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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传说2-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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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亦浑无在乎。金算盘自从听过斗天神将扯旗造反的故事,已然对九天穹庐上那位神皇颇有厌恶,心中若是,嘴巴却不敢言明,此刻再听万二妹说起此段奇闻异事,愈发叹息,心想:“莫怪时间兵火纷乱,那所谓天帝昏庸不堪,天界必然是一片大乱。天地想依,天界都一塌糊涂,人间自然凌乱苦楚。可叹,可气,可恨,可恼也。”禁不住好奇,追问道:“那下凡投胎的妙算真人其后怎样?”万二妹笑道:“梦中我听她们说,妙算真人便是凡身,亦是很有些本领之人,其后依旧大展宏图,施展了一番拳脚,不怕九天的那人尚自梗阻。此刻他尚在世上,算来三十余岁年纪,待其百年之后,说不得重蹬天界,果真作了九天新君,却是不是会将今日之天帝放逐人间受苦?想来便是有趣!”
第五十二回 冷霜儿洞中拜祭 孤寂魂苦(上)
第五十二回 冷霜儿洞中拜祭 孤寂魂苦(上)
她吩咐金算盘朝台下一处花坛走去,取来自己的竹藤睡椅和遮阳大伞。金算盘过去一看,那睡椅乃乡野粗藤所编,衔扣穿插异常紧密,十分结实,所谓之遮阳大伞,却是本地所产之花伞。搬弄起来,颇也费力。万二妹叹道:“大男人,竟搬弄不动这般物事,羞也不羞?”走过去,轻轻将椅、伞摆置于三尊石像旁边,椅子展开,随意用袖衽掸拭几下,又将大伞撑张开来,遮起一片隐影,回头嘱咐说自己要做个白日梦,教金算盘四下走动看看。金算盘却又顾虑,问道要是撞见了她府中的仆婢,究其怎么进入万府,自己却该怎样应答?万二妹哈哈大笑,道:“我兄长为了省钱,府中并无常备的仆婢,不过每月挑拣时候,从外面请来男女杂役专事收拾罢了,然后依用工前后历时结账付薪。这时未到拾掇的日期,我兄长尚在商会,除了我,府中哪里还有旁人诘问你?快走,快走,臭烘烘的男人味,熏得我难以成眠。”将“九窍玲珑心”牢牢握于掌中,倒在椅子上即睡。金算盘听得目瞪口呆,暗忖府中有偌大的一个停尸义院,却只有她兄妹二人常住,阴气森森、鬼息绵绵,就不害怕么?听万二妹连声催促喝赶,无奈硬着头皮往回退去,透过墙门氤氲,瞧见义院的大厢房,足下发虚,筋骨疲软,索性蹑手蹑脚走至台子另外一侧,寻个地方猫腰蹲下。不多时,听得鼾声大作。
金算盘折腾了许久,心神疲乏,腹中有些饥饿,渐渐也沉昏睡去。也不知睡了多长时刻,耳旁忽然隐约有人唤道:“金老板,金老板!”初时不理会,那声音幽幽长长,便似一只纸鹞子风筝一般围绕四周舞动,鹞子风筝的长线一端,即系在他的耳根。一声较一声大,打个哈欠朦胧的工夫,愈发真切可辨。待睁开眼来,自己却已不在了台旁,眼前是一间偌大宫殿,有些破落成就,梁间柱下,皆挂着一张张随风飘扬的轻纱雾幔。金算盘心中诧异无比,眼皮还有些沉重,可是呼唤声从殿中一条道路的远端传来,再难睡得稳熟,于是站立身体,嘀咕道:“也不知是谁行了搬弄法,却在我熟睡之时将我移至这里来了,不知此地是何所在?”百无计较,遂循着那声音缓缓朝前走去,但觉脚下轻飘飘的,似乎足不沾地,同时举跨挪移倒好象略嫌凝滞,抑或有些不由自主。
