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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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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坛酒。”年轻人补充道,心中豪气陡生。

掌柜看到有人如此斗酒,自然庆幸今日生意兴隆,忙招呼店小二赶快送上两坛酒。

哪想到,王阳明见酒上来,立刻又从怀里掏出一锭更大的银子,大喊道:“莫小觑了我们,给本大爷多上几坛。”

此刻的年轻人,就像刚刚的王阳明想的,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小孩有点深不可测了。

第十四章 结拜

 年轻人与王阳明对碰三大碗,却全无醉意,而王阳明也像喝水一般,全没当回事。

两人因此顿生相见恨晚之感,虽然对于年轻人来说,王阳明才是个小孩子,但是年轻人在王阳明身上看不到一丝小孩子的影子。

年轻见王阳明喝得苦闷,惺惺相惜道:“李白曾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王阳明手中举到一半的大碗微微停了一下,却依旧痛饮而尽,对道:“李白也曾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年轻人想不到七岁小孩的才思敏捷,只好连喝好几大碗,掩饰心中的惊讶,也趁机再搜刮出几个句子来反驳一下,哪知道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个恰当的,只得勉强凑数道:“白居易曾说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王阳明记得这是《琵琶行》里面的第三个句子,用于此情此境,未免生硬,洒然一笑,心中了然,知道年轻人已经理屈词穷,便又喝一大碗,幽幽叹道:“殊不知柳三变曾说道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这话一出,不但年轻人鼓掌叫好,旁人那些食客,也不由惊艳起这行为古怪的神童了。

王阳明先天绝等文魂,只要是诗词文章,过目不忘,要他背诵句子,那当然是天下无敌,年轻人虽然年轻俊彦,自负饱学,也只能徒叹弗如。

“兄台,与我再干十大碗。”王阳明对眼前年轻人的戒备已经完全解除,反而是被他感染了不少豪迈之气。

年轻人稍一犹豫,洒然赞同道:“甚和我意,小二,再上酒。”

两人的较劲,让小客栈挤满了观看王阳明和年轻人斗酒的百姓。

两人喝完,太阳已经西斜。

“小兄弟好酒量,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遇到过喝酒对手,今天算是有幸让我遇上了,而且还是个这么年轻的小兄弟。”年轻人说完,不由哈哈笑了起来,给人一种英雄豪杰的感觉。

王阳明与年轻人相处一个下午,心中郁闷之气早已散去,深深敬佩着年轻人的酒量,却听年轻人这般称赞自己,尴尬道:“兄台酒量也不差啊。”

几十年后,当两人回忆起这件斗酒的事情时,王阳明才尴尬地道出了他当时利用对先天之气的了解,一边喝酒,一边就把酒逼出左手指尖的事实真相。

年轻人得意一笑,道:“今日有缘遇见小兄弟,实乃三生有幸,想和小兄弟做个结拜兄弟?”

虽然不了解对方的背景,也不知道对方的真正性格,但是王阳明可以肯定的是,眼前这年轻人绝对不是奸邪之人,而是个豪爽开朗,义薄云天的男子汉。

“怎么,小兄弟如果不愿意,本人也不会勉强。”年轻人起身做欲离开状。

王阳明急忙起身拦住,解释道:“小弟愿意得很。”

如此英雄人物,王阳明没有理由拒绝。

“好,”年轻人大喊一声,显得心情极好,“咱们这就来结拜。”

“好急的性子,好豪爽的汉子。”王阳明这样想到,却丝毫没有厌恶的意思,即使他们在性格上有点区别。

年轻人带头拉着王阳明跪了下来,宣誓道:“本人东方胜,今年二十有五,愿与。。。。。。”

“贤弟的大名是?”名叫东方胜的年轻人突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小兄弟的名字。

“小弟王阳明。”王阳明大声道出了自己的大名,面对兄弟,他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贤弟就是王阳明,可是余姚王阳明?”东方胜再次惊问道。

“不错。”王阳明心中奇怪,下意识地答应道。

东方胜微微一愣,随即洒脱豪爽地继续说道:“等会再细细说来也不迟,先和贤弟结拜要紧。”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了此等庄重的誓言。

“好,好。”两人再次拿起大碗,随即一干而尽。

结拜毕,东方胜提议道:“贤弟,为兄有事要向西赶路,是不是我们一边赶路,一边再细细谈谈。”

“正合小弟的意思。”王阳明也正要向西去。

于是两人结了帐,出了客栈,便一路向西走去。

“贤弟,”东方胜首先说道,“你可知道,你目前的处境非常危险,修真界各门各派各派都有人再找寻你的踪迹。”

“知道,”王阳明神情并不因东方胜的消息而有丝毫改变,反而露出一副坦然的样子继续说道,“大哥是不是后悔和小弟结拜做兄弟了?”

