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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章-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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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雅闻言,一时心酸,跪地对毓秀拜道,“请皇上恩准臣到宗人府探望母亲与几位家姊。”

    毓秀一声轻叹,“朕会安排静雅与伯爵见面,你且稍稍忍耐一些日子,待恩科殿试之后……”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却被舒雅开口打断,“臣学术不精,勉强参与会试恐怕也难以中选。何况舒家正值动荡之时,家中无人主持大局,还望皇上体谅臣的苦衷。”

    毓秀挥袖回到龙座,居高临下地望着舒雅,沉声问一句,“静雅是崔公高徒,学问怎会有差?你执意不肯以科举入仕,难道是想朕为你赐官吗?”

    舒雅叩首道,“臣绝无痴心妄想,也无力出仕为官,更不愿再背负舒家之名。请皇上改名换姓,离开京城。”

    毓秀一皱眉头,“朕一直以为静雅是个斗士,没想到你竟是一个逃兵。舒家家产既已尽数充公,你离开京城之后何以安身立命。你母亲与几位姐姐都是戴罪之身,在清赎罪孽之前,她们都要在宗人府服刑。舒家只有你一人在外,你若撒手而去,要她们依靠谁人。除此以外,你又如何狠得下心,放弃那些对你满怀期待的人,譬如崔公,譬如子言,譬如朕。”

    舒雅一声轻笑几不可闻,“舒家并非只有我一人在外,臣既然违背了母亲的嘱托,就已自绝于舒家,再无面目自称舒家人了。臣的后半生,只求做一只闲云野鹤,独善其身。”

    毓秀见舒雅如此,心中终于也生出怒意,“你才年方几许,就颓废如此。亏你说得出闲云野鹤,独善其身这些话。朕还记得你大病初愈之后进宫来谢恩,曾许诺朕一世君臣。”

    除非不得已,毓秀实在不愿用曾经的私情束缚舒雅,可这是她最后的底牌,要是舒雅仍不为所动,她也不知该如何再挽留她了。

    舒雅忆起往事,好一阵悲从中来,“臣命悬一线,独闯生死关时,是皇上用龙血救了臣。皇上的再造之恩,舒雅一生一世都不敢忘记。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皇上若执意要臣执掌九龙章,前朝出仕,朕也只有一死以谢皇恩。”

    毓秀听到舒雅说出那个死字时,气的两手都发起抖来,虽极力掩饰,却还是掩饰不住开口之后的怒意,“朕知道,你是在怪朕,怪我从一开始就筹谋要除掉舒家,使你陷入进退维谷,忠孝不能两全的境地。

    舒雅自然不会承认她对毓秀有怨恨,可无论她嘴上怎么否认,心中都无法否认,她虽顺从本心,做出了自认为是正确的选择,却注定要一生都背负这个选择。因为这个选择,她无法在面对舒家,也无法与毓秀一世君臣。

    事已至此,事缓则圆。

    将心比心,毓秀猜得到舒雅当下的心境,不愿勉强她于一时一刻,思索半晌,终于还是退了半步,走到她面前将装九龙章的金丝袋塞到她手里,“罢罢罢,若静雅今日痛快应承会试倾尽全力,摒弃私心成为我的九臣,我才觉得稀奇。这一个青铜打造的印章,朕既然已经送给了你,就绝不会收回。静雅回去好好地想一想,若你百般思虑之后,还是决定放弃一起离开,朕绝不阻拦。”

    一句说完,还不等舒雅自行请退,她就回到座上说一句,“今日你先回去。恩科会试之时你若没有在考场出现,朕就认定你已打定主意,自会在你离京之前安排你与亲人团聚。”

    舒雅抬头看了毓秀一眼,谢恩时也有些哽咽,好不容易熬到退出殿外,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纪诗往勤政殿而来,远远望见舒雅游魂一般走到阶下,快步走上前迎上她。

    舒雅不愿在纪诗面前失态,就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掩面疾走。

    纪诗明知舒雅有心躲避,一时也顾不得礼数,拉住她的胳膊阻拦她的去路,“静雅为何如此?是你向皇上求情,她没有应允?”

