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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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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红只管在我的宽大的胸怀中慌乱,像宇宙间一颗慌乱的星球。我沉稳而坚定,并且有胜者的自信。她低低地喊叫,“快放开,小傻瓜儿,来人了。”我说,“谁来都不怕。”然后我亲吻了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眉眼还有耳根,她款款地松弛下来,羞红了整张的脸并且紧锁了眉眼儿,不再说话。我再次热烈地亲她的唇,我发现那唇红润而柔软。我发现她还有一颗小巧的鼻头。这都是在二十八年个体的男性生活之后猛然发现的,我发现做为人类另一半的女性真的很优美。他们的美好胜过男性。当我把手袭上姑娘的胸口的时候,就被她的手紧紧地卡住了。那群银鱼对我的侵略之掌进行了啮咬。我笑了笑,放开了她,起得身来。她也直起身来,开始整理衣裳。脸庞仍然是羞红的,那份生动和鲜艳,胜过桃花。她嗔怒道,“你真坏。”我不置可否。我仍在感动着我二十八年后青春的勃发。

  我们的关系迅速地自然地亲近了,开始无话不说。我们因此又在新关系下谈过了许多话。我时而仔细地摸索着她的素手,时而又轻轻地把我的五指插进她的短发。这是一个自然而清纯的姑娘,她乖巧而妩媚,知情而心慧,我已经真正地爱着她了。她坚定地为我寂寞的青春填补了空白,使我的生命也将因为她而焕发出光彩了。还有我的家庭,也将因为她的闯入,而使那垂老且衰落的家园,多了最新的鲜活的因素。我的心灵开始欢娱了。如破开冰封的河流,如几日前倾扬的飞雪,如院中那紫红之后即将爆绽的柳枝。我是很晚才从她家出来的,出来时仍有炮的零星之响。我看不见月亮。半路上,我的*的锦囊突然暴涨,让我苦笑着,一时疼得直不起腰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节
第十节

  初六的黄昏再次来到的时候,使已想了整天玉红的我,倍感犹豫。昨天忙于冲动而忘了将今日约定,今日我又将如何度过?而且昨日之香,今日也未曾留下任何芬芳。人的世界细品起来,真的过于平常。首先缺了神仙鬼怪,就已不是立体的世界,偏又人的脑际只会留下回想,而不能存取图像。这让初患上相思的我,如何一个愁字了得。我想这可怎么办呀,贸然前去过于唐突,不去又何时才能去。正在此时,有人敲响了院门。开时,不见人影,再看路上站着两个小姑娘。一个就说:“有人让俺俩送来个纸条。”我猛的心中窃喜,忙说:“拿来。”两个姑娘便同时向我一指,我一扭身,见那张纸贴在门上。我说,你们怎么能用唾沫粘在门上呢?她们就嬉笑着跑掉了。

  纸条上写着:“见字如见人,我在西北地等你。”我又哈哈地笑了起来,这个大姑娘,真是聪慧绝顶,颇知我心。我饭也不吃了,兴冲冲地跑到村外,便见低云下,西北的麦地里,立着个姑娘。她的衣色在已无夕阳的天光里,是一团美意的墨蓝。我一路上还想入非非,待到她的面前,我却不敢拥抱她。我怕身后的村里的人们看见。我只是拉起她的手,相依着往西走。我们迎着朝我们逼近着降临着的黑暗,心灵倍感神圣。其实我这种人,有爱情指引,是义无反顾的;没爱情指引,我将踯躅不前。在路上,我用手搭在她的肩上,我谈到了我的苦难、我的艰难和我的现状。我还告诉了她,我的真实的年龄。我说,六五年,属蛇的。蛇都特别神秘、特别善良,尤其是我们诞生的那一年,据说女性都特别漂亮。夜幕随着我们铺开,但在我的意象里,那是细碎无边的且缤纷缜密的白昼的花。

  玉红说:“我不在乎过去的你,也不在乎你会怎样,我只看重现在的你。”而对年龄,她又说:“我不管你比我大多少,只要你爱我。”我说:“你真的不怕么?”她说:“不怕。”随后她警觉起来:“我们犯相?”我得意地说:“蛇吃鼠。”她便轻轻地“唉”了一声。这声用语言无法描绘的凄美,如风缕如热流如子弹穿透我的肺腑,使我的热血、情意、自信甚至深潜的性意骤起,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了。我再次于四野的夜幕中,狂吻了我心爱的知我情意的姑娘。我同时感到那只遒劲的根儿,如吸盘般刺贴在她的腹部。这才是我的女人,她已经有妻的情意了。