东方胜初识王阳明,对他的性格还不甚了解,却早已被王阳明的神奇吸引,觉得对方甚合自己口味,闻言急忙答道:“为兄想结拜就结拜,不管贤弟是余姚王阳明还是北京皇帝老儿。”

王阳明听得幽默,心中感动地继续问道:“大哥想知道传说中《兰亭集序》的秘密吗?”

东方胜脸色一红,想是被道破了此行的目的,坦白道:“本来为兄对《兰亭集序》并不感兴趣,无奈受人之托,不得已才想看个究竟。”

王阳明听东方胜说得坦诚,也坦诚相告道:“小弟知道大哥也不是人云亦云之辈,但小弟对大哥也不能知而不答。其实小弟对《兰亭集序》也是一无所知,祖父被坏人杀害前也未曾透露过任何信息,只是这一切,没有人会相信。”

东方胜此刻能够深切体会到王阳明的心情,搭上王阳明的小肩膀而安慰道:“别人不相信,为兄相信。”

王阳明此刻再次体会到了人间的爱,兄弟之爱。

渐渐地,东方胜不自主地加快了行路的步伐,发现王阳明有点落下的趋势,便问道:“贤弟可跟的上?”

王阳明神秘一笑,道:“大哥尽管行路便是。”

东方胜一听这话,好胜欲念再起,把全身先天之气聚于两脚,喝道:“那为兄可要加速了。”

接下来,王阳明施展开凭空飞行术,御风而行,速度便骤然提升了一大截,竟慢慢的把东方胜落了下来。

东方胜不得不惊叹于这个刚刚结拜的小兄弟的神奇和非凡,作为中仙级修真者,他很清楚这是神级修真者才能做到的。

“大哥不必惊讶,小弟并不是神级修真者,小弟只是比一般修真者更了解先天之气的本性罢了。”王阳明笑着主动解释道。

东方胜心中更加佩服,而且他还发现了在王阳明周身看不到任何有颜色的气体,但是王阳明不可能不是个修真者,对此他没有再问,他是大哥,面子很重要。

事实上,东方胜作为一个才二十五岁的修真者,能有中仙级的境界,在修真界也绝对称得上是个天才了。

两人飞速的在人群中穿梭,引来了不少羡慕和惊讶的目光。

“贤弟可是去会稽山?”东方胜突然问道。

“怎么,大哥要去?”王阳明本来就没有目的地,便不答而反问东方胜。

“贤弟还不知道令尊的不幸遭遇?”东方胜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父亲,怎么了?”事实上王阳明并不关心他父亲,而是关心他父亲的事情。

“令尊高中新科状元,却在回家途中祭拜会稽山祖坟时不幸遇难。”东方胜语气平静,尽量不诱发兄弟王阳明的悲伤,虽然他很不理解王阳明为什么连自己父亲被杀害的事情都不会知道。

王阳明当然没有悲伤,只是突然紧皱了眉头。他突然想到了王羲之写《兰亭集序》就是在会稽山附近,也就是说王家祖先就居住在会稽山附近,只不过到了王阳明的六世祖后才迁移去了余姚龙泉山。那么,会稽山中很有可能蕴藏着王家家史上的许多秘密,包括《兰亭集序》,而会稽山这么大,最可能有线索的自然是会稽山上王家的祖坟所在地。

王阳明的父亲王华在会稽山逼退七个修真者后,终于因为身体耗损太严重,不幸过世了。那七人,也就是杀害王伦的七人,每个都有仙级的实力。

“大哥可有兴趣一起上山去探个究竟?”王阳明恢复常态,询问道。

东方胜不知道从王阳明脸上为什么会看不到一丝悲伤难过的痕迹,反而尽是好奇兴奋之色,心中虽然纳闷,却也不好问起,毕竟他知道王阳明刚经历了巨大的变故,什么时候会大哭特哭,没有人能够预料到。

“贤弟如果想去,为兄陪你便是。”东方胜本来此行就是要去会稽山探询一下关于《兰亭集序》的消息,但是既然王阳明都说对《兰亭集序》一无所知了,他的念头早已打消,只是他不放心王阳明的安危。

上山的路上,王阳明问道:“大哥可有关于王家祖坟位置所在的线索?”

