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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传说2-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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睬他,只挥了挥手,示意金算盘过来探路。穆双飞微微尴尬,心想:“他这是厌弃我修技不纯,不愿意徒费口舌。”金算盘胸中腾腾一股火起,颇有些恚怒,暗道:“你要我探路,好歹也该说一句客套话吧?依旧这般显冰露雪、冷漠寥寂的,焉合人际交往的礼仪之道咧?”可他又实极骇怕古狐的干将飞剑,尤其畏怯雪霸王之尖牙利爪,眼见大白老虎的一双可怖眸子正凶巴巴投来,目色彪勇戾烈,怎敢不从?后见穆双飞朝自己点点头,遂似吃下一颗定心丸,摸出“妖鬼宝鉴”捧在手中,朝废墟野砾走去。曹甲重教的法子果真好使,的确找了那条密道,也托黄姬走过这么一趟,妖气兀在,未被适才泥鬼菩萨的一番汹涌动静而抹煞化尽。道路蜿蜒曲折,越石过岩,也要爬丘,径游西北方向。钟月敏本待收起“清风斜雨”,然看古狐一干人等跟在身边,便不得不警惕提防,稍见古狐有所不轨,即要举枪阻拦。她很有些不悦,索性走到李念狐身畔,哼道:“怪哉,怪哉,什么时候竟欢喜跟人从众,乱凑热闹了?就没有别的事情么?”李念狐不甘示弱,噼里啪啦爆炒豆子一般,说道:“说谁呢,唧唧哝哝,鬼鬼祟祟的。你们干你们的,我们做我们的,阳关独木,泾渭分明,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才好。”钟月敏看她气焰嚣张,全然不将自己这位旧日师姊放入目中,气得浑身缠抖,喝道:“好大口气,我们日夜都有正经要务,身负重任,才懒得搭理你们闲人咯,就怕你们言行不一,且说了,你是‘他’身边怎样身份,能替古狐做得了主么?吝啬鬼拿镜照路,你实该好好照人。”李念狐登时语塞,又听她语气奚落寒薄,只恨得脸色紫涨,切齿低唾。钟月敏便似胜了一仗,心下忽觉痛快许多,也不和她纠缠辩驳,绰枪疾走,挨着穆双飞和紫姬之间。
绕过两面石壁之间,陡然便看一扇石门,虽然浑厚异常,可是并无什么奇异。南烈道:“那便是第三城隘的后门了,素日并不掩盖,想必是方才天摇地动,竟被摇晃得闭关了。”雪霸王得古狐授意,忽然飞腾而起,径拔数丈,跃过众人头顶,堪堪落于门前台阶之上,大声吼叫。穆双飞和紫姬相顾不解。钟月敏脾性急躁,怒道:“做甚么古怪?要寻妖怪打架,便到前门去挑衅便是,哪有转来后门喧嚣叫阵的?”她急切救援姚纹月,既要救人,只该是偷偷摸哦的才好。李念狐似是捉捏得她的把柄,如今一口憋闷之气终于能够宣泄,于是阴笑道:“我还以为师姊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原来也是个欢喜潜伏偷蹑的宵小之辈。”钟月敏才要骂她,却听“轰咚咚”一阵响动,石门左右被推开,从里面冲出一彪军马,尚未觑清妖怪面目,迎面便是几面大旗猎猎扑展,响声呼呼直大作。