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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渡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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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的人睡得毫无意识,而一边的人还拿着手机摆弄着,不时着拨打着电话,却一而再地被人挂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那么爱你,你就那么狠心吗?”
  “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女人捏紧手机,抱紧自己的双臂抽泣着,“我明明那么爱你……”
  睡梦中,有谁在哭着,为什么那么哀伤,就连自己也感到很难过呢?
  四个多小时的路程并不短,但在左灵看来远远还是不够,好不容易可以睡个觉,但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一觉下来她丝毫不觉得安生,直到下车的时候,她还觉得晕沉沉的,似乎面前的景象都变得重叠了起来。
  一行人随意用过午餐,葬礼便算是正式开始,几个人从车上抬下一口棺材,站在人群最前面,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站在棺材边,一边摇着摇铃,一边往棺材上撒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只听那道士突然说道,“请令郎上前叩首。”
  话刚落,一个披着白色麻衣的青年走了过来,跪在了棺材边,“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起……”那青年跪拜完之后,便起身,站在了祁老的身边。
  左灵在看到他身影的时候就觉得那人有些熟悉,便是多看了几眼,正好,那青年也看了过来,对上了她的视线,“诶?”左灵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但随即想起祁时墨也姓祁,原来他就是祁老先生的儿子?
  祁时墨也对左灵的到来有些意外,但是他只是对左灵点了点头,便收回了视线,跟着旁边的道士往山上走了上去,人群也跟了上去,很快,左灵就看不到那人的身影了。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过得很慢,直到将祁太太的棺材安放进墓里的时候,葬礼才算是结束,随着天暗下来,天空也飘起了雪花,气温逐渐地降了下来。
  来人大部分已经下山,只剩下几个人在处理着最后的工作,借着刚安好的灯,左灵便看到祁时墨站立在不远处,眺望着面前被黑夜笼罩的群山,背影竟有些许的寂寞。
  在第一次遇见祁时墨的时候,左灵就觉得这个人充满了忧郁的气息,而如今他明明就站在自己面前,却感到他遥不可及,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左灵觉得,他眺望远方的时候,也许是在眺望着谁的身影。
  许是感到有人注视自己,祁时墨回过头,看着站在树下的人,他浅浅地笑了笑,往左灵这边走了过来,“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恩。”左灵点了点头,掠过他,看着刚弄好的墓碑,“节哀。”
  “有很多人对我这么说过,但我觉得只有你说得最真诚。”祁时墨转身,看着那墓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其实,我从小就在国外长大,对家里人的感情并不深,母亲去世,我也只觉得好像是在做梦,很不真实。”
  “恩,也许吧。”
  “你是父亲请来的法师,对吧?”祁时墨看着她,问道,“那你能看到我母亲的灵魂吗?”
  “其实我们不是法师……”左灵纠正着,就在很久以前,她也以为真有法师存在,但确确实实并没有法师这个称谓,“那是什么?”
  “是……”引渡者,好像不能告诉他。左灵思索着,“很厉害的人。”
  “很厉害?”
