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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章-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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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良人在宫中;又不是无名无姓之人;怎么会说消失就消失,你是不是故意说这种话让我担忧?”

    姜郁轻哼一声;“这些年姜家稳坐大局;行动自然收敛了许多;当初党争激烈时;用过何等激烈的恶手段,皇上又怎么会不知道?”

    毓秀一手攥成拳,在桌上轻轻扣了两下,“官员结党争权之事,历朝历代都有,我从前屏没有觉得姜家有过分之处。”

    姜郁一脸哀然,“父亲这一生最恨有人欺骗,我母亲的事他一直都心存顾忌,何况是对我。”

    毓秀不好直言询问姜郁的身世,只能旁敲侧击地引他说。姜郁明知隐瞒不过,就三言两语对毓秀道来。

    “臣的亲母是姜壖一妾,入府之前原本已定过亲了,因为相貌,被姜壖看中,娶进府来,可她心中一直对未婚夫念念不忘,最后思念成疾,郁郁而终。”

    话说的言简意赅,毓秀隐隐觉得事情的真相不似姜郁说的这么简单,譬如姜郁的母亲因何去世,姜壖又为何不许姜郁为其戴孝,其中的纠葛,想必是比她红杏出墙还要难以启齿的事,又或许,事实如何,姜郁也并不知晓。”

    可她可以确定一件事,姜郁是故意对她透露他与姜壖之间的缝隙,他也在用模棱两可的态度试探她。

    毓秀当然不会马上咬住饵料,而是温言细语安慰了姜郁几句,一边伸手握住他的手,“伯良放心,既然你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

    姜郁听毓秀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可他深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有些事到底还是急不得。”

    两人无波无澜地用了午膳,叫侍从回来伺候了茶饮,再一起坐下来批奏章。

    姜郁看到礼部尚书崔缙上的折子,试探着对毓秀说一句,“古丽郡主出嫁之时,皇上是不是要请藩王与王妃一共前来容京?”

    毓秀明知姜郁醉翁之意不在酒,问这个只是抛砖引玉,也得耐着性子回他一句,“等古丽册封公主之后,朕会送她回西疆,之后她出嫁的时候父母是否一路随行到容京,又是否一路送亲到边关,要看西疆王与姨母自己的安排。”

    姜郁笑道,“皇上真打算解了元良公主的禁令?”

    毓秀笑着回一句,“之前我在帝陵之中也与姨母说起过这事,二姨母在西疆地位稳固,儿女双全,若能得到她的支持,与皇室百利而无一害。”

    姜郁笑着点点头,半晌才试探着问一句,“至于与北琼联姻的事,礼部已草拟了送往北琼的国礼,皇上真的决定了吗?”

    毓秀要送给北琼的,名为国礼,说的再明白一点就是她的嫁妆。既然姜郁不点破,她也乐得装糊涂,“北琼送了西琳一千匹良驹,有来有往,我们好歹还一点回去。”

    姜郁见毓秀面有戏谑之色,就苦笑着叹一句,“皇上明知臣要问的是什么。”

    毓秀嗤笑道,“伯良不明说,我怎么知道你要问什么?”

    姜郁只得正色说一句,“皇上送了国礼,联姻之事就再无反悔的可能了,皇上真的下定决心要嫁给闻人离了吗?”

    毓秀笑的云淡风轻,“联姻之事是否成行,要看闻人离能不能坐上皇位,我既然没有在国书中标明大婚的日期,一切都是未知之数,就算有一日真的行了礼,定了名分,也不过是有名无实的一纸契约。毕竟就现在来说,没有通婚更有效的化解干戈,缔结联盟的方式。”

    姜郁面有忧虑,笑容也十分勉强,“若真是有名无实,臣自然没有什么异议,我只是担心闻人离要的不光是一个名分而已。”

    若是只为了一个名分,闻人离怎么会冒着性命危险心头取血,他看中的恐怕是毓秀身份背后代表的一切。

    毓秀摇头笑道,“伯良多心了,就算闻人离狼子野心,有所图谋,也用不着用这么迂回的方式,在事情没有变化之前,我们且静观其变就是了。”

    姜郁见毓秀回话的敷衍,也不好再说,低了头默默看奏章。

    到了傍晚时分,宫人来禀报,请毓秀与姜郁回宫换礼服。

    二人一同出了勤政殿,各自回宫。

    毓秀回到金麟殿的时候,陶菁正坐在桌前对着棋盘发呆,等她进门,他就起身对她笑道,“皇上有没有空闲陪我下完这一盘棋?”

