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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言-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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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道:“下次决不可如此,男人被锁丢一次,比每常自己泄的三次还利害呢。”命儿笑着同他相搂而睡。
  这本阳恋他三个骚而淫的美妇,到晚滚做一床,周而复始,轮次搏弄。命儿一夜定要采他一次,过了数夜,有些胆怯,既同元品、妙炎弄,又不得不同他弄,弄了又怕,心中一馁,但将阳物送到命儿牝中,就不能十分强壮,也不用狠采,只略锁几下,他就大泄如注。不到半月,渐渐支撑不住,心中还舍不得,又过了几日,虽恋着那元品、妙炎的嫩物,却甚怕崔命儿利害,性命要紧,顾不得了。
  那日,推往外边走走,竟逃之夭夭,高飞远走去了。【本阳此走,罪有可原。昔有一笑谈。有一国王,一日向宠臣道:“宫中女子尽皆黄瘦憔悴,有何法以治之?”那宠臣道:“大王但任臣医治,不过百日,自然痊愈。”王喜允。此臣选壮健男子数百入宫中,未及三月,死者过半,而女子个个面上红光飞舞。此臣请王游宫,王见诸女大异向日,心中大喜。正赞奖时,忽见一处堆积死尸,惊问此臣。他对道:“药皆医治了众女,这都是药楂儿。”本阳他若不走,岂定待做药楂而后已耶?】命儿当晚不见他来,还只说他别处有事,等了数日,不见踪影,方知他是鸟飞兔脱了。
  命儿既学会了这种妙技,可肯安静持守,一心想弄些少年来做补药,遂与元品、妙炎商量了一个妙策,叫他二人做牵头。他二人知道这件事是有乐无苦,自然喜诺效劳。命儿叫了几个老仆妇来,吩咐道:“我们如今在此,人口众多,靠谁养赡,庵门成日关着,也不是事,今后开了,听人随喜,倘或有缘,遇着个贵宦长者,做了护法,也有个指靠。”这些老妇都是手下人,又听他说得辞严义正,可敢不遵,竟把庵门大开。
  慈悲庵中的华丽,左近居人皆知,谁不要到庵中赏玩游览,因先是门常关着,又知是姑子庵,谁好敲门打户进来走走,今见开了,就有闲人走到内边看看。元品、妙炎轮替在厢房中坐守,在窗洞中往外张,有那老年诚实的,便凭他去了,见有生得清秀少年,穿得略干净些,就出来招揽,殷勤扳答。但那些轻薄少年见了这样姑子,又在青年,可有不想他脐下的那件妙物。或说句风流话儿勾引,他便开门笑纳,再不推辞。上样的进与命儿,其次者他二人留为自用,渐渐也就人来随喜的多了。命儿大发慈悲,一概布施,人经了他这妙牝,有老成些的知道利害,就得趣抽身,有那不知死活的少年,上面爱他的娇容,下边喜他的干法,死死恋住。十人之中,四个成痨,倒有六个丧命,被他把药汁吸尽,都成了药渣儿了。【这一种药楂,世上甚多。】行了数载,被他这一点美穴中,葬了多少少年。那元品、妙炎虽不曾害了大人,他二人腹中的小娃娃,数年来后园中竟做了一个子孙窖子,暗暗埋在内中无数。【吴老儿阴间可有了儿子了。】起先那些老妇见他三人如此行事,较淫娼尤胜,虽不敢当面谈论,背地也不知耻笑了多少。到后来看熟了,甚觉眼热,【不知是上眼热下眼热。】不但不说他们的不是,反恨自己年老了,不得像他们这样风流快乐。真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命儿这一日正在闲坐,要等个人来取乐,忽然一个仆妇进来,道:“外边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僧要来挂搭,我回他是女僧庵,他说是净过身的老公,没有阳道,不妨得,叫我进来回师太。”命儿想道:就是有阳道的也不怕他,何况没有,我只听见人说老公是割了阳物的,却从未见过,何不留他,看看是怎个样子。