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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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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之恩,没办法还,朝曦其实已经有些放弃杀他,算是报答救命之恩,但她放弃,百寒子不一定也会放弃。

    他是个心狠手辣,肆意妄为之辈,和师傅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是好是坏只在一念之差,亦正亦邪,说不上是好人,但要说十恶不赦的坏人也没有。

    这种人最拿他没办法,杀吧,罪不至死,毕竟他也做过许多好事,比如救了朝曦,让朝曦活到现在,然后为大家治病,也算积德。

    不杀吧,他又确实杀了许多人,杀人偿命,理所应当,正因为如此,朝曦才会纠结,愁的头发都掉了。

    “天凉了,回去吧。”沈斐脱下肩上的披风给她。

    朝曦解下来还给他,“我不冷,你顾好自己吧。”

    沈斐失笑,“别逞强。”

    “没逞强,真不冷。”朝曦摸了一把他的手,本来是想告诉他自己的手是热的,结果发现沈斐的手是冰的。

    “咱俩到底谁逞强?”朝曦无语,“你的手比我的手凉多了。”

    “可我穿得厚。”沈斐穿了那件大厚衣裳在里头,都是毛毛,又挡风,本不该这样,不过他今天出来的时间太长,又是坐着,没活动,身上都是凉的。

    “这不是谁厚是薄,是谁体质好,谁体质差,明显你比我差远了。”朝曦推着他,“你先回屋吧,我把彩头钱发完就去找你。”

    “嗯。”

    沈斐本就不喜欢热闹,朝曦能主动这么说再好不过,几乎没怎么犹豫便一个人回了房,朝曦眨眨眼,突然有些后悔放过他,应该叫他陪着来着。

    担心他在外面太久腿出问题,发寒,他又不说,朝曦回去后立马叫大家散了,还剩下几个进了前十的留下,每个人都有彩头,这事才算完,收拾的事交给管家,朝曦自个儿也回了屋。

    刚进去便瞧见安安静静坐在床边,边洗脚,边等她的沈斐。

    还没等他说话,朝曦已经丢了个用红纸包着的东西给他。

    沈斐捏了捏红纸,“压岁钱?”

    朝曦点头,“活了二十多年,一定没人给你吧?”

    

156、只可远观() 
沈斐打开红纸看了看; 蓦地失笑,“确实没见过包地这么小的压岁钱。”

    那红纸里只静静躺了十几个崭新的铜板; 不知道是朝曦特意洗的,还是特意收购而来。

    朝曦叉腰,“给太多怕压的你不长高。”

    沈斐挑眉; “我还需要长个?”

    “你还需要保持沉默,然后好好躺下来,叫我享用一番……”

    沈斐‘噗’地一声笑出来,倒也没拒绝,人往床上一躺; 招手让朝曦过来。

    朝曦二话不说扑了过去,将他整个压在底下,没有枕头,沈斐平直躺着; 露出脆弱的脖子,朝曦的目标也是那里,直接上去啃; 许是用的力气太大,沈斐出声提醒,“不要急; 慢点……嘶……”

    朝曦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药蛊发作,哪还管那些有的没的,偏偏沈斐不挣扎; 也不拒绝,还十分配合,只偶尔在她粗鲁的时候会指引她一把。

    “换个地方亲……不要老是在一个地方,嘶……”他受不了,“你咬死我算了。”

    朝曦无辜的眨眨眼,怕他半路不玩,勉强配合轻一点,今天的沈斐格外秀色可餐,就像一个红透了的果子,可以摘了,朝曦也没有客气,摘下来吃抹干净。

    事后沈斐爬起来洗澡,他浑身□□,原来还会遮着挡着,跟朝曦一起久了,不要脸了,如今大大方方露着,从背后看齐腰的长发正好将该挡的,不该挡的尽数挡住。

    朝曦只能瞧见他宽肩窄腰,高挑修长,消瘦均匀的美丽线条,不愧是人人想嫁的摄政王,确实有些资本,即便沈斐没有显赫的身份,光是这副皮囊,这副身子,便有无数女人为他神魂颠倒,甘愿嫁给他。

    朝曦更希望他不是摄政王,如果不是摄政王,就不会被困在这里,可以到处去玩,走遍天涯海角。

    热水早就准备好,沈斐先是用手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后长腿一迈,整个人跨了进去,随后慢慢坐在水里,让水漫过胸口。

