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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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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但她依然反抗着。
  这个男人显然很不高兴,一巴掌打下去果真是没有一点怜惜之意。“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别在这里跟大爷装正经。你们这些后妃不都是靠伺候男人活着的吗?”
  “你……放……放手!!!!!”梅贵人那里听过这么臊人的粗话,所以这脸本就被打的通红,在听了这句话,便成红的不成了样子。
  “你放心!大爷保证比那无用的皇帝老儿强的多。只要你听话,大爷保证让你享尽人间的快活。”这些本就脆薄的衣衫在他的手上,简直就如同纸片一般。
  梅贵人又羞又恼,又急又气,几欲挣扎却根本无效,最后她情急之下伸手打在那人的脸上。
  “臭娘们儿!居然敢打我。”他一时火大,也等不到时候,伸手就掐住了梅贵人的脖子。
  正在此时,外面急匆匆的赶来几人。
  为首的正是想见他的梅儿,听一听忘忧之声的赵祯。
  一进到淑袁宫,他就见到几名守门的太监和宫女倒在地上。自然就明白大事不好,于是带着贴身的侍从和太监,三步并成两步来到寝宫门口。
  房门被猛的推开,赵祯正见到一个男人骑在梅儿的身上,伸手掐着梅儿的脖子。而且他那梅贵人的衣衫零落,半个身子已经无所遮挡了。
  那男人见外面来人,手下加力,就这么当着赵祯的面将梅贵人的颈骨折断。然后迅速的站起身,看了赵祯一眼。
  赵祯本就已经被这面前事儿惊住了,可一看到这人的脸他就炸了。“是你?!”
  那人冷笑一下,窜到窗边,翻身而出。速度之快,是赵祯所从未见过的快。
  待到他从这惊厄中醒过味儿来的时候,他大喊了一声:“来人!给我追!抓住白玉堂,不管是死是活给朕抓住他!!!!”

  第五十三回

  五十三 '锦毛鼠受冤入牢笼 脱乌纱包拯保玉堂'
  有时候太过明显的事,反而会让人辩无可辩。
  因为你知他也知的事太过平白,太过平淡,也就不再那么容易被人取信。
  就比如所有人都知道白玉堂没有杀赵爵,所有人都知道是有人假冒白玉堂入相国寺杀人。可他们如今却不能分析出任何有利的证词让皇上收回成命。
  晚饭之时白玉堂和展昭没有出现。
  所有人围坐在饭堂,但却没人去寻他们出来。这种时候大家都懂那两个人是何等心情,若他们不出便是有天大不出的理由。于是大家都只是围坐着,没有一个人的脸上能露出轻松的表情。
  “老四,平时你主意最多,你看看这事儿如今我们该怎么做才妥?”二爷韩彰终于绷不住这根弦儿,开口询问蒋平。他知道他这四弟的脑子转的快,至少是他们在座的这些人中转的最快的。
  四爷叹了口气,“这事儿回来的时候我和包大人公孙先生也核计过。目前只能暗地里派人去监视庞吉那太师府和他身边人的行踪。并且我们也得留意开封府周围的人,那老狐狸既然那么清楚我们的行动,他就必然早已派人在监视着我们了。”
  人们低着头,仔细的品着蒋平的话。虽然说的是字字理,可怎么听怎么憋气。
  三爷徐庆一拍大腿,“那个老东西!何必跟他费这般的劲,就干脆半夜把他脑袋给剁下来得了。也免的他老是出来咬人!”
  这一次众人没再恼他的话,因为太多人也想去杀了那个庞吉。但他们也知道,即便是徐庆也无非是过过嘴瘾。若事情真能那样去解决,他们坐在这里岂不好笑?无论他们中哪一个要去拿那庞贼的人头也如探囊取物。只不过太师府的人究竟有多少,有何能为,他们要做些什么,开封府这边暂还一无所知。完全处于被动的情况之下,也就只能痛快痛快嘴儿。实事儿且还得从即日做起。
  “蒋四叔,您看那杀襄阳王的贼人会是谁?”徐良放下碗筷,一边说一边看四爷。若是说起来,他是从心往外的服他这个四叔。别看他武功并不高,可心思细腻。他这人平生最佩服一种人,不看武艺高低,只要那人有胜字在胸。而这样的人需有大智。所谓智者用脑,蛮者用力,他徐良虽是一介武夫,可也愿做个有头脑的侠士。
  四爷苦笑。“傻小子!这事儿要是能估计出来,我们还坐在这里傻等个什么劲儿啊?不过既然这件事庞吉如此上心,那就表示他即便不是主谋也与事情有关。所以从他那边下手会有线索。另外料想这个行凶之人暂且不能离开开封城。毕竟他们的目的没有达成。若是为了打击开封府,我们所有人毫发无伤,皇上也并未怪罪。若是为了陷害白玉堂,可如今老五也没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皇上未给期限,怕也是容我们去想些办法圆了这件事儿。所以他们的目的未达到,那人必不会走。如此算来,我们还不是太过不利。”
  果然。经过四爷这么一分析,所有人的眼睛立刻就都亮了。
  大爷卢方一把拉过四弟的胳膊,“老四,既然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儿必定是有人易容陷害,那为何你和包大人不在皇上面前说清此事?”
