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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传说2-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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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尼不忍卒睹,口诵佛号“阿弥陀佛”,心想:“这位大妖怪气势汹汹引军来犯,可惜却撞得龙眼开目,又因此逢上山下巨兽惊醒,结果被鬼虱吞噬果腹,算来也是它的报应吧?”但见那团巨大的黑影愈卷愈厚,狂乱挣扎,抽搐不已,渐渐动作迟缓,凝滞若陷,连牛妖的惨呼也被掩盖,隐约发出“嗡嗡”哀号。红电鬼使颤声道:“这些鬼东西,只怕将它给吃干净了吧?”话音才落,便看龟蜂悉数散开,里面哪里还有什么大力魔王、黄宗鬼王座下第一城隘之总兵大王,地上叉七横八地倒着一具大牛骸骨,尚有那九瓣莲花长锤、狼牙棒和半幅盔甲等物。龟蜂之残暴猛恶,由此可见一斑。
龟蜂争噬大力魔王之时,那息斗和尚早就使了一个障眼法,隐遁形迹,不教那些怪物瞅见。但是龟蜂非比寻常,待“酒足饭饱”之后,便振翅鼓噪,推搡出一层层的气波氤氲。清风鬼使脸色沉凝,道:“这等本领,却和蝙蝠甚为相似,只怕不平佛隐身之术再是高明,也瞒不过它们的耳目了。”果然,就看数十万龟蜂忽然齐齐朝一个地方扑去。息斗和尚哈哈笑道:“这些马蜂狡猾得紧,终究还是被你们发现了。”显出形迹,却变化成一块大石头。群峰撞了上去,用力极猛,头折脖断,立时殒命无数。那龟蜂大怒,纷纷发出啸声,何等尖锐,众人莫不耳膜撕裂,脸色勃变,看蜂群凝成一条长长粗大的黑锁,牢牢困在大石头上,欲拧断岩石。便是精奈神尼也不由惊呼道:“不平佛祖此刻危矣。”
息斗和尚应变极快,哈哈大笑,运起神通,倏忽一声,旋即变作一股旋风,那风也奇特,但见:“千般层浪横空滚,万点红霞串绵浑,状若气钻破地出,睥睨呼啸扎天盾。气势堪卷霄汉水,气力更胜移山鲲,此风并非自然起,却是金身佛像尊。”风中有万千图像,若无数的火凤凰展翅飞翔。火凤凰通体上下,烈焰缭绕,那龟蜂最是怕火,须臾撞着,便即烧得煎焦,如黑色的灰尘扑簌簌落下不绝,有那烧得厉害的,便连骨灰也存不下屑微。金算盘隔着血毛球,低声问道:“九华兄弟,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佛法,好生厉害。”小黑雷鬼又是羡慕,又是惊讶,合不拢嘴,听他问起,那脑袋摇晃得如拨浪鼓儿一般,道:“我不知道,却是厉害得紧。穆大哥,你可晓得这是什么神通?”穆双飞坐在圈中,道:“我对佛家法术知之不多。你不要问我,该问这位头陀师父才对。”杏虎头也不明就里,却又恐失了颜面,显不出自己是不平佛徒弟的本领,咳嗽一声,胡乱说道:“哦,哦,这也是佛法一种,自然是极其厉害的。其实名目什么的都是虚妄之言,想怎么起名就怎么起名,并不重要。”高顺民和彭晓愣了愣,撇撇嘴,心想:“原来他也不知道,还在这里不懂装懂,委实是可笑滑稽之极。”