当中绣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魔头, 旁书“天地至尊黄宗鬼王”八个大字,其余几面旌旗,则清一色纹绣金蛇彩蟒,便寓此地总兵、第三城隘的看护妖王的意思,封爵“一品金蛇大王兼领受骁烈大将军”。其后妖兵怪将忽喇喇分列布阵,刀盾兵站立最先,铁枪兵紧压其后,弓箭兵盘踞阵尾,无非还是漫山遍野搜罗来的虎豹豺狼、熊罴狮象之属,还有不少的雀鸦毛羽、猪貉鹿獐等,倒也盔甲鲜明、武器雪亮,纷纷精神抖索。紫姬闻嗅得一股药味,不禁掩鼻蹙眉,低声道:“相公,它们——”钟月敏扁扁嘴,暗道她可是借梯直上,再也不回缩半步,自己无论如何,暂时叫不出口。穆双飞颔首道:“不错,它们精神的确有点不对,莫非是吸食了神仙乐的缘故?”雪霸王被众妖围裹中间,昂首睥睨,浑无畏惧。
须臾听得一阵鼓响,一员大将从旗帜掩飘处飞冲而出,手提七星焕月刀,身披厚鳞黄金甲,头戴冲天冠,气急败坏道:“哪里来的对头,可不就是你们偷了本大王的宝贝?还不束手就擒,听候本大王发落?”相容古怪,脸颊瘦削,说话之间,口中红信不住吞吐,正是黄宗鬼王座下第三城隘总兵金蛇大王。李逢春和孟三公走在最后,一直暗下嘀咕那两兄弟恩怨情仇之事,就是九华呱噪,也少有回应,此时相顾叹道:“这才是碰上一个无赖了。自己东西丢了,不去好好寻觅,专门诬赖别人,可见是个性气狭窄的家伙。”南烈心想:“果然是他的宝贝被偷了,那芮云娘好生狡猾。”正自窥探,陡看金蛇大王把那大刀远远指来,喝道:“南烈,我待你不薄,你反来背叛我,好得很呀?我那宝贝,莫非在你手中?”南烈急道:“你宝贝被黄姬偷走,她只顾循机发财,干我什么事?”金蛇大王勃然大怒,吼叫连连,声音尖细,半晌方缓住咽喉,森然道:“果真是那个贱人算计我么?好薄情,好负义也。”
那金蛇大王本是个好色无厌的色妖,手指戟张唾骂不歇之际,蓦然双目呆呆怔怔,只是紧盯着穆双飞旁边的两位女子不住打量,又瞧瞧中间那位银发俏公子,从袖中摸出一面铜镜反照自己形貌,立时面色涌起浓浓嫉恨,而瞧着紫姬和钟月敏二人,不觉复现垂涎觊觎之意,将手中的镜子才地上一扔,叫道:“那等俊美的公子哥,貌美体修,只怕床上的功夫也是清清斯文,不能教美人释怀开心吧?你们两位不如随了本大王,必教汝女欲仙欲死,快乐无端。”他并未瞧见远处侧身冷避之古狐,否则观之艳色,其*婀娜、眉目娇媚,犹胜过紫姬、钟月敏,便是那黄姬亦有所不及,只怕男女难辨端的之下,愈发会诧异惊愕。钟月敏听之口气轻薄无度,极是*不堪,勃然大怒,才要绰枪上前冲突,将那蛇怪从其怪兽坐骑拽拉下来,却听南烈呸道:“亏你也是成名已久,又颇受爵位封赏的大妖王,如何竟惦念着人家的老婆。这两位夫人都是穆公子礼聘厚仪,用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天仙一般姑娘。人家情情浓浓,容不得你插足幻淫。”紫姬娇羞无限,心中欢喜:“原来便是这个小妖怪,也瞧出我和双飞是一对夫妻了?钟姑娘在我之前,我自然不敢将她摒弃轻蔑。只是我,我可没有坐过八抬大轿,要是有机会补受一回,自然更好,没有也无干系。”钟月敏愉悦赧然之余,却是哭笑不得,心想:“在青龙岗之时,我倒是坐了一回八抬大轿,不过那是身不由己,可比寻常媒婆前引、丫鬟陪侍的风景气氛不同,然坐了一次便也够了。”