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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传说2-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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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心急忧虑之下,便按捺不住本就燎灼炮仗一般的性格,见了路上拦阻的妖怪,便二话不说,追逐即打。心念如是,又看乌龟老妖的锤法招式,一招一式可谓凝缓推滞,便如其慢腾腾的风习,然顶冲架挡、格压崩撞之间,竟有一股无比浑厚雄奇的劲道,守多攻少,守得严密无隙,周全精结,攻势却不过做做样子,只欲逼退钟月敏红缨长枪便即罢了,素无侵犯逼迫。紫姬冰雪聪明,妙目晶莹,看出其中端倪,咦道:“相公,它看似非常和善啊?好象反是钟姑娘咄咄逼人,非要降伏人家不可咯?”两人说话之间,已到了场外。钟月敏眼见他们,急道:“双飞,那本玄黄秘笈就是此鬼的内丹宝贝,咱们且先制服它,刑讯逼供,不怕它不将内丹卷券交出。”乌龟老妖叹道:“数千年不入世间,听闻那蛇小子说道外面民风颓废、习俗堕靡,男子不似男子,专作女儿打扮,犹扮妖艳;女子不类女子,以阴欺阳,只好逞恶斗打,我还不信。今日可是大开眼界,由不得我不信了。”双锤虚晃半式,待斜风细雨扑来,猛然朝中间交合,此番动作倒是极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枪头夹在锤间。钟月敏猝不及防,急忙抽臂拔枪,那枪却似长在了锤上,兀自不动。她“呀哈”大喝一声,双目圆瞪,更是奋足十分气力,把捏长枪冲天划起,此式唤作“一枪惩天恶”。孰料那锤头依旧紧紧粘附不放,乌龟老妖也不肯撒手,竟跟着铁枪窜升高跃。钟月敏又是羞恼又是好笑,啐口唾沫,呸道:“天下的牛皮糖见过不少,没有一个是及得上你的。”又搬弄种种含蹬裹甩的枪法,始终不得摆脱。她累得气喘吁吁,额头颈脖香汗涔涔,老乌龟忽然松开双锤,径往地面疾落,滴溜溜翻滚数下,大刺刺站起,摇头道:“老龟乃千万年修行之人,体态真阳,从不和女子交道。适才若非你毫不讲理,举枪逼迫,我也懒得和你动手。”钟月敏索性驻枪不前,喘息歇憩,大声道:“既然你已破戒,还有什么忌惮,此刻竟不打了?”乌龟老妖叹道:“你身上流汗,全是女儿香气,激动我体内阳息,极容易勃发我淫媾之念,我不是不敢打,而是的确不敢打。”紫姬咦了一声,不知他最后一句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不敢打,而是的确不敢打”,委实不知所云,转念略忖,便即明白:是了,它说自己虽不喜和女子交道,但若被钟姑娘压逼得紧张,照样会搬弄双锤自保襄护,这便是“不是不敢打”;然她周身汗水带出盈盈女儿体香,若幽谷兰花,它怕自己把持不住,竟对钟姑娘起了非分*之意,所以又“的确不敢打”。钟月敏哭笑不得,道:“那好,你将内丹吐出,我们两下罢兵。”