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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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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意做给他,不过是因为,自己心里最后的一些,执念罢了。

    “荣轲,你没有听错,你想吃,我会做给你吃。所以你的生辰,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宴会?”池裳询问。

    “后日。”荣轲几乎是脱口而出,即便是清楚,这样一来的话,时间会异常的紧迫,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现在就要开始,不因为别的,就只是害怕,她会反悔。

    听着荣轲急切的声音,池裳心里微微的酸涩,却被自己死死的压制住了,“我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了你会做,就一定不会食言。你不用这么着急。”

    帝王的生辰,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宴会就可以的,更何况他刚刚登基。

    她还不想因为自己,让更多的人来陪着她,经受这没必要的折腾。

    “你,你好好休息。”荣轲迟疑的开口,转身瞬间的离开了屋子,脑中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池裳现下的意思,是否就是,愿意,原谅他……

    屋外,冷风袭来,吹到了荣轲的脸上,将他的神识吹得稍微清醒了一些,却终究,方才冉冉升起的念头,在这一刻,又被自己全数的压制了下去,不敢去抱有任何的希望。

第两百零七章 当年,是谁给你下的蛊?() 
从池裳的屋中离开,荣轲径直的是在御书房中枯坐了整整一夜的时间,直到天明时分,江祁进屋的时候,方才发现,皇帝是一夜未眠。

    见到江祁进来,荣轲就好像重新的活过来了一般,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当即就开口了,“江祁,让夕月立刻来见朕。撄”

    有些事情,在池裳那里,他不敢问,可是在夕月这里,他要问个清楚。

    分明就是夕月当年帮着池裳易容,可是为什么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他?

    当初的夕月,易容术纵然的不出众,但是想要瞒过当年尚且年幼的自己,还是足够的。只不过,如今变成现在的这幅模样,他多少的还是会有些迁怒的,更是有些怨恨。

    怨恨自己的同时,也会迁怒旁人。

    昨夜从池裳的屋中离开的时候,他的脑中就反反复复的不停的在转着一个念头,如果夕月早就告诉自己,当年那人就是池裳,他是不是就会,少走许多的弯路,他和池裳之间,或许还会有些许的挽回来的局面。

    荣轲出神之际,夕月就已经是被江祁直接的带到了御书房。

    夕月畏畏缩缩的躲着荣轲,不敢上前一步,皇兄不知道是又受到了什么刺激,这一路过来,江祁就已经是给她做过心理准备了。

    所以,还是能够躲远一些,就躲得远一些好了偿。

    皇兄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夕月一眼就瞧出来了。

    “皇兄,你找我过来,有什么吩咐?”夕月尽可能的和荣轲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脸上堆着笑容,皮笑肉不笑的。

    她是真的笑不出来,皇兄的气场实在的是太强大了,她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殃及到了。

    荣轲看着夕月惧怕自己的模样,心底莫名的稳了几分,到底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妹妹,他也是不愿意看到夕月这般的害怕自己,“你过来,朕有话要问你。”

    夕月点点头,挪着步子慢慢的靠近,说是要过去,可是这脚底下的步子,恨不得是要走上一年半载。

    看着荣轲着急,直接喝道,“快点过来!”

    夕月吓得一个激灵,身子一直,脚下的步子一迈,整个人直接的就到了荣轲的面前,“皇兄,你想问什么?”

    “当年,你帮你嫂嫂易过容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朕?”荣轲此刻没有半分的耐心,言简意赅道。

    夕月一懵,不明所以的看着荣轲,“什么易容?”

    夕月的样子,倒像是真的不知道一般,荣轲皱眉,心里隐隐的是有了些计较,便将当年的事一一的说了。

    只是省略了他因为这个,和池裳之间的纠葛。他和池裳之间的问题,只能去靠他自己解决,他也不愿意被别人知晓。

    夕月听的云里雾里,脑中更是一片空白,茫然道,“皇兄,我不记得了。”不仅仅是那件事情不记得,就连一道的,那一年的事情,她大多都想不起来了。

    脑袋后面也是微微的疼痛,夕月忍不住低头,捶了捶脑袋。

    荣轲拧眉,随即吩咐道,“江祈,召顾清鸿。”

    “是!”