  “当然,我不厉害,林巫一才厉害。”左灵耸耸肩,“其实我们也没有见到你母亲的灵魂。但是我会努力帮你找出她的魂魄。”
  “谢谢你。”祁时墨笑了笑,看了看天,“走吧,你应该饿了。回去吃饭,明天我们就回去。”
  “嗯。”
  山上最后的一丝光明消失,四周变得十分寂静,黑暗中,似乎有谁用着贪婪的眼神在窥探着这边,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见。
  山上依旧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冷风吹拂的声音。

  第五十九章

  午夜而至,大雪这才刚刚停了不久,郊外一片安静,连一丝声音也没有。
  黑暗中,两抹身影站在祁家大门前,开了门,两人走了进去,里边一片黑暗,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景无顺手打开墙边的灯,却发现没有任何反应,四周还是漆黑一片。
  “看不出来祁家原来那么节约啊,连个灯都不留。”
  没有灯,两人也不急,因为对他们来说,黑暗并没有什么障碍,等适应了黑暗,美术馆的一切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重的怨气呢。”景无戏谑地笑着,抬头看着天花板,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前两天祁家还没有这么重的怨气,想来是自己走后,那些怨气才重新汇聚,甚至变多了不少,“我上去看看。”林巫一说道,便是往楼上走去,二楼十分安静,虽然怨气不少,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更何况白天的时候景无依旧在这里安符,即便是里面有鬼魂,也无法逃出来,而外边的同样也进不去,相当于将二楼困住。
  林巫一临走前,瞥了一眼走廊尽头的画,画上有一丝黑气盘绕着,但是很快,便融进了画里。
  林巫一沉思了一会,末,只是转身离开,没再看那画一眼。
  随着往楼上走去,四周的怨气也变得浓重,阴气不断地侵犯过来,却在碰到林巫一之前迅速地逃离,像是遇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林巫一停下脚步,认真地听着四周响起的声音。
  “踏……踏……踏……”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仿佛就站在不远处原地踏步一样,说不出的诡异。
  林巫一走了过去,不知道从哪里映照过来的光照射在墙壁上,有些昏暗,却足够让林巫一看清里边的东西,只见一个黑影在见到他来之后便惊慌地往另一边跑开。
  黑影的速度很快,去二爷快不过林巫一的符链,刚跑不远,便发现自己动不了,而身子还在不停地往后拖了过去。
  黑影不断地挣扎着,到头来发现一点用处也没有,等认清形势,黑影很是没出息地抖着身子,“你……你是什么?”
  “你觉得是什么?”林巫一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你也是鬼……吗?”黑影怯怯地说着,但是看林巫一的样子却不像和自己同类,更何况鬼不是怕符咒吗?只是,对方阴气很重,甚至比自己还要重上许多。“你,你不是鬼?”
  “为何在这里不愿去投胎?”借着光,林巫一看清对方的模样,看样子也不过三十多岁,铁青的脸在暗处看起来十分恐怖,不断从脑袋闪流淌出来的血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看情况,这个鬼是从高处楼下而死的,林巫一想起了祁老所说那个跳楼的司机。
  “我,我也不知道。”司机一脸迷茫,“我赌输了,欠了好多钱,老婆带着儿子跑了,然后,它说,只要死了就没有痛苦了,所以,我就来这里自杀了。”
  “谁告诉你的?”
  “不知道,那是一个很好听很温柔的声音,我觉得它说得很有道理,只要死了,就没有痛苦了,你看,我再也不用为我的赌债所烦恼了。”
  “祁家的声音是你弄的吗?”
  司机有些慌忙地别开视线,“声音?不,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王兴生,34岁,T市本地人,于腊月初四死亡,非自然死亡。祁家之所以会出现奇怪的声音,无非是你想偷了祁家的财物。”
  “你,你乱说,我才没有偷呢。”司机瞪大眼睛,看着林巫一,“祁家的财产,为什么他们有那么钱,而我却一无所有。”
  欠下几百万的赌债,就是自己拼死干一辈子也不可能还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离去,心中越加不平衡。
  祁家算是T市首富,可谓富得流水,可自己为了一点钱就得拼死拼活,怎么想都不甘,于是他趁着夜黑人静的时候,准备偷一点那老头的钱,结果差点被发现,他只好装鬼躲过,之后便想自己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于是便开始在祁家装神弄鬼,却没想到,遇到那个温柔的声音,自己也因此决定自杀。
  “这里并不是你该留的地方,你身上怨气越重,在人间逗留得越久,往后就越难投胎。”
  “是吗?”司机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这里明明很好,别墅谁不要,金钱谁不眼馋。而且为什么要投胎,活着多痛苦啊。”
  林巫一微微眯上眼,在这个鬼身边围绕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有些渗人,想必这鬼确实是被迷惑才会自杀,要让他心甘情愿地去投胎,看来是没有什么可能了,他正想强行将司机送入轮回道,而下一刻,符链却是一松,那司机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为什么要阻碍我?为什么……”
  四周空气骤降,冷得异常,身后,有什么东西迅速地窜了过来,速度快得惊人,林巫一反应也快,几乎在那东西即将碰到自己之前闪到一边,同时甩出符链,将对方捆住。
  那东西也不是什么小玩意,被符链这么烫手的东西缠上,也丝毫没有感觉,一个挣扎就从符链溜了出来,再待林巫一看去时,那东西和司机的鬼魂都不见了。
  林巫一垂下眼眸,看着符链上结着一层薄薄的冰,神情有些异样。
  景无在一楼无聊地逛着,偶尔打量一下墙上的画,也只是笑了笑,这果然有钱人的品味和他们这些常人不同,到处都充满着高大上的气息啊!