殿中的道路看似无穷无尽,双侧氤氲起缭,昏暗之中,若似一轮紫白明月悬挂殿梁高宇,洒下影影绰绰、飞鸿铩羽般的光芒。顺着斑驳的大柱子径朝上打量,此无名殿明明有顶盖瓦,可教人偏偏感觉高深叵测,无可丈量,一切俱如在渺渺冥冥之间。金算盘蓦然有些担心:“哎呀,听闻有些无常使者,专门在人熟睡之时,*引魄。我可不是被它们给相中了,拐来了阴间地府?”忖及于此,登时大骇,想要转身奔跑,可是身体四肢丝毫不听使唤,依旧朝着声音响处移去。金算盘苦道:“罢了,罢了,人不可和鬼斗,倘若我阳寿已尽,再要挣扎亦属枉然。不知入了鬼城,十殿阎罗王中,究竟是哪位大王来审我,身旁的判官善恶怎样,只盼怜我一生之中虽做过些谋夺利润的奸诈商事,然毕竟没有害过人,不请我入油锅或是血池地狱滚上一滚、翻上一翻,即是大幸矣。”愈想愈是害怕,一颗心便在胸腔砰砰乱跳,一会儿顶着前肋,一会儿撞中后背,好不忐忑畏怯、惴惴惶恐。不知何时起,那无常的声音竟消没无闻,前面道路已显台阶,阶数不多,连着有一条长长的甬道,观之两旁墙壁,皆用平整大石头累叠而成,每隔二三十步,便立有一副高约七尺、宽逾丈余之壁画。那画上人物虽因光色不明,形象未免显得隐晦莫晰,但依旧可辨端倪,正是两军对垒、三军冲杀的情状。石面麻斑,愈发显得沧桑古朴,却遒劲浑厚。
方至诧异,忽然听的又是一阵琴声缓缓袭来,四围氤氲雾息陡然微颤,随风波漾,闻之溶溶绵绵、沉沉不化,竟似直贯入人心魂魄,几若神不守舍。须臾便听得有人唱道:
“秋月庭院,东篱酒樽,更知君来期可守。霓裳红颜,渐老裙钗,苦待妾美莫负空。黑燕鸣啾,葳蕤长景眠不起,反映得一头白雪,愈伤切。兰花抱膝,红袖清冷,冷了芳菲意。高桥漫言,书客纷纭,空谈大道理。
塘边小屋,轻掩柴扉,帛锦何时却尽销,情思难刹,丝丝飘去犹环绕。廊下倚凳,虚花空影,袍束早已全融絮,惦念愁人,片片扣结尚无绪。窗开听雨,泪打珠帘,哪一声为真,哪一声为假。衾推展凤,叹催慵懒,左边枕空空,右边鞋独双。八月桂花香正馥,乳色裁剪,累叠数重,瞅不见,栏外之十载青梅实难开。花丞芍药得富贵,紫蟒披观,象牙板笏,何顾念,姑苏之糟糠旧里夫不归。
亭外亭内,风光不同,亭外风细细,凤尾龙吟,随月诉衷肠;亭内烛盈盈,瘦瓶俏花,因人泣怨嗔。窗上窗下,情景参差,窗上芭蕉叶,片片长长,阴霾不破;窗下井桐根,纠葛条陷,盘结成铁。琥珀杯中,木色枯然,生气不起。荷露抿唇,乏淡轻轻,茶郁未觉。落英纷纷离枝,散了谁家门,欲寻几条路?终不如省身这涓涓溪水。残红攘攘垂暮,看来一场雪,迎扑一层霜,倒头似弃情那无常极乐。”
金算盘虽不通音律,然琴唱相合,若如天籁,不觉听得如痴如醉。再看旁边壁画,三军争斗之景业已改变,却换做了一众奇形状貌之人提棒拿锁行审讯拷问之意。待出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好一处秀丽清雅的野地:脚下是一片绵绵软土的平台,花色葳蕤,瑶草喷香,老猿攀崖,角鹿呦呦。千年大树摊巨盖,白鸟天上过;烟波池塘孤舟扁,游鱼水中沉。展目再瞧,眼前千峰排戟,万仞开屏。千峰排戟,峭拔俊逸,岚芒摇曳散烟彩;万人开屏,舒展壮阔,雨冉多姿动云霞。