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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赤梦沉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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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会睡,对了,你去帮我查一下,欧阳龙杰现在住在哪,明天早上给我答复。”
“恩。”
云不解离开之后,独孤陌便准备褪去衣物就寝。
突然一个黑色身影从檀木雕花窗外疾驰而来,从背后捂住了独孤陌的双眼。
一阵独属男子气息的香风袭来,独孤陌双眼一黑,有人从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来人轻轻啄了一下独孤陌的耳垂,温柔地问道。
“南宫……”听着那富有磁性又低沉地男声,独孤陌轻而易举地猜出来是谁。
他从背后拥着她。
“真聪明。”独孤陌回头欲看,却正好与南宫晗昱对上双眸。
只有一小寸的距离,他们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望着独孤陌的剪水秋眸,南宫晗昱深邃地眸子渐渐迷蒙……
猝不及防的深深一吻,独孤陌微微有些诧异,却很快迎合上,双手勾在南宫晗昱的脖颈上,任由南宫晗在唇中昱挑逗,两人唇齿交缠,南宫晗昱一次又一次地撬开独孤陌的银牙,他疯狂地舔舐着独孤陌的唇齿与香舌,吸允着,辗转着,反复着。
独孤陌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缠绵悠长的吻终于在独孤陌的捶打之下停止。
独孤陌的俏脸染上一阵绯红,她嗔怪地说:“世子真讨厌。”声音酥媚到骨子里了。
南宫晗昱俯下身来,用手托住独孤陌精致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人。”
独孤陌轻轻推了一下,道:“世子深夜来访,不会就是来轻薄我的吧。”
南宫晗昱微微一愣,旋即大笑起来,道:“还真被公主给说中了。”
“我倒认为世子应该没这么无聊。”独孤陌整理整理衣装。
“公主真聪明,我前几月便接到香州州主的邀请,便早早到香州来了,遇见了公主与公主商谈了一些事情,经过深思熟虑,我想我们的好戏应该要开始了。”
独孤陌挑挑眉,嘴角勾起一道弧度,道:“哦?世子有何妙计整垮我大香州?”
“算不得妙计,需要公主的配合。”
“愿闻其详。”
“独孤烨这次邀请各国前来,无非就是拉拢各国势力,与几邦交好,而我州,这次前来却是为宣战而来。”南宫晗昱说着,眼底带着深深的傲气。
独孤陌微微皱了皱眉头:“世子此举却是有些唐突了,有几处致命要点。”
“请公主直言不讳。”
“这第一,宣战的时候你身处香州,身边没有禁卫军队,你及你家眷何处藏身,父皇若是留你们做人质可如何是好?”
“呵呵,公主可知为什么我几个月前便来到香州了?”
“哦,世子可是几个月前便派兵潜伏在香州?”
“是一点一点将兵力转移到香州。”
“几万大兵?”
“九万。”
独孤陌脸色一寒:“九万?!”
九万是什么概念,就说明平均一个月往香州转移三万人,三万人不是小数目啊,如果是不在独孤烨发觉的情况下转移过来的话,那南宫晗昱到底是一个多么精明的人?
“难道世子不怕被我父王发觉?”
“几月前纥干闹饥荒,便前往香州活命,这次逃荒可真是闹极一时,公主不知道?”
独孤陌心下羞愧,她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也没有人敢闯香州香山据点,她什么得知时局的渠道都没有。
“于是世子就趁着逃荒将人混入其中转移到了香州?”这答案是肯定的。
“恩。”
“可是这是九万大兵啊,就算是逃荒,多出九万多个人,都有一个城镇的人多了,你将他们都安置在哪?”独孤陌微微皱了皱柳眉。
“这次我们幽州下了血本,给毎人配了身份证明,全部在饥民区候命,就算是独孤烨想查也查不出来。”南宫晗昱道时眉宇间是满满的自信。
“恩,那世子到底需要我帮什么忙?”独孤陌问道。
“独孤烨武艺高强,运筹帷幄,想要击垮香州必须先打败他,可是不是至亲之人近不了他身,所以,我需要公主杀死他。”南宫晗昱眸中寒光一凛。
“哦?世子要我去杀我父王?世子难道不怕我不从而去告诉我父王你的计谋?”独孤陌清冷的声音回荡在裕华宫内。
“公主要是去告密,那便不会与我协商了,公主必是与独孤烨有什么血海深仇吧。”南宫晗昱又俯下身来,在独孤陌的耳旁轻轻地说:“也许是与十几年前的事有关?”
