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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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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事儿说来还真是有些奇巧了,南都城里多少人听说智云出关了,欲来相请的,其中不乏裕郡王府这样的人家,却都不得其门而入,只韩悼滑和韩束亲自上门投了名帖,智云大师便应准了,多少人称奇的。

    这日,将军府上下一团忙碌,各色车轿人马早便侍候齐整,只待主子们上了车轿便走。

    韩太夫人坐的自然是领头的八抬大轿了,紧跟着的是柳夫人的轿舆,后头再有一色四辆的朱轮宝盖车。

    楚氏和崔颖坐一车,韩涵和韩芳一车,花羡鱼姊妹一车。

    只因都传闻柳依依逢五鬼魇魔,不干不净的,所以没人敢与她同车。

    余者皆是从车,留给各位主子身边的大丫头坐了。

    府中只留秦夫人,而拦风居也只剩下康敏和花渊鱼。

    待家中女眷皆上齐车马,队伍走起,韩悼滑跨马奔走在前,韩束小心护送在车轿之列两侧。

    都是极少出门的缘故,姑娘们一路说笑,不时透过纱窗看南都城的繁华,只柳依依不同。

    也难怪柳依依的,到底前途未卜,还如何能安心享乐。

    就在柳依依坐立难安之时,听外头有人说话,“柳妹妹可有觉得不便,不如让画绢来与你同车,也好方便服侍。”

    柳依依是早听说过韩束这人,可到底诸多不便,至今也只是亲耳所闻其声,不曾当面见过真人。

    此时听出是韩束来问,柳依依随手挑开车窗一隙,透过窗纱,只见一人飞眉凤眼,美服华冠,腰配宝剑,座下一匹枣红骏马,看似气势凌人,却难得举止稳重。

    也不知什么缘故,柳依依只觉心中无端泛起一阵痴痛,口内便不禁而出,“夫君……”

    这一声唤,柳依依虽及时打住,但到底还是让韩束听见了。

    就见韩束一顿,愕然须臾,多少尴尬一涌而上。

    只是尴尬之余,韩束却不看车内的柳依依,而是朝前头的车辆看去,隐隐有些失神。

    柳依依到底后悔自己的脱口而出,但以为不过是先前的柳依依余留下的情绪,也就不深究了。

    然,待柳依依再朝外望去,见韩束神情恍惚,丝丝缕缕的情意凝于凤眸中,方才按下的情愫,再度翻涌而起。

    柳依依假意咳嗽了一阵,唤回韩束的心神,不想韩束却匆匆只道:“妹妹稍待片刻,我这就找画绢来与你同车,也好有个说话的伴儿。”

    柳依依难辨心中情愫,按着胸口擂鼓一般的心跳,久久静不下心来,偏又在此时只能无奈看着韩束策马而去,顿又生出多少莫名的牵肠挂肚来。

    ……

    同泰寺位于南都城城郊,乃六朝遗迹,其中最负盛名的是寺中九层浮屠塔。

    明威将军府一行行至山门前,早有小沙弥大开山门,分列两队夹道相迎。

    车轿未停,一路进了山门内这才压轿停车。

    女眷们下了车轿汇于一处,观望四周,只见楼宇殿阁香火鼎盛,远远便可见浮屠高耸,几入云表。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引得众人望去,只见一身着玉色常服,系绿绦,批浅红袈裟的老和尚双手合十,与众人见礼。

    柳依依以为这位定是智云方丈,不禁往后躲去,却听韩太夫人合十双手,称道:“有劳智通*师了。”

    原来这人非那位被传得奇幻无比的智云大师。

    柳依依松了一口气。

    别人不知,花羡鱼却十分清楚智通这人。

    只因智云大师一心参禅悟道,这寺中庶务便一并归这位班首智通和尚打理了。

    智通虽已出家为僧,却难摒弃世俗的欲念,十分贪财。

    花羡鱼深知,以她的身份是难见智云大师了,但若是想请动智通,只需钱财开道便可。

    没错,花羡鱼正是想借智通之手除了柳依依。

    此时就听智通道:“主持师兄有客,暂且不便来迎,望诸位施主恕罪诳驾之罪。”

    韩悼滑听了,道:“可裕郡王爷大驾降临?”

