“白痴白痴白痴!”
  “俗语祸害遗千年,我就不信你真的这么死了。”纪小墨气得直磨牙:“你到底在哪里,被水冲到哪里去了?”
  “你要是死了,你爹你母亲怎么办,白痴。好端端的不逃,非要自撞罗网返回三邈城寻死。”
  搜了三天三夜,纪小墨到底孤单,始终未能寻得,才是怏怏远遁:
  “左无舟,你欠我一次杀。就是你死了,我都要杀你一次才许你死!”
  脆脆的声线,静静的漂浮。有些暴雨后的鸟语花香,一道彩虹升起。
  ……
  ……
  洪流过后,数日,又是烈日当空。
  河流继续平静,像几万年来一样继续奔流。从天观望下来,赫然见河心有点金黄色。
  那是一条金黄色的狗,口衔住一条绳子。绳子系在一条门板大小的小木排上(左无舟事前准备的),木排上,一个黑衣青年面无血色的昏睡不起。
  小东西倒是聪明,知道如何去做。衔住绳子,拼命逆流而上,游得是急促吐舌头不已。
  这一条河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却是一条大河的分支。小东西好容易拖得左无舟逆流而上,远离了三邈城。
  河流却有一些难上的所在,小东西不得不衔住绳子,先跑回岸上,再是拼命的往前奔跑拖住木排往坎坷的上游拽去。如此忠心护主的一幕,分外凄凉,分外感人。
  如此几番,终于是入了大河。
  ……
  ……
  河面一支船队,颇是威武浩然。
  乘管事美孜孜的忘却一天的操劳,惬意的点上一袋烟,美美的吸了一口。却突然闻得一声:“汪汪!汪汪!”
  乘管事差一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呛了半天。早有船工往外望去,惊奇大呼:“乘管事,你看,有狗,一条好漂亮的狗,牵住一条小木排。”
  看得一眼,乘管事就大吃一惊,赫然见一条金黄色的狗儿咬住绳子,冲船上汪汪大叫,竟颇有焦急之意。乘管事油然生起几分怜悯:“把这狗和人救起来。”
  乘管事喃喃自语:“如此忠犬,倒也难得一见呢。”
  等船工们把人和狗都救起来,顿掩鼻:“好臭,好臭,难道人死了腐烂了?”
  过去一眼,乘管事毛骨悚然,差一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颤着手试试鼻息:“他还活着。”
  船工们一眼看来,竟有好几人当场脸色惨白,呕了出来。
  实是他们所见,太触目惊心了。一道刀伤,砍入右臂骨中,差一点就把右臂砍没了。腿上一道箭伤,流脓不已。周身上下乍一数,竟有不下数十道,多处致命伤。
  连日烈日暴晒,令黑衣青年的伤口都开始腐烂流脓,深见白骨,实是可怖之极。
  “惨,太惨了。一定是仇杀。”乘管事心中发毛,干呕半晌:“快,快去唤郎中来救他。这孩子实在太可怜了。”
  小东西忠心耿耿的护在左无舟身边,吐舌头舔舔乘管事,眼中竟有一丝感激之色!
  第171章 君忘再现
  正是一战敢叫天下惊。
  三邈城一战毕。竟有多日未能恢复元气,放眼望去,处处都是那大战所残留的痕迹,放眼满是狼藉。
  左无舟终于死了,不论上到皇帝武帝,下到平民百姓,都有一种解脱的轻松。
  但尴尬的是,为了这一战,竟是卷入了容河区一半的国家和一半的宗派。各国各宗,死伤惨痛无比,大伤元气。
  有好事者统计一番,发现足有超过五十名武尊,超过十多名武君,陆续丧生在左无舟手下。尤为令人震撼的是,其中甚至还有一位武帝。
  如此一战,真正是轰动天下。
  竟自要动员数百武尊,数十武君,九大武帝,一道联手才终于杀了左无舟。实是震撼无比。
  经由此战,非但是容河区,临近各区。亦传扬着左无舟之名,亦传播那注定留名千古的豪情浩然。
  ……
  ……
  日头炎炎,数名不速之客匆匆而至。
  一入城来,君忘就微微皱眉,拂袖一动,淡淡清香掩盖住四溢腐臭。雍容雅步,若细细观察,便会发现,君忘的玉足凌波,竟是贴地悬空之状。
  一路直奔烽天使节团,裴弦一见君忘,就惊为天人,竟不敢直视此女容颜,低声娓娓道来。
  陆武帝的态度恭敬得令裴弦发毛,心下揣揣不安,心想:“陆武帝怎的连名字都未曾介绍,难道此女来头极大?”
