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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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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今天她也‘心情不好’,就埋在沈斐胸口,沉甸甸一个,不时偷亲他一下,偶尔调皮,朝他胸前两点咬去。
还没动手便被沈斐揪住耳朵拽了出来,“不是心情不好吗?我看你心情很好嘛。”
衣袖宽大,他的手很容易挣脱出来。
朝曦往他衣裳里躲,“开始心情不好,现在好了。”
沈斐动了动腿,“出来。”
朝曦不出,“再待一会儿。”
沈斐催她,“快点。”
朝曦双眼紧闭,“你说什么?我睡着了,听不见。”
沈斐被她气乐,“装糊涂?”
就是装糊涂。
朝曦趴在他胸口,轻而易举听到他平缓而有力的心跳声,除了心跳声似乎还有些其它的东西,杂乱无章,有人大喝的声音,也有兵器相碰的声音。
沈斐正待解开衣衿,朝曦突然一股脑钻了出来,“外面不对劲。”
她坐起来,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匆匆披了件披风出去,也就前脚刚走的功夫,后脚军营里响起直上云霄的号角声。
有敌袭!
沈斐自己的披风被朝曦披走,只着了一身单薄的亵衣出来,外面一片混乱,元军在一瞬间攻破大顺的防线,朝这边奔来,被四周的侍卫砍杀。
“去通知几位将军,集中兵力不要乱。”沈斐随便找了个侍卫吩咐。
那人领命,匆匆朝远处跑去,沈斐自个儿矮下身子,捡了把剑握在手里。
“王爷,您退后,这里交给我们。”几位侍卫边杀敌边道。
元军来的太突然,先是射杀了站岗的人,又一路悄声进来,以至于大顺这边等人破了防线才发现。
那群蛮子野蛮霸道,一个个牛似的,凶残至极,见一个杀一个,一路冲到这里。
很多人还在睡觉,只有几个万旗值夜,被人突然袭击,完全没有准备,慌乱的情况下更容易出错,武器没戴,盔甲没穿,出来就是找死。
元军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瞧见便会将人杀掉。
“不用管我。”沈斐一剑射杀了一个冲来的元人,“去告诉镜花和水月,让她们保护女眷和下人撤退。”
话音刚落,便见镜花赶来,“水月去了,我留下来保护公子。”
她也是有武艺傍身的,虽然不比朝曦,可应付一些元人还是够的,只要不是元军的将领,几乎拿她没办法。
“公子,这些人有点奇怪,好像不是针对您的。”擒贼先擒王,按理来说元军第一个该对付的人应该是公子才是,可这些人就像没认出公子的身份似的,有些直直绕过他跑去一边。
沈斐看着他们跑去的方向蹙眉,半响顿悟,“遭了,他们的目标是战旗!”
战旗是一个国家的象征,军队的精神,若是战旗被毁,很是打击士兵的积极性,素来有攻陷一个地方,插旗扬威的说法,旗子被他们砍掉,相当于告诉众人,大顺败了,被人偷袭成功。
若是再插上敌人的旗子,更不得了,直接便告诉元人,这里被他们占领,元人受到鼓舞,只会越战越勇。
“快去保护战旗!”