那边息斗和尚呸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虽然也已成佛,可是这般‘凤凰飞’的法术,当年在玄魔参禅洞中就已修习,那时我还是草头大王,专门和天庭地府、神仙佛祖作对。”杏虎头拍掌笑道:“原来师父的这法术叫做‘凤凰飞’?果然名下无虚,好厉害。啊!师父在成佛之前就有这般夺尽造化的本领,通天入地,横行三界,遥想您老人家当年的风采,岂非让人称羡夸赞、艳慕不已?也颇有我年轻之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气。”话音甫落,惊觉语误,急忙改口道:“我昔日能够独行江湖,称霸武林,说起来,也是学得师父的一二点皮毛风采也。”穆双飞文字,不由莞尔。那高顺民和彭晓不由冷哼起来,心想:“这杏虎头如此阿谀奉承,哪里有丝毫旧经武林枭雄的样子?”胸中大为不屑。
息斗和尚变化的那股风愈转愈大,形状却也奇怪,象个大陀螺一般朝外围卷去,炫耀璀璨的火凤凰一边群相飞舞,一边发出清呖的啼鸣,教人闻之如陷仙鹤群中。鹤呖便似如此高远轻扬,听之如踩九云,翩翩倚风。精奈神尼对此法术颇有耳闻,颔首道:“此番只不过是热身罢了,下一步,就要大风大雨也。”精司老尼道:“不想今日大劫难,却能得不平佛祖显圣救援,还能观之绝妙法术,想必是你我师姊妹素日诚心礼佛,感动了上苍所致?”精奈神尼道:“也是缘分。”两人一问一答,群尼、施道人等皆是十分好奇,只觉得这般火似的风卷已然异常教人骇然,后面不晓得还有怎样的大风大雨。九华大声道:“佛爷爷,难道你要请来四海的龙王行云布雨不成?”息斗和尚也不搭话,蓦然暴吼一声,“凤凰飞”之风瞬间变大两倍,两倍变大四倍,四倍变大八倍,然后发出轰隆巨响,风团炸裂,无数火凤凰得了自由,疾扑而出,便朝周围龟蜂扑去,烧死了许多,且爪挠喙啄,又吃了许多。不过瞬眨的工夫,那铺天盖地、如漫花散雨一般的龟蜂便即被毁得干干净净,火焰上下起伏,先在半空染成一道赤色,映照得周围莫不通明透亮,哪里象是中天月夜?继而猛然压低势头,在地面上卷席开来,将小妖和龟蜂的残骸化得干干净净。
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便在此时,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沉闷厚重,乃是撼天移地之势,穆双飞大声道:“佛爷爷,你那黄粱珠子不抵事儿,三颗宝珠贴在那巨兽祖宗的身上,它还是不能老老实实睡觉。”息斗和尚大声道:“不是无效,而此此怪实在太大,要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才能见效之。”但见山峰冲天起,大地平面升起,鹰面龟托着山峦从地下爬出。再仰头一声吼叫,正是三界变色,九州动容,诸人何曾见过如此动静,莫不浑身惊战、抖若筛糠。红点道人对施道人道:“哈哈真人,此番连逢恶劫,你再是心胸宽阔,怕也笑不出来了。”施道人叹道:“再要妄笑,那不是傻子就是痴人。”心中惦念风铃庵中金道人的安危,忖道:“过了这十三日夜,也不知道他在庵中是否无恙?”苦于虽然焦急万切,却不能脱身前去窥探究竟。
