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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章-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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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久居深宫,第一次见到青山绿水,难免心旷神怡,只不过这之后映入他眼帘的场景,却有点破坏情绪。

    山脚小溪旁有两个人,一个十来岁的瘦高个大大咧咧地蹲在水边,拿着简陋的鱼竿在钓鱼,不远处还有个另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正在卖力地抠泥巴。

    瘦高个除了姿势不雅之外倒没什么,有问题的是那个挖泥巴的主。

    小孩头发乱蓬蓬,衣服脏兮兮,小脸花花,鼻涕抽抽,一双小手插在松软的泥土里翻来找去,过了一会,竟拖出一条长长的蚯蚓。

    欧阳维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生活至今,从不知有这般叫花子一样的小孩,更没见过蠕动的那么扭曲的虫子,突受刺激,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努力把隔夜饭往回压,扭头不再看那惊悚的一幕,转向岳思凡问道,“这是哪来的野孩子?”

    “野孩子”这评价已是很有余地了,按照实际情况,或是换另个人来说“公道话”,恐怕都要开口骂三字经了。

    “她娘改嫁给我爹做妾,她是跟来吃白食的拖油瓶。”

    岳思凡冷笑一声,答话尽显轻蔑。

    太子殿下掏出真丝手绢捂嘴,“邋遢成这副样子,她娘为何不管?”

    一旁的岳思卿柔声道,“她娘死了,没人管教她,这才日日同家奴的孩子混在一起,搞到半点规矩不懂。”

    欧阳驰点了点头,推己及人,似乎有些了然,对那小孩除了厌恶,也多了点莫名其妙的同情与怜悯。

    三人说话时,那边辛苦作业的两位也发现了不速之客。瘦高个慌忙丢掉鱼竿,领着那手里还紧紧捏着条蚯蚓的小孩连跑带颠地冲过来鞠躬行礼。

    岳思凡脸上的不屑都能写成一本书了,指着那瘦高个厉声骂道,“归一,你怎么又带二小姐做这种事情?”

    传说中的二小姐……就是后来的越嫣然,当初的岳淡然。

    岳淡然第一眼见到欧阳维就对其心生仰慕,只因彼此照面的一刹那,年幼无知的她以为自己遇到了神仙。

    太子殿下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是任人也模仿不来的,那种俯视众生于脚下的漠然,着实叫人心动。

    然而那被暗恋的某人在听到“小姐”二字之时,却惊的全身抽搐,仿佛听到了有关性别问题的天大笑话,身边的岳思卿适时搂腰推背帮他爽快,让后排干着急的随从都不好意思插手。

    归一被骂的点头哈腰的也不敢辩驳,偏偏一旁的岳淡然还不知死地把蚯蚓递到欧阳维眼前,一脸童真地问,“要一起钓鱼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岳淡然见到心仪之人,唯一的表示就是把她的宝贝献出去拉拢关系;那人不领情倒也罢了,居然还连呕带吐地跑了。

    一大群人呜呜泱泱飞扬尘土,岳淡然心里空虚悲凉,垂头丧气地回了家,才进门就被照顾她的婆子怡红骂了个翻底朝天。

    以岳淡然的身份地位外加形象,明显是不够资格去参加喜迎太子殿下的晚宴,任由怡红拿冷水泼身,简单洗了澡,就被锁在柴房里面受罚——不许吃饭。

    岳淡然面壁时一直在念叨今天遇到的小神仙,小孩子的想法很简单,喜欢就想玩在一起,不会考虑两个人的世界有没有交点。

    跪了一会听见外头有响动,悄悄爬起身踩着凳子拱到窗前,开条小缝往外看。

    弄出响动的人是归一。

    归一手里拿着两个馒头,小声问道,“你饿不饿?我给你拿吃的来了。”

    岳淡然摇着头,“不饿,今天吃鱼吃得很饱。”说完却还是拿了一个馒头往嘴里塞。

    两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吃起了晚饭。吃到一半,归一压抑地叫了声“有人来了”,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跑没了影。

    岳淡然以为是怡红来查,吓得立马把剩下的馒头一口吃到嘴里,干嚼了几下就硬往下咽,一边麻利地从凳子上爬下来,回到屋子当中跪好。

    不一会听见个声音,“殿下,实在是找不到茅房,你就在这将就一下吧。”

    紧跟着听见开门的声音,柴房进来了两个人。

    岳淡然眼睁睁地看着视觉还没有适应黑暗的一高一矮摸索着走到离她相当靠近的墙角,然后……

    然后个高一点的给个矮一点的解裤子,然后……

    然后个矮一点的……

    稀里哗啦的节奏传到耳中之时,岳淡然整个人都呆愣了,她一动不动地盯着正在方便的那人,心里想的是:站着?