乌龟老妖哼道:“我不交出自己的东西,你就要学强盗劫夺不成?哎呀呀,便是将内丹无奈奉上,我意不甘情不愿,你们窥看上面的秘笈,就不会良心难安么?”钟月敏道:“要是凡人,我们不敢做违法之事。你却不同,活了数千年也好,活了几万年也罢,都还是未修正果的妖怪,我对你还讲什么客气?”乌龟老妖见她说话之间,不住斜眼瞟向穆双飞,便知其一番情愫,都凝住于旁边的银发俏郎君身上,于是问道:“这位公子,难道伦理仅存于人间,妖界便不需什么道德么?”穆双飞抱拳道:“非也,非也,她一时冲动,并非有意和前辈作对。”

  乌龟老妖先自诉苦,眉色愁苦,眼皮软耷,说道:“哎呀呀,哎呀呀!这可真是作了好人反遭坏报,简直没有天理可言也。老夫长居湖底,逍遥自在,适才听闻湖底动静,显是机括被外人触动,又见周围珊瑚阵法蓦然发动,情形殊异诡变,为好奇心驱使之下,遂匆匆赶来窥看究竟,却见这个小妮子提着长枪,慌慌张张困于穷境险地,左右不得脱出,正是茫然无措之时。我于是大发慈悲,累积功德善心,巧施一把援手。唉!我这法术卓越超群,颇与众不同,若施展玄妙之法,就不得不从口中吞吐一枚真元内丹,以应天地之气,孰料正被她瞧见其呈书券之形。我未曾留意,她却暗下上心,方才脱厄,便恶狠狠揪住我急言询问内丹来历。我是老实人呢,从来不会骗人,就悉数告知,说道我这内丹乃是当年老子西出函关之时,五千言《道德经》同天地元气化合,被我吸入肚中修炼而成,乃是玄黄秘宝,其上文字自己能够变化,愈发玄妙高明。她听了,竟因之大起觊觎之意,气势汹汹要我将内丹吐出来,交她看待仔细。我的家私岂可示众,自然轻易不肯,婉言拒绝,她便勃然大怒,变作母夜叉似的,对老夫拔枪相向。这位公子,你说我可怜不可怜,你说她可恼不可恼?”穆双飞眉头微蹙,和紫姬面面相觑,并无言论。钟月敏气道:“老乌龟,你是老实人吗?不说实话,先前还想抢夺我的清风斜雨哩。”

  她知穆双飞乃是知情达理之人,倘若不解释清楚,其面容虽不变神色,可是内心必存芥蒂,以为自己忘恩负义、罔置情意。钟月敏性情耿直,如何肯担待这等冤枉,遂不待穆双飞询问,先自将前后来历娓娓道来。原来她身陷珊瑚阵之后,眼见周围墙壁高耸,后退无路,便横下心思提着“清风斜雨”独自朝前径走,盼能寻觅姚纹月受囚之地,救之出来,再另思解脱之法不迟。不料珊瑚阵甚是诡奇,脚下的道路愈走愈是艰难,到了最后,委实跌撞踯躅、踉跄蹒跚,可谓寸步难行、涉履乏顿。不留神被两片珊瑚左右抱住,瞬间涨至膝盖,又变幻岩石,越加动弹难挣。便在此时,忽然听得一阵怪笑,颇有幸灾乐祸之意,旋即即瞧见一个乌不溜秋的老乌龟懒洋洋趴在左近一块零落飘荡的珊瑚礁上,正笑嘻嘻瞅着自己。钟月敏气急怒骂,口舌凶赫,对方听了,倒涵养宽阔,浑无暴恚,说道自己其实并无恶意,要是她答应一桩条件,便指引她一条光明坦途。

  钟月敏道:“我问它有什么条件?它说如果我能将手中的宝贝给它观看,衡量一下重量,瞧瞧得了什么神通,就救我出来。”紫姬咦道:“这条件虽不算苛刻,却未免有些落井下石之嫌。”乌龟老妖神情有些尴尬,咳嗽一声,收了双锤,坐在地上,又从腰间摸出一管烟杆,哒吧哒吧抽起水烟。钟月敏喜道:“紫姑娘,你说得很是。”斜瞟穆双飞一眼,见他目色隐约柔和,似还带着几分笑意,心中登时宽松,又接着说道下去。

