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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章-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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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寒香一愣,见纪辞眉眼间似有戏谑之色,复又展颜道,“纪大人何必玩笑,国事与私情,孰轻孰重,你怎会分辨不清。”

    一语罢,二人相视一笑,各有心思。

    纪辞见舒家府军越战越凶,舒景毫无屈服之态,只好冲入战局,亲手制服舒景,对众人喝道,“二相负皇命来抄家拿人,尔等活得不耐烦了?还不速速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舒景被纪辞制住,权衡利弊,只好暂且忍耐,示意众人放下兵器。

    纪辞一声轻叹,悄声对舒景说一句“得罪”,反折其臂,将她按到地上。

    舒景跪的屈辱,心中愤恨,却动弹不得。

    姜壖见舒景被迫屈服,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冷眼望着纪辞,咬牙宣圣旨。

    凌寒香命人将舒景缚了双手,对姜壖与纪辞道,“抄家之事,交由凌相与纪大人处治,伯爵如此不服,自然要到皇上面前分辨,请上定夺。为保万无一失,就由我亲自押她入宫复命。”

    姜壖看着双手被缚的舒景,对凌寒香笑道,“不如劳烦凌相与纪大人留下办差,我送伯爵进宫面圣。”

    凌寒香见姜壖一脸正色,舒景却面无表情,点头笑道,“既然姜相有意押解人犯,我自不会与你相争。只是满朝都知姜相与舒家私交匪浅,还望姜相以国事为重,切莫顾念私情,作出有违朝廷法纪之事。”

    姜壖心中恼怒,笑容僵硬,“凌香是怕我中途私放人犯?”

    凌寒香笑道,“姜相错意了。”

    姜壖冷笑道,“那凌相所言何意?”

    凌寒香看着姜舒二人,似笑非笑地摇摇头。纪辞唯恐姜壖尴尬,在一旁解围道,“下官猜测,凌相是怕姜相顾念与伯爵同朝多年的旧谊,在皇上面前为舒家求情,触怒龙颜。”

    姜壖冷笑道,“若当真如此,凌相便多虑了。你我虽与伯爵同朝为官多年,却也知晓公私分明的道理。凌相诸多猜测,莫非是有心羞辱于我。”

    凌寒香摇头笑道,“姜相一生为国为民,淡泊名利,何时有为一己之私妄废国法之时。是我庸人自扰,如此,就有劳姜相亲自入宫了。”

    姜壖明知凌寒香有意嘲讽,却发做不得,敷衍施一礼,与禁军副统领一同押送舒景上车。

    凌寒香与纪辞目送姜壖的车驾出街,面上皆是一本正色,“子章是姜相心腹,他竟连你也信不过,执意亲自押送舒景进宫,依你看来,这其中是否有隐秘?”

    纪辞心中虽是一样的想法,口上却并不直言,“想来当真如凌相预料,姜相顾念与舒景多年同朝的旧情,想在皇上面前为她解说一番。”

    凌寒香见纪辞皱着眉头,似有忧虑,猜他心有所念却不宣于口,笑着摇摇头,转身入府。

    车行到中途,姜壖点头示意,禁军副统领便自请下车。

    姜壖替舒景松了手上绳索,语气温和,“你生性倨傲不假,如今矮于人下,怎么还不知变通,何必与皇上起冲突?”

    舒景见姜壖语戚戚然,似有怜悯之意,禁不住在心中冷笑,“姜相聪明绝顶,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姜壖激将道,“伯爵生于大贵之家,何曾受过委屈,想来今日沦为阶下囚心有不甘,一时冲动。”

    舒景冷笑,“姜相不必故意说这一番话,我虽才不及你,却也不蠢。分明是你三人搭台唱戏,刻意挑衅,制造事端,激我发作。姜相毛遂自荐送我入宫,不就是为了单独同我说上几句话?”

    姜壖讪笑道,“伯爵若如此想,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即便不顾念从前相交一场的情谊,你我毕竟同朝为官多年,站在同僚的立场,我也不忍看你舒家树倒猢狲散。”

    舒景一声冷嗤,“我还记得那日皇上在朝上发难,姜相如何神姿倨傲,看尽好戏,彼时幸灾乐祸,冷嘲热讽,怎么才过了短短几日,你就变了脸色。你我之间所谓的旧情,不过是一场孽缘,更遑论同僚之谊。

    姜壖见舒景面色冷绝,莫名伤感,“若舒家对皇家俯首,明哲秀顾念声名,绝不会对舒家赶尽杀绝。权衡利弊,我奉劝伯爵忍辱保全,以待来日东山再起。”

    舒景哈哈大笑,“幺女方才也劝我对皇上伏低,以求保全。她从小跟随崔缙,读圣贤书,行君子事,笃信人之初、性本善,不知人心险恶,世道艰难。她与皇上相交短短日子,以为皇上是宅心仁厚的明主。姜相老谋深算,看透世情,却说出与幺女一模一样的话,你叫我如何信你心存不私?”