    欧阳维解决了生理需要,眼睛也渐渐看清四周环境,眼一扫竟扫到定定看着他的某人。

    岳淡然的两只杏仁大眼在黑暗中发着盈盈的光,如鬼似魅。

    欧阳维当场被吓的又多淋了几滴,忙不迭地往回穿裤子,他身边的太监被主子突如其来的一通动作搞的不知所措,上前帮手越帮越忙,主仆两个折腾了半天,才把那条名贵的金丝腰带系了回去。

    作为凡人的欧阳维隐了身,作为神仙的欧阳维出了场。太子殿下迈着款步走到跪僵了身子的岳淡然面前,冷冷问一句,“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岳淡然很受伤,明明早些时候已经见过面了,那个小神仙竟然把她给忘了。

    岳淡然不知,若他把她忘了还好,坏就坏在人家已经对她产生了深刻印象。

    短暂识别之后,欧阳维就回想起下午的那个泥人和泥人手里的那只蚯蚓,刚吃的山珍海味在胃里翻江倒海,颇有冲关而出的意思。

    岳淡然没来得及回话,就见欧阳维小跑着奔了出去。她在原地动也不动地发了一会呆,如果不是空气中渐渐弥散起一股不太受人待见的气味,她险些要怀疑小神仙是不是真的来过。

    欧阳维这一来可岳淡然给害惨了,怡红来检查的时候闻到了味,不知道是龙尿,抡着膀子就给了岳淡然一顿胖揍。

    岳淡然与他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纠缠大戏,就这么轰轰烈烈地开了场,然而两人在互相知道存在的第一年,却交集寥寥。

    造成这种结果是欧阳维刻意而为之,因为那个脏了吧唧,邋里邋遢的小孩自从知道神剑山庄多了一个他,就开始三天两头上赶子纠缠。

    欧阳维已经明里暗里表示推却,可那小妮子像个不懂人语的傻子,被拒绝了十次也不见气馁,第十一次又会不知廉耻地跑来。

178|1。1() 
闻人离见毓秀一脸戏谑,分明是在挑衅,就淡然回一句,“皇上巧言令色,只不过想拒绝我罢了。你以为阻挡得了我几年,既然你亲口允诺,我们且走着瞧就是了。”

    毓秀笑道,“殿下何必动气,比起联姻的事,你更在乎的是与我姨母见面。你分明就是在等我拒绝你的时候,再找机会同我提条件。”

    闻人离被拆穿却面不改色,“皇上已命禁军把守帝陵,里面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何况是我。”

    毓秀一皱眉头,吞吐着回了句,“帝陵的事牵扯了很多人,朕也无能为力。”

    闻人离冷冷望着毓秀,“皇上是爱憎分明之人,有恩必报,有仇必消。这一次的事,终究是你欠了我。”

    毓秀漠然摇头,“皇子殿下逼我应承双皇之姻,你我纠结已了。姨母的事,我无能为力,她当初既然选择不见你,自然有不见你的理由。”

    闻人离面无表情,眼中却渐渐显出愠色,“皇上才看过我的伤口,这就忘了?联姻的事,你伶牙俐齿的推辞,入帝陵的事,你又说你无能为力,为一杯心头血,我不顾自己的性命,你预备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毓秀的确不喜欢欠人的情,她大概猜得到闻人离故意刺穿心口,为的就是让她亏欠他一条性命。

    “皇子殿下要我做的事,我无能为力,帝陵由禁军把持,禁军的首领是他们趁我困在陵中时擅自更换的,他并不是我的人,我放你进去,如何向朝臣解释。”

    闻人离笑道,“宫中不是有一条密道吗。”

    毓秀闻言,心里吃惊不小,面上却故作无恙,“皇子殿下从哪里听来的这种谣言?”

