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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谶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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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毒在一旁盯着医生,都是恶意:“都是因为你,害得我被仓哥哥骂……还有医生?这算什么名字,难听的要命……”
  忏念打断了石毒,不许她再说下去,她本就无意去怪医生,也不全是她的错,况且最后与她共患难一起逃出来的还是她。只是忏念实在看不惯,她盯着寻笙的眼神,若说以前的石毒,先前的万采,她们不过是见寻笙貌美而倾心,可这个医生不一样,她的眼里像是早已深深爱上了这个男子。那种满目柔情满心柔绪满满柔肠的样子是装不出的。她的爱,不假。
  本以为此事终了。却不想那仓寻笙为了忏念毁掉的赌场,却也毁了某人的财路。也是把两人的未来拉向了不一样的道路上。
  无形中,命运像是安排好了一切。怎样的天之骄子也没有一生如意。
  “皇后娘娘,京城东边五家赌场都被官府查了。”那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扑通一下跪在皇后的面前。
  皇后一听,手里的茶杯忽地掉在地上:“什么?何人所为?”
  那太监有些吞吞吐吐,“是,是仓家大当家查的赌场,也是,也是他通知的官府,还有……”
  “岂有此理,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他竟敢!”皇后盛怒,将一桌子的茶水全部推翻。
  那太监吓得连带地磕头,生怕连累到自己。
  皇后到底也是从皇宫里磨练出来的,不一会就恢复了神情,开口问那太监:“还有什么?”
  “赌场后面的交易恐怕也被发现了。”
  太监话音刚落,皇后再也坐不住了,若是她联合宫外的人往宫里送人从中谋利的事情被其他嫔妃发现,必然是扳倒自己最大的武器。
  “仓寻笙为何突然查赌场?”皇后虽是担心,可还是有疑惑,仓家从不涉入权利斗争,而赌场必然是权利牵连的枢纽,他怎会不知。那又何苦这样?
  那太监的神情有些难看:“好像,好像是陈嬷嬷错把仓家夫人,抓,抓了起来……”
  皇后一听,火气更是大了,原来是自己人惹到了仓寻笙的头上,“愚蠢,愚蠢,愚蠢。”一声比一声大。她也是担心啊,不知道仓寻笙会不会就此作罢,若他不再追究,五家赌场毁了也就毁了,若他不肯,那自己的后位不保啊。
  “召仓家夫人进宫。”皇后定神,这事恐怕还的私下里解。
  忏念本来也打算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她本就不喜麻烦的事情,可皇后的庸人自扰倒是不打自招了。
  “皇后娘娘万安!”忏念携着船儿前来。礼节自然是少不了的。
  皇后一见,立刻站了起来,上前扶起忏念:“唉,你如今有了身孕,虚礼不要也罢,快起来,起来。”然后吩咐了下去给忏念看坐。
  忏念也不客气,她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站着甚是劳累。
  “念儿啊,招你进宫也不是别的事,只是听说你前些日子被歹人绑架,所以慰问一下。”皇后开了口。
  忏念端着茶杯正要喝茶,却在听到这句话后放下了茶杯。确实自己被绑架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京城,可与皇后何干?她何时这样殷勤了?“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念儿无碍。”
  那皇后也是心里着急,竟然直接开口问了:“那绑架你的歹人可查清底细了?”
  忏念算是明白了,自己当初在那嬷嬷手中见了手帕就推测出此事宫中嫔妃有关,如今见皇后娘娘这样紧张,估计□□不离十,主谋怕就是这后宫之主了。“没有,念儿不打算深究了,毕竟念儿与孩子都没事了。”忏念说着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与寻笙都认为现在凡事以孩子为先。
  皇后一听,心里送了一口气。既然忏念都这么说了,估计仓寻笙也是这样想的。那自己也暂时无碍了。“对对对,孩子没事就好。这样大的肚子,怕是就快要生了吧?”皇后又一次走到忏念的面前,握了握她的手。
  却让忏念有些反感,假借伸手拿茶,摆脱了皇后的手。“不是,念儿的肚子才不足八月,只是大夫说可能是双生子,所以才这般大。”说完又是一脸温柔,心里想着这便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血肉。
  那皇后惊了一下,双生子?大清能有多少幸运女子可以诞下双子?
  “哟,仓夫人在啊?”