    毓秀走到桌前一看,棋盘上的棋局千思万绕,十分诱人,“这是你布的局?”

    “皇上感不感兴趣?”

    “你千方百计弄出这一局棋,不就是为了让我感兴趣?”

    陶菁笑的狡黠,“那皇上到底想不想坐下陪我下这一局棋?”

    毓秀笑着摇摇头,“你明知我要去赴晚宴,哪里挤得出空闲陪你下棋。等我回来再说吧。”

    陶菁望着毓秀,笑容似有深意,“皇上这一晚注定惊涛骇浪,下士没见过大场面,就不跟随了。宫人已经帮我打点好了东西,我这就去永禄宫了。”

    毓秀看了一眼规规整整的龙床,再看陶菁一身整装,就知道他不是在故弄玄虚,而是真的要走。

    “也好,你去去永禄宫吧。”

    陶菁见毓秀面色如常,忍不住笑着发起牢骚,“皇上心里半点不舍也没有?”

    毓秀啼笑皆非,“同在宫里,有什么舍不舍的。”

    陶菁摇头笑道,“虽是同在宫里,可如今下士身份不同,恐怕没法像从前一样想见皇上就来见了,除非皇上赐我御前伺候笔墨的恩典。”

    华砚等人进宫之后,大多循规蹈矩,除非是有事,否则也不会有人主动来打扰毓秀,规矩虽是如此,可毓秀却不认为陶菁是一贯守规矩的人,他当下特意说这一番话,自然有说这一番话的用意。

    她猜不透为何陶菁对御前伺候笔墨的事这般执着,就胡乱应承他一句,“等朕送走了两位皇子,再来顾虑这些小事。既然你我声名在外,你就继续做你的佞宠,金麟殿地被你睡了不止一次,你想见我,还有人敢阻拦你不成。”

    陶菁见毓秀故作轻松之态,一时觉得她举重若轻,佯装糊涂的模样十分可爱,就笑着把她搂到怀里。

    殿中的宫人们见状,纷纷把头低了。

    毓秀原本想挣扎,可她余光里看到侍从嬷嬷们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难得她任他为所欲为,陶菁笑着又把手收紧了些,伏在她耳边笑道,“要不然下士也同皇上一起去赴宴吧。”

    毓秀被勒的喘不过气,“你才刚不是还说不去呢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陶菁笑道,“我只盼皇上被灌醉了……“

    毓秀见他一脸坏笑,就猜他只是随口调侃,一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边传宫人帮她洗漱换衣。

    等她梳妆完毕,起身一看,陶菁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宫了。

    毓秀心里隐隐失落,就坐到桌前看陶菁留下来的那盘棋。

    越看越心惊。

    她正出神,身边却突然有人开口说了一句话。

    “皇上何时想出这么妙的局?”

    毓秀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姜郁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身后,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看。

    毓秀平息心绪,笑着站起身,“伯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一点声响也无?”

    姜郁接了毓秀递过来的手,二人相视一笑。

    “我们这就出门吧,宁早些,别迟了。”

    姜郁低头看了一眼棋盘,对毓秀笑道,“皇上不想让我解这局棋吗?”

    毓秀拉着他的手走到门口,“我还没开始解,伯良还是等我解了再解吧。”

    姜郁一皱眉头,“这个局不是皇上布的?”

    “我怎么会有这个本事。”

    宫人们开了门,二人一同出殿。半晌之后,姜郁才说一句,“是洛琦帮皇上布的?”

    毓秀扭头看了一眼姜郁的表情,见他一脸泰然,她就笑着回了句,“也不是。”

    姜郁自然想到陶菁,“是皇上新封的才人替皇上布的?”

    毓秀也不避讳,淡然笑道,“大概是他觉得我太闷了,所以花了一天的时间想出来给我解闷的。”

    姜郁见毓秀眉眼间似有笑意,一颗心却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想说什么,终究也没能说出口。

