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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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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晚荣开始旁敲侧击了:“李老爷子急于讨诗,郑老爷子必是你的大主顾吧?”这是明知故问,做一个铺垫而已。
  李清泉点头,没忘了为郑老爷子吹一番法螺道:“那是,那是。可以这样说吧,我这里的货有一小半是他的,要是没有他我的生意就会很冷清。这个郑老爷子以前读过书,后来弃学从商,攒下偌大的家业。别的商人有了钱不停的娶小妾,郑老爷子不好这口,就喜欢读读书,写点诗文,品品茶。”
  郑老爷子是好是坏都不是陈晚荣关注的重点,还是略为赞扬了一下:“从郑老爷子爱品茶就看出来他是一个有品位的商人。李老爷子,我瞧您这的生意很红火,以您的精明生意一定会更好。”
  “晚荣,托你的吉言。在罗家甸,我李清泉算得上一号人物,可是和其他地方的比起来差得远了。”李清泉轻轻叹息一声:“做我们这一行的人很多,比我好的多的是。”
  说完话这才拍拍额头,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把掏心窝子的话说给他知道。要是在以往,付了钱就巴不得他走人,今儿却是想向他倾诉,不吐不快。惊异的看了一眼陈晚荣,镇定自信,透着精明,就连摞满了补丁的麻布衣服让他多了几分让人肃然起敬的朴素。
  原本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一个人,现在却是越瞧越耐看,李清泉不停的摸额头,暗叫咄咄怪事。
  陈晚荣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人比人,气死人,李老爷子的生意做得如此红火让人见了就眼热。李老爷子,我对皮革不是太懂,想请教一下,你在制革过程中对那些老皮、干皮是如何处理的?”处理皮革,陈晚荣并非不知道方法,如此说话是为后面做准备。
  制革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国防工业之一,三代时期军队穿的甲主要是皮甲,周朝就曾设立专门机构来制革,著名的兵马俑里还有大量着皮甲的兵士。
  随着青铜技术的成熟和冶铁技术的提高,皮甲的地位大为降低,并没有完全退出军队,但其比例小了很多。相应的,皮制品也就进入了寻常百姓家,诸如靴子、手套这些就成了日常用品。因而皮革这一行业的市场空间很大,利润也不小。
  李清泉的皮革作坊在当时顶多算中等,比他红火的多得多,一听陈晚荣这话不免怨气上来:“哎,晚荣,别提这事了。说起这老皮干皮,处理起来困难,不能处理成和鲜皮一个样,我几乎是不收。我们这一行,都是这样,人家的钱比我多,摊子大收的鲜皮也比我多,要和人家比我是比不了。”
  愣了愣,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好象一个久旷怨妇见了情人急于倾诉似的,把这都说给他知道:“晚荣,你问这做甚么?”
  唐朝没有人工合成皮革,所有的皮革都是由动物皮而来。制革是一个复杂的过程,要经过浸泡、削里、脱脂水洗、鞣革以及整理几个阶段。
  削里就是把浸泡好的皮进行处理,把上面的残肉、脂肪除掉。动物皮含有脂肪,光靠削里是不可能达到完全除去的目的,这就需要通过化学方法达到脱脂的目的,这就是脱脂水洗阶段的主要任务。
  鞣革就是把皮变成皮革的关键阶段,皮革品质的好坏将由此决定。整理属于后处理,没有多少技术含量。
  浸皮是制革的第一道工序,就是把皮恢复成鲜皮状态,以便后续加工,这要用到碱。在唐朝用的是纯碱,由于碱性较弱,效果不太理想,远远不如火碱。
  陈晚荣不答所问,而是给李清泉描绘出一幅美好的蓝图:“李老爷子,照您的意思要是能把干皮、老皮处理成鲜皮一个样,您的生意就会更加红火,是这意思吗?”
  “可不是嘛!”李清泉很是无奈:“可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做到这点。我请过几个大师傅指点,都没有用。钱是白花了!”向陈晚荣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晚荣,给你说实话吧,要是干皮能用,这生意就好做多了。我算过,要是能把干皮处理好,我一年的红利可以增加至少三成。”
  瞧着他那副惋惜模样,陈晚荣心想这一趟没有白来,找你找对人了,轻描淡写的道:“老爷子,其实干皮也没那么难处理。我这里有点东西,您可以试试。”从怀里把瓷瓶取出来,放到李清清跟前。
  陈晚荣在李清泉心目中的地位大为改观,但是要李清泉相信陈晚荣能处理干皮还很有点难度,惊异的打量了一眼陈晚荣,这才拿起瓷瓶,拔开塞子,在鼻端一嗅,鼻子一抽搐:“晚荣,这是甚么?碱味很浓的,不会是碱吧?”
