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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章-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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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沉默半晌,何泽皱眉道,“程棉的确是棘手人物。刑部与大理寺不同,刑部除了迟朗,几乎都是我们的人,即便他心里向着小皇帝,能做的事也十分有限;大理寺是程棉一手管制,两个少卿都是他的心腹,这些年我们在大理寺几乎没有安插,他若派人去林州,查到的事恐怕会对我们不利。”

    南宫秋嗤笑一声,“大理寺这些年的权柄只在复核案件上面,程棉手下的人能查到什么地步,我们根本就不用担心。”

    姜壖冷笑道,“若皇上只是派大理寺的人去查,我们自然不必担心,就怕她派去林州的,不只有大理寺的人。”

    何泽看了一眼南宫秋,对姜壖道,“相爷是说,大理寺只是皇上派去明察写档入卷的幌子,皇上会另派人顺藤摸瓜,暗查刺杀的真相。”

    南宫秋笑的十分得意,“伏杀华砚的事已处理的干干净净,哪里还有藤和瓜。”

    姜壖点头道,“刺杀华砚之所以艰难,不仅是因为他本人武功高强,而是跟随保护他的个个都是绝顶高手。南宫的暗卫虽非等闲之辈,却也是拼了十倍人马,鏖战一日,才将他们一网打尽。华砚一行之中,有二十人并非禁军,若老夫猜的不错,他们极有可能是皇家养的暗卫,隶属于那个只知其名,不知其实的修罗堂。”

    何泽一脸诧异地看了一眼南宫秋,“刺杀华砚当真死伤了十倍的人马?”

    南宫秋面上现出一丝尴尬之色,斟酌着答一句,“华砚的几个侍从都有些身手,却不难对付,比不上皇上派去保护华砚的御林军精锐,可最难缠的是随行保护华砚的那些死士,他们之前一直隐身在暗中,我的人仅打探到了他们的存在,直到双方真的交手,才摸清对方的底细。损伤十倍的人手虽不至于,我派去的人的确是伤亡惨重。华砚被四个高手围攻,仅凭一己之力就灭其三,又重伤了首领一人,若不是之后被众人围攻,他未必逃脱不了。”

    岳伦啧啧叹道,“华砚是将门之后,因他从小就是皇储伴读的身份,华笙对他极其严厉,他在人前虽是谦谦君子,实则却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姜壖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南宫秋,“即便华砚身手不凡,南宫家的暗卫也不至于弱到让他以一敌四,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

    南宫秋吞吞吐吐了半晌,受不了三人注视,只得坦白说一句,“布局人再三叮嘱,尽量不要在他身上留下伤痕,即便要杀他,也只能一剑穿心。”

    姜壖听了这话,心中自有想法。

    何泽等见他如有所思不说话,一个个也都不敢说话。

    毓秀站在殿门口目送姜壖一行走远,她才带着侍从出了仁和殿。

    周赟等生怕毓秀哀伤过度,就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要叫御医给皇上看一看,开几副安心宁神的药吃一吃。”

    毓秀没力气回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周赟见毓秀一脸疲态,不敢再多言,默默跟在她身后,直到勤政殿门口的时候才又开口问了句,“皇上要是觉得身子不适,不如回宫休息。”

    毓秀何尝不想回金麟殿,可她又放不下送上来的折子。

    今日之后,便会陆续会有朝臣上书,奏请她严惩崔缙与贺枚。虽然没人敢再上联名奏折,姜壖一党也不会善罢甘休。

    毓秀正凝眉出神,远远就望见凌音带着人往勤政殿的方向来。

    毓秀原本已走到阶下,就停了脚步在门口等了一等。

    凌音快步走到毓秀面前,跪地行了礼。

    毓秀将人扶起,二人携手一同入殿。

    “悦声是来与我一同用午膳?”

    凌音将毓秀引到内殿,屏退服侍的侍从,小声禀报,“臣查到谋害华砚的那些暗卫的身份了。”

    毓秀不自觉地握紧凌音的手,“怎么这么快就查到了?从林州到京城,传递消息也要几日。”

    凌音咬牙道,“查出暗卫身份并不是修罗堂,而是贺大人的人。”

    毓秀愣了一愣,半晌才问一句,“那些杀手是否如我们之前猜想,是姜家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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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音点头道; “派去刺杀惜墨的刺客的确是姜壖主使; 他们却是南宫家一手操练的。”

    毓秀若有所思,“南宫家执掌兵部多年; 大概在南宫锦当年统领禁军的时候,就偷偷开始训练暗卫。”

    凌音顿了一顿,冷哼一声道,“臣派去保护华砚的修罗使绝非等闲之辈,他们每一个都是以一敌十的高手; 加上华砚在内; 居然会全军覆没,这中间必有隐情。”

    毓秀心中一直留存一丝残念; 听凌音这么说,她就直言问一句,“悦声也以为……惜墨没有死?”