    他将头发拨出来,垂在浴桶外头,冷不防秀发突然被人摸了一把,随后朝曦摁着他的肩膀,也下了水。

    如果是原来,沈斐肯定不看她,他是个正人君子,架不住同床共枕的许多次,也不知一起洗了多少次澡,已经熟门熟路,直接选择无视,毕竟朝曦穿上衣裳没料,脱了衣裳——更没料。

    难为他每天面对‘兄弟’一样的胸膛还能淡然处之,不容易啊。

    朝曦有自知之明,格外体谅他,没为难他一定要看,只是瞧着水里的身份,没忍住好好的摸了几把。

    沈斐是正人君子,她不是,而且不同于寻常的女子,在这事上大大方方,遵从本心。

    其实男子好色,女子也好色,只不过大多数人选择隐藏,朝曦面对沈斐这样的绝世佳人隐藏不了而已,偏偏沈斐又是个很被动的性子,她如果不主动,怕是到现在还处在牵手的状态。

    接吻,上床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俩成亲,沈斐就是这么保守。

    他不爱主动,旁人主动他也不会拒绝,一来二去还是叫他俩进展飞快,不小心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要是再往前翻个几年,朝曦怕是要被人拉去浸猪笼,好在沈斐掌管大顺之后开始实行一系列新的命令,铁律对女子也稍稍宽容了一些。

    因为沈斐本人是君子,不会打女人,所以看不得旁人也欺负女子。

    他没上任之前假如女子被男子强了,男子会不会死不一定,若是再倒打一耙,铁律肯定向着男子,逼死女子。

    这明显不合理,沈斐上任后第一时间整顿,对老弱病残和女子下手者,杀无赦。

    从铁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行,沈斐是个尊老爱幼的人,大过年门口有孩子过来拜年,他若是瞧见了,都会叫人给些铜板和糖,每年也会赈灾布粥,表面功夫做的比太后好多了。

    说他是个奸人也不是,身在这个位置,没有一点手段是不可能的,他善良,等于好欺负,叫旁人骑上头,他越是狠,位置才会稳,国家才会安,百姓才有饭吃,所以他必须狠。

    这么多人跟着他一起吃饭呢,不是儿戏,稍有不慎就是带着整个大顺走向深渊。

    朝曦其实挺佩服他,心机婊一个,算得死死的,什么都被他拿捏着,而且他的思想总觉得跟别人不太一样,另类,创新者要么死,要么带着所有人大盛,沈斐不知道是哪种?

    以后会死的很惨?还是大获全胜?

    他这个位置再往前一点点,就是皇上,但沈斐在这个位置上安分守己了很多年,并且不放心旁人教小皇帝,亲自带他,还把他教的很好,总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偏偏沈斐在做。

    如果跟别人讲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别人肯定会笑你傻,摄政王怎么可能真心对待皇帝?不是等着养大了皇帝弄死自己吗?

    然而这就是事实,朝曦能看的出来,沈斐在一步步引导小皇帝,想让小皇帝成为千古一帝,万年霸主。

    至于他自己,有没有退路,怎么想的,朝曦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管他,到时候看吧。

    百寒子出宫,对他俩来说算是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本来打算沈斐拜年,朝曦在家做饭,等沈斐拜完年回来,朝曦的饭菜也该做好,因为百寒子的原因,大年初一的早上俩人没有分开,无论干什么都是一起。

    拜年先拜邻居,往年都是管家上门送些礼物,十分没有诚意,今年朝曦亲自揪着沈斐的衣领把他拽出去,非要他挨个拜访。

    沈斐在这里住了许多年,连邻居是谁都不知道,着实有些匪夷所思,他每日的空闲时间全部拿去看书批阅奏折,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空,又是晴天,还想在家里缩着是不可能。

    在这个地方住,非富即贵,但也极不上沈斐,沈斐虽然不认识邻居,但是邻居几乎都认识他。

    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我滴天啊,摄政王亲自过来给他们拜年,不是惊喜,是惊吓,生怕自个儿招待不周,上茶时那手抖的跟筛子似的,说话都结巴。

    朝曦突然有些明白沈斐为什么不爱跟普通人玩,实在是玩不到一起去。

    沈斐问一句,“吃了吗?”

