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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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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岂以是为不正,一举而弃之哉?矧此书,若张孟谈、鲁仲连发策之慷慨,谅毅、触詟纳说之从容,养叔之息射,保功莫大焉;越人之投石,媒贤其尚焉;王斗之爱縠,忧国莫重焉。诸如此类不一,皆有合先王正道,孔、孟之所不能违也。若之何置之?曾巩之序美矣,而谓禁邪说者,固将明其说于天下,则亦求其故而为之说,非此书指也。
  起秦迄今千四百岁,由学者不习,或衍或脱,或后先失次,故“肖”、“立”半字,时次相糅,刘向已病知矣。旧有高诱注,既疏略无所稽据,注又不全,浸微浸灭,殆于不存。彪于是考《史记》诸书为之注,定其章条,正其衍说,而存其旧,慎之也。地理本之《汉志》,无则缺;字训本之《说文》,无则称犹。杂出诸书,亦别名之。人姓名多不传见,欲显其所说,故系之一国。亦时有论说,以翊宣教化,可以正一史之谬,备七略之缺。以之论是非,辨得失,而考兴亡,亦有补于世。绍兴十七年丁卯仲冬二十有一日辛巳冬至縉鲍彪序。
  (又)
  刘氏定著三十三篇,《东周》一、《西周》一、《秦》五、《齐》六、《楚》四、《赵》四、《魏》四、《韩》三、《燕》三、《宋卫》一、《中山》一。今按:西周正统也,不得后于东周,定为首卷。
  (又)
  彪校此书,四易稿而后缮写。已巳仲春重校,始知《东周策》“严氏之贼,阳竖与焉”为《韩策》严遂、阳竖也。先哲言,校书如尘埃风叶,随扫随有,岂不信哉!尚有舛谬,以俟君子。十一日书。
  姚宽战国策后序
  右《战国策》,《隋经籍志》,三十四卷,刘向录,高诱注,止二十卷,汉京兆尹延笃《论》一卷。《唐艺文志》,刘向录已阙二卷,高诱注乃增十一卷,延笃《论》时尚存。今所传三十三卷。《崇文总目》高诱注八篇,印本存者有十篇。武安君事在《中山》卷末,不详所谓。延笃《论》,今亡矣。其未曾经曾南丰校定者,舛误尤不可读。其浙、建小字刊行者,皆南丰所校本也。括苍耿氏所刊,卤莽尤甚。
  宣和间,得馆中孙固、孙觉、钱藻、曾巩、刘敞、苏颂、集贤院共七本,晚得晁以道本,并校之,所得十二焉。如用“埊”、“”字,皆武后字,恐唐人相承如此,诸公校书,改用此字,殊不可解。窦苹作《唐书》,释武后用“埊”字云“古字,字见《战国策》”,不知何所据而云然。“埊”乃古‘地“字。又”埊“字,见《亢仓于》、《鹖冠子》,或有自来,至于”“字,幽州僧行均《切韵训诂》,以此二字皆古文,岂别有所见耶?
  太史公所采九十三事,内不同者五。《韩非子》十五事,《说苑》六事,《新序》九事,《吕氏春秋》一事,《韩诗外传》一事,后甫谧《高士传》三事,《越绝书》记李园一事,甚异。如正文遗逸引《战国策》者,司马贞《索隐》五事,《广韵》七事,《玉篇》一事,《太平御览》二事,《元和姓纂》—事,《春秋后语》二事,《后汉地理志》一事,《后汉》第八《赞》一事,《艺文类聚》一事,《北堂书钞》一事,徐广注《史记》一事,张守节《正义》一事,旧《战国策》一事,李善注《文选》一事,省今本所无也。至如“张仪说惠壬”,乃《韩非子初见秦》书,“厉怜王”引诗,乃《韩诗外传》,既无古书可以考证,第叹息而己。某以所闻见,以为集注,补高诱之亡云。上章执徐仲冬朔日,会稽姚宽书。
  吴师道战国策校注序
  先秦之书,惟《战国策》最古,文最讹舛,自刘向校定已病之。南丰曾巩再校,亦疑其不可考者。后汉高诱为注,宋尚书郎括苍鲍彪诋其疏略缪妄,乃序次章条,补正脱误,时出己见论说,其用意甚勤,思尝并取而读之,高氏之疏略信矣,若谬妄,则鲍氏自谓也。东莱吕子《大事记》,间取鲍说而序次之,世亦或从之。若其缪误,虽未尝显列,而因此考彼,居然自见,遂益得其详焉。盖鲍专以《史记》为据,马迁之作,固采之是书,不同者当互相正,《史》安得全是哉?事莫大于存古,学莫善于阙疑。夫子作《春秋》,仍夏五残文;汉儒校经,未尝去本字,但云“某当作某”、“某读如某”,示谨重也。古书字多假借,音亦相通。鲍直去本文,径加改字,岂传疑存旧之意哉?比事次时,当有明征,其不可定知者,阙焉可也,岂必强为傅会乎?