    姜壖清咳两声,面上一派淡然,“伯爵认定人心险恶,世道艰难,自然眼前一片漆黑,不见出路。皇上虽年轻,心机却深沉,说她毒辣,却也仁厚。皇上行事决绝,然若锁定胜局,待人未必不留余地。我真心奉劝伯爵,舒家若想死里求生,就不要在此时与皇上斗个你死我活,否则以皇上的算计,你挣不破渔网,却已经是一条死鱼了。”

    舒景冷笑道,“姜相危言耸听,逼我就范,并非为我,却是为你自己打算。那日我在朝上警告过你,你若对明哲秀的所作所为推波助澜,唇亡齿寒,总有一日狡兔死走狗烹。皇上对付舒家,你想趁火打劫,从中渔利,作壁上观到如今,终于发觉蹊跷,生怕我亮出底牌,不止掀翻皇上,也波及到你的一党。”

    姜壖眉眼间陡现戾气,脸上的笑容却不减,“你若不信我对你还有旧情,也不必虚张声势,故意恐吓。你舒家所作所为,与我何干?”

    舒景笑道,“皇上借三堂会审,表意在林州案,实是为取工部与三司。她整肃几个衙门的掌权之臣,又借势削砍内务府、宗人府与盐漕,倾力对付舒家,暗中敲打户部。献帝为牵制舒家,引你入朝,谋策辅佐,谁知养虎为患,喂出一只更大的权臣。我舒家从前在各司府的势力虽大不如前,却也并非毫无影响。你视为臂膀的吏部、户部与兵部,并非没有舒家的心腹。皇权与相权之间的平衡,并非被皇上打破,而是被你打破,否则就算明哲秀有灭权臣之心,她也束手束脚,无可奈何。”

    姜壖正色道,“伯爵纵容手下作奸犯科,暴敛无忌,惹得天怒人怨,朝中人尽皆知,与旁人无由,天家纵容你多年,鲸吞蚕食,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人。”

    舒景摇头苦笑,“制衡是一回事,赶尽杀绝却是另一回事。姜相心思缜密,谋定而动,你从前并非没有对付舒家的本事,却从未倾尽全力,为的是留舒家在朝,制衡皇家。如今为何鬼迷心窍?莫非你以为舒家一倒,你可占尽便宜,还是你错意你已权倾天下,皇上不敢动你?”

    姜壖闻言,心中并非没有波澜,却笑而不语,默然看着舒景。

    舒景盯着姜壖看了半晌,了悟道,“亦或是,这些年的一人之下让你生出不该有的狂妄与野心,不想再居于人下,妄想取而代之?”

    姜壖淡然笑道,“明哲家历代君王,各个勤政爱民,并无劣迹,即便我有心谋划,却连清君侧的理由都难寻。”

    舒景眯了眯眼,摇头道,“你不必在我面前掩饰,你的野心,我早就领教过,你出身寒微,一生为其所累,取代舒家不能让你满足时,你便会谋划取代皇家。若明哲秀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你恐怕还不会生出亡她之心,可她登基之后的种种作为,让你心生恐惧。你并非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只是妄想先声夺人罢了。”

    姜壖无意与舒景谈论他的私心与谋划,尘埃落定之前,他不想横生枝节。舒家若安然覆灭,他便可悄然坐收渔利,舒家若顽抗,必会连累他损兵折将。

    舒景见姜壖眉头轻蹙,若有所思,干脆单刀直入说一句,“姜相旁敲侧击,不过是想劝我不要牵涉钱局。”

第386章 19。03。14晋江独发() 
姜壖明知舒景刻意挑衅; 笑容僵在脸上,再不发一言。

    毓秀在宫中接了通报; 却不召见舒景,只吩咐将她押送宗人府,等候发落。

    姜壖心中诧异; 询问侍从毓秀是否身子不适,不便召见人犯。

    侍从也不多说,请姜壖于金麟殿外殿等候。

    姜壖原本备好说辞; 见情势有变; 难免心中忐忑; 直到见了毓秀,瞧她面色憔悴,似有倦容; 才稍稍放下心来; 施礼道一句; “皇上万福金安。”

    毓秀咳了两咳; 拿丝绢掩口,“这两日连累姜相奔忙,朕心中十分过意不去。元日劳动姜相; 并非我所愿,只是早些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朕才下定决心,查抄舒家。”

    姜壖笑道,“臣听闻天还未亮; 书嫔就进宫求情,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逼迫皇上对舒家网开一面。”

    毓秀摆手道,“说逼迫也不尽然,静雅关心则乱,行为失当,朕已申斥过她了,昨晚姜相也在宫中,你该知道朕不想对舒家如此激烈地惩处,只因……”

    话说了一半,她故意停了一停,指着下首的座位对姜壖笑道,“姜相请坐。”

    姜壖谢恩落座,毓秀又吩咐上茶果。

    待屏退宫人,姜壖见毓秀不开口,便追问一句,“皇上方才说?”