遂道:“你引了他进来。”那老仆妇出去,同他来到房中,那和尚连忙施礼。命儿回了,让坐,看他好条精壮健汉,暗道:这个人要是有阳物,倒是精壮,采他些,大有益处,可惜是个老公。遂道:“师傅是几岁净身的?”他答道:“贫僧十二岁净身,今年二十四岁,净过十二年了。”命儿道:“这割过也还长么。”他道:“年年要修的,不修,一年也还长出一寸来。”命儿道:“师傅,你有几年不修了。”他道:“贫僧有七八年来不曾得修。”那老仆妇伸着舌头,道:“七八年没修,就长出七八寸。阿弥陀佛,够了够了。”众人望着他大笑,那老妇自觉失言,红了脸,忙忙走出。命儿笑着问道:“师傅,你这重长出来的,可与先的一样么。”那和尚道:“自然是一样。”命儿道:“可借出来看一看。”那和尚见了这三个齐整姑子,腰中那小和尚久矣直竖,听了这话,知有俯就之意,忙取将出来。命儿一看,果然约有八寸长。原来这和尚是个赌钱吃酒养婆娘三者咸备的一位高僧,素闻命儿之美,又知他延搅英雄,故诌出这话头,以为进身之阶。命儿见了,知他是个假话,心中喜道:“从不曾遇这长大之物,且试试新看。”遂走到床上坐下,那元品、妙炎知局,即抽身出去,随手将门带上。
  那和尚忙到床前,替命儿脱了衣服,他也脱了,上床就干起来。那和尚原想来卖弄他的大家伙好本事,并不知命儿的利害,兴兴头头,鼓勇尽入,欲施展他的威风。不想弄了进去,那命儿觉顶到至深处,甚有妙趣,又将阴中揎得隙缝皆无,领教过无限的阳物,从未经此。被他一下咬住不放,一阵吞锁,那和尚把持不住,就泄了。命儿喜他精脉壮盛,那里肯放他,连夜饭都不吃,一夜之间,采了他七次。那和尚头脑轰轰,一阵阵发迷,他腰眼酸痛异常,苦告求饶,命儿才放松了他。那和尚见了天色明,忙穿了衣服,脸也顾不得洗,垂首丧气,抱头鼠窜而去。权且按下。
  再说那假道姑自慈悲庵躲了出去,在那些尼庵道姑处借宿,偶听得说有一个姓兰的人家酷喜僧道两门,他便想去投托栖身。
  你道这是个甚么人家?这人姓蔺名馥,妻于氏,家中甚是殷实的。他夫妻二人都有六旬年纪,他儿子名叫蔺通,是县衙中一个能吏,也还是胸中明白的人。媳妇强氏,女儿名唤佛姑。他夫妻二人一生好的斋僧敬道,礼佛诵经,断酒除荤,持斋念佛。他儿子再三苦劝,决不依从,后来劝得次数多了,那蔺馥反责备儿子毁僧谤道,不敬三宝,不能体贴父母的虔心,大是不孝。你在衙门中,岂不知法律,忤视父母尚然有罪,何况逆父母向善之心,其罪更当何如。那于氏更为可笑,但见儿子劝他,便咬牙切齿道:“孽障,你的欺道灭僧,后来定有恶报,天打雷劈。你看我老两口子定有好处,就是你妹子跟着我们这样持斋念佛,将来定然有福。夫荣妻贵,比你强百倍呢。”那蔺通是个衙门中人,怎敢当父母责以不孝二字,知父母是劝不醒的了,只得由他尊意。
  他那女儿佛姑已二十九岁了,被父母生拿活捉,叫他吃斋念佛,每日跟着烧香拜礼,他违拗不得,没奈何,只得依从,心中老大不愿,巴不得早嫁了人家,脱离了这苦难。因蔺馥、于氏要选个吃斋信佛的女婿,才肯与他。【此等佳婿,虽于僧道中觅之,恐亦难得。】你想这愚而佞佛的人家,一时如何遇得着,所以只管耽误了他的青春姻缘。他那愁恨之心,虽不敢向着父母使出,那女子愿为之有家的心,虽然如此,每日在风清月朗之夜,或锦衾绣榻之中,捶床捣枕,短叹长嗟,两泪偷垂,咬牙切齿的暗恨。那本阳听说蔺家好道信佛,连女儿也叫佛姑,三十岁了,生得甚是齐整,在家吃蔬看经念佛,一心要选一个持斋的好女婿。
  本阳听在心,暗想要替他女儿开一开荤,就到他家去化斋。于氏听见是个道姑,忙叫请入内室,蔺馥见他相貌端庄,语言稳重,就盘问些道经释典,应答如流,夫妇二人满心欢喜,以为是他心地虔诚,感动了活仙姑降世,盛斋款待,苦死要留在家中,长远供养,晚上就叫他与女儿佛姑同卧,求伊夜间传授女儿些释道妙谛,以做将来成佛做祖的津梁。那道姑满心欢喜,正合他来意,连声应诺。蔺馥、于氏欢喜非常,以为女儿若得了这个仙姑心印妙义,倘得正果,将来他夫妇这一对公母佛,一定到西方极乐世界去,不消说。