  “这叫火碱,比起纯碱效果要好。”陈晚荣解释起来,看见李清泉那副不信神色,心想不让他知道厉害他是不会信的:“老爷子,有没有布?破布就行。”
  “布?”李清泉给陈晚荣问得不明所以,惊奇之余之才反应过来:“有有有。”站起身,在墙角一个箱子里一阵乱翻,找来巴掌大一块麻布。
  陈晚荣接过,绕在中指上,伸入瓷瓶,等到缩回来,麻布上已经沾上不少白色火碱。陈晚荣把麻布一阵搓动,让火碱和麻布充分接触。
  李清泉瞪大眼睛看着陈晚荣,不明所以:“晚荣,你这是做甚呢?”
  陈晚荣把麻布展开,提醒起来:“老爷子,你瞧仔细了,麻布有什么变化?”
  李清泉歪着脖子打量一阵,眼睛越瞪越大:“麻布好象碎了,快掉下来了。”话音一落,指头大一块碎布掉在地上,沾上火碱的地方先后出现孔洞。
  望着这些孔洞,李清泉脸上布满了惊讶,吸口凉气,发出丝丝的响声:“晚荣,这也太神奇了!我就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事!”惊奇太盛,说话都有点咬舌头。
  唐朝没有强酸强碱,布片在短时间内给腐蚀出孔洞,对于李清泉来说那是天方夜谭,要不是亲眼见到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火碱的腐蚀性很强,对有化学知识的人来说一点也不惊奇,李清泉这个唐人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没有惊奇得晕倒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很不错了。
  “老爷子,这火碱处理干皮再好不过了。有了这火碱,你的生意就会更加红火。”陈晚荣这才说出最重要的一句。
  见识了火碱的神奇,李清泉信心多了几分:“晚荣,我一定试试,马上就试!”
  听了这话,陈晚荣欣慰不已,此番趁着送桶的机会出来就是想推销火碱,只要李清泉一试,他就离不了。对火碱的效果,陈晚荣一点也不怀疑,现代社会浸皮不就用的火碱吗?
  虽然和李清泉的生意还没有做成,但这毕竟是个良好的开端!只要这一步迈出去了,后面的也就好办了,正所谓万事开头难!
  第五章 生财之道
  “晚荣,走好呐!”李清泉破天荒第一遭送陈晚荣到大门口,这才挥挥手作别。
  “李老爷子,你忙呐!”陈晚荣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李清泉作别。
  望着陈晚荣的背影,李清泉到现在都是莫名其妙,原本看着就觉得扎眼的一个人,今儿却是越看越耐看,就连陈晚荣那身撂满补丁的衣服都觉得洁净清爽,看着让人舒服。拍拍额头,这才记起还要去试验火碱,快步走到工房,招手叫过两个伙计打下手,照着陈晚荣教的办法配火碱溶液,浸皮去了。
  走了一段路,陈晚荣回头一瞧,只见李清泉去了工房,心想他还真是心急,马上就去试了。舔舔嘴唇,青城雪芽的余香仍存,真的当得起“余香留舌本”的赞誉了。
  陈晚荣给李清泉描绘出一幅美好蓝图,让他怦然心动,对他试用火碱的话陈晚荣一点也不怀疑,接下来的事就是教他一些细节,尤其是对火碱的防护更是重点交待。火碱的碱性太强,要是没有足够的防护知识,沾到身体上就会出大问题,是以陈晚荣才重点关照。
  李清泉听得很仔细,没有漏掉一个字。欣闻之余又不停的给陈晚荣斟茶,原本给他视为珍宝的青城雪芽是一杯接一杯的筛给陈晚荣,等到陈晚荣解说完毕,多半壶青城雪芽也给喝光了。
  这番解说李清泉闻所未闻,听所未听,就是做梦都想不到,心里赞叹不已,只觉青城雪芽值了,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火碱在现代社会用途非常广泛,很多行业都要用到。唐朝没有工业,只有手工作坊,没有产业链,其用途自然是没有现代社会广泛,主要有两个行业会用到,一个是制革,另一个就是印染。陈晚荣这次出来就是想在罗家甸找找这两个行业,可惜的是罗家甸没有印染作坊,制革作坊也只有李清泉一家,寻找主顾的念头只能打消了。
  罗家甸人来人往,店铺林立,吆喝叫卖之声不绝,虽是唐朝一个乡下小镇其热闹程度却不比现代都市差。最吸引陈晚荣的是古风古韵十足,也不急着回去,就在街上逛起来,东浏览,西参观,好象享受旅游一般,其乐无穷。
  足足逛了半个时辰,把罗家甸逛了个遍,这才心满意足,去菜市场买肉。唐朝的肉不贵,五文钱一斤,陈晚荣买了两斤肉,排骨单价七文,要了一斤,总共才花了十七文。
  做糖醋排骨陈晚荣挺拿手,准备好好做个排骨,孝敬一下二老。有了排骨就得要糖,菜市场就有一个卖糖的店铺,生意冷清,铺里没有客人,陈晚荣提着肉直接过去。一到铺前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甜香味,不由得鼻子抽动两下。
  糖铺老板是一个女的,四十来岁年纪,上身着圆领低胸小衫,露出里面红色的袄儿,下身着一条红色的石榴裙。眉毛修整成弯月眉,略施傅粉,颇有点“老来俏”。
  唐朝妇女地位相当高,和男子无异,妇女抛头露面做生意很正常,陈晚荣一点也不惊奇。让陈晚荣惊奇的是她的说话,打量着陈晚荣,愣了愣这才过来问道:“你买糖吗?”
