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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故人来-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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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拿出一个盒子:“看来得出绝招。”

    我打开一看,怔住了,一方莹润五彩的玫瑰锦,正静静的躺在盒子里,散发着莹莹的光彩。我不由抬眸惊喜的问着:“五彩的成悦锦出来了?”

    “颜色基本满意。”赵以敬淡淡笑着,“只是这种五彩色,目前色牢度不行,在水洗实验和曝晒实验里,很快就褪去了五彩。还需要进一步琢磨琢磨怎么能牢固起来。另外,顺垂度还不够。这个也必须改进。”

    我心里一动,对赵以敬说道:“不是染色的时候加茶叶可以增加色牢度吗?”我的那场催眠,也许最有用的就是这点了。

    赵以敬愣了一下,随即眯眼看着我笑意深深:“你知道的还不少。今天周教授也提出了目前茶叶染料的提取,用作真丝染色是个新课题。但是现有的研究还比较初级,媒染剂还需要做详细的调试配比。我基本同意按照这个思路去做。”

    我也不由的随着他开心起来,成悦锦的成功,似乎越来越近了。我看着他抿唇笑道:“人家求婚都用钻戒,你倒好,拿着块绸子就来了。”

    赵以敬勾唇看我笑道:“那我把绸子收起来,明天换个钻戒向你求婚。”说着作势要收起锦。我一把按住,笑嗔着:“不许。”

    “挠人。”赵以敬捏了捏我的脸,目光幽深的又似看不见底,声音很动情:“那我算你同意了。”

    我怎么会不同意呢?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也许是一生,也许是两世。我轻轻的点着头。

    那夜,安眠的如初春暖梦。连早晨去吃早点,唇际都泛着笑意,却看到赵以敬正在接电话,眉头越蹙越紧,挂了电话后对我匆匆说着:“蚕种场出事了,我要马上过去。”

世事惊变再倾覆() 
我的头轰的一声响,眼睁睁看着赵以敬匆匆出门,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把暖暖送到幼儿园后,接到了张帆的电话。我的公司里也有事情要处理。我开车赶到了何夕,张帆对我笑道:“宋姐,又接了两个大单。最近业务好的不得了。代理的几个丝绸品牌,都接到了大客户的约单,咱们从中提的利润不少呢。这笔都过百万了,必须得宋姐你来签字才能走账。”

    我接过笔签了,顺便看了看这几月的账目,一路上涨的趋势让我舒心了不少。我的公司虽然不大,没有鲤鱼跃龙门的单,但好在每笔都是稳扎稳打,渐渐的积累了些资源。过了起初创业的清冷期,现在开始红红火火的平稳上涨。

    小杨也笑着说:“宋姐现在来公司也少了,说不定哪天一来,诶,发现自己变大富婆了都不知道。”

    张帆拍着他笑道:“别得了便宜卖乖,宋姐是相信咱几个。咱还不得更让她放心?”我对公司的员工素来不怎么苛责,虽然对业务是有严格要求,但对他们的工作方式很少横加指责,员工的自由度也很高。而且在张帆、一诺几个一直跟着我的老员工的带动下,公司气氛很好,大家的凝聚力很强。

    我开玩笑道:“赶紧都让我放心,我成了大富婆那天你们也跟着变土豪。”说的一群人都笑了。我转向张帆问道:“对了,北京那边的经销处现在接洽的怎么样?”

    肖彬辞职后,北京的经销处主要是一个姓付的总经理在管理,从总部过去的,是赵以敬提拔的新秀。张帆说道:“还好。不过没肖总好说话。做事太一板一眼,需要磨合。”

    想到肖彬,我心里又是说不上的酸涩,肖彬之前给我们开的绿灯,已经不是一路畅通可以形容了,是恨不得推波助澜。而现在的新人,虽然由于是赵以敬提拔的,也会给予方便,但是到底不再如故。我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多去北京跑跑,咱们主动热乎些,毕竟丝之恒的产品还是好销售,也是咱们盈利的大头。”像何夕这种做经销的,无非一则赚个提成,二则赚个差价。从丝之恒拿到的价越低,再销出去自然利润就高。

