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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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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养心殿同样如此,方才也是睁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亮亮的瞧着她。

    朝曦往这边走,他的视线便跟到这边,朝曦往那边走,他的视线又跟到那边,眼睛里藏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压抑着,仿佛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朝曦葵水本来就够心烦,没能如愿自个儿待上几天,更加心烦,哪有空观察他,再古怪异常只要还是他,也全当没看见,倒头就睡。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发现沈斐又在看着她,那眼中不像平时那般干净,藏了些朝曦看不懂的东西。

    朝曦不是自然醒的,是因为脖子上有只作恶的手,沈斐那只好看的手从她耳后,一路摸到锁骨。

    “朝曦。”声音还是那般好听,磁性,“你今天真好看。”

    朝曦:“……”

    就说他怪吧,平时怎么可能夸她,好像还不是第一次了,昨晚上也夸了她,白天也夸了她。

    好家伙,这厮转了性?

    朝曦不耐烦的将那手打掉,“都几更了?你还不去上朝?”

    “才五更,还早。”沈斐说话有些漫不经心,心思似乎放在了别的地方。

    “都五更了还早?”朝曦不太能理解,“你平时不都四更二刻起床,五更吃饭吗?”

    “那是我提前了半个时辰。”

    “今天怎么不提前了?”朝曦疑惑。

    “今天我想陪你。”

    朝曦:“……有病。”

    她需要陪吗?

    天寒地冻不起床才好,能赖在被窝里不知道多幸福,还需要人陪?

    话虽如此,朝曦还是被沈斐强硬着拉了起来,吃了早饭才放过她。

    卯辰天还是昏暗的,沈斐吃完饭自个儿去上了早朝,留朝曦一个人坐在床上,琢磨着沈斐今早的用意。

    难道是想提醒她,她管得太宽,太烦人,好叫她收敛收敛?

    沈斐早上强拉着她起床吃饭,可不就是她原来做过的,以前不晓得,现在才发现自个儿这么讨厌,强逼着人家做不喜欢做的事,这毛病要改。

    以后沈斐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不勉强他。

    朝曦又睡了个回笼觉,没睡多久便被一阵叫声吵醒。

    “朝丫头!”那声音催魂似的,喊了一声又一声,不叫到她不罢休。

    朝曦被催的没法子,披头散发打开门出来,“干什么!”

    那声音是从另一个院里传来的,离得远,跟她说话要靠吼,“你以前答应老夫来书苑当武夫子的事忘了吗?”

    “忘了!”朝曦不认账。

    她葵水还没过去,哪有心思舞刀弄枪,即便好了那也没空给书苑当武夫子,她要做她的老本行,给人看病。

    “那可不行,你答应了老夫。”那声音越来越近,显然景仲王正往这边赶。

    “您老找别人吧,我葵水来了!”

    “咳……”景仲王被口水呛到。

    他已经找到朝曦这个院子的入口,从外面走进来,面色有些不自然,“小丫头片子口无遮拦,这话能说吗?”

    朝曦叉腰,“怎么就不能说了?”

    景仲王瞪她,“女子的贤良淑德都被你丢哪去了?”

    “还有脸说我。”朝曦怼回去,“空手怎么好意思上门?”

    景仲王败给她了,“……真的不能当夫子了?”

    “嗯。”朝曦很肯定的回答。

    “那算了。”景仲王甩袖,“我回去了。”

    朝曦打个哈欠,没挽留,还麻溜的把门关了,景仲王再回来也不给他开门,隔着门说话。

    “小丫头片子。”景仲王喊她,“我听说你最近跟皇上走得很近?”

    这才是他上门的真正目的吧?

    景仲王这厮倚老卖老,从来不肯好好说话,以为谁都跟他似的,聪明绝顶,怎么拐着弯说话别人都能听懂。

    他这么忙,又是沈斐的师傅,拿着乔,闲着没事不可能上门,上门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你小心一点,我估摸着不出三日,你肯定有血光之灾。”景仲王倚在门前,“本想着拉你进我碧水院避避风头,大树底下好乘凉,你倒好,还不领情?”