正自暗暗惊叹,瞧见下面一座小亭有人似是朝自己招收,定睛打量,原来是一个俏丽的女子,婀娜多姿,披着猎户劲装打扮,手执钢叉。金算盘愣了愣,左右张顾,那女子扑哧笑道:“金老板,我叫得就是你,还不从土台下来么?”金算盘奇道:“大姐,你怎么晓得我姓金?”那女子得意道:“我是这里的土地奶奶,你既然闯入我的辖区,我焉能不知道你的来历?来,来,这里有个客人,你也是认得的,虽然有些淡漠,然瞧在我姊妹的份上,料村 不会和你为难。且说了,便是为难你,又能得到甚么好处哩?”金算盘听罢,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心下嘀咕,也不知女子是否玩笑,又恐她果然是此方山野峰谷的土地奶奶,倒也不敢怠慢,慌慌张张跳了下来。下面山路颇是坎坷,稍不留意,便是几个磕绊摔跌,免不了抱怨几句。那女子笑道:“山道虽然难走,还不及人间道路迤逦难行,你冲上数年,屡屡生意难做,二十来岁,尚言不得功成名就,大曲折困顿兀自不怕,何必嗔斥小小山土复道?”金算盘讪讪陪笑道:“你所言很是。我毕竟浮躁了。”心中觉得这女子好象在哪里见过,然想了半日,终无头绪,他不是费心思量这些赚不得钱财之事的人,索性作罢。
前面有一处小院,农家结舍,篱笆森森,屋顶上披着金黄色的整齐茅草,压夯实在,能避躲风雨寒霜。早有两个妇人迎出屋门,笑道:“小妹,你又从哪里招来了客人,我等掐指一算,料得该来个姓金的,莫非就是他了,请进,请进。”金算盘拱手作揖,连道打扰,莫名诧异:“怪哉,如何这两人,依稀面熟?”才跨入门槛,瞧见屋中圆桌旁坐着一人,立时呆若木鸡,浑身僵硬,被年纪最大的夫人推搡一把,方始回过神来,支吾道:“啊,啊,古公子,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古狐冷冷瞥了他一眼,不答话,艳则艳矣,美则无双,但目中淡淡凉意,却教金算盘寒袭透骨。中间妇人笑道:“他是我们的旧相识,路过姑苏,便来叨唠一杯茶喝。可有什么不妥么?”金算盘大惊失色,忙道:“没有不妥,好得紧。”古狐忽然站起身来,放下茶盅,对那三人盈盈一笑,登时满屋生辉,竟变得柔和温婉,迷醉醇醇,道:“我且去办事。”三女子笑道:“你去,你去,金老板也去。”金算盘“啊”的大叫,惊觉失态,忙不迭掩口而住。那土地奶奶笑道:“你不肯去么?若不去,就留下来喝茶。”金算盘脸色涨得通红,手足无措,掌心捏出涔涔冷汗,嗫嚅道:“我自然愿意去,只恐我笨拙,却不会拖了古公子后腿吧?”古狐冷哼一声,敛了笑容,神情倏忽归复冷淡,长袖甩摆,昂首走出门外。那三女子皆笑嘻嘻不言语。金算盘心下浑不敢再计较分毫,咽下一口唾沫,按捺胸腔惴惴惶怖,低头垂手怯怯尾随。院中不知何时,蹲着那偌大无比、凶霸霸之雪霸王,李念狐抱着一张古琴站立其旁。金算盘咳嗽一声,拱手道:“小尼姑——”不及说完,李念狐瞪圆了杏眼,怒道:“如今我不是风铃庵的尼姑了,你再要胡乱唤我,仔细你的皮。”雪霸王亦低声咆哮。金算盘吓得魂不附体,“蹬蹬”后退几步,急道:“是,是,我记下了,你是李小姐。”李念狐笑道:“知趣就好,后面有什么话,不妨问我,我并非不通清理之人。”金算盘讪笑不已,面上客气得紧,暗暗却另外一番心事,骂道:“小蹄子,忒也拽摆,无非仗了古狐和白老虎之威风,却不将我瞧在眼里了。你要我和你说话,本大爷高傲得紧,还不屑和你呱噪咧。呸!”
