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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三部刀剑如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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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先生,还有一事也请你转告庞太师。就说我大风堂所有下属一律到西平府撤换标牌,半年之内如无新牌却自称大风堂之人者,杀无赦!”说这话的时候,这才在他的眼中出现了杀机。庞吉所安排的所有事或许都有理由让他去接受,就惟独大风堂一事不能。这不但给他添了麻烦,惹了是非,也让他不得不去重新整顿大风堂的内部。而且这种欺骗与利用,任是谁人都无法一笑了之。
  刘道通终于懂得了李元昊话语中敌意的根本所在,但他无法再说其他。辩白等于承认,他索性就当做什么都不懂,应了他的话了事。“在下一定将王爷的话转告我家太师得知。若无他事,在下告辞了。”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看来李元昊现在不但要撤回所有大风堂的权利,还逼着他们尽快去办关于如何收服展昭和白玉堂的事。
  “刘先生,还有一件事也请替本王告诉太师。就说本王在宋都之时,想彻底的游览一番。所以让他不要做出任何阻扰本王兴致之事。”有些话不能明说,所以他才说的如此隐晦。言下之意就是不让他们动杨宗保一根毫毛。他知道庞吉会明白自己的意思,纵然他不可能知道原因是什么。
  刘道通告退之后,急匆匆的回了太师府。这次见李元昊一没显出威风,二没笼络成关系。倒是受了不少威胁和警告。这位三手真人心中疑惑,却一时也想不出个道道来。索性回去就告诉庞太师,按计划行事。让这个夏国太子早一些如愿或是失望,也能让他早一点离开宋境。这样无论是对谁都有好处。
  当白玉堂和展昭带着徐良和展翔上了会仙楼三楼的雅间时,弟兄们早就围成两桌在等着他们了。
  展翔和徐良坐在小弟兄们的席上,挨着卢珍和艾虎。
  这顿饭是展昭和白玉堂请客,他们两人自然要坐到到主人的位置上。
  都知道这商议和书一事非同小可,因此公孙先生与包大人都在宫中,怕是天不过掌灯也不会回来。所以大伙儿这酒兴也来的更甚了。
  小弟兄们凑在一起,也是难得的乐呵。要知道展昭和白玉堂这一去西夏,所有人的心都提着。再加上应天府晏飞的案子依然悬而未破,每个人的心头都憋着一口气。今天难得开心,索性也就暂且抛了那些烦事。
  展昭端起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昨天他就喝了不少,让他连喝两天实在是不行。所以大伙也识趣的没有再去灌他。
  “猫儿,怎么无精打采的?”五爷看了展昭一眼,发觉他虽然面带着笑容,却显然有点倦意。
  展昭微笑着轻摇了下头。“没什么。里面有点闷罢了。”这里四处封着,隔音虽好,可毕竟也隔着新鲜空气。
  “到外面换口气去。”说着五爷站起身,拉起展昭。“诸位,方便方便。”
  三爷徐庆一见,咧开大嘴笑着说:“你们两口子真有意思。上个茅房都一起!”
  他说这话是没什么特别的用意,可所有听的人都是一口气憋嗓子眼儿,差点就被他的话给咽死。五爷一皱眉,他拿他这个三哥可真没办法。当着徐良的面也不好回他几句,但见展昭的脸顿时臊的通红,只好拉着他出了雅间儿。
  “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卢大爷缓过这口气,也是气笑不得。
  徐庆也觉得话出的唐突,但已经说了又能如何?所以他也只是挠着后脑勺,朝大伙儿一笑了之。
  展昭和白玉堂来到外面的横廊里,互看了一眼,然后都无奈的笑了出来。
  “三哥这人可真要命。”五爷靠在廊柱上看着展昭。纵然是日夜的看着他也觉得好看,而且是怎么看都看不厌的好看。
  虽然是被这白老五盯的惯了,可这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他这般看法实在是让展昭有点难以接受。“有什么好看的?”别过脸透过半开的窗子正好能看到二楼东面的窗户。
  “当然好看!只不过你这臭猫不懂得欣赏罢了。”五爷抬起手去够展昭胸前垂着的那缕头发,然后食指缠动绕上绕下。
  “放手!”推开玉堂的手,身子却被他带的近了一些。
  “说实话,你是不是在想晏飞的案子?”五爷侧过身贴了过去,顺着展昭的目光也刚好看到二楼的那扇窗。
  展昭点头,“案子一天不了。我的心就一天静不下来。更何况这个人心恨手毒,他多留世上一日百姓们就多一天危险。你让我怎么能兴致坐在里面喝酒?”