    皇宫内院之中,舒雅不愿与纪诗撕扯,更不愿因此落人口实,在舒家的乌策上再添上一笔,就用力甩脱纪诗的手,“殿下请自重。”

    纪诗从前从没未曾受舒雅呵斥,呆愣在当场,半晌才红着脸开口说一句,“皇上既已恩准放我出宫,我就不再是什么殿下了。我今日来,就是向皇上谢恩的。”

    舒雅见纪诗面色尴尬,明知她伤了他的心,却又不得不忍着心痛,快刀斩乱麻,“一日是殿下,一生都是殿下。你我都曾是侣伴君侧之人,只是如今都被君王所弃,不得已各奔东西。”

    纪诗攥了攥拳头,沉声道,“静雅心中,明明不是如此看待皇上,为何你要逞一时口舌之快。舒家之事,皇上已是法外开恩,你心中若还有怨恨,那我便是我错看了你。”

    舒雅冷笑道,“你的确是错看了我。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做不出仁圣之举,取大义尚且艰难,更遑论做一个完人。皇上救过我的命,曾几何时,她的确是我全部的憧憬与向往,可舒家一族、家母家姊,也的确是倒在她的手上。你要我心中无怨恨,除非叫我投胎再造,重新做人。”

    纪诗上前一步,冷冷看着舒雅,“家兄被皇上算计,误入局中,生死未卜,险些赔上性命。若我也只为了一族一家的祸福荣辱,便不该暂领禁军,供其驱策。可你我都知道,朝野内外选择义无返顾地跟随皇上的臣子,并不是因为她正直无垢的人品,而是她会为了她心中的大义披荆斩棘、不顾一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你以为皇上争夺皇权为的是什么?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还是不负明哲家的列祖列宗?皇上为何要颁初元令,为何要清洗贪墨多年的工部、积多弊案的刑部、投机钻营的户部、挟权自重的兵部?社稷之腐朽,伤之以百姓。朝政之积弊,毁之以民生。皇上决心更改法令、肃清司部,整治吏治,充盈国库,为的不过是百姓二字、民生二字。”

    舒雅默然听完纪诗的一席话,心中自有动容,面上却只摇头苦笑,“即便子言说的都对又如何?你从来都是她的心腹,为她赴汤蹈火义不容辞。而我,只不过是被她恰巧笼络的一颗翻转了颜色的棋子,她给我的究竟是信任,还是补偿,还未可知?”

    纪诗听了舒雅这一番话,心中已有了一个猜测,“若静雅所说,如我所想,你大可不必纠结。皇上城府深沉,心中从来只有权谋,而无私情,她若是不认同你的人品才华,就根本不会在意是否会对你有所亏欠。”

    舒雅心知若她与纪诗再争论下去,必定会丢盔卸甲、一败涂地,唯有一逃了之,“殿下不必再苦苦规劝,做皇上的说客。我心意已决,不会更改。今日一别,不知能否再见。请殿下保重。”

    一句说完,她就越过纪诗,自往宫门去。

    纪诗望着舒雅的背影,一腔怒火,恨其不争,更多的却是心痛。

    舒雅双眼干干,再流不出一滴泪,走到宫门处,才要上轿,却被一人出声阻拦。

    姜壖才送走了程棉与迟朗,特别在此等候舒雅出宫,“老夫带一人来见世侄,她已等候多时,请世侄登车相见。”

第396章 19。06。15晋江独发() 
舒雅见到姜壖之时; 心中已有猜想; 虽不情愿; 又不得不随他一同上车。车行了两条街; 停在人稀僻静处; 姜壖便吩咐人带舒雅换车。

    另一辆马车是一早就等在此处的; 方才共乘时,姜壖并没有在车中说一句话; 舒雅越发觉得心中忐忑。

    随侍打开车门,请舒雅登梯。车里等着她的; 果然是她猜想中的那个人。

    舒娴虽身着厚袍宽服; 却也掩藏不住她身体的变化。

    舒雅面无表情地对舒娴欠了欠身; 问一声,“三姐别来无恙。”

    舒娴难得对舒雅和颜悦色; 一边示意随侍关闭车门,一边回礼招呼舒雅落座。

    舒雅看着舒娴圆滚的身体,在离她稍远的对角落座,“三姐避世这些日; 为何今日要冒险来见我?”

    舒娴见舒雅单刀直入,索性也收敛了笑意正色道; “若我一早知道你谋划今日的所作所为,定要出来阻拦你。事已至此,覆水难收,舒家已毁在你手里,如今我能做的; 唯有极力保全你,才能保全舒家东山再起的机会。”

    舒雅冷笑道,“自从三姐得知自己的身世,就再没有把自己当成舒家人。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迎合姜家,自你避世之后,母亲便将你除名于族谱之外,你何时与舒家还有牵连?”