205|2。10() 
毓秀与姜郁走到勤政殿的时候;朝臣已等在其中,众人跪拜行礼,口呼万岁。

    毓秀笑着叫平身;坐稳龙椅之后往下一瞧;除了博文伯与阮悠;在京的文武百官几乎都到了。她进门时,礼部侍郎还与尚书崔缙相谈甚欢;仿佛前日弹劾他徇私的是另一个人。

    毓秀目光在众人身上来回打量,众人纷纷低头,回避与毓秀对视;只姜壖一人似笑非笑地回看毓秀;眼睛都不转一转。

    毓秀也不知是怎么了,竟莫名被激出了好奇之心;一时收不回目光。两人对视的时间如此之久;直到朝臣们都生出好奇之心,想要一看究竟。

    次席的华砚等人,皆是一脸忧虑。僵持不下之时;毓秀的手却突然被姜郁拉住了。

    毓秀也知自己失态;她便笑着回握姜郁的手;吩咐音乐歌舞起。

    一曲歌舞未完,殿外有宫人来屏报,说皇储殿下与三皇子殿下一起来了。

    毓秀忙叫请人进门,朝臣纷纷起身,对二人行了拜礼。

    毓秀与二人叙礼之后,亲自引欧阳苏入座,扶手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人扯了个踉跄。

    闻人离站在原地不动,一只手却抓着毓秀的胳膊。毓秀出了丑,满心恼火,又不好发作,纠结之时,欧阳苏就拍拍她的手对她笑道,“我自己坐就行了,皇妹引炎曦入座吧。”

    毓秀只得放开欧阳苏的手,就着与闻人离相连的胳膊,拉了他一下。

    闻人离反客为主地走到毓秀前面,毓秀被他蛮力扯的生疼,等她坐了才得抽手回来。

    看这人生龙活虎的模样,哪里像受过重伤的,再加上那一脸挑衅的表情,分明是有恃无恐。

    从主席的姜郁一干到底下的朝廷重臣,都瞪圆了眼看二人拉拉扯扯。

    毓秀也不好跟闻人离计较,只得笑着整衣回座。谁知闻人离竟又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手里还端着倒满的酒杯,“皇上不会怪本王手重了吧?”

    毓秀只能端着酒杯也站起身,似笑非笑地回一句,“看来三皇子殿下的伤是好彻底了,小心别又动作的大了,昏倒在殿上,一发不可收拾。”

    闻人离明知毓秀是故意讽刺他,就笑着回一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皇上幸灾乐祸,小心惹祸上身。”

    毓秀反唇相讥,“殿下想借用我家,务必收敛些,惹恼了主人,不借你地了怎么办?”

    闻人离听出毓秀话中的威胁意味,就冷笑着回一句,“皇上一诺千金,本王不信皇上是不守信之人。才刚我出手冲动了些,也是因为皇上失礼在先。皇上不要忘了你我已有婚约,就算你心里不想周旋我,面子上还是要做足的,否则让人抓住了把柄,免不得要受人嘲笑。”

    依照闻人离一贯的秉性,耐着性子解释几句就是示弱的意思了,毓秀占回上风,却没乘胜追击,只一笑而过。

    底下的人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看到二人交头接耳,言笑晏晏,似乎十分和睦。

    二人对饮了杯中酒,一回座一落座,看也不看彼此。

    姜郁坐在毓秀邻座,倒把闻人离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去,心里忍不住好奇,就小声对毓秀问道,“皇上说的借地是怎么回事?”

    毓秀叫侍从斟满酒杯,与姜郁共饮,一边笑道,“只是随口一说的玩笑话,伯良何必放在心上。”

    姜郁见毓秀言辞敷衍,就猜她是在隐瞒什么事,既然她不肯直言,他也不好逼问,只能不了了之。

    欧阳苏等了半晌,也端着酒杯上前敬毓秀。

    毓秀起身与欧阳苏对饮了一杯,笑着调侃一句,“皇兄这一杯是谢媒酒吗?”

    欧阳苏讪笑道,“皇妹说是就是了,炎曦送给皇妹一千匹北琼良驹作聘礼,南瑜的聘礼自然不能与之比肩,不知皇上想要什么?”

    毓秀笑道,“皇兄是嘲笑北琼的聘礼给少了吗?闻人离亲口许诺我万匹良驹,不过倒不是马上兑现。你们江南的马我们要来也没用,不如请皇兄预备苏绣云锦,金银珠宝。”

    欧阳苏挑眉笑道,“苏绣云锦,哪比得上蜀绣蜀锦,金银珠宝皇上就更看不上了,我们倒想向皇上要滇州的玉石翡翠。”

    两人你来我往调侃了几句,才要再对饮,西疆的两位郡主就一起走了上来。

    古丽一脸娇羞之态,越发显得妖娆魅力,欧阳苏也不避讳,与她共敬了毓秀一杯,阿依却特别等他们走下去,才举杯对毓秀道,“家妹的婚事多亏皇上做主,父王与母妃都十分感念皇上的恩德。”

    毓秀笑道,“郡主不必多礼,你来京城这些日子,吃住还习惯吗?工部为你准备的府邸你可去看过了,是否满意?”