他说晚了,那战旗被人砍断,摇摇欲坠似的,先是晃了晃,后直直朝一边倒去。
完了。
战旗一倒,等于军队的精神轰然倒塌,士兵们也会因此失去自信,本就忐忑,恐惧,全靠一口气撑着,若是这时候出现意外,无异于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那旗子倒了一半,突然卡了一下,朝曦双手举起,从柱子后露出脸来。
“旗子没有倒,我扶着呢。”
86、秀色可餐()
朝曦是最先出去的人; 刚出去便发现了几道鬼鬼祟祟的影子; 偷偷摸摸往战旗方向跑; 她没有多想; 连忙跟了上去,还与那些人交了手,因为没带武器,处于吃亏状态,后来捡了一把剑; 与他们硬拼; 人太多; 免不得有人混水摸鱼; 去砍军旗。
朝曦这边人解决; 那旗子已经倒了一半,好险她及时扶住; 才没有完全倒下。
其实朝曦不太明白,为什么要砍军旗?只是看好些人冲着这个来; 本能觉得应该很重要; 上手撑了一把; 将没有断干净的长杆扶正。
黑暗里旁人看不见其它的东西; 这个就是方向,倒下了就像迷路的孩子; 迷茫不知所措,立起来人群便本能的朝军旗的位置聚拢。
军旗具有引导的作用,在赶路的时候大多数人看不见前面的路; 只能瞧见军旗,也只能跟着军旗走,所以军旗至关重要,决不能倒。
朝曦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直到由远至近传来无数的欢呼声,大顺的兵马跟打了鸡血似的,陡然来了劲,反杀侵犯而来的元人。
这么久的时间足够他们从睡梦中惊醒,穿盔戴甲,含着仇恨,朝敌人挥去大刀,砍死一个是一个。
朝曦身边不断有人要对军旗下手,也有许多人护着,两方人打得激烈,一攻一守,在角落里死拼。
来时朝曦曾信誓旦旦,觉得自己可以杀很多元人,尤其是她的毒针,往外一洒能死大片,真出了事才发现一点不给人准备的时间,她两手空空,连个匕首都没带,更何况那些毒针。
上毒的时候可认真了,足足弄了一个小箱子,准备随身携带,对付元人,实际上乱战中根本用不上,若真的随手洒出去,会连同自己人也毙命。
太乱了,全是人,朝曦谁是谁都认不出,有些元人聪明,穿着大顺的衣裳,叫人更加分不清是敌是友,反正谁朝她下手,她就弄死谁,谁去砍军旗,谁就不是好鸟。
这样完全处于被动,奈何真的分不清敌和友,只能这么耗着,慢慢的聚集在附近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多到元人已经尽数被人杀光,只剩下大顺的人。
牢牢护住军旗,围成一个圈,不断向外围扩散,与元人厮杀在一起,无论怎么样,军旗下都有人护着,专门留了些人看守,已经不需要朝曦。
朝曦丢了手才陡然发现一件事。
把沈斐忘了!
她连忙回身去找,茫茫人海全是人头,连沈斐的影子也见不着,朝曦一急,手撑在两个人肩上,微微一使劲,人跳了上来,踩着人的盔甲去找沈斐。
底下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上突然一重,有人狠狠踏来,很快踏去,待回过神,发现那人不按常理出牌,奔波于众人之上,拿人家的脑袋当踏板,噔噔噔跑来跑去。
朝曦站的高,看的也远,遥遥瞧见沈斐的人影,被人护在中间,不太可能出现危险。
她松了一口气,正打算下来,突然听见有人高喊一声,“抓住那贼人,他是元国的小将领,杀了咱们不少人,不能放过他!”
朝曦打眼一瞧,发现很多人在追一个人,那人骑着马,跑的飞快,手里长枪,下手极狠,说话的功夫捅死了好几个人,都是大顺的人。
朝曦心中一恼,脚下跑得更快,到底还是没追上马,眼睁睁瞧着那人杀了人,潇洒而去。
不死心,突然高喊一声,“剑给我!”
立马有人高高抛起剑,朝曦奔跑中用力一踢,那把剑宛如流星一般,带着众人期盼的眼神,和朝曦无尽的愤怒,直直飞了出去……
朝曦因为停顿了一下,底下那人撑不住她的体重,从上头掉了下来,砸倒了两三个人,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处于懵逼的状态,没忘刚刚那一击,顾不上自己赶忙问,“中了没?”
“中了中了,被你一剑钉死了!”
朝曦大喜,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突然有人抓住她的脚腕和胳膊,陡然朝空中一扔。
朝曦吓了一跳,“干什么?放开我!”
声音淹没在众多欢呼声中没人听见,她就像个破抹布似的,被人抛来抛去,好一阵子才放下来,然后有人拿了军旗,裹在她身上。
朝曦全程懵懂,想找沈斐,总有人拦住她,一会儿要她喝酒,一会儿要她吃肉,还说要跟她做兄弟,拜把子。
一口一个朝老弟叫得亲热,没说两句话便给她找了两个女子潇洒,朝曦这厢还一脸云里雾里,那厢已经有两个女子坐在她身边,一左一右在她脸上盖了章……
朝曦很晚很晚才回来,喝了庆功宴,被人灌了酒,醉醺醺摸去了别人的帐篷,往床上一躺,去搂沈斐的腰,结果摸到了别人的大腿,触觉完全对不上,这才惊醒过来。
那人也受到惊吓,大喊大叫说她流氓,一言不发就要动手,还好朝曦虽然喝了不少,眼神都迷离起来,可她底子在,随随便便就将那人制服,压在膝盖下。
“沈斐?”