金蛇大王不想南烈竟敢如此指摘自己的不是,又羞又恼。它座下群妖已忍耐不住,纷纷欲替主子出头,呱噪咆哮,朝着南烈便喝骂起来。妖怪是终无忌惮的,初时只骂南烈,渐渐话风绵扩,把其余诸人也包裹进来,字字句句荤油烹灼,熏掩难捺。李逢春和孟三公先前施展法术,将自己三光圣芒悉数隐藏,此刻被那言语不觉撩拨出怒火,就待发作。李逢春瞥见古狐模样,陡然心中一动,暗道:“我们是位列仙籍的老狐狸,年长沧桑,难不成耐性还比不上这个年轻人么?”于是拉扯孟三公袖衽,递个眼色。孟三公愣了愣,旋即会意,点点头。两人抱臂而立,不过一个依旧昂首挺胸,呈“老翁”睥睨之态;一个还是嘻嘻揉鼻,为“老朽”佝偻之状。突然半空万千雷电闪烁,天地之间轰动震震,群妖抬头观看,却是红日之下,万千亮灿灿的雷电如瀑布一般扑渲而下,如暴节树枝,横纵交错,密如罗网。妖怪最是畏雷,莫不心惊肉跳、肝胆俱裂,纷纷趴下,孰料除了一个小妖被劈中,打得屁股顿裂,其余皆是无恙。九华拍掌道:“给你们些教训,还敢如此张狂么?”群妖知晓上当,呸道:“兔崽子,有本事就玩些实在的,这算哪一门子本领?”金蛇大王也被那雷吓得抖噤不已,这时深吸一气,神气复又雄霸,厉声喝道:“黄宗鬼王十八城隘,若论实力,我这第三城隘堪为其中翘楚,都别惊慌,要是败了本大王的赫赫声名,老爷我饶不了它。”
钟月敏左右不见姚纹月踪迹,心下便有些着急,如今见得这位金蛇大王不是什么性情正经中人,愈发忐忑不安。此刻有一名小妖校尉举着钢牙利斧急冲而出,炫耀叫阵,她心下烦恼,二话不答便冲上前去,寻之厮杀,彼此交手不过七八回合,手起枪戳,将那校尉毙于马下。那校尉素日有几个交情好的朋友,结拜成兄弟,素日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眼见此等情状,俱是怒不可遏,暗道一个小女子武功纵高,毕竟是俗世凡人,怎能抵斗得妖怪,多半是踩了狗屎运,侥幸为之,彼相呼喝,纷纷抢出,将钟月敏围在中间。紫姬见状,急忙拔出长剑,提着身体轻轻一跃,跳入圈中。钟月敏急道:“你来作甚?”紫姬嫣然一笑,道:“总不能看钟姑娘一人对敌,我也不是不会打架,如今它们太过霸道煊赫,我实该帮上一把子的气力的。”钟月敏哈哈一笑,胸中豪气充盈高拔,抖手一枪,在半空虚划半圈,弧线尽处,枪刃推星顶光,破风穿雾而出,径扎向一名红发妖怪咽喉。昔日她在富贵小镇破庙之中,尽显神威,举手投足、反手覆掌之间,便杀了数名抢夺民妇、滥施奸淫的恶徒官兵,此刻倒也不将这些小妖怪瞧入眼中。那红发妖怪见枪势挟凶含猛,委难抵挡,吓得吐吐舌头,转腰拧身,斜走二尺,欲避开锋芒。它逃得快,钟月敏枪式长递更急,原来她那“清风斜雨”本就是一件颇蓄玄妙神奇的一件法宝,倘幻变雄长,寻敌恶斗,便如穆双飞莫邪之匕一般,能够感应对手妖魔气息,趋追敌迹。钟月敏见它要逃,甫才用力,蓦觉手腕却似被枪杆牵着朝外疾冲,“扑哧”一声,长枪已然洞穿那厮一只脚板,不禁心中欢喜:“此枪果然神妙无比。”抬起一脚,运足浑身气力,正踢中红发妖怪下颌,不啻铁锤重击,登时将其颌骨咽喉悉数踢碎。其余妖怪大吃一惊,方知决计不可小瞧了这位女子,其人不但枪法精湛,掌中的红缨长枪也是一件了不起的神器。