    闻人离似笑非笑地盯着毓秀,“是不是谣言,皇上心里清楚。我不止知道皇宫里有密道,也知道密道的入口在哪里。”

    毓秀自然不会接闻人离的话,就淡然沉默不语。

    闻人离死死盯着毓秀,冷笑着说一句,“密道的入口不在皇上的金麟殿,而在皇后的永乐宫,我没有说错吧。”

    他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再咬死不认只会让他恼羞成怒,毓秀不得已,只得讪笑着敷衍一句,“皇子殿下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且不说你的消息根本是假的,就算真有密道在永乐宫,朕也没法悄无声息地带你进去。”

    闻人离笑道,“皇上没办法,我却有办法,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回来,为的是等你投桃报李,助我一臂之力。”

    毓秀想也不想,才要拒绝,就见闻人离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扶上桌子,脚下踉跄,身子也晃了两晃。

    他什么时候出了一身冷汗,衣领都浸湿了。

    不会是疼的忍不住了吧。

    毓秀犹豫了一下,本想过去扶他一把,却被他摆手拒绝,“皇上只带我去永乐宫就是,之后的事我会处置,不用你操心。”

    毓秀一个不字还未说出口,闻人离就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面前,“我变成这样可不是为了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你是西琳之主不假,可我若是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拒绝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眼睛本来就是烈火的眼色,让人难以直视,威胁人的时候,更显得目眦欲裂,莫名可怖。

    毓秀对准闻人离的伤口,狠狠推他一把,他胸前一阵剧痛,不自觉就放了抓她的手。

    “我不管你从前如何张扬跋扈,目中无人,我也不管你在北琼如何众星捧月,位高权重,我更不管你对我是不是有救命之恩。你都要认清自己的身份,认清我的身份,和你我身份代表的一切。你若再敢对我不敬,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闻人离急怒攻心,心里把毓秀撕碎了好几遍,却动不得手,也骂不出口,“你给我记住,你对我放肆,仰仗的不是你皇帝陛下的身份,我不打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谁是你女人。

    毓秀才要据理力争,闻人离就从桌上的瓷瓶里取了一颗小药丸,塞进她嘴里。她拼命挣扎了几下,无奈他力气太大,根本就挣脱不了他的手。

    药丸明明还含在毓秀嘴里没有咽下去,她的意识就渐渐飘远,眼前也模糊成一片,完全变黑以前,看到的就只有闻人离邪魅扭曲的一张脸。

    糟糕……

    真是糟糕……

    毓秀四肢无力地被闻人离抱上床,想开口叫人,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昏倒之前,她禁不住哀叹世事无常,居然会真如姜郁所说,出了意外。

    闻人离彻底放倒毓秀之后,自己也支持不住,猛灌了两口酒,倒头躺到她身边。

    毓秀再醒过来的时候,外袍已不在了,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乱,闻人离白着脸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气色竟比之前好了许多。

    “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毓秀问话的云淡风轻,闻人离却忍不住有点吃惊,“皇上失了身,反应却如此平淡。”

    毓秀冷笑道,“*与否,我自己最清楚。殿下伤成这个样子还要故弄玄虚,真是可笑。”

    闻人离被嘲讽的脸一阵红,嘴巴却不饶人,“要不是我受了刀伤,一定会教训你。本钱拿不到,利息是一定要的,我做的不比我没做得少。”

    毓秀揉着头站起身,整理衣衫哼笑道,“殿下不必再兜圈子,有话直说。”

    闻人离似笑非笑地打量毓秀,一脸的好整以暇,“陛下那么聪明,不会猜不到我的用意,这个蒙汗药药力凶猛,短则一刻,长则一天,只要你将你的皇后迷倒两回,本王来去帝陵自然不成问题。”

    毓秀不急不缓地倒了一杯凉茶,送到嘴边一饮而尽,“既然殿下的药如此有效,我应承你就是了。事先说好,我为殿下做这一件事,从此你我两不相欠,你见了你心心念念想见的人,也不枉心口挨这一刀了。”

    闻人离原本以为毓秀会推辞一番,却没想到她应承的这么轻易,“一言为定。三日之后,等我稍稍养好了伤,自会进宫拜见。”

    毓秀笑中满是嘲讽,“奉劝殿下多将养些日子,毕竟明知自己要昏倒,就下手迷翻身边的人来挽回面子这种事,至多也只能做一次。”

    闻人离眼中的窘迫一闪而过,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凌然。

    毓秀心里好笑,也不拆穿他,“朕叫人带了最好的伤药和补药,殿下安心休养。”

