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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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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琦与华砚都在心里好笑,毓秀轻咳一声,沉声对陶菁吩咐,“叫人准备吧,送的时候让周赟来,你就不要走动了。”

    陶菁嘴上应了,脸上却满是不情愿,退出去的时候,还瞪了毓秀一眼。

    华砚原本的神经紧绷竟被陶菁的一杯茶缓解了,“皇上怎么把人打成这样还叫他来当差?”

    毓秀才不想背上暴君的名声,“我叫他回去歇着,他不肯,自己一定要跟来的。”

    洛琦摇头道,“皇上若打定了主意留陶菁在身边,万万小心为上。”

    凌音闻言,手上弹错了一个音,华砚也皱着眉头低声咳嗽,洛琦看他二人一眼,语气才缓和一些,对毓秀赔礼道,“是臣失言了。”

    毓秀笑道,“没弄清楚他玩什么花样之前,朕会事事谨慎。”

    华砚看了一眼洛琦,又看了一眼毓秀,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把话咽到肚子里。

    照他刚才看到的情形来看,陶菁言行虽做作,可他望着毓秀时眼中满是柔情,似乎是真动了心。

    又或许,他是个极度高明的戏子,演了一场戏中戏骗过所有人的眼睛。

    毓秀见华砚发呆,就笑着拍拍他的手,转而对洛琦说了句,“北琼下聘的事,就算礼部上下有心隐瞒,廷议上不曾提起,一封请旨奏章也是要上的,想必是他们知道了姜郁在勤政殿帮我批折子的事,才借机生事。”

    洛琦已然明了,华砚却不敢十分确定,“皇上明里叫皇后帮忙,私底下却要把每一封折子都过目,中间怎么会有漏网之鱼?”

    洛琦一声轻哼,“这事你知我知,皇后不知,姜家人更不知,我猜是姜壖遇见可乘之机,叫公主写一封请旨赐婚的折子,再叫皇后批了朱批,返还给公主,这封折子从头到尾也不曾交到皇上手里。”

    华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就算皇上来日追究起来,皇后也可咬定当初礼部曾上了请旨的折子,只是折子恰巧是由他来批复的。”

    洛琦冷笑道,“公主大婚如此大事,又是联姻北琼,就算礼部上折子请旨,皇后也不可能不告诉皇上,所以我猜,当初公主上的折子里未曾直接提及北琼送的千匹良驹是聘礼,至多只含糊其辞,称为国礼。”

    毓秀慢饮了一杯茶,点头道,“至于姜壖为何牵涉其中,朕猜测,那一千匹良驹原本连国礼都算不上,而是兵部为训练骑兵从北琼采买的,至于最后为什么变成聘礼,大约是闻人离同姜壖与南宫秋谈妥了什么条件。”

    华砚一脸凝重,“兵部招兵买马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的密不透风,连母亲也不曾收到半点消息,实在不可小觑。纪辞还在边关时,训练的纪家军中有一支就是骑兵,专门用来对抗北琼骑兵。纪辞回京时,纪家军的军统都交在他副将手里,既然纪辞本人没有得到消息,大约是姜壖自作主张,私自送了纪家军九百匹良驹,以收买人心。”

    毓秀招手把凌音叫到跟前,“姜壖为了拉拢纪辞与纪家军,少不了送马匹送粮饷送兵器。纪家军是佣兵,本身不在兵部的编制里,粮饷与兵器这两项,兵部不上折子求恩典,户部不能拨款拨粮饷,工部也不能私自打造兵器。就算姜壖开私库买人情,在外也弄不到粮饷兵器。三部之中,必然有见不得人的交易,悦声即日派人去查,小心别打草惊蛇。”

    洛琦思索半晌,对毓秀跪道,“此事唯恐有诈,请皇上三思。”

第8章 。28() 
华砚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陶菁的通报声,“皇上,解酒汤预备好了。”

    毓秀看了一眼凌音,凌音替她说了句,“端进来吧。”

    陶菁把醒酒汤送到毓秀面前,“下士叫他们准备了一大锅,三位殿下要不要也喝一碗?”