  她道自己最是不惯受人胁迫,自然不肯答应,那老乌龟便摇头晃脑奚落她,又言再过不过几盏茶的工夫,湖底泥土、珊瑚便会蜂拥而围,将她包裹结实,凝如石像,到时候便是天王老子、大罗金仙感化应援,也断然救之不得。钟月敏不知他是实话真语,还是虚言恫吓,想起要是果真变成斗天神将石像那般的光景,可不是闹着玩的,无奈之下只好勉强答应。那老乌龟听她允诺,眉开眼笑,搬弄不知什么稀奇玄法,从口中吐出一颗黄色灿烂的内丹,念动法诀之下,那内丹竟然变化成书籍册券的模样,犹似啪啦啦能够翻页。钟月敏好奇,不免询问究竟,那乌龟老妖得意洋洋,存心卖弄神通,也不隐瞒,便告诉她道:老子西出函关,为当地太守盛邀不过,礼羁难行,便匆匆作了五千字的《道德真言》,以为相酬太守的厚礼。竹卷上的字字句句如灵性珠玑,混合天地造化,容纳阴阳元气,终结着一枚红丹,在太守府各出飘荡飞舞。乌龟老妖本在太守府中后花园池塘里面修炼了数百年,也是机缘巧合,一日出水吐纳,却被那枚红丹堪堪撞入腹中,入了气海丹田,修炼之下,竟结成如今的一枚元息内丹,使乌龟老妖长生不死,纵未得正果,亦延年至今,便是妖怪最为惧怕的雷殛也不用忌惮。丹中的种种文字,可感应大道玄妙,年深月长之下,竟然能自撰锦绣、布洒文章,实为不可多得之修真法经。

  穆双飞颔首道:“月敏脾性急切,可并非不谙道理之人,自不会——”后面“见宝起意”尚未说出,钟月敏喜道:“你说得很对,难不成我是强盗么?后面打斗,别有情由咯。”接着说道,她在惊讶之余,将清风斜雨递给乌龟老妖借之玩赏,同时求恳能否看看那内丹的记述文句,料想便是背诵几句,再转述于穆双飞听,也总比不能修尽经书奥妙为好。孰料乌龟老妖非但不肯再吐内丹,反大起贼心,陡然抱了清风斜雨就逃,意欲将此神器据为己有。钟月敏乃习武之人,身轻如燕,几个兔起鹘落便拦下了它的去路,眼见乌龟老妖这般鲜廉寡耻、贪得无厌,登时勃然大怒,仅仅数招便夺回铁枪。按说乌龟老妖哪里会这般不济,皆因“清风斜雨”认得旧主,如今跌落生人之手,遂自运一番应变法力,龟老怪提捏手中,便如千钧沉重,臂膀酸麻不堪,举手投足俱甚艰难,如此情形之下,哪里还能夺得过她咧?钟月敏见彼此既然撕破脸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逼迫乌龟老妖交出内丹书券。两下因此打了起来。那乌龟老妖秉性不坏,一时贪念而起,自己也感觉羞惭后悔,所以交手之下,守多攻少,处处留情容让。钟月敏不是糊涂蛋,如何不知?只是她一口烈性既起,又盼着能替穆双飞夺来玄黄修真的秘笈,以便练成新学的三招剑法,只好骑虎不下,兀自缠着乌龟老妖强逼围斗。

  穆双飞笑道:“原来便为这般事情打斗,纵说起来,彼此皆有些不是之处。大伙儿各自后退一步,自然眼前海阔天空,胸臆大畅。”紫姬柔声道:“钟姑娘也是恐你习不得三招精妙剑法,如今相公的大哥便在外面,且不错存意用心如何,万一对你陡施飞剑妙法,其时相公不能守御周全,可怎生是好啊?”乌龟老妖听罢,将手中的水烟袋朝地上轻轻磕撞,眉头微蹙,问道:“小公子,瞧你器宇轩昂,摸不成却是先天不足之症?”钟月敏气道:“你那只眼睛觑出人家不足,只是——”方要皆是原因,却又旁生顾及,饶是她晓得此刻穆双飞已能坦然面对所谓“半妖”身份,然芳心情愫皆牵萦于他的身上,还是不敢鲁莽提及。