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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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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补上?”

    

41、你是谁啊() 
“等我的腿好……”

    “嗯?”用力捏拳。

    “等我的病好之后就补。”

    “嗯。”朝曦终于满意。

    腿好和病好可不一样; 腿成这个样子; 康复期很慢; 最少一两个月才能行走自如; 但是发热只是个小病,今天退烧,过两天就好。

    如此便能快点洞房花烛夜。

    “沈斐,咱们今天去看看平安吧?好一阵子没看见它,不知道它怎么样了。”平安一只熊在山谷里; 朝曦还真不放心; 怕它胡来是一回事; 也担心它以为他俩出事了; 下山来找。

    虽然山谷底下没有出口; 但是上面有,只要翻过山就能出来; 一只熊出现在村里,不用想也知道结果; 肯定会被人类捕杀; 所以时不时还是需要上山看看它; 阻止它做傻事。

    原来是没有条件; 走不开,现在她与沈斐成亲; 沈斐也与那些人断了联系,不用担心有人将他带走,可以好好到处逛逛。

    “顺便泡泡温泉。”怕沈斐不答应; 加了一个条件,有温泉可以泡,这厮肯定答应。

    果不其然,沈斐点头道,“也好。”

    方才一直一声不吭,考虑的事情必然不少,比如腿脚不方便,天寒地冻,发热没好全,尽管他也挺想看看平安,毕竟他与平安关系也不错,但是架不住有这么多不能去的理由,然而只要一提到泡温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不是事,没有泡温泉重要。

    相处两个多月,朝曦已经对他非常了解,天大地大,不如他泡澡最大。

    “我去准备准备。”准备的东西还跟以前一样,被子必不可少,其它也要一应俱全,毕竟是去山谷,还要从山谷去泡温泉的地方,绳子也带了一条,万一平安在,让平安拉着沈斐,她可以省省劲。

    俩人说去就去,吃完饭,医馆一关,朝曦推着轮椅出门,下山好下,上山不容易,费劲许多,朝曦到的时候有种整个人虚脱的感觉。

    看来泡温泉和看平安这俩事要分开做,一天做不了,累。

    朝曦先去了小木屋,小木屋许久没住人,有些潮湿,隐隐还有被翻过的痕迹,财物倒是没损失,朝曦知道是谁翻的,也不在意,稍稍收拾收拾,趁着天晴晒晒被子,然后推着沈斐去找平安。

    到处喊了一下没熊回应,她又去了熊的窝,意外在里头瞧见提前冬眠的平安,许是没人陪它,这厮没良心的自己冬眠,不管朝曦。

    朝曦担心的事也没发生,太高看这厮,其实它根本不可能翻山越岭跑下山找她。

    朝曦绕着它走了一圈,很快发现不对劲,平安身上有伤,一股子浓浓的血腥味蔓延,那血早已干在毛上,说明不是近期流的,平安不是主动冬眠,是被迫才冬眠的。

    谁伤害了它?

    朝曦第一反应是沈斐的家属,平安很不幸跟那些人碰面,两两打了起来,可看平安的伤口也不像。

    它身上的伤口是用石头砸出来的,还有些是钝器砍出来的,更像农具,沈斐的家属个个带着剑,是练武的一把好手,剑不离手,他们如果伤了平安,伤口一定是细小的剑伤,不该是这样的。

    难道平安出山找过他们?受了伤才回来?

    还是说这里被旁人发现,有人进来伤了它,如果是第二种,它不可能还留在这里冬眠,除非它已经将外来的人弄死。

    平安性温,不发生冲突,别人不主动攻击它,它是不会主动攻击别人的,既然敢主动攻击它,说明不是一两个人,一两个人第一反应是跑,绝对不会跟熊正面冲突,人多死的就是平安,它还活着,而且在这里冬眠,说明这里是安全的,所以朝曦怀疑是第一种。

    平安真的跑了出去,找他们两个,受了挫才回来。

    朝曦登时有些心疼,还好平安还活着,它要是死了,朝曦会内疚一辈子。

    说起来这只熊跟她待在一起久了,居然会自己用药,那伤口处抹了青汁,是平安用牙齿嚼碎后敷上去的。

    仔细一看,药居然没有用错,就是止血消肿的药,平安还有这种能力,朝曦没有想到。

    平安的自愈力很强,再加上处理及时,用了药,那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身上比较狼狈罢了。