  忏念一回头,是那万采公主。
  “母后,万采来请安了。”她曲膝弯腰冲皇后请安。
  “起来吧。”皇后看着万采,本来是见黎妃进了冷宫,自己恰好没有女儿,才向皇上说接来自己宫中养着。而万采本人也是能歌善舞的讨人喜欢,只是上次家宴上丢了自己的脸,皇后也是对她平平淡淡的。
  万采一看见忏念,上次被羞辱的样子又想了起来,不由话里带刺,“仓夫人挺了个肚子,还是不要出来的好,小心孩子没了。”
  “万采,怎么说话呢?”皇后狠狠地制止她,心里暗自责骂她的愚笨。
  忏念只是笑笑,上次与她针锋相对只是因为她打了寻笙的主意。可若是平时,这样的人,她理也是不想理的。
  万采见忏念不理她,自己也是无趣的。拉着脸坐了下来。可偏偏要坐在忏念的身边。
  忏念也不想多留,宫中这样的是非地少来为妙。“皇后娘娘,既然时间不早了,那念儿也就告退了。”
  皇后想得到的答案已经得到,多留忏念也是无用,便答应了。吩咐她慢走。
  忏念转身,船儿也走上前扶着她。正当两人往门口走去时,那万采突然伸出腿,直直的挡在忏念的面前。
  那脚伸得太快,连忏念也没反应过来,直接往前面摔了过去,船儿吓死了,赶紧用手拉住忏念,可是到底反应慢了。自家的小姐直朝地上摔了过去。忏念也是本能想救孩子,想用手撑着地,可右手被船儿拉着,左手也一时僵住了,到头来还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摔在地上,随后,全身刺骨的疼痛……
  多年以后,忏念回想起那一刻时,还是会有种窒息的痛,肚子里是她的亲生骨肉,是她与寻笙爱的结晶啊!
  【寻笙,你知不知道,那一刻,我想死亡来找我。放过我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剧终

  床上的女子似乎是在梦魇之中,泪如雨下,还不停呓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手握成拳死死的扣在被子上。
  “夫人,夫人,你又做噩梦了。”说话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女子被身边的小丫鬟吵醒了,坐起身来。本来绣庄下午生意清淡,所以卧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却没有想到这梦魇之症又犯了。
  梦里,三年前的事情又如此清晰的重来一边。自己躺在血泊里,外面的御医挤满了皇后的寝宫。每个人都不知所措,包括爱新觉罗忏念自己。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感觉好累,好想睡觉……
  “夫人,小熏吩咐人把药拿来。”十岁的小熏开口打断了忏念的回忆。每每看到这孩子,忏念总觉得是见到了船儿,两人一样的天真单纯。
  她摆摆手,示意小熏不用拿药了。这梦魇是老病了,吃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小熏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也没有坚持。她了解忏念,床上这个美如天仙的女子从来说一不二,三年前只身一人来到这江南绣庄,来年就凭借自己的本事成了这绣庄的主人。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也甚少与人说话,只是喜欢盯着绣庄大院里的杏花发呆。
  “夫人,李老板方才派人来定了十匹金丝布料,夫人睡着,小熏便没有打扰,这会子夫人可要去瞧一瞧订单?”