    “皇兄?”夕月大概的也是明白了些什么。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就不记得那一年的事情。

    “参见皇上。”顾清鸿行礼,在屋内扫视了一圈,看到是夕月的时候,还微微的有些惊讶。原以为,皇帝找他过来,又是给池裳瞧身子的才是。

    “去给夕月看一看。”荣轲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下,顾清鸿顿时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他一生从医,治病救人的药物他都知晓,可是同样的,那些害人的药物,他一样知道,只不过,此生最厌恶的就是有人去用这些物什罢了。

    顾清鸿仔仔细细的给夕月把脉,顺便的是将自己的银针都给取了出来,在夕月的几处大穴上扎了下去。

    一股剧烈的疼痛顿时席卷而来,让夕月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关。

    不敢动弹,也不敢随便的喊出声音来。

    一炷香过后。

    顾清鸿取下夕月脑袋上的银针的时候,银针泛着微微的青色,不是很明显,却每一根银针上,都有着这种颜色。

    银针被取下来了,夕月明显的是松了一口气,缓了一会儿,也算是恢复了元气,“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过去从来的没有注意到过这个,更加的也是没有想过去给她做一个仔细的查看,就凭借着太医院那些人的医术,根本就查不出来。

    “蛊毒。”顾清鸿看着,言简意赅的丢下了两个字。

    “蛊?”夕月脸色顿时的变得十分难看,她是什么时候,被人下蛊了都不知道?更何况,她还是一国的公主,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对她下蛊?

    顾清鸿瞥了夕月一眼,自然的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用想了,那一年的事情,你差不多都忘了,自然也想不起来是谁给你下蛊的。”

    夕月虽然是中蛊,但是下蛊的人很小心,蛊虫的份量掌握的很准,只是让夕月对于中蛊前后的事情基本的都不记得,但是其余的,还是知道的。

    下蛊之人也很聪明,若是蛊毒的份量太多,夕月对于幼时的事情全然不记得的话,只怕早就会怀疑,然后开始检查了。正是因为夕月对于其他的事情都还算记得清楚,所以谁也没有想过,她会没有了那一年的记忆,更加的不会有人想到,去查探什么。

    “你那一年,到底是知道些什么?居然有人用这么阴毒的法子对付你?”顾清鸿十分奇怪。

    按照这蛊毒在夕月体内的年限来看,那一年的夕月,不过一个小孩子罢了。

    是谁会对一个小孩子用这么恶毒的法子?

    “夕月的蛊,还能否引出来?”荣轲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直接的出声打断了对话。

    旁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是知道的。

    夕月帮着池裳易容的事情,定然是被华书芹知道了,所以才会想着对夕月下手。

    只要夕月不记得当年的事情,那这件事情,当真只有池裳和她知晓。

    “可以,不过在夕月体内的时间太久,需要时间。而且……”顾清鸿有些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夕月总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而且这蛊虫在你体内这么久,身子反倒无碍,若是引出来以后,只怕对你的身子,会有损伤。所以,要不要引出来,你自己决定。”顾清鸿有些犹豫。

    这种可以吞噬旁人记忆的蛊虫,他只在古典医书上面看到过,夕月这么多年身子都没事,可是一旦离开夕月的身子,她还会不会健康无虞,谁也说不清楚。

    凡事都是有利有弊,放在人身上也是一样。

    夕月咬牙,“要。我不能让它永远的留在我的身子里面,而且,我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即便是皇兄已经将大概的事情告诉她了,可是她还是不想要这么糊涂的活着,她要知道是谁对自己下手的。

    当年的华书芹也不过就是一个幼女,若是背后没有人帮忙的话,不可能会有这样难得的蛊虫。事情久远,若是她想不起来的话,只怕就真的没有人知道了。

    顾清鸿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这东西说起来容易,可是要想将对人体的伤害降到最低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好,这几日你好好休息一下,我需要时间准备。”治病救人的本事他有,可是这蛊虫的本事,他并不是十分精通。

    如今,也就只能冒险一试。

    夕月点头,“我知道的。”

    待顾清鸿离开以后,夕月发现,皇兄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也大多是可以确定,华书芹说的是真的了,只是不知道皇兄为何还……

    “皇兄,你在想些什么?”