    智通道:“正是。”

    韩悼滑道:“不知便罢,既然已知,我们父子还得前去一见,方是礼数。”罢了,便携韩束一同前往。

    柳依依望着韩束远去,心底又现痴痛,所以不见众女眷已由智通引领着往寺中精舍而去。

    “姑娘,你怎么了?”画绢唤了一声,见柳依依不理会,不得不又扬高些许声调喊到,却把前头众人给引了回头张望。

    柳依依这才回神,面上一阵赧然羞涩,显得十分娇嫩腼腆。

    见柳依依所望之处,正是韩束远去之所,花羡鱼漠然低哼一声,只管往前去了。

    同泰寺精舍可不比将军府的厅堂差,处处可见不菲。

    待韩太夫人等安然落座,小沙弥献上茶果,智通又招呼几句后,便让众人稍作歇息,待佛事准备妥当再来请出众人。说完便退去了。

    花羡鱼看了眼掩门而去的智通,道:“早听闻寺中浮屠盛名,就算不能近前,远远瞧一眼也好。”

    当下韩涵便赞同了。

    韩太夫人笑对楚氏道:“也罢,难得出门一回,就让她们见识见识吧。但到底不是家里,多让人跟着去才好。”

    花羡鱼等人答应着高高兴兴往外去了。

    姑娘们欢欢喜喜行至浮屠塔外的墙边,只觉浮屠越发轩峻雄壮,让人叹为观止,一时间那里还顾得上身边的人。

    花羡鱼乘此机会,孤身悄然离去,循着记忆一路往智通务公之所而去。

    说起来,花羡鱼能知智通爱财,也是因柳依依。

    当初柳依依不好生育,多少人传她的蜚语流言,柳依依正是以钱财开道,令智通借佛法之名挽回她的劣势。

    花羡鱼的到来,自然让智通奇怪的,只是花羡鱼让小沙弥报说:“家人要做件大功德,只是详情不明,恐舍百两少了,舍千两又多了,还需得问明大师才好。”

    智通一听花羡鱼开口就是千百两之数不在话下的,自然心动了,赶紧让人小心请来。

    花羡鱼成座上宾,也不含糊,直道:“恕信女直言了。信女一家寄居于明威将军府,府中二太太有一内侄女,先前寻了短见,是多少人眼见没了气息的,回头却又活过来了。只是这活过来的人,怎么看都大不比从前了,恍然两人。”

    智通道:“今日府里不正是为此女而来的吗?”

    花羡鱼道:“正是。说起来十分蹊跷,也是信女无意中撞见过一回这位姐姐的古怪,深以为是撞客夺舍了的,心中十分害怕,却又不敢告知旁人,只得暗暗来求大师略施法眼辩正邪,也好惩凶除恶,还世间以正气。”

    花羡鱼一面说,一面将一张银票推了过来。

    智通觑了一眼,但面上却是道貌岸然,念了一声佛,“竟然有这等事,邪祟作孽,我佛门弟子自当责无旁贷。”说得是正气凛然,却没后话。

    花羡鱼又取出一张银票来。

    智通道:“虽说也是行好的事儿,可那夺舍妖孽到底何方来历,深浅又如何,总归都不知。贫僧铤而走险倒也罢了,但若是贫僧败了,只怕那妖孽定饶不过姑娘你们一家。”

    花羡鱼最后取出两张银票来,这已是花羡鱼这些年所有的积蓄了,“信女一家的身家性命,自然也要依仗大师了。”

    智通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才要收下这些银票,倏然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少时,从外推门而进一位身着茶褐色僧袍,身披玉色锦斓袈裟的禅师。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花羡鱼都未见过智云,所以不知眼前人便是。

    只是智通被智云这般当场人赃俱获,到底不自在了,正要辩解,却听智云道:“你自行领罚。”

    “是主持师兄。”智云讪讪而退。

    一时间,室内只余智云和花羡鱼。

    花羡鱼起身道:“主持大师,智通法师也不过是受了信女所托,事出有因,还请大师宽大处置。”

    智云双手合十,道:“此番贫僧前来,并非来拿智通贪念,而是为了女施主。”

    花羡鱼身形一顿,道:“大师此话怎讲?”