    邻居连忙回答,“吃了。”

    又想着说了假话,这个点不可能吃了,在摄政王面前说谎,无异于犯罪,于是又赶忙改口道,“没吃。”

    等等,没吃的话岂不恰好赶上饭点,粗茶淡饭怎么招待摄政王,邻居再度改口,“吃了。”

    不不,即便是粗茶淡饭,能招待摄政王,搞不好可以拉拉关系,“没吃……”

    沈斐只淡淡问了一句,得出这么多回答,那他要是多说一点,岂不是要絮叨到天黑。

    也不知是邻居想的太多,还是沈斐在外人面前,其实在她面前也不苟言笑,上位者气势又强,只稍稍瞥了邻居一眼,邻居便吓的扑通一声跪下。

    口中念着,“小人招待不周,还望宁王殿下恕罪。”

    天可怜见,沈斐真没那个意思,他只是习惯微抬眼皮,懒洋洋瞧人,眼珠子从下至上,像打量人一样,眼角上挑,说不出的凉薄,还带着淡淡的冷意,很容易叫人误会。

    这回不等沈斐说话,朝曦都怕他再联想什么,以为沈斐要他小命,避免他担心受怕,她在中间当和事佬,安抚邻居,顺便找个机会把沈斐拉出来。

    本以为一个是意外,结果接连拜了几家人都是这样的,瞧他们手里拿着礼物,死活不肯接,仿佛是鸿门宴,里头搁了毒,被赐了药似的。

    不怪沈斐从来没拜过,要是朝曦,朝曦也不拜。

    身份地位不一样,能掌握他人生死,他人在面对他的时候,怎么可能相处自在,不是所有人脸皮都跟朝曦一样厚。

    其实朝曦开始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知道,怕也不能这般轻松应对。

    是因为相处过一段时间,先将他的习性和脾气摸了个遍,有点了解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身份,那时候朝曦已经习以为常,原来怎么对他,后来还是怎么样,换个人也能做的,因为知道沈斐没大家说的那般不好相处。

    跟邻居的拜年失败,朝曦开始琢磨着跟长辈的拜年,沈斐的叔叔景仲王,还有他的同辈,他同辈之中有几个嫁了人的公主和郡主,亲王也有几个。

    都是已经放弃权利,只选财富的那种,只有这样才能活下来,毕竟那时候小皇帝的父亲比较凶残,一旦被他发现谁比较有才,立马杀无赦,连沈斐这样的十二岁小朋友都不想放过,由此可见沈斐的亲戚不多了,就那么几个。

    今天不急着拜年,明天拜,免得有人上门,找不到他的人。

    他辈分算大,又掌了权,长辈只有景仲王一个,晚上再走不迟,上午就守在家里等别人上门。

    怕百寒子趁机捣乱,朝曦一直把沈斐带着身边,不叫他离开十步之远,必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知道有客人要来,自然要做好准备,朝曦在后厨打下手,叫沈斐坐在院里,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马上快到午饭时间,后厨很忙,来来回回有许多丫鬟走来走去,唯一人安安静静坐着看书,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努力过了,朝曦带他到后厨包饺子,带他去拜年,带他与大家互动,亲近,就是想让他融入大家,沈斐从来不拒绝,因为他也想。

    可现实是,拉开距离的不是他,是大家。

    是大家把他供的太高,菩萨似的,离地面太远,摸不着,碰不着,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他们犯了和镜花一样的毛病,把他当成神,没把他当成人。

    

157、都中毒了() 
身份加权利是一回事; 高颜值也是一回事,人本能会敬畏身份高的人; 也本能会对颜值高的人讨好,希望他看你一眼,再看一眼; 若是能来一段露水情更好。

    沈斐恰好两个都占了,对普通人来说是高不可攀的人物。

    朝曦放弃了,放弃再让他做一些无谓的努力,就这样吧,他本来也很懒; 又忙,哪有那么多闲功夫与人交好。

    王府的客人来的很晚,似乎是掐着饭点来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友好的亲戚; 沈斐当了摄政王也没有扶持他们,他们自然有怨气,过来只是做个表面功夫罢了。

    沈斐不是个假公济私的人; 如果没本事,即便有亲戚关系,也不会帮忙; 这样的人其实不讨好; 难为他能活到现在,也是他那些兄弟被先皇欺压的太狠,即便原来有真本事; 在先皇上任期间也不敢表现出来,藏着藏着,就真拙了。