  忏念听了她的话,略微点了点头,小熏也是习惯了,自家的夫人甚少开口说话。没有人猜得透她在想什么。
  这江南与京城和西藏都不同,景物甚是柔和,古香古色的建筑比比皆是,忏念喜欢这里,曾经从寻笙的嘴里听来的,说是江南风景美如画,这样看来确实不假。
  三年前,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凌王府。自己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却发现肚子早已平坦。一下子被掏空了,恐怕是这样的感觉。又意外听到了大夫说:“小姐恐怕这辈子再也不能有孕了……”
  忏念瞒着凌王府所有人包括寻笙,自己逃了出来,她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实。
  三年来不断的责怪自己,若是当初的自己可以成熟一些,可以更像母亲一些,那么自己的孩子或许就不会死了。
  “夫人,这是订单。”
  忏念从小熏的手里接过订单,仔细的确认了一遍,并没有异议,便点点头,示意绣庄可以开工了。
  在江南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安逸,可越是安逸的日子越是让忏念心神恍惚。对寻笙的思念就越是不可收拾。绣庄里的杏花是她吩咐种的。这些年仓家的消息还是不绝于耳。
  “你知道么,皇上废后了,听说是仓家大当家施压,皇上不得不为啊。”
  “是啊,还有万采公主被发配的边疆,给蛮夷为妻啊,好像也是仓家大当家所为。”
  “不会吧,谁人不知仓家大当家仁心德厚啊。”
  “再仁心的人也有狠心的时候啊,听说是皇后和万采公主合谋害死了仓大当家的孩子啊。”
  “就是曾经的罄公主的孩子啊?那她们活该,自作自受的。”
  像是这样的市井传言传的沸沸扬扬的。只是别人口中怎样也听不出当事人的悲伤。三年了,三年以来,忏念从没有往家里递过自己的消息,江南与京城如此远的距离,谁也找不到。
  小熏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儿,三年前是忏念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她。
  初次见她时,小熏的眼睛久久停留在她的身上不曾离去。真的有这样美丽的女子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实在是不过如此。只是那双眼睛,像是被掏空的眼睛。她为自己取名小熏,她让自己管她叫夫人。她从来不笑,这是三年来小熏对她仅有的了解。对了,还有绣庄里的杏花。
  不是说杏花最是风流薄幸的花么?
  “夫人,天色晚了,回房歇着吧。”
  忏念摇了摇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明明已经夫妻琴瑟,却怎么也没有膝儿环绕,不是说谶言都会实现么?”
  “哎,夫人说什么?”
  忏念摇摇头,没有答话,她成熟了太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可爱,是心里的悲伤太重。
  再也不能有身孕了,寻笙却是那样的喜欢孩子。
  她叹了口气,转身往房间走去。当初离开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交代。
  最近绣庄的生意都是这样,冷冷淡淡的,小熏望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又转头看了看坐在里面的忏念。不由低叹一声气,这样下去可怎么养活一庄子的秀女啊。
  只是忏念心里平静有着另一番的打算,绣庄不可以太过显眼,只是经营些小生意,够吃穿出行足以。若是太过张扬,定会被仓寻笙找到,毕竟仓家的领主可是遍布天下。
  她不想回去,当初丢下阿玛额娘,丢下逝颜船儿,丢下他,离家出走。就已经做好了此生不复相见的打算。
  狠心么?确实狠心。可是她心里的痛唯此可解,与从前划清界限。越是深沉的爱,面对时的越是负担。
  “有人在么?”开口说话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穿着打扮不像是江南之人,似乎是来此旅行的侠士。
  门面上的小熏听见有人进了绣庄,立即站起身,生意来了生意来了。“公子需要些什么?”
  别看她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可生来就是做生意的好手。这不,茶水什么的都已经拿了上来。
  “请问可以定制衣服么?”那少年有些羞涩,轻轻开口,“我想定制几件三岁孩子的衣服。”
  小熏还没有回答,就听见了里面传来茶水打翻的声音,是忏念。三年,三岁,这些年来,凡是前来定制孩子衣服的客人都会引起她的回忆,三岁啊?若是她的孩子还活着也是三岁啊,是双生子。
  那少年有些吃惊,伸头往里探了探,却被小熏拦住:“公子稍等,我家夫人不适,我去去就来。”说完小熏就急忙走到里屋。
  茶水翻了一地,忏念两眼呆滞的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没有任何的生机。
  小熏赶紧点了凝神香。“夫人,你累了,先去歇息吧,这边小熏顾看着。”
  忏念闻言,直直的站起身,拿起凝神香炉放在鼻尖嗅了好久,唯有凝神香的味道可以冲淡萦绕不去的血腥味。三年前滑胎留在鼻尖的血腥味。
  “小熏,我先回房了,绣庄交给你了。”声音空灵孱弱,眼神没有聚焦,缓缓的往房间走去。绣庄的后面就是她们的住所,离得也不很远,所以小熏也没有陪着,毕竟外面还有生意要做。
  这样的夫人,小熏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凡是与孩子有关的事情,夫人必定会如此。向来曾经的故事让她伤心欲绝。
  “公子见谅啊,我们家夫人的身子弱。”小熏走了出来。欠了欠身向那名少年道歉。
  “无妨,那我们继续方才的话题。可以定制么?”那少年知书达理。
  “可以,但是要先付定金,然后交代一下孩子的尺寸就可以了。”小熏拿出账本,准备记下他所需的布料,还有尺寸。
  谁知那少年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放在她的面前:“这是定金,布料就用江南的丝绸,至于尺寸不用记了,我们家小公子就在外面。”
  话音刚落,一个三岁的孩子摇摇晃晃地就走了进来。小熏可是看呆了,这孩子怎么长得这样好看,面貌还没有张开,可是英俊就已经夺目而来了。鼻子眼睛像是画匠精心雕刻的一般完美,皮肤似水干净。
  小熏正想开口夸赞,这小公子长得真是世上无双。后面的一位,又让她好生惊住了,美颜如玉,与孩子眉眼中甚是相似,约摸着是父子了。难怪那孩子长得那样好看,原来父亲的样子摆在那里。
  少年双手抱拳行礼:“大当家的。”
  方才进来的美颜公子微笑,示意他免礼,然后伸出双手抱住前面的小娃娃:“这么这样的顽皮,万一摔着可怎么办?”