  四爷摇头。“大哥。你这不是糊涂了么!易容之事我们都信,也都见过。但皇上他却是没见过的?况且看那些和尚的意思,连老五穿了不同颜色的衣服,他都固执的相信杀人者是五弟,那就表示那贼人的易容术到了化境。除非找到一个那样的人,做出两张一样的脸放在皇上面前,否则我们说了又有何用?”
  大爷叹着气,他又怎会一点都想不到这层理。可是就是因为这些对他们来说平凡之极的事,在如今却拿不得证据出来,这才叫人火大。索性他不再问,低下头将杯中的残酒一口喝下。
  酒冷,其实人们的心更冷。他们这些哥儿几个都是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辈子的。当年洒意江湖,如今却被生拴在这“牢笼”之中。五弟那是为了心头所爱,可他们这又是为了什么?其实也不外是为了正义,为了百姓。而并非为了这皇帝家的家事。如今下看来,果然是当官不自在,自在不当官。所谓伴君如同伴虎,或许这身不有由己的……并非江湖。
  “你们说会不会是晏飞那小子所为?”韩二爷再问,其实也是说出了大家的想法。因此所有人都思虑着。
  先开口的是徐良:“我和他交过两次手,那小子狡猾的很,而且十分惜命。如今这件事儿若是他干的,他就必得有个能替他事后保命的主子!”
  四爷点头。“良子说的对。如今这事儿不管是谁,他的幕后一定有个能替他保命的主子。其实我们如今还有一个人未曾想过。”
  大爷忙问:“谁?”
  四爷轻轻的晃了晃头,表情十分平淡。“李元昊。”
  “对!那小子没来之前,那赵爵也没见出事!”徐三爷这还是头一次主动用脑去分析事儿。如今下他也是急的不行,那白老五是他们哥儿四个的心头命尖儿,加上他这么个愣脾气,肯定是比别人要躁的多。
  白芸生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叔叔们的话虽然都有道理,可小侄却觉得,李元昊该不是主谋。”
  芸生这孩子平素里是闷惯了的,虽然总是一张笑脸,和大家说说谈谈,可大事当前他却很少发言。今天这事儿若不是他老叔白玉堂的,恐怕他也不会开口。倒不是他不关心别人,而是之前也没发生过这种要命的事儿。
  “何以见得?”四爷追问。因为他知道芸生这孩子心细,稳重。若他开口就必有道理。
  白芸生回:“李元昊虽说是大风堂的主子。但他要在这么短的几日之内把大相国寺的环境,人手调配查个清楚也不容易。更何况他有什么理由要陷害我老叔?又怎么会想到去杀那个五叔没有理由去杀的襄阳王?这些与他似乎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好处。而且一但事发,他就难逃其咎。想他大风堂人再多,也不及我们大宋军队来的多,他若是要在宋境内保命,就得将所有祸事置身事外。”
  这一段分析是人们所没想到的,因为以他们江湖人的想法看来,那李元昊或许有可能去做这个动作。但若真以国与国,君与君之间的关系来看,他的确不会做这样的事。至少若是他做的,他不会让人这么轻易的就怀疑到他的身上。所以想必这次的事真就不是他所策划出来的。
  “另外,杨将军这些时日与那李元昊寸步不离,以杨将军的个性来看,若李元昊有所不轨,他断不会无所作为。”其实这才是白芸生觉得事不关那人的真正理由。
  所有人都点头。因为他们都了解杨宗保的为人。而且以杨宗保和李元昊多年的战绩来看,那李元昊也不可能对杨将军没有顾及。
  四爷再一次叹了口气。“诸位可都吃好了?若好了今夜我们就先都下去歇着,料想那些贼人也不可能夜入开封杀人夺命。”
  大家点头。都各自回了房间。他们得去休息,因为天不亮时得有人去庞府周围秘密的监视着。也得有人撒下人手去四处寻那线索。
  白五爷睁开眼睛,怀中的人仍在睡中。
  额头上的细汗反着月光,让这人的脸看上去如同梦幻。
  吻轻碎的落到这面容之上,体会着这激情刚散的温度,五爷的心动了几动。
  “都睡着了,还不忘皱眉!”唇落在眉心,他心疼,自己亦是同样。
  展昭醒了,却没有睁开眼睛。他是被这眉心的一吻给唤醒的。贪恋这让人沉沦的呵护,他把头向爱人的怀颈窝处又靠了靠。
  “小懒猫儿。醒了就起来吧。你不饿么?”五爷轻抚上展昭的脸,自己也露出一丝微笑。这傻猫,为了让自己忘忧,第一次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若不是知他是心疼自己,还不得把人吓出个好歹。
  “玉堂饿了?”他说着话,没有睁眼。
  五爷笑回:“你是指哪里饿了?”