    凌音当然希望华砚的死只是一个假象,可他又不想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妄自定论; “惜墨的确有可能还活着; 除此之外的另一个可能,就是南宫家的暗卫人数众多; 他们不止是武功高强的刺客; 也是一支军纪严明、训练有素的暗军。”

    毓秀将凌音拉到身边并排坐了; 小声问一句; “凌相卧病; 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件事?”

    凌音面上现出一丝尴尬; “母亲今日缺席早朝; 的确是急着追查南宫家埋藏了多年的这支暗军。”

    毓秀听他话有蹊跷,就追问一句,“还有别的事?”

    凌音本不愿将实情告知毓秀,被她再三逼问,才不得不开口,“父亲和母亲因为华砚遇刺的事起了争端。父亲指责母亲不该将修罗堂交与我掌管,母亲本想维护我,可她心里又对我十分失望。二人彼此恼怒自责,母亲自觉无颜面对皇上,急火攻心,才告了病。”

    毓秀一声长叹,“凌相多虑了,发生这种事,既不是悦声的错,也不是修罗堂的错,是对手有备而来,以逸待劳,攻到我们措手不及。姜壖选择一早亮出暗棋,总比他在逼宫那一日亮出暗棋要好得多。”

    她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似有哽咽之声。凌音扭头去看毓秀的脸色,果然在她脸上看到颓唐愤怒的神色。

    “皇上息怒,是臣无能。”

    毓秀拉住凌音的手,阻拦他跪地,“让我失望的不是你……”

    凌音听出毓秀的话中别有深意,明知前面是一个无底洞,犹豫半晌,还是开口问一句,“让皇上失望的是谁?”

    毓秀金眸闪烁,一脸悲戚地望着凌音,“思齐是我遇到最好的棋手,从小到大,他都甚少有失局。即便是他故意露出破绽,自损兵将,引对手攻城略地,也是为了大局取胜。”

    凌音听懂毓秀话里的意思,“皇上是说,惜墨遇刺不是思齐算漏了,而是他原本就预料到了,却故意容忍惨剧发生。”

    毓秀扶着额头,哀哀道,“除此以外,我也想不到别的解释。惜墨遇刺的消息传来,我去见他,他的态度平静淡然,并未有半分吃惊,那些悲伤惋惜,请我恕罪的话,都像是敷衍我的说辞。”

    凌音凝眉回想洛琦这几日的种种,似乎的确没有一个失利的棋手该有的沮丧表现,他本以为是他天性寡淡的缘故,如今再一想,莫非真如毓秀所说,是他明知对手设下了陷阱,还眼睁睁地看着华砚万劫不复?

    如果事实当真如此,他这一生恐怕也没法原谅洛琦。

    不管由他操盘的这一局棋下到最后赢得多么漂亮,以华砚的死为代价的引君入瓮,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牺牲。

    二人沉默半晌,表情都十分凝重。凌音攥紧拳头,压制怒气向毓秀问一句,“若洛琦果真是刻意而为之,他又为什么要做这么做?华砚的死于他、于他的布局有什么好处?难道只是为了引诱姜壖早一点露出暗棋。”

    毓秀苦笑着点点头,半晌又摇头,“这恐怕只是其中一个理由,他真正的目的不止于此。”

    凌音想追问到底,但见毓秀一脸讳莫如深,才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在华砚回京之前,一切都只是臆测,他不能为了一个臆测,冲动地做出让自己懊悔的事。

    毓秀何尝不是同样的想法,自从这两日怀疑洛琦的别有用心,她就在强忍她的失望与愤怒。若华砚真的是为洛琦的布局而死,即便洛琦的初衷是为了赢,她都无法再倾心信任他了。

    “从今日起,修罗堂上下严阵以待,务必查出南宫家那一支暗军的来龙去脉,人数编制、组织联络以及那些暗卫的身手如何。”

    凌音一一点头应了,毓秀说到最后,他便跪到地上,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

    凌音低头的时候,露出了脖颈处的一小块肌肤,毓秀隐隐见到那上面有红色的伤痕。

    起初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想了想,就没有马上叫凌音起身,而是走到他身后,扒开他的衣领看了一眼。

    被布料掩盖的果然是一条清晰的红色伤痕,从颜色深浅来说,这条伤痕还很新鲜。

    形状明显是鞭伤。

    毓秀大惊失色,忙将凌音拉起身,捏着他的胳膊问一句,“你身上怎么会有鞭伤?”