    他终于意识到跟朝曦这样的人交谈不能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要说什么,不然朝曦听不懂,即便懂那也是仔细琢磨后的,等她仔细琢磨过后,黄花菜都凉了。

    朝曦面色好了一些。

    原来景仲王让她去当夫子是想庇护她,虽然她并没有觉得碧水院比宁王府安全。

    “谢了。”朝曦双手插进袖子里,“不过我葵水来了,不想瞎折腾,就留在宁王府吧。”

    “唉。”景仲王叹气,“宁王府人多眼杂,你多加小心。”

    朝曦瞧了瞧门框,表示自己知道了。

    “太后想对付我,真的只是因为我与小皇帝走得近吗?”总觉得不止这些。

    “当然不是了。”景仲王声音有些惆怅,“你是宁王的挚爱,杀不了宁王,杀了你,对宁王也是一大打击。”

    朝曦无语,“连沈斐都杀不了,还想杀我?”

    景仲王突然笑了,“差点忘了你是鬼谷传人。”

    太后将朝曦当成沈斐的弱点,关键朝曦是‘弱点’吗?

    

117、小拖油瓶() 
“不管怎么说都要小心一点。”景仲王靠在门上; “也不要轻敌; 老夫可是听说太后手底下有不少能人异士,万一刚好哪个克你; 你就倒霉吧你。”

    朝曦哈哈大笑; “放心吧; 我不会轻敌的; 最近几天就待在府上,哪都不去。”

    景仲王轻轻‘嗯’了一声; “如此正好。”

    他不知着了什么魔; 突然扬声高喊,“你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片子; 不来拉倒; 老夫也懒得劝你了; 这回真的走了。”

    ???

    朝曦不解,“说话就说话; 喊这么大声做甚?”

    “隔墙有耳啊傻丫头。”景仲王的音量恢复,“我走了,有事就到书苑找我。”

    朝曦点头,后意识到隔着一扇门; 景仲王看不到,便道,“不送。”

    门外响起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远,打开门; 发现景仲王已经不见。

    连他都特意跑来一趟,告诉朝曦有危险,那八成是有危险。

    朝曦倚在门框上,睡意全无。

    大总管告诉她有危险,太后会对付她,景仲王也这么说,方才匆匆一观,觉得四周好像不太一样,静得可怕,一点声音都没有,明显暗中有人藏着。

    在宁王府随意隐藏的人能有谁?无非是沈斐的暗卫,特意找来保护她,说明沈斐也觉得她有危险。

    朝曦原来不觉得有啥,该吃吃,该喝喝,被他们一搞,不由自主紧张起来,为自己的小命担忧。

    看来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吧。

    正好葵水来了,本来就不太想出去,在家陪平安玩玩,缠着水月姐姐教她绣花,跟厨房的婆子学厨艺,有那么多事可以做,做甚要出去?

    小命要紧,还没找到师傅,完成师祖对她的期望,朝曦很珍惜自个儿。

    她有这个想法,偏偏小皇帝不肯,又将大总管叫了过来,跟前几次一样,小皇帝的蛐蛐又不见了。

    朝曦瞧了瞧天色,不见的可真巧,正好是沈斐要回来的时候不见。

    大概是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沈斐一整天都在皇宫里教他念书,搞得他没空玩,这回学聪明了,等沈斐快出宫的时候叫她,只要沈斐一走,等于一座大山挪开,他便可以自由自在的玩了。

    朝曦还有一种不太好的猜想,大总管被太后收买,故意将她弄进宫。

    不不,进宫后肯定是安全的,因为太后正在找机会跟小皇帝示好,如果她在皇宫内出事,动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太后的意思,到时候太后与小皇帝的关系非但好不了,还有可能决裂。

    所以要动手,肯定是在路上。

    朝曦去和回来的时候小心点便是。

    跟前几次一样,让大总管等等,她换身衣裳,其实是想趁机将自己的银针带上,毒和解药各备了些,匕首也带了一把,藏在袖子里,准备就绪后才跟着大总管出门。

    坐的是马车,一路上倒是平静,没出事,也许是因为被沈斐的暗卫保护着吧,再加上来皇宫的路热闹非凡,到处都是人,太后没办法对她下手。

    也或者是想等她出宫的时候再对付她,总之不能放松警惕。

    因为与摄政王和景仲王关系匪浅,出了事,他俩肯定跑不了,几乎代表了他俩,就算为了他俩也不可能动手,所以小皇帝很放心她,直接让大总管带进养心殿,连身都没搜,倒是方便了朝曦,保障了自己的安全。

    她进宫时已经是酉时,昨天沈斐便是这个时辰带她出的宫,今儿怕是自个儿回去了,根本不晓得她在这个点进宫。

    刚来时还有些紧张,直到见到小皇帝,小皇帝一脸兴奋,“今天皇叔不在,你带我骑马吧!”