独孤陌如遭雷击,柔若无骨的身子顿时僵硬起来,她冷冷道:“你还知道什么?”
“如果公主配合,我什么都不知道。”南宫晗昱笑了起来。
“哼,你不威胁我我也会杀了他。”
“好,我们的交易达成,合作愉快。至于怎么杀,南宫便不搀和了。”南宫晗昱的眉眼里都满是笑意,他把手伸向独孤陌。
独孤陌微微迟疑一下,将手递给南宫晗昱,木然地回了一句:“合作愉快。”
“那在下便退下了。”说着也不再看独孤陌,便径直离去。”
独孤陌平复了内心复杂的心情,便退去衣物躺下,却在沉寂的夜色中久久不能入眠。
第 009 章 爱生爱灭爱幻月
云不解和云不疑的房间就在独孤陌的裕华宫后面一层,独孤陌等了好久好久,都快要到晌午了,云不解还没有来汇报欧阳龙杰的住处。
独孤陌整理好衣装,准备去找云不解。
皇宫大气恢弘,她走在亭阁中,袅袅的步伐引动裙裾摇摆生风,如风摆杨柳,身姿绰约。
一路上不少侍卫婢女侧目,纷纷猜测着这位住在裕华宫贵客的身份。
“啪!”独孤陌脚步一顿,往莲花池旁侧目望去。
“你这罪人之后,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把她抓到慎刑司去!”云不解捂着俏丽的脸蛋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女人,白嫩的肌肤上被打出来一个巴掌印。云不解斜视一望,正看见独孤陌站在暮云阁前。
独孤陌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云不解立刻会意,乖乖地不再还嘴。
独孤陌快步绕过莲花池,走到云不疑的屋子外。
“不疑!不疑!”独孤陌在门前敲敲门,喊道。
“啊,公主。”云不疑赶忙套着一件外衣开门,蜜色的肌肤带着精致的曲线诱惑着独孤陌。
独孤陌可没心思欣赏,她道:“你去把我哥哥叫到东厢的莲花池,我在那等你们。”
云不疑还来不及问为什么,独孤陌已经莲步轻移往莲花池的方向走去了。
“不要,不要!”云不解哭喊着,身旁两个侍卫扯着她,想将她带走。
“你还不要?你个贱丫头!”女人伸出手往云不解的秀发揪去,面孔带着狰狞。
“住手!”独孤陌清冷的声音萦绕在莲花池畔。
女人回头一看,上下打量着独孤陌,她尖笑一声:“这是哪来的野丫头,敢在皇宫里阻止我宫正司办事?”
她身旁的一个小婢女瞧瞧独孤陌后俯在女人身后小声说:“柳宫正,这人好像是入住裕华宫的那主。”
“什么?你确定吗?”女人听后大惊失色,小声而迫切地问。
“奴,奴婢也不确定……只是听说裕华宫的主子是一位貌若天仙的大美人。”小婢女怯怯地看了独孤陌一眼。
“哼,这宫里的大美人多了去了,也未必是这位。”
“你们嘀咕够了吗?说完了就放了我的侍女。”独孤陌淡淡地望着女人,袅袅走到云不解面前,轻轻地将云不解扶起来。
“你的侍女?你是什么人?你可知你扶起的是乱臣贼子之后?这该九族的东西!”柳韵挑挑眉,恶毒地看着云不解。
“什么乱臣贼子,我只知道这是我的侍女不冷!”独孤陌的声音愈发清冷了。
“哼,还敢狡辩,来人啊,把这两人给我抓起来一并送到慎刑司!”柳韵冷笑道。
“谁敢碰本公主?!”独孤陌突然大声道。
柳韵与周围众人如遭雷击,她,她是公主?
