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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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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大婚是西琳国庆,你预备明天就以如此忧思倦怠的模样面对天下臣民?”
姜汜年不过三十六,正是大好年华,毓秀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执意留在宫中,出去封府不是更逍遥吗?
“太妃喜欢我母亲吗?”
毓秀眼巴巴看着姜汜,也不知她自己期待的回答是什么。
姜汜一声长叹,将毓秀拉到软床上坐了,“作为臣子,没有人不喜欢你母亲。”
毓秀十五岁之前都住在皇宫,对她老娘的事也看了不少,自从廉皇后去世,他老娘专宠她老爹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事,后宫诸人都是权贵世家派进宫联姻的代表,得不到皇上的重视,难免各有易心。
只有姜汜一人清心寡欲,规行矩步。
毓秀心里一直都替姜汜不忿,“太妃若有一日想出宫,只管同我说,什么时候都不晚。”
姜汜笑的云淡风轻,“待会就要穿衣上妆,你就算睡不着,也该闭上眼睛休息一个时辰。”
毓秀歪上床时已生出几分睡意,姜汜叫人灭了寝宫的灯火,坐在床边等她入睡。
毓秀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走在一片桃花林中,有一株桃花开的分外鲜艳可爱,树下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男子,一身白衣飘飘,恍若仙人。
毓秀马上就要看清那男子的面容时,手上却轻轻一痛,耳边响起姜汜的声音。
“四更了。”
毓秀揉着眼坐起身,任宫人扶她洁面换衣。
姜汜也回宫去梳洗,路过东宫时,竟瞥见院子里的桃花开了,落了一地的桃花瓣。
现下还是早春,柳芽都没抽一支,这桃花开的蹊跷,却也开的讨喜,姜汜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吩咐身边的侍子给毓秀报喜。
侍子来通报时,毓秀正穿好朝服预备梳头,听到桃花开的消息,想起昨晚的梦境,心中一惊一喜,不管不顾地就跑了出去。
她在前头冲,后面跟着一大堆宫人扯礼服后摆,大家乌泱泱地往东宫跑。
毓秀封府之后,东宫就空出来了,那之前她在这里住了十五年。
东宫的院子里种着一棵桃花,那是她父亲从南瑜王府里移栽过来的,桃树逾经千里不枯,清明栽种,当晚就开花,神乎其神,妙不可言。
第7章 。9()
毓秀是夏日出生,她出生时,桃花竟又匆匆开了一季,宫里的人都啧啧称奇。
自栽种之后,桃树不按时令开花的,这是第二次。
毓秀来到东宫,守宫的宫人正提着木桶给树浇水,看到皇上驾到,一个个忙都跪了,连声恭贺陛下大喜。
毓秀走到桃树前抚上花枝,儿时的记忆涌上脑海,一时百感交集,眼睛都有些湿润。
她在东宫住了十几年,来看她的人却少得可怜;灵犀本就对她有所忌惮,轻易是不肯上门的;明哲弦的后宫,甚至欧阳驰本人,也为避嫌躲的远远的;与她最为交厚的华砚,也因为身份的缘故不敢贸然来她寝宫,姜郁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年,陪伴毓秀度过无数日月的,就只有这一株桃花。在她出宫封府之后,也会时时回来看它,在每年春天桃树开花时,回宫小住。
毓秀登基之后,太妃曾提议将桃花移栽到金麟殿,被她婉言回绝了,她怕过程中出现什么差错,弄死了这颗树。
东宫与金麟殿不算远,只要走上几步路,想见还是能见的,这就够了。
毓秀正伤情,侍子就吞吞吐吐地开口,“皇上,时辰不早,若不速速回金麟殿梳头,恐怕误了大婚的吉时。”
毓秀折下一根花枝,举在手里往回跑,后头的人端着袍子角跟着狂奔,场面甚为壮观。
早已预备妥当的灵犀在去金麟殿的路上看到这一幕,嘴角笑的弯弯的;她身边的美貌侍子伏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引得灵犀越发欢心愉悦。
西琳皇宫代代女主,身边服侍的大多都是年轻俊美的男子,这些奉茶伺墨的近侍,不比寻常劳作的宫人,须得是年方十六到二十五岁,考过生员的读书人,即使非官宦人家的公子,也要出身清白,品才皆优。
侍子一朝入宫,得女主赏识收为内院,或破格放官的大有人在,自古出身非王侯府第的秀才,以入宫选侍为前途的并非少数。
灵犀身边的美侍名叫云泉,孝献十七年选入宫,被灵犀求来身边做了心腹。
灵犀想着毓秀一时半会也准备不好,就领着一众随从绕了一圈御花园,又逛了一趟东宫看了早开的桃花,才移步奔金麟殿而来。
她到时,姜汜已恭候在外,两个人客气地寒暄几句就没了话。
毓秀整容精装,冠上九瑠冕,大功告成。
女皇大婚,帝后均着大红,姜汜与灵犀等到毓秀走出宫门,呼吸都是一紧,两人呆呆看了一会,才屈膝跪拜,奏曰“恭贺皇上大喜”。
“太妃与公主平身。”
毓秀脸上着浓妆,只含着一丝浅笑,更衬得她整个人帝王威严。
若不是她胸前别着一朵不伦不类的粉红桃花。
姜汜蹙起眉头,轻声奏道,“今日场面隆重,陛下身上穿的非绸则缎,佩戴的也尽是金银珠玉,画蛇添足戴一朵桃花,是否不和体面?”