    张帆点头答应:“好,我正准备下个月去趟北京,还有几个品牌也需要趁着时节联络下感情。”张帆是个会来事的。我对他自然放心。

    转身进了办公室,心里却并未因为何夕的业绩蒸蒸日上而高兴太久。办公室外阳光晴好,我的心却惴惴不安。赵以敬早晨匆忙而去,让我始终放心不下。我上网搜罗着信息,却没有看到任何一点关于这事的新闻。

    只是看到介绍,赵以敬蚕种场所在的地方,是芜湖一个养蚕重地。当地的主要经济驱动就是桑蚕业。农户中几乎家家种桑,户户养蚕。并且在地方政府的带领下形成了产业链条,专门给各个缫丝厂提供优质原料,也是地方税收的主要来源。

    现在乡村经济的发展模式,往往都趋于规模化、集中化,而不是散兵独斗。这样政府在投入、管理方面也可以到位。可以扩大公共投入的规模,因为受益的人众多。也更好发展。赵以敬选在这里建立蚕种场也正是为了这种资源优势。可以更好地享有公共资源环境。蚕种场是丝绸企业的核心源头,所有的丝绸研发也好,经营也罢,前提是要有优质的丝。如果蚕种场出了问题,源头被掐断,我想不出会是多么严重的后果。

    下午两点多我已经心不在焉,公司里的事情处理完后,我立即开车又赶回了南京。从没觉得那两个小时的车程,是那么漫长。素来胆小的我,也破例的上了高速,路两边偶有小丘陵,都在后视镜里飞快的向后隐退——

    回到南京,我从下午等到晚上,一直到夜里十二点多,还是没有赵以敬的消息。我实在心急如焚,给他去了电话,电话那边竟然是从来没有过的关机。我愣在了沙发上,电视的信号出了点问题,我盯着满蓝屏发了好一会呆,脑子在飞快的转着,我能找谁去问?我忽然发现除了肖彬算是赵以敬亲近的人,我竟然没有赵家任何一个人的电话。

    实在没有办法,我给肖彬打去了电话。他能帮着打听打听也好。但肖彬的电话却也是关机。我捧着手机,不知道该去问谁。人最悲哀的事,莫过于在你陷入绝境的时候,却发现手机的通讯录里,没有一个号码能拨的出去。

    已经半夜两点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的心一横,如今能问的,只有一个人了。

    我咬牙拨通了姚清莲的电话,她一定知道的,且不说她也算丝之恒的股东,便是她和赵信俭的勾搭结盟,也绝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电话响了两声,很快的通了,姚清莲的声音在午夜里没有一丝的疲惫困倦,依然精神十足,甚至带着点亢奋:“宋清扬,什么事?”

    我竭力平静的问着她:“我想问问,丝之恒出了什么事?”

    “哈哈哈。”姚清莲突然大声笑了,半晌止住笑冷哼道:“宋清扬啊宋清扬,你真是煮熟的鸭子死了还嘴硬。你是关心丝之恒出什么事,还是想问赵以敬在哪儿啊?”

    我的心猛地揪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以敬怎么了,他在哪儿?”

    姚清莲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极为清冷:“你不是和他很恩爱吗?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我的心油煎火燎,却无奈清莲此刻就是要看我这幅样子,任我低声下气恳求,也始终只是冷哼,不为所动。我实在忍不住嗓门有些大:“清莲,你到底图什么?恨我们,看我们无助就能让你快乐?”

    “你说对了。我就是很快乐。”姚清莲咬牙一字一句的对我说着:“你既然那么喜欢抢我的幸福,那我得不到的,也不会让你得到。下回记得,秀恩爱,死得快。”姚清莲冷冷的说着,“明天早晨八点,你就知道了。”说完挂了电话。再也打不进去。

    早晨八点?那又是什么意思?我一夜没合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墙上的挂钟。夜,萧索而凄清,我裹着毯子在楼下的客厅坐了一夜。直看的夜色褪去,白昼到来。

    李姐送暖暖去幼儿园,我再次打赵以敬的电话,还是不通。我又上网去看新闻,却在一个丝绸主流网站上一眼就看到了醒目的头条消息:知名丝绸企业试验蚕种处置不当,使当地蚕农损失惨重。