    凌音一张脸红透,眉眼间尽是难堪神色,“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凌音是修罗堂第一高手,能在他身上造出这种鞭伤的人,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个。

    毓秀伸手去解凌音的腰带,凌音下意识地挣扎一下,狠狠反握住毓秀的手,“皇上不要看了,臣没有大碍。”

    毓秀目光凌厉,“没有大碍,你为什么怕我看到?你不想让我脱,那就自己脱给我看。”

    凌音拗不过毓秀,只得唉声叹气地把腰带解了,“父亲怨我办砸了差事,才动用家法,我也有好几年没有挨打了。”

    毓秀见凌音磨磨蹭蹭地拖延时间,就一把抢过他解下来的腰带,不甚温柔地将他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

    脱到中衣的时候,毓秀的动作就柔软了不少。

    凌音露出裸背,上面的伤痕触目惊心。

    毓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嘴唇止不住发抖,“你父亲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这些伤口完全没有处理?”

    凌音讪笑道,“过几日就好了,皇上不必担心。”

    毓秀轻轻叹一口气,“怎么能不担心。你父亲这么做,就是要让我看到,就是要让我担心。”

    凌音一脸惊慌,忙跪地道,“皇上以为臣是故意使的苦肉计?”

    毓秀弯腰扶凌音起身,一边推他到榻上坐,“使苦肉计的不是你,是你父亲。你父亲用心良苦,生怕我会因为华砚的死迁怒于你,才故意用这种方法,让我出一口气。”

    凌音双眸闪烁,看向毓秀的神情似有悲戚,“皇上还怪我吗?”

    毓秀握住凌音的手,不知怎的就落下两行泪,“得知消息的最初,我是怪过你的,可我知道你心里的难过不比我少,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使是为了凌相,我也不会再怪你。”

    凌音想起华砚的种种,哪里还忍得住,眼泪流的走珠一般。

    两人对面相望,泪流无声。

    直到殿外侍从请示一句要不要奉茶,毓秀与凌音才双双擦了眼泪。

    毓秀望着凌音白里泛红的脸,轻声嗤笑,凌音见毓秀重展笑颜,也浅浅笑了起来。

    毓秀为凌音披好衣服,小声说一句,“悦声身份特殊,不好叫御医为你诊治。你宫里该常着上等的金疮药吧,我叫人来拿一点帮你处理伤口。”

    凌音忙摇头推辞,“修罗堂的规矩,但凡受罚,都不许用金疮药。皇上不必麻烦。”

    毓秀摇头道,“若是平时也就罢了,现下是非常时期,若是我有什么事吩咐你去办,你带着伤怎么方便行动。你叫你的心腹回宫去金疮药来,我亲自帮你上药。”

    凌音还要推辞,却被毓秀挥手打断,“即便悦声觉得这是多此一举,朕也不能不做。你父亲为我打你,礼尚往来,我也要给凌相一个交代,让她安心。君臣之间,有些话不是靠说的,须得亲手去做,我不记恨他们使了一招苦肉计,他们也不会嫌弃我故作姿态。臣下有臣下的小心机,君上也有君上的小心机,彼此间心照不宣,才能不存嫌隙。”

    凌音听毓秀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便没有了拒绝的立场,可他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他不想毓秀对他的原谅和关心都是出自君臣和睦的考量,更不愿他们之间的感情要掺杂复杂的家族利益。

    毓秀吩咐凌音的心腹回宫取了药,遣散了闲杂人等,亲自为他消毒伤口、上药包扎。

    殿中寂静无声,从头到尾,凌音连哼都不哼一声,一直予取予求,任凭摆布。

    毓秀猜到他是因为她才说的话多心了,心里好笑,却也没有马上安抚他,直等到上完药,帮他穿好衣服,她才笑着说一句,“若是我才刚不编那样一个借口,你怎么会乖乖让我摆弄。药敷好了,你还要摆着一张冷脸,同我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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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秀见凌音面色赧然; 就收敛笑意; 一边小心帮他整理玉佩,一边若无其事地说一句; “若凌相阻拦你父亲前往林州,还请悦声小心规劝,有他亲率修罗堂众人协助大理寺查案,我心里才会安定一点。”

