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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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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早在白玉堂方才恼火说店家怠慢的时候,弟兄三人已经有所警觉。加上那店小二在饭桌前端出酒来,就更是惹人怀疑。其实早饭用酒倒没什么,只是桌上饭菜全是下粥食所用,没有一个配酒的小菜,更何况那小二殷勤的非让三人饮下,绝对事有非常。故此兄弟三人做了防备。酒虽饮在口中却并未真的吞下。白玉堂将酒含在舌下,装晕之时因为语句含糊晏飞也没有听出破绽。三人趁趴在桌上之季,将口中毒酒吐出。这装晕其实就是一诈,若这小二真是店家,自然只会惊吓不会有所行动。但若是贼人,就肯定会露出凶像。所以他三人这才没中下晏飞的奸计。
  蒋平将掌柜的与伙计的事情说完,白玉堂方才冷静下来。“这么说跟他来的还有两个人?”
  展昭苦笑,“而且跟他来的那个粉衣男子必定是于月人。”
  白玉堂一拍桌子,“怪只怪我当时在襄阳王府没有一剑劈了这个贱人!”既然来人之中有粉莲童子,那自己与展昭的事晏飞知道就不足为怪了。这于月人与花蝴蝶交往过甚,花蝴蝶知道的事,这于月人肯定知道,更何况是这种事。而且他们几次三番见过面,虽未正经打过交道,但想那齐三娇都能一眼看破,更何况是于月人这种本就好男色之辈。
  四爷长叹了一声,“幸亏这三个贼人没有对掌柜的与伙计下毒手,否则这案子又得再添几条人命。”
  白玉堂冷笑,“想他也不是什么慈悲心肠不忍杀了他们。怕是他担心我们三人觉到死人味儿,提早警觉吧!”像他们这种人,能观人杀气,刹气。自然也能感觉到身边左右有无死人,否则连自己是否身在险地都不知道,还怎么闯荡江湖?
  “玉堂,刚刚你伤到晏飞何处?”展昭问。
  “至少断了他两根肋骨。”剑下之时有几分几寸他都清楚,更何况断骨的手感与割肉的绝对不同。
  展昭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他至少数月都不能再次做恶。今日我们就赶紧返回开封,既然晏飞等人与西夏大风堂扯上关系,那这次西夏来使恐怕也没那么简单。我担心京城会出事。”
  蒋平点头,“展弟说的对。但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到知府衙门一趟才能离开。”
  展昭也同样点头,然后一拉白玉堂,“现在就去知府衙门。”
  白玉堂反拉展昭然后对蒋平说:“四哥,去衙门的事儿交给你了。我有话要对展昭说。”
  蒋平识趣的点头,然后背起娥眉刺去了衙门。
  展昭重新坐回椅子问:“玉堂,你要说什么?”见他表情严肃,实在不知所以。
  白玉堂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当真不在乎你我之事被江湖人知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展昭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你说呢?”
  展昭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若说不在乎,莫说我不信,怕你也不会信。但若说在乎,倒真的不像以前那样怕了。”
  白玉堂一挑眉,“哦?”因何不怕了?话没问出口,但他知道展昭懂他的意思。
  展昭低头一笑,“生死我都许了你,还怕这些何用。我展昭虽然不济,但还不至于为了不相干之人的眼语,就背弃自己所想所爱。”
  “猫儿。”这句话说出白玉堂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这么坦诚的话怕是没有哪个爱人之间不爱听的。
  “什么?”展昭抬起头,对上白玉堂这双露情的眼睛。
  “你生死许了五爷,五爷的心和命也早就给了你了。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是一个人。”白玉堂朝展昭微笑,笑的人看上去就觉得安然。
  展昭点头,“所以就算为了我,以后都不要再中别人的激将法了。”
  白玉堂伸手搂住展昭,“要不是因为疼你爱你,五爷怎么可能中他这下三烂的伎俩。”一想起那晏飞的话五爷就恼到极点。他明知道晏飞是在激自己的火,让自己心神不宁,可是他只要一听到他羞辱展昭或要对他不轨,这火就根本控制不住。
  展昭伸出拳头轻轻的杵了一下白玉堂的小腹,“你这是怪我了?”分明是这白老五没有定性。纵然他也知道,玉堂是疼自己,但要真是因为这样而受了伤,可就真让他心疼自责了。
  五爷反手抓住展昭的手腕想身后一拉,两人的上身整个贴在一处。“猫儿,我没跟你说过一句话么?”