紫姬为人娴雅端庄,长剑飘忽轻妙,不似钟月敏那般雄浑刚猛,本不待下重手,可眼见敌众个个穷凶极恶,招招式式皆攻袭自己要害,有些尚无耻下流甚然,也不由心动嗔念,剑华过去,摧魂拉魄,却也透着一股细细隐隐的狠劲。那数名妖怪欲替友报仇,刻下却惹着两个厉害的女“魔头”,本就乌合之众,无甚阵法训练,单论修为又远远不够火候,被双女一通拼杀,几无抵挡之力。斗得最后,满地妖尸,不过留下最后一位张皇返逃,才刚从金蛇大王之前经过,方要啜泣吐怨,但见眼前寒光闪动,竟被主子砍下了脑袋,鲜血扑溅得满石满草。金蛇大王脸色铁青,神情狰狞,恨恨道:“临阵斗敌,凡惶怖脱逃者,斩不赦。”群妖立时悚然,都是凛凛不敢吱声。
钟月敏哈哈大笑,对钟月敏道:“你退下歇歇,我还斗斗这个自负骄傲的蛇怪。”紫姬杀了几名妖尉,衣裳上不觉沾惹得几点腥臊臭血,正是不想再纠斗下去,闻言遂点点头,绰剑走回穆双飞身边。钟月敏双手横卧“清风斜雨”,高声道:“你是第三城隘的大王,很好,你是不会临阵脱逃的,本姑奶奶就来见识你的能耐。”金蛇大王龇牙咧嘴,红信吞吐,冷笑道:“本来瞧你貌美,老爷我尚有些怜惜疼爱之意,孰料你不识抬举,伤我属下。”右手舞动七星焕月大刀,左手重拍胯下黑鞍,催动坐骑忽喇喇冲出,后面两名小妖欲扛着鬼王妖帅大旗跟随,被他挥手阻止。适才观战,它也深知钟月敏本领匪浅,两下一旦交手,那便即性命相搏,半分疏忽不得,要是有大旗在后,未免会牵手碍脚的,反为不美。再看它那坐骑,确为殊异:目如蛟眼,眸睛赤炎,凶霸霸从无笑脸;鼻阔嘴尖,獠牙锐森,恶狠狠绝不行善。从额头环至鬓后,又左右送至颈脖处,褐色鬃毛葳蕤溶溶,阳光照之则坚硬比铁,浑如钢涛;月色映之则软滑胜缎,犹及蚕绸。肌肉结实,筋骨暴突,蓄含无穷气劲;高头体长,雄健豪壮,吞吐涌涌妖雾。看之似虎非虎,比拟似狮非狮,足踏泥土,留下那脚印似蹄非蹄,似爪非爪。原来此兽也是三界之中的一种怪物,唤作“烈火吼”。早年被许多神魔捕捉驯养以为坐骑,长鸣一声,有熊熊烈火可从咽喉鼻中喷吐而出,雄焰威猛,殊不可挡。后来天地感应此兽委实过于凶悍,日月灵动,造化顿成,便将那烈火悉数封禁于“烈火吼”腹中,不教外冲,却可为体内精神充盈之用。金蛇大王方要递招,忽然摇摇头,道:“我不和步将打斗,你去寻一匹坐骑来。只是放眼天下,哪一匹坐骑堪和我的宝兽比肩,在烈火吼之前,都是土鸡瓦狗而已。”钟月敏瞠目结舌,实料不到这妖王忒也许多规矩,咧嘴道:“我哪里有什么坐骑哩?”听得后面传来一声冷哼,古狐淡淡道:“夜郎自大罢了,亦敢狷猖乎?”朝着雪霸王颈脖轻轻一拍,道:“你去教它们长长见识。”他这一说话,转过身来,金蛇大王一瞥之下,登时骨酥筋软,大觉*,暗道:“世上,世上竟有如此的绝色——”魂不守舍,痴痴呆呆,体内阳欲汹汹,径撩异火。待缓过神,蓦然下了一个狠心思:“管他是男是女,这等香培玉琢、秀丽无双的可人儿,本老爷非得夺到手才成,也算是被那贱人偷走炼药法宝的补偿。”正是“痴念淫心起,欲夺美人回。日夜贪缠绵,蹉跎陷迷醉”。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七十五回 城屋觅宝贝 珊瑚布玄阵(上)