    果然,是他自个儿的主意。

    为了骑马特意避开沈斐。

    昨天完全是机缘巧合,与沈斐生了气,恰好被朝曦碰到,带他溜了一圈,平时肯定是不行的,尤其是在沈斐的眼皮子底下,所以必须要等沈斐出宫,否则他玩不了。

    朝曦叹息,很想告诉他,她葵水来了,不方便,不过小皇帝这么开心,她也不好扫兴,还是带他溜了几圈,溜到马儿跑不动为止。

    沈斐回来的路上瞧见一辆十分眼熟的马车,细瞧又不像,驾车的人也很陌生,应该是看错了。

    他收回帘子,叫人加快行程,回府后第一件事便是问,“朝曦呢?可有出去?”

    镜花接过他解下来的披风,道:“今儿皇上跟前的大总管来过一趟,将人接走了。”

    沈斐本来懒洋洋的身子一震,“什么时候?”

    “刚走没多久。”镜花加了一句,“公子现在追,应该还能追上。”

    沈斐摇摇头,“来不及了。”

    方才他俩碰面的时候已经离皇宫很近,那辆马车想必就是他府上的,因为接人的是大总管,所以人也换成了大总管的人,以至于他没认出来。

    皇宫酉时下钥,现在进宫也只会被关在宫门外,除非有什么紧急情况。

    如今四下安宁,哪有什么紧急情况?

    “公子,朝曦姑娘有危险?”镜花问。

    沈斐没有细说,“只要她不离开皇上身边,不会有危险。”

    除非来接她的人不是皇上的大总管,是太后找人假扮的,将朝曦引去旁的地方,欲意杀害。

    也不用担心,朝曦有功夫傍身,她也不傻,打不过还跑不过?

    “镜花,你确定当时来的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

    镜花点头,“当时还与我聊了几句,我料想不对,哪有傍晚进宫的,便多嘴问了问,大总管说皇上特意让他赶在公子离宫的那会儿功夫去接朝曦姑娘,好与公子错开时间,如此皇上才能与朝曦姑娘玩个痛快。”

    她与大总管是同乡,互相照料着,原来她帮大总管说过话,大总管对她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本来叮嘱她不要告诉任何人的,但是公子问,她只好实话实说。

    “他真这么说?”沈斐蹙眉。

    “当真。”镜花很肯定道。

    “暗卫回来了吗?”沈斐又问。

    “回来了,说是朝曦姑娘已经安全进了皇宫。”镜花道,“公子,你说太后会不会在皇宫里等着朝曦姑娘?”

    沈斐摆手,“不会,除非她傻了。”

    把朝曦引进宫里动手,这不是告诉别人,是她杀得人吗?

    “朝曦在宫里也好,比在外面安全。”

    这事可能就是个巧合,太后不可能将朝曦引进宫里,敢不敢杀朝曦还是一回事。

    那个女人一向优柔寡断,定还在犹豫,若她当真杀了朝曦,确实可以一举两得,既让皇上收心,朝曦无法‘吹耳旁风’,也能给他一个致命打击。

    可惜对她来说同样是致命打击,朝曦是他的人,他决不会伤害半分,死了肯定是太后所为。

    太后为什么要杀朝曦?

    因为跟皇上走得太近,几乎可以说是因皇上而死,皇上一定会记恨太后一辈子。

    只这一条便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瞻前顾后,心胸狭窄,成不了大气候。

    朝曦的心思很单纯,没刻意留在小皇帝身边,倒是小皇帝一直缠她缠得很紧,连上茅房也要叫她在门外候着,时不时喊她一声,确定她在外面才安心。

    “你这胆子也太小了。”朝曦抱胸,“平时我不在,你怎么过来的?”

    小皇帝有些尴尬,“我原来不这样的,就是最近,老是做噩梦,不敢一个人睡。”

    他倒是诚实,实话实说道,“你陪我睡好不好?”

