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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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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牯牛看见牛大眼好象看见仇人似的,眼里一下子红了,仰起头一声长吼,良久不绝。说也奇怪,它一吼,原来叫成一片的骡马牲口立时安静下来了,静静的站在当地,连吃草都不敢了。
  没想到它还是这里的霸王,一声吼叫居然镇得其他的牲口不敢再有动静,陈晚荣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来,只见这牯牛一身纯黑,黑得发亮,身胚粗壮,头上一对弯弯的牛角成弯月形相对,一身的精气好象使不完似的。
  陈晚荣在农村生活了十几年,各种各样的牛见得多了,就没有见过如此好牛,忍不住赞一声好。这牛少说也要值二十两银子,只可惜自己身上只有十四两银子,要不然就要它了。
  牛大眼对它很是忌惮,虚张声势的晃晃手里的木棍,喝道:“小黑,安静点,要不然我打了。”
  牯牛回答他的却是一声怒吼,用力一挣,头上酒杯粗细的绳子拴在木桩上,木桩不住摇晃,随时有可能给它拉翻,好大的力气。
  牛大眼知道这牛有多厉害,一旦给他挣脱了,麻烦很大,大吼一声,手里的木棍砸了下去,不偏不歪正好砸在牛角上。牯牛吃疼,怒吼一声,拼命一挣,只听嚓的一声响,木桩断为两截。
  牯牛一得自由,那就是如鱼得水般快活,呼啦啦冲了出去。它横冲直闯,如入无人之境,它所到之处,人、牲口纷纷闪避,哪敢撄其锋芒。
  牛大眼提着木棍在后面吆五喝六,嗓门都吼哑了,就是不敢逼得太近,徒叹奈何。
  牯牛折腾一阵,突然转过身,四肢发力,箭一般直朝牛大眼冲去,噔噔的响声震得地皮都在震动,好象千军万马在奔腾一般,好大的威势。
  牛大眼哪里见过这等声势,吓得呆了,提着木棍傻站着,连跑都忘了。
  “牛大眼,快跑!”也不知道是哪个吼一嗓子,提醒牛大眼。听得出来,声音很是惊惧,好象遇到魔鬼似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牛大眼把手里的木棍一扔,转身就跑。可是,他没有牯牛跑得快,才跑数丈就给牯牛追上。退无处可退,逃无处可逃的牛大眼万分惊惧的看着牯牛冲近,那一对弯月型牛角直朝自己胸膛撞来。
  要是给撞实了,以牯牛的力气,自己就是不死也要大病一场,牛大眼徒劳的伸出双手,护在胸前。
  惊惧中的胸骨断裂一幕并没有出现,牛大眼镇定一下心神,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一抹一大把,这才发现有人在吹口哨。寻声望去,只见吹口哨的不是别人,正是陈晚荣,而且陈晚荣正握着拴牯牛的绳索,吹着口哨,大步朝牯牛走过来。
  说也奇怪,原本见人顶人的牯牛居然很受用这口哨,竖起的黑毛垂了下来,眼中的血红逐渐退去,蹬出的四肢慢慢恢复正常,静静的站在当地。
  牛大眼养这牛数年,知道它的性子,好动成性,没有一刻安宁过,象这样安静的场面还是第一回遇到,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不住揉眼睛,直到把眼睛揉疼了都没有变化,这才不得不信这是真的。
  陈晚荣走到牯牛身前,右手伸出,牯牛迎合似的把牛角在陈晚荣右手上蹭蹭,眼睛一睁一闭的,好象遇到老朋友似的享受。
  陈晚荣双手在它双眼上轻轻一碰,牛眼半睁半闭,很是享受,前蹄不住提起放下,放下再提起,上下起落,发出清脆的声响,好象在跳踢踏舞。末了,牛角轻轻抵在陈晚荣的大腿上磨蹭起来,甩着尾巴,悠闲得紧。
  看得牛大眼直掉眼珠子:“小兄弟,您是咋驯服的?我养了它两三年,想了好多办法都没有驯服,越驯越烈,还不如不驯。”
  这番折腾,引来不少人围观。他们知道这牛的性子,无人可以驯服,没想到给陈晚荣驯服了,好奇的附和起来:“是呀!您是不是有绝活?”
  能有什么绝活?打小就在农村折腾,放牛的时间不少,吹口哨、扔石子、套绳子这些牧牛招数早就纯熟无比,陈晚荣笑道:“也没什么,我就吹了下口哨,它就安静下来了。”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牛大眼惊魂稍定,喘口气这才道:“小兄弟,小黑和您有缘,您牵走吧。”
  见识了小黑的威风,陈晚荣打从心里喜欢,问道:“这得多少钱?”