  “你……”展昭不得不睁开眼睛盯着五爷。这话让他说的好来臊人。
  “猫儿,你若这般盯的久了。怕是五爷我就真的饿了!”说着他翻过身,将展昭压在下面。“猫儿,谢谢你!”
  展昭的脸很红,只不过月色之下看得不那么明显。但他却能清晰的看到玉堂闪着亮光的眼神儿。“由来都是你在为着我。这一次换成我了!”
  五爷笑着把脸埋在展昭的颈边,贪婪的吸了几口情人间的甘香,他这才说话:“其实只要你平安无事。就算是心疼你家五爷了。”
  “我会平安,你也一样。玉堂,天一亮我就不能再陪着你了。你能不能答应我……”
  “不躁不火不擅自行动。就乖乖的躺在床上,等猫大人你替小人洗刷冤屈!”五爷这套话连的快。他自己都没想过这话出自他口会如此自然。想他锦毛鼠何时何日曾有过这般坦然的由人辨己?只因为这人是展昭,他便信,可信,坚信。
  展昭听后终于出了一口气。他所担心的就是这位白爷的性子。他怕自己不在,这人就要翻天。但其实他也不知道究竟这天是翻好还是不翻好。他要保玉堂的安全,所以他怕若妄动会有危险。但他若真的什么都不动,岂不就生拧了他的心?让这么一个人强压着自己的性子,展昭一想到这里,这心就更疼,更恼,更悔。
  “猫儿。起来吃点东西吧!这一半天儿你也累坏了。”五爷将身下移,却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展昭的胸前心口处轻咬了一口。
  “啊……你!!”突来的一下让展昭不禁的叫了一声。
  五爷起身大笑。“猫儿,若是觉得心里急了。就想想五爷这一口。千万别逞强出事,你记得,你这小猫儿的心可都在五爷的嘴里咬着呢!”展昭的性子他比别人都了解。这人骨子里的傲压根就不比自己少几分,若逼的他急了,怕是冒出来的火比自己还烈。
  展昭此时是真的笑了出来。他拉着玉堂的胳膊坐起身,虽知他那是在叮嘱自己,可还是白了他一眼。“没好没歹的。果然是只会偷东西的白老鼠!”
  五爷忙把衣服拿过披在展昭身上,“五爷可不比那些普通的偷儿。别的都不要,就专爱取你这御猫的心肝儿!”
  “满口疯话!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厨房拿些吃喝。”展昭红着脸低下头,凭玉堂添着乱的帮自己系好了衣服。这人,是天生下来克自己的吧?怎得就偏爱他这一脸的坏笑,一肚子的花花心思?