  又其所引书,止于《淮南子》、《后汉志》、《说文》、《集韵》,多摭校书之见闻,不问本字之当否。《史》注自裴、徐氏外,索隐、正义皆不之引,而《通鉴》诸书亦莫考。浅陋如是,其致误固宜。顾乃极诋高氏以陈贾为《孟子》书所称,以伐燕为齐宣,用是发愤更注;不思宣王伐燕,乃《孟子》明文,宣、闵之年,《通鉴》谓《史》失其次也。鲍以赧王为西周君,而指为正统,此开卷大误,不知河南为西周,洛阳为东周。《韩非子》说秦王以为何人,魏惠王盟臼里以为他事,以鲁连约矢之书为后人所补,以魏几、鄢陵为人名,以公子牟非魏牟,以中山司马子期为楚昭王卿,此类甚多,尚安得诋高氏哉?其论说自谓“翊宣教化”,则尤可议。谓张仪之诳齐、梁为将死之言善,周人诈以免难为君子所恕,张登狡狯非君子所排,苏代之訑为不可废,陈轸为绝类离群,蔡泽为明哲保身,聂政为孝,乐羊为隐忍,君王后为贤智妇人,韩几瑟为义嗣,卫嗣君为贤君,皆悖义害正之甚者。其视名物、人、地之差失,又不足论也。
  鲍之成书,当绍兴丁卯。同时剡业姚宏亦注是书,云得会稽孙朴所校,以阁本标出钱藻、刘敞校字,又见晋孔衍《春秋后语》,参校补注,是正存疑,具有典则。《大事记》亦颇引之,而世罕传,知有鲍氏而已。近时,浚仪王应麟尝斥鲍失数端,而庐陵刘辰翁盛有所称许。以王之博洽,知其未限悉数,而刘特爱其文采,他固弗之察也。吕子有云:“观《战国》之事,取其大旨,不必字字为据。”盖以游士增饰之词多,矧重以讹舛乎?辄因鲍注,正以姚本,参之诸书,而质之《大事记》,存其是而正其非,庶几明事迹之实,求义理之当焉!
  或曰:《战国策》者,《六经》之弃也。子深辨而详究之,何其戾?鲍彪之区区,又不足攻也。夫人患理之不明耳!知至而识融,则异端杂说,皆吾进德之助,而不足以为病也。曾氏之论是书曰:“君子之禁邪说者,固将明其说于天下,使皆知其不可为,然后以禁则齐,以戒则明。”愚有焉尔。是非之在人心,天下之公也。是,虽刍区荛不遗;非,虽大儒必斥。屈何择于鲍氏哉!特寡学謏闻,谬误复恐类之。世之君子有正焉,固所愿也。泰定二年岁乙丑八月日金华吴师道序。
  吴师道曾序跋
  《国策》之书自刘向第录,逮南丰曾氏,皆有序论以著其大旨。向谓战国谋士,度时君所能行,不得不然。曾氏讥之,以为“惑流俗而不笃于自信”。故因之推言先王之道,圣贤之法,而终谓“禁邪说者,固将明其说于天下”。其论正矣。而鲍氏以为是,特求其故而为之说者。《策》乃史家者流,善恶兼书,初无决择,其善者孔、孟之所不能违,若之何置之?鲍之言,殆后出者求备邪?
  夫灭下之道,王伯二端而已。伯者犹知假义以为名,仗正以为功。战国名义荡然,攻斗并吞,相诈相倾,机变之谋,唯恐其不深;捭阖之辞,唯恐其不工;风声气习,举一他而皆然。间有持论立言不戾乎正,殆千百而一二尔。若鲁仲连盖绝出者,然其排难解纷,忼慨激烈,每因事而发,而亦未闻其反正明本,超乎事变之外也,况其下者乎?当是之时,本仁祖义,称述唐、虞、三代,卓然不为世俗之说者,孟子一人而已。求之是书无有也。荀卿亦宗王者,今唯载其绝春申之书,而不及其他。田子方接闻孔氏之徒,其存者仅仅一言。又何略于此而详于被邪?《史》莫大于《春秋》,《春秋》善恶兼书,而圣人之心,则欲寓褒贬以示大训。是书善恶无所是非,而作者又时出所见,不但记载之,为谈季子之金多位高,则沾沾动色;语安陵嬖人之固宠,则以江乙为善谋,此其最陋者。夸从亲之利秦兵不出函谷十五年,诸侯二十九年不相攻,虽甚失实,不顾也。厕雅于郑,则音不纯;置薰于蕕,则气必夺。善言之少,不足以胜不善之多。君子所以举而谓之邪说者,盖通论当时习俗之敝,举其重而名之也。近代晃子《读书志》,列于纵横家,亦有见者。且其所列,固有忠臣义士之行,不系于言者。而其继春秋,抵秦、汉,载其行事,不得而废,曾氏固已言之,是岂不知其为史也哉?