    他俩逮蛐蛐,喂蛐蛐,逗蛐蛐,吃点心,下棋,一直玩到亥时。

    已经是深夜,该睡觉了。

    朝曦打个哈欠,“宫门都下钥了,我也出不去,不陪你还能怎么办?”

    小皇帝这个兔崽子比沈斐还能熬,不敢睡就一直不睡,明明已经困的几乎睁不开眼,他就是不睡。

    眼看着已经撑不住,谁料出了回恭又精精神神的缠着朝曦给他讲故事,大殿里所有的蜡烛都要点上,不让人吹。

    窗户尽数关上,燃了三个火盆,将屋里烤得热乎乎的,偏干燥才敢安心躺在床上。

    门外还要有人候着,大总管就躺在隔壁,这明显不合规矩,不过小皇帝害怕,也没办法,只能这么熬着,第二天还要精精神神的伺候小皇帝,也是难为了他。

    今天很幸运,有朝曦顶了他的班,替他照顾着小皇帝。

    越是到睡觉时间,小皇帝越是害怕,死撑着也不睡,他不睡,朝曦也没办法睡,偏偏肚子里又没有墨水,只得给他讲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那孩子长大后,随着师傅出了谷……然后……嗯……”

    “然后怎么了?”小皇帝刚上了个茅房,现在人还没睡意。

    “然后……”

    “怎么了?”小皇帝抬头看他,“朝侍卫,你是不是睡着了?”

    朝曦被他摇醒,还不承认,“胡说,我哪里睡着了?我精神着呢。”

    小皇帝不信,“你刚刚眼睛都眯上了。”

    “我那是闭目养神。”朝曦继续讲,“然后她找到了一个人间仙境,还捡了一只熊,和一条蛇,一只猴子,一个男人,她可爱捡东西了,什么都往家里捡,只不过留下来陪她的只有熊和男人。”

    “蛇这个王八蛋以为她是坏人,每天上门咬她,猴子老烦了,往她屋顶上扔东西,男人……男人……”

    “男人怎么了?”小皇帝追问。

    “男人……”朝曦意识模糊,脑子糊成一片,半响才道,“……好看。”

    砰!

    她一头栽进小皇帝的被子里,小皇帝怕冷,盖了两床,下面铺了两床,床上软软的,朝曦整个人陷进去,一点不想出来。

    小皇帝想叫醒他,又有点不忍心。

    “朝侍卫已经陪我很久了,不好再打扰他。”

    他想了想挤进朝曦怀里,又拉来被子,裹在俩人身上,正要跟着睡去,熟悉的笛声再度传来。

    那笛声悠长,忽远忽近,诡异异常,每次听到笛声,他都会想起不好的回忆。

    他的父皇死于非命,一脸血的看着他,还有他的皇后,一个劲的说她冤枉,想让他帮她报仇。

    杀了宁王,杀了宁王,这句话就像魔咒似的,不断在他脑海里出现,他好害怕,他不想杀人。

    皇叔是好人,他不要杀皇叔,可他好怕,好怕父皇和皇后会来找他。

    怎么办?怎么办?

    元浱捂住耳朵,不想听那笛声,可那笛声就像咒语似的,穿过他的掌心,直达他的脑海,他不想听也要听。

    好怕啊!好怕啊!

    父皇和皇后会来找他!

    他们说不杀了宁王就带他走。

    他不想死。

    怎么办?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还带着睡意的声音沙哑好听,宛如救命草,登时掩盖了幽幽传来的笛声,不断敲打在元浱心里。

    元浱睁开眼,瞧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朝曦面色凝重。

    “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这是一首不太合时宜的诗,讲了情情爱爱,思念愁肠的故事。

    是镜花姐姐总爱念的一首,念多了,朝曦不小心记了下来,否则凭她的学问,应付这种事怕是只能嗯嗯哈哈唱一首惨绝人寰的小曲了。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怕吓着小皇帝。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没有学问就是没有学问,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还好她的目的很简单,主要在打断那笛声。

    这可不是简单的笛声,有催眠引魂的功效,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江湖上出现一个魔头,吹一曲魔曲,但凡听到的人无一例外,疯的疯,傻的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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