穆双飞坦坦荡荡,却不隐瞒,遂将自己父为凡人、母为狐仙之事简略相告。乌龟老妖听了,错愕不已。紫姬又将太白金星李长庚之言道明。钟月敏冷笑道:“你这老怪物,当真以为咱们稀罕你的真元内丹么,若非观之能幻化书券之形,或能研读以为裨益,你就是将此古怪玄黄秘笈双手奉上求咱们观递,我们也不堪半眼。”乌龟老妖苦笑道:“这小妮子脾性耿直不错,却丝毫不通人情礼仪。你要是似这位小公子一般温和雍雅,我便是真将内丹吐出,教之还变化成修真竹卷模样,任你们朗读其中法诀妙文,有何不可?只是对方要是扛硬坚持,于礼不美,我也不愿意配合。嘿嘿!我要是不肯吐露这般秘笈,任是谁也没有办法奈何得了我。”紫姬忽然想起一事,神情蓦然急切,低声道:“那可不一定。”她先前听过古狐传闻,知悉此人不知为何缘故,每到一地,便要尽力搜寻佛堂道观的种种经文典籍,如今他随着大伙儿来到第三城隘之中,不动声色,说不得即刻心下,也在盘算太白金星所说的修真秘笈。他要是知道秘笈便是乌龟老妖腹中的内丹,说不得就会施展干将飞剑之法,更是用强行迫。紫姬将这等忧衷说出,穆双飞、钟月敏脸色皆是大变。乌龟老妖锤法高明,不以为然,待听紫姬说道古狐满头金发、明明是男子之身,竟美若西施貂蝉,风华冷艳,堪称人间无双,便不禁有些突突:“那姓古的,比这位小公子怎样?我看小公子亦眉目如画,秀丽清雅,如宝胜玉。啊!你们是亲兄弟么?奈何不是一个姓氏?”穆双飞淡淡道:“姓氏不同,自有缘故,却不太好对前辈解释。至于家兄相貌,却是天上地下,绝世无双,一头金发,灿若太阳。”乌龟老妖听罢,激灵灵打个寒噤,嗫嚅道:“这般说来,我忒听说过一个传闻,莫非他是——”不及说完,忽见外面一道寒光扑来,急忙推锤交撞,但听“当啷”声响,飞来之剑登时被震荡反冲,疾升半空,众人莫不骇异,原来是古狐遥施飞剑玄术,催动干将从珊瑚墙壁上方扑来。乌龟老妖双臂一阵酸麻,自觉此剑睥睨凌空的劲道,犹比那泼辣彪悍的小妮子不知强上多少,自己断然不是敌手,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叫道:“了不得,此人能耐厉害得紧啊?你们随我来,要看修真秘笈,一切好说。”双锤舞动,搬弄周围泥土、珊瑚胡乱扑喧嚣,纷阻干将宝剑,转身即走,休看它素日慢腾腾的,举动悠悠缓缓,此番陡逢古狐这等对手,心忧急切,脚步倒也甚快。三人各提兵刃紧紧跟随。有时干将追来,穆双飞手中的莫邪青锋飞舞格挡,数招之下,招式气力皆隐显不济。

  乌龟老妖左转右饶,忽然转身扭摆,越入旁边一片浓浓黑云之中。钟月敏方跟过去,蓦觉前面一阵呼呼风响,似有物赫赫扑来,胸头立时大震,喝道:“龟老怪,贼心不亡,还惦念着我的法宝么?”手腕抖动,长枪寸颤而出,孰料再听风声,却又不对,急忙提纵跃起,眼前隐隐约约晃过轮廓人影,宫鬓彩云,娥裳扬逸,飘飘洒洒之间自有一股英武挺拔的飒然风姿。钟月敏惊道:“姊姊!”长枪本就着自己跳跃之势,猛烈戳至其面门,刻下慌不迭抽回臂膀,顿住枪式。姚纹月手握长剑,亦瞧见钟月敏面貌,咦了一声:“妹妹。”不退反进,猱身扑前,瞬间搂抱住她的肩膀。如此变出不意,穆双飞、紫姬又是惊愕又是欢喜,乌龟老妖不知究竟,一双垂眉耷皮的老眼瞪得偌圆偌大,支吾道:“怪哉,怪哉,莫不是老夫常年在湖底和大洋之间往来居住,少往人间世事,因此总爱大惊小怪?