    阿依笑道,“皇上赐给我的宅子一直都在修缮中,还不曾看过。”

    毓秀听她这么说,心中有数,就温言劝一句,“既然如此,就请郡主在公主府再委屈一些日子,朕会督促工部早日完工。那座府邸原本就是姨母的公主府,如今赐给你也算是顺理成章。”

    阿依谢了恩,自回座位,她前脚刚走,巫斯的两位郡主也上来敬毓秀的酒。

    毓秀照理问郡主府的事,不出意外,这边给出的答案也是还是修缮之中,不曾见过。

    这二人一下去,毓秀就冷冷看了阮青梅一眼。

    舒景因为舒雅的事,对工部几乎撒手不管,姜壖又落井下石,阮青梅这些日子一直在为舒家遮掩帝陵的事,再加上要甄选修改工部例则的人选,她本就有些应接不暇,生怕从前的一笔笔烂账被有心人翻出来,成了燎原的星火。

    毓秀看了阮青梅,又看了看崔缙,之前那两位侍郎弹劾崔缙大约只是想试探一下毓秀的态度,见毓秀不质疑不回应,也就悄悄地不再提了。崔缙也佯装毫不知情,丝毫没有受影响。

    毓秀正凝眉深思,左右相就端着酒杯一起走了上来,毓秀起身与他们共饮一杯,上下寒暄了几句。

    谈笑中,凌寒香不自觉地看向凌音,姜壖也把眼瞥向姜郁。这两位都是深谙人情世故的老臣,又是在当下这么一个和乐欢庆的气氛,不管心中如何想法,嘴上都不会含沙射影,让人如鲠在喉的话,面上皆一片祥和。

    毓秀送走了二人,又迎来了六部尚书。

    六人之中,阮青梅最年长,南宫秋最年少。除此以外,迟朗也算是年少得志。且不管年长年少,黑心红心,这些个能攀上一部长官的,若不是有三代家世,就是有出众的才华,或二者兼得,上得到一锤定音,下得到卑躬屈膝。在何泽这种阅人无数的天官眼里,毓秀不过是个乳齿小儿罢了。

    毓秀应酬了几人,又把眼看向九宫侯,从前在这种场合,他都与博文伯共进退,如今舒景不在,洛彬也懒得动弹。

    一干人等净完了毓秀,又纷纷去敬闻人离与欧阳苏,因为这二人联姻的对象不同,各人也都秉持着先后礼仪不敢造次。

    毓秀冷眼旁观,只觉得好笑,闻人离明明负伤在身,还要豪饮,也让她觉得不可理喻。

    酒过三巡,凌音与纪诗又合了一曲龙凤呈祥,毓秀听得出神,不觉有人一直盯着她看个不休。

    一曲完了,众人声声赞叹,歌舞乐声起,在上在下也都放开怀抱,往来欢声谈笑。

    闻人离趁乱走上前,对毓秀小声说道,“时不可失,失不再来,皇上该履行承诺了吧。”

    毓秀看了一眼正在被两位巫斯郡主敬酒的姜郁,对华砚等人使个眼色,示意闻人离从后门先出去,她找了个时机也跟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永乐宫,宫人们见到毓秀都十分惊奇。

    毓秀一脸泰然自若,将姜郁寝宫里的人都屏退了,又叫周赟郑乔两个守在殿门口,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闻人离原本负手站在外殿中,等毓秀进了内殿,他便亦步亦趋地也跟了进来,随后把门关了。

    毓秀在寝殿角落找到密道入口,才要俯身触动机关,身子就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了。

    闻人离一手勒住毓秀的肚子,一手捂住毓秀的嘴,伏在她耳边笑道,“都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本王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时机,不了了这个心愿,恐怕一辈子也不舒坦。”

    他一边说,一边作势要解毓秀的腰带。

    毓秀起初吃惊了一瞬,平息过后就狠狠捶了闻人离捂她嘴巴的手,闻人离猜到她有话要说,就稍稍放开了对她的桎梏,“我劝皇上还是不要大喊大叫,惊动了人,对你对我都不好。”

    毓秀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就对闻人离清胜冷笑,“三皇子殿下要什么直说就是,不必故弄玄虚。”

206|2。11() 
闻人离见毓秀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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