    “过了明日,你在治疗。”荣轲突如其来的说了一句。

    过了明日?为何?

    “明日,是朕的生辰。”池裳答应了他,会做糖蒸酥酪给他吃,可是他这心里,却总是隐隐的有着不安。

    夕月看着皇兄出神的方向,大概的是明白了什么,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皇兄,你放心,我会好好陪着嫂嫂的。”

    皇兄这是担心,自己一旦有事,嫂嫂的身边就没有人了。

    今时不同往日,嫂嫂抗拒着所有人,唯独对她还算是和颜悦色一些。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嗯。

    荣轲应了一声,伸手揉了揉眉心,觉得异常的疲惫,整整一夜的时间,他脑中翻来覆去的,莫不都是这些年,对池裳的所有的所作所为,每想到一分,对池裳的愧疚就会多上一分,对自己的狠毒也会心惊一分。

    更是对以后,害怕。

    在外人的眼里,看到的终究只是外人看到的。

    实际上,他的手段有多狠,从来都只有他自己清楚,带给池裳的伤害有多深,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过去的自己感受不到,如今将一颗心都全数奉上的时候,自然的是会对过去的事情,感同身受,更加明白,对一个深爱自己的人而言,那样的伤痛,会有多深。

第两百零八章 我不恨他,早就不恨了() 
“嫂嫂,你要不要吃东西?饿不饿?”夕月对着池裳的屋内,露着半颗脑袋,也不进来,看的池裳好笑。

    “不用,想进来便进来吧。”近日里都是这样的状态,只要自己和荣轲之间出了更大的矛盾,夕月必会过来。池裳清楚,是荣轲让她过来的。

    夕月得到允准,才敢直接的进去,面对着池裳,倒是半晌的没有开口说话撄。

    “今日是怎么了?”要是放在平时,应该早就当起说客来了才对,今天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劲呀。

    夕月挎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嫂嫂,对不起,都怪我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了。所以才会害的你和皇兄这么多年都错过了。”

    嗯?

    池裳猛地一听,还有些云里雾里的。

    夕月没有耽搁,直接的将方才的事情都说了,还举着手,信誓旦旦,“嫂嫂你相信我,我但凡有一点的印象,都会告诉皇兄的,绝对不会帮着那个小贱人隐瞒的。”

    池裳知道夕月说的是华书芹偿。

    心里不免的是多了几分感慨,“原来,还是我太愚蠢。当年她也不过十余岁,居然已经有了那么重的心思。”

    当年的自己看不清华书芹,也看不清荣轲,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从那个时候就会被摆了一道。

    “嫂嫂,对不起……要不是我的话,恐怕……”

    “不用,这件事原本就怪不到你的头上。”是她自己和荣轲之间,没有信任。或者说,是荣轲从来都不愿意相信她,所以在那样的情况下,即便是夕月记得,若是没有证据,只怕荣轲也未必的会相信自己。

    “可是,要是我能想起来的话,皇兄过去肯定不会那般对嫂嫂你的,他以前对华书芹可……”夕月的话卡在喉间,终究的是没有能够说的下去。

    她想要说的是,荣轲过去对华书芹很好,对嫂嫂却是狠毒无比。

    池裳是听懂了的,苦笑着微微摇头,“夕月,这是我和你皇兄之间的隔阂,旁人帮不上忙。我要的,从来都不是满腹愧疚的补偿和恩情。”