    我颤抖着手点进去,报道里还没有明确该知名企业的名字,但是行内人一看便知是丝之恒。上面下来的那个合作项目,病毒转基因的试验蚕种处理中出现了错漏,导致大量携带某种疫病的蚕种外流,并且疫情传播迅速。由于丝之恒蚕种场所在的地区本就是个养蚕重地,到处是桑蚕的蚕农和家庭式蚕种小场,这场疫病的后果是当地的许多蚕出现了身体变黄,拉白色蚕屎的病情,如果控制不力,也许会给当地带来毁灭性的损失。现在该企业的法人已被控制。

    我盯着电脑屏幕,脑子已经完全木了。“已被控制”四个字几乎把我击倒。蚕种场出事,我以为是丝之恒自己的场出了事,却没有想到是祸及一个村。这属于重大事故?可是只是意外啊,为什么要先控制法人?

    我在屋里呆不住了,我一刻也呆不住了,我飞快的跑出去开车去丝之恒,我不知道自己能见到谁,但我一定要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没在市区开的那么快,几乎是一路横冲直撞的奔到了丝之恒的楼下,但是没有赵以敬,任凭我磨破了嘴皮,我就是进不去那个大门。世情冷暖,人情淡薄。我不知道有谁能告诉我,明天就要成为我丈夫的赵以敬,他此刻好不好。

    只看到有人进进出出,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我心急如焚的在门口来回走,只恨不得硬闯进去。

    等了半晌,忽然一辆黑色的车开到了大门口,在保安抬杆的瞬间停了下来,我已经无法顾及太多的脸面,大步走去拍了拍车窗。不管是谁,只恳求他能带我进去。玻璃落了下来,车里坐着的竟然是赵信儒,看到我有些意外:“清扬?”

    我愣了一下,我没想到车里的会是他,一下子眼泪就落了下来:“赵董,能告诉我以敬在哪儿吗?”

    赵信儒看上去很憔悴,和我上次见到的时候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对我说道:“上车吧。”我赶紧打开右侧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和赵信儒并排着,我急迫的问着:“赵董,以敬在哪儿,还好吗?”

    赵信儒轻轻点着头:“他没事。现在有事的不是他,是公司。”话没说完,就开始用力的咳嗽,气息都几乎不稳。我没想到他如今的身体竟然这么不支。一时竟也不好催问。

力转乾坤他授意() 
过了半晌,他才好些,车停到了公司楼下,我下去把他扶下车,他走路都有些不稳,我忍不住说着:“您也要注意身体。如今还有很多大事要等着您拿主意。”我内里心急火燎,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信儒叹了口气说着:“家门不幸啊。如今还这么关心他的,也只有你了。”说着转看向我道:“清扬,你回去吧,以敬没事。昨晚我见过他了。蚕种疫病的事情还在调查。看调查的结果怎样吧。”

    “他身体还好吗?”我最担心的是他会不会受苦。他的心脏也不好。想到这里就百爪挠心似的难受。

    “身体没什么问题。调查也是查疫情,不是查他。但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危害太大,要给上面个交代。他是法人,要负这个责任。等事情查的差不多,我们再想办法找人看怎么活动。放心。”赵信儒拍拍我的肩,“清扬,他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他。照顾好自己。”

    这句话让我的心突然难受的几乎窒息,好像被无数细针刺了一样痛的全身微颤,他已经身陷囹圄了,那么紧张的一点见面时间,他还惦记着我。我眼圈红红的问着赵信儒:“我能不能去看他?”

    赵信儒摇摇头:“还不能。”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咳嗽,气息半天才稳,自嘲的笑笑:“人老了不中用。本来最近身体就不好,以敬一出事,我更是急的厉害。”

    我不禁问着:“您身边有助理或是保姆照顾吗?”