东方胜虽然想到过如果自己上山会充当导游的角色,却仍旧惊讶于王阳明对王家祖先了解的贫乏,不过东方胜确实在出发之前研究过王家祖坟所在的位置。

半个时辰以后,东方胜带着王阳明来到了一处杂草丛生的荒坟,指着这块地方说:“为兄以为这里就是了。”

王阳明不理解,便问道:“如果写《兰亭集序》的作者王羲之就是王家祖先,坟地怎么可能如此荒芜和破旧?”

东方胜微微一笑,答道:“贤弟有所不知,你们王家虽是江左望族,但是‘陋坟留千年’的道理,出自诗书门第的王家祖上不可能不知道。”

王阳明顿然醒悟,赞同地竖起大拇指,道:“大哥所言极是。”

确实,在历史上所有埋葬着许多珍贵陪葬品的坟墓,没有一座是没有被盗过的,而那些简陋的贫民破冢,却往往被保存地非常好。

这时,傲龙剑突然发出了龙吟,自行飞出,深深插在了离王阳明不远处的泥土中。

第十五章 三个道士

 王阳明和东方胜匆匆跑过去,却发觉一下子都失了明。

一块上好的白玉出现在傲龙剑剑尖之下,在王阳明用手触摸到的一瞬间,又一下子失去了原本耀眼刺目的光芒,转而成为了一块上好的无暇美玉。

王阳明不知道那些追杀王氏后人的修真者为什么会没有发现这块美玉,而美玉又为什么没有被无坚不摧的傲龙剑给击碎,而最困惑王阳明的则是美玉出现的地点,正是东方胜口中的王家祖坟所在处。

很显然美玉和王家有关系,很可能是和王家先人有着某种关系,也就是说美玉很可能涉及到《兰亭集序》中的秘密。

“贤弟,”东方胜看了看王阳明手中的美玉,对他说道,“为兄以为此玉定然与王家祖上有莫大的关系,贤弟要小心保管才是。”

王阳明点头道:“大哥所言极是,听大哥的。”

王阳明的直觉也告诉他,这块诡异的美玉绝对暗藏着玄机。

没有再留在会稽山上逗留,王阳明把美玉挂在了脖子上,然后和东方胜一起下了山。也许是东方胜的中仙级修真实力威慑力太过强劲了,一路上两人都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那些追杀王阳明的人刚刚搜索过会稽山,已经分散到其它地方去搜寻线索了。

渐渐地,两人来到了安徽和江西两省的交界处,东方胜首先驻足,拱手对王阳明道:“阳明贤弟,为兄这就要南下前往江西南昌。”

王阳明向西望了望,对比自己高出一倍的义兄东方胜说道:“小弟要去安徽。”

东方胜闻言微微一叹,道:“我们就此别过吧,可惜为兄王命在身。。。。。。”

不等东方胜说完,王阳明就已经猜到义兄的心意,插话道:“大哥心意小弟知道,大哥既然身不由己,就放心去好了,小弟福大命大不会这么容易被杀死的。”

义兄有着怎样的王命,王阳明没有问下去,他只知道不能为自己而耽误了大哥的行程。

东方胜眉头紧皱,显是心中放心不下,倏尔从腰间解下一块铁牌来,放到王阳明手中嘱咐道:“路上小心,这块铁牌在江西和其周围的几个省份内,可能会帮得到你。”

王阳明拿起铁牌一看,见到上面写着“宁王府”三字,通晓历史的他,脑海中立刻闪现了另外三个字“朱宸濠”。王阳明心想这结拜大哥兴许与宁王还有点关系,又想到历史上宁王的悲惨结局,突然想提醒一下东方胜,却又突然打消了念头,他意识到至少以目前看来,明朝真正的历史和史书上所记载的是有差别的,所以他不想妄下结论,也不想妄给建议。