  且说这道姑同佛姑二人得在一处,以干柴就烈火,岂有不生燃之理。本阳见佛姑果然生得俊美,晚间上床,见他身上雪白皮肤,两只三寸的金莲,换了一双大红睡鞋,好生动火。心中虽然爱,不敢造次动手,只好慢慢的引动了他的春心,才可行事。
  住了两日,熟了无人处间或说两句笑话儿勾引他,他三十岁的聪明女子,甚事不知,何事不想,但只是女孩儿家脸嫩,不好答应,只微微含笑,心中也巴不得问问过来人此道内中的妙处。
  一夜,本阳同他睡着,说道:“姑娘,你今年将三十岁了,别人家的女儿十四五岁嫁了丈夫,到了你这样年纪,养过了七八胎,连孙子都差不多见了。男人的那件好东西,也不知受用过几千回了,可怜你还不曾尝着那味儿,你心里不急么?”那佛姑笑着,不好答应。本阳又道:“女人生在世上,只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二十年的风光,夫妇快乐,过此便是半老佳人了。你白白的虚度到三十岁了,再捱几年,岂不空过了一世青春,亏你这样空房独守的不急。”引得那佛姑抓耳挠腮,只是叹气。
  本阳虽知他情急,却不敢下手,渐渐假装睡着。只听得佛姑翻来覆去,不住声长吁短叹。本阳假梦中颤着声儿哼,身子不住往上颠簸。佛姑见他这个样子,只道他是梦魇着了,忙推着叫他,他做那梦中惊醒的光景,连叹了几声。道:“可惜,可惜,一场好事被你这不知趣的人打脱了。”佛姑道:“你睡着了,有甚么好事我打脱了你的。”他道:“你是女孩儿家,告诉你不得,就对你说,你也不知道那里头的妙处。”佛姑先听他说了那些话,心中已是很难过,正要老着脸细细问他,见他睡着,只得忍住,此时又听得他说这个话,笑嘻嘻的尽着追问。本阳道:“你这样苦苦的问我,我对你说了,那时动了火,没处发泄,却不要怨我。”佛姑笑道:“我不信就这样的,甚么好吃的果子,你就说得金绿绿的,你只管说,看我可动心。”本阳道:“你没有尝过,怪不得你,若尝着了这滋味,只怕要想死了你呢。我才睡着了,梦见—个标致小伙子把我抱住,扯掉了裤子,挺着他那又粗又长的东西,铁硬的塞在我这里头。”本阳嘴里说着,就一把将佛姑搂住,下身一阵乱耸。道:“他就是这样把我一阵乱抽捣,弄得里面酸酸痒痒,那说不出来的快活,我浑身都酥麻了,正在受用,被你叫醒了,岂不可惜。”佛姑听了这话,心中火已引动,强笑着说道:“我不信这东西就这样有趣,你一个出家人,干得这个事的。”本阳道:“你将三十岁,怎还说呆话,人生在世上,还有快活过这事的么?你家老爹奶奶也是在出家持斋把蔬的呢,要不干这事,你打那里来的。我听得人说的一个古语儿,说给你听听,你就知道这件事的妙处了。”
  几个妇人偶然在一处说村话,内中一个说道:“我们大家想想,人生在世上,第一件快活的事甚么事?” 大家想了一会,一个道:“我想来极快活的事莫过于男女干事。”众人齐道:“果然不错,真快活。”又一个道:“这一件是极美的了,可还有快活的么。”这一个又想了一想,摇头道:“没有,没有,要快活,除非再干。”
  “你想想,这是天下第一件快活的事,你没有尝着,所以不知道。不瞒你说,我十三四岁时在家做女儿,就同人偷着弄了。后来嫁了一个丈夫,那东西一点点子,甚不济事,不上半年,他就死了,恐怕再嫁了人,又遇着这样短小不济的,岂不耽误了一生,借名出家了,在外边看有又粗又大好物件的精壮男子,相与几个,也不枉为人一世。我今年与你同年,不敢夸嘴,大大小小的,也见过有百十个。”佛姑道:“我听见说弄还要疼,你怎倒要大的,不怕疼么。”本阳道:“女儿破身,不过头一次有些疼,后来就好了,越大越有趣。那小东西弄得不疼不痒,要他做甚么。”佛姑道:“到那快活的时候,是怎样的乐法。”本阳道:“男人的那东西弄了进去,抽上一会,弄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痒非痒,心窝内都不能自主,就像是要死要活一般,四肢百骸,浑身经络,都酥麻起来,这个趣真形容不尽。”有一个笑话:
  两口子两三日没吃饭,他夫妇商议道:“饭虽没得米煮,我两人的东西是有,何不高兴一番当了饭呢。”两人就弄将起来。弄了一会,两个俱泄了,头迷眼花,昏昏晕晕的,二人道:“原来这件美事不但可以当饭,而且可以当酒。”