    凌音心里不是没有犹豫,毕竟之前他父母就是因此争执不下。毓秀把话说到这个地步; 他父亲这一趟怕是势在必行了。

    “臣不能出外为皇上分忧; 罪该万死。”

    “你留在京中也是为我分忧,凌相在明中追查; 修罗堂在暗中追查,梅四先生在林州追查,悦声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南宫家的暗军底细摸的一清二楚。”

    凌音一皱眉头,“若姜壖故技重施; 派人伏击大理寺去往林州的众人; 我们要如何应对?”

    毓秀失声冷笑,“上一次被他们侥幸得手; 是我不想暴露惜墨去边关的行程。这一次我会吩咐沿途各州布政司; 派官军保护大理寺少卿一行; 中途若有一人有闪失; 负责保护的各地官员一律革职查办。”

    凌音闻言; 默然不语; 只轻轻点了点头。

    毓秀明知他担心父亲的安危; 却还是硬下心肠没有安抚他,“如果没有别的事,悦声且回宫歇息,小心养伤,出外查探要多加留心,万万不可露出马脚。”

    凌音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一对上毓秀的目光,便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臣告退。”

    毓秀亲自送凌音出门,人一下阶,周赟便走上前来小声问一句,“皇上,时辰不早了,要不要吩咐摆午膳?”

    毓秀摆摆手,“朕不饿,先换衣。”

    周赟心里觉得不妥,又不敢违逆毓秀,只得在内殿先伺候她洗脸换衣,悄悄叫人预备了几样糕点。

    毓秀看着四碟点心,半点食欲也无,连伸手都懒得。

    周赟几个想在旁边劝毓秀多少吃一点,又怕贸然开口会打断她的思绪。

    不到一个时辰,毓秀已批完大半奏折,正扶着额头休息,周赟就进殿禀报一句,“殿下为皇上送来点心,皇上要吃吗?”

    毓秀只当是陶菁送桃花糕,心念一动,就准他通传。

    谁知进门的竟是洛琦。

    洛琦手里捧着的的确是一盘桃花糕。

    人都进来了,毓秀怎么好再赶他出去,只能整理心情与他寒暄。

    洛琦屏退殿中服侍的侍从,跪地对毓秀行大礼,“是臣叫侍从禀报的时候刻意模糊了措辞,请皇上恕罪。”

    毓秀讪笑着回一句不碍事,“这桃花糕是思齐宫里做的,还是……”

    洛琦见毓秀欲言又止,忙接话答一句,“是笑染宫里做的,臣拿来借花献佛。”

    毓秀笑着点点头,叫洛琦平身伺候她净手,拿了一块点心慢慢吃。

    “思齐想见我,人来就是了,就算你不拿点心,我也不会不见你。”

    洛琦微微笑道,“这两日之中,皇上心中一定有许多猜想,臣是怕皇上对臣心生嫌隙,不愿见臣,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毓秀似笑非地看着洛琦,反将一军,“思齐以为朕会有什么猜测,又为什么要对你心生嫌隙?”

    洛琦被毓秀一双眼紧紧盯着,面上却并无退却,依旧一脸坦然,“臣花了两日重新布好残局,皇上若还信任臣如初,便不枉费臣一番辛苦。”

    毓秀淡淡笑道,“自从惜墨遇刺的消息传回京城,朕就一直在想,究竟是棋盘掀了,思齐不得不重整残局,还是你这局中原本就有掀了棋盘,整理残局这一步棋?”

    洛琦一早就猜到毓秀会问他这一句话,他也一早就在心里做了决定,不管她如何旁敲侧击,他只咬紧牙关不认就是了。

    “臣当初未能思虑周全,是臣的过失,不管皇上不管如何加罪于臣,臣都没有怨言。”

    他说话的时候虽然没有低着头,可亮给毓秀的却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没有人能从一个顶尖棋手的颦笑间找出纰漏,他的一双银眸就如同他的心,面上平静无一丝波澜,内里却暗潮汹涌,布满机关。

    毓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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