本来息斗和尚破坏了鹰面龟的好事,一通胡搅蛮缠,破开邪恶气息,使得众人不至于在适才的时刻被化为血蝴蝶翅膀,那巨兽老祖宗没有血蝶翅襄助,难以挣脱大地钳箍。可是火凤凰声势实在太壮,一番灼戮,将它多少年积攒沉淀的龟蜂烧化得干干净净,情急恚怒之下,竟然催出无穷巨大,将风铃山周围的大地崩开了一道道裂缝,足爪用力,却脱出身体来了。息斗和尚也不曾料想此兽这般凶悍,愕然良久,忽然哈哈大笑,道:“好,好,老佛爷我要是压制不得你,岂非本领较之四海龙王尚有不济?我可丢不起这个脸。想当年,我也曾大闹龙宫,什么时候将四海龙王和它们的龙子龙孙、虾兵蟹将瞧在过眼里?”言毕深吸一气,身形随风猛涨,但见他:“身高万丈,腰围千仞,头顶云层,脚踏四方;目运金光射穹庐,口张一颌吞湖泊,双臂抱得半边山,一坐坍陷两座峰。”真是好大的一个巨人,堪能和盘古大帝搭肩称兄弟。金算盘脸色苍白,颤声道:“吓死人了,吓死人了。”
息斗和尚幻了极*身,当下便和那鹰面龟角斗起来。他一手按住*,一手压其背甲,喝道:“佛爷爷在此,由不得你胡闹。”鹰面龟双足有撑天之力,哪里甘心这般俯首帖耳、束手就擒?吼叫一声,口中呼出九天大风,拼命往上抬头。周围雷电闪闪,原来是如此恶斗千古未见,吸引得雷部诸神,风婆婆、闪电娘子、东方青龙星宿、南方朱雀星宿、西方*星宿、北方玄武星宿、中天勾陈和腾蛇诸星宿,还有那各地的散仙游神,纷纷驻足云端观看。也有好事的神仙,便下起了赌注,又赌那息斗和尚完胜的,也有赌那巨兽老祖宗略赢一筹的。天上地下,混乱一团,好不热闹。
息斗和尚巨灵之身,气力极大,素日有搬山倒海之能,此刻用力*那大乌龟,却不免十分辛苦。额头的汗珠子扑簌簌落下,呼吸也愈发喘息,鹰面龟不住发出咆哮,稍略显得有些中气不足。意切尼姑大声道:“上面的巨大佛爷,你这姿势不对,这般按力,事倍功半。”息斗和尚怪眼一翻,从云层咂巴咂巴大嘴,嗡嗡道:“小尼姑说得虽然不错,可是却不知道我是故意这么干的,只有这样,方能显出我的通天彻底之能耐。”意切尼姑不知他好抬杠,信以为真,道:“原来如此,那么佛爷爷就这般坚持下去。”息斗和尚叹了口气,心想:“这女娃娃是个直脾性,没有什么弯弯花肠子。”
月色本已遮没于黑暗之中,此刻破出浓雾,闪出半边脸来。皎洁的月面之上,散发出几缕银芒,中间似乎有个黑点,那黑点越来越大,从天而降。身未至,声先到:“猴子,你连这大乌龟都斗不过么?”声音甚为苍老,可是中气十足。息斗和尚头也不回,道:“吴九道,你少来和我呱噪。这怪物在地下睡了数万年,养足了精神,此番醒来打架,自然不容易对付。”精奈神尼心中一惊,她素闻不平佛有个不打不相识的化外魔界好友,唤作吴九道。昔日神魔大战之时,此人号称四魔山十二峰第一高手,便是那三眼魔均黎锦也不得不忌惮他几分。
息斗和尚哼道:“你在那乌麒麟家中吃喝的痛快,闲来无事,又来寻我作甚?”吴九道按下云头,绕着云中那不平佛的偌大眼睛转了几个圈,不平佛的眼珠子随着他的身形滴溜溜乱转,那猴性调皮乍现无遗。听此位著名魔将笑道:“我就是吃饱了撑的,闲来无事,所以才要来寻你谈天说地、纵论三界大事、化外奇闻。要是有正经事,我才不找你呢。”他也不再睬这和巨兽老祖宗斗力的和尚,身子往后一翻,年纪虽大,却姿态飘逸,引着云头按落峰上。鹰面龟拼命挣扎,背上的山峰起伏难定,众人在球中、圈中,莫不摇摇晃晃,踉跄难稳,可是他双足飞踏,轻盈之极,便似走在汹涛骇浪之上犹然如履平地。