  本阳对他说话时是脸对着脸,就借这个意,搂着亲了个大响嘴,道:“这样美味,你后来度着了,才知我的是真话。”又将他双手抱住,嘴对嘴道:“若同一个少年美男子共卧,不要说弄,就是脸挨脸,嘴对嘴,四只胳膊搂着,两双腿压着,胸贴着胸,股叠着股,亲亲嘴,咂咂舌,也就酥麻得要死了。”佛姑儿听这些话,急得一脸火,牝户中也就流出些清水,心中撩乱,着实难过。把他拧了一下,嘴中强着说道:“我到底不信。”本阳放开手,又说道:“这件事定要亲身历过,才知道有这些妙处,空对你说,你自然不信。胯裆中的一条缝儿,如何就乐到这样地位,我虽然亲身经过,过后想起来,还解不出这宗道理,何况于你。”
  本阳同他说着话,伸着手将他遍身抚摩,紧紧的两个乳饼贴在胸前,身上又光又滑,摸见他裤子虽然穿着,却不曾系带子,趁势一伸手下去,摸着他那件鼓蓬蓬光滑滑的宝贝,一条细缝,微吐着一点鸡舌水润得潮潮的。笑道:“你既说不信,怎也动了心,淌出水来了。”佛姑也不回避,任他摸,笑道:“你说我,你还不知淌得怎样的呢。”本阳道:“不敢欺,我是见过世面的,不像你这样馋,不信你摸摸看。”佛姑正想摸摸经过男人的是怎么样儿,听说,就伸手一摸,短短的一大些毛,一条大缝,果然干干的,没一点水,却有核桃大的一个大疙瘩,顶上微微有些黏涎浸出。惊问道:“你这是甚么?”
  本阳因摸了他一会身子,又摸着那件妙物,说话时候嫩脸厮挨,脂香沁脑,就是铁石人也没有不动心的,忍不住突出一个龟头,却死命的缩住。笑着说道:“这是我从小生来的一块努肉,先还小来,如今渐渐的大了,要狠努一努,竟努出三寸多来。”佛姑道:“你努了看看。”用手摸着他的,果然努出有三寸多长一个光头。佛姑道:“男人的可是这个样子。”本阳道:“虽不同些,我的这个也可以同女人弄得的,我同你做做看。”就脱他的裤子,佛姑此时也心浑意乱,任他脱下。本阳也脱了,爬起来,叫他仰面的睡平了,把两条腿揸开,他伏上身,先把他牝户中抹了些唾沫,用指头挖挖,真是未经阳道的原物,紧揪揪,妙不可言。自己龟头上也抹了,然后慢慢轻轻塞了进去。佛姑虽然疼痛,但他情急得很了,也顾不得,咬牙忍受。那本阳放将进去,就不是那个三寸多了,全身尽入,佛姑忍受不得,皱着眉道:“胀疼得很。”本阳道:“你忍着些,到后来自有乐处。”浅抽慢扯,弄了一会,佛姑虽觉得渐有意思,却因他的那努肉太大,撑得甚疼,说道:“你下来歇歇再顽罢,我里头痛,不好过。”本阳依他,拔出来。
  他枕傍有一条白汗巾,拿过来把牝户揩一揩,拿上来一看,因他年纪大了,虽无猩红点点,也还有些淡红颜色,说道:“被你理出血来了。”伸手去摸他的那块努肉,竟成了铁一般七寸来长一段巨物。大惊道:“我说怎么这样疼,的来长得这般大了,你像是个男人来哄我的罢。”本阳拜着他的嫩脸,亲了个嘴,道:“亲亲的心肝,我果然是个男人,听见你生得十分美貌,又年纪大了,耽误着你的青春,故此来同你做伴。”又搂过脖子,亲了一个大响嘴。那佛姑也是求之不得的事,况弄已被他弄了,还有何说,欢欢喜喜相搂相抱。睡了一会,重又弄起。这一次不比起先,佛姑虽然还痛,似可忍受多时,也稍得了些乐境。
  过了数日,他这块又粗又长不软不泄的努肉,弄得这佛姑竟成了一尊快乐自在佛,面上红光飞舞,喜笑颜开,那蔺馥同于氏见女儿大不同往日那苦面愁容,以为是他得了个仙姑的妙谛真诠,明心见性,才有这番乐态。
  本阳因爱佛姑过甚,到那十分高兴之时,把那菩萨甘露不由得滴几点在他那两片肉莲瓣之中,这却弄出祸来了。过了几个月,这佛姑眉低语慢,腹大胸高,这些丫头仆妇见他二人言语嘻笑之间,也见了些破绽,因这位仙姑是老主夫妇供养活神仙,何敢轻言。这蔺馥、于氏只顾念他的佛,那里知道女儿佛姑的腹中竟有了道姑的仙种。
  一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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