    朝曦用温水给它洗了洗,动作很轻,加上马上将毛擦干,这厮没醒,让它继续睡吧,吵醒了它这个冬天都别想安宁。

    至于食物问题,大不了来的勤快些,一周来两回,给它运鱼过来,免得它因为食物短缺被迫结束冬眠,出来捕猎。

    冬天抓不到猎物,又天寒地冻,很容易饿死。

    这一个两个都是病人,朝曦要来回跑,给沈斐熬了药后过去看平安,平安闻到熟悉的草药味,睡的更香。

    朝曦是大夫,身上长期一股子药香味,微微的苦,又淡淡的香,她闻了十几年非但没有腻,反而越发喜欢。

    想了想去取了些类似的草药,搁在平安身边,让它睡深。

    许是对她放心,朝曦伸手摸了摸它的肚子,鼓鼓的,看来这段时间过得滋润,用不着太担心它,就这个肚子可以撑小两个月,难怪它会提前冬眠,原来也是觉得自己可以了,能熬过冬天。

    既然能熬,就先让它熬着吧,熬不住了再帮它,每次都替它把事做完,平安会有依赖,变成家养的熊,不适应大自然。

    朝曦瞧了瞧洞口,用东西堵住,让它在里头不必受寒风摧残,怎么说都身上有伤,须得注意一下。

    弄好平安,已经是下午,来不及去泡澡,俩人暂时在小木屋住下。

    沈斐病还没好全,一摸他这人就低声咳嗽,提醒她注意一点。

    朝曦无奈老老实实抱着他待了一夜,第二天吃过饭后去温泉泡澡,能明显感觉沈斐兴致很高,一路问了她好几次是不是快到了?

    他不认识路,朝曦便哄他,嗯嗯,就到了。

    因为山上的路难走,轮椅推的很辛苦,上回平安开的路已经长满了杂草,一脚下去咔嚓咔嚓的响,除了杂草还有树枝断裂的声音。

    偶尔朝曦累了,沈斐便主动要求下来走走,森林里尽是树,他可以走两步扶住一颗,走两步再扶住一颗,就这么断断续续能走上百米。

    朝曦休息够了便推着他继续走,要照看平安,出来的晚,正好中午到,沈斐刚下去,还没来得及舒展身体,突然听到旁边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朝曦也下来了。

    他表情有些不自然,本能将头扭去一边,朝曦已经到了他身边,跟他坐一块石头上。

    “沈斐,你转过去,我给你搓背。”朝曦带了搓背的工具。

    能明显感觉沈斐松一口气,正待转身,朝曦又摁住他。

    “还是转过来吧,先擦前面的。”沈斐越是介意,她便越要让他看,这样才好负责。

    听说有些女孩子只要脚被看到,就要嫁给对方,更何况是身子,沈斐看了她的身子,想不负责都不行。

    沈斐一脸无奈,幽幽叹口气,将头扬起,不看朝曦,不过也没阻止朝曦给他擦身子。

    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朝曦感觉沈斐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加快动作,很快擦完正面,开始擦反面。

    擦反面沈斐有忌讳,不让她碰原来可以碰的地方,朝曦以为是俩人没成亲,男女有别,现在他俩是夫妻,应该可以擦了。

    她手自然而然探过去,被沈斐一把打掉,“这里我自己来吧。”

    “你洗的干净吗?”朝曦问。

    沈斐面上稍稍有些不自然。

    “咱们都是夫妻了,还不能碰吗?”朝曦觉得委屈,“你要碰我,我哪都给你碰。”

    沈斐有些头疼,“不是这个原因。”

    半响发愁似的唉叹口气,“你让我有点**。”

    朝曦眨眨眼,“我不是给你留了一个吗?你要这么多**干嘛?”

    有一个不就好了,都是夫妻了,干嘛对她留这么多**?