  窃谓天下之说,有正有邪。其正焉者主于一,而其非正者,君子小人各有得焉。君子之于是书也,考事变,究情伪,则守益以坚,知益以明。小人之于是书也,见其始利而终害,小得而大丧,则悔悟惩创之心生。世之小人多矣,固有未尝知是书,而其心术行事无不合者。使其得是书而究之,则将有不为者矣。然则所谓明其说于天下,为放绝之善者,讵可訾乎?
  吴师道姚序跋
  (一)
  顷岁,予辨正鲍彪《战国策注》,读吕子《大事记》引剡川姚宏,知其亦注是书。考近时诸家书录皆不载,则世罕有蓄者。后得于一旧士人家,卷末裁李文叔、王觉、孙朴、刘敞语。其自序云,尝得本于孙朴之子慤。朴元祐初在馆中,取南丰曾巩本,参以苏颂、钱藻、刘敞所传。并集贤院新本,上标钱、刘校字,而姚又会稡诸本定之。每篇有异及他书可证者,悉还于下。因高诱注,间有增续,简质谨重,深得古人论撰之意,大与鲍氏率意窜改者不同。又云,访得《春秋后语》,不为无补。盖晋孔衍所著者,今尤不可得,尚赖此而见其一二,讵可废耶?考其书成,当绍兴丙寅,而鲍注出丁卯,实同时。鲍能分次章条,详述注说,读者眩于浮文,往往喜称称道;而姚氏殆绝,无足怪也。
  宏字今声,今题伯声甫,待制舜明廷辉之子,为删定宫,忤秦桧,死大理狱。弟宽令威、宪令则,皆显于肘。其人尤当传也。
  余所得本,背纸有宝庆字,已百余年物,时有碎烂处。既据以校鲍误,因序其说于此。异时当广传写,使学者犹及见前辈典则,可仰可慕云。至顺四年癸酉七月吴师道识。
  (二)
  右此序题姚宽撰,有手写附于姚注本者。文皆与宏序同,特疏列逸文加详,考其岁月则在后,乃知姚氏兄弟皆尝用意此书。宽所注者,今未之见,不知视宏又何如也?因全录著之左方,以俟博考者。吴师道识。
  陈祖仁战国策校注序
  至正初,祖仁始登史馆,而东阳吴君正传实为国于博士。吴君之乡,则有丁文宪、何文定、金文安、许文懿诸先生所著书,君悉取以训诣生,匡末学。后君归丁母艰,病卒。祖仁亦尝闻君校注《国策》,考核精甚,而惜未之见也。今季夏,浙西宪掾刘瑛廷脩,随佥宪伯希颜公来按吴郡。一日,囊君所校《策》来言曰:“正传吾故人,今已矣,不可使其书赤已!吾尝有请于佥宪公,取于其家,且刻梓学宫。君宜序之,幸勿辞!”祖仁窃惟古之君子,其居家也本诸身,其居官也本诸家,其训人也本诸己,其安时也本诸天,文其余也,而况于言乎?是故不以言为上,而后之为言者,莫能上也。不以计为高,而后之为计者,莫能高也。
  周衰,列国兵争,始重辞命,然犹出入《诗》、《书》,援据遗《礼》,彬彬焉先王流风余韵存焉!坏烂而莫之存者,莫胜于战国。当时之君臣,惴惴然惟欲强此以弱被;而游谈驰骋之士,逆探巧合,强辩深语,以斗争诸侯,矜詟妻子。虽其计不可行,言不可践,苟有欲焉,无不售也;苟有隙焉,无不投也。卒之诸侯不能有其国,大夫不能有其家,而苏秦之属不旋踵,势败而身偾。由此观之,非循末沿流,不知其本故耶?