  故乡冬天的夜晚宁静而深邃,月牙重新升起来,像只停泊夜海的小船。而那夜海无边无际,布满了繁星的光泽。我搂着我心爱的姑娘坐在旧麦场上,她肉体、气息和头发的芳香沁我心脾。我用一只手罩在她的乳房上,她无声无息。我时刻感受到她胸前的布质和这布质之下那两颗坚实饱满的乳房回馈的美感。我如痴如醉。她的眉脸儿是冰凉的,脸颊只有细摸,才会发现有火一般的热烫。风姿绰约的姑娘呵,她正羞愧难当。

  不觉之间,银梭飞逝,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的手表是这次归乡刚买的表,表盘非常独特。我说:“妹,我走了,这块表就留给你。”她搬着我的手腕看着说:“我不要,你比我更有用。”然后用她的玉白的手指玩弄着我的手指。我说,“这是信物,不许不要。”我们在这个晚上说了许多话,交流了许多思想。我们的情感融合了,我们共同构想了未来。甚至说到“玉红”这个名字,我说这个名字有点俗,哥给你改成“红玉”吧。随口又给她讲起《聊斋》上的那个红玉。她说,“等我将来到银川,你再给我改吧。”这时候,似乎听见有人喊,她忽然翻起身来,说:“我妈来了。”我这才清醒地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辨出了东边的路面上有个人影。我们踏着冬麦朝那个人影走去。玉红的母亲就等在那里。她见到我仍然很客气,也没有责备玉红,只是用手揽过去她的女儿,走了。我也往回走,但走一段我又停住了,回头凝望起她们的背影。佘镇也伫立在黑暗里,很近,在我的心里开始有另一番的意味。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从此之后,连续三天我没再约玉红。这三天里我家来了不少的客,客也大都被二爷一家揽了过去,有时我和父亲也过去陪客。我手里的几个姑娘的相片,我已嘱咐我的父亲退给媒人了。媒人都莫名其妙,可能还会有些怨言,但我已经不顾及这些了。我的心灵沉静而坚定,并且充实了爱情的情感,我开始明显地感觉到自身的某些变化。我的祖母和我的父亲也准备开始接受玉红了。虽然他们目前还没有见过她。但二爷的大女儿知道她,因为她俩曾是同学。现在无论白天或晚上,只要头脑闲静下来,就自然而然地想起玉红。她已将我的心灵征服了。我同样甘愿于这种征服。我甘愿从此沉醉于我的故乡,将那个遥远的城市遗忘。但是,我心里可能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短暂的,因为玉红的复习班会提前开学,她很快就会离开家回到县城里去。而且对未来,我更不敢想象。她秋天考上学或不考上学又会怎样。我的假期还有些,但也不会从此永滞于我的故乡。我毕竟已经不能再属于这里了。故乡养育了我成长,但它毕竟满足不了我对另一种生活和理想的向往。

第十一节
第十一节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又跑进佘镇去见我的玉红。南街的街面上有许多人看见了我,但我并不在意,我就是要见我的玉红。这天下午,玉红的父母都在家。他们在这儿没有客人,因为玉红的父亲并不是此地人,他是在镇上做过副镇长,后来招赘在佘镇南街了。而南街除佘姓外,孙姓也是个大户,玉红的母亲就属于这个家族。那晚我还问过玉红,玉妮儿叫什么名字?她就生气了,说,以后我不许你这样说我妈。我说,哦,那丈母娘叫什么名字?她就用小手拍打我的胸口。最后她说,叫孙凤玉。

  我先进西间和玉红的父母打过招呼,然后就到东间来。经过那片竹,我又悄悄摘了一片竹叶,在自己裤上揩除那叶子的浮尘,便拈在手里。玉红正在睡觉,见我进来,赶忙起来。我按住她,亲了一口,学戏腔说,“小姐近来可好?”她用手一掠短发,“不好。”“小姐哪里不好?可让小生为你诊治诊治?”随后就用那竹叶撩她,她夺了过去。我在抢夺中趁机去捏她的乳房,她却紧紧地护住了。我对自己有些生气,我发现自己此时有些轻狂。可能是预感到我们相处的时光在逐渐减少之故,或内心已存上了这个问题的阴影。我黯淡下来,她反而开始用那竹叶撩戏于我了,见我有些伤感,最终也安静下来,并把她的头拱进我的怀里了。这是一个丰满明媚的姑娘,她的美好,让我暂且忘却以往的艰难与苦难留给我的联想。