  “你还当现在开封府里就你一个人顶着么?”五爷十分不喜欢展昭这种老是揽事上身的样子。但这种不喜欢不是不欣赏的意思,而是因为他心疼。
  展昭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现在不同以往。开封府里有很多人,智谋比自己高的有,武功比自己高的有,阅历比自己深的还有。可他依然放不下心,因为他从不是个有了别人就会放松自己的人。“晏飞是冲着我来的。”而且这才是他最纠结的关键所在。
  “你若再说这话我便与你翻脸!”五爷一把抓住展昭的肩头,然后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
  “玉堂,我不是说……”也不容人把话说完。要到什么时候这白老五爷的性子才能缓缓?
  “你不用说了!总之这是所有人的事儿。猫儿……别老是去做那些让五爷心疼的事儿不行么?”他知道自己改不了展昭的性子,所以他再怎么强硬也没有用。他的确是能能跟他分担,跟他同在。可心疼这种事儿却是止不了的。
  “玉堂……我懂了。”展昭转过头看着玉堂的眼睛,“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绝不会再自己乱想。若我想到了,就一定会跟你说,然后跟你一同去想。你别再这样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玉堂这种眼神儿和语气,就好象自己将他隔在心外冷了他一样。他自然知道如今不管是什么事儿,玉堂都是以自己为先,所以他说心疼自己之时,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心疼着他。
  想他锦毛鼠可从来没对人如此这般的温柔过,这猫儿是把他从上到下的每一个根情筋都给勾了出来。方才这话软软的碰在他的心头,一下是什么火什么气都没了。“别让五爷怎样?”他知道展昭是不希望再让自己担心,可难得这猫儿如此顺当的同自己说话,五爷怎么能放过这大好的逗猫机会!
  展昭扭过脸,“玉堂?”那二楼的窗户被打开,临窗而对坐的两个人让他吃了一惊,故此想回给玉堂听的话也就给忘了,而是叫了五爷一声。
  五爷以为这猫儿是想回避自己的问题,于是把脸贴到展昭近前,“说啊?别让五爷怎样啊?”
  展昭动了下肩头,“别胡闹了。你看!”下巴抬了一下,用目光引着玉堂的眼神儿。
  五爷这才明白展昭的意思,再看去之时,也是一惊。“他们两个就这么到这地方喝酒来了?”
  “杨大哥皇命在身,怕也是身不由己吧。”展昭侧过身子没再继续看着那两个人,也顺便改了这个姿势离着玉堂远了点。
  “我只怕会心不由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五爷皱了下眉。这样的事儿他自是比别人要懂的多。他和展昭之间虽然如今被身边的人所接受,可曾经也是受过磨难的。更何况他们的关系与那两个人不同。那两个人不但是敌,且有国别。身份地位相隔,就算天塌地陷怕是也落不到个好结果。更何况他本身就讨厌那个李元昊。
  展昭摇了摇头,“回去吧。别让哥哥们等的急了。万一……”下面的话他实在是没法说。万一那愣三爷徐庆再说出点其他不中听的话,他就得钻桌子底下去用这顿饭去了。
  五爷也是无奈的一笑,“各人自有各人福。我们回去吧。”
  一夜过后,第二日竟然下起了小雨。
  这是今春的第一场雨,不大不小,怕是已经下了半夜。到早上众人起床之时,已经能听到房檐儿流水的声音了。
  没办法到外面练功,展昭和白玉堂二人只能坐在床上调息。
  这种内功的修为其实比练那些招式更有用。加上他们所修的是峨嵋心法,上乘的内功自然对内对外都是极好的。
  半个时辰的调息等于舞了一个时辰的剑招,此时两个人的额头都见了细汗。
  展昭睁开眼睛,“玉堂,事情没有一点线索,你说怎么办才好?”现在他已经到了睁眼闭眼都是案子的地步,既然他答应过玉堂不自己乱想,那有话他就得开口。
  五爷也不知是笑好还是叹好。“猫儿,我看现在除了晏飞再次出现,否则我们很难找到线索。”
  展昭一皱眉,“如果他要是再也不出现了呢?”