都用上“画蛇添足”这么盖棺定论的词了,还问什么“是否”?
灵犀弯眉笑道,“皇姐从来特立独行,今天她大喜之日,顺遂她心意也没有什么不好。”
姜汜深吸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再劝的话咽回肚子里,眼看毓秀一脸坚定,他就明白无论他再怎么说也是徒劳。
灵犀与姜汜笑着对视一眼,归位站在她身后,三人在浩浩荡荡的仪仗跟随下前往天合殿。
君臣摆好站位,礼炮鸣响,乐声齐奏,毓秀站在正中,一颗心犹如鼓鸣。
她之前没料到自己会如此慌张,比登基大典要恐怖五倍十倍的慌张。
永结同心,百年好合这些词到了今天才有了真正的意义,向她走来的是他的结发夫君,道理上要一辈子站在她身边的人。
想到这,毓秀又有些自暴自弃,她和姜郁哪里有一辈子,她从下封后诏书的时候就在心里做了决定,等自己羽翼丰满之后就放他自由。
灵犀的一纸奏疏,看似成人之美,实则把她推入了一个无穷无尽的深渊底洞。
毓秀回头看了灵犀一眼,灵犀笑着对她眨眨眼,像是在安慰她不要紧张。
毓秀又觉得那些所谓的阴谋论都是她自己多心,灵犀明明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天真可爱,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深的城府心机。
天光大亮,太阳渐渐透出热耀的雏形。
毓秀站在九十九级台阶的尽头,看着他的皇后在欢鼓庆乐中向她走来,殿下百官叩首,呼声震天,她的耳里却静默一片,眼里也只有姜郁红袍金冠的身影。
一步步,一阶阶,越来越近。
等他的脸终于在她眼前清晰,毓秀却突然喘不过气来,厚重的喜服与冠冕似千斤禁锢,姜郁冷漠疏离的表情更像直冲她射来的利箭。
毓秀明知她该对姜郁伸出手,却在他踏上最后一节台阶时裹足不前。她很怕他看都不看她一眼,更怕他的眼睛会越过她去寻找灵犀的视线。
姜郁走上高台,没等到毓秀伸手,清冷的面容终于现出一丝波澜。
姜汜的笑容僵在脸上,灵犀也有一瞬皱了眉头,毓秀却只是傻傻地看着姜郁发呆。
姜郁犹豫着向毓秀伸出手,毓秀的身子却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动也不能动。
初春的天气还带着冬末的寒冷,毓秀眼前却闪过灼眼的光晕。
昨晚滴水未进,睡眠不足,又惊惶过度,她整个人都不太好,昏昏沉沉只想往下倒。
姜汜想冲过去扶住她的瞬间,毓秀胸口的桃花碎成无数桃花瓣,围着她风舞打转。
她的四肢虽然还轻飘飘的,却像被一股力量稳稳支撑;阶下跪拜的臣子看到女皇身周桃花飞舞的盛景,无一不高呼天象,啧啧称奇。
毓秀从惊慌失措恢复到泰然姿态,笑着迎上前扶住姜郁伸收两难的手,相携而行,行拜天拜地的大婚礼。
毓秀不再担心姜郁眼里没有他,从始至终,她的眼中也没有姜郁。
姜郁瞥到满是云淡风轻的毓秀,在之后与灵犀无意间的对视中,脸色惨白。
拜礼毕,帝后双双登上金波玉龙撵游街往天坛去。
姜郁虽然紧紧靠在她身边,毓秀也感觉得到他从里到外散发出的寒。
他的一双眸子沉静的像澈蓝的湖水,整个人像被喜服包裹的一块冰。
姜郁向来不爱张扬,穿衣也都选黑白灰,着青戴绿都少有,更遑论如此张扬的大红。