  在豫东北的这块地方,一切都是神奇和美妙的。春节刚过,大地就像被众多的鞭炮唤醒了一般,欣欣然有些暖意了。如果你此刻在外乡寻柳,那柳也必有一团似有似无的轻疏的新绿。但我的眼前却没有,这可能与我过于熟悉这方地面有关,也与我的心情有关。我是不愿时光在苍茫寂寞的天地间飞渡的,恰还有我的新人玉红,她也要在这正月十五之前,去长垣县城读书。这样算来恐也只有寥寥几天的珍贵光阴了。我想给她留个印记,可前思后想,除却一块手表之外,我还能给她留下什么呢?月亮现在是每晚必然都会出现,而且月轮也一天天地壮大了。

  我现在几乎是天天都去找玉红,也约出来她到我家两次。我几乎天天都投身在这种单调又赋予激情的场面中了。我甚至都没再顾及到亲情。把玉红领回家时,我的祖母、我的父亲都见到了她。我还把她领到爷的床前,爷迷糊着意志说,“那是谁呀?”我郑重其事地说,“玉红,恁的孙媳。”这话,外屋床上的奶奶和我的父亲都听到了,玉红也听到了。玉红说,“爷爷,你好。”但是我的爷爷没作回答,他又昏沉地睡去了,去幻化神奇的力量,修筑他残损的生命。但我此刻相信,他的长孙为他带回的这份鲜活的因素,有助他的修复。我还把玉红带到二爷家。我路过街面的时候,街面上的人们都在看我们两个。一些相识的人就前来说话,我就把我的玉红介绍给他们。我说,“她是咱佘镇南街的,她爸叫石守斋。”他们说,“那俺都知道。”我知道他们也知道旧事,但那是上一代的事,与我无关。我的玉红艳丽而典雅,有着迷人的笑意并且彬彬有礼。我领着她有种带回留学的妻子那般洋气。但我的内心告诫我说,这全都是虚荣。

  二爷的大女儿云翠很热情地和玉红相识在一起。她们是小学的同学,但她们都因为我的原因又谙熟如故了。在我的眼里,她们将是一家人。而我将来的孩子,他或她的姥姥家就在北边的佘镇。这是一种很温馨的设想,是随手便可触及的里程,是我内心此时此刻艳荡的情绪。它比《再别康桥》更要缠绵悱恻,比《雨巷》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实我的内心已落落地伤感了。其实这仍是一个二十八年后最幸福的时刻,比起战争年代的离散和一方在另一方的怀里死去,我们即将到来的分别又算什么呢?

  我们在二爷家吃的饭,二爷的身体也不好,他是年轻时跟着王震打新疆时留下的病,晚年已在日益加重。但他还是下床陪我们吃了晚饭。我在席间喝了不少的酒,我前几日都未曾这样喝过。我喝惯了大西北的酒,现在已喝不惯这河南的酒了。我就这样喝了许多,直至面红耳赤。我想我的玉红肯定认为我神采洋溢,*大度,其实她永不懂我内心的伤痛。其实我的小老鼠用不着去揣测我的苦难和伤痛,她只要安心去做我的小老鼠、我的娇妻就足够了。

  这天晚上,我们又来到那个麦场。节后的麦场竟然又重新升起了若干的麦香。月亮躲在云层中,云层便投射出那供万物遐想的黑暗的图像,图像沐浴在光泽之上。我们坐在老地方,我的姑娘的身体柔软而温凉,而我却周身发烫。我说这月色多好,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她说,“月亮代表我的心。”我说,“月亮代表女人的心,真让我不敢想象。”我说,“姑娘,把你的胸口坦露,让我看看你的心吧。”她说,“休想。”我说,“把你的红心剖出,燃烧着,领导我们走出那片森林吧。”她说,“休想。”随后我婉转地说,“休想是什么呢?”她说,“休想就是休想。”我朗声大笑。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二节
第十二节

  夜晚是这样的美好,我还有什么烦恼和忧愁?我把我心爱的姑娘搂在怀里了。我用手解开了她的蓝袄的衣扣。虽然她挣扎着仍说,“休想”,但她真的无奈了。我顺着温热光滑的内衣的指引,摸住了她的胸口。女性的优美从此深深地吸引住我了,那是怎样饱满丰挺的胸部。优美的女性呵,我甘愿做你的蜜蜂,为你终生勤忙。要你供我啜饮,供我沉醉,供我深深地呼吸。玉红也沉醉了,她不再挣扎,不再说休想,我只闻得她的鼻息那热烈地呼吸。她的胸部两边有硬核儿,那是支撑这丰盈半球的力量所在。正如此刻天上那犹如女性乳房的半轮明月,月亮的中央不是也有硬核吗?