  是《策》自刘向校定后,又校于南丰曾巩。至括苍鲍彪,病高注疏谬,重定序次,而补阙删衍,差失于专;时有议论,非悉于正。故吴君复据剡川姚宏本,参之诸书,而质之《大事记》,以成此书。其事核而义正,诚非鲍比。古书之存者希矣,而诸儒于是书校之若是其精者,以其言则季世之习,而其策则先秦之遗也。予何幸得观吴君此书于身后,且知其所正者有所本,而又嘉刘掾不以死生异心而卒其宏也。故不复辞,而为之序。至正十五年六月浚仪陈祖仁序。
  钱谦益高诱注战国策跋
  《战国策》经鲍彪殽乱,非复高诱原本,而则剡川姚宏较正本,博采《春秋后语》诸书,吴正传驳正鲍注,最后得此本,叹其绝佳,且谓于时蓄之者鲜矣。此本乃伯声较本,又经前辈勘对疑误,采正传补注,标举行间。天启中,以二十千购之梁溪安氏,不啻获一珍珠船也。无何,又得善本于梁溪高氏,楮墨精好,此本遂次而居乙。每一摩挲,不免以积薪自哂。要之,此两本实为双壁,阙一固不可也。崇祯庚午七月曝书于荣木楼,□翁谨识。
  陈贻典古本战国策跋
  (一)
  《战国策》世传鲍彪注者,求吴师道驳正本已属希有,况古本哉。钱遵王假余此本,系眺宏较刻高诱注,益得之于□翁宗伯者。不特开卷便有东、两周之异,全本篇次前后,章句烦简,亦与今本迥不相侔,真奇书也,因命友印录。
  此册原本经前辈勘对疑误,采正传补注,标举行间,宜并存之,一时末遑也。□翁云:“天启中,得此于梁溪安氏,无何,又得善本于梁溪高氏。”今此本具在,已出寻常百倍,不知高氏本又复问如耳。戊戌孟春六日录校并识,虞山陆贻典。
  (二)
  庚寅冬,□翁绛云楼灾,其所藏书,俱尽于咸阳之炬,不谓高氏本尚在人间。林宗叶君印录一本假余,较此颇多是正,而摹写讹字,猝未深辫,并一一校入,尚拟借原本更一订定也,戊戌季冬六日校毕记。
  (三)
  己亥春,从钱氏借高氏原本校前十九卷。孟冬暇日,过毛氏目耕楼,借印录高氏本,校毕,此书始为全壁云。敕先。
  卢见曾刻姚本战国策序
  汉末涿高氏诱,少受学于同县卢待中子干,尝定《孟子》章句,作《孝经》、《吕氏春秋》、《淮南》诸解,训诂悉用师法,尤精音读。其解《吕氏春秋》、《淮南》二书,有急气、缓气、闭口、笼口之法,盖反切之学,实始于高氏,而孙叔然炎在其后。今刻二书者,尽删其说,为可惜也。高氏又尝注《战国策》三十三篇,世无其书。前明天启中,虞山钱宗伯以二十千购之梁溪安氏,乃南宋剡川姚伯声校正本,后又得梁溪高氏本,互相契勘,遂称完善。
  曩余读吴文正公《东西周辨》,谓《战国策》编题,首《东周》,次《西周》,而今鲍彪本误以西周为正统,升之卷首,始知古本《战国策》为鲍氏所乱久矣。及余再莅淮南,属友人于吴中借高注考之,叹文正之辨,为不可易。高注古雅,远胜鲍氏,其中编次,亦与鲍氏迥异。两汉传注存者,自毛氏、何氏而外,首推郑氏。继郑氏而博学多识者,唯高氏。益其学有师承,非赵台卿、王叔师比也。惜《孟子章名》、《孝经解》不传,而此书于绛云一炬之后,幸而得存,为刊板行世。好古之士,审择于高、鲍二家,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乾隆丙子德州卢见曾序。
  黄丕烈重刻剡川姚氏本战国策并札记序
  桑老顾千里为予言,曾见宋椠剡川姚氏本《战国策》,予心识之。厥后遂得诸鲍绿饮所,楮墨精好,盖所谓梁溪高氏本也。千里为予抉卢氏雅雨堂刻本一过,取而细读,始知卢本虽据陆敕先抄校姚氏本历刻,而实失其真,往往反从鲍彪所改及加字并抹除者,未知卢、陆谁为之也?夫鲍之率意窜改,其谬妄固不待言,乃更援而入诸姚氏本之中,是为厚诬古人矣!金华吴正传氏重校此书,其自序有曰:“事莫大于存古,学莫大于厥疑。”知言也哉!后之君子,未能用此为药石,可一慨已!
  今年命工,纤悉影橅宋椠而重刊焉。并用家、藏至正乙巳吴氏本互勘,为之《札记》,凡三卷,详列异同,推原卢本致误之由,订其失,兼存吴氏重校语之涉于字句者,亦下己意,以益姚氏之末备。大旨专主师法乎阙疑、存古,不欲敬取文从字顺;愿贻诸好学深思之士。吴氏校每云“一本”,谓其所见浙建括苍本也。今皆不可复得,故悉裁之。宋椠更有所谓梁溪安氏本,今未见,见其影钞者,在千里之从兄抱冲家。其云“经前辈勘对疑误,采正传《补注》,标举行间。”惜乎不并存也。非一刻小小有异。然皆较高氏本为逊,故不复论。嘉庆八年八月八日吴县黄丕烈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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