    凌音等笑而不语,毓秀不急不缓地把一碗醒酒汤喝了,碗才离开嘴,陶菁就拿着糖片送到她唇边。

    这个姿势实在暧昧,毓秀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凌音华砚洛琦三个人围在她身边,看的目瞪口呆,都在暗自腹诽,敢这么做的除了陶菁也没谁了。

    凌音想的是,宫里盛传的皇上在金麟殿召幸陶菁的事居然是真的。

    洛琦想的是,陶菁明知皇上的秘密,却不通知姜汜,是不是在密谋什么。

    华砚想的却是,陶菁对毓秀有情,毓秀对陶菁也并非无意,她对他容忍的理由,除了要摸清他的底细,大约还有一点感动和心动。

    陶菁见毓秀不动,就把糖片又往前送了送;毓秀一脸尴尬,只能张嘴接了。

    陶菁笑如春风,抽手指的时候还有意无意抚了一下她的下唇。

    毓秀被调戏的脸红,又不想在臣子面前失了威严,就沉声对陶菁说了句,“朕叫你不要走动,你怎么又进来了?”

    陶菁没有一点被指责的知觉,眨巴着眼满含笑意地回了句,“多谢皇上体恤,下士看到皇上,伤口就不疼了。”

    谁在体恤你,分明是在训斥你。动不动就拿伤说事,这家伙是捏准了她的愧疚,插科打诨装糊涂。

    凌音的一双碧眼在陶菁与毓秀脸上来回逡巡,越看越觉得两个人像是在打情骂俏。

    他自以为除了几个心腹,没人见过毓秀的本面,她在人前宽容平和,私底下却凌厉果决,骨子里还带着只有修罗使者才认同的阴狠冷血。

    现下看毓秀与陶菁的相处,凌音又觉得她露给他们的那张脸似乎也不是她的本面,她在陶菁面前不像皇帝,倒像一个寻常会耍小性子,会发小脾气的女孩子。

    听说她当年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时候,也是这么骄傲任性地对待姜郁来着。

    风水轮流转,恐怕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变化。

    毓秀见凌音三人脸上都带着不同意味的笑容,一时难堪,就轻咳一声对陶菁说了句,“下不为例,你出去吧。”

    陶菁没再废话,乖乖退出门去。

    凌音回桌前抚琴,毓秀与洛琦整理了之后的层层布局,直到三更才上床睡了一会。

    一早起,四人都有些精神困顿,宫人们伺候洗漱更衣用早膳的时候,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暧昧。

    毓秀心里存着事,对下面的反应也没太留心。

    既然闻人离昨晚摊开说送聘礼的事,她断定姜壖今日在朝上也会提及。

    果不其然。

    一上朝,灵犀就站出来说话,“臣几日前给皇上上了一封奏折,北琼恭祝皇上登基大婚,补赠一千匹良驹作为贺礼。”

    如洛琦所料,奏折里不提聘礼,只说是国礼。

    毓秀在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昨天宴上,三皇子殿下也曾提及国礼的事,朕听说九百匹琼马已归边关,其余一百匹都是万里挑一的宝马,送到京城供朕与众卿家甄选。”

    纪辞出列拜道,“臣昨日听闻皇上将九百匹战马赐予纪家军,谢皇上隆恩。”

    毓秀挥手叫纪辞平身,一双眼却只看着南宫秋,“送马的事,都是南宫尚书为纪将军求的,将军感谢尚书大人吧。”

    南宫秋不敢抬头看毓秀,只躬身回了纪辞一礼。

    姜壖睥睨冷笑,皱着眉头,似有探寻地看着毓秀。

    毓秀命程棉与迟朗出列,“刺客的事,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二人对望一眼,迟朗先答了一句,“臣等无能,还不曾查到刺客的来历,请皇上恕罪。”

    毓秀一脸愠怒,厉声说了句,“你们的确无能。”

    满朝文武从前有看不惯程棉自命清高的,都忍不住偷笑。

    程棉心里难过,只能咬牙强忍,低头对毓秀说了句,“臣等问询了与刺客交手的禁军,确定刺客用的不是西琳的武功招式。”

    毓秀一声轻哼,“单凭武功招式,不能确认刺客的来路,不排除有人刻意陷害禁军的嫌疑,刘统领失职查办的事,暂缓吧,刑部与大理寺全力追查,都察院也不可置身事外,相关官员,有嫌疑的一律查问,朕倒要看看,谁在打禁军的主意。”

    都察院的两位都御使都出来领旨,朝臣见毓秀发怒,原本有事要禀报的也不敢说话了。

    散朝之后,右相对众臣道,“今日是我爱妾生日,特在府里备了薄宴,请大家到府上喝一杯寿酒。”

    众臣面面相觑,都找借口推脱了。跟去赴宴的只有左相,几部尚书,神威将军,定远将军与一些搞不清楚状况的闲官小吏。

    席到中途,右相离座,工部尚书,吏部尚书,兵部尚书与户部尚书也都先后跟去书房。

    右相平白弄出一个寿宴,也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凑齐人而已。

    五人分宾主落座,兵部尚书南宫秋第一个开口,“皇上敕令三法司全力追查刺客的事,是不是对我与几位尚书大人推举纪辞的事心生怀疑?”