    毓秀强笑道,“事关重大,朕不能不同姜相商议。舒雅为舒家求情之时,献上一封密室机关图,当中藏有舒家三分家财,她愿尽献国库,恳请朕对舒家从轻发落。”

    姜壖佯装惊诧,叹道,“舒雅既有此心,想来也是舒家有悔改之意,为求将功补过,一时心急才行不妥之举,陷皇上于两难之境。”

    毓秀摇头叹道,“让朕恼怒的并非舒雅献图,而是舒家藏宝。姜相可知舒家存放家财的密室居于何处?”

    姜壖一皱眉头,“臣愚钝,请皇上明示。”

    毓秀在心中暗嘲姜壖故作姿态,面上却不动声色,“舒家将家财藏于文帝陵墓之中。”

    姜壖变色道,“舒家怎会如此大胆?”

    毓秀咳了两咳,半晌才开口说一句,“朕听闻此事时也十分震惊。舒家执掌工部多年,假借修建皇陵私造密室以为己用。犯下此等大罪,灭族尚且不足以抵。朕下旨抄家拿人,实属无奈之举。”

    姜壖见毓秀咳得厉害,上前劝道,“皇上身系社稷,保重龙体为上。舒家罪大恶极,实难宽谅,皇上要如何处治,吩咐宰相府便是。”

    毓秀哀哀道,“舒家三朝为臣,也曾权倾朝野,富有天下。舒景身为重爵,又是书嫔与德妃之母,恭亲王嫡亲,若按律处治,朕无论如何也不忍,可若不处治,置我大熙法理于何地?”

    姜壖猜到毓秀的言外之意,想了一想,便开口笑道,“于情,舒景是皇亲国戚;于理,舒家是股肱重臣;皇上要对舒家从轻发落,南朝文武也不会太过责难。然而情理之外,臣也有为舒家求情的理由,不知皇上是否肯倾听。”

    毓秀低头喝了一口茶,微笑道,“姜相直言无妨。”

    姜壖笑道,“舒家三朝为臣,树大根深,枝叶所及之处,的确可以撼动西琳。即便皇上对舒景削爵抄家,将其掌控的几个部司衙门收回,舒家在朝廷之外的势力,皇上一时难以清除。”

    毓秀点头道,“姜相所说也是朕所顾忌,昨日地和殿大宴群臣,伯爵出言狂悖,有意威胁,口口声称若我处治舒家,就是自寻死路。”

    姜壖连连摇头,“舒景性情乖张,倨傲已久,她虽口出狂言,却并非全然是虚张声势。且不说工部、内务府与宗人府三司中的人情利害,舒家掌管盐漕多年,又身兼皇商,西琳乃至边陲藩镇与瑜琼两国,但凡行商之人也无不知舒家名号。西琳马帮与闻名天下的镇西镖局,都是舒家产业。其二,舒家在各地的商铺不计其数,所谓民不敢与官争,有朝廷撑腰,地方怎会有铺面与舒家相争,长此以往,便造成了舒家一家独大的状况。皇上若将舒家逼到绝路,舒家负隅顽抗,行行罢市,届时民怨沸腾,唯恐动摇国本。”

    毓秀笑着点点头,“姜相说的句句有理,不知是否还有其三。”

    姜壖吹一吹茶,故意卖了个关子,“至于这其三,是与制钱局有关。工部之下的宝昌局虽隶属朝廷,多年来却一直为舒家暗下操纵。舒景唯利是图,不会不在制钱上做文章,只是从前碍于国法皇威,不敢过分贪墨,如今既然要要挟皇上,手中想必是握着一颗致胜的棋子。”

    他话还没说完,毓秀已咳嗽不止,姜壖起身一拜,“臣失言,请皇上保重。”

    毓秀摆摆手,一声轻叹,“姜相说的不错,朕所忧心之处,也在于此。舒家以自清家产为名,挑衅威胁为实。既然文帝帝陵中被她修建密室以作私用,恭帝帝陵与献帝帝陵如何能免?机关图如此繁复,分明是舒景设下的陷阱。前番朕与恭亲王被挟持入帝陵,无数死伤。若是无图,硬闯密室,唯恐牺牲不计其数。”