极致的红与极致的蓝极致地冲突,引得毓秀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姜郁知道毓秀在偷看他,却故作冷淡不想理会,他还在介意她没在第一时间对他伸出手。
毓秀被桃花盈身的乱象,更让他心塞不已,她果然如神算所说,命犯桃花,注定移情。思及当年神算为他占卜的姻缘命数,姜郁从头到脚都像被针扎一样不自在。
帝后在山呼海啸中祭天回来,又马上赶赴荣华的大婚宴。
西琳皇族零落,宴席各主位坐的都是豪门权贵的亲族家眷与各州各部封疆大吏及部落首领的使节,大婚宴虽比不得登基大典之后的豪宴奢华,来道贺的人也挤满了整个地和殿。
正北一席只有四个人:毓秀与姜郁坐在正中,帝后下首分别是姜汜与灵犀。
左右相分坐东西首席,两人之后是博文伯,九宫侯,神威将军,定远将军,以及六部要员。
京中四品以上的官员几乎都带着一二亲眷现身婚宴,众人两行排开,一时觥筹交错,比白日里百官跪拜的场面还要壮观。
左相之右是其三子凌音,右相下首是他嫡长子姜聪,博文伯无子,带的是幺女舒雅,九宫侯身边相陪的是他四子洛琦,神威将军旁自然是华砚,定远将军年纪尚轻,子嗣皆年幼,领来赴宴的是其二弟纪诗。
看着满堂妙龄美男,毓秀已经意识到一场选妃大战一触即发,今日她才大婚,公侯权贵们就等不及要把自家子弟塞进她的后宫做联姻巩固。
从左相开始,朝臣依次向帝后敬酒,毓秀与姜郁喝过一杯又一杯,都有些受不住,姜汜看着不忍,就起身到毓秀身边代她行酒。
过不多时,姜郁也喝得两颊发红,灵犀走到堂中,高声笑一句,“我替皇后。”
举座哗然。
下头端杯把盏的臣子把举出去的杯子又收了一半回来,僵在空中不上不下。
毓秀尴尬不已,扭头偷瞄了一眼姜郁,他面上竟没有半点难堪。
华砚坐在下头看着毓秀,感同身受,也染上了一点伤神失意。
毓秀与华砚默然对视,两皆哀叹,直到她感受到姜郁冰冷的视线,才不得不把目光从华砚身上收回来,对下头的一干众人强笑道,“既然公主有这个雅量,就劳烦公主代皇后行酒。”
第7章 。11()
公主替皇后行酒的事皇上都不介意,冰封的场面应时而解,朝臣又纷纷举起酒杯,敬亲自到下头来走动的公主。
姜郁的目光从头到尾都跟随灵犀,毓秀心里一阵酸一阵苦,面上还得保持宽和淡然的风度。
朝臣敬完一轮酒,灵犀已微醺,脸颊红红,飘然回座。
左相向儿子使了个眼色,凌公子端起酒杯走上主席,躬身在帝后面前行了跪拜礼。
凌音虽是相爷公子,却在举业上无所建树,身上并无官衔,此刻贸然敬酒实在唐突不合礼仪,毓秀碍于左相的情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世家公子大多如华砚一般谨慎淡然,相比之下,姜郁太过清高,凌音又张扬浮华,他为人虽没有败坏德行的大劣,所谓的风流韵事却一早就在京城内外传遍。
凌音从小就对读书兴致寥寥,心思都在舞弄音律上头,一把琴弹的登峰造极,连北琼与南瑜的国手也不远万里来西琳同他切磋请教。
家中虽三番四次为凌音安排差事,却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他本人早就放话要入宫侍奉君王,左相巴不得家里有一个儿子深明大义,不但不反对,还推波助澜,当初更是咬着牙要与姜家争皇后之位。
可惜姜家有右相出面,太妃坐镇,又有公主的上书陈情,再加上全天下都知道毓秀对姜郁的心意,左相这一仗输的好不凄惨。
时不利兮骓不逝,当不成皇后还当不成皇贵妃吗?