  殊不知,陆武帝亦是百思不得其解。君忘来头之大,绝难想象,可他亦难想象,这位君忘小姐,竟然待一位武君如此慎重:“兴许君忘小姐是想收左无舟入照月宗,毕竟这等天纵之才罕见。”
  裴弦神色更恭,细细将左无舟的事迹娓娓道来,愈数,裴弦自己就愈是惊讶骇然。
  红谵之战,与古一意的天生谷一战。左家庄一战,灭云霄宗与冬宗之战。以一敌百之战,九崖之战,随即就是毁灭之战。
  陆续数年,左无舟不知不觉竟已创造了无数次辉煌战绩。
  君忘螓首暗颌,清音恰如天籁:“我想看看他战斗过的地方,从一敌百开始。”
  ……
  ……
  裴弦一生当中,从未有如今天一样,发现自己有说书的天赋。
  那一战,他不在,却娓娓道来,俨然亲眼目睹一样。
  君忘痴然心念:“我就知道,我一生在等待的他,绝计不会是一个庸碌之人,必是大英雄大豪杰。一敌百,真想看看当日他的英姿呢。”
  以一敌百之战,那一番的盖世豪情,那一番的大勇气大斗志,在裴弦的描述中,竟活灵活现的几欲浮现眼前。
  九崖之战,一敌四。陆续击杀比他强大的敌人。
  君忘眼波如烟,痴痴遥想,满怀道不尽的欢喜。
  沿途再来到公敌一战之处,君忘眉宇间流露一丝感同身受的疼惜,砰然轻言:“后来,后来怎样了。”
  裴弦此时终于发现,君忘双足悬空的特异之状,惊骇欲绝,克制住一丝恐惧:“九成九是死了,现在他们正在派人搜索他的尸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们倒大胆。”君忘浅笑淡然:“当真以为天下无人吗。”
  ……
  ……
  “既然那人已死,君忘小姐,不如还是走吧。”
  一老一少,两个气宇非凡的男子,俨然护卫一样跟随,此时轻声,生怕惊动她似的:“小姐这次来‘法魂天’,还有要事待办。”
  “你们须记住,没有什么比他重要。”君忘眼波流转,嫣然含厉:“这么天大的事,绿儿竟没有知会我。查查绿儿,将她带回来。”
  年轻护卫垂首:“小姐,既然他这么重要,要不要杀光参与此事的人,替他报仇?”
  “报仇?”君忘诧异,笑颜如花:“他没死。当然不必。”
  “报仇的事,他一定不会喜欢我来插手,他一定会很想自己来报仇。”君忘眼波奕奕:“虽只得一面。我却是懂他的。”
  “有些人一生相对,也互相不懂。有些人,哪怕只一眼,也是明白彼此的心意和心思。”君忘的笑中有一丝丝的甜蜜。
  陆武帝和裴弦,君忘自己的两位跟班也是愕然。两位跟班长叹,互看一眼,心想:“小姐又来了!”
  殊不知,她心中却有一念流淌,恰似一注清泉:“他是我一生在等待的那个人,怎会这么容易死。他一定没有死,当然不许死,也不能死。”
  “芸芸众生,我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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