    赵信儒摇摇头:“家里有个保姆。公司的事自从以敬做了董事长我就再也不插手了,乐的清闲。却不成想没清闲几天,又得重新拾起来。好在手里还剩一点股份,否则在公司连说话的缝儿都没了。”

    我咬了咬嘴唇,说道:“赵董,我能不能提个不情之请。”丝之恒里赵以敬和赵信俭一派你死我活的斗争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也不必打马虎眼:“如今公司里缺个能为以敬撑着的人,只能靠您。我又急着想知道以敬的情况,哪怕一点一滴,对我都非常重要。所以我能不能暂时以您私人助理的身份在您身边?在您需要人的时候,也有个能跑前跑后,帮您办点小事的。”

    我的语气极为诚恳,丝之恒如今像个混乱的毛线球,我唯一能扯着的头,就是赵信儒,其他的人我连个打听说话的都没有。赵信儒想了一会儿,说道:“也好。我如今办事,身边缺人手也有些不方便。不过你要记着,多看,多听,不要说话。无论怎样,不要冲动。”

    我的心砰的一下跳了起来,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好。我能做到。”我能跟在赵信儒的身边已是万幸,赵家,丝之恒,哪里有我置喙的地方。我扶着赵信儒向丝之恒的大楼里走去。

    扶着赵信儒到了五层的会议室,里面已经有几个股东坐着,赵茵,赵以诚,还有几个我知道但叫不上名字的董事也在,还有姚清莲,正和赵茵坐在一起,姚清莲倒没有对赵茵俯首帖耳,反而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细细打磨着指甲,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来时至今日,姚清莲股东的位置已定,也用不着再对那难伺候的姑婆前倨后恭。

    看到赵信儒进来,赵茵还是客气的打着招呼,却在看到赵信儒身边的我时愣了一下,很不客气的问着:“她怎么来了?”

    赵信儒答的很平淡:“清扬现在是我的私人助理,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耳聋眼花,没了她,我手哆嗦的连字都写不了。还来干什么?”赵信儒的声音不高,却有种沉笃的气势。赵茵撇了撇嘴没说话。姚清莲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斜挑了一下,伸手吹了吹指甲,依旧是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多时,赵信俭到了,身后跟着助理,坐了下来。在他的脸上,看不到这次事件对他的任何打击,反倒是眉眼里的精光更加明显。

    赵信俭看了看四周,看到我有些意外的神色,但没有吭声,清了下嗓子开了口:“今天很冒昧的请各位股东过来,召开个临时的股东大会。本来该由董事长赵以敬组织的,但是以敬的情况,想必大家也都心里有数了。所以我和两个执行董事,根据公司章程,联名组织召开个临时的会,大家见谅。”赵信俭的开场白说的很客气。

    顿了下,接着说道:“主要是想和大家讨论讨论,如今董事长缺位,丝之恒这么大哥摊子,不能一天没个掌事的。董事长缺位的这些日子里,公司该如何运营?一些紧急决策怎么拍板?”赵信俭提了一堆的问题,好像董事长不在,真的影响非常重大,简直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似的。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赵信俭又开口:“大家都说说,提几个议案,最后投票讨论。”

    赵茵别看说闲话嘴巴利落,在这种场合倒说不出来。这时有人提道:“董事长缺位多久?要是时间短,事情就拖拖呗,要是时间长再说。”

    赵信俭说道:“这个也说不好。事情在调查,这一调查,就不知道要调查到什么时候了。最近很多事等着处理呢。”

    姚清莲双手放到桌上开了腔:“按理说,我是晚辈,不该乱说话。但是既然赵董说了都说说,我也说两句。丝之恒不是小公司,董事长缺位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大到项目拍板小到日常运行的签字执行,都少不得。不如选代理董事长先挑起担子,等董事长回来后再退出就好了。”

    看着姚清莲眉眼顾盼神飞的样子,我的心一点点的寒透。她的落井下石,毫不手下留情。赵信俭等着盼着,就盼坐上董事长位置那天呢吧,哪怕是临时的。

    姚清莲话音刚落,赵茵和赵以诚就忙点头赞同叫好。其他的董事互相看看,有人脸上露出不屑,有的陷入沉思。一时没了下文。赵信俭有些急不可耐,说着:“这是一个提案。如果没有别的提案,就按这个进行投票表决吧。”

    我的心像猫抓似的,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向着不可挽回的地步走却无能为力,百般纠结。

    这时赵信儒终于发了话:“代理董事长?这么着急?”赵信儒依然声音不高,话却不甚好听。

    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赵信儒猛地把桌上的水杯掷了一下,杯子和桌子发出了响亮的一声,赵信儒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丝之恒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急。蚕种场出了那么大的事故,以敬为这事都进去了,你们还在这里想着谁来代理?你们想过下一步是什么吗?封厂,停产,整顿!再下一步,股价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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