  “没有那种可能性!”五爷摇头。
  “可案件已经悬了两个多月了,这么下去对哭主也不好交代。”展昭也知道晏飞绝对不会永不出现,自己杀了他大哥,徐良夺了他的紫电,白玉堂挑断了他两根肋骨。这样的人不可能不报复,只是他在暗自己在明,线索断了这么久,再要去寻也着实是个难。
  “那你说我们现在能怎么样?”这猫也太认死理儿了。一个没有头绪的事儿他非要逼问,这不是强人所难又是什么?
  展昭看着五爷,定了定身,然后小声的说:“玉堂。我有办法。”
  “哦?什么办法?”五爷且都一头雾水,这直性子的猫能有什么办法?
  “我说出来你千万不可动气。”声音依然不大,好象就没多少底气。但虽是如此,可却听的出话里的坚决。
  “既然是我会生气的办法,那你就别说了!”这话音儿让五爷明显能感觉到不妥。他才没心思跟这猫儿打哑谜,更何况能让他白五爷生气的事儿,就是这猫儿自找危险。如此说来,这办法不听也罢。
  展昭见五爷不想听,连忙拉过他的胳膊。“玉堂,那你就忍心看我这么日夜想着无法安睡?”
  白玉堂叹着气点了点头,“你真行!专挑五爷的软肋。你说吧,我可以保证不生气。但不表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展昭一笑,“你若不同意,我绝对不会擅动。”
  “如此最好!说吧。”
  “我想那个既然晏飞不出来,必定是在暗中等待时机。我不相信他远离开封遁走他乡。”
  “我也这么认为。然后呢?”
  “既然他在暗,我们就得想办法让他自动出现。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他想杀之人引他出来,这样一来……”
  “你给我等等!”五爷听到这里立刻就懂了展昭的意思。“你是说你要用自己当饵去引晏飞出来?”
  展昭点头,他知道玉堂听到这个计划后一定会是这个反应,所以刚才才会没什么底气。他知道玉堂会担心,一切与自己不利的事他都不会同意。可这件事如今他必须要这么办,所以他才明知道玉堂会生气也非说不可。
  “不行!我绝不同意!”开什么玩笑!他这儿正怕着提防着那淫贼靠近展昭,怎么这苯猫却想着自己去当饵?
  “玉堂,你听我把话说完……”见玉堂拦住自己的话,展昭有些着急。
  “我不听!你不用再说了。这个办法绝对不行!”五爷此时的心,比展昭的更坚决。
  见玉堂强硬的态度,展昭只好用这最后一招,他硬着头皮把头靠在五爷的肩上。“玉堂……我不会出事儿的。”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能做出这样的举动。但如今的展昭不是只为自己而活,他的命给了玉堂,他若要豁出去就得让另一个人也同意。誓言这种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去认真履行,但对展昭来说,他承诺过的话就连一个字都不能允许有差错。
  若是平时,展昭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语气,凭是五爷多大的火气都得消失的没了踪影。可今日之事绝对不同!五爷抓过展昭的胳膊,将拉离自己的身子然后固定在面前,“我什么事都能答应你。就算你要我的命都行,但这件事绝对不行!”
  “为什么?”展昭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玉堂。他且还在想着:我都做到这般了,你为何还是不允?
  可展昭哪里知道五爷的担心。“那晏飞对你……”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不可能会接受这种事儿。更何况那晏飞几次三番的出言侮辱,他实在不想把这不堪入耳的事儿告诉展昭。
  “到底怎样?!”白玉堂越是不讲,展昭就越想知道。其实他不单是天下少有的直性子,也是少有的直脾气。若不是这样他当初也不会不听劝告的自闯陷空岛。
  五爷咬了咬牙,“你还记不记得在应天时,我们去验那王少爷的尸体。”
  “自然记得。”
  “那你又记不记得当时我和四哥说那王少爷的嘴张的像你?”
  “记得。”
  “那你还不明白?”
  “明白什么?”