  听她的口气不相信陈晚荣会买糖,陈晚荣惊奇的打量了一眼这个女人,只见她眼里颇有点瞧不起,心想不就卖个糖嘛,用得着这么牛哄哄,点头道:“是啊。来两斤。”
  这一次,轮到女老板吃惊了,把陈晚荣仔细打量一番,长相倒还人模人样,就是身上的衣服补丁太多暴露了他赤贫身份:“你你要两斤?我这就给您称。”惊奇之后就是恭敬,恭敬得好象遇到大主顾似的,脸上绽出了一朵花儿。
  两斤糖在现代社会是很平常的事儿,谁也不会放在心上,对她的兴奋之情陈晚荣有点难以理解。
  女老板手脚麻利举起一把斧头,对着木框里的黑色蔗糖敲了下去,发出砰的一声响,蔗糖上出现一道裂缝。
  陈晚荣隐隐觉得不对劲,问道:“这糖得多少钱一斤?”
  女老板脆生生的:“我这糖是从岭南运来的,上等好货。您要得多,我给您便宜点,不算你六十文,收你五十五文就是了。两斤您给一百一十文就成。”
  岭南指五岭以前的地区,主要是现在的广东、广西、福建、越南(在唐朝越南还是中国的领土)。岭南气候炎热,适宜种植甘蔗,蔗糖很有名。
  “你不……”陈晚荣心想陈老实忙活一天做一个桶不过买两斤糖,这也太黑心了,就要说“你不如去抢”,继而想起来在唐朝糖是奢侈品,好比我们现在的鱼翅和和鲍鱼,只有有钱人才买得起,他这种着补丁衣服的赤贫子弟只有闻糖香的份。一次性买两斤糖绝对要算大手笔了,女老板能不兴奋吗?
  要是他真的买两斤糖回去,陈老实会心疼得捶胸口,陈晚荣心想这糗闹大了。
  女老板喘口气问道:“您说甚?”
  “我我说你不要砸了。对不起,我的钱没带在身上,我哥拿去买牛了。我忘了,真对不起。”陈晚荣撂下一句话,也不管女老板的反应,转身就走。
  女老板把斧头一扔,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指着陈晚荣的背影恶狠狠的骂起来:“老娘举个斧头累得心口儿怦怦跳,好象揣着一只兔子,你却来吃老娘的豆腐,你这没毛的小子!”
  等她一句话骂完,陈晚荣早就去得远了。出了菜市场,陈晚荣想起这事又觉得好笑,要是这钱是自己赚的,不要说一百一十文,就是两百一十文,这糖还买定了,输面子不能输人!
  只是,这钱是陈老实一斧头一斧头砍出来的,花他的钱争口气没有那样做人的道理,有本事就得用自己赚的钱争气才不愧是男人,这才忍受女老板一顿骂。
  回头一瞧,只见女老板手指着他,兀自口水乱溅,心想今儿就让你一次,好男不与女斗,发扬点绅士风度,不与你妇道人家一般见识!