摇了摇头,感觉不太像,声音不像,身子也不像,“你是不是胖了?”
还不等那人回答,衣襟突然一紧,有人从背后拽住她的领子,将她拖出了帐篷。
迷迷糊糊似乎听到沈斐好听的声音响起,“去烧几盆水来,给她洗洗。”
然后朝曦便被两只手扒光,有女人嫌弃的声音道,“浑身酒气,这是喝了多少啊?”
“还好她没吐,不然……”
“呕……”朝曦趴在木桶边吐了一地。
水月:“……”
清扫秽物倒是不累,累的是摁住朝曦,这厮以为谁要害她,打死不肯入水,光着身子站起来,还要去打元军,劝她不听非要出来。
水月与镜花两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轻而易举被她扫的全身是水,从头湿到尾,朝曦还不作罢,一跃而起从木桶里逃了出来,衣裳也不穿,直直往外跑去,刚掀开帘子,砰的一声撞入一个人的怀里。
力气太大,跑的又急,沈斐踉跄一下,险些朝后倒去,缓了缓才发现这人安静下来,声音从他胸前响起,闷闷的,像鼻子塞住了似的。
“你身上好香……”
她就这样轻而易举拜倒在沈斐的体香中,被沈斐用披风一裹,劝她回去继续洗,朝曦同意是同意,但是拉着他的手不丢,无奈沈斐也进了帐篷,默默陪着她洗。
帐篷里还有两个人,不可能做其它的,沈斐规规矩矩背着身站起,一只手被朝曦握住,反复把玩。
镜花和水月趁机给她搓澡,使的力气极大,搓的朝曦嗷嗷直叫,她疼了,便死死握住沈斐的手,那手本来如玉一般,洁白无瑕,被她掐的尽是痕迹。
朝曦还不知道,第二天醒来失去记忆,只晓得自己昨儿似乎喝了酒,闹了一阵子,现在浑身酸疼,头痛欲裂。
喝酒的后遗症。
缓了缓才好过来,撑起身子瞧了瞧,发现沈斐睡她旁边,身上没穿衣裳,后背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不像挨打过后的那种,倒像是用力吸吮出来的。
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沈斐一只手呈现不自然的状态,朝曦抬起来摸了摸,不严重,是手腕脱臼,接上就好。
她找着点,陡然使力,给手复原,咔擦一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沈斐,似乎有些疼,沈斐倒抽一口凉气。
朝曦细细揉了几圈,不解问,“手腕怎么折了?”
沈斐斜斜瞥她一眼,“你说呢?”
他回身,朝曦这才发现他正面更惨,身上尽是吻痕,脖子上,胸膛上,肩膀上,脸上,连下巴上都有咬过的牙印,唇也给他咬破了。
畜牲!
朝曦骂起自己来也是十分不客气。
都对他做了什么?
脑海里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刚洗完澡,沈斐抱她进了帐篷,她说渴,这人便去倒水,还没来得及走,突然被她偷袭,从背后将人拉到床上,一个翻身面朝里,制服在膝盖下,自个儿拉开他的衣裳,啃他的肩膀。
这人不肯,她咔嚓一声,把沈斐的手给弄折了,又威胁似的握住他另一只手腕。
沈斐迫于压力,老实趴在床上,被她从左到右,来来回回啃了好几遍,啃完了背面啃正面,总之昨天她把沈斐给睡了。
朝曦连忙给自己把了把脉,又摸了摸脖颈,药蛊不在,拉过沈斐的手,细细探了探,怀疑她睡了个假觉。
药蛊还在沈斐体内,丝毫没动过。
这是不打算挪窝了还是怎么回事?
“沈斐。”朝曦突然出声。
“嗯?”沈斐坐起身,拿起昨夜被朝曦剥下的衣裳匆匆套上。
“我昨天护住了军旗。”朝曦邀功。
“嗯。”沈斐去系衣衿。
“还杀了元军的一个小统领。”
“嗯。”沈斐抬头瞧了瞧她,“你想说什么?”
“我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总该有点奖励吧?”
沈斐将过长的黑发从衣裳里掏出来,摆在身后,悠然道,“想要什么奖励?”