    智云沉声道:“施主执念过重,已成心魔之兆。只是施主既已涅槃重生,又何必偏执于此,而自折福寿阴鸷,再难求得善终。”

    闻言,花羡鱼只觉一身气力被抽去,想站住身来都不能了,重重摔回椅中,“信女……不明大师所言是何意思。”

    智云叹了一气,道:“那人原是意外之数,扭转了轮回,稍有不慎便会祸延苍生,只有尽早让她从何处来归何处去,方能还世间安稳。只是她前世种下罪孽之因,今生轮回她必要还施主一个结果,故而尔等又再狭路相逢。”

    花羡鱼冷笑道:“我不稀罕她的什么结果,我只要她血债血偿。”

    “阿弥陀佛。”智云又道:“恩怨相报何时了。她也原非大恶,前世曾许下心愿,便是还施主一世性命。施主不妨就等她一个结果,也好了结两世的业障,她亦能了无牵挂地归去。不然,施主与她终究难解这段冤孽。”

    花羡鱼一时思绪汹涌,想起前世自己的惨死,家人的在劫难逃,一时放声大哭。

    智云从旁持诵《大悲咒》,助花羡鱼克制心魔。

    好半晌,花羡鱼才镇静了下来,冷冷道:“若她不来犯我,定两厢无事。要是她敢来犯,我哪怕是魂飞魄散了,也定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智云高声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功德无量。”

    待智云领着花羡鱼出来,最先找来是韩束,“羡鱼妹妹,你让我好找。”

    花羡鱼缓缓抬头看去,只见韩束笼着背着满身的阳光孑然向她走来,仿若经历了前世的生离死别,寻寻觅觅,穿越前世今生,终究将她找到了。

    而待韩束此时看清花羡鱼,只觉她似乎放下些什么了,不再棱角逼人,他心中那个美好的羡鱼妹妹似乎又回来了。

    花羡鱼回到精舍,楚氏拉着花羡鱼,后怕道:“怎么去看个塔,还能把人给看丢了?”

    智云上前道:“阿弥陀佛。此番实在是这位小施主与贫僧有些机缘,才得这番变故。”

    韩太夫人跟着念了一声佛,道:“可见是羡丫头的福分。”

    而智云的到来,让柳依依觉着十分不适,恍若天地浩然之气倏然将她压迫,几乎魂飞体外。

    柳依依正苦苦支撑着,以为在劫难逃之时,突然间浩然之气又消失殆尽,柳依依魂归躯体,就听有人对她道:“这串无思佛珠,施主随身佩戴,可保施主安稳。”

    柳夫人见了欢喜得不得了,一气催促柳依依谢过智云。

    柳依依低头看,只见智云给的是一串青绿的佛头念珠,隐隐透着让她倍感舒适的柔和之光。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是不是觉得这章很粗长,因为两更在里头了。眉头怕明天忙得没空回来码字更新,用了今天一天的时间码了这么多放一起更了,明天能不能更不确定了,但要是眉头赶得上,一定还会再更。
第 099 章  都请看过来29日的在这里
    第十二回柳依依几弄小巧,玄鱼寻春拔头筹(四)

    又听智云道:“柳施主质本空;由空而见色;得色而生情,以情求情;却求而不得;尽生恶念;终不可回头。施主今生终究也难逃缘起空见色;由色入情;但施主能由此以情传入色,再以色悟空;便能回头是岸。”

    柳依依虽有些观达真理的智慧;却百般运用于争权夺利之中;所以智云引导之言,她也只能领悟三分,到底不能大彻大悟,便问道:“主持大师,小女子愚钝,还望大师指点迷津。”

    智云见了柳依依还不能了悟,些许无奈道:“果然还得经历一番,方才了悟。”说罢,智云拂袖而去。

    众人皆有些茫然,柳依依则看向了花羡鱼,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花羡鱼能明白。

    花羡鱼见柳依依看来,睨过柳依依一眼,便再不理睬了。

    佛事礼毕,众人于寺中用过斋饭,本要亲谢智云的,却听说智云又闭关坐禅了,不得不作罢归去。

    回城时,虽是日已渐落时分,但以将军府车马的行程也能在关城前进城。

    只是到半程时,原先还好好的天光白日,就被忽然挂起的大风,吹得云遮日淡,飞沙走石。

    少时,雷轰电掣,大雨倾盆,瓢泼而下。

    眼看在此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外,连一处避雨挡风的地方都不见,将军府众人只得冒雨前行。