  “什么话?”
  “你的手不能在五爷身上乱摸,否则惹出火来你得……负责。”白玉堂把嘴唇贴在展昭的耳边,故意低声沉语,且气息微粗的说着。
  展昭脸一红,知道是玉堂戏耍自己,于是连忙抽身站起。“大事当前,不要闲闹!”
  白玉堂也起身,“那就去找四哥上路吧。”说完他把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全当是赔偿这掌柜与伙计一夜委屈之苦。
  返京的路程本来还有四日,可兄弟三人心急如焚,因此快马加鞭,除了打尖儿之外没停片刻。所以提前了一日便回到了开封。
  刚道开封府门口,张龙赵虎,董平薛霸四人正巧巡街归来。
  “白将军,展大人,蒋四爷。”四人连忙上前行礼。
  进了府门,他们这才位住三人问前问后。
  展昭回着平日里最惯的笑容,“几位,大人和先生呢?”
  “方才被八王请去,说是有事相谈。三位还是先换件衣服,休息片刻吧。”
  白玉堂点头,便拉着展昭回了他们所住的院子。
  回到房间,五爷便把白虹往桌上一放,扒掉鞋子躺在床上。“这几天可苦了那没歇过的马儿了!”说着伸了个懒腰。
  展昭也把巨阙放在桌上,拿起茶壶倒了被茶。在他们进屋之前下人刚将茶水送进,所以现在还是烫的,因此他把茶杯放在唇边吹了一吹。待稍微有些凉了,他拿着杯子站起身来到床边。“玉堂,喝杯茶暖暖肠胃。”
  白玉堂翻身坐起,把嘴贴在杯边。展昭也没过意,应了他的意把这杯喂了下去,然后起身要送回杯子,却被白玉堂拉进怀里。“猫儿,谢谢!”说完在展昭的唇上亲了一下。
  展昭连忙站起身,“白玉堂,你能不能正经点?”要不是他早起说胃有些不适,自己才不会喂他喝了这杯茶。
  “回到房里你还让我正经!”说完五爷重重的躺回床上。“算了,这几天你也累了,不和你做口舌之争。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与八王论事,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借机会睡上一觉,缓缓乏累。”
  展昭动了动膀臂,的确是有些乏了。这次虽然只有三日未曾睡好,不比送襄阳王那次,但是对付那晏飞是用了真力的。所以他还真是很想睡上一觉,于是也脱掉靴子躺到床上。
  这一次白玉堂是真的既没动手也没动口,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不多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二人是一同醒来的,而且睁眼之时已过了掌灯。
  “居然睡了这么久!”展昭连忙下地穿蹬上靴子整理好发束。
  “大人他们恐怕早就回来了。”白玉堂拍了拍头,跟着展昭也收拾妥当。
  到了前厅,蒋平和智化,艾虎早就在里面端坐喝茶了。
  四爷见二人进来,笑着说道:“你们倒真是安逸,一回来就回房睡了个好觉!”语带双关,尽显调侃之意。
  展昭脸一红,“四哥说笑了。原只是想躺下养会儿神,没想到真的睡着了。”
  四爷点头,“不用说了。四哥我虽然光棍一根,可也还懂得个中道理。”说完放声大笑。就连智化和艾虎也笑了起来。
  “四哥,不要说闲话了。大人和公孙先生呢?”白玉堂习惯性的替展昭挡了这一句。
  展昭这才长出一口气。他最招不住的就是四哥和大嫂的这种话,让他驳不得也听不得。
  “大人吩咐,等吃过晚饭,叫你二人到他书房有话。”蒋平也收了笑脸,玩笑可以开,但不能总开。毕竟前有大事,再有心玩笑也没有那个时候。
  爷儿五个来到饭厅,张龙等人也都跟着团团围坐。
  饭到最后,白玉堂问智化。“智大哥,欧阳老哥哥近日可好?”
  智化笑着点头。“他是佛前三柱香,饭菜伸手来。这一个多月他可是又胖了不少。”
  展昭听后就是一乐。欧阳老哥哥本就够斤两了,再胖岂不真成佛了!
  五爷再问:“不知道这次我们和西夏交换国宝佛像之事,智大哥怎么个看法?”