    吏部尚书何泽看了一眼工部尚书阮青梅,对南宫秋笑道,“贤侄太过风声鹤唳了,依老夫看来,皇上不过是气她不知情北琼送马的事,迁怒三法司与百官罢了。”

    何泽是三朝尚书,执掌一部多年,手中握着一朝官员的升迁调度,只手遮天,党同伐异,偏偏此人常年面带笑容,金口难开,官员们暗地称他为慈面天官,多少也有畏惧讽刺的意味。

    阮青梅出声附和,“皇上发怒总比她不动声色要好,之前姜相还怀疑她为何对刺客与禁军的事无动于衷,此一番试探,果然就试出了小丫头的底细,她哪里讳莫如深,心思缜密,不过是糊涂大意,不知轻重罢了。”

    南宫秋点头笑道,“亏得程棉一心一意辅佐她,她在朝上也不顾人脸面,训斥的卿官面红耳赤,头也不敢抬,风度沦丧,尽失人心。”

    户部尚书岳伦冷笑道,“经此一役,以迟朗墙头草的本性,也不敢替她办事了。亏得姜相还疑惑皇上有心藏奸,如此看来,她也不过是个遇事急躁的稚子,比不上她母亲一半心机。”

    岳伦执掌六部中最肥的户部,一国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都在他的权柄里,西琳的官员想调动升迁,要过何泽这一关,办事要钱,少不了要打通岳伦,长此以往,就落下了岳财□□号。

    姜壖虽点了点头,眉头却还紧皱着,“今日在殿上,皇上的确暴躁外显。可老夫心中却还不能十分安定,皇上一贯秉性温软,少有在人前发作戾气,若不是她被北琼送聘礼的事气急了,就是故意演戏给我们看。”

    南宫秋思索半晌,摇头道,“姜相多虑了,皇上才十七岁的年纪,如何有谋算天下的气魄,之前她对刺客与禁军的事淡然处之,并非胸有成竹,大约只是不知所措;如今被下头的人明目张胆的怠慢,一口气沉不住,随心发泄罢了。”

    何泽捻须笑道,“南宫贤侄所言极是。老夫一生阅人无数,看人从未走过眼,皇上到底年轻气盛,非但对朝局把控不清,用人也一塌糊涂,我们不必庸人自扰。”

    岳伦对何泽笑道,“我听说皇上要把华砚安插到吏部?”

    姜壖听岳伦提起华砚,也心生好奇,“皇上为什么要把华砚安插到吏部?”

    何泽冷笑,“听皇上的意思,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神威将军不满华砚入宫之后屈居嫔位,这才想着要他效仿献帝后宫的几个妃官,为来日晋升加一份权重。”

    南宫秋与阮青梅双双点头,“倒也合情合理。”

    右相却一脸凝重,“皇上指明给华砚安排什么职位了没有?”

    何泽笑道,“皇上只说要顾及神威将军的颜面,至于分到哪一科,皆由我全权做主。”

    岳伦看一眼姜壖,“依我看,扔去仕册库做个主事,无权无事,见不得人,说不得话,困他一年再说。”

    何泽只等姜壖首肯,见姜壖点头,心下就有了打算。

    姜壖对四人笑道,“未免旁人生疑,诸位请先归席,南宫贤侄到宴上把纪辞请来,北琼送马的事,事先未同他知会,以免他心生嫌隙,让我安抚他几句。”

    南宫秋欣然以应,而后又问一句,“皇上下了名旨,不追究进军几位统领失职的事……不知姜相预备如何应对?”