  见展昭出了房间。五爷这才穿上衣服来到桌边点了蜡烛,再倒了杯茶。
  冷茶入口,格外的苦。是透着香的苦。就如同方才那一番云雨,快活却透着心疼。
  他哪里还有心情调笑。可他若不笑,那傻猫怕就是要把那眉头拧成结了。
  “猫儿啊猫儿,你说是我这老鼠偷了你的。你却不知初见之时,你这贼猫就把五爷的魂儿给勾了。”想到这里他才从心底发出一笑。
  厨房里留了这二人的吃喝,所以展昭去时仆人便从锅中取出碟碗。炉火温着,倒是不冷不热的。
  回到房中,展昭将吃喝才摆,这外面就传来了人声。
  不是一人,而是众人。这声音嘈杂的很,让屋中的二人心头一惊。
  “出了什么事儿?”二人一同发问,却谁也不知道答案。于是一同起身,拉开房门。
  方到院儿中,外面就涌进一群人。既以群论,那人就自然不少。
  灯火通明,这不大的院子里一刹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展昭一看,领头的人他认识。“雷统领,你深夜带人前来开封府后宅是为何事?”那人是大内禁军统领名叫雷延。同殿为臣他们自然认识,进宫值夜之时也是常打交道。虽不算近朋,却强过那些点头之交。
  雷延一见展昭,拱了下手。“展护卫,我等奉了皇命前来擒拿白玉堂。”
  五爷愣,展昭也愣了。于是他们互看了一眼,展昭转脸回问:“雷统领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玉堂之事不是交由开封府审理了?怎么皇上会派你前来捉拿?”
  这时候开封府中的其他人也都出了房间,聚了过来。听完雷延的话大家都是吃惊非笑,而且一头的雾水。
  雷延苦笑,“赵爵一事自是交由开封府了。可梅贵人方才淑袁宫遇害,万岁亲眼得见是白玉堂所为。故此派我等追寻。”
  开封府这边的人听完此言,皆都是觉得心头一响,脆生生的,像是被拧断了筋。
  展昭上前一步,“梅贵人被害?怎么被害的?”这话他本不该问,宫中事务自有宫中的人处理。娘娘死,他这护卫未经旨意也是不得过问的。
  雷延自然知道大家心中着急,虽然皇上说这事儿是他亲眼所见,可雷延并不相信。人品素常,白玉堂也与自己有过交往。就算他贪色好性,也不会去找皇上的女人。更何况白玉堂还不是那种人。可万岁既然说亲眼得见,他一个臣子也只能照办。事情复杂,他必须要对这些人讲明。可话可不能乱说,于是他朝身后人一摆手。“你们先退到院外包围开封府,这里的老爷们不会闹事你们放心。”因为他放心,所以身后那些人自然同他一样放心。若开封府中的人都不可信了,那还能信的了谁?
  见兵士们退出,无有杂人,雷延这才打了个唉声。“方才万岁驾临淑袁宫,正碰到一贼人对梅贵人施暴。那贼人一见万岁到了,当着面就拧断了梅贵人的颈骨,然后夺窗而逃。万岁亲眼得见,意图奸污梅娘娘,然后杀人逃离者……就是白玉堂。”说到这里他转脸看了看身边的五爷。眉头也是一皱。这面前一脸正气,眉宇轩昂的少年侠士,一个为国民舍命的忠良之臣,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可若不是,那万岁所见之人又是哪个?事他可以想,但话他却不能说。所以他也就只能叹气。
  这个原由一道,卢大爷当即就觉得脚根不稳,若没有韩二爷在一边扶着,怕是这会儿已经倒在了地上。但尽管大爷要倒,所有人的注意力也不在那边。大家的目光全都愣着,都不知道该看向何处了。
  “他没有做过!”打破沉寂的是展昭平淡且冷静的声音。但这种平淡和冷静却让人听后,从心往外的发凉。
  雷延摇头,“光你说有什么用?万岁亲眼得见,又怎会相信你的话?”
  “为什么不信?玉堂与我寸步未离,他凭什么不信?”展昭的拳头死死的攥着,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看向任何人,而是盯着前方,眼白充血。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他平日里尊重的皇上,现在在他口中不过是一个他字。
  五爷本是心如油炸,几欲冲出去找他皇帝老儿理论。可展昭这冷冷的声音把他的火一下子打散了。再看向这猫儿的眼睛,他知道,若一个性格温顺憨厚的人真的火了,这火就足以燎原。于是他拉住展昭的手,“猫儿!”他本打算唤回这人被冲散的理智,可却没有得到效果。
  展昭转脸看着五爷,抬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他为什么不信?凭什么不信?你分明就在我身边,怎么会去对那个什么娘娘做出那种事!!!”
  “展昭!”太久没有直呼过这个名字。没想到再唤之时竟是如此这般的情形。原来真的是自己偷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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