“哼,你唬谁呢,宫上上下下都知道唯一的一位公主在香山据点呢,好久年都没有回来过,还敢冒充公主!罪加一等,来人,给我把这个假冒顶替皇家贵族的东西和这乱臣之后抓起来!”柳韵愈发狠毒地道。
“不可以!”云不解挡住了要拽独孤陌袖口的侍卫。
“谁再敢动手,格杀勿论!”众人都回头看,柳韵倒吸一口冷气,是独孤雪净,身旁还跟着云不疑。
独孤雪净抿着性感的薄唇,肃杀的冷气从他清亮的明眸中迸射出。
“扑通!”一声,柳韵一众都跪下了。
“参,参见世子殿下!”
“独孤雪净不理会地上的一干人等,径直走到独孤陌面前,他关切地查看独孤陌的身体,发现没什么大碍,便看了看云不解,他丹眉微皱,他轻轻扶过云不解,用关切且责怪的语气道:“不冷,你没有完成好我交给你的任务,令公主受伤了,该当何罪?”
云不解立刻会意,故作自责道:“是是,都是不冷的错,没有带公主到处转,让这些嬷嬷婢女给认错了,都是不冷的错!”
柳韵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面前这位清冷的女子真的是香州公主,她恨不得把牙给咬碎了。
“哥哥,不要怪罪不冷,这不是不冷的错,是陌儿十几年没有踏足皇宫,不冷没有顾及到也是应该的。”独孤陌也附和着。
“柳宫正,你可知罪?”独孤雪净侧过身来,斜睨着柳韵,道。
“奴婢,奴婢知罪,可是,奴婢不服!”柳韵恶毒地望着云不解。
“哦?你有什么不服?”独孤雪净的视线如同一道万年玄冰射向柳韵。
柳韵咽咽口水,指着云不解和云不疑道:“他们,是罪臣云家之后,云家私通敌国,理应满门抄斩,为什么他们两个还活得好好的?”
“谁说他们是云家之后?他们两个是我的书童,前几天刚刚被我送给了公主来熟悉皇宫,本王做事还需要向你汇报?”独孤雪净越说语气越冷,最后还自称本王。他为人谦和,一般时都自称我。
“不,不敢……”柳韵低下了头还想再说,却被独孤雪净给打断了。
“不敢就好,现在,你们给公主磕十个响头,再各打十大板,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否则待我禀报父皇,你们就算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众人一听都大惊失色,都纷纷扑下身磕头。
独孤雪净昂起头,对独孤陌道:“走!”临走时,他又转过头来,对地上一众人道:“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在任何地方任何人口中听到。”
自然包括云不解和云不疑的身份。
“是!。”
“陌儿,你没事吧?”四人走在往谢膳堂的路上,独孤雪净关切的目光又对着独孤陌。
“没事。对了,哥哥,我来的时候看见公州州主和世子了,好大的排场,来了那么多人,都住在皇宫里吗?”独孤陌不经意的问道。
“是啊,那可是贵客啊,州主住在北厢的禛瑾宫,公州世子住在北厢的鈈璃宫。”独孤雪净淡淡道。
“恩……对了,哥哥!”独孤陌往后看了云不解一眼,一脸坏笑。
云不解顿时满脸红霞横飞:“那个,奴婢和兄长先走了。”也不顾独孤雪净和独孤陌说什么就拉着云不疑往西厢跑去。
“额,什么事陌儿直说。”独孤雪净疑惑地问道。
独孤陌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递给独孤雪净。
“陌儿?难道这是你绣的,看不出来你的绣工这么好啊。”独孤雪净笑笑着收下。
“当然……不是,这是不冷托我给你的。”独孤陌也笑着,天空的彩霞都被她敛去光彩。
“不冷……她给我的?”独孤雪净挑挑丹眉,突然地笑了,温润如玉。
“恩,人家对你有意思呀,正好,马上父皇生辰,你就纳了她吧。”独孤陌吐吐舌头。
“你想的可简单,她可是罪人之后,父皇母后要是看出来了,她不就死定了?”独孤雪净敲敲独孤陌的脑袋。宠溺的神情满溢于眸。
“哎,可怜她一片痴心啊。”独孤陌摊开手掌,表示她的无可奈何。
“陌儿你要知道,生活在皇家是最可悲的,因为你的命运,不只是你掌握,甚至,连你自己都掌握不了。”独孤雪净清亮的眸中染上了一丝苍凉的颜色。
第十章 舞歌舞乐舞岫岩
几日后。
州主生辰,举州欢庆,街头张灯结彩,鞭炮声四起,好不热闹。一条条长长的队伍顺次抵达皇宫。
笙歌艳舞,金砖茨瓦,檀木纱帐,红绸镶金,软榻碧玉,一排排的歌舞美姬穿着慕斯紫纱裙,化着精致的浓妆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声乐师在绵延的舞姿中吹奏着和舞的乐曲,阵阵香风后是摆着神龙摊的各位大臣极其家眷。在最上座的龙椅上,是独孤烨和端坐在凤椅上的冷霜然,其次是独孤雪净,独孤陌还未到,所以独孤雪净身旁还有一个空位。其旁,更有一些锡金玉椅虚位以待。
随着欢腾的乐曲声,传来李公公的嘶声通报:“公州州主到!公州皇后到!公州世子到!”