  楼上似乎传来声音,他抬头,只见一个黑影极其迅速地从天花板窜了出来,恰恰落在自己面前,似乎是好不容易逃走,一回神却又看到另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还笑得那么灿烂。
  “哟,初次见面,我是景无。”景无打着招呼,站在原地也没有什么的动作,“天气不错,哥们是出来赏月的吗?”
  别墅里哪里可以看到月亮?黑影十分鄙夷地看着景无,很是防备,“你是谁?”
  “我啊,一个无业游民而已。”景无挂起熟悉的痞笑,悠哉地说着,“你不用怕我的,一般我和林小二在一起的时候,收鬼这种事都是他做的,我只负责在一边看戏。”
  那司机明显一脸不信,戒备地说着,“你也是来收我的吗?”
  “这个啊,因为我寄居人下,所以这次就没办法看戏了,我就得帮林小二跑腿,你说同样的身份,怎么我的命那么苦逼?”
  一听到这个,司机沉下脸,悲伤的气息不断地从他身上渗出,像是在自言一样,“是啊,为什么,别人为什么可以活得那么好,为什么可以那么有钱,而我就一无所有。”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人好总有人惨,不过你也别灰心,去投个胎,指不定下辈子你就比别人好了。”
  “投胎?”司机一个激灵,冷冷地盯着景无,“你,和那个人一样,都是想来妨碍我的吗?”
  “这个……”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来妨碍我?我要杀了你们……”司机说着,迅速地冲到景无面前,伸出利爪,正想要给景无致命一招,回过神却发现面前空无一人。
  悠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因为,不收了你我就要被人收啊。”嬉笑的声音刚落下,司机就觉得背上一阵灼热,他嘶吼着,回过身张开血盆大口便要往景无的脖子上咬去。
  “呀呀,男男授受不亲啊,千万不要这么饥渴。”景无打着趣,双手迅速地结印,在鬼四周便形成一个阵,每当那鬼想要撞开时,都会被一股力量震回去。
  “我要杀了你。”司机狰狞着表情,“你们都要死。”
  “呵呵,其实我已经死得差不多了。”景无这般说着,突然一道冷光从面前飞来,景无躲得快,却能感觉到脸上微微一点热痛。
  “鬼魂离体?是不打算投胎了吗?”趁着景无躲避的空隙,那鬼迅速地逃出了阵法,刚想往门口离开,身子却是突然动弹不得。
  “我说过,其实我不想动手的。”景无悠悠地说着,那飘散在半空的灵符突然往司机身上窜去,双手迅速结印,“归去也,归去也,鬼魅一切,皆散也,冤曲屈亡,债主冤家,各自有命,归去也,归去也……”毫无感情的声音从他嘴中传了出来,只见一阵白光闪起,那司机竟痛得嚎叫了起来,叫声回荡在别墅中,十分渗人。
  很快,那灵符和司机的影子随着白光消失在黑暗之中,别墅里又变得安静了起来。
  景无看了一样司机消失的方向,便往楼上走去。
  刚到三楼,就听到一声女人的叫声传了过来,景无愣怔了一下,看了过去,随即笑得极其灿烂,“哟,林小二,你竟然背着丫头和别的女人幽会!我可会和丫头告状的哦。”
  林巫一偏过头,瞥了来人一眼,淡然地问着,“那个鬼呢?”
  “我收了。”景无耸耸肩,“不过我没想到这上面在上演十八禁。”只见林巫一的面前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此时正被符链困住了身子,她不断地挣扎着,却徒劳无功,她紧紧地咬着牙,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两个人,借着微弱的光线,景无看到那个女人几乎快断的脖子,“这谁啊?”