  “您给十五……十贯吧。”牛大眼看了一眼昵在陈晚荣身边的小黑,又气又恼。
  这等好牛最少要值二十贯,陈晚荣不愿占他便宜,道:“是不是太少了点?”
  “要是别人的话,没有二十贯,我不会给。小兄弟您嘛,和小黑有缘份,就十贯吧。算是给它找到一个好人家。”牛大眼人也爽直,并不贪心。
  他的心情很复杂,陈晚荣能理解,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驯服小黑的话,牛大眼已经躺在地上了,会大病一场,笑道:“既然牛大哥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取出银子付帐。
  围观众人中不少人长舒一口气:“终于把这祸害除了!”好象小黑是恶魔似的。
  陈晚荣道别:“牛大哥,那我就告辞了。”
  “小兄弟,走好!”牛大眼抱拳作别,走过去在小黑的臀上轻拍一下:“小黑,我给你找了个好人家,以后不要由着性子,要听话。”一句话没有说话,就是哎哟一声惨叫,给小黑一蹶子踢飞老远,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牛大眼翻身坐起,吃疼之下,咬牙忍疼骂道:“你这挨……”发现陈晚荣正瞪着他,挨千刀这话再也骂不出来了。
  小黑欢吼一声,摇头摆尾的跟着陈晚荣去了,牛头不时在陈晚荣身上蹭蹭,偶尔还有几声欢快的吼叫。
  听着这欢快的牛吼,牛大眼的心情格外复杂。
  第二十章 梦想成真(下)
  出了骡马市场,陈晚荣赶着小黑去车行,花了三两银子买了一辆车。套好,让小黑拉着直去李清泉的作坊。
  也许是小黑给圈养得太久了,觉得新鲜,跑得欢着呢,不时发出几声欢快的牛吼,偶尔还会上蹦上几下,好象尽情玩耍的孩子似的。
  刚到作坊,只见李清泉指挥伙计正在装车,他一看见陈晚荣快步迎了上来,一脸的亲切笑容:“晚荣,这么快就回来了?”这种喜悦之情只存在了极短的时间,代之而起的却是惊讶:“这不是牛大眼的小黑么?晚荣,您把小黑买下来了?”
  事实俱在,他居然不信,陈晚荣有点难以理解,问道:“老爷子,这有什么不对么?”
  “不是不对,是太难以相信了。”李清泉站得老远,眼睛戒备的瞧着小黑,专注得连眨动一下都不敢,好象小黑很坏,随时要向他发起攻击一般:“晚荣,您不晓得小黑有多大的名声呢。”
  一头牛还有名声,陈晚荣有点难以置信了,想起当他买下小黑时那些围观之人舒心的议论,不由得好奇心起,应该趁此机会问个明白:“还请老爷子说说。”
  李清泉看着小黑,压低声音,尽可能小心的道:“这小黑三个月大的时候牛大眼从一个牛贩子手里买的。小黑三个月的个头比半年的牛犊还要壮实,牛大眼着实喜欢它,准备养大了卖个好价钱。没想到的是,小黑的性子特别烈,谁也不能接近,有几次买家已经付了钱,就是牵不走。一个姓韩的牛贩子花二十五贯买下来,当他去牵的时候,却给小黑顶了一角,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要不是他逃得快,不死也得废残。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买小黑了。牛大眼火了,决定宰了小黑吃肉,把屠夫请来,找了几个人来按牛,结果是牛没杀成反倒给伤了三个,整整折腾了一天都没有成功。
  “做牲口这一行有一个忌讳,象小黑这样卖不出去,杀不掉,那就是宝贝了,留着会发家。从此以后,牛大眼改了主意,不卖了,准备把小黑养到老死,没想到给你买走了。晚荣,您是怎么驯服的?”
  如此性烈的牲口,谁也不能驯服,陈晚荣居然能驯服,由不得李清泉不好奇,目光终于从小黑身上移到陈晚荣身上了。
  陈晚荣出身农村,对农村的事儿了解得很清楚,知道牲口方面的忌讳很多,这种卖不出去,宰不掉的牛是宝贝,不能卖。
  牛大眼做牲品买卖的,对这忌讳就更在意了,想了那么多办法都没用,小黑一定是宝贝,留着它就会六畜兴旺。要不然,明的不行还有阴的,小黑躲得过明枪,躲不过暗箭,迟早会给宰掉。
  真没想到,还有这等曲折,陈晚荣心想怪不得牛大眼十贯就卖了,他那句给小黑找个好人家的话是真心话。象小黑这种牲口,对于主人家来说和儿女没有两样,付出了感情,小黑能有一个好归宿自己也高兴。
  今天居然撞大运了,陈晚荣着实高兴,笑着把经过说了。李清泉摸着额头,万分不解的道:“牛大眼就是放牛娃出身,吹口哨、扔石子、套绳子、鞭打这些放牛技巧哪一样不精通?他驭牲口是一把好手,这些手段对小黑没用,这道理在哪里呢?”