穆双飞见状,勉强从圈中站起,那大龟抖动一下,他险些摔个胧钟,便接过杏虎头的八瓣莲花锤,权为拐杖撑持住。那吴九道笑道:“不必客气。”穆双飞正色道:“礼数偏废不得。”遂双手抱拳,那锤柄撑着肘臂以为支护,恭恭敬敬弯腰施了一礼。息斗和尚远远叫道:“臭小子,你也懂得看人下礼?对我施礼可没有对这老魔头那般殷勤。”吴九道哈哈笑道:“猴和尚,你少要嫉妒。你要是矜持庄重,他还不乖乖给你磕头?”息斗和尚只觉得双足上抬,却是鹰面龟鼓叫雄力,四足挣扎上推,不由怒道:“你这浊物,偏要和我动真格的。佛爷爷法力无边,后面可要你这乌龟好瞧。”深吸一气,双臂叫力,猛然压下,反将*按下地穴。那鹰面龟吃了大亏,暴跳如雷,可是除了勉强抵挡,一时半刻之际,也是无可奈何。息斗和尚占了上风,朗声道:“吴九道,你这老魔头,说谁不庄重了,我好歹也是佛祖,如何就不庄重?”歪着脑袋想了想,摇摇头,双目金光如两盏探海神灯、窥天光柱晃来晃去,又道:“要不下次我不苟言笑,且看看他是不是果真会磕头?”
几人嘻嘻哈哈,紧张之余颇有些轻松调嬉,在场众人虽是依旧胆战心惊,可是也多有莞尔,暗觉有趣的。“轰”的一声巨响,顿时又是一阵地动山摇,此番动静远胜往昔。吴九道脸色陡变,才要说话,却听息斗和尚急道:“老魔头,这乌龟是发脾气了,你不要帮忙,我非得制服它不可。只是这些善男信女可受不得老龟戕害,你快将她们搬上二层天。”又喝道:“那些看热闹的诸神诸仙,还不快快显身,都助那耄耋魔将一臂之力乎?”他这般一喝嚷,那些雷部众神、各星宿大仙皆称谨遵法旨,纷纷露出真容,降落山峰地面,你抬着两个血毛球,我抱着两个小尼姑,牵着穆双飞,担着杏虎头,前后挂上高顺民以及彭晓,运展法术,朝天上飞去,就在那第二层天朝下观看。众人何曾上过天?又惊又喜,那血毛球也没有用了,众神仙遂破开禁咒,将他们释放出来,也尝尝脚踏云朵的滋味。自然,凡人身体甚重,本身不能腾云驾雾,神仙们都在旁边搀扶着,好生照应,倘若诸神仙松手,这些才奔天上的客人便即有千钧之重,还不似个大铁秤砣般朝下摔落?粉身碎骨的同时,怕是如陨石贯空、流星破云,轻易就将地面砸出个大坑来。
第十七回又见故人来(下)
第十七回又见故人来(下)
站立于云头,却也不比在下面瞧得怎么真切,眼前云雾缭绕,一层层氤氲恍若帷帐,隐隐约约透明之间,其实甚是模糊。有那风婆婆这般的神仙存心卖弄手段,便弄出一阵大风,那风从第一层天的边际吹来,将第二层天的云雾撩开一大片破绽,银月泄照之下,分外清明,正将息斗和尚和巨兽老祖宗彼此角力斗狠的情状映照曝露无无遗。
吴九道提着穆双飞,轻轻跃上最边上一片云团,低声问道:“双飞,你那兄长怎么样了?”穆双飞苦笑不语,喟然长叹,道:“他不将我视为兄弟,但有倏虞,便祭起那干将之匕偷袭暗算,要不是我日夜提防,又有那莫邪之匕示警守御,只怕便是百十条性命也不够用。”吴九道眉色忧虑,道:“你们也是兄弟,怎么偏偏手足相残?当年你父亲临受禁锢之时,特地央托乌麒麟银瓶施展化外玄法,将一柄干莫宝剑分为二匕,分别置放于你兄弟襁褓之中,便是要你们相亲相爱,手足之间能够守望相助,不想…罢了,罢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到了风铃山,想必他也追来了?”