  怀里的娃娃似乎不满被抱了起来,嘟着嘴:“爹爹不要把我当成孩子。”
  小熏已经其安全沉醉其中了,这样的场景无论是哪个女子也是吃不住的啊。
  “小姐,小姐?”少年开口打断了她的沉醉,“请小姐为小公子测量尺寸。”
  “哦哦,好啊。”小熏赶紧拿了衣尺,走上前去,从美颜公子的手上接过那孩子:“小公子莫要怕啊,小熏姐姐不会弄疼你的。”
  谁知小熏话音刚落,那边的公子却开了口:“你叫小熏。”
  她点头应声。然后转头继续为小娃娃量尺寸。
  “她为你取名小熏?”身后的人暗自嘟囔。
  她没有听清,便没有多问,继续为手里的娃娃量尺寸,那孩子不哭不闹,不想其他的孩子,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小熏。
  三人在交代好衣服的花式之后就离开了,绣庄又恢复安静。天色也晚了。小熏心里挂念着自家的夫人,就早早关了店铺。
  回去的时候,忏念已经睡下,只是梦魇似乎又发作了,嘴里不停地喊着“孩子,孩子。”
  她坐到忏念的身边,为她轻轻扇风,大夫说,这样可以轻缓梦魇之症。她也是可怜自己的夫人,明明是那么美丽能干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有如今之症。
  那夜,有个黑衣男子远远的立在绣庄后院的墙上,凝视着忏念的房间,嘴里念念由词:“三年了,终于是找到你了。念儿当真是好狠的心,没了孩子,连我这个夫君也不要了么?这次定要好好惩罚你。”
  说完提脚一点,顺着风就消失在黑夜里。仿佛不曾出现过。
  ——————————————
  仓寻笙回来的时候,卿儿已经睡了。三岁的他已是长出了不可一世的面容。仓寻笙褪去身上的黑衣,嘴角上扬,浅浅微笑。
  三年前的一幕幕像是昨日一样从眼前拂过。
  “公子回来了?”窗外的身影熟悉,站在门口询问。
  “是颜儿?进来吧。”仓寻笙点了灯,放轻动作,生怕吵醒了床上的卿儿。
  逝颜手上拿着卿儿明日的换洗衣物,进来,习惯性的帮他掖了掖被窝。
  仓寻笙看在眼里,这么些年,多亏了逝颜,不然自己恐怕也不能把卿儿照顾的这么好。
  “这么些年多亏了颜儿啊。”
  逝颜听了,缓缓走到仓寻笙的身边,微微笑了出来:“卿儿是小姐的孩子,我自然待他如亲身,再说了,我与夏天也没有孩子,卿儿倒是让我好好享受了一番做母亲的快乐啊。”
  逝颜说起仓留夏天时,满脸温柔,三年了,三年来,他对自己一如往昔。不过,神情还是很快恢复过来:“公子可见到小姐了?”
  “见到了。”仓寻笙淡淡地开口,又望了望床上的卿儿:“这孩子是医生和我爹用命换来的,念儿也是时候见见自己的儿子了。”
  逝颜听见他提起仓巫太行,不由的低下头。
  “颜儿可是还恨他?恨他杀了大哥。”
  “恨?再恨也是过去,毅然死了这么多年了,仓巫太行也为自己的罪行做出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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