  玉红却说,“中了吧,小傻瓜,快把手拿出来。”我说,“谁是小傻瓜?我是你失散多年的情哥哥呀。”她说,“亲哥哥,求你了,拿出来还不行吗?”我说,“好的,但是我的手慢如蜗牛,就让它轻轻地爬过那道坎吧。”她嗔怒道,“不行。你把手拿不拿出来?我喊人了。”我说,“你就喊吧,我沉醉了,我已经听不见。”月亮再也不愿待在那些微不足道的云层之中,它要为这个有私情的夜晚,展示它熠熠的光辉了。但它的形象又怎能胜过我心爱的姑娘的乳房。此刻我想抽出手来,手却不想,它又换了一个方向。玉红再次嗔怒道,“你敢。”但手早已揪开了玉红系腰的裤带,停在玉红的软腹上了。那可是一个青春的软腹,年轻的海洋,金壁辉煌的宫廷圣殿。如林的勇士守住那个宫殿,他们就站立在前方威严的宫殿之口,那里有一个丰盈的凹陷,等待着我手的来犯。那里有两道高大的宫墙和宽广的护城河,准备将误入的敌人全军覆没。我喃喃地说,“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我为我手的鲁莽倍感困惑。我看见过欧洲名画上的宫殿,她们的门前是白亮的,铺满晶莹的月光。她们的士兵休息了,但有来犯之敌,她们的女王就会亲自作战。

  我收回了我的手,开始鸣锣休战。我身旁的姑娘已经坐起来整理衣裳。我的将士没有渡过最后的护城河,他们伤亡惨重,但是我心甘情愿。我想为我的姑娘保住那道关。这是我的迷茫也是我的高尚。它将为我带来更遥远的征途的艰难。我必须守住这星月参半的长天,而等待我心仪的姑娘,有一日甘愿将那城池奉献。我默默地走进冬麦地里解手,将酒香抛洒在有可能后来被你食取的那些麦苗里,此刻的我便完全地清醒了。我的姑娘,她已整完了衣裳,仍坐在那里默默无言。我俯身拾取了她头上的麦秸,然后用手捧住她火热的脸庞。我看见她的眼眶含满泪光。

  不一会儿玉红忽然破涕为笑了。我讨好似地又抱紧了她,她的身体或者说那暗蓝的布质的感觉,真的好凉。我吟唱道:“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叫小妮儿,抱猫来。吱呀,看你下来不下来。”我就这样有些伤感地抱住她唱,她锁闭着双眼睡在我的怀里也不言语。到“吱呀”的时候,我就捏一下她的小鼻子,她立刻就打掉我的手。然后冒出一句,“你真坏。”我释然了,我的姑娘用她对我的心意已原谅了我。还有这美妙的春宵的月夜,和那首在我的故乡流传很久的童谣。她已经忘了“蛇吃鼠”了么?

  几日的时光,很快就会过去。玉红这天早上就要到学校了,这天是正月十四。我也在这天忽然远远地看见田野上,那些柳绿了,绒绒的鹅黄的颜色润泽了我的心。脚下的麦田也在返青。我没有去送玉红,因为是早上,又不在一个村庄里,也因为她对我前日说过,她先去看看,会很快回来,回来和我过十五。我说,“好的。让我为你折一枝柳吧。”她说,“将来你走,我一定也要为你折一枝柳。”我说,恩恩相报何时了?她便回眸对我粲然一笑。我觉得这不过是某些聪明姑娘的技巧。我说,“我会做柳哨,来了我给你做。”她就这样走了。

  但是正月十五她却没回来。我再次踏上炮声和月光为我铺设的道路去她家,看见玉双两口正与玉双的父母在一起。我和他们聊了一会儿,便告辞出来。我感觉他们已不像从前那样热情了。他们才是不可分离的一家人。我为此有些伤感,我的明月竟也使我在回来的路上,为之感动。回想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我发现我其中有那么多的荒唐。这可能源于我的诗人的气质且做事任性所致。我同时发现,由于这些天鸩于所谓的爱情,我已经很少顾及我的苍老的家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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