    没有本事,自然伤害不了沈斐,以至于沈斐一个对权利没什么兴趣的人掌握了权利。

    也许就因为他没什么兴趣,才能走到现在,如果是旁人,得到了权利必然得意忘形,或是干脆大肆杀戮,清除异党,动摇国本。

    沈斐没有,对权利不感兴趣,叫他即便得了权利也没什么成就感,自然不会得意忘形,让他人得逞。

    也因为没兴趣,所以不会大肆杀戮,动摇国本,他这个人很被动,谁的剑对准他,他才会杀谁,从来不会主动攻击别人,虽然他有这个能力。

    这大概也是大臣们忠于他的原因,只要他们不背叛,沈斐不会先毁约。

    朝曦拿起刀,单手压着取了皮只剩下芯的白菜,熟练的切成两半。

    王府用来招待客人的饭菜自然不普通,这白菜可以做高汤白菜,高汤是用各种补品炖出来的,一熬十二个时辰,昨天就开始准备,今天只要切好白菜,上了高汤就好。

    除了高汤白菜,还有各式各样的吃食,管家特意买了些从海边运过来的玩意儿,黑乎乎也不知道是什么,后厨的人根本没见过,拿来给朝曦看,朝曦也是一脸懵逼。

    “那边的商人说这也是补品,叫什么参的,黑乎乎的怎么吃啊?”朝曦从一盆里面揪出来一个,“不管了,跟其它玩意儿一起炖吧。”

    因为是冬天,海边的东西三五天运过来不会坏,还能吃,管家瞧着新鲜,又逢着过年,便与朝曦说了说。

    朝曦也想多接触一些没见过的,据说很好吃的东西,于是拨了些银子给他,叫他买回来。

    现在沈府上上下下用钱都要经过她的同意,管家有什么事也要与她商量,因为朝曦并不懂,所以其实她就是个出钱的。

    管家说翡翠铺需要钱买原石,朝曦一脸懵圈的给,管家说林园需要人修剪,朝曦又是一脸懵圈的给,她管了账之后还是什么都没学到,唯一晓得的就是赚的多,花的也多。

    沈斐几乎每隔几天就要花出去好多钱,一个月后又都会回来,收账和出账账目都不小,随便贪一点都够人活一辈子。

    不知道是真的放心她,还是自信自个儿的家产不会被她败光,沈斐几乎毫不犹豫把自己的钱都交给了一个不懂账,一旦数目超过百万白银就算不过来的她管账,不可谓不大胆,也不怕钱打了水漂。

    朝曦切完了白菜,开始切山竹,边切边抬头看沈斐。

    来了客人他也不去招待,反而将客人安置在前院,自个儿在后院悠哉悠哉看书,似乎感觉到有人看他,沈斐抬头瞧了瞧,发现是她莞尔一笑。

    一点忙都帮不上的半残疾人还有脸笑?

    沈斐是真的没有做饭天赋,干活也不行,虽然会做,但是做的马马虎虎,你叫他洗个碗,他就真的只洗一个碗,一个都不带多的。

    朝曦知道是偷懒,这是他的抗议,他不想洗,所以用这种方式拒绝,既然他不想,朝曦也不勉强他,反正他那个干活的效率也很低,低的不忍直视。

    菜已经做好了几个,凉菜就位,热菜装盘了三五个,可以上菜了。

    朝曦喊来沈斐,“去叫大家准备准备,可以吃饭了。”

    沈斐可惜的放下书,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他是个不合格的主人,叫他招待一下自己的亲戚都不情不愿,在后厨磨蹭了好久才去。

    方才管家汇报的时候朝曦也在,沈斐说他要去沐浴更衣,实际上就稳稳坐着,后来客人来的越来越多,管家过来催他,他又说宫里来了奏折,处理完就去,实际上还是稳稳坐着,一动不动。

    拖啊拖,拖到开饭。

    开饭也不想去,看来他与亲戚们的关系不好,担心又闹出什么误会,朝曦很快也洗了手跟过来。

    前庭已经坐满了人,大家知道他忙,全凑在一起拜年,镜花和水月带着人过来上菜,管家在一旁赔笑,沈斐姗姗来迟,明明先她一步来的,不知道路上干了什么?比她还晚到。

    他一来大家都热情拜见,即便内心装着其它想法,见了面那也是高高兴兴的,有喊皇伯伯,也有喊皇兄的。

    沈斐本来在上一辈中算小的,上面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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