看着东方胜渐渐远去的身影,王阳明耳边回荡着义兄那句“有空来南昌城找我”,还有淡淡的离愁,虽然他们的相识,从头到尾加起来还不到三天。

王阳明再一次踏上了一个人的旅行,一个人的亡命。

立春已过,天气转暖,万物都显现了复苏的迹象,只是王阳明那颗因为这个世上唯一可亲可爱之人的突然惨死而冰冷的心,却怎么也无法被消融,有的,只是短暂的遗忘。

再过几天,王阳明来到了安徽青阳县境内。对于青阳县,他所知道的就只有那中国四大佛教名山的九华山了,而此刻在九华山山脚处,正聚众围着一大群人。

王阳明本性好奇,虽在逃命,却也不忘满足一下好奇心,竟也围了上去。他身子小,虽然人群围得密集,还是被他黄鳝般轻易钻了进去。

进得人群内圈,王阳明看到一男,一女,一少被围在了场中央。男子一身书生装扮,神色焦急,眉头紧皱,女子则是气质高雅,神色高傲,那小男孩则是在不停朝着众人做着鬼脸,好不淘气。

王阳明只见围观人群中一个外表正气,身材中等,也是书生打扮的中年人陡然走出人群,大声对那男人说道:“华夷有别,如果段兄能够与这个蒙古女子解除婚姻关系,我们自然会既往不咎。”

王阳明一听这话,就立刻对场中情景理解了一大半:这场中男人是汉人,而他的妻子却是蒙古人,那小孩身子里流着的就自然是汉族和蒙古族的鲜血了,是汉人和蒙古人爱情的结晶。至于众人今天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为难他们的,王阳明不知道,但是种族差异绝对是眼前问题的本质所在。

其时,距离明朝和北方蒙古军间著名的土木堡之役已有三十年的时间,但是两族人们之间的价值观念,以及互相之间的仇恨还远未消解,尤其是北方蒙古人对明朝边疆的不断侵扰,更加剧了中原汉人对鞑子的愤恨和偏见。

对于不同种族,王阳明心中是不存在什么偏见的,尤其他的前世就是生活在中华民族大一统的大社会中。

只见那漂亮的蒙古女子,虽然生育小孩已有十年左右的时间,却依旧能让人想象得出她当年的绝世风韵,一双美目怒目而视说话的中年儒士,娇叱道:“你休要挑拨我和夫君之间的感情。”

女子的此种表现,看在明朝普通人眼里,那自然变成了一个活脱脱泼妇,而看在王阳明眼中,则是一个女子反抗封建礼法和束缚的勇敢斗争,所以他对场中处境不利的三人产生了同情之心。

那男人显是对蒙古女子爱恋极深,听妻子如此说,心中是又爱又担心,担心惹得众怒,到时候就不好应付了,眉头紧皱地一下子找不到解决不利状况的办法。反是那十岁小男孩,把原本朝向众人的鬼脸对向了那中年儒士,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大坏蛋,大王八。”

男人毕竟是读过圣贤书的,见儿子调皮无礼,举手便欲打,却被蒙古妻子紧忙拦住,还被瞪了一眼。于是,小孩原本应该承受的打骂变成了母亲疼爱的鼓励和赞扬,小孩更加卖力。

此时场中又走出一年长者,警告地缓缓道:“小段啊,你家数代都是忠君爱国的忠良,到你这里可不能替段家背了千古骂名啊,还是早点与这蛮族女子断了关系好。”

这男子姓段,家中数代都在北方边疆替大明朝做着生意,替明朝效劳,却没想到传到这男子手里,却因为爱上了一个蒙古女子而荒废了祖上的基业,其家族在此地的名声也渐渐差了起来。近几年,更是由于他蒙古妻子的任性好胜和儿子的调皮捣蛋,闹得乡邻终于忍无可忍,弄出了今天这场闹剧。

蒙古女子性格洒脱骄横,毫不示弱,对她丈夫煽情叫喊道:“段郎。”见他夫君犹豫,又补充道:“算是玉玲求你了。”

原来这女子叫玉玲,而且她很少求人,包括她丈夫。

玉玲见丈夫依旧犹豫,纤手一拉身边只顾扮着鬼脸的淘气儿子,轻轻喊了声:“风儿。”

那叫段风的小孩也算机敏,被母亲一拉就立刻会意,朝着爹爹,一改鬼脸为苦脸,哀求道:“爹爹,爹爹。”

被妻子和儿子轮番念叨着,男子的心早就已经软了,只是碍于众乡人尤其是那年长老者的面子,才不好意思立刻表态来断然拒绝众人的提议。

此时不知从哪里走来了三个道士,一个长脸,一个圆脸,一个方脸,脸型不同,却有着猥琐的共同点。

道士在这个时代有着比较高的身份地位,明朝朱皇帝们极其重视道教,所以当三个道士因为偶然路过而出现在众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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