几人往前面而行,穿山绕峰,过涧越溪,路程甚远,说也奇怪,金算盘竟不觉得疲乏困顿。约莫过了一二个时辰,前面是一处夹立深谷的悬崖,顶上生长着偌大的松树,虬枝弯睨,悉数遮挡住阳光,落下一片浓荫。从旁边小径循着崖壁而上,崎岖坎坷,委实难以盘行,古狐行至最前,态度飘逸从容,那李念狐则骑在虎背上,倒也轻松省力。金算盘吃苦不堪,脚板下生疼,不由嘀咕:“山中道路许多条,偏偏要走这一条么?不妨从谷中径入,觅着合适坡途平坦循步,岂非惬意?”正乱忖无按,听得雪霸王“咕噜噜”压声伏哮,心中登时一凛,便是半分抱怨亦不敢曝露于迹。展眼看时,前方七八丈远,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口,洞口边缘修饰十分齐整,楣杆皆抛光打磨,闪闪发亮,镌刻着种种精巧花纹。圆门紧闭,油漆朱红,洞府上挂着一块牌匾,书道“崇圣洞”三个烫金晃亮的大字。古狐叹了口气,歇停脚步,默默整理身上的衣袍冠饰。李念狐从虎背上跳下,从袖中摸出一柄小木梳,细细盘理鬓角乱发,再在雪霸王身上抚摸数下,压实毛发。金算盘见状,自然不得怠慢,也拎了拎束带,甩动袖衽,扑打浑身灰尘,心下算计,念道:“怪哉,大伙儿好不郑重其事的,此洞既然唤作什么‘崇圣洞’,难道里面竟居住了不起的大圣人不成?是以便以古狐偌此神仙一般*艳美、妩媚婀娜之人物,亦不敢唐突。”瞧见靴子上似乎沾惹了黄泥黑土,急忙就这旁边的草丛擦拭,分外谨慎着意。
走入洞内,其色晦暗,但两厢隐约光芒透出,映照得周围行迹分明,但见地面之上,赫然血迹斑斑,想是皆因年深日久,已然化作了黑色,擦拭难去。金算盘心惊肉跳,只觉其中凶意如柳藏鹦鹉,愈发忐忑不安。再走得几步,前面是一间垂花门,檐柱子未贴至地面,挂着一副檀香木柱子串成之门帘。古狐呆呆抚弄帘珠,神情黯然,眉宇之间挟隐一股浓浓忧伤,淡淡吟道:“风住尘香,残花落尽,云鬓犹自恋鹅黄;暗换鸾镜,芳尊浅薄,朱颜何须催乱莺?洞外春桃三千朵,朵朵生气,恍若浪拍岸,这里却是,孤洞寒楼,君魂伤意,茕茕孑立。”又回头对雪霸王道:“若非是它,你岂有性命?今日重温恩德,也该——”话未说完,却似有些哽咽,转过身子。雪霸王曲下前膝,朝着帘珠内状若磕头顿首。金算盘大气不敢喘一口,忖道:“想不到素日冷冰冰的金发古狐,也有这样婉柔清顺的一面。”
前方内室,座椅茶几俱全,或是木质,有些朽败,但尚有几分积新;或是石刻,凿痕模糊,然花纹历历,依旧清晰可闻。形形种种,皆未免简陋粗糙,与洞内静雅氛围倒相贴合。内壁处角隅,看见几截断剑,金算盘目测盘算,那些碎剑倘若相互拼凑,不多不好,正好形成一把整剑,却不晓得如何会残破若斯,竟被荒弃此地。忽然眼前一闪,急忙趋前几步,掂拾起一小柄碎片细细观看,凭指甲剥去上面之锈迹斑斑,里面露出些许亮灿灿的黄彩。古狐一厢行至于前,却不睬他。金算盘咳嗽几声,一边把玩碎剑,一边窥觑偷顾,乘人不备遂将剑屑轻轻塞入嘴中,狠狠咬了一口,心中登时狂喜不胜,原来此剑通体上下,俱是货真价实的黄金打造。