    姜壖一早已经猜到毓秀话外之意,却偏偏不顺她的意,“如今舒景就关在宗人府,皇上大可以叫人刑讯问供,逼她将帝陵的秘密尽数招出。”

    毓秀看着已结疤的手腕,一时之间,竟觉得比手心才愈合的伤口还要痛。她攥了攥拳,拿食指轻轻揉捏太阳穴,“朕不是没有想过刑讯问供,可如今时间紧迫,舒家既然能在帝陵里私造密室,自然能在帝陵里私造密道,若不尽早派人进陵查探,恐怕舒家会密谋动作。到时候即便我从舒景处拿到机关图,找到的恐怕也只是一间空房了。”

    姜壖呵呵笑道,“臣愚钝。原来皇上选在除夕晚宴上对舒家发难,用意于此。然而皇上恐怕还是要失望了,舒景既默许舒雅进宫献图,若不是她有心向皇上伏低,就是已经对帝陵的密室动手。”

    毓秀轻捶桌道,“朕百般思虑,十分纠结,若派禁军硬闯入帝陵查探,一来无据,唯恐言官多舌,二来损伤,不知要牺牲多少人。若此事传扬出去,于皇家声名有损。”

    姜壖正色道,“皇上不必为此忧心。上若有令,下必从之。皇上派禁军办差,禁军必鞠躬尽瘁。”

    毓秀见姜壖不为所动,面上也多了几分忧虑,“禁军统领是纪辞,纪大人出了名的爱兵如子,怎肯轻易让属下去帝陵送死。”

    姜壖面生怒意,皱眉道,“皇上身为天子,心有所愿,臣等有求必应,纪辞身为人臣,怎敢违背皇上的意思办事。”

    毓秀像是心神不定,失手碰倒了茶盏,幸而里面已没了茶水。

    姜壖见毓秀失手,想起身帮忙,又见她故作镇定自扶了茶杯,禁不住在心中冷笑,默默回到座上。

    毓秀强笑道,“纪辞本是文官出身,心思缜密,为人圆通。当初朕也曾派他带禁军到恭帝陵中查探鼠窟一事,谁知事实真相竟被他悄无声息地掩盖了。舒家在吉盛之时,纪辞不想得罪舒景,倒也情有可原,如今时移事异,纪辞会如何行事,朕实不知。若要朕倾心信任纪辞……”

    姜壖点头道,“皇上若不能倾心信任纪辞,老臣身为国相,理应为上分忧,不如就由老臣向纪辞密宣圣旨,陈述利害,教他速速带人进陵查探密室,破解机关,办好差事回禀。”

    毓秀得了许诺,面上终现喜色,对姜壖笑道,“姜相愿为朕分忧,朕求之不得,如此有劳姜相拟旨宣旨。”

    姜壖躬身应是,“皇上连日劳心劳神,切记保重。臣必不负皇上托付,请皇上放心。”

    毓秀亲自将姜壖送出殿外,赐轿送他出宫。姜壖言语推让,面上却并无半分谦恭之色。

    周赟等与毓秀站在阶上,目送姜壖走远,忍耐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姜壖盛气凌人,皇上何必纵容?”

    毓秀冷笑道,“若不给足他颜面,他又怎么会相信我是真心有求于他。”

    周赟与郑乔对望一眼,见毓秀神情淡然,无悲无喜,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能劝一句,“殿外风大,请皇上早些回殿歇息。”

    毓秀深吸一口气,抬头望了一眼晦暗不明的天色,笑着对周赟说一句,“你们可听到了?”

    周赟与郑乔都是一愣。

    毓秀笑道,“一早起宫墙内安静的出奇,却依然能听到宫墙外遥遥传来的爆竹声。今日是元日,本该热闹些,宫里怎么没有动静。”

    周赟与郑乔面色尴尬,皆沉默不语。

    毓秀猜到二人有口难言,就笑着说一句,“昨夜宫中突生变故,一早起又有书嫔跪在殿外,宫中人心思乱。想来是皇叔口谕,教你们低调行事,切忌铺张庆祝?”

    一众宫人只把头低的更低,无一人敢回话。

    毓秀笑道,“传朕的旨意,内务府若已预备了烟花爆竹,叫他们不必顾忌,选吉时燃放,扫一扫宫里的晦气。”

第387章 19。06。03晋江独发() 
因毓秀感染了风寒; 元旦之后的两日,宫中过节气氛惨淡,宫人谨言慎行; 无人敢私下庆祝。

    初四初五,毓秀称病取消了议事; 直到初六才勉强上朝。

    满朝文武都已听说舒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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