    话一说完,她就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周赟康宁与一干侍卫忙迎上前,众人面上皆有焦虑之色。

    毓秀淡然叫平身,回头看了一眼故作姿态的闻人离,吩咐回宫。

    一出馆门,毓秀才知道时辰已经不早了,黄昏时分,车行缓慢,回到皇宫的时候天都黑了。

    毓秀先去了勤政殿,姜郁却已不在,宫人只说皇后殿下批完奏折就回了永乐宫。

    毓秀只好又转去永乐宫。

    宫人才布了晚膳,姜郁迎出门对毓秀行了一个礼,拉着她的手一同入席。

    “皇上去了这么久,臣还以为你赶不及回宫用晚膳了。”

    毓秀只笑笑不回话,起身到一边净了手,又漱了口,姜郁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她,等她回到桌前,他却变了脸色。

    “皇上的龙簪怎么不见了?”

    毓秀被问的一愣,“什么龙簪?”

    姜郁轻蹙眉头,“皇上出宫的时候头上明明戴着两根龙簪,怎么不见了。”

    她不止龙簪不见了,发髻也有些凌乱,更别提衣服上的褶皱。

    毓秀好不懊恼,懊恼自己回宫的时候该先去换身衣服整理梳妆,不该直接跑来永乐宫。

    姜郁见毓秀迟迟不回话,心里自然多了很多猜想,首当其冲的就是她把自己的簪子当成信物送给闻人离了。

    闻人离笃定毓秀亲口答应联姻的事,姜郁本还以为是他信口开河,趁火打劫,可之后,他竟用匕首刺了心口取血,他就不得不怀疑他对她的心意了,再加上她今日在驿馆整整耗了半日……

    回想当初在帝陵里的种种,姜郁心中又多了几分纠结。且不管毓秀应允联姻是为了权政还是私情,他都不想她与闻人离有所牵扯。

    毓秀见姜郁发愣,就猜到他是误会了,可要她解释,她又不知从何说起,被迷翻了在驿馆睡了将近两个时辰这种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二人尴尬地用了晚膳,从头到尾也没说几句话,之后用茶对弈的时候,他们也只说了无关紧要的事。

    侍从们都看出气氛诡异,到了就寝十分,周赟就上前问毓秀要不要摆驾回宫。

    毓秀生怕她与姜郁再生嫌隙,那她之前的努力与忍耐就都白费了。

    “伯良想我留宿吗?”

    姜郁一抬头,正对上毓秀满含笑意的眸子,仿佛他们之前相顾无言的难堪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

    “留下意味着什么,皇上想好了吗。”

179|1。1() 
毓秀对姜郁展颜一笑,没有回话。

    二人默默换衣洗漱,屏退宫人。

    姜郁去灭灯,毓秀望着枕边的金如意发呆。该死的,她居然想起陶菁对她说过龙床上的如意盈满煞气的事了。

    姜郁放下龙凤帐,笑着坐到毓秀身边,“皇上怎么看如意也看呆了?”

    毓秀笑道,“之前在金麟殿,朕曾经打破了一个玉如意,还划破手流了血。”

    姜郁满心好奇,温声笑道,“之后呢,皇上手上留疤了没有?”

    毓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苦笑着摇摇头,“龙血有起死回生之效,当初我只以为是无稽之谈,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要靠饮一杯龙血才活的过来。”

    姜郁猜对毓秀说这一番话的人是陶菁,一想到她才失神时的表情,他的笑容就有点僵硬。

    “皇上既然选择留下,我只当你应允我,我不会一开始就做到最后,可我们也要试着一点一点的亲近。”

    毓秀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伯良,我喜欢你很多年,可我们真正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却很短,我不想我们仓促地就陷入一个乱局,你能明白吗?”

    姜郁笑着闭上眼,低头吻上毓秀的唇。

    毓秀猝不及防,才想扭头躲过,颈子就被姜郁搂住了。

    他捧住她的脸,温柔却强势地吻她,她虽然一直都没有回应,可最后还是抵不过他的攻势打开了牙关。

    姜郁全身的血都凝固了,脑子却发热到失去思考的能力,不觉中他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衣领,扯开她中衣的带子。

    毓秀挣扎了一下,却还是阻挡不了姜郁将她的衣服拉下肩膀,他顺着她裸*露的皮肤吻下去,本还辗转动情,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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