非也,非也,此事确为奇怪,今日好容易再撞得一个生面孔的小妮子,未料她和这位小郡主竟是姊妹,情情种种,殊异有趣。”钟月敏在风铃庵时,便即马虎大咧,此刻激动欢喜之下,又听姚纹月唤自己是“妹妹”,显是她也知悉自己身世,激情盎然,愈发不可压抑,啜泣之下,免不了满脸涕泪横流。姚纹月毕竟自小在宫闱侯府中长大,尚能自持,兼之她是姊姊,若是在妹妹跟前也这般光景,未免觉得不妥。双手紧紧搂抱钟月敏,道:“好妹妹,莫怪你我以往相斗吵闹之时,我总觉得有一股亲切感,原来,原来你是我的好妹妹。”钟月敏破涕而笑,道:“啊,我也有这般感觉呀。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好妹妹,好几次,都打得姊姊灰头土脸哩。”姚纹月伸出手指在她脸上刮了一下,揶揄道:“你好意思说呢?都是我让你罢了。”姊妹分散十余年,今日甫相逢,只是欢喜不尽。

  钟月敏蓦然奇道:“啊,姊姊,你如何知道我便是你的妹妹了,难道你也知道母亲即在风铃庵中?”姚纹月松开她,上上下下打量她,笑道:“还别说,你我姊妹容姿形貌,却有许多相似之处,咱们两人,都是足教男子垂涎觊觎的大美人儿呢。其实此事说来不怪,天地之间,有个极好管闲事的猴子佛祖,我被金蛇大王困居此地时,托受了他两件好处:一者就是赠我一件刺猬羽衣,守护我不被那淫蛇所辱;二者就是告诉了我的身世,嘱咐我务必不得重蹈父母覆辙,借着神仙乐敛财,到头来害人害己。”穆双飞自言自语:“好管闲事的佛祖?”微微莞尔,道:“可是从不在灵山置地居住的不平佛爷爷息斗大师么?”姚纹月颔首道:“是啊,不过他笑嘻嘻全无正经,又不修边幅,甚为邋遢,哪里似大师的模样?他也认得你,说,说——”想起息斗和尚容状,忍不住扑哧欢笑,却又拉过钟月敏,道:“他说‘郡主丫头,如今咱们也算是有些亲戚干系。你的妹子,现下和另外一个活色生香的妖美人儿,皆成了我那小晚辈的如花妻妾,你落到了金蛇大王手中,我不能不管,偏生你还要留在此地等你妹子前来团聚,所以我也不能带你离开。’”说完话,她忽然脸色严肃,定定瞧着紫姬,心下有些不太痛快。她昔日变化成哄哄猪混迹于第一城隘之时,眼见得黄姬和那大力魔王行为不堪,紫姬虽似自严操守,但她形容妩媚*、身段婀娜曼妙,未必就能作真守护贞洁之身。如今听息斗和尚之言,此妖女竟和自己的妹妹一并嫁给了穆双飞,谁妻谁妾又未言明,决不能教自己妹子吃亏。钟月敏见状,急忙拉过紫姬,搂肩抱怀,道:“姊姊,她,她可是好人,也救过我,绝非芮云娘那般的坏女人。”姚纹月道:“所以不分大小么?”乌龟老妖插科打诨,问道:“什么大小,年纪大的便是大,年纪小的便是小。”浑不知此处所谓“大小”,乃是妻妾“正房偏室”的晦指。穆双飞暗道:“分明没有拜堂成亲,可是普天下之人,连带不平佛祖和魔尊吴爷爷,俱认为我们三人已匹配夫妻。”钟月敏和紫姬面面相觑,实不知怎样应答姚纹月,大为羞赧。此刻黑雾化去,原来大伙儿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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