  “罢了!我如今就和你直讲了吧。当初我和四哥就怀疑那晏飞做案之时专挑与你相貌相似之人下手。前日回来之后,我也问过四哥,他说去查看过其他几人的尸首,也证实了我们当时的猜想。所以……你绝对不能去冒这个险!”为什么一定要逼着自己把这件事儿说出来?五爷说完把展昭抱紧在怀。他知道自己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展昭。这样只能让他对这件事儿更加愧疚,但逼到这个份儿上他也非说不可了。他必须让展昭知道,他要去冒险不单可能会丢了性命,更可能会……
  听完玉堂的话,展昭半天没有任何反应。他能听到玉堂的心跳声,却听不到自己的。
  “猫儿?”
  听到玉堂的呼唤声,展昭长出了一口气。“玉堂,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在我身边对吧?”
  “自然!”
  “所以你答应我,我一定要把晏飞引出来。不管是为了哭主还是为了我自己,我都得这么做。想我展昭虽不是什么一等一的高手,可那晏飞若想在百十回合下打败我也不可能。更何况你也不会允许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不是么?”其实他没感觉如何。除了再想起那些死者的死因,胃会稍有翻腾之外,他觉得很平静。现在看来,自己有了非要去这么做不可的理由。为了替死者报仇,为了给哭主交代,更为了给自己剪除后患。
  五爷没词儿了。展昭的每一句话都在理上,而且事情也的确如此。那晏飞要想轻易动得展昭绝无可能,自己这担心其实是自私的表现。另外他说的也没错,自己在他身边,怎么可能允许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想到这里五爷苦笑了一下,然后吻上了展昭这张坚定无比的脸。“我的傻猫儿!这件事我应了。但必须要和四哥及公孙先生商议一下。”
  展昭点头,然后一捂胃。“玉堂,我饿了。陪我去外面吃馄饨吧!”下雨天儿凉的很,喝些暖暖的汤水会很舒服。
  “走吧。”五爷知道这猫儿是变个法让自己宽心,可谁能又真的懂得他的想法。这事儿他再不愿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展昭不是孩子,他是堂堂的南侠,纵然他把人和心都许给了自己,可自己也没有权利把他揽在身后,遮了他的锋芒。
  这个计划并不复杂,甚至有点直白。
  但对付一心想要报仇的人或许是个上佳的计策。
  江湖上散播消息最快的就是丐帮的那些弟子。有五爷打赏,加上欧阳春与丐帮的长老相熟,所以他们也不怕会走露了消息。
  一个名叫花岩的人突然出现在汴梁城中,宣称他是花冲的堂弟。这次他到开封就是来找展昭报仇,并约展昭到城郊的柳林比武。
  这种扬言自然是在江湖之中,而不可能是在百姓间。所以即便晏飞有所警觉,也不会查出真假。假如他在开封附近,他就一定会知道消息。而且这样的贼人自然会对他要对付的人了解个大概。展昭其人的性情江湖上是人人皆知,有人单独下了战书,他绝对不会带着一群人出现。所以单独付约的几率最大。若以这种方法引晏飞出来,可能性应该最大。
  自然,晏飞有可能不信,更可能根本不在开封附近。所以这一切无非是一个不知道赢率为几的赌局。
  “有四哥带人在护城河下埋伏着,若晏飞真的出现,是肯定跑不了。”五爷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叮嘱。
  展昭微笑着点头,“这些四哥方才不是都说过了。”
  五爷瞪了他一眼,“四哥说过我就不能再说啦?”
  “当然能。玉堂,其实你穿黑衣服也蛮好看的。”这是他第二次见白玉堂穿黑衣服。第一次是临去襄阳之前那一夜。那次是事出突然没有办法,可这一次玉堂却是为了自己改了次习惯。
  “说这么多没用的!你都收拾好了?”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跟自己在这里扯什么黑衣服白衣服的!有时候五爷是真佩服展昭。这份定性怕是他白玉堂学多久也是学不到的。
  展昭摸着巨阙,“我还需要收拾什么?平常的穿着,平常的状态就行了。”
  “行了。时间该到了。我们先去了,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快到亥时,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天上有几片云,偶尔遮住月,使人隐蔽起来倒是方便了许多。
  二更梆响,展昭提剑离开开封府。
  那挑战的人虽然是假,可此行的危险性却是真的。所以说展昭即便心中有底,可要说他丝毫都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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