穆双飞道:“他盯上了地佐星火温候吕伯涉的魔琴,自然要来的,只是那琴有无用处,怕是他自己也无甚把握吧?先前不久,便是他破除了地佐星的禁忌,放他出来,待地佐星和大力魔王斗武,也是他在中间弹奏曲音,以要和火温候论究琴艺奥妙为名,诱惑得吕伯涉中途退场,决然随他而去。哼哼!说道诱惑二字,我这位兄长手段还真是多,便如满天繁星,不胜枚举,其实若要诱惑男人,无论神仙佛祖、妖魔鬼怪,他只要一种手段便行了。”吴九道愣了愣,愕然半晌,旋即摇头道:“可惜他那手段高明无比,却也给他添了无数的麻烦。双飞,他不从天帝,被*至深,难免有些心思偏怪、意思诡异,你,你也不好太责备他。”穆双飞脸色略有愠怒,道:“吴爷爷,您老人家这话便颇有些不对了,他三番五次寻我晦气,我本不和他计较,能躲则躲,能避则避。不说远吧,只在这风铃山中,他便偷袭我数次,我没有还手一次。然我也是有脾性的人,可不是那万年的寒冰、极北的玄雪,虽念叨兄弟同胞,不可相残,但是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反复无穷,也总该有一个界限吧?哼哼!以后他要是再和我为难,我也不怕翻脸,再顾不得什么兄弟情意了,必要运使莫邪之匕和他那干将之匕对抗,一争雄长,否贼老虎不发威,他以为我是病猫哩。且说了,他从未将我当弟弟看待,我还称他兄长大哥,忒也滑稽不公。”吴九道知再劝他也无用,脸上忧色愈发浓重,但喟叹几声,毕竟无可奈何,心中忖道:“冤孽,冤孽,杨起二子果真相残厮斗,必有伤亡,我若不能劝和他们,又岂能对得住故人?”转念一想:“啊,是了,银瓶和他夫人钱小姐足智多谋,不妨将此难处告知与他们夫妻,大伙儿集思广益,众谋群策,多半能寻思出一个法子来。”
那边九华和金算盘被一个浑厚粗壮的神祗提携,坐在一处棉花云上,此地离那月宫甚远,但看似比较贴近。下面巨佛和巨兽苦斗,氤氲缭绕,影射晦迷,月光穿透其中,芒柱无不扭曲,便如游龙巡弋,万千紫彩迥异。九华好象想起了什么,东张西望,只朝各处神仙瞧去,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便是半刻也不得歇停。金算盘以为他和自己一般,从未与天上的神仙这般亲密,心中必是大为激动,也无以为然,但他精通生意,素来擅长察言观色,见小黑雷鬼九华的脸色又是欢喜,又是憧憬,又是狐疑,又是失望,瞬间眨眼之间,诸多表情凝于一处,显是胸中心意千盘万转,小小孩子,哪里来的这许多念头和情绪?是以又觉得哪里不对劲。金算盘才要出口相询,却看九华咳嗽一声,扭头对背后的那位黑大哥神仙道:“这位叔叔,你可知道——”不及说完,却看那黑神双目一瞪,沉声道:“没大没小,你知道我如今多大了,唤我叔叔?对甚至这般不敬,乃是大罪,信不信我将你们扔下云头?”金算盘一听,那还了得,此地跌落下去,就是钢筋铁骨也要摔得粉碎,急忙陪笑道:“哪里哪里,老爷误会了,他是觉得你看起来忒也年轻,委实丰神迥异,气度不凡、胆骨雄奇,所以称羡艳慕之下,出口便是‘叔叔’,其昭昭诚心,日月可表。”言罢,不住朝九华使眼色。两人背朝黑神大汉,各自腰间丝绦被他提着,相互传递什么隐讯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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