    舒娴即便再深沉的城府,听到这话也禁不住变了脸色,极力掩饰眉眼间的怒意,对舒雅笑道,“五妹此言,未免有失公允。身为舒家的女儿,我不曾有一日为自己而活。十年寒窗,夙兴夜寐,文武兼修,少年中举。若论学识才华,我自问不比几个姐妹差,只因不讨母亲的喜欢,才被遣去守帝陵。两个姐姐年纪轻轻坐到高位,四妹身居要职,五妹入宫等待来日封荫,只有我是母亲的一颗弃子,即便如此,我又何曾又一日懈怠。”

    舒雅笑道,“帝陵之中隐藏着舒家惊天的秘密,是舒家命脉所在,母亲既然派三姐镇守,难道不是对你倾心信任?时过境迁,你我再说这些都已是无谓的争执。”

    舒娴摇头道,“五妹错会了我的意思,我今日来见你,并不是要幸灾乐祸,而是真的为了保全你。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即便我被除名于族谱之外,也绝不曾有一日怨恨母亲,怨恨舒家。我知道是母亲顾忌明哲家的颜面,不得已而为之。我身在舒家,长在舒家,不管我姓舒姓姜,都感怀舒家的养育教导之恩。”

    舒雅满心不耐,“攀亲叙故的话,你我都不必再说了。我既然叫你一声三姐,就不在乎你姓舒姓姜,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舒娴见舒雅直来直往,也不好在拐弯抹角,“你我姐妹虽从未有亲近之时,若论亲疏,毕竟胜过外人。明哲秀在朝上宣的旨意,父亲已告于我知。你是舒家最后的希望,只要你出仕,舒家就还有重振家声的一日。”

    舒雅一早就知道舒娴的人品,自然不会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听她提到姐妹情谊,重振家声,心中更觉得可笑,“三姐为了进宫,不惜李代桃僵,对我下毒。若不是皇上以血为药引,救了我一条性命,此时我已身在阴曹地府。你当日的所作所为,绝非为了舒家荣辱,只为你一人祸福。舒家获罪多日,你置身事外,非但不曾奔走搭救,就连露面也不敢。如今尘埃落定,舒家已是一败涂地,你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说要保全我,你叫我如何能不怀疑你别有所图。”

    舒娴被拆穿假脸,面上却没有一丝尴尬,“五妹若要翻你我之间的旧账,我也无话可说。若不是对舒家还怀有一份不忍之心,我今日绝不会来见你。明哲秀才翻转你成为她手里的棋子,自然不想你变换颜色。她不想你去宗人府大牢见舒家人,是不想你看到她如何刑讯拷打母亲,折磨诸姊妹。她应允你出仕,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博得一个仁君的美名。你若放弃在她身边的机会,才正中其下怀,为她铲除其眼中钉,肉中刺。”

    舒雅淡然笑道,“舒家之所以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并非是因为皇上的算计,而是这些年巧取豪夺,不知收敛,斑斑劣迹,星火燎原。你我从小习读圣贤书,我没有三姐聪慧,也没有四姐机敏,我有的只是一颗知所进退,安之若素的平常心。素富贵,行乎富贵;素患难,行乎患难。我不愿机关算尽,勾心斗角,也不愿陷入为图名利不择手段的泥潭。”

    舒娴失声冷笑,“五妹从来都是如此,自诩清高,标榜洁士。正是因为你看重你那所谓的声名道义,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掉进明哲秀的陷阱。从今她借你的手扳倒了舒家,你却要隐居以求其志?你不愿机关算尽,勾心斗角,你可知如今在朝中出类拔萃,手握实权的高官重臣,没有一个不是机关算尽,勾心斗角。只有披荆斩棘走上高位,才能实现理想抱负,否则你人微言轻时,即便你说的字字珠玑,金玉良言,也无人肯听,无人肯信。智者不惑,勇者不惧,五妹要是不明白这个道理,那你便空有一身酸腐气,而无半点治国才。”

    舒雅冷笑道,“三姐说的不错,我从前就只知光明大道,而不知暗中规则,空有一身酸腐气,而无半点治国才。我虽生在舒家,见惯繁华富贵,却从未有一日妄想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豪爵,也无力像母亲一样背负一族荣辱。西琳没有了舒家,未必是一件坏事,既然不是坏事,那也无所谓东山再起。”

    舒娴见舒雅油盐不进,便再也不废话,翻脸冷笑道,“五妹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我不顾念姐妹之情。”