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的视线一下被前来的一行人给吸引,为首之人看起来已过半百,却是精神百倍,一袭冕服坎肩,齐眉勒着金抹额,面若中秋之色,鬓如刀裁,眉眼间精气十足,可见年轻时是一番怎样风采,步伐稳健,举手投足散发着霸王风范。这便是公州州主欧阳旭霜。
“久违了,欧阳州主。”独孤烨一双凤目微眯,勾起一个摄魄的笑容,对着欧阳旭霜道。
“是啊,独孤州主近来可好?”欧阳旭霜淡淡地笑着,一股沉稳之气。
“无恙。”
“那便好,来人,献上贺礼!祝独孤州主寿比南山!”欧阳旭霜大声道,将袖袍一挥,欧阳龙杰和公州皇后蔡穆婷站到一边,身后的侍卫将一个半丈金丝楠木制成的大箱子搬到鸾殿上。
“这是何物?”独孤烨道。
欧阳旭霜又是袖袍一挥,侍卫轻轻将箱盖打开,顿时金光大绽,众人定睛一看,是金玄枵。
顿时赞叹声一片,玄枵是极其珍稀之物,制作时必须为顶级的锻造师,玉材也必须是顶级的羊脂白玉,其他的材质根本无法承受经久的淬炼,但是这个玄枵竟然是纯金制作,想必这金子的材质必是上上成。玄枵的绝妙之处在于有长存物品的功效,据说和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以后会有令人长生不老之功效。
独孤烨眸中一片诧异,玄枵这种好东西,欧阳旭霜这老狐狸竟然肯舍得给他?
“这是公州献给香州的礼物,如若独孤州主不嫌弃,就收下吧!再传!黄金一百箱,白银一百箱,珠宝翡翠一百箱,绫罗绸缎一百箱!”欧阳旭霜站在大殿中央,挥舞着袖袍,浑厚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金顶。
“公州如此大方,莫不是有事相商?”冷霜然笑道,妖娆的凤目染着笑意。
“朕此次来访,确实不仅仅为独孤州主生辰而来,还为了……朕的世子的婚事而来。”欧阳旭霜对视着独孤烨。
独孤烨闻言,雄伟的身姿一颤,旋即恢复正常。
独孤雪净丹眉微皱,心下暗道:莫不是为了妹妹而来?
“难道,是为了陌儿而来?”冷霜然挑挑眉,闪烁的目光令人看不出其的想法。
“不错。”这次回话的不是欧阳旭霜,而是欧阳龙杰。
他身着一袭月牙色麒麟锦衣,面如冠玉,如烟般的眸子深邃冷峻,一头墨发被玉华冠束着倾泻而下,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有一张精致的面容,星眉剑目,鼻梁俊挺,削瘦的薄唇有着完美的弧度。
“本王就是来向香州公主提亲的。”他的声音满韵磁性,宛如天籁。
“这……”冷霜然话还没说完,李公公的声音再次响起。
“西州州主到!西州世子到!”众人又是侧目望去,一行声势浩大的队伍行进而来,南宫祁和南宫晗昱被簇拥着走进大殿。
“两位州主好。”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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