钟月敏胸中忐忑不安,她生平之中,骑驴骑马,赶猪牵牛,却从未似这般坐在一只体型硕大健壮的大白老虎之上。雪霸王乃奇异神兽,秉性灵赋自有一股睥睨骄傲,容不得别人骑坐,此时得了古狐训令,它也不敢违逆,况之钟月敏素来和自己一众常有交往,虽多是打架喝闹,彼相不善,却也算的熟客而并非陌生,于是屈下前腿,服服帖帖任她上来。金蛇大王才见她跳上虎兽,手中七星焕月刀凌空虚晃,催动烈火吼猛扑而至,刀锋横掠,直直勾划其咽喉,气势凶悍,彪戾异常。那烈火兽也是不服输的,眼见雪霸王体型较之自己犹巨一筹,鬃毛蓦然激灵灵抖动,身形亦相应长了两圈,如此一来,倒也和雪霸王比肩同阔,都是一般儿伟健,那非蹄似蹄、非爪似爪的两枚前脚顺着主人刀势疾踹踢大白老虎脊背。妖王恶兽,鞍上鞍下,雄刃劲足,委实相得益彰,极显一股冲喧天地的霸气。钟月敏见它刀来,不慌不忙,曲臂绕转长枪,但见红缨飘飘,一点寒芒几如顺着裘帛拉出道道痕迹,哧啦有声,却贴着七星焕月刀的刀柄下面一二寸处反戳而出,直取金蛇大王手腕。如此一招,迅捷快狠,准纳无偏,唬得妖王“啊呀”咦呼,急忙半途撤势,不敢继续逼刀,双臂匆匆压刀下格。众人就听“哐啷”一声,接着两声雷动咆哮,其音颤震赫赫,就见雪霸王和烈火吼抵足互推,各各踉跄跌撞后纵,纷纷落至数丈开外,清风斜雨和七星焕月刀左右飞震,险些都脱手而出。钟月敏虎口隐疼,心中登时凛凛,暗道此妖怪果真有些本领,万万小觑轻蔑不得;金蛇大王脸色倏变,羞恼异常,它素来知道天下女性,无论人妖仙魔,都应该打扮得艳溢香融、新样靓姿,以娱男子眼目身体,怎可披甲贯盔、提枪挟兵地和人打架殴斗?因之适才对钟月敏并无太过在意,暗想交手之后,就将对方掳掠而来,不怕她如何桀骜,终要教之成为自己胯下之臣、罗帐*,孰料一招之间,自己竟然双臂酥麻,几乎败阵。
九华小槌击撞小鼓,万千幻雷立时高起,灼灼闪亮,好象无数拔地而起的暴节树枝,冲向天穹而去,约莫升至十余丈高,南北交织,东西编合,竟形成一个偌大奇异的大盖子,普天银光闪烁,就是下午的红日阳光亦不免稍逊黯然。群妖纷纷叫道:“这个小黑娃娃,又在搬弄幻术了。”“别看雷电极多,中间也就是那么一两条真的,不用害怕。”“如何不怕,才刚不是把它的屁股给震破了吗?”“那是它自己不小心,休要长他人威风,顿压自己的志气。我们爷们可不是吓大的。”九华听他们嘲讽,气得小乌脸紫涨通红,忍不住跳脚起来,嚷嚷道:“我懒得和你们计较,不过就是为咱家的女将军、巾帼英豪助威壮势罢了。”果然,那些雷电轰响绵绵,真如军中的磊磊战鼓。那些小妖急道:“你又战鼓,我们就没有么?”大旗照耀,风声呼呼,接着就有人抬出几面皮鼓,槌粗柄长,作势欲击。七八个高大妖汉赤膊筋突,拽着大步挪至鼓前,提起鼓槌。其中一个头生双角、满脸髯毛的校尉哈哈笑道:“黑娃娃,不是我们欺负你,大人和小孩儿衡量,便是胜利,我们也不甚光彩,刻下抬鼓出来,一者为大王加油,二者只教你长长见识,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军鼓也。”金蛇大王听罢,胸中腾腾火气,暗道自己堂堂第三城隘的总帅,若和天兵天将激斗,小卒们击鼓却也应该,如今不过和一介凡人女子争执,却抬出鼓来,未免是抬举了钟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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