  转着眼珠想了想,猛的一跺脚,呵呵一笑,道:“我明白了。骂人的话说‘笨牛’,其实不对。牛有灵性,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都能知晓,牛大眼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想从小黑身上赚钱,不论他用什么手段,小黑都把他当成坏人。而晚荣不一样,您是想着救人,这口哨吹起来会不一样,就好比人说话的语气不一样,小黑受用,把您当好人了。”
  有着丰富农村生活经验的陈晚荣知道李清泉这话说得有道理,养过牛的人都知道牛其实有灵性,养到一头好牛是很开心的事情。小黑这等好牛少见,要是牵回家的话,还不知道陈老实夫妇高兴成什么样呢。
  李清泉看了一眼偎在陈晚荣身的小黑,叮嘱道:“晚荣,小黑这样的牲口很难得,您一定要好好待它,要把他当作亲人一样。”
  都知道宝马护主,其实好牛也护主人,象小黑这样难得的牛养好了,还不知道从中受益多少呢,陈晚荣欣然应道:“谢老爷子提醒,我记住了。老爷子,我今天的事儿办完了,这就先回去了。”
  “行,明儿赶早过来喝酒。”李清泉欣然同意,叮嘱一句。招手叫过几个伙计,帮着把废水搬到车上,陈晚荣作别李清泉,赶着车出了作坊。
  李清泉把陈晚荣送出作坊,再次叮嘱要陈晚荣明天过来喝酒,这才挥手作别。
  拥有一头牛是陈老实一辈子的夙愿,几十年下来都没有实现,每到用牛的时间只有去借,和别家换工,没有牛的痛苦他是太了解了。现在,这个赤贫之家不仅有牛,还是一头非常少见的好牛,陈老实夫妇还不知道欢喜成什么样呢?
  陈老实一高兴,说不定就要喝上三大碗,不能不预为之备,陈晚荣赶着牛车直接去了菜市场,准备买点好酒好菜,让陈老实夫妇好好乐乐。
  买了五斤肉,三斤排骨,提在手里,去了糖铺。
  唐朝女人和我们现代的女性差不多,喜抛头露面,爱打扮,女老板生意冷清无所事事,坐在椅上正在专心修指甲,没有看见陈晚荣进来。
  陈晚荣不得不假装咳嗽一声提醒她。女老板抬起头来,笑逐颜开的道:“请问您要买糖吗?”一句话问完,看清是陈晚荣,记起给陈晚荣耍弄的一幕,笑容顿去,脸上罩着寒霜:“你买甚糖?”
  唐人的素质不错,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说脏话,更没有要陈晚荣滚出去,着实难得了。
  那天的事责任在我,陈晚荣于她的愤怒能理解,笑着道:“来两斤糖。”掏出一把铜钱放在桌上。
  女老板并没有见钱眼开,而是惊疑的打量着陈晚荣,一脸的惊异,愣了好一会这才道:“您真的要买糖?”
  “真买!”陈晚荣说得斩钉截铁,由不得她不信。
  女老板盯着陈晚荣,看他不象在说假话,犹疑了一下这才提醒道:“小兄弟,您要买糖我本不该多嘴,只是我还是要提醒您一下。糖很贵,大富人家才买来吃,您这样的家境不太合适。小兄弟,您可要想好了。”
  陈晚荣还是那身撂满了补丁的麻布衣衫,虽然怀里的钱比上次来的时间多了点,仍是没有摆脱赤贫家境,让人多心在所难免。陈晚荣却听出来了,女老板并不是瞧不起他,而是真心真意在提醒他不该花的钱不要钱,象糖这种奢侈品能不买最好不要买。
  要是在现代社会,那些商人巴不得你多买些,哪会象女老板这样善意的提醒,陈晚荣对她的心地很是赞赏,心想那天给奚落一顿也值了,笑道:“谢谢大姐提醒,这糖我要定了。”
  “那您请稍等,我给您称。”女老板得到陈晚荣的回答后非常礼貌的请陈晚荣等候,提起斧头就要砍糖块。
  商人追求的就是利益,而她却能善意的提醒陈晚荣少花钱,还是买自己东西的时候提醒,难能可贵了,陈晚荣对她的好感大增,道:“大姐,我来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您是主顾,不敢劳动您的大驾。”女老板不肯,一斧头劈下去,蔗糖上出现一道裂缝。几下劈下去,劈下老大一块,用油纸包了一过称,两斤多。
  女老板把多余的拿掉,称好两斤,道:“一百文。”
  陈晚荣有点好奇的问道:“不是一百一十文么?”