    这说明他对她还有抵触,所以朝曦坚持,叉腰瞪了半天。

    沈斐终于妥协,朝曦再去给他擦,他也没阻止,只身子僵了又僵,擦完俩人又泡了一会儿水,泡到皮肤起皱才上来。

    朝曦想起自己在山下包的饺子,想吃,晚上没留在山里,去看完平安后便推着沈斐下了山,这回时间充足,没上回那么急,将被子晒晒,衣裳洗洗收进衣柜里,这样就不会出现发霉情况。

    一切准备就绪后朝曦将门锁上,顺着来时的路,只花了一个多时辰到村,因为是下坡,轻松许多,到家后迫不及待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歇息了小半天,晚上去找她的饺子。

    前天包的,本意是想让沈斐尝尝娘子的味道,娘子的手艺,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饺子时间太长,已经泡糊,还隐隐约约散发一种酸味,不能吃,丢了又浪费,都是肉,不如将皮剥了,里面的肉留给隔壁刘大娘家的狗吃。

    她家的狗贪嘴,肯定喜欢,朝曦去了刘大娘家,正好刘大娘家里来了几个熟人,大家打声招呼再聊聊天,不小心聊了小半天。

    几位经验丰富的老人在教她怎么对付男人,朝曦听得入神,时间不知不觉过去都没发现。

    沈斐还等着她回来一起吃晚饭,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正打算出门去找,那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你是谁?”

    

42、不是好人() 
刘大娘和几位前辈跟丈夫生活了大半辈子; 很多小窍门; 譬如生气的时候怎么哄?男人冲动的时候该怎么做?对朝曦这个新手来说都是宝贵的经验。

    钱奶奶说她丈夫年轻的时候特别爱喝酒; 一喝醉酒就发酒疯; 打人骂人,过后又忏悔,屡教不改,后来她抱着娃,从村口的桥上跳下去; 虽然落下了风湿的毛病; 一到雨天骨头便钻心的疼; 但是她丈夫从此改掉酗酒的坏毛病; 努力赚钱; 积极向上,现在老两口儿女成群; 孙子孙女满地跑,也是一种幸福。

    朝曦想了想自己抱着娃从江上跳下去的画面; 沈斐肯定不吃这套; 你跳啊; 跳下去嗝屁的是你。

    想想还是算了; 而且沈斐并没有酗酒的毛病,他很克制; 除了爱洗澡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坏习惯,用不着她跳; 关键她也没有娃,睡都没睡上。

    “朝曦啊,我告诉你,男人没成家之前都是孩子,成了家,有了孩子才会慢慢成长,咱们做妻子的一定要包容。”

    “嗯。”朝曦一板一眼的听着。

    “孩子一定要跟上,有了孩子有压力,他才肯踏实赚钱。”

    朝曦想了想沈斐那个样子,赚钱不太现实,他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做体力活不适合他,最多当个教书先生,那也是以后的事,就这双腿没两三个月不用指望。

    摔的时候就一下子,治疗的时候最少小半年。

    “你那相公长的太俊了,不靠谱。”李大娘解释,“这以后要是被哪家的小姐夫人看上,保不齐就跟别人跑了。”

    朝曦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这样吗?”

    沈斐应该不是这样的,瞧他来时的衣着打扮非富即贵,都能为了她跟原来的家断掉,看不上那些小姐夫人吧?

    “可不是吗?就我一个表姨家的闺女,嫁给了个小白脸,没两年人家就跟小富婆跑了。”

    朝曦摇摇头,“沈斐跟那些人不一样。”

    她还待说其它的,突然听到隔壁有动静传来,似乎是翻东西的声音。

    沈斐在找什么?还是说又摔倒了?

    沈斐腿没有好全,还是站不稳,时不时摔一跤,都是常事,家里能扶的东西上不能搁易碎的玩意儿,要不然一天能碎好几回。

    他自尊心又强,只有累了才让人扶,不累的时候坚持自己练习,背着朝曦,不想让她看到狼狈的一面。

    通常朝曦都等他练完了再回去,今儿也不例外,继续抱着二狗子听几位前辈谈论经验。

    二狗子是刘大娘的二儿子,乡下讲究贱名好养活,所以她大儿子叫狗剩,二儿子叫二狗,今年才五岁,嘴特甜,每天喊朝曦漂亮姐姐,把她夸的神清气爽。

    上回说她穿红色衣裳好看的也是他,小孩子没有假话,朝曦相信。

    说起来好像忘了跟沈斐解释,她跟二狗子是不可能的,三年一代沟,他俩相差了三五个代沟。

    “你在找什么?”沈斐坐在床上,抬眼警惕的瞧着屋里乱翻的人。

    那人瞧见他床边的轮椅,知道他不方便,无视他一样,自顾自翻着屋子,似乎在找东西,将朝曦的小屋弄的乱七八糟,药材随意扫在地上。

    朝曦折腾这些很辛苦,先去山上采,再蒸煮,揉搓,最后晒干,前后少说花上十天功夫,就这么被他糟蹋。

    “银子在架子上的花盆里。”那花瓶轻的异常,迟早会被他发现,“花瓶里的花是假花,你拿出来,银子就在底下。”