  “祁家太太!”
  “不是吧,就是那个说今天要下葬的女人,她怎么在这里?”
  “你问她不就知道了?”林巫一勾起唇,笑着说道。
  景无挑眉,有些奇怪地盯着林巫一,“她这个样子至少少了一魂两魄的,早傻了,还能问出什么吗?”
  “也许你就有办法啊。”林巫一说着,也不理会景无那无语的表情,拿出灵符,抛向女人,“前生一切,今日皆尽,去吧。”
  灵符贴上女人的那一刻,女人突然发狂地挣扎了起来,那断开的头摇摇晃晃,只怕下一刻便会和身子分开,“不……”
  “救……我……儿……”女人拼尽力量想要说些什么,整个身子却被带进了灵符当中,完全消失在两人面前。
  “她刚才说什么了?”
  “救她儿子。”
  “哦。”景无耸耸肩,“不过,我总觉得太容易了。”虽然只是两个普通的怨鬼,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既然觉得太容易,那么后面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林巫一捡起地上的灵符,那灵符突然燃了起来,散了一地的灰烬,“嗯?”
  “马上去。”景无嘿嘿地笑着,快步往楼下跑去,一下子就消失在林巫一的视线里。
  林巫一低头看着地上的灰烬,若有所思。

  第六十章

  夜晚的温度比白天低得多,再加之白天的时候下过一场雨,整个空气都让人冷得颤牙,大多数人都选择早早钻进被窝,享受着被窝的温暖。
  于是,整栋公寓看起来都十分安静。
  而某间房间中,一场不算得激烈的运动这才刚刚结束,男人推开身边的人,起身往浴室走去,随即从里边便传来水流的声音。
  女人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躺在床上,风情万种,换作其他男人看到,便会忍不住再来一番,只可惜厕所里的男人似乎毫无兴趣。
  男人洗澡很快,擦干着身上的水,便是捡起地上的衣服,优雅地穿了起来。
  “诶,不留下来吗?”女人翻身坐起,勾住男人的肩膀,挑逗般地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这么晚了,外面又冷,留下来吧。”
  “不了。”男人扣好扣子,勾起唇笑道,“再留下来可不是件好事。”
  女人的手流连在男人胸口处,娇媚地笑道,“这怎么能算是坏事呢?你不是也感到很快乐吗?嗯?”
  将衣服穿好,男人回过身,扶住了女人的肩膀,“对我来说,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快乐,我只不过从你身上索取我需要的东西罢了。”
  “男人需要什么,不正是我们女人才能给吗?”
  男人顿了顿,笑意更深,“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真正的快乐还没有开始。”他说着,低下头便吻上女人的脖颈。
  “哎哟,你轻点嘛。”女人娇噌地说着,享受着男人的亲吻。
  然而,没有想象中那酥酥麻麻,令人陶醉的亲吻,取而代之的是不断从脖颈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感,渐渐地,女人越来越感到疼痛。
  “喂,你在做什么?”女人有些惊慌地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劲,“放开我……”
  没有人回答,黑暗中,允吸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觉得心头一颤,好像有什么东西正被面前的人所吸走,“救命,救……啊……”
  虚弱的声音骤然变得如同老人的一般沧桑,女人颤抖着身子,接着窗外的灯光,映照在她面前的智商一双枯萎的手,连同脉搏跳动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惊恐地瞪大着双眼,连尖叫声也无法再发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松开了自己,抬起头,舔着嘴角的血迹,笑得极其妖魅。
  “我所需要的,只不过是人类的血液罢了。”
  最后一丝气息就此断了,男人看着瘫倒在自己怀中的骨架,笑了笑,伸手替她梳理着凌乱的头发,“在我看来,人类是最卑微的生物,他们会为了自我,出卖身边的人,会为了荣誉,杀死所谓的妖物,你说,他们是不是都该死呢?”
  他自言自语着,而后,站起身,拎起那副瘦薄的骨架,毫无感情地将它扔回了床上。
  拉开了门,就如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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