  “那天的事我也不对,少收您十文,算是给您赔礼了。”女老板非常爽快的回答。
  那天的事是陈晚荣引起的,她却能从自己身上找毛病,这种人在现代社会太少了,比那些天天说着“努力修身”的伪君子们可爱了百倍,陈晚荣哪能让她吃亏,笑道:“大姐,其实是我不对,这十文钱您请收好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不该骂您,还请您原谅。”女老板脆生生的道。
  大度是陈晚荣的一个美德,她能主动认错让人感动,陈晚荣哪会纠缠不放,笑道:“大姐,您别往心里去,这事归根结底是我的不是,这不能怨您。大姐,我走了,回见!”
  “小兄弟,您走好!”女老板把陈晚荣送出店,挥手作别。
  出了菜场,陈晚荣去“贺氏印字”坊取了印刷品。然后买了一包松香、一口锅、几十斤米,石灰、明矾、食盐、纯碱这些原料,这才赶着牛车回家去。
  出了镇子,陈晚荣把怀里的余钱掏出来一数,只剩下两百多文了,心想这钱花得也太快了。今天收入十四贯,好歹也能说小小的发了一笔,称得上是自己在唐朝的第一桶金,却这么不经花,一会儿功夫就花光了。
  花钱容易,赚钱难,古今通理也!
  “哞”的一声牛吼,是小黑跑得正欢,忍不住吼叫起来。引得行人侧目,纷纷议论小黑神骏,赞不绝口。
  陈晚荣听在眼里,喜在心头,钱虽然花得快了些,但是能买到小黑这样的好牛也值了,绝对值了!
  (按:牛其实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我家曾经养过一头牛,一养十多年,特乖。每当我顽皮的时候,我妈就说我“你看看你,象个啥样儿,放下扒扒拿扫把,一刻也不消停,还没有牛乖”。扒扒是我老家农村用的一种工具。只可惜,在山上一脚踩空把脊椎摔断了,我们一家子都舍不得它,守着它哭。每当我们家里人出现的时候,它就会大颗大颗的流眼泪。为了减少它的痛苦,最后只得把它杀了。它那无助的眼神,流泪的样子,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第二十一章 惊喜交集
  陈晚荣虽是生平第一遭赶牛车,还是赶得有声有色,吆喝指使无不如意。小黑在他的驾驭下把车拉得四平八稳,只有一些轻微的颠簸。小黑跑得性发,撒开四蹄跑起来,迅捷异常,陈晚荣耳畔生风,比起骏马一点也不逊色。
  不一会儿功夫,就下了官道,上了小道。官道上的热闹繁忙景象不复现,不少农人在田间村头忙活,为下种做准备,另有一番田园恬静气息。
  陈晚荣吆喝一声,轻轻一拽绳子,小黑放慢了脚步,不紧不慢的跑着。
  陈晚荣远远看见自己赖以栖身的三间茅草屋,不由得有点好奇的想自己今天实现了陈老实多年的心愿,不知道陈老实会兴奋成什么样?
  正在陈晚荣转念头的当口,传来砰砰的响声,陈晚荣寻声望去,只见陈王氏正在屋檐下洗衣服,响声正是从她手里的木槌发出。
  陈王氏专心洗衣服,没有发现陈晚荣回来,直到陈晚荣把牛车赶到近前,叫声:“娘,洗衣服呐!”
  “晚荣回来啦!”陈王氏抬头发现是陈晚荣,乍见能干儿子归来欢喜无已,笑得眼纹都不见了。
  陈晚荣有点好奇的问道:“娘,昨天才洗了衣服,怎么又洗了?”
  “都是你爹,喝不得要喝,昨晚上喝多了,吐得一身都是,不洗能行么?他就那几件旧衣衫,要不洗连换洗的都没有呢。”陈王氏数落完陈老实这才打量起小黑,问道:“晚荣,你在哪里借的牛?这牛好好哦!娘活了这把年岁,就没见过这么好的牛呢。”
  昨天陈老实太高兴了,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高兴的日子了,这酒喝了多少就不清楚了,居然给喝吐了,怪不得今天早上送陈再荣时是那般有气无力模样。
  陈晚荣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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