    姜壖笑道,“皇上火气正盛,这几日奏请什么都会被驳斥。等过些日子北琼的良驹到京,老夫自有打算。”

第8章 。29() 
三人还没说几句话,殿外就通报皇后驾到。

    毓秀一皱眉头,匆匆坐回皇座,程棉与迟朗对视一眼,低头跪到地下。

    姜郁一进门看到这种情景,以为毓秀在训斥他们两个人。

    毓秀起身迎上姜郁,挥手叫程棉迟朗退下,等殿中只剩他们二人,她的表情才舒缓许多。

    姜郁却退后一步对毓秀行了个大礼,“北琼送国礼的事,臣未能及时禀报皇上,请皇上恕罪。”

    毓秀笑着扶起姜郁,“今日在朝上都说清楚了,灵犀在奏章里没提及北琼送的一千匹良驹是聘礼,伯良不知此事轻重,不知者不怪。”

    姜郁讪笑道,“至于三皇子为何改口称国礼为聘礼,公主又为何没有异议,臣实不知。”

    “此事需从长计议,若灵犀打定主意嫁到北琼,她也不必瞒着我,想来这事没这么简单。”

    姜郁还要说什么,被毓秀开口堵了回去,“一早起,我叫人来问伯良的身子如何,他们说你昨晚又咳血了?”

    姜郁忙说一句,“臣无大碍。”

    毓秀嗔笑道,“伯良要是再不悉心调理,没事也会变有事,批奏折的事,我叫华砚替你几日,你早点回永乐宫歇息吧。”

    毓秀语气坚决,姜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谢恩告退,出殿之前一转身,见毓秀满含笑意,他才稍稍安心。

    姜郁下阶时遇上华砚赶来陪毓秀吃饭,两人对面施礼,彼此面上都没有笑意。

    因为昨晚喝了酒,毓秀特别叫御膳房准备了清淡的午膳。

    华砚从一落座就笑个不停,毓秀好奇之下便问了句,“惜墨笑什么?”

    华砚犹豫半晌,还是实话实说,“昨日皇上去了永福宫,今早宫里就传出传言,说你……”

    毓秀心里隐隐觉得不好,“说我什么?”

    “说你夜幸三妃。”

    毓秀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先是一愣,思量半晌又摇头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华砚也忍不住跟她一起笑。

    “罢了罢了,本来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我没想到宫人们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议论。”

    华砚低头喝了一口汤,“始作俑者大概就是陶菁。”

    果然又是那家伙从中作怪?

    毓秀一声轻叹,“昨晚把你们三个叫到一起是我大意了。”

    华砚才要说什么,宫人就通传“工部侍郎阮悠觐见。”

    毓秀看了一眼华砚,华砚笑着点点头,离席去了内殿。

    毓秀吩咐撤了午膳,在正殿召见阮悠。

    阮悠一见毓秀就干净利索地行了个伏礼。

    毓秀忙叫阮悠起身。

    与神威将军的英姿神武不同,阮悠精明强干,不苟言笑,在女官里也是少有的傲岸不群。

    “不知阮爱卿表字?”

    阮悠见毓秀满面笑容,一时怔忡,半晌才答一句,“臣表字子烈。”

    毓秀点点头,却没急着与她表字相称,“阮卿之前上的折子,朕细看过了,你后来上的谢恩折子,朕也很满意。你的心意,朕都明白了,禁军的事,不管之后结果如何,还望阮卿一如既往,直言进谏。”

    阮悠受宠若惊,跪地谢恩,毓秀笑着叫她平身,“朕有一个御前行走,阮卿可知是谁?”

    阮悠忙躬身答一句,“是画嫔殿下。”

    毓秀笑道,“不错,因为身份的缘故,朕不能时时出宫,就常常叫惜墨替我四处看看。朕做监国的时候,他就说过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这件事困扰朕两年,今天特别把阮卿叫来请教。”

    阮悠谨慎地回一句,“皇上请讲,但凡臣所知,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工部的都水清吏司每年从国库拿了大量的银钱岁修金堤,除去上报的物料开销,就是人力上的花费,阮卿可知情?”

    阮悠心里已经猜到毓秀要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臣知道。”

    毓秀不动声色,“惜墨每年穿淘的时候都会去金堤,询问那些淘淤河道的劳工,他们人人都担心能不能在春耕前修完江堰。”

    阮悠垂目道,“岁修在冬春农闲时,人手足够的话不会耽误春耕。”

    毓秀冷笑两声,“朕疑惑的也是这个,要是修堤穿淘的人手足够,怎么会误了春耕。之后惜墨几番打探才知,原来被工部安排岁修的工匠都是服徭役的百姓,其中并没有募役,也没有助役。”

    阮悠默然不语,却面不改色。

    毓秀见她并无惭色,心里就有了判断,顿了一顿,喝了两口茶才笑着说了句,“朕忘了给阮卿赐座看茶。”

    阮悠提着的一颗心回到肚子里,毓秀叫人帮阮悠倒茶之后,就把人都遣出去,半晌才沉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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