孝献帝那会,明明也是皇贵妃比较受宠的。
姜郁与灵犀才联手演了一场余情未了让毓秀下不来台,凌音就挺身而出,玩了一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毓秀的郁闷竟被凌音不合时宜的一杯敬酒凉凉纾解了,她一边与凌音碰杯,一边打量这风流公子。
越看越心惊。
凌音的一双碧眼比妖艳妩媚的女子还要夺人心魄,眉毛常挑着,脸上的笑有三分古灵精怪,三分愤世嫉俗,其余的四分却温柔入骨,当真是祸国殃民的长相。
毓秀发呆的样子引得凌音越发开怀,他又大胆上前一步,手支龙桌把脸凑近毓秀。
毓秀与凌音对饮时已起身站立,被凌音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差点没跌回龙椅。
姜郁寒着脸冷冷看凌音,目光比飞刀还锋利。
灵犀笑眯眯地看热闹,姜汜心里着急又不好出面,毓秀稳了稳心神,亲自端起酒壶为凌音满上一杯,想不着痕迹地把他打发下去。
凌音拱手接过酒杯,眨着眼对毓秀笑道,“今日是陛下大婚,却与臣两番对饮,皇恩浩荡,不甚惶恐,来日若臣也有幸入宫,再请陛下同饮第三杯。”
这话像是只对着毓秀说,声量却控制在一旁的姜郁也能一字不漏地听到;新皇后凤座还没坐热,就受了这么个不大不小的挤兑,脸色越发不好看。
毓秀本就不安,这一下子更忐忑,早时姜郁就对她在大婚典礼时的表现不甚满意,如今被凌音阴差阳错地一闹,他恐怕又要把帐算在她头上。
凌音前脚刚走,九宫侯就指使儿子跟上来。
洛琦从小就长的高,如今更挺拔的像根竹竿,个子比姜郁还要高出半个头,毓秀要仰着脖子才看得到他头上的银麒冠。
洛四公子为人严谨,常年不苟言笑,一双银眸无悲无喜,不含情不隐韵,单单只昭显一个正字;相比华砚的淡然,姜郁的凌寒,他更多了几分刻板,就算受父命到皇帝陛下面前找存在感,也把献殷勤这等事做的循规蹈矩,别说像凌音一般逾矩*,他竟连一个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九宫侯在下头深恨其不争,摩拳擦掌自己上了来,对毓秀笑道,“犬子被陛下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却还念念不能相忘,这些年他都盼着能入宫服侍皇上。”
姜郁脸上的阴霾因为听到好笑的事消散了些,太妃忍俊不禁,灵犀更是不管不顾就笑出声。
毓秀也不知该哭该笑,底下一双双眼睛看着,没有一个人看出洛琦对她有什么心心念念不能相忘之情,那榆木疙瘩胸前就差挂一块“我是被迫”的牌子,亏得九宫侯一把年纪了还能扯出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善意谎言。
平心而论,毓秀的确是拒绝过洛琦两次,第一次是没选他做侍读,第二次是没选他做皇后,可洛琦上来敬酒的时候脸上明明没有一点悲愁怨恨的表情,反倒沉静的巴不得毓秀不看他一眼。
直到九宫侯风风火火地上来说了这几句话,才彻底弄丢了自家儿子的斯文,洛琦当场变的像个被摆弄的木偶,手脚也不似之前利落。
原本一个无欲无求的好儿郎,愣是被打造成深闺怨公子的形象,毓秀都为他抱不平。
洛琦还没敬完酒,博文伯就扯着自家女儿风风火火地冲到毓秀面前。
九宫侯和博文伯是老冤家,两个人几十年如一日的斗,一有机会就互相拆台,乐此不疲。
毓秀看了一眼姜郁,姜郁虽然没有回看她,心里却也是一样的疑惑,人家带儿子来献宝情有可原,博文伯带女儿来是打什么算盘?
“小女自幼就对陛下十分仰慕,想与皇上做个知己。”
听这意思,是奔着结交闺中密友来的?
舒雅面容姣好,静则娴雅,当真人如其名,是个温顺美丽的大家闺秀,毓秀一见她就爱她容貌风度,与她把盏时笑容也更灿烂了些,本还想说几句客套话感谢博文伯的好意,伯爵接下去说的话却让她差点没把才吃的酒尽数喷出来。
“来日选妃,望陛下不要嫌弃静雅是女儿身,只念她容貌才华,一视同仁才好。”
姜郁脸上抽出一丝玩味,太妃已掩面,灵犀看着自家姑姑义正言辞的姿态,忍不住只想笑。
毓秀越发哭笑不得,是她选妃又不是朝廷举贤,女儿家入得了朝入不了宫啊。
洛琦与舒雅被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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