  方才蒋平在闲聊之时已经将应天府的时告诉了智化,因此智化知道白玉堂话中所指。“于情无可厚非,于理却很难解释。人人都知道西夏对我大宋心怀不轨,屡屡犯禁。突然要交换什么国宝,准没按什么好心。”
  这正也是众人心中所想的,智化一说与大家不谋而合。“既然如此皇上为何单单派我和展昭前去?大相国寺内武僧众多,高手如云,况且有欧阳老哥哥在,想是怎么也轮不到我二人头上啊?”这才是白玉堂真正想问之事。
  “这件事儿的确没那么简单。按道理说,欧阳老哥哥是万岁的替僧,地位尊贵且又是大相国寺的监寺,这护送金佛他是第一人选。但是却被人拦下了。”智化说到这里,放下手中的筷子。事聊到此处,他也无心再用饭了。
  “哦?何人有如此大的能耐能拦住欧阳老哥哥?”展昭问道。
  “自然是皇上。应该说是有人先怂恿了皇上,皇上才没有让欧阳老哥哥前去。”智化回。
  “你是说……”蒋平猜到了,但还不敢确定。
  “就是庞太师!”其实这个答案大家心中已经有了数。能让皇上放弃这么个上佳人选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而能有如此分量和地位的,除了八王,包大人,王丞相之外,就只有庞吉庞太师了。
  “果然是这个老狐狸!”白玉堂将酒杯礅在桌上,桌上的碗筷儿就是一颤。
  “你轻点!”展昭低声说了一句。
  “不知道这老狐狸又按的什么鬼心肠!!”五爷本就因为打扰了他与展昭的假期而别扭,加上晏飞一事搅的他们心焦。如今这出使西夏一事竟然是庞吉那个老狐狸出的主意,真是想让他心平气和都很难。
  “这件事儿还是赶紧去问问大人吧!”说着展昭站起身拉着白玉堂。“各位你们慢用。我们去见大人。”
  到了包大人的书房,展昭和白玉堂先给大人行了大礼,然后又给公孙策鞠了一躬。
  包大人吩咐二人落坐。
  白玉堂先声开口。“大人,听说这次让我二人护送金佛上西夏是庞太师的主意?”
  包大人点头,“正是!本府也就是要跟你二人说说此事。”
  “不知大人认为这庞太师是何居心?”展昭问道。
  包大人看了一眼公孙策,公孙先生马上开口:“庞太师的理由是欧阳春身为万岁替僧,身份尊贵不宜远出外国。另外,赵爵就被关押在大相国寺,难保江湖中人不来生事,所以留下欧阳春也好看管赵爵。”
  “纯粹胡扯!”白玉堂气的也没顾在大人面前就来了这么一句。
  公孙策一笑。“白将军不要动怒。尽管庞吉这话实际上没有道理,但是却让皇上深信不疑。”
  白玉堂没了词儿。皇上信过,再扯的话也是真理。
  见白玉堂不说话,包大人这才开口。“白将军,展护卫。虽然是庞吉推荐你二人护送国宝金佛到西夏。可是这件事皇上也找过本府和八王千岁商议。我们也认为由你二人前去比欧阳春前去更为妥当。”
  “大人的意思是?”展昭疑问。
  “欧阳春虽然是万岁替僧,但是毕竟无官无品且未在官场之中沁身。所以难免在国体交涉上不慎言语。另外也正由于他身份尊贵,才的确不适合出使外邦。尤其是对待西夏,我大宋国朝还不需要给他如此大的颜面。”包大人回道。
  展昭点头。白玉堂再问:“可是大人。您不觉得庞吉这是意图陷害么?”怎么想那老狐狸都不可能安有体国惠邦的好心。
  公孙策笑着摇了摇头。“即便如此,皇命已下。你二人去也得去,不去还得去。至于意图陷害一事……也正是我们所担心的。如果庞太师为了报仇,在途中陷害你二人导致国宝丢失损坏,那他就可以连同大人的头颅一并取下,以谢他恨了。所以这一次你们必须保护国宝安全!”
  “可那样也会引发两国战事!那庞太师难道会为了一己私怨祸害百姓吗?”展昭看着公孙先生,眼露惊恐。若那庞太师如此行径,岂不狠毒可怕?
  “展护卫,你与白将军蒋护卫在应天府见到西夏大风堂之人,可否属实?”公孙策问。
  “确属实情!”
  “你还记得当年你进宫护驾,是在何处捡到的沙红雾?”公孙策再问。
  “是在华翠宫。”
  “那里所住何人你可还记得?”