    然,天有不测风云之余,再有祸不单行。

    官道依山脚而蜿蜒,倏忽一道闪光划破长空,直落在山顶,顷刻间轰雷炸响,置山顶山石滚落,渐成山崩之势。

    在外骑马披蓑的韩悼滑见了,运气大喊道:“快,赶紧走,小心滚落的山石。”

    怎耐车轿队列过长,当韩涵和韩芳的车驾堪堪过去,山石便倾泻而下,眼看再不停下车来,就要将跟在后头的花羡鱼姊妹和柳依依连人带车一并填埋了。

    车夫只得全力勒住马匹,然突然一块巨石滚落眼前,马匹受惊两蹄高举,嘶鸣一声,便要失控。

    骑马在前的韩束见状,那里还顾得山崩落石的危险,调转马头就奔花羡鱼她们的车驾去,“羡鱼妹妹。”

    车内,花羡鱼和花玄鱼因车驾不稳,那里还坐得住的,四处滚碰,只觉天旋地转的。

    花羡鱼好不容易五指抠住车窗,稳住身形,就闻这声焦心的呼唤,心中一顿,往窗外看去,就见韩束不顾险情,回头向她们而来。

    可就在这时,一阵地动山摇,巨石眼看就要落下,花羡鱼骇然尖叫道:“不,束哥哥,别来。”

    危急之时,韩束从马上纵身跃起,腰间宝剑倏然出鞘,只见风雨中寒光锐利,仿若瞬间将风雨斩断。

    就在寒光过后,花羡鱼她们那匹受惊的马,马头被削落,韩束顺势抓住缰绳,将马车勒住。

    如此惊心动魄,都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儿。

    此时再回头看韩束的坐骑,早成石下肉泥。

    只是韩束没去管顾,掀开车帘,道:“两位妹妹赶紧下来,到后头柳妹妹的车上去。”

    花羡鱼先让花玄鱼下车,待到姐姐下去后,她才要动,却察觉脚上一阵刺痛,循迹看去,就见血迹在蔓延。

    原来方才马车晃动,将茶碗摔落,花羡鱼不知何时踩上碎瓷片,割伤了脚。

    韩束将花玄鱼送至后头的车,回来见花羡鱼这般形景,当下难再顾礼数,跃上车内,“羡鱼妹妹暂且先忍耐。”说着,将蓑衣解下盖花羡鱼身上。

    花羡鱼才要推拒蓑衣,韩束先一步道:“我不相干。”便一把抱起花羡鱼,跳出马车。

    待花羡鱼要再说话时,韩束已将她抱进柳依依的车内了,后又坐车辕上亲自驾车,“后头的车子往后,全都往后。”

    待到远远退离滚石落处,韩束一身泥水进车来查看花羡鱼的伤。

    韩束小心掀开蓑衣,花羡鱼到底还是湿透了。韩束看了眼花羡鱼脚上的血水,“车内可要还有干净的料子?撕些来。我去后头叫位老妈子来给妹妹包扎。”

    柳依依虽还惊魂未定,但此时也察觉了韩束待花羡鱼的不同,一时觉着心里堵得慌,嘴上却道:“都不能有干净的了,许我身上的贴身衣物还能用了。”

    韩束听了面上一热,低头道:“谢谢柳妹妹了。”就要退出去。

    柳依依见韩束如此为花羡鱼,强颜笑道:“我这也是在帮羡鱼妹妹,你什么相干,犯不着你来谢我的。”

    花羡鱼原也是要说话,只是因都湿透了,冷得上牙直打下牙,一个字都说不清楚的。

    就在众人为花羡鱼的伤忙碌时,忽然身后依稀传来丧钟,像是从同泰寺之处传来的。

    丧钟过后,风雨竟渐熄了。

    待到花羡鱼脚上的伤包扎好,天上便云消雨过了。

    又过了大概一一炷香的功夫,就见韩悼滑的属下领着一队人马找来。

    众人见韩束认得此人,眼下虽都惊魂不定,但大多无大碍,便随这人的护送平安回了将军府。

    忽遭风雨,又经险象环生,这一夜多少人染了风寒。

    花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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