    那花是朝曦在山上采的,用了药水泡过,干的满天星,染了颜色,五颜六色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拿掉花就能找到里面的银子,是朝曦嫌麻烦,将零碎的银子和铜板藏起来。

    银子重,一个大疙瘩带着也不舒服,不用钱的时候便塞进去,用的时候再拿出来,花瓶放的高,那花瞧着又像新鲜的似的,很多人以为里面有水,不会怀疑搁了银子,如此放了一个多月,竟也从来没丢过,说明真的安全。

    架子高,手边又没有工具,那人一跃而起,轻巧跳了上去,将花盆拿下来。

    有功夫。

    沈斐微眯起眼。

    似乎真的只是过来取财的,那人将银子倒出来,胡乱塞进怀里,花瓶随意搁在一旁便想走。

    砰!

    床头柜的茶杯被沈斐碰倒在地,他只淡淡解释了一句,“不小心的……”

    这话说给三岁小孩还有可能蒙混过关,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未免有些过于糊弄。

    那人看出了他的意图,抄着一口不算流利的中原话问他,“你想引谁过来?”

    朝曦还在听大娘们说话,大娘们都年轻过,故事也是一个比一个精彩,刘大娘说她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可瘦可瘦,漂亮,人又高挑,十里八乡的人都过来提亲,后来她就选了现在这个丈夫,旁人问她为什么?

    她说会来事,她丈夫原来是杀猪的,时不时做个红烧肉端过来,时不时又是炖排骨,刘大娘就这样被他喂胖,加上生了几个娃,胖起来容易,瘦起来难,本就被嫌弃,运气也不好,赶上了猪肉铺出事。

    有人吃了猪肉得了病,从此生意一落千丈,干不下去,又找不到合适的买卖,她丈夫就这么一直闲着,不务正业,全靠她趁着,要没了她,这个家也没了,早在她被养胖的时候就一纸休书休了她。

    刘大娘说着说着眼中冒了莹光,几人慌乱哄着她,声音太多,以至于朝曦没顾上旁边屋里陶瓷碎裂的声音。

    待刘大娘情绪稳下来,朝曦才听出不对劲,她虽然一直留在刘大娘家,听大家讲故事,积累经验,但是担心沈斐,毕竟总有人要杀沈斐,一刻不能离人,想着就隔了一堵墙,有什么动静她都能听到,才敢逗留。

    难得大娘和各位奶奶们肯传授经验,朝曦不想错过,也不想沈斐出事,难两全,只能一心二用两边顾着,方才似乎听到了刀剑划在墙上的声音。

    这面墙与沈斐的床相连,沈斐在床上划动刀剑。

    他不是无聊的人,没事绝对不会这么做,这么做只有一个意思,暗地里提醒她,出事了。

    “男人都这样,嘴上说的好,再胖也不嫌弃,其实还是嫌弃,朝曦啊,你一定要吸取大娘的教训……哎哎,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哪?”

    朝曦已经跑到了门口,匆匆回了声‘下次再说’,便一跃而起,翻过俩人相连的一面墙,直接跳到自己的院子里,留下一众惊呆的人。

    刘大娘嘴巴张的老大,半响才道,“朝曦……可能用不上咱们传授的经验……”

    就光这手,丈夫要是不听话,打到听话便是,普通男人根本不敢招惹她。

    朝曦深藏不露,来了三年之久,她们居然不知道这人会功夫。

    朝曦从来没表露过,就连沈斐都不知道她功夫多深,只在需要的时候使出来,事实上她的功夫如何,朝曦自己也不清楚。

    她这辈子过的稀里糊涂,全是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别人说她好,她才会觉得自己好,别人说她功夫不行,她就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新手。

    师傅总是说她笨,文不成,武不就,朝曦单纯,从来没怀疑过,她接触的人太少,没有机会演练,自己也摸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只有时候觉得自己行就上,不行就老老实实缩着,来杀沈斐的那些人她感觉就不如她,于是大胆追出去,事实证明果然如此,来一个弄死一个,竟没遇到过几个能与她匹敌的。

    这是不是侧面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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