    她要的,是荣轲,是等同的爱意。

    不是因为愧疚和后悔换来的百依百顺。

    比如现在的情状。

    夕月有些似懂非懂,不是很明白池裳的意思,可是她却是感觉的出来,嫂嫂的心情,和前几日,有些不大一样,这是一种,让人很奇怪的感觉。

    夕月隐隐的是有些心惊,“嫂嫂……”

    “我没事,用不着担心我。”

    “嫂嫂,那你会不会原谅皇兄?孩子的事情,真的是谁也没有想到的,皇兄他也不是故意的。”

    原谅?池裳有些愣神。

    见这次池裳并没有急着反驳,夕月还以为是有些些许的眉目,急忙的趁热打铁,“嫂嫂,你可不可以不要继续恨着皇兄了?其实,其实皇兄也很难受的。”

    从小到大,她就知道自己的四哥是个怎样意气风发的男子,从来的都没有见过他这么挫败的样子。

    如今的皇兄,纵然表面无所异常,可是其实,他……

    池裳听后,没有说什么,反倒是慢慢的将自己的神识给拉了回来,微微的摇了摇头。

    夕月的心里一紧。

    嫂嫂摇头是什么意思?

    “不恨了,早就不恨了。”池裳苦笑,这么多年的纠缠,她不过就只是累了而已。

    夕月立刻的高兴起来,却还是没有表现的太过于的兴奋,毕竟嫂嫂现在还不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那嫂嫂,你为什么还不愿意和皇兄和好?”

    和好?

    池裳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下意识的朝着自己屋中的墙角处看过去,眸中有着什么情绪被掩饰的很好。

    “我不恨他,可是也不会和他在一起了。”这话,憋在她心里很久了,如今,总算是有胆子说出来了。左右已经答应了给他过生辰,生辰以后,也不会再有其他的机会了。

    在这个时候,她也不害怕被人知晓她的心思了。

    她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从前不可以的,如今就一定可以。

    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继续失去的了。

    “为什么。嫂嫂你明明已经……”夕月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借口也找不出来。

    嫂嫂和皇兄之间的事情,好像从来都没有外人插得进去。

    可是她不明白,嫂嫂若是记恨皇兄,不愿意原谅他,所以二人才会这样,她可以理解。可是明明是嫂嫂自己说的,已经不记恨了。饶是这样,为什么还不愿意原谅皇兄?

    “我不是责怪他,我只是太累了。”池裳将自己的眼神给收了回来,落到了夕月的眸子中,神情认真,“我只是累了,也害怕了。我不想回到从前的日子了,也不想继续那种患得患失的生活,我已经在为你皇兄活了十几年了,你明白么?”

    过去的她,真的太累了。

    她真的已经不恨荣轲的,她只是太劳累了,太痛苦了,她不愿意回想,也不愿意自己日日的被锁在过去那样的噩梦之中,如今只要是和荣轲在一起,她就会不受控制的想到过去的事情,想到那些让她恐惧的事情,让她不得安宁。

    她真的已经再也受不了了,如今只是想好好的自己活一回。

    可是,荣轲不愿意放她。不愿意让她走。

    夕月一震,不是因为池裳的言语,而是因为她那种失望之极的语气。

    不过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足足的是让她听出来了那种悲凉的气息,让夕月心惊。

    “嫂嫂?”

    池裳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之中,似乎是久久的都没有能够转的回来,“夕月,说真的,我真的是没有立场去继续的责怪你的皇兄的。”

    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挽回不了,有什么责怪的必要呢?

    夕月没敢接话,只好愣愣的听着池裳在说。

    “可是夕月,我不怪他,却也不想继续的留在这里,留在他的身边,看见他,在这里生活。只会让我一遍遍的想起来过去的事情,想起来过去的那些伤痕。我不恨他,可是我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会害怕,会恐惧,会想要逃避!你明白么?”池裳神情开始有些微微的恍惚。

    将夕月不说话,池裳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不,你不明白。”

    夕月急了,“不,嫂嫂,我明白的,我真的是明白的。”

    “你不会明白,因为你不是我。荣轲也不会明白,他不懂我,他或许永远也不明白。你们都不会明白的。”

    “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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