有心收拾,唯恐古狐生气,若要放弃,又甚是不舍,正自踌躇为难,却听前面古狐冷冷道:“你跟得慢了,要是和我等失散,迷离于苍穹山野,被缚魂束魄,就怨不得我们。那些物什垃圾,你捡走就是,也顺了这里的清爽干净。”李念狐忍不住喋呱道:“公子爷,他天生是从钱眼里钻出来的,但凡撞逢若值几个小钱的垃圾,莫不目中发光,卷囊席挟。当日他在我们风铃庵前搭着帐篷讨债之时,那番无赖模样,实在,实在——,哎!真不好说啰。”金算盘得了偌大好处,虽蒙其抢白,也不恼怒,讪讪干笑几声,手脚麻利,从腰间摘下一个布袋,将黄金碎剑悉数藏纳其中,谨慎收好,心想:“你这尼姑懂得什么?此剑全系成色极好的黄金打造,怕没有三四斤重?换作银两,也是发了一笔小财,其中妙处,焉能是汝等可能体会揣品?”孰料洞府深幽杳渺,步下无停,内道复萦迤逦,上上下下转左绕右处,不时可见破锤折钺、烂枪弯刀等物,莫不都是黄金材质。金算盘得了古狐允可,能拿多少便拿多少,到了最后,委实行囊千钧,再也提不动了,方才罢手。只是他拎着现成的金货行走,极其吃力费劲,反不得不随走随扔,每扔一次,心中就是一阵揪动。待最后来到了一间祠堂石厅,前方再无道路之时,囊中所留,还是先前的那柄黄金碎剑,不由顿生感慨:“可见我的福分也是天注定的,虽然得些额外的妙处,可是却不教我多拿之。”转念一想,兀自不甘:“非也,非也,什么天注定啊?果真若此,人人尚去努力作甚?崇圣洞说不得一辈子也难来一次,过了这个村,哪里还碰得到似这般的美事咧?”暗暗打定主意,觉得机会倏忽即逝,万万不可轻易放过,稍时回走原路归途,好歹再要拾掇几块黄金财宝,多一块算一块,便是累死却也甘心。。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五十二回 冷霜儿洞中拜祭 孤寂魂苦(下)
第五十二回 冷霜儿洞中拜祭 孤寂魂苦(下)
祠堂厅中空空荡荡,除了一张残破不堪之平板长桌,上面摆着一个布满结垢的缺角盘盏,并无他物。厅上开了一处天窗,阳光倾照而下,卷裹着灰尘凝成一条光柱,映染得周围片片灿烂。但见旁边的石壁上,镌刻着几行字迹,书道:“欺君大罪,死亦诛戮,自当提省,莫步后尘。”古狐勃然大怒,一巴掌击在上面,沉声道:“这是相马星神的笔迹,不会错的。果不其然,那日定是他奉了混账御旨,率领贼兵凶卒,在此肆意破坏捣毁,可恶,可恶之极。”蓦然一双秀目冰视李念狐,喃喃道:“你可知道我说谁?”不及回答,先自摇头叹息,颤声道:“你是凡人,岂能未卜先知,料村别人故事?”李念狐猝不及防,激灵灵打个寒噤,不知所以。见古狐浑身颤抖,显是恚怒盛浓,压下心神,止不住关切道:“公子爷,我虽不晓得什么相马星神,可是观之洞内情状,损落凋零,若都是他及一干帮凶所为,足见他们都是恶人。”她时时刻刻欲讨好古狐,当初在风铃庵作小尼姑,便懂得察言观色、鉴貌辨音,将精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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