朝曦一把将他推倒,“想要你牺牲一下。”
她找了个好借口。
“把药蛊还我。”
还药蛊是次要的,朝曦的主要目的是……哈哈,今天的沈斐瞧着秀色可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晚上还有一更给营养液的加更,么么哒,爱你们?? ?c
87、选一件吧()
其实沈斐每天瞧着都秀色可餐; 只不过今天格外。
昨晚上喝得太多; 什么都没感觉到; 想重新感受感受。
这一感受; 感受到了中午,帐篷外的水月和镜花都等急了,隔着帘子喊话,“朝曦,公子体弱; 你悠着点……”
朝曦这才‘适可而止’; 懒洋洋趴在沈斐身上; 被沈斐推去一边。
他坐起来; 长腿迈下床; 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裳,背对着朝曦; 朝曦这个角度正好该看到的,不该看的尽数看完。
沈斐宽肩窄腰;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 线条优美到不可思议; 不像一个长期不锻炼虚弱的人; 倒像经常练武的那种。
原来确实练武,可惜腿废了之后躺在床上太久; 懒下去容易,再想勤快很难,沈斐又忙; 平时要处理奏折,兼顾元军的事,剩下的时间全被朝曦霸占,根本没空练武。
现在吃得多,晓得不练会胖,这才被迫捡起来,每天早起一个时辰练剑,有时候和朝曦对弈,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沈斐穿好衣裳,轻轻敲了敲桌子,镜花和水月听到声音,连忙催了人将早已备好的木桶抬进来,然后是一桶桶热水。
他们不笨,公子确实很喜欢赖床,早上只要事不多,便干脆拖到辰时才起,最晚辰时,再晚没有。
毕竟是摄政王,不能太放纵自己,就算有了朝曦姑娘,同样如此,突然赖到中午,只要有人走近便喊出去,不让人进来,怎么看怎么有古怪。
孤男寡女能干什么?肯定是那事。
公子又最爱干净,事后肯定要好好清洗一番,这时候送上木桶和热水,无异于锦上添花。
朝曦从被子里露出头,“镜花姐姐,你好体贴啊。”
镜花不搭理她,倒完水,便吩咐人出去,自个儿也跟着出去。
朝曦不明所以,“怎么了?镜花姐姐为什么不理我了?”
沈斐已经脱去衣裳跨进木桶,不咸不淡瞥了她一眼,“昨晚你做了什么都忘了?”
朝曦眨眨眼,“昨天我做什么了?”
沈斐不答,只将黑发拉出桶外,尽量不碰湿,慵懒似的躺下去,露出一颗脑袋。
朝曦撇撇嘴自己想,她喝的太多,记忆有些断层,只记得赤身与镜花姐姐打了一架,还非要扒镜花姐姐的衣裳跟她比谁……胸大。
被镜花姐姐骂本性暴露,流氓,色胚。
朝曦好生无辜,她俩都是女孩子,她怎么色镜花姐姐?只是酒后失言彻底放纵罢了。
其实她平时不这样的。
朝曦苦着脸想怎么哄好镜花姐姐,镜花姐姐似乎软硬不吃,只听沈斐的话。
让沈斐帮她多说两句,这人肯吗?
朝曦望了一个自个儿洗澡洗的心情愉悦的人,指望他,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她自己烦,也不想放过沈斐,蹬蹬几步跑过去,进了沈斐的木桶,沈斐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得无奈叹息,“坐不下两个人。”
朝曦才不管那么多,“挤一挤嘛。”
沈斐摇摇头,尽量往一边坐,留了很大位置给朝曦,朝曦洗好擦好,衣裳都换了件,他才慢悠悠上来。
在箱子里翻了翻,本来打算穿黑色大氅,结果发现被朝曦穿走,只好挑了件宝蓝色的。
这件是朝曦买的,朝曦很喜欢亮色的衣裳,她买完又不穿,压在箱底起了皱,撑开一看,发现尺寸与他的一模一样,他可以穿。
朝曦每次买衣裳都会刻意买大一些,穿起来宽松,她手脚又长,胳膊只比沈斐短了一点点,沈斐穿的正好到腕上,朝曦会盖小半的手,没影响,便干脆一直买沈斐的尺寸,正好俩人都可以穿。
她穿沈斐的,沈斐穿她的。
朝曦每天泥里来,雨里去,几天的时间把沈斐的衣裳作完,又接连下雪,衣裳不好干,弄的沈斐没衣裳穿,只能穿她的。
虽然是被逼的,不过朝曦莫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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