  “住的是庞娘娘。”展昭话一出口当即就愣住了。于是他看看白玉堂,又看了看包大人,最后回望公孙策。“先生的意思是……”
  “这不过是怀疑。所以你们才要处处事事小心行事。万不可轻率妄言!”公孙策看着二人,是一副警告的神色。
  二人点头。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复杂,甚至有些纠扯不清。时下里,他们也只能随音就曲,一步一步被推着走。充其量能做的就是步步走稳,看住眼前罢了。
  房中片刻安宁,展昭开口道:“大人,先生。晏飞的案子暂时悬下总不是件事儿。虽然玉堂挑断他两根肋骨,但这个人有仇必报,而且心狠手辣又狡诈多端。我二人离开京城实在不能放心,还请大人马上发信让所有人都速回开封。”
  包大人点头。“本府也正有此意。不过假期是皇上所赐,本府不好书信强回。”
  展昭一笑,“那属下这就回去书下私书。”
  “那就有劳展护卫了。”
  回京后的第三日,展昭与白玉堂随着包大人上了早朝。
  其实赵祯也心中愧疚,他知道白玉堂和展昭几月前才刚在冲宵楼生死一役。如今大年下就调他们回京实在有些越礼。但护送金佛一事是关重大,他谁也不信,只信白玉堂和展昭。纵然庞吉不上书纳谏他也不会只派欧阳春。如今不过是不派欧阳春了而已。但其实他也有一事不明,因何白玉堂与展昭会同在白家过年?不过身为君主实在是没必要过分去干预臣子的私事,于是他只想了片刻就把这个茬儿给抛到了脑后。
  皇上说的话包大人已经说过,且交代过的事情就无需多言。只不过随行护送的人选仁宗再加了一人。
  “杨爱卿。”赵祯看着杨宗保。
  杨将军出班拱手,“万岁!”
  “朕派你带杨家军一千护送金佛与金尚书等人至偏关。此行非常重要,你可要小心谨慎。”
  杨宗保连忙下跪接旨。“臣接旨。定不辱万岁所托!”磕头之后他站起身,看了看白玉堂和展昭。
  二人朝杨宗保点了点头。
  退朝之后,百官退出金殿。
  “杨将军好象面带难色。”展昭小声的对白玉堂说。
  “去那么老远的地方,谁能情愿!”白玉堂不以为意。
  “你以为都像你呢?杨将军一门忠烈,朝廷之事他们一向视为己任,更何况他与西夏交战多次,多是胜仗绝对不会怯行。难道是身体不适?”
  “问问不就知道了!”五爷迈步追上前面的杨宗保。“杨将军慢行!”
  杨宗保正在心中想着事情。展昭说的没错,他的确是面带难色,但展昭有一样猜错了,他这次的确是怯行。若是打仗他不怕,有家国安危做底,怎么样他都有胆量在再那人。可是如今是为两国交好前去,他倒真有些怕了。怕那人犀利的目光和霸道的言语。“白将军,可是有事?”白玉堂这一声唤,把他从大漠黄沙之中拉了回来。
  “看杨将军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白玉堂问道。
  杨宗保摇头,“昨夜读书读的晚了些,可能是睡的不够吧。多谢白将军费心。”
  白玉堂一笑,“我看我们还是别一口一个将军的叫了。这一路之上行程月数,不如你叫我二人兄弟,我们叫您杨大哥好了。”说着他拉过展昭。
  “你太失礼了!”展昭小声的对白玉堂说道。这白老五倒挺会拉关系的。
  杨宗保看着他二人愣了一下,随后马上笑回:“白贤弟所言正和我意。能与你二人称兄唤弟,可是我杨某的荣幸。不过今日府中有事,愚兄这里就先行告辞了!”
  白玉堂和展昭一拱手。“杨大哥慢走!”
  杨宗保笑着点头,然后转身离开。这二人,说来也曾敌对,可如今竟成亲枝近侣。然,这种敌对可化,而有种敌对却永不可解。且,他不想解,更不能解。
  次日。西夏使者一行人先行出发,说是要提前回国向国主李德明报信,以便迎接大宋使团。
  再两日之后,金辉,白玉堂,展昭,杨宗保等人到了大相国寺。
  动请金佛并不容易,传说这佛像身有一颗佛主舍利,因此才贵为国宝。也因为如此,他一直被供奉在相国寺的主殿之上。寺中五百僧人,每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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