  该买的也买了,天气挺冷,还是早点回去为是,心念一决,陈晚荣提着肉开始了回家之旅。前行十来丈,一间砖房上方挂着一块匾,上书“致和药铺”四个字,陈晚荣从门前经过,扭头朝屋里一瞧,屋里不少人,柜台上的伙计正忙着抓药。
  他做他的生意,我回我的家,各干各的,陈晚荣也没当一回事,径走不停。走了差不多三五丈,灵光一闪猛的停了下来,转过身快步朝药铺走去。
  一步跨进去,只见屋里有十几个人,围成一圈。从人缝中看过去,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郎中,左手摸着胡子,右手搭在一个妇女的皓腕上,眼睛半睁半闭,一副怡然自得模样。也不知道他是在给人把脉,还是趁机吃这个有三分姿色妇女的豆腐。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计,青衣小帽,嘴上长了几根细细的绒毛,站在柜台后面冲陈晚荣道:“客官,您是求医还是抓药?”声音带着八分稚嫩,还有变声年龄段的尖细。
  “我要五斤明矾。”陈晚荣直道来意。
  小伙计差点把眼珠掉在地上:“五斤?客官,这明矾和着热醋可以止咳,但您买这么多就是当饭吃也吃不完。您要是病了,请我们先生给您瞧瞧,包您药到病除。”
  陈晚荣盯了小伙计一眼:“屁孩子,会不会说话?谁病了?有,还是没有?”
  小伙计很不服气,可是看见陈晚荣眼色有点不善,只得忍了:“齐先生,这位客官要买五斤明矾,卖还是不卖?”
  “卖!”郎中半睁半闭的眼睛这才睁开,放开妇女的皓腕,头也没有回就做了决定,继而猛的回过头,吃惊的问道:“甚么?五斤明矾?当饭吃啊?”看着陈晚荣,打量起来:“是不是你家里人病了?你把他弄到我这里来,我给治治就好了。你要是怕麻烦,我去你们家也成,都是乡里乡亲的这出诊费就少算点,两百文就行了。药钱另算。”
  白衣天使黑心肠,还真没说错!陈晚荣对他那副财迷嘴脸看不惯,懒得搭理他:“卖不卖?不卖我去别家了。”
  有钱不赚就是猪了,齐郎中给陈晚荣驳了面子有点不爽:“你掏钱就是了,四文钱一斤,五斤二十文。”
  陈晚荣掏出二十文钱摆在柜台上,小伙计这才过了称,用油纸包了明矾,递给陈晚荣。
  出了药铺,又去盐店花了三十文钱买了三斤盐,这才回家。陈晚荣心想,要不是偶然从药铺前经过,我还真忘了这是一条便捷的生财之道,其花费比起做火碱少得多,而收益又快,更重要的是不烦琐。
  第六章 仗剑书生
  意外找到一条生财之路,陈晚荣也是高兴,这路走起来异常轻快,宛若踏着风火轮一般,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到家了。
  远远就听见砰砰的响声,还以为是陈老实做木活砍木头的声音,仔细一瞧陈王氏正在屋檐下洗衣服,是手里的木槌砸在衣服上发出的声响。
  陈王氏看见陈晚荣了,忙放下手里的木槌,双手在围裙上擦擦,笑容布了满脸:“晚荣,你回来啦!”声音充满了喜悦,慈母的恋子之情尽在其中。差不多就两个时辰没有见面,仿佛一年没有见到似的。
  陈晚荣听在耳里,暖在心头,快步过去,心疼起来:“娘,我回来啦。娘,这么冷的天,您洗甚衣服。瞧您,都冻成啥样了。”
  陈王氏给冻得脸色发青,不住流鼻濞,陈晚荣这话充满了关心,让她心里高兴,脸上绽出了一朵花:“冷也得洗,不洗就没得穿了。你爹这衣服都泡了好几天了,前几天就要洗,你一直病着……”发觉漏嘴了,忙岔开话题:“晚荣,火炉里的火正旺呢,赶紧去煨煨。”
  乍来唐朝,巨大的生活落差让陈晚荣一时难以接受,这才心事忡忡,没想到竟是连累陈王氏受冻,陈晚荣一阵愧疚。心想唐朝的老百姓生活也挺难的,洗衣服都很麻烦,没有洗衣机,不要说洗衣机就是有包洗衣粉也不错。
  洗衣粉?陈晚荣暗中唠叨一句,在脑袋上重重拍一下,发出啪的一声响,扭头瞧着来路,很是后悔今儿见到李清泉怎么不把他那里的东西要来呢?以今天在他心目中建立的地位,只要自己开口要,他肯定会给。
  这东西对李清泉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挺碍事,他是巴不得有人帮他处理。这东西落到我手里,稍加处理又是一条生财之路,说抓到一只会生金蛋的金鸡一点也不为过。这都怨我还没有适应唐朝的生活,对唐朝的日常用品还不够熟悉,闹点糗事给人笑话是小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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