    一句说完,她就对对车外叫了一声“来人”。

    两个侍从听到传唤,冲入车中,一左一右架起舒雅,等待吩咐。

    舒娴似笑非笑地看舒雅挣扎半晌,直到耗干她全身力气,她才走上前搜遍她全身。

    不出所料,这丫头的袖袋里果然藏了一枚九龙章。

    舒娴望着手里的青铜印章,对舒雅冷笑道,“你将帝陵铜矿与官局私铸之事公之于众,明哲秀就赐你一颗铜制的九龙章,她究竟是为了笼络你,还是奚落你?你我姐妹一场,我最了知你的秉性,你虽怨恨明哲秀,然而要是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在舒家和她之中,你还是会选择她。可你身为舒家人,背叛母亲对你的信任,心中难免有愧疚,这才生出一走了之的怯懦之心。你以为明哲秀赐你九龙章是真的看重你?这只不过是她收买人心的手段。舒家纵横朝野多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绝不会只埋有一颗暗棋,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是为了安抚你,才出此下策。你若还有半分志气,就该将计就计,与之周旋到底。”

    舒雅虽不愿接受毓秀的九龙章,却也不愿旁人侮辱她的心意,彼时纪诗说的一番话,的确动摇了她的心,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她即便不愿出仕为官,也不愿九龙章落到有心之人的手里。

    舒娴见舒雅目光如剑,越发生出想激怒她的心,一边将九龙章捏在手里肆意把玩,一边笑道,“不过是一枚小小的印章,却能笼络人心,供其驱策,我今日倒要看看,这东西有什么了不起。明哲秀既然如此忌讳私铸币,我就将这枚印章融了,做几个大钱给她送回去。”

    舒雅见舒娴面目狰狞,心中虽怨恨,却没有开口阻止。九龙章毁了,到底比被用作他用好得多,她虽然辜负了毓秀,却也不至于对她不起。

    舒娴望着舒雅的脸,出声笑道,“五妹当真以为我这么傻?九龙章是何等要物,若轻易就融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明哲秀一番心意。”

    舒雅愤然怒道,“舒娴,我不想诟病你的人品,也不想评论你的作为。你从前如何,我管不着,你今后如何,我也不想管,可你若想假借我之名为非作歹,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舒家的暗卫绝不比南宫影军差,如今我是舒家掌事,他们只唯我马首是瞻,你若轻举妄动,休怪我不念骨肉之情。”

    舒娴冷笑道,“五妹伏低做小这么久,终于忍不住露出獠牙?舒家的暗卫如何,我自然知晓,那当中最精明能干的,都曾是与我一同镇守帝陵的部下。你用他们来吓唬我,实在打错了算盘。真正的威胁,要切其痛处,伤其要害,就譬如,你若不依照我的话乖乖备考参与会试,入仕为官,乖乖侍奉在明哲秀的身边,成为她的九臣,乖乖在我选定的时间给她致命一击,我会做一件事,让你生不如死。就譬如,你现在人在我手里,动也不能动,就只能乖乖听我告诉你,我所说的事,是一件什么事。”

第397章 19。07。12晋江独发() 
傍晚时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雪; 毓秀批完奏章; 站在宫门看宫人升宫灯; 赏雪赏了半晌; 才觉得身上有些寒; 远远看见远处打伞来了一个人; 正是姜郁的侍从傅容。

    傅容遥见毓秀,已跪地行礼; 毓秀见他跪地雪地里诚意十足,猜到他是为姜郁传话; 心中暗自做了打算。待傅容上阶到近前; 来不及开口; 毓秀就笑着吩咐陈赓等为其扫去身上的积雪。

    陈赓与梁岱弯腰服侍,傅容反倒满心不好意思; 见毓秀转身进殿,忙也匆匆跟了上去,拜道,“皇后殿下吩咐下士来请皇上到御花园赏梅。”

    毓秀笑着看了一眼陈赓; “御花园里的腊梅?”

    陈赓躬身道,“今年腊梅花期绵长; 入冬经历几场雪,越发娇艳。下士听闻二月梅早开,如今正是开的最好的时候,若不是皇上身体不适,不妨去看一看。”

    傅容看了一眼陈赓; 转而去看毓秀的表情,见毓秀望向他的笑容别有深意,忙把头低了。

    毓秀笑道,“皇后邀约,朕本不想拒绝,只是一早应允了去永喜宫陪思齐下棋,你回去禀报改日再去。”

    傅容见毓秀话说的笃定,显然是没有回旋的余地,